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五彩衣 by 雌蜂
2018-5-27 06:03
第八章
这样雪莉由于脖子被勒紧,不得不高高昂起来,紧缚的双手被高吊在背后。这时雪莉更激烈地挣扎,同时大声哭喊:
“痛死我了。不能再拉了!脖子太紧了,勒死了,我出不了气,我的手要断了。刘大嘴。你这千刀万剐的土匪。哎哟!我的手呀。”
刘大嘴不顾雪莉的哀嚎,将她的双手在背后几乎拉到后颈,把双股绳又打了个死结。然后分开,穿过缠在胳膊绳圈,往背后收紧又打了个死结。这样,所有的麻绳全紧绷绷地勒在她身上。她的双手极度反剪,头被勒得往后昂,出气都有点困难,再也闹不起来了。
刘大嘴拎着她背后的麻绳,将她拉起来站着。雪莉不亏是演员出身,身体柔软,她起来活动着身子,来适应紧缚状态,一面不甘心用腿去踢刘大嘴。刘大嘴有意在房间躲来躲去,引她追逐。她长裙拖地,穿着高跟鞋,人本不灵活。又被反绑,颈子被勒得只能昂着头,几圈下来,虽她小心翼翼没摔倒,但已累得气喘嘘嘘,最后只好坐在床上休息。这时刘大嘴乘机扑上来,一把抱着她被婚纱裹着的双腿抬起来,雪莉一下倒在床上。刘大嘴把她翻得背朝上,脱去高跟鞋,松她婚纱背后拉链和吊带。雪莉这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好由他拆腾。他脱下雪莉婚纱,里面什么也没穿,身子露出来。雪莉羞得缩成一团。刘大嘴扔掉婚纱,弯腰从地下又拾起一束麻绳在手上,抖开整理着。雪莉惊恐地说:
“刘大嘴。还要绑?不能再绑了,我要被你绑残废了。”
刘大嘴笑眯眯不理她,上床将她拉起来站在床前,用绳在胸部上下各缠三圈,在背后收紧打了个死结,两结头再分开过双肩,拉到前面,将胸部上下三道绳连起来,在胸前绑了个《羊》字型。这时刘大嘴给雪莉下的药可能己发作,她两眼发红,神情迷茫,身子发抖,不挣再扎。在刘大嘴给她上绑绳时,她主动去吻刘的脸和身子,嘴里“哦哦”叫着。刘又将她放倒在床上,将她大腿和小腿紧缚在一起,两腿膝盖之间绑了一根金属棍,将两腿撑开,下身全暴露出来。
最后他用床上手动葫芦的细铁链,一头钩在她背后绳子上,一头钩在金属棍中间孔中,将她面朝下吊起来。雪莉被吊起后,迷迷糊糊头往下垂,但脖子麻绳又勒得出气困难,又努力往上昂。刘大嘴见状,又从她背后理出节绳头,挽住她的长发往金属棍上拉,最后系在上面。雪莉头被头发牵拽,强拉起来,只能一动不动的仰着。这样雪莉被固定在床上空中,身体任何部位都动不了。刘大嘴也累了,坐在床沿上抽着烟,兴致勃勃地看着浓妆艳抹,漂亮的雪莉吊在上面,被药催得淫火烧身,但又动弹不得,发红的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嘴里含混不清地说:
“我要。我想要,快给我吧!”
我看到这里,即好奇又刺激,也气愤。这些有权势的贪官污吏,这样虐待女人,是太过分了。过了一会儿,被吊着的雪莉闭上眼也不说话了,脸上也不同刚才那样红。又过了几分钟,她突然睁开眼,再不同以前那样迷茫,仍是炯炯有神的。她头被固定,无法面朝刘大嘴,只好斜着眼膘了他一眼,高声叫道:
“刘大嘴。快放老娘下来!老娘浑身都痛,我没答应吊我,快点!我不干了,放我下来。”
刘大嘴吃了一惊,看来药性己过。休息好了刘大嘴又精神抖数站起来,脱掉短裤,不顾雪莉辱骂,拉动葫芦,将雪莉又吊高一点,使她嘴唇与其下腹部在一个水平线上。他拿出一个准备好了的硬橡皮圈,捏开雪莉的嘴,卡在她上下颚之间,再用硬橡皮圈自备带子在脑壳后系好固定。雪莉想拒绝,但做不到,结果被撑开上下牙床,张开嘴唇合不上。这样刘大嘴开始和她做爱。雪莉无法摆脱,气愤得只能“哦哦”喊叫,但无济于事,先是用她的嘴,然后才正式用各匪夷所思的方式做爱,如其说是做爱,实际上是**,虐待。
刘大嘴操纵葫芦把她忽的往下放,忽的往上升,五花大绑雪莉身子被反弓悬吊,头和双腿在两头翘起,她无法摆脱,更无法抗拒,全身剧烈地颤抖着,痛苦地闭上眼。刘大嘴兴奋地不断挺着下身,来满足自已兽性。看到画面上的雪莉,痛苦地闭上眼,泪水成串地往下流,只能痛苦呻呤,无济于事地拼命摆着头,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我实在同情她,也为她悲哀;更憎恨这个禽兽不如的刘大嘴,用这种手段摧残女人。
男欢女爱本是双方自愿快乐的事,她无法选择,虽不愿,但被人强行剥夺抗柜能力。但是雪莉进入地下室是自愿的,她能预见后面结果,麻绳是她主动献上的,还将这段影像资料留下来,这是件让人无法理解的事,这也许永远是个迷。
刘大嘴精力旺盛,仍近似疯狂地折磨,得被悬吊的雪莉,同千秋一样前后摇动。雪莉闭着眼,全身一阵阵抖动,被撑开的口中不断往下淌着口水,再也没听见抗议的吼叫,只发出一种身不由己的轻声呼喊。忽然刘大嘴大叫一声,双手将雪莉大腿夹在自己腹部,他的双腿由于用力撑得床板吱吱响。雪莉也剧烈抖动全身,极力想扭动绳捆索绑不自由的身体,口中发出阵阵含混不清地嚎叫,由于口中卡着橡皮圈,听不清喊什么。那阵劲过后,刘大嘴放开雪莉,瘫躺在床上,喘着气。雪莉悬吊身子在空中来回打转,下身有白色液体流出,撒在床板上。这时两人都安静下来,一个吊在空中,一个躺在床板上,房间里只有二人粗重呼吸声。一分钟后,刘大嘴站起来,除掉雪莉嘴里口圈,下床到卫生间去。雪莉对他大声哭喊到说:
“死大嘴。快放我下来!我身上都吊散架了。鸣…,我难受死了,放了我吧!”
刘大嘴头也不回往卫生间。走边走边说:
“你从小练舞韬,同时又有练杂技的功底,再吊一天也没事。”
卫生间传来流水声,刘大嘴很快冲完澡,拿来一条大毛巾将床板上污迹擦干净后,坐在梳妆台旁椅子上抽烟喝茶。欣赏着雪莉生不如死的痛苦样子,还不断用浑话斗着乐子。雪莉闭着眼,吊在那里不叫也不动了,对刘大嘴不理也不睬。刘大嘴疯劲过了,也感到没兴趣了,将她放到床上,拿掉绑在腿上的金属棍,除了将雪莉扎着头发系在金属棍上麻绳头解开外,身上麻绳一根也未松。她在床上翻滚挣扎,想解开绳索。这一段就是我无意中发现的那个镜头。
由于绑得太紧太结实,绑的过程中每一段都打了死结,雪莉徒劳半天,绳索毫不松动,就侧躺在床上,无可奈何,强装笑脸地对刘大嘴说:
“我的好老公。你不松绳我认了。能不能劳驾把我身上擦洗干净,我难受死了。”
刘大嘴端着茶,走到床前,低下头看着被麻绳束缚着的她说:
“骄傲的公主,你也有求我的时候。要我服务也可以,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雪莉闭着眼,轻轻点了下头。
“今天把你绑起来,再吊起做爱爽不爽?”
雪莉闭上眼,泪水又流出来了,沉默不语。
“那你不回答就算了,我要走了。”
雪莉睁开眼,轻声地说:
“老公。你这问题叫我怎好意思回答,我开不了口嘛。”
刘大嘴阴阳怪气做着鬼脸,但很干脆地说:
“必须回答!”
看捱不过去,雪莉闭上眼,轻声细语,勉强喃喃地说:
“爽。这样做爱太过瘾了,谢谢老公,比第一次还刺激。”
刘大嘴取来毛巾,把她翻得面朝下,将她下面擦干净,打了她一下屁股说:
“好了。我的宝贝,这下满意了!”
“好象还在往外流?”
“那我去拿条卫生巾来兜住你的下身。”
“我又没穿裤子。怎么固定?”
“我有办法。”
刘大嘴转去拿了一包卫生巾,同时还带来一束麻绳。雪莉一看,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又挣扎了几下。说:“我身上己绑得不能动了,还拿麻绳做什么?”
“你马上就明白了。”
原来刘大嘴给她兜上卫生巾后,用麻绳给她绑了个了字裤来固定卫生巾。还有意识在麻绳上打了三个大疙瘩。雪莉伏卧在床上,脖子上的绳把她头勒得往后昂,活动不自由,她看不见刘大嘴在干什么。当三个疙瘩压紧她下体敏感部位时,她就明白了。胀红了脸她狠狠骂道:
“死大嘴。你真是太坏了,专乘人之危,今后不得好死。”
刘大嘴笑嘻嘻地说:
“看你这人真不识好歹,帮了你的忙,还挨你的骂,动不动就发火骂人。”
“我才讲道理呢。我不会无原无故发火的。”
“那我们明明讲好了,你也同意了,到下面来做爱。刚开始你就发火,又是骂又是打,为什么?”
“你不该给我下淫药。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第一回做爱那次,你不下药怕我抗拒你,我不怪。这次我都心甘情愿,化妆打扮,自己准备麻绳叫你捆,你还下药。下次再下药,永远不与你过。这次被你绑得实在动不了,否则这次决不让你得手。”
“那我不下药,你中途变卦,我可倒霉了。”
“哎哟。你也不看着我的狼狈不堪样子。被你绑的又紧又结实,一点也动不了。我就是变卦,由得了我吗?今天给你下了淫药,一点与你做爱的兴趣也没有了。我不想做,结果又怎样,不是让你硬上了,这同**有什么不同。我真后悔对你泄露了我的秘密,让你一次次得逞”
“你告诉我什么秘密?让我得逞。”
“你绑我这种又紧又结实的方法、不是我告诉你的?否则,你刘大嘴能绑住我?就是绑上我自己也能解开。”
刘大嘴不屑一顾地说:
“凭你这样子有那本事?”
“我学杂技拜过名师,其中就有自解捆绑的内容。只有这种严密的捆绑方法,我是无法自解。你说我不是自作自受。”
雪莉说到这儿,又伤心哭泣起来,边哭边诉说:
“当初你把我骗来,绑起来**我,若不是下了**和淫药,光凭你那样捆绑,肯定破不了我的身子。”
“宝贝。正因为你有这些本事,我才这样。你人又聪明漂亮,才把我勾得离不开。好。看你可怜样。我来亲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