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

陳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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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天上仙陳太忠,因為情商過低只知道修煉,在沖擊紫府金仙的緊要關頭時,被人暗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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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9章 婚前綜合癥(下)

官仙 by 陳風笑

2022-2-19 20:39

  將車後備箱裏的東西交給跟下來的三個人,陳太忠驅車離開,心裏怎麽都是沈甸甸的,好端端的朋友,話趕話怎麽就趕成這麽個樣子了?
  想著許純良冒著得罪殷放的風險,給北崇送來兩千萬,他覺得自己這麽生氣,似乎是……有點意氣用事了。
  但是答應了小白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含糊的,吳言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前五都排不上,前十可能沾邊,但是他心裏有壹個彎是繞不過去的——小白的第壹次,是被他強行那啥的,雖然當時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像張梅蒙曉艷這些,還能說個半推半就,但吳言不是,而其後她又死心塌地跟了他,他認為自己有責任為她打造壹個好的前程。
  所以陳太忠認為,許純良自己不開心,把氣兒撒到小白的前途上,真的是……太不顧兄弟情面了。
  許純良也在惱火,跟陳太忠不同的是,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惱火,總之是要結婚了,煩心事太多了,要說厭惡李雪枝吧,似乎也不是那麽回事。
  這種現象,普遍存在於衙內圈子中,娶個自己心儀的女人,也就算了,因為各種原因不得不娶回家的女人,真的讓人快樂不起來——起碼以後是不是單身了,沒那麽自由了。
  陳太忠的禮物被搬了上來,李雪枝打開來看,兩條鉆石項鏈,壹對手鐲,幾盒洋酒,幾盒雪茄,這些東西的價值,她能估算壹下,但是十幾盒錫紙包著的小球,她就看不懂了。
  “那是松露,”許純良對這玩意兒不陌生,他從太忠那裏見得多了,很煩躁地擺壹擺手,“這麽點不值幾個錢,了不得也就十來萬。”
  “那他這禮物,怎麽也過五十萬了,”李雪枝微微頷首。
  “這尼瑪是行賄,我給他打個電話,”許純良心裏已經煩到極點了,婚事不順心也就算了,不小心把太忠也氣走了,他連撥幾個號碼之後,頹然放下手機,嘴裏又吐出兩個臟字,“我操。”
  陳太忠關了手機,他不想再接許純良的電話了,然後他就要面對壹個新的問題了,娃娃魚和小白……咋辦?
  他今天見許純良,其實也想順便問壹下,許家老爺子能不能過問壹下娃娃魚的項目,不成想遇到這麽壹樁倒黴事,失望之余,他禁不住要很悲情地聯想壹下——曾學德和張開封由摯友轉為仇敵,大約也經歷了我和純良這樣的轉變吧?
  總之,他是提不起心氣兒了,中午回五棵松隨便吃點,下午起來,先預約了黃老的見面,然後又去奧申委——這也是他來北京的原因之壹。
  京城申奧成功,接下來是有壹系列的舉措的,比如說設備設施建設,又比如說空氣質量,反正中心只有壹個,辦好這屆奧運會——盡可能地宣傳,盡可能地邀請更多的國家參加。
  陳太忠做為申奧優秀個人,早就應該配合類似的宣傳了——至於他現在處於什麽位置,在幹什麽活,這個真的不重要,奧運會是北京的,也是中國的,不分天南和恒北。
  只不過他業務繁忙,雖然多次接到類似的邀請,可他總是找種種理由推脫,到了現在,奧申委有些人對他都有意見了。
  所以他這次來北京,就要把這方面的事情也處理壹下——妳們總說我人不到,是態度不端正,那我到壹次,這就算配合了吧?
  下午是個不大的宣傳會議,宣告壹下奧運會的基礎設施建設情況,奧申委的人看了陳太忠的證件之後,直接放他入場——很顯然,門衛已經知道這個人的來歷,並且得到了相關的授意,壹般人想進這種場合,可不是隨便壹個證件能解決的。
  陳太忠進來之後,正在張望會場該怎麽走,旁邊過來壹個曲線玲瓏的女子,“是陳主任吧,請跟我來。”
  會場是個……禮堂,陳區長認為是這樣,或者說跟素波理工大的階梯教室比較類似,差不多坐得下三百號人——這還是不加座。
  不過這個身材不錯的女子將他領進來之後,並沒有給他安排座位,只是低聲嘀咕了壹句,“前六排有人了,陳主任妳稍微往後坐壹點。”
  “我懂,”陳太忠點點頭,壹排也就十十四五個座位,整個會議室二十左右排,前六排滿打滿算壹百個座位,肯定是留給中央媒體、外國記者的——或者還有港澳臺。
  至於後面的十來排,那就由著大家隨便坐了。
  陳太忠在十五、六排的位置上,隨便撿個邊角坐下,他連主席臺都坐得多了,位置於他真是浮雲,這次來他只是湊數,連稿子都沒準備。
  真要上去說,他倒也不怕講上半個小時——皮包裏有白紙幾張,足矣。
  不多時,人漸漸地就來了不少,怕不有小兩百,他的身邊也坐了壹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沖他微微點壹下頭,“以前沒見過妳。”
  “我湊數的,”陳太忠微微壹笑,“您這也是搞媒體的?”
  “不是,我也是湊數的,”老太太微微壹笑,很和藹的樣子,然後她指壹指自己的腦袋,“我腦子裏裝了不少數據……不過基本上用不著,有電腦呢。”
  “哎呀,真……”陳太忠本來想說真看不出來,妳年紀這麽大了,還能記得住那麽多數據,可是轉念壹想,這麽說未免有點魯莽,說不得硬生生地改口,“真是佩服。”
  “有什麽可佩服的?多看壹看就記住了,”老太太輕描淡寫地回答。
  說著話,會議就開始了,陳太忠想得沒錯,會議跟他沒什麽關系,都是講壹些場館建設、工程規劃之類的東西,半個小時下來,他聽得昏昏欲睡。
  接下來是記者提問,這些記者們還真不客氣,有人置疑京城的空氣質量,有人置疑道路堵塞,還有人說到了京城的水質,說到激烈處,唇槍舌劍地互不相讓。
  老太太也挺無聊的,只有說到水質的時候,她才打起幾分精神,陳區長心裏暗暗嘀咕:老太太莫非是個水質專家?
  總之,這個會開得是十分地無聊,主席臺上的幾位倒是挺註重記者們的提問,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歡迎提出各種建設性意見——我們很註意集思廣益。
  終於在壹個半小時之後,主持表明,“今天的最後壹個問題……這位先生請。”
  可算是能走人了,陳太忠打開手包,打算會議結束時將手機打開,腦子裏卻是想,許純良這小子要是今天不給我打電話,我肯定就不原諒他了……中午這場架,吵得才叫莫名其妙。
  他正腦子裏壹團糨糊,不知道想什麽呢,猛地覺得哪裏有什麽不對,擡頭壹看才發現,主席臺上有人用手指著自己,還有十幾個人好奇之下,紛紛回頭望過來。
  “大姐,這是怎麽了?”陳太忠側頭看壹眼老太太,嘴唇微動。
  “妳叫陳太忠?”老太太反問他壹句,見他微微點頭,於是笑壹笑,“那就是妳了。”
  這怎麽回事啊?陳太忠有心多問兩句,可這麽多人看著自己,只能站起身來,拎起手包向前走去,腦子裏卻是在回想,剛才最後壹個問題是什麽——嗯,好像是……興奮劑檢測?
  他懵懵懂懂走過去,卻見人群中,壹個三十出頭的大餅臉不屑地看著自己,“就是他?”
  “妳確定要試壹下?”會議主持走了過來,這是壹個三十出頭的男人,他笑著發問。
  “我根本不知道妳們在說什麽,”陳太忠苦笑壹聲,“我在收拾筆記,妳們討論得很激烈,就沒仔細聽……只看到妳們叫我,要我試什麽?”
  “是這樣,”壹個身材極好的女人將他拽到壹邊,正是剛才為他指點會場的那位。
  合著這大餅臉,是韓國的壹家媒體記者,剛才提問了壹個關於興奮劑檢測的問題,主席臺上的回答是可想而知的,但是這位就不答應了,說妳們自己就是興奮劑使用大國,又說廣、島亞運會之類的。
  總之這韓國人就是憋著勁兒要打臉了,尤其這位記者樸太亨,還是退役的長跑運動員,見到主持人自誇自贊設備先進,他就火了,口無遮攔地表示,妳們這個身體素質,不吃興奮劑不行——我是已經退役了,不過在場的中國人,誰敢跟我比壹比長跑?
  這是最後壹個問題了,組委會的人也懶得理他,韓國人的神經質,大家都有耳聞,沒必要跟他計較,不成想下面有人遞個小紙條上來——天南組織萬人長跑的陳太忠在後面坐著,他還拿過地區長跑冠軍。
  既然是這樣,可以搞成花絮出來,成功的話,還能堵住韓國人的嘴巴,於是臺上就問了,陳太忠同誌,妳有沒有興趣跟他比壹下?
  可是陳太忠正魂遊天外呢,猛地見這麽多人圍觀,迷迷糊糊就走下來了,在大家看來,這就是他要迎戰了。
  “莫名其妙,我有那麽閑嗎?”陳太忠聽完解釋,哭笑不得地哼壹聲,甩手向外走去,要我跟妳比長跑——妳丫正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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