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我只好由她了。說：
　　“這樣舒服，妳就枕在那兒。那後來又怎麽與劉大嘴鬧翻？”
　　“劉大嘴開始拿錢哄我後，我也順著他。他即然每次上床都要綁，我就心甘情願了。故我專門準備好麻繩，拿出來主動讓他綁，這樣綁得好看，用力勻，人也好受點。這樣做也怪刺激的，時間長了，有時他較長時間不來，我還怪想的。我又不好找保姆來上綁，只好自縛。從網上查到壹些方法和工具，再加上我身體柔軟苗條，後來綁得真緊，同別人綁的壹樣。以後向劉大嘴要來壹些腳鐐手銬，來取代繩索，無事玩玩。”
　　她說到這兒，看似輕松，我從她眼神中看出她的痛苦和無奈。想了想又帶著憂傷的口吻幽幽地說：
　　“這樣過了二年多，我弄了很大壹筆錢，又通過劉大嘴手下人存在國外銀行，這樣我心有底了，想與劉大嘴壹個了斷。我年紀青青，不能這樣過壹輩子。那知我還未沒找劉大嘴，他老婆倒找上我了。劉大嘴手下壹個親信，曾找我辦了不少事，認為我是他在劉大嘴身邊眼線。他告訴我壹個駭人聽聞的消息。劉大嘴老婆為了消除我的威脅，準備派人毀我的容，她認為我比她漂亮，讓她丈夫分心。那親信說劉的老婆是壹個膽大包天，心狠手辣的女人，她本是三陪女，勾上劉大嘴後，謀殺了劉原配夫人，自己取而代之，她的毒辣狠勁劉大嘴都懼她三分。”
　　“那妳怎麽辦？”
　　“我也不傻。立刻布置。”
　　雪莉迷著眼，回憶那段難以忘懷的日子繼續說：
　　“劉大嘴在我這裏日子多，他那些狐朋狗黨，我都知道。利用他們，將那潑婦計劃摸得壹清二楚。我前思後想，我不能簡單破壞那潑婦這次行動就算了，有第壹次就有第二次，防不勝防。我得利用這次事件，摸清劉大嘴底牌，他是愛我與我白頭偕老，還是愛我年青貌美玩弄我。若是後者，那太可惡了，十惡不赦。”
　　“妳怎麽利用這次事件，摸清他的底？”
　　“首先那潑婦顧人用酸潑臉毀容時間，地點，我都摸清了。我決定假戲真做，雖有風險，我決心試壹試。我先找唐大夫，他是上海來的大醫生，市裏頭頭有病就找他，他常給劉大嘴看病，我身體不舒服也找他，在貢江市醫生中，我與他最熟。就請教他，訴說我的想法，問他如何防範。開始他不願介入，被我死纏硬磨，不得己給我設計了壹套萬無壹失的方案；選壹套常穿內衣，外衣，手套，鞋襪和絲巾，浸透石蠟；再制壹個頭套，浸透並塗加石蠟，將臉全套上。
　　另用帶黑花邊女帽戴在頭上，用皮管從下通氣，這樣將全身保護。另將醫院救護車，皮膚科醫生收買好。到潑婦行兇那天，讓兇手將強酸潑在我頭臉部，救護車立即趕到，在車內將帶強酸的衣帽處理，在臉上同化妝壹樣，用蠟做壹幅灼傷創面，住到事前安排好的特護病房。事發後，劉大嘴全面封鎖消息，不準任何人來看我，他自己假腥腥遠遠看了壹眼，我故意給他看可怕的假創傷後，他再也沒露過面。出院回到《蓬萊山莊》後，更沒有見他的影子。
　　高朋滿坐的山莊變得門可羅雀，妳可想我當時是什麽心情。僵持壹段時間後，中間有人來傳話。劉大嘴願拿出壹筆錢，安排我出國整容，條件是天各壹方。我當時氣得能把劉生吃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貢江劉大嘴勢力太大，與他鬥如飛蛾撲火，自取滅亡。於是我將劉多年不法勾當證據整理好，還裝作對他感思載德樣子，同意他的條件，離開貢江市到國外。劉大嘴哪知道女人最恨的是感情背叛，女人最珍惜的是自己感情。”
　　看到黃姐眼中仇恨的眼神，心中不寒而栗。復仇的女人是可怕的。突然她驚喜地說：“松了，松了！”
　　我看她雙腳緩緩離開後背放下來，鐵鏈移動發生輕微達達聲，經過三分鐘，她終於恢復了手腳自由。她拖著鏈子下了床，活動麻木手腳和身軀，又練了壹會功，頭上有汗珠才停下來。又去洗了澡，再上床躺下來。側身對我嚴肅地說：
　　“妳是什麽人？怎麽知道這麽多事，妳還沒告訴我。”
　　我告訴她什麽呢？在貢江發生事太復雜，千頭萬緒。她非常聰明，話多必失。肯定是越簡單越好。我思考了壹下說：
　　“我是唐大夫的壹個病人。後來唐大夫他們單位將妳原來住的《蓬萊山莊》買下了，妳那個保姆急於要走，臨時雇不到人接替看管，唐大夫急得很，當時我正好沒事，臨時幫他們照看幾個月。”
　　黃姐點了點頭，但帶有女人特有疾妒情緒問：
　　“是這麽回事。當時我孤身在外，急需她。得感謝妳。保姆也告訴我，若不是壹個女孩替她，還脫不了身。看來妳也同唐大夫熟，我的事全是他告訴妳的？”
　　我不清楚她與唐有什麽關系，但唐涉險參入其中，關系應當不壹般，就直言不諱地告訴她說：
　　“也不全是。他只告訴壹點貢江市人人知道的事。我是無意中看到妳留在山莊別墅裏影相資料知道的。”
　　黃姐有點緊張了，猛地坐起來，雙手無意識在胸前緊握著，鎖在手臂上鐵鏈懸空，隨著手不由自主顫抖著，發出急促“叮、當”聲，她臉上的疾妒變成了焦慮，急不可待地問：
　　“有多少影象資料？保姆她未處理，現在還在那裏？”
　　“資料很多。其中有好多妳剛才講過的內容。”
　　她激動地身子都搖動起來，帶著吊在脖子鐵鏈嘩啦響。焦慮不安地說：
　　“這下壞事了。保姆怎這樣大意，要是流傳出去怎麽得了。”
　　我起身把她按睡倒。認真負責地說：
　　“妳放心。我己把它們全都轉移到地下室，並將地下室鑰匙埋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其它人都不知道。妳在那錄像裏真是美麗動人，而且綁起來更漂亮，那樣做愛多過癮。”
　　她杏眼園睜，望了我好壹會，然後嘴角露出壹絲奸笑，她板著臉認真地說：
　　“妳喜歡嗎？好。妳們都是新報到的，明天就要為來客人作準備了。我們21樓的服務員在國外就叫性奴，保證叫妳第壹個上。”
　　我吃了壹驚，沒想到這女人把玩笑也當真，報復這樣快。急急忙忙對她說：
　　“我是性奴。不對，我不是。飯店只說我是高級店員，怎麽會是奴隸。不可能，我不相信。”
　　她嘲諷地說：
　　“不相信？為什麽同我壹樣，用長鏈鎖著不能出門？為什麽又同我壹樣，限制妳自由？我來時很明白，就是以性奴身份關進來的，沒有自由。妳現在蒙在鼓裏，不過，很快就要為妳們配上性奴標誌，妳很快就明白了。”
　　我這下傻眼了，後悔也來不及了。第二天下午上班，黃姐話就對現了。先要我們沐浴化妝，然後四個女孩將身上衣服全脫了，除了我身上有二件脫不下來內衣外，我們身無寸紗。在黃姐帶領下，走進壹個只有地毯無任何家俱的房間裏。
　　房間角落放了壹堆麻繩，黃姐先依次把我們四個五花大綁。黃姐工作起來很認真，把我們綁得很緊，脖子給勒得幾乎出不了氣。那三個女孩勒得直叫痛。黃姐毫不理睬，再把我們雙腿綁在壹起，面朝下放倒將雙腳盡量住頭上拉。那三個拉到後背就拉不動了，而我壹直拉過頭頂。最近缺少鍛煉，腰被反扳過度，幾乎要斷了。
　　我咬緊牙關不吱聲。綁好後，黃姐從天花板上放下勾子，勾住我們在背後綁在壹起的手腳，懸吊起來。由於綁的太緊，我們同四個肉球壹樣吊在半空中，壹點也動不了。這時黃姐拿來壹塊板，在上面輸入密碼，往我背後壹貼，那金屬乳罩和下面鏈子腰帶全松散開，掉在地上，黃姐將插入下身東西也拔出，扔在地上。我好高興，這兩件制約我的淫件東西，總算解除了。高興勁還未過，RU頭壹陣潤涼，接著是麻木。
　　她在上面塗了藥。又拿著帶電線針，壹下刺穿RU頭，冒出壹股清煙。她快速將壹支銀色半園金屬細棍，穿過RU頭上剛打的洞，再用鉗子夾成園環，用焊針將接頭焊死。她忙了壹下午，才給我們四個各上了兩個RU頭環，壹個x蒂環，六只x唇環，最後在上面抹了藥，才放下松綁。然後叫我們回房間裏休息，三天不要洗澡。第二天，這些地方都紅腫起來，不能穿衣，不能走路，只能整天縮在房間裏。又沒胃口，僅吃點方便食品，水都不敢多喝，怕小便刺激新穿的洞。做夢沒想到飯店還有這壹手，這以後怎麽見人，愁眉苦臉壹夜未眠。
　　穿孔後第二天，壹陣鐵鏈響，我知道黃姐來了。忍痛去開了們。她今天穿了壹件夾旗袍，天藍色底，楓樹葉狀銀色暗花，在上面彩繡富貴牡丹圖，包金邊大盤扣，又硬又高衣領，項圈正好圍在衣領下。若不是拖著長鏈，同苗族少女配戴銀項圈壹樣，非常漂亮。
　　由於旗袍很合身，綁在裏面的鐵鏈在衣服上凸出，時隱時現。雙手腕上的銀白色鋼環，露在衣袖外，同戴著銀手鐲壹樣。赤腳穿壹雙高根涼鞋，腳鐐匝在腳踝上，腳鐐鏈拖在地上。她走進來關切地問：
　　“還痛嗎？三天就好了。這是性奴必過壹關。”
　　我請她在床上坐下來。我坐在她身邊，她看了看我幾處新打的洞又說：
　　“還好，沒發炎。昨天給妳上的環和妳到我這裏來之前套上的新項圈，妳這輩子也不要想取下來，即使能逃走，脫離飯店，這種用於飛機發動機鎳質粉末熔煉特硬合金，誰也也無法打開解下，上面還打有《雄風飯店》印記，走到天涯海角，圈內人都知道妳是《雄風飯店》的人。”
　　我聽了暗暗叫苦，不過我還幻想她說笑活。就試探問：
　　“從前有個姓朱的小姐，聽說在妳這兒也待了半年，她身上也有這些標誌嗎？”
　　“有。同妳的壹樣。那女孩開始很不服管教，尋死尋活地想逃。妳身上這些環，給她也上了。”
　　我從心裏還是恨朱玲，聽雪莉這樣講，心裏樂滋滋的。就幸災樂禍地說：
　　“這女人壞透了，應當治治她。”
　　雪莉嘆口氣說：
　　“這女孩比妳們更慘，她太倔強了，結果是自己倒黴。飯店裏沒給她套項圈，而是打穿了左右肩枇杷鎖骨，兩邊都上了兩只同妳脖子上同質合金環。那是非常痛苦的。人是犯賤，這姑娘枇杷骨上了環後，立馬老實了，對焦總服服貼貼。
　　離開我這兒後，聽講焦總有意給她假，讓她回家休息壹段日子。回家後她不僅沒逃，在家僅住壹宿就回飯店了。我想帶著這恥辱的性奴標誌，作為 壹個年青女人，是無法熔入社會的，離開飯店，無立椎之地。”
　　她這樣講，我還真有點怕了。我這オ理解朱玲對我講的話，與她相比，對我焦總是法外施恩了。樓下朱經理從不穿露肩衣服，而且她雙肩鎖骨處時隱時現有凸出園環。我還以為是胸衣背帶上的環，當時心裏疑惑，那環不該這樣大呀。看來雪莉絕無虛言，我這下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