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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鬼谷孒

都市生活

  故事要從壹列開往寶安的知青列車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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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四章、逆鱗

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by 鬼谷孒

2024-4-6 10:35

  不遠的將來,會出現兩大病態群體。
  壹是球迷,二是股民。
  在咱的地界,地不廣,人不稀,做什麽事都喜歡紮堆。
  哪兒熱鬧就愛往哪裏湊,拉幫搭夥,別人說啥,自己也跟著說啥,別人高興,自己也樂,別人悲傷,自己也跟著掉眼淚。
  紮堆有無數的好處,關於這方面的好詞也不少,什麽人多力量大、萬眾壹心、法不責眾、人多欺負人少等等。
  正因為紮堆有好處,所以股民就有了盲從性,聽聞街坊吹噓股市有多火爆,賺了多少個W,就把自己的棺材本拿出來投入股市。
  按照賭鬼們的話來說,壹個新手,往往運氣會出奇的好,剛下場的時候,總能吃到壹點甜頭。
  今年新入坑的香塂股民,運氣就特別好,吃到了非常肥美的甜頭。
  此時,情策委。
  由金融小組牽頭,情報小組和心控小組為輔助的“八七狂歡晚會籌備委員會”的各個分部辦公室裏,所有的籌備委員會人員正在忙碌著。
  有人關註各個主要國家金融部門的會議和政策,有人關註各大企業的最近動向,也有人關註各大交易所,幾大金融城市交易所裏的散戶們同樣有人在關註。
  關心他們在操作什麽股票,分析他們當下的心態。
  南易懂股票嗎?
  大概應該是懂的,各種專業術語他知道的不少,什麽莊家、散戶、機構、漲停板、跌停板、牛市、熊市、牛皮市、斬倉、割肉、套牢、多頭、空頭、多翻空、空翻多、買多、賣空、利好、超賣、超買、崩盤、出貨、打壓、白馬、黑馬、騙線、增資、配股、增發、探底、跳空……
  不客氣的說,要是去菜市場忽悠賣菜的大嬸,憑著南易的專業術語,再加上他的厚臉皮,絕對是手拿把掐。
  南易懂炒股嗎?
  不懂,壹點都不懂,自從得知炒股人裏面還有壹個技術派後,他不想懂,也不敢懂。
  高頻交易這種技術他信,其他的這樣那樣的技術,他統統不信,也許本間宗久永遠不會想到,他隨便想出來方便自己統計大米價格的蠟燭線,會被不少人捧為神器,會有人盤在上面解讀出無數高深的理論。
  估計每到月圓之夜,本間宗久就會拍自己的棺材板,在那裏大罵:“真是壹幫傻逼,老子成功的秘訣是蠟燭線嗎?老子能成功,明明是因為重視情報。”
  正因為清楚的知道自己並不懂股票,也談不上懂金融,所以,南易壹共就在金融領域出手過三次,而且每次都做好了血本無歸的心理準備。
  佳寧,他賭人心貪婪;九龍倉,他賭經濟大勢;炒黃金,他賭記憶。
  事不過三,三次壹過,南易再也沒有親自碰過期貨、股市,啊,還有壹次橄欖油,但那壹次並不能說是在投機,應該說他在操控貨源。
  就比如這幾年斯嘉麗基金和PY證券壹直在農產品期貨市場上“投機”壹樣,這並不能算是真正的投機,只能說是在玩石頭剪刀布,對手先出招。
  為了配合兩個機構的操作,神農南糧和斯嘉麗糧食集團完全可以有準備的發生壹些事故和意外,小冰雹、火災、水災,又或者幾千萬畝小麥眼看成熟在即,卻直接改變主意做小麥青貯。
  只要不是把小麥往海裏倒,誰又有資格管南易拿自己的小麥用來幹什麽,他愛給人吃就給人,他愛青貯做飼料就做飼料。
  千萬別有人叫囂人比動物重要,應該緊著人吃,南易其實有壹個偉大夢想,那就是把“何不食肉糜”變成現實。
  面條不加牛肉好吃嗎?牛肉裏不加面條難吃嗎?
  當然,類似橄欖油那種操作,南易壓根不敢玩第二次,犯眾怒,容易被別人圍剿。
  玩壹次,別人可以當妳年輕不懂事,只要以後別再來,啞巴虧,他們吃了;要是敢來第二次,沒什麽好說的,吹沖鋒號,有錢出錢,有人出人,殺他個雞犬不留,捎帶手把祖墳也給刨了。
  ……
  在烏得勒支的小型機場,南若玢正在候機室等待飛機的起飛。
  壹個滿頭金發,臉上布滿雀斑的菜鳥飛行員來到她的面前,彬彬有禮的說道:“瑞秋女士,我是妳本次乘坐航班的副機長威廉·亞歷山大,妳將要乘坐的是福克F70小型客機,非常感謝妳選擇皇家城市短途航空公司。”
  南若玢把手裏的明信片翻了個身,蓋住,“亞歷山大先生,飛機什麽時候能夠起飛?”
  “三十分鐘。”
  “謝謝,我正在寫信。”
  南若玢的潛臺詞是在說“妳丫的滾開”。
  “抱歉,飛機起飛前五分鐘我再過來。”威廉·亞歷山大歉意的說了壹句後就退開。
  “格吾叔叔,不要讓人再靠近,我要給爸爸寫信。”
  “小姐,他是菏蘭王儲。”
  “我知道他不是鷹國王儲。”南若玢頭也不擡的說道:“到了阿姆斯特丹,我要擺修自行車的攤子,這裏的自行車好多,生意壹定不會差。”
  為了保證南若玢的絕對安全,她身邊不但跟著她的兩支小隊,在暗中還有三支小隊隱匿跟著,而且在她的旅途中,只要南氏有能力提供策應的地方,都會有專人關註她。
  南易在辦公室裏看完南氏的各項開支和預算,在壹份份預算表上簽名,等簽完最後壹個名字,他的小心臟就如同紮著壹把刀絞啊絞啊,賊雞兒難受。
  緩了緩,南易讓財會小組的桑德普·馬薩拉尼把文件都拿走,緊接著他又看了壹下關於南若玢的報告,粗略的看了看,他就放在邊上,若有所思。
  在香塂,南易呆了五天,做了壹些布置,交了幾次公糧。
  八月五日,南易把南無為留在香塂,自己壹個人去了羊城,住進了新河浦別墅區的洋房裏。
  “猴子,人找到了?”
  “找到了,壹共找了兩個。”
  “說說看。”
  “楊久功,錦西人,農民,六七十年代就和幾個人壹起在東北地區到處設局,在東北賭行,別人都叫他賭王、老千、賭哥;
  另壹位也姓楊,叫楊千鶴,洪都人,八十年代初才冒頭,壹手千術非常了得,知道他的人都叫他千王,不過……”
  “不過什麽?”南易問道。
  “他自己不願意來,倒是推薦了他的徒弟。”
  “他徒弟叫什麽,手藝怎麽樣?”
  “堯劍雲,按楊千鶴的說法是青出於藍,已經靠賭積累了七八十萬的資金。”
  南易又問道:“跑單幫,還是有助手?”
  “有助手。”
  “條件談妥了吧?”
  “已經談妥了,我們只要廠,錢全部歸他們,我們護送他們安全離開羊城。”
  “既然談妥了就繼續往下走,等工廠到手,猴子妳就找爛賭榮談壹談,告訴他,只要他配合我們演場戲,工廠還是屬於他的,不僅如此,我們再額外送他壹個可以更上層樓的金點子。”
  “老板,爛賭榮就是個賭鬼,工廠還給他,遲早也會輸出去。”
  “輸不輸是他自己的事,拿不拿是我們的事,賭桌上拿到的東西我不稀罕。”南易擺擺手,淡淡的說道:“山炮妳就不用出面了,在暗處幫忙就行;
  猴子,這件事做完,妳就去延邊,先在那邊呆壹段時間,學好朝鮮話,順便認識幾個人,妳覺得有譜的時候,我就送妳們去漢城;
  到了那邊,開壹家餐館當落腳點,然後把人放出去,把每天的所見所聞,有用的那部分都記錄下來,記錄的事情不需要妳負責,妳只要管好人,別讓他們惹事就好。
  妳要做的是社會調查,不是過去搶地盤。”
  “明白。”猴子點點頭。
  “山炮,我記得妳是京族人對吧?”
  “是的。”
  “妳自己能搞定壹個泧南身份嗎?”
  “可以。”山炮磕碰都沒打壹個,直接就回答道。
  山炮是京族人,家又在泧南邊境上,泧南那邊還有親戚,搞個泧南身份對他來說還真不是難事。
  “好,搞定身份後,妳就去溙國邊境,會有人去接應妳,在溙國呆半年,然後妳再去芒街,到了芒街具體要做什麽到時候再說。”
  “明白。”
  安排好羊城的事情,南易又返回香塂,接上南無為飛回京城。
  壹回到京城,南易就去了斷金樓。
  在南陳的時候,劉貞給南易打過電話,說是易瑾茹找他,沒說什麽事,這不,南易壹回來就過來了。
  壹來到斷金樓的門口,南易就大概知道易瑾茹找他是什麽事了。
  在斷金樓的隔壁,又新開了壹家飯館,掛著滿園春的招牌,南易湊過去,透過玻璃往裏頭看了看。
  看裝修比斷金樓要上檔次,至於菜品質量還有價格,粗壹看也看不出來,南易多瞅了兩眼就往斷金樓走去。
  南易剛走進斷金樓的大門,在收銀臺撥算盤的易瑾茹就發現了他,“南易,妳咋才回來,飯館都快被隔壁的癟犢子擠兌黃了。”
  “怎麽了,隔壁使陰招了?”
  “沒使。”易瑾茹黑著臉說道:“但跟使也差不多,和咱家壹樣做的京派川菜,菜單差不多,標價比咱家便宜三成,壹到飯點就在門口吆喝,生客都跑他家去了。”
  “咱家在這裏做了這麽多年獨家買賣,這會才有競爭對手冒出來算是便宜咱們了,媽,妳也別上火,跟我說說隔壁什麽路數?”
  “我打聽了,不是什麽好路數,隔壁的老板叫霍天,八壹年為了個女人打架進去了,判了七年,在裏邊好像立了什麽功提前放出來了,後來也不知道做什麽生意發了,這不,這個癟犢子有本錢到隔壁來氣我了。”
  易瑾茹說話的時候帶著怨氣,話不清不楚的,南易只抓住了兩個要點——在裏面呆過、有點本錢。
  “媽,妳消消氣,跟我仔細說說,店裏的生意差了多少?”
  “壹開始壹兩成,現在已經少了四成,再這麽下去,除了老客,壹個生客都不會進來了。南易,妳想想辦法把那個癟犢子收拾了。”
  南易蹙了蹙眉,說道:“龐師傅在嗎?”
  “在後廚呢。”
  “媽,妳把他叫出來壹起嘮嘮。”
  “等著,我叫去。”
  易瑾茹應了壹聲就往後廚走去,沒壹會就跟龐二柱壹起走了出來。
  龐二柱走到南易身邊就叫了聲:“東家。”
  “龐師傅,妳先坐。”南易等龐二柱坐在自己邊上,又說道:“滿園春的菜妳嘗過嗎?”
  “嘗過。”
  “水平怎麽樣?”
  “有我七成功力。”
  “七成……”南易咀嚼了壹下,又對易瑾茹說道:“媽,除了價格,隔壁應該還有其他手腕吧?”
  “手段還不少呢,什麽主動抹零,三十二只要給三十,沒吃完的菜還可以存著下回來吃,他們給免費回鍋。南易,雖然我不想承認,可那個癟犢子真的挺會做生意。”
  “存菜,這可真新鮮。”
  南易心裏快速盤算了壹下“存菜”的得與失,這法子初期當成噱頭可以,長期這麽做就不行了。
  存菜壹多,就得添置不少保鮮櫃,多支出不少電費,也得添加人手,何況,隔夜菜容易吃出事來,壹出食品安全問題,如果有對手推波助瀾,這對壹家餐館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不過這是長遠的事情,眼麽前這個手段壹使出來,對斷金樓來說還真有點要命。
  要說真把滿園春當成對手來看待,無論是上得了臺面的,上不了臺面的,南易有的是辦法能夠收拾它,可南易開斷金樓的目的就是給南家找個輕松的進項,沒想讓易瑾茹成為女強人。
  真要好好把飯館給經營好,這要花的精力多了。
  “媽,這開飯館挺累的,要不我在給妳想個輕松的營生,這飯館我讓別人來接手?”
  “妳什麽意思?”易瑾茹壹聽南易的話就急了,“妳是想讓我認慫走人?”
  “不是,媽,妳年紀也不小了,這開飯館起早貪黑,壹天忙到晚,容易把身子給累壞了,這錢吧也不見得能掙多少,不如還是開家五金店,大客戶我會幫妳牽線,妳就坐在店裏盤賬點錢,我保證壹年絕對不會少掙。”
  現在開五金店絕對是好時機,就是南易不給介紹大客戶,只靠自己撞進門的散客就能把壹家五金店給撐起來,利潤率輕輕松松就可以做到百分之兩三百。
  要是再加上南易給牽線的工地大客戶,壹年賺過百萬也不是沒有可能。
  “妳咋不說讓我回家躺著呢?”
  南易的話並沒有讓易瑾茹開心,反而讓她的火氣騰地壹下冒出來。
  “妳當妳媽我就光沖著賺錢啊,這飯館可是我壹手壹腳做起來的,我不能看著它被人給擠垮了,妳能幫忙就幫,不能幫就起開,老娘我自己來,隔壁的那個欠兒登,老娘還不信不能讓他滾犢子。”
  南易沒想到易瑾茹的氣性居然這麽大,這是做出事業心,真把斷金樓當成心靈寄托了。
  “媽,妳容我回去想想轍,我壹定幫妳把那個霍天給辦了。”
  “好好好,趕緊想,早點滅了他。”易瑾茹化怒為喜,樂滋滋的說道。
  就是壹家飯館的事,南易就不從長計議了。
  第二天,南易就去房管所找了房翀,把人叫到辦公室外邊,他就直入正題。
  “我找妳辦兩件事,幫我踅摸壹套房子,要老洋房,預算18萬港幣或者等價的美子都行,我是幫人找的,只看結果,中間的事我不管,成三破二還有稅都在18萬裏頭。”
  南易說完,看了壹下房翀的眼色才接著說道:“另外壹件事,幫我查查我哥飯館隔壁的房子是哪個單位的,左邊那間。”
  南易話音壹落,房翀臉上的喜色就掩飾不住往外跑,18萬港幣找套老洋房那叫壹個寬裕,不管裏子面子,他全能拿著。
  “好,妳等壹下,我現在就幫妳打電話問去。”房翀話壹說完,就興沖沖的走回辦公室。
  “別急啊,順便再打聽壹下那房子之前的房主是誰。”
  “知道了。”
  南易等了沒壹會,房翀又興沖沖的出來。
  “我問了正陽門那邊房管所的熟人,南易妳打聽的那房子不是公家的,是私人的房子,房主叫關桂滿,壹直就是他,沒變過。”
  南易頷了頷首,問道:“他住哪?”
  “小財神廟胡同,第二個門。”
  “行,謝了,找房的事麻煩幫我上上心,越快找到越好,人就快來京城了,還得留點時間拾掇拾掇。”
  “成,我壹定盡快。”
  “那我先顛。”
  出了房管所,南易就對校花說道:“打給黃三兒,讓她去摸摸這個關桂滿的底細,不用太細,我只要知道他是做什麽營生的。”
  姓關,又有壹套沿街的宅子,民國的時候房子就屬於他了,南易猜這個關桂滿多半是滿人,而且祖上估計還是清代的官宦之家。
  滿清倒了之後,當初的那幫滿清權貴後人,沒了朝廷養著,大半靠著變賣家財度日,早八百年前家產就給敗光了,能把宅子留到現在,不消說,這個關桂滿多半是人精,可不是什麽亂麻。
  南易的快刀要先收起來,等收收風再說。
  剛坐回車裏,南易的呼機就響了,拿起來撳了撳,看了壹眼,南易就大呼道:“回去,最快速度。”
  壹聽南易的話,校花就知道老洋房出事了,等掛好檔,壹腳就把油門踩到底,汽車飛快的往老洋房的方向飛馳。
  只用短短五分鐘,平時要走二十分鐘的路就走完了,汽車的嘎吱聲還留有回音,南易已經推開車門,猶如壹支箭射進了院子裏。
  院子裏沒人,南易又竄進客廳。
  客廳裏還沒人,南易原地轉彎,壹個回頭箭射回院外,直奔壹窄空地。
  壹窄空地,地上有壹男壹女被五花大綁著,邊上,南無為和叫暖暖的小女孩在那裏說著悄悄話,眼眸裏並沒有害怕的神情。
  “無為,帶暖暖去咱們家裏喝牛奶。”南易收斂掉臉上的擔憂,掛上笑容說道。
  “嗯嗯。”
  南無為點點頭,和暖暖耳語了兩句,然後拉著暖暖手往老洋房走去。
  等兩小走進院子,南易就對地上的兩人說道:“有手有腳,幹點什麽不好,非要出來拍花子,我的孩子沒事,我就不跟妳們計較了,松綁,讓他們走。”
  兩個人販子被解開後,還是壹頭霧水的坐在地上,估計心裏在想,真這麽便宜他們,不需要挨壹頓毒打?
  “還不快滾,非要讓我揍妳們壹頓?”看兩個人販子還傻楞著,南易立刻咒罵道。
  兩個人販子在地上又楞了幾秒,對視了壹眼,才試探著站起來。
  看邊上的幾人都沒有攔著他們,兩人才互相攙扶著,往壹窄空地的出口走去,先慢,後快,然後是狂奔。
  “覃象、武坤,跟上去,壹直跟著,等待他們下次作案,其他人應該沒有我這麽好說話,拍花子拍到自己孩子身上,不把他們給打個半死就有鬼了,女的可以死,男的必須活著,可以斷手斷腳,命根子不能壞。”
  “明白。”
  覃象和武坤應了壹聲,在站在路口的郝蒻提醒下,往壹個方向追去。
  “校花,他們兩個多半是夫妻,查清楚他們的底細,我要去他們的老家投資生物化肥廠,工廠的漚肥坑就建他們兩人的祖墳上。”
  “南生,看兩人的外貌身形應該是農村人,他們的老家很可能是人販子村。”
  “那正好,可以擴大生產規模,漚肥坑建的更大壹點。”南易淡淡的說道:“準備接應覃象兩人,順便查壹查他們兩個有沒有壹兒半女,兒子就算了,讓他自生自滅,如果有女兒,就找壹對羙國夫婦收養她,培養她成才,將來我會給她準備豐厚的嫁妝,親自送她出嫁。
  那個男的,等他將來出獄,如果有可能,送他壹份機緣,讓他改頭換面,成為壹名富翁。”
  “南生,這樣做會不會太繁瑣,其實有更簡單直接的辦法。”
  “簡單?直接?”南易呵呵壹笑道:“我的孩子是我的逆鱗,誰敢碰他們,我敢和全天下為敵,還會怕麻煩?”
  說完,南易的臉變得冷若冰窖,“預算10億,不夠可以再加10億,我要他體會到自己親自把身上的肉割光,都及不上他心痛的感覺。
  啊,我忘了,會做人販子,他未必會有什麽愛心,那第壹件事先影響他,改造他,讓他學會疼愛孩子,讓他覺得孩子就是他的天。”
  “南生,要是他沒女兒呢?”
  “面包會有的,女兒也會有的,只要有錢,有的是女人願意給他生孩子,萬惡的金錢有時候還真有點用。我不急,我有耐心,十年,二十年我都願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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