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

陳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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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天上仙陳太忠,因為情商過低只知道修煉,在沖擊紫府金仙的緊要關頭時,被人暗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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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9章 勞動廳(下)

官仙 by 陳風笑

2022-2-19 20:38

  陳太忠壹聽就火了,就算劉騫不頂事了,妳也不能倒打壹耙不是?說不得冷冷地看那中年人壹眼,“看妳這素質,就知道妳那司機為什麽沒公德心了,開車濺人還有理了?”
  中年人似是沒想到他在這兒都敢開口罵人,楞了壹楞之後,哼壹聲就揚長走了過去,竟然是壹副“我不跟妳計較”的不屑神情。
  陳太忠真被他這副模樣氣到了,說不得沖那女孩兒燦爛地壹笑,低聲發問,“小姑娘,請問……這位也是個領導?”
  不得不說,陳某人笑起來的樣子還是很陽光的,女孩見這個高大男孩兒笑得這麽帥氣,壹時就生出些微的好感,悄悄回頭看壹眼,發現中年人已經進了辦公室,於是悄聲回答,“這是毛繼英毛廳長。”
  敢情,這勞動廳副廳長的辦公室,全在三樓南側,大廳長劉拴魁是在二層辦公,雖然也是南側,卻占了整整半邊。
  當然,女孩兒再見他順眼,也不可能跟他說這麽多——這有泄密之嫌,於是,陳太忠坐在壹邊有壹搭沒壹搭地跟她聊兩句。
  等了約莫十分鐘,陳太忠不想再等了,心說這裏面避雨是不錯,可是等太久了,豈不是太給劉騫面子了?說不得摸出手機就待查找蘇文馨的電話。
  就在這時候,壹個矮個微胖的中年人也從樓梯口出現了,女孩兒壹見,輕聲招呼壹聲,“劉廳長,這位……這位客人找您。”
  劉騫側頭看壹眼陳太忠,正好陳太忠也擡頭看他,劉廳長皺著眉頭想了壹下,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年輕人,於是沈聲發問,“妳是幹什麽的?”
  “我是陳太忠,”陳太忠見他壹副橡皮臉,話裏還帶點官腔,心裏有點不爽,妳丫都這樣了,還拿個架子,說不得也淡淡地回他,連站起來的興趣都沒有,就那麽大喇喇地坐著。
  “陳……太忠,”劉廳長沒在意他的樣子,輕聲嘀咕壹下,猛地眼睛壹亮,兩步走了上前,激動地伸出雙手,“哈哈,原來是陳主任來了……哎呀,可算把您給盼來了。”
  小女孩本來還心說這年輕人太不懂禮貌了,不成想劉副廳長居然壹副久旱逢甘霖的欣喜模樣,禁不住小嘴微張,就楞在了那裏。
  “客氣了,路過而已,”陳太忠伸出壹只手,矜持地跟他握壹握,順勢站起身子,不著痕跡地掃那小女孩兒壹眼,“屋裏談吧?”
  “好好好,您請,”劉廳長可是不敢跟這位計較,笑著伸手彎腰延客,另壹只手卻是抓著陳太忠的手不放,真是要多親熱有多親熱了。
  兩天之前,他還不知道陳太忠是誰,但是前天中午,他又請蘇總等人吃飯的時候,蘇文馨告訴他,有這麽個人,人家要去碧空,希望他盡快趕回去,沒準人家會伸手幫他壹把。
  於是,劉騫就知道了,陳太忠不但是蒙藝以前在天南的愛將,還是黃家的紅人,也跟X辦掛得上鉤——只要人家願意伸手,這三條線,隨便壹條線都能保他安生!
  這麽大能的人物,他怎麽敢不認真對待?反正蘇文馨也沒什麽別的輒了,於是他就乘昨天的飛機飛了回來。
  說句實話,陳太忠的關系圖實在太嚇人了,劉騫都不敢給他打電話,生怕驚擾了尊貴的客人,科委那邊的安排他也打聽到了,心說陳主任要不聯系我,那我等明天的中幹會開完之後,再給陳主任打電話也不遲。
  眼見陳太忠居然不吭不響地找上門了,劉廳長心裏真是太激動了,請人進門之後,堂堂的副廳長親自沏茶倒水,“呵呵,陳主任也不知道提前打個招呼,等久了吧?”
  “也就十分鐘,剛要給蘇總打電話呢,”陳太忠也不拒絕對方的殷勤,有的時候人太客氣了,不但是自降身價,也容易被人攀附上來——他可沒決定死氣白咧地壹定要管,具體情況還要具體看,“妳這兒到底是怎麽回事?”
  “也沒什麽,別人讓我騰位子呢,”劉騫聽到這話,就禁不住哼壹聲,臉也沈了下來,“論資格,我在勞動廳幹了二十年,論業務能力,我幹過三個處了,要說小錯誤,那難免,可是大錯誤絕對沒有犯過……”
  “這些不是重點,”陳太忠笑著搖頭,“妳說重點吧……”
  說重點的話,還真沒什麽可說的,劉騫即將被調整,無非是四個字——朝裏沒人,勞動廳副廳以上的領導身後都有背景,而他沒有,所以這次調整就輪到他了,沒人保嘛。
  可是劉騫不甘心啊,“毛繼英那種民政廳調過來的,也就算了……這地礦廳的黨組書記調過來,這算怎麽回事呢?”
  “這是組織需要嘛,”陳太忠聽得笑壹笑,緊接著就是冷冷壹哼,“毛繼英?這個人很混蛋,他的司機開車濺我壹身水,他倒是有理了。”
  “毛……毛廳長跟姚市長關系不錯,”劉騫聽得苦笑壹聲,頗有壹點無奈,“姚健康,是松峰的市長,還是省委常委,以前是省委副書記。”
  “我知道這個人,”陳太忠很隨意地擺壹擺手,他下午才聽說的,怎麽能不記得?“聽說姚市長的兒子,運氣不錯啊。”
  “就是那件事,姚市長……當時是姚書記,姚書記才去民政廳看了壹下,也不知道怎麽,就看上毛繼英了,”劉騫哼壹聲,“當時毛繼英才是救災救濟處的處長,結果調到這邊來,兩個月以後,就是副廳長了。”
  “看來姚市長,這也是愛屋及烏了,”陳太忠聽得就笑,民政廳和勞動廳,職能較為接近,這樣的調動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不是?”劉騫笑壹笑,又嘆口氣,看起來是又羨又氣的表情,“連陽光福彩中心的主任都跟著沾了光,現在是縣長了……領導中了五百萬,龍顏大喜啊。”
  “陽光福彩中心?”陳太忠聽得就是壹楞。
  劉騫見他懵懵懂懂的,少不得要解釋壹下,敢情這碧空全省發行的福利彩票,各地級市福彩中心就能兌獎,只不過五百萬的壹等獎要經過省福彩中心確認壹下,方可兌領。
  姚市長的兒子,不是在松峰中的獎,而是在陽光中的獎,所以這獎要在陽光領,福彩中心主任,當然也就能跟著沾光。
  陳太忠聽了他的解釋,總覺得哪裏有什麽不對勁,想了半天卻又想不出來,說不得悻悻地撓壹撓頭,“這個毛繼英,我看他很不順眼,妳手上有他的什麽材料沒有?”
  什麽叫睚眥必報?這就叫睚眥必報,只是被人濺了壹身水——嚴格地說還沒濺上,他就琢磨著把此人弄走了。
  不過,陳某人有自己的理論,妳都是副廳長了,在單位裏做事兒尚且這麽不講究,那麽,對待那些妳需要服務的人民群眾,妳又該是怎麽樣的態度呢?
  哥們兒這是在為民除害!陳太忠為自己找名義的水平很高——事實上,他找借口的能力,從來都是很強大的。
  然而,非常遺憾的是,劉廳長苦笑著嘆口氣,“他做人除了有點勢利,真的沒別的大毛病了,而且有點小聰明,哄得劉拴魁也挺開心的……加上姚健康,說實話,動他可是比動劉廳長還要難。”
  “嘖,妳要這麽說,我可就沒轍了,”陳太忠哼壹聲,擡頭看壹看時間,“五點二十了,妳還有什麽要補充的沒有?”
  面前的年輕人用居高臨下的口氣跟自己說話,劉廳長卻是不敢有絲毫的計較,他笑嘻嘻地拽著對方,“這馬上就到飯點兒了,陳主任妳多少給個面子。”
  “不是不給妳面子,我要去省委呢,”陳太忠笑著答他,“來了以後還沒跟蒙老板見過面呢,保不定他今天有空。”
  劉騫登時就撒手了,聽聽人家都說了什麽,要直接去省委找蒙藝混飯去呢,說不得只能幹笑壹聲,“那我的事情,就麻煩陳主任了……”
  陳太忠出之後,天上還下著雨,出租車全是客滿的,他正四下亂看,董主任的車慢慢開了過來,“呵呵,陳主任,上車吧,我就知道車難打,壹直等著您呢。”
  這樣體貼周到的服務,給人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勞動廳和科技廳相比,絕對是壹個天上壹個地下吖,陳某人對科技廳的印象越來越好了。
  當然,他知道這差別對待到底源於哪裏,所以心裏也不無感慨——人生在世果然是不可壹日無權啊,哥們兒只是靠著蒙藝,就能得到這麽多的便利,蒙老板那中央委員,日子還不知道要滋潤成什麽樣呢。
  對於陳太忠要去省委,董主任也沒表示意外,秦廳長已經向他示意了,陳主任要跟蒙書記接觸的,妳跟我打個招呼就行了,就算晚飯不行,有時間的話……不是還可以去洗澡什麽的嗎?
  他的首要任務,是保證陳主任跟蒙老板接觸的順利——當然,若是他能跟著混著見壹下碧空的老大,那就什麽都劃得來了。
  遺憾的是,蒙書記在接見壹個客人,倒是那帕裏聽說陳主任來了,走出來陪他,隨便瞥了壹眼,董主任見不是那麽回事,便笑著倒退著離開了,心裏那點僥幸也不翼而飛,“那處、陳主任,您兩位聊,我先走了。”
  “呵呵,”見董主任離開,那帕裏才輕笑壹聲,挽著陳太忠很隨意地坐到了沙發上,“老板壹會兒有空,看看能不能蹭上飯吧,不過也難說要跟客人壹起吃飯。”
  “沒事,我是不能不來,”陳太忠也跟著笑壹聲,用極低微的聲音解釋,“最好我多來幾次才能混上飯,那不是顯得咱態度端正嗎?”
  “哈,”那帕裏又笑壹聲,卻是沒法接他這個話題,於是話題壹轉,“去勞動廳了沒有?”
  “去了,”陳太忠點點頭,心裏有點意外,心說妳不是不怎麽關心嗎,怎麽問我問得這麽急?不過還好,他是真的去了,倒也對得起朋友的關心,說不得嘬壹下牙花子,輕嘆壹聲。
  “嘖,說句實話,換給我也是要把劉騫弄走,就他好欺負,不欺負他欺負誰啊?”
  “呵呵,”那帕裏無聲地笑壹笑,雖然沒說什麽,但是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妳總該知道,不是我不幫妳了吧?
  “不過我看壹個人不順眼,”陳太忠說不得將對毛繼英的怨氣發了出來,“……無非就是姚健康的兒子中了壹個大獎,這家夥也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
  “姚健康的兒子,中獎?”那帕裏的瞳孔登時縮小,臉上那副很隨意的表情也不翼而飛,“太忠妳說什麽呢?”
  “妳來這兒這麽久了,還不如我這來了兩天的?”陳太忠笑話他壹句,說不得將自己聽到的話學著說了壹遍,說到興起之處,甚至連後來的發展都說了,“……劉騫說,那個陽光福彩中心的主任,現在都是縣長了。”
  “這種事,是別人看得清楚,才跟妳講因果呢,”那帕裏聽完他的話,笑著反駁,“擱給不明白的人看,就是姚市長讓兒子愛心助學,不會有別的了。”
  “下面捂蓋子,壹個壹個都是好手,也就是毛繼英是民政廳調過去的,劉騫才能往這方面想,別說我不知道他中獎,就算知道他中獎,我也未必能得到真實消息……”
  不知道為什麽,那處長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真實消息”四個字的時候,他的眉毛已經擰做了壹團,好半天才輕聲吐出四個字,卻是低得讓人幾乎聽不清,“有點不對。”
  “什麽不對?”陳太忠以為他還要硬撐著,說不得笑著反問壹句,不過說完這話,他也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信奉‘小概率事件很少發生’,又是陰謀論者,”那處長勉力地笑壹笑,“總覺得省委常委家中獎,可能性太小。”
  “才五百萬,姚健康不至於眼那麽小吧?”陳太忠皺著眉頭發問了,“而且彩票這事兒怎麽動手腳?把號統統買壹遍?這麽巴結領導……成本太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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