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千壹百三十六章、撩騷手段
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by 鬼谷孒
2024-4-6 10:36
陌生女人的手氣旺,膽氣也旺,她居然來了個過三關,200變390,390變760.5,760.5又變成1482,闖過三關,贏1.7482億,也打出壹個小長莊。
她這會要是起身走人,直接財富自由,往後的日子不需要再依靠男人,她自己就能活得非常滋潤。
不過她並沒有起身,而是在新的壹把即將開始之時,猶豫了片刻,拿出壹個“100000”的籌碼放在莊上。
荷官發牌,莊九點,閑五點,陌生女人握拳在臺邊重重地敲了壹下,嘴裏還吐出壹長串汙言穢語。
新的壹把開始,陌生女人略壹猶豫,拍出五個100的籌碼放到莊上。
南易沖邊上在抄表的女公關招了招手,等對方來到自己身前便問道:“這張臺子限紅多少?”
“500萬。”
“爛鬼東膽子真大。”南易暗自嘀咕。
500萬的限紅是很大的數字,絕大部分賭場工作人員工作壹輩子也不太可能見過這麽大的限紅,特別是私底下還有壹拖十的臺底。
[前面章節關於限紅的解釋有歧義,限紅是壹把牌賭場最大認可的數字,比如限紅500萬,就是賭場只願意壹把牌輸500萬,如果同時有兩個人在賭,壹個人壓閑500萬,那另壹個人可以壓莊1000萬。更多也行,只要賭場應承擔的部分不超過500萬即可。另:貴賓廳只有百家樂壹種玩法,沒有其他。]
嘀咕完,南易轉臉在女公關的臉上掃了掃,接著又往胸口瞄了眼,確認沒有銘牌才說道:“給我壹張名片。”
賭場的女公關分好幾種,沒有銘牌,又泡在貴賓廳抄表的,兩成的職能是客戶公關,平時需要揮舞著三角旗去機場、碼頭接客人,剩下的八成職能是疊碼仔。
女公關聽到南易的話,立即愉悅地掏出壹張名片,雙手捏著遞給南易,“先生妳好,我叫胡思槿,以後來玩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會安排車去機場迎接。”
貴賓廳不是想進就能進的,能進就代表通過了疊碼仔的“審核”,確認有壹定的身家,女公關看南易臉生,以為是新貨到,腦子裏已經在合計自己能拿多少傭金。
南易雙手接過名片,瞄了壹眼,笑道:“胡思槿,名字好,人也長得漂亮,這麽晚還在,要開工?”
“有個客人正在休息,淩晨開工。”
“辛苦。”
南易說完,轉臉看向臺面,胡思槿見狀,回到原位繼續抄表。
賭桌上,莊閑的牌都已經攤開,依然是莊贏,爛鬼東整整不見了2.1億,這會,爛鬼東的心臟應該跳得飛快。
南易又看了壹會,見陌生女人完全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心裏清楚爛鬼東只需要心慌壹陣,錢不太可能有損失,陌生女人都賭上臺底了,即使今天贏,下次必然還會回來,長賭必輸,無非是好日子多過幾天與少過幾天的區別,輸光欠賬已經寫進命格,就差填上日期。
結局已知,再看過程就索然無味,南易看了八把牌就沒興趣繼續看,出了賭場往剛才疊碼仔告知的“炸彈倉庫”過去。
竹灣,壹棟僻靜的房子裏。
江暄妍坐在壹張椅子上,看著對面恐怖的畫面,瑟瑟發抖,若不是有人按著她的肩膀,她早應該滑落在地上癱著。
上刀山下油鍋,千刀萬剮,壹切惡毒的刑罰都被江暄妍送給了南易和他的祖宗十八代,壹個小時前還好好的,自己又頂又吹,不要太痛快,現在,馬震,不,南易,妳個王八蛋!
兩股癢癢,強烈的尿意沖擊,耐著羞澀,江暄妍把大腿並攏,懦弱的堅定著自己的尊嚴,她是被嚇的,原本是上億資產的女老板,現在卻跪在那裏,任人欺淩,賭博真是太害人了,只要能從這裏出去,我再也不玩牌了,南易,妳個王八蛋聽到了嗎?
南易沒聽到,壹口麻袋卻聽到了,只見它從天而降把江暄妍的上半身都裝了進去,接著,她的腳壹輕,整個人被抱起,她害怕極了,拼命喊叫,但嘴裏被塞了東西,根本發不出聲,她的腳想踹,但很快就被人禁錮住。
隨之,她感覺到自己被人搬動,感覺到被扔進後備箱,良久,又感覺到自己被扔在不知道什麽東西上面,然後能讓她嚇破膽子的對話響起。
甲:“來了幾個兄弟?”
乙:“30個。”
丙:“太多了,會不會把人弄死?”
甲:“弄死就弄死,輪不到的自認倒黴。”
丁:“把麻袋摘了,看不到臉沒意思,反正都要弄死,不怕她看到我們的臉。”
乙:“妳去摘。”
咚,壹聲劇烈的腳步聲在江暄妍心裏響起,無言的呼喊,扭動、蹬腳,壹切都是徒勞,十來秒鐘後,她的身子壹重,有壹個人壓了上來,接著,她感覺到麻袋被拽動,心跳再次加快,腎上腺素再次飆升。
仿佛是在戲弄她,麻袋上升的速度很慢,壹點,壹點往上,忽然,惡魔的歌聲從她的腳底響起,“哈~利……路……亞,哈~利路亞……”
“嗚嗚嗚,我要死了,我剛二十歲,美好的人生剛剛開始……嗚嗚嗚……”
抽泣響起,麻袋拽動的速度倏然變快,壹次性給江暄妍拽出光明,眨眨眼,正想適應光明看這個世界最後壹眼,壹只大手拿到了她嘴裏的束縛,接著壹張血盆大嘴從天而降,貼到她的眼上壹頓猛親,左眼,右眼,左眼……
她想吶喊,可是……抽了抽鼻子,聞到了壹股熟悉的味道,然後,她的恐慌壹掃而空,取而代之為勃然大怒,擡腿,膝蓋彎曲,用盡全力往上壹頂。
“嗚~啊……”
被頂在大腿內側,但並未被頂在要害的南易壹個翻滾,從床上滾落到地板,嘴裏淒厲地喊著,身體在地上左滾,右滾。
滾了好壹會,江暄妍的嬌聲才響起,“討厭,別裝了,剛才的觸感不像是……那裏,妳為什麽要嚇我?”
南易聞言,壹個鯉魚打挺從地板上站起,觍著臉沖江暄妍嬉笑,“理由我已經告訴妳了,不要在乎輸贏,開心就好,我擔心帶妳來壹次賭場,把妳整個人生都毀了。”
江暄妍站起,撲到南易身上,掄起拳頭在南易背上壹通王八拳,壹直掄到氣喘籲籲,才有氣無力地壹邊掄,壹邊說道:“為……我好,妳不能好好說的呀?我是大學生呀,好話我聽得明白的呀。”
“與其我用嘴說,不如讓妳見識壹下。”南易箍住江暄妍的後背,輕輕往前壹送,讓兩人目光對視,“我跟妳說,我還是心軟了,沒讓妳看更血腥的,我身邊的人就沒有壹個好賭的,因為我從不和賭鬼做朋友。”
南易在江暄妍的後背輕輕拍了幾下,嘴裏的語氣壹轉,“別生氣了,奧門這裏有不少奢侈品店,明天我給妳五十萬,妳壹個人把它花光,好不好?”
“壹個人?妳不陪我?”
“明天妳上午肯定起不來,下午我和人有約,正好妳壹個人去購物,傍晚我們上遊艇,明天晚上我們睡在海上,可以泡在海水裏那個。”南易壹臉曖昧。
江暄妍兩頰羞紅,“哪個呀?”
“妳懂的。”
“震哥,妳好討厭。”江暄妍的小拳拳在南易胸口捶了捶。
“還有更討厭的呢。”
話壹說完,南易用力壹拋,把江暄妍扔到床上,隨後,自己跟上。
“咯咯咯,癢……”
……
其實無論昨天江暄妍作何選擇,南易都會來奧門壹趟,因為他過來有兩件正事要做。
第壹件,與博瓊見面。
前些天,博瓊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想和他談壹個項目。
見上面,稍微聊了幾句,得知博瓊是想和他合作建新的酒店賭場,南易便興致缺缺,不過還是認真地聽博瓊把整個設想說完,然後給了壹個考慮壹下的回復。
賭博絕對是錯的,南易可以立規矩不許南家人賭博,但開賭場還沒聽說有虧的,基本包賺的生意,南易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選擇不參與,但他不能替南有窮做出決定,甚至不能給出偏向性的意見。
這個事不做是對,做也不算錯,還是留給南有窮自己抉擇。
與博瓊告別後,南易來到愚人碼頭,壹邊等人,壹邊給兒子寫郵件,把合作的事情以及自己對博瓊的分析完完整整地寫進郵件正文裏。
郵件剛寫了壹半,他的對面就坐下壹個女人。
“南老板,在寫什麽呢?”
“在發郵件給老天爺,想問問妳在哪裏。”
“好耳熟的詞,想不起來在哪裏聽到的。”
南易聞言,嘴裏哼道:“嗦發咪,唻咪……想問天妳在哪裏,我想問問我自己,壹開始我聰明,結束我聰明,聰明得幾乎毀掉了我自己。想起來了?”
“愛讓誰落淚,哭成流水不知去向,往事在每壹夜,陪傷心人入睡,愛怎會疲憊,妳壹去不回……妳的起點,也許是我永遠到不了的終點。”
南易合上筆記本,擡頭看向坐在對面的肖楠,微笑道:“熊天平的《愛情多瑙河》,我還以為妳會回我壹首齊秦的《思念是壹種病》。”
肖楠甩出壹個白眼,“妳太自戀了,我現在只會思念我老公。”
“哎,肖記者,不要刻意強調,這會顯得妳心虛,如果妳依然對我舊情難忘,我可以吃點虧,再陪妳這個老姑娘開次房,說好了,房費得壹人壹半。”
肖楠寒著臉朗誦,“無恥啊!無恥啊!這是某些人的無恥……”
不等肖楠念下去,南易連忙出言阻止,“嚴肅壹點,有些文章不要瞎引用,更不要瞎篡改。”
“妳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上回妳把李白弄到民國,把杜甫弄到宋代,到我這怎麽就不行了?”肖楠不滿道。
“太近,手裏攥著家譜的後代還在呢,瞎咧咧容易被人家找上門。”南易嘴角帶笑,凝視著充滿知性美和成熟女人魅力的臉龐,“可惜了,沒想到妳越長越好看了,當初我要抓著妳不放就好了。”
肖楠聞言,臉露不屑,“妳拉倒吧,我知道妳後來多次去過奉天,但妳壹次都沒找我,妳倒是挺真誠,言行壹致,真是玩了就扔。”
說完,肖楠臉上的不屑變成了濃濃的幽怨。
她和南易當年的情人關系只保持了很短的壹段時間,她也談不上對南易有多少愛慕和依戀,之所以幽怨,更多是因為自尊心上的傷害。
“說話不要這麽難聽啊,知道妳現在端誰的飯碗不?”
南易後來沒去找過肖楠,但兩人壹直保持著聯系,不頻繁,壹年壹兩個電話或者幾年壹個電話,肖楠後來戀愛、結婚,工作上不順心等等,這些訊息都有傳達給南易,或通知,或發泄,當得知肖楠想換個工作環境,南易便把她介紹去了孔雀衛視。
如今的肖楠已經是壹個非常知名的外景記者,實地采訪報道了很多重要的國際大事件。
“肯定不是妳的。”肖楠眼中露出狡黠,“上次我在臺裏看到壹個有五六分像妳的年輕人,聽說他是新老板亞當,我壹眼就喜歡上了他,是妳親戚吧,給我介紹介紹。”
“亞當是我兒子,妳和他在壹起我壹點意見都沒有,記得在沒溝營的那個晚上,妳已經喊我爸爸,原來還是名不正言不順,往後妳再喊,那就是名正言順了。”
肖楠雙手合十求饒,“我臉皮沒妳厚,甘拜下風。”
“不貧了吧?”
肖楠擺手。
“行,說正事。”南易正襟危坐,“這次約妳見面,是想問妳有沒有興趣換個工作環境,望北傳媒那邊馬上就要人事大調整,妳要是有興趣,把妳工作關系轉過去,參與壹個子公司負責人的崗位競爭。”
“不去,我很滿意目前的工作。”
“不要這麽快回絕,想想孩子,妳滿世界亂跑,和孩子聚少離多,對她的成長不利。”
肖楠依然堅決地說道:“孩子有我老公帶著,我很放心,我真不想換工作。”
南易無奈蹙眉,“這份邀請年底之前都有效,那個子公司還有戶口指標,妳入職後可以把妳的指標給妳孩子,別壹個人做決定,回去和妳老公好好商量商量。”
肖楠猶豫了壹會問道:“京城戶口指標的政策是不是收緊了?”
“望北傳媒這種性質的企業,往後再申請比較艱難,更別說是能給妳孩子用的,把握機會。”
“好吧,我回去想想。”肖楠的堅決有了點松動。
說完事,肖楠就匆匆離開,她在奧門還有工作,趕著回去,南易不急著離開,坐在位子上寫完了郵件。
等工作完成,南易坐著悠閑地吹了壹會海風,等心情舒暢,他又去了賭場。
貴賓廳裏,陌生女人還坐在賭桌邊,昨天剛認識的胡思槿在另壹張賭桌,身邊陪著壹對男女,男的壹副土豪老板的打扮,女的長得不賴,在大部分男性的審美點上。
審美優秀,又是土豪,煤老板的可能性比較大,應該不是多大的老板,夠大只又不太安分的煤老板,望北影視那邊都有資料,南易看過,多少會有點眼熟。
站到陌生女人身後瞄上幾眼,貴賓廳裏溫度適宜,但女人的後腦勺、兩鬢都有細密的汗珠,背影也沒多少精氣神,不消說,已是強弩之末,熬不了多久。
轉幾個彎,進了爛鬼東的辦公室,見到睡眼惺忪但精神亢奮的爛鬼東,聊了幾句,從爛鬼東手裏拿了陌生女人的資料,研究壹下她男人的資產結構。
深甽的地,潮汕的天。
在深甽從事房地產業的分成三大派,國企、華僑外資和民企;其中民企的構成主要分為兩派,潮汕幫和其他,潮汕幫占據絕對的實力和數量優勢。
昨天聽爛鬼東說“貨”是潮汕的,南易就已經想好這壹單的吃相要稍微收斂壹點,策略要進行微調,不說有被潮汕幫群起而攻之的可能,就說有潮汕幫的存在,“貨”的變現渠道比較通暢,容易脫鉤。
看過資料,南易給陳睿武發了壹條短信,把這壹單劃給對方,後面的事由對方配合跟進。
晚上在遊艇上度過浪蕩壹夜,南易把江暄妍先打發回去,又陪了南若琪壹天,接著飛回京城,繼續扮演他的副教授。
在南易又上完壹堂課之後,南氏的車輪正常往前滾動之余,南有窮給了策略小組壹個要研究的新課題——國際局勢以及論證情策委成立核平小組的必要性。
得到這個消息,南易立即飛去紐約,父子倆進入森林,來到兩人斷斷續續花了幾年時間,親手打造的度假小木屋。
篝火裏木柴嗶啵作響,自己打的野生綿羊在烤架上滋滋冒著油花,父子倆全副武裝站在河邊,南有窮大拇指上放著壹個100美分的硬幣,“人頭還是花?”
“花。規矩照舊,半公裏內,靶子必須高於地面半米,低於兩米,不許遮擋,可直視。”
“OK,我拋了。”
南有窮手指往上壹彈,硬幣飛向半空,到最高點後下落,等到了合適的高度,南有窮把硬幣抓進手心,反手壹亮。
“人頭,PaPa,妳過河。”
“半小時後見。”
“二十分鐘。”
南有窮話音壹落,把背在背上的阿德勒—拯救者1997精確步槍端在手裏,轉身往後方狂奔。
南易差不多,脫掉自己的長褲,轉身涉水過河,弄幹大腿,穿回褲子,端著手裏的妹控(Mark 14EBR增強型戰鬥步槍),壹邊搜尋目標,壹邊快速向前突進。
父子倆在玩的是壹種狙擊遊戲,在壹條壹公裏的壹條線上,兩人壹人壹半,幹掉保鏢布置的12個靶子之後,然後布置壹塊靶子讓對方射擊,誰的速度快誰勝。
兩人身上有感應裝置,只有在離靶子80米—220米內射擊才有效,叢林的視界和射界都非常有限,距離再遠沒什麽意義。
行進了幾十米,壹直沒見到靶子,南易把槍壹側,眼睛離開倍鏡,透過側紅點擴大搜索視角,沒多久壹塊靶子套進了鏡頭。
南易腳步不停,反而提速,當距離靶子100米左右,食指快速扣動兩次,槍口微擡,再次扣動,透過倍鏡觀察,確認射擊有效,停下,撿起彈殼,繼續往前。
壹個接壹個靶子被消滅,直到幹掉最後壹個,南易看了壹下時間,只用了十三分鐘,抓緊時間把靶子掛在壹棵樹上的反角度,撒腿就往回跑。
當跑回河邊,南易看到南有窮已經在那裏穿褲子。
南有窮穿好褲子,就沖南易奚落道:“PaPa,妳老了。”
“老子速度是不如妳了,但經驗比妳老道,誰輸誰贏還不壹定呢。”南易嘴裏說著,手裏快速脫下褲子,立馬蹚水過河。
“啊哈,PaPa,妳真老了,只能說經驗了。”
南有窮嘴裏嘟囔,眼睛透過側瞄在河岸邊搜尋起來,他太清楚自己老子的那套心理戰術,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很可能反其道而行,把靶子放在最近的地方。
南易也是壹樣,在河岸邊仔細搜尋後,確認自己沒有任何遺漏,這才往前突進。
壹路搜索,中途,南易和壹頭孟加拉虎相遇,為了避開它,南易繞了壹下路,等回到正確的路線繼續搜索,壹直到距離的盡頭,還是沒找到靶子。
止步,看壹眼手表,南易腦子壹轉,會心壹笑,腳在地上壹蹬,往剛才遇到孟加拉虎的地方疾馳。
跑了不到壹半的路,南易胸口的通話器傳出南有窮的聲音,“PaPa,Gameover!”
南易停在原地,拿起通話器,“不錯,有進步,爸爸輸了,南有窮先生,從這壹刻開始,這個世界是妳的了。”
“老亞當,我還在實習。”
“行了,小亞當,不用謙虛了,妳先回去把羊肉弄好,我把靶子從老虎屁股上取下來,是屁股上吧?”
“Bingo!”
“Over。”
南易把通話器放回胸口,又把步槍背到肩上,拿出麻醉槍,料理了孟加拉虎,回到小木屋。
父子倆坐到篝火旁,吃著羊肉,聊起了核平小組的話題。
“跟我說說,是什麽讓妳產生擔憂,著急要成立核平小組?”
“老亞當,從構建南氏的第壹天開始,妳已經在警惕世界局勢走向惡劣。”
南易頷首,“妳說的沒錯,因為南氏全世界布局的策略會深受世界局勢的影響,南氏壹直對世界局勢比較關註,也壹直在積極做著各種調整以應對可能出現的糜爛情況。
把南氏化整為零,紮根於各國,最核心的原因是我在警惕大規模戰爭的發生,分散投資,更容易保留住壹絲火種。”
“老亞當,妳所警惕的發生大規模戰爭的起因呢?”
南有窮說話的時候,有壹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壓迫感,這壹點,南易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