第壹千壹百四十五章、劈了個大叉
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by 鬼谷孒
2024-4-6 10:38
“我才發現~夢想與現實間的差別,逆著風~讓自己體驗每壹個感覺,就像是寓言,流淚喜悅看過這壹天,我想追~追尋完美的世界……”
人逢喜事精神爽,吃飽喝足,往後看似也有著落的趙晴兒頂著兩瓣笑臉,操著破鑼嗓子,哼著在調上卻很難聽的歌曲。
來到出租屋的樓下,她還有心情沖等人玩遊戲妹子們揮手說嗨,回應她的只有發自內心的壹聲聲憐憫,“又瘋了壹個。”
趙晴兒聽不見女人心,她只是興沖沖地上樓,收拾好東西,退了房,攔了壹輛三輪車,奔向貴賓樓,奔向新希望。
賭對了,賭對了,賭對了……
當她躺在只知道好幾千,不知道具體幾千的客房裏,在寬大的床上翻滾時,已經不知道在心底、嘴裏重復幾次賭對了。
趙晴兒這邊是賭對了,南易那邊是堵住了。
他被張靜堵住了。
事情是這樣子的,幾分鐘前,張靜把南易的房門敲開,說想和他聊聊,南易把人放進房間,張靜進入,看苗小蘭不在,她壹個俯沖就撲到南易身上,血盆大口張開,作勢要把南易小朋友吃掉。
南易豈能讓她得逞,說時遲那時快,左手成爪,猶如閃電般掐住張靜的脖子,微微用力壹推,把她的頭推到安全距離。
“白天已經和妳約法三章,不該坐的床別坐,妳再自作聰明,我把妳打回原形,下去。”
南易的呵斥讓張靜渾身壹震,阿巴兩聲,脖子上的禁錮抽離,她松開拽著南易肩膀的雙手,人滑落在地上,揉了揉脖子,等舒服壹點便不解地說道:“我不夠漂亮?”
“不,妳很漂亮,但我從不和女下屬上床。”解釋完,南易嚴肅地喊起口號,“聽口令,向後轉……目標妳自己的客房,齊步走,壹二壹,壹二壹……”
張靜領悟到了南易的嚴肅,沒敢嗶嗶,聽話地走人。
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南易才喃喃自語,“不太聰明的樣子,連我把她當成下金蛋的母雞都沒搞懂,話說回來,也不好怪她,要怪就怪有些男的太蠢,腦子被褲襠牽著走,鑲鉆啊,睡了什麽都肯答應。”
……
其實,南易除了厚臉皮,還是有點東西可以用來教趙晴兒的。
第二天,他壹起床,也把趙晴兒叫醒,不管她昨晚是幾點睡的,催促著洗漱完,就把人拉到外面跑步。
過程無需多說,慘不忍睹四個字足以概括,只是二十虛歲的年紀,身體卻已經進入亞健康狀態,兩百米小喘,五百米大喘,壹公裏癱地上了。
南易沒去管她,繼續完成他剩下的3.2公裏。
跑步多年,膝蓋關節多少有超出正常範圍的磨損,按照高望重的建議,他的配速沒降,但是距離減了0.8公裏。
跑出1.6公裏,返回趙晴兒癱坐的位置,她居然還在那裏癱著。
“就妳這體力,要是拍武打戲,耍幾個花架子都懸,以後別接古裝戲,就接談情說愛的,親親嘴,摟摟抱抱就把錢掙到手了,多好啊。”
“師父,我是餓的。”趙晴兒滿臉委屈。
“扯犢子。”南易不屑地噴道:“小胳膊小腿小腸胃,昨晚吃的還沒進下水道呢,妳餓什麽餓,趕緊給我起來,跟上。”
“呃……”
趙晴兒艱難地站了起來,跟在南易後面往前走。
兩人來到河邊,南易來到柳樹下折了壹根柳枝,在手裏揮了揮,對站立壹旁的趙晴兒說道:“我沒學過劍舞,也不懂舞劍,不管正著說還是反著說,都和武術扯不上關系,它們就是舞蹈的壹種形式。”
南易揮舞著柳枝,做著大開大合,難度不低又帶著點柔美的舞劍動作,“劍舞亦剛亦柔,騰挪跳躍,女舞者舞劍又要突出女性之柔美,身體核心力量、形體基礎缺壹不可……”
呼呼呼!
南易旋轉,騰空,滯留空中擺出壹字馬,下躍,右腳著地,左腳隨著手裏柳枝的揮舞,慢慢擡起,壹點點擡過頭頂,施展出朝天鐙。
劈叉是練習身體柔韌度的壹道坎,劈叉要是不靈,根本沒資格說自己練格鬥或者舞蹈,身體柔韌度不行,壹切和運動沾邊的成就只能是有限,即使有意外,三天兩頭就得泡病號,半月板廢的也比別人快。
做了壹系列吃柔韌度和核心力量的動作之後,南易把柳條拋給趙晴兒,“會劈叉嗎?”
趙晴兒搖頭,“不會。”
“走個蓮步給我看看。”
“師父,什麽叫蓮步?”
“妳個死跑龍套的,蓮步不會,蕾步呢?”
趙晴兒搖頭。
“穿步?折步?”
趙晴兒繼續搖頭。
“妳們那裏種植小麥的行距和窩距分別是多少?”
還是搖頭。
“五個月大的豬壹次要吃多少?壹天得吃幾頓?”
依然搖頭。
“得,我明白了,妳是屬於被富養的農村丫頭,農活啥都不會,又沒有成城裏姑娘的眼界和見識。”南易指著趙晴兒的鼻子,說道:“妳啊,自己努力往上爬,不然誰要娶了妳,簡直就是倒八輩子黴了。”
趙晴兒撅了撅嘴,不服氣地說道:“師父,我會幹好多農活,我還會洗衣服做飯收拾屋子。”
“好好好,妳厲害,上壹邊自己活動活動,不要吵我。”
南易擺擺手把趙晴兒趕到壹邊,下蹲,雙手擺出抱樹葉的姿勢,閉上眼,緩緩吸壹口氣,全身關節從頭頂松到腳底,復又緩緩呼出,腦子裏清晰感覺到每個關節有幾道力。
練炁多年,南易從練出氣感開始,壹步步找到鼎爐,練出鼎爐,練出動感,練出內丹,到這壹步丹田已成,氣沈丹田,百病自消。
丹田無所在,又無處不在,沒有固定的位置,因人而異,循序漸進,練出內丹才能感受到丹田。
丹田,內丹之田,田地的田,內丹產生之處即為丹田。
練炁即務農,耕耘丹田,種出內丹。
聽著練著都挺玄乎,不過南易著實感受到了練炁的好處,三十五之後,他可以輕松擺平那幾只如狼似虎,不會力有不逮,且尚有余力打野。
邊上的趙晴兒盯著南易看了壹會,很快失去了興趣,半蹲著壹動不動,這是練哪門子功夫,剛才的功夫多漂亮,怎麽不繼續練那個,心裏尋思著,握著柳條耍了幾下,然後雙腳前後邁開,身體慢慢下壓,練起了劈叉。
忽然前腳跟滑到壹片青草上,霜還未化,滑溜溜的,她的腳跟抓不住地,跐溜,腿往前探出十來厘米,趙晴兒耳朵裏聽到哢吧壹聲,兩股貼到地上,壹陣涼意從皮膚侵入,接著就是劇痛。
“啊,啊啊啊!”
聲音尖銳,直沖雲霄。
南易睜眼瞄上壹眼,復又閉上繼續練炁。
挺好,壹步到位。
拉筋非常痛,但比生孩子差遠了,罵罵咧咧生孩子的多見,哭哭啼啼的少見。
趙晴兒覺得很疼,鉆心的疼,本想哭上壹鼻子,可左看,南易在練功,右看,苗小蘭根本沒往她看,她只好抽幾下鼻子,把溢出的淚水往回收,沒有觀眾,裝慘給誰看啊。
無人關註,也無人幫忙,她只能別扭地雙手握住前面的腿,艱難地往回收了壹點,然後又把後面的腿往回收壹點,差不離的時候,身體往地上壹躺,兩腿並攏,體會著兩股之間的陣陣疼痛沖擊。
良久,南易收功,沖苗小蘭指了指趙晴兒,“把這個廢物背回去。”
吧嗒,吧嗒!
有人關註,趙晴兒的委屈立刻上湧,眼淚像倒找錢似的,連成串滾落淚溝。
“師父,好疼!”
南易來到趙晴兒身旁,擡腳踩住趙晴兒的壹條大腿,微微用力碾了碾,在趙晴兒哭爹喊娘時,淡淡地說道:“沒事,沒事,深呼吸,深呼吸就不痛了。”
說著,又換另外壹條腿……
在慈悲話語中,南易讓趙晴兒痛上加痛。
好壹通折騰,苗小蘭才把趙晴兒背回了酒店,接著,在酒店的床上挺屍兩天,等南易來橫店的正事忙完,她還在泡病號。
南易沒去管她,已經和過來會合的陳文琴在南河壹號挑房子。
現價幾十萬壹套的房子,囤上幾年翻上兩番是比較容易的,加上業務的開展,拉下平均,壹年掙個壹千多萬不會太難。
挑完房子,南易又和苗小蘭把南河壹號到影視城、最高檔KTV、飯店、適合野戰車震的幾個點都走了壹遍,大致排查壹下適合狗仔埋伏的點,進而計算最合理的退休人員安置人數。
此刻,兩個人站在壹塊小山坡上,手裏拿著自己畫的地形圖,對著幾個畫圈的位置指指點點。
“如果是女上男下的姿勢,只要車窗有壹點縫隙,用長焦鏡頭可以把女人後背、側身、側臉都拍進去,男的如果仰頭,半邊臉也可以拍到。”
“車只要往七點鐘方向移動五六米,就能擋住大部分的拍攝角度。”
“不行,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藍點這個位置,會是大部分人認為安全性和刺激最平衡的地方。”南易在圖上兩個位置點了點,“這兩個地方需要註意,角度和高度都非常適合埋伏。”
兩人在山坡上泡了不短的時間,又去KTV開了壹個包廂,把包廂裏適合裝針孔攝像機的地方壹壹標註,接著分別進男廁和女廁,腦海裏閃現各種旖旎畫面,按照高度、方位標記出壹個個危險的點……
偵查工作搞完,南易又和陳文琴碰面探討如何展開業務。
“文琴,妳回去以後讓人找狗仔收收風,我們需要壹兩個大瓜,如果業務開展不順利,需要在橫店這裏引爆壹個,瓜要夠大,壹旦炸了,至少幾年時間不能在影視圈混。”
“南生,這裏是旅遊重鎮,我們可能會遇到不小的阻力。”
“沒事,事發地在這裏,瓜可以在京城炸,吃瓜群眾只關心當事人是誰,沒幾個會在意事情是在哪裏發生,對橫店這裏的影響不會太大。不過,還是吩咐壹下,盡量小心,最好把瓜送給別人去爆。”
“八卦做酒?”
“他不錯,挺合適。”
寥寥幾句,如何打開業務局面的策略就定下。
錢都是壹分壹分掙的,多余的開支誰都心疼,不給出壹點壓力,又怎麽可能產生危機感,進而乖乖掏錢購買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