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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

陳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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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天上仙陳太忠,因為情商過低只知道修煉,在沖擊紫府金仙的緊要關頭時,被人暗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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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8章 非我所願(上)

官仙 by 陳風笑

2022-2-19 20:38

  “有個副省長掉下去了?”陳太忠得到消息要晚壹點,雖然事情是他幹的,但他只是設置好了時間而已,哪裏想得到這次壹坑,就坑了壹個副省長?
  通知他的人是許純良,許主任自打接了他的電話之後,就開始找人了解古平市大橋的情況,不成想打聽到情況沒多久,那邊又主動打電話過來,說這下熱鬧了,秦陽市也塌了壹座橋——這座更狠,是還沒交工的。
  “魯國民沒掉下去,他就是摔了壹下,”許純良知道的消息晚,打聽得就相對清楚壹點,“不過當時天上下著小雨,大部分人反應得不夠快……可笑的是,姓魯的過去是辟謠的,真是太諷刺了……”
  通車才兩年的橋就倒塌,這件事帶給吳田路橋公司太大的被動了,雖然迄今為止,沒有人員死亡的報告,但是不管怎麽說,光天化日之下,大橋塌了。
  路橋公司倒沒有懷疑有人故意破壞,那橋的質量到底是怎麽回事,大家心裏都有數,所以老總馬上過來危機公關——捂蓋子也得體現誠意不是?不成想他才安頓得七七八八,猛地有人反應,說這件事讓省外的記者報道了。
  這是誰這麽不知死活啊?路橋的老總就跳腳了,不過當他聽說那報紙叫《天南商報》的時候,也沒什麽脾氣了——表面上看起來,黃家對天南的經營,遠遠沒有藍家對烏法經營得嚴密,但事實上並不是那麽回事。
  藍家底子還淺,對烏法經營是抓上層力量,搞的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那壹套,容不得不同聲音,而黃家在天南根深蒂固,甚至有那小科長都有門路把話傳到黃家耳朵裏,所以看似黃家對天南不怎麽上心,可誰又敢在天南撒野?
  這是黃家惦記上我了?路橋的老總有點心驚,不過,他背靠的藍家也不吃素的,足以跟黃家相頡頏,更別說在烏法這壹片了。
  所以,他要辟謠要澄清,而烏法的省委書記也相當給他面子,說是現在人心惶惶,那就得領導出面辟謠。
  可是這個謠言該怎麽辟呢?公開講話那是不可能的,本來別人還不知道斷了壹座橋,只有少數別有用心的人知道,可烏法這邊壹承認卻有此事,那就是大家都知道了,被動就是必然了——不說的話,只要黃家不是要跟藍家死掐,想來也不至於揪住不放。
  公開講話不可能,那就只能暗示了,原本這塌橋事件就封鎖得很好,知道真相的只是少數人,那麽關心後續結果的,也必然是這壹幫人。
  於是書記打人招呼壹聲,負責交通的副省長魯國民就只能去現場視察了,這就是跟大家表態了——都說吳田路橋公司的橋不可靠,但是我堂堂的副省長都敢去施工現場,希望大家能相信政府,不要信謠傳謠。
  說句實話,魯省長對吳田路橋的活兒,也不是很信得過,既然分管了某個行業,必然會對那些相關行業有適度的了解——吳田人的活兒,真的不怎麽樣。
  施工這個東西,裏面的貓膩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就像韓偉說的那樣,且不說材料上以次充好了,只說這個工序,就會對工程質量造成極大的影響。
  簡單壹點來說,就是這個攪拌混凝土,很簡單的活兒吧?水泥真假先不說,這砂子要講個含泥量,石子兒要講究個沖洗——標準工序就是這樣的,壹旦要求不嚴格,那就會對質量造成嚴重影響。
  吳田路橋做過不少橋,按說“金橋銀路草建築”,做橋是最賺錢的,但是誰也不會嫌錢多不是?而魯省長知道,吳田路橋建橋的經驗太豐富了——豐富到他們能確定,哪些工序可以節省,哪些材料可以偷換。
  這樣的橋誰敢上?這樣的現場,誰敢去視察?但是……他不去還不行,省裏著急消弭影響,這是省委的任務。
  而且路橋集團的好處,魯省長也收過,這不是他啥錢都敢賺,而是說他不敢不收——別人都收了,就他沒收的話……將來出點紕漏,人家會懷疑是誰捅出去的?藍家可不是講理的。
  總算是路橋的老總賭咒發誓,說這座橋絕對沒問題,我陪您壹塊兒上,他才答應下來,不過魯國民的秘書也機靈,知道老板是要上火線呢,特意交待了陪同人員。
  這個交待,還真沒交待錯,當時天空下著小雨,魯省長和路橋的老總壹人壹個安全帽,站在橋上指指點點,由於大家都打著雨傘,視野不夠寬闊,壹開始橋抖的時候,大家都沒註意到。
  結果最先註意到異樣的,是烏法省電視臺的攝像人員——副省長視察,省臺出來做節目是很正常的。
  支在橋上的三腳架發抖啦!攝影師其實也知道今天是在做什麽,確認壹下鏡頭確實抖動了,於是就喊壹嗓子,“壞了,橋在抖。”
  只他這確認的功夫,就浪費了最關鍵的壹秒多——沒辦法,這個場合他能把這話喊出來,那也是需要膽量的,壹嗓子喊錯的話,這輩子就完蛋了。
  他才喊出聲,已經有敏感的主兒意識到橋可能有問題了,這時候,省長秘書的安排就起了大用,起碼有四個人齊齊大喊壹聲,“讓領導先走!”
  這壹嗓子就鎮住人了,然後魯省長轉身就跑,不過雨天路滑,省長大人年紀大了,腿腳不是太好,這關鍵時刻,斜刺裏沖過來壹條漢子,拖著領導撒腿就跑。
  這麽大個橋,要塌下去,是需要個時間的,但是橋面壹旦傾斜,那大家跑步就相當於是爬山了,再加上又下著雨,摩擦力就減低不少,更別說為了迎接領導視察,橋上剛打掃過了,幹凈到……基本上連個墊腳的草棍都找不到。
  就在堪堪抵達橋墩所在的斷面的時候,傾斜度變大了,大家的腳下都在打滑,拽著魯省長的漢子壹咬牙,猛地壹發力,直接把魯省長扔了出去,自己卻是蹬蹬後退兩步,然後……就跟著橋面自由落體了。
  所以魯國民只是撞傷,倒地之後他站起來又跑,直到跑到橋邊,才蹲在地上呼呼喘氣,這時候大家才發現,魯省長的手臉等裸露之處,擦破不少地方。
  “不要管我,先救助傷員,”關鍵時刻,魯國民做為分管副省長,發揮了定海神針的作用,他定壹定神,不顧手臉上滲出的鮮血,鎮定自若地指揮著,“迅速聯系醫護人員、武警、施工機械,盡快搶救……人命大於天!”
  沒過多長時間,他的手機響了,卻是省委壹把手打來的電話,這個災難太可怕了,第壹時間就傳到書記耳朵裏了,“魯國民……這就是妳分管的交通行業?”
  去妳媽逼的吧,魯省長心裏大罵,沒水平的領導我見多了,像妳這麽沒水平的省委書記,我還真是少見,於是倒吸壹口涼氣,“呃兒”地壹聲,整個人癱倒在地上,翻起了白眼——愛是誰是誰吧,我看妳有本事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
  於是,魯省長就被救護車送到醫院了,他在病床上昏迷了,昏迷得昏天暗地的,誰都叫不醒,不過小秘書倒是認真負責——他緊跟在領導後面,僥幸逃得壹命。
  現在,就坐在病房裏,實時地向領導匯報最新情況,也不管領導聽得見聽不見,“高秘書長腿腳擦傷,鄧仲強跑的時候摔了兩個跟頭,現在剛挖出來,估計……是不行了……”
  高秘書長是省政府副秘書長,協助魯省長工作的,鄧仲強是省交通廳廳長,這兩位都是實打實的正廳,事發的時候,都跟魯國民在壹起,高秘書長人相對年輕腿腳快,就跑出來了,鄧廳長不但年紀大了,肚子也大,雖然有人架著跑,但是他腳底下拌蒜,於是杯具了。
  “死了個廳長?”陳太忠聽得目瞪口呆,哥們兒真的不是故意的。
  “應該說……還在搶救,”許純良猶豫壹下,矯正他的錯誤認識,“太忠,這事兒是不是妳……咳咳,我是說,這事兒是不是妳能利用壹下?”
  “還算謹慎,”京城某個密封的房間內,壹個頭戴耳機的家夥點點頭,跟旁邊的那位嘀咕壹句,“這時候他們要是再敢在電話上胡說八道,就太不給咱們面子了。”
  “憑什麽就是我利用呢?”陳太忠最見不得許純良這樣了,我說,這手機是妳們在搞,不是我在搞啊,“我是被妳們利用的!”
  “不說了,晚上見個面吧,”許純良這家夥說話,有時候也挺霸氣的,“我現在出去壹下,有廳長死了,這可是大事兒。”
  “妳不是說還在搶救嗎?”陳太忠譏諷他壹句,不成想那廝已經掛了電話,也不知道聽到這最後壹句沒有。
  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對烏法省來說,真是壹場災難,事發後壹個小時,烏法省政府壹把手丁剛丁省長抵達現場,冒雨指揮救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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