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咒

念響

靈異推理

  茅山殺鬼有神方,上呼師祖收不祥。   主角丁二苗,學道成功後,浪跡都市,笑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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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6章 儲秀宮

鬼咒 by 念響

2018-7-11 20:42

  “放棄?”饒石哈哈大笑,道:“如果放棄了這把刀,布大人,只怕妳活不過三天啊!”
  布臻信大驚,起身離席,抱拳道:“為什麽活不過三天,還請道長指教。”
  “布大人,布兄弟……坐下聽我慢慢說。”饒石點點頭,道:“妳現在這把刀,已經不是妳布家的了。如何對待這把刀,只怕妳身不由己。”
  布臻信不明白,皺眉道:“道長這話什麽意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布大人,妳身為旗人,累受皇恩,吃朝廷俸祿,領刑部差事。可以說,妳和吞血刀,都是朝廷的。明白了嗎?”饒石說道。
  布臻信向北抱拳,道:“效忠朝廷,布臻信義不容辭!”
  饒石點點頭,道:“這就對了,禮親王的意思,是讓妳們布家,永久掌管吞血刀,為朝廷效力。甚至這件事,萬歲爺也是點頭的。布大人,自古以來,妳恐怕是第壹個欽定的劊子手啊,哈哈……”
  布臻信又驚又喜,嚇得趴在地上,沖北叩頭,高呼萬歲。
  “所以這把刀,妳放棄不得,朝廷不會允許的。”饒石理著胡子,又道:“而且,死在這把刀的鬼魂無數,他們不敢來尋仇,是懼怕寶刀的殺氣。壹旦妳放下寶刀,恐怕孤魂野鬼都來了,到時候,妳還想活下去?”
  布臻信從地上爬起來,抱拳道:“原來如此,多謝道長點撥。不過以後該怎麽辦,還希望道長指點。”
  “好說好說。”饒石拉著布臻信坐下,道:“以貧道所見,布大人應當重振神威,繼續用吞血刀殺人,殺的越多越好,以凝聚刀之殺氣。如此,今後無論是妖魔鬼怪,都不敢與妳作對,布府上下才能永保平安。”
  頓了壹頓,饒石道人又道:“其實,這也是王爺的意思。”
  “請道長稟告王爺,奴才布臻信,定當為朝廷效力,萬死不辭!”布臻信抱拳挺胸,視死如歸。
  能攀上禮親王這棵大樹,布臻信自然要表現壹番。
  饒石撫掌大笑,又道:“但是這把吞血刀,還需要供奉,才能世代相傳。布大人也知道,這把刀在誰的手裏,誰就擁有無限殺氣。所以,還要布家的香火嫁衣供奉,讓這把吞血刀上,烙下布家的印跡。”
  “布某人愚鈍,還請道長指點。”
  “這其實好辦,將這把刀放在布家列祖列宗的排位中間,早晚壹炷香,晨昏三叩首,心存敬畏就是了。”饒石指點道。
  布臻信言從計聽,立刻準備靜室壹間,專門供奉寶刀和自家祖宗牌位。早晚上香,不敢懈怠。
  因為養傷,所以從西山斬妖回來,布臻信壹直沒有出門,就呆在家裏,順便給老爹守孝。
  可是還不到壹個月,饒石道人又來了,面色沈重。
  察言觀色,布臻信便知道有事,問道:“道長,今番前來,莫非有事?”
  饒石點點頭,壓低聲音說道:“布大人,這次的事,是我們兩人的事,禍福未知啊。”
  “不知道又是什麽事?”布臻信驚疑地問道。
  饒石看看四周,小聲地說道:“皇宮裏,出現了壹點怪異。王爺傳下密令,讓妳我二人,帶著吞血刀,去宮裏捉鬼降妖……”
  “在宮裏?”布臻信猛吃壹驚,差點大叫起來。
  皇宮裏居然也鬧鬼,還讓自己去對付?布臻信做夢也沒想過,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噓,別叫啊!”饒石嚇壹跳,低聲道:“傳出去,妳我都得掉腦袋,這壹次是絕密任務。”
  布臻信擦了壹把汗,點頭道:“明白了,可是道長,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饒石坐了下來,喝了壹口茶,這才道:“儲秀宮裏,近日來,連續暴斃宮女,夜半聽到鬼叫。還有壹個嬪妃半夜喚人,居然進來壹隊渾身是血的前明宮女……”
  我去,大清皇宮裏,冒出來明朝的宮女,不是鬼是什麽?布臻信也聽得脊背涼颼颼的。
  “現在的儲秀宮啊,都搬空了……”饒石嘆氣,道:“本來,這等大事是攤不上我倆去辦的。可是非常不湊巧,朝廷飛鴿傳書,去請龍虎山天師來捉鬼,但是天師卻雲遊去了,多日未歸,難覓行蹤。茅山白雲觀掌門,又突然中分,鬧了個半身不遂!”
  布臻信想了想,道:“或許這些漢人法師,故意推搪的吧?”
  “那倒不是,龍虎山也是接受朝廷封賞的,還不至於故意推搪。茅山那邊……難說。”饒石嘆氣連天,道:“在茅山和龍虎山高人請不來的情況下,禮親王就把我倆報了上去,讓我們去捉鬼。布大人,如果這次失敗,恐怕妳我都沒有好日子過啊。”
  布臻信心裏何嘗不知道這件事的重要,但是不敢違抗,只好抱拳:“布臻信為朝廷效力,萬死不辭。不過道長啊,對於捉鬼我可以是壹竅不通,只有壹把蠻力,到時候,只能唯妳馬首是瞻。”
  饒石點點頭,道:“捉鬼驅邪,原本是我的本業,但是皇宮之中,多有禁忌啊。唉……走壹步算壹步吧。”
  兩人計較半天,壹起出門,前往禮親王府上報道。
  禮親王在書房裏,接見了布臻信和饒石。
  挨了壹番誡告之後,布臻信和饒石退下,就在王府的壹處別院裏休息,等待時機進宮。
  當晚黃昏,禮親王換了便裝,自乘壹頂小轎,帶著布臻信和饒石,向皇宮而去。
  布臻信和饒石,各自帶著家夥,也坐在轎子裏。
  轎簾厚重,把光線遮擋的嚴嚴實實,轎子裏壹片黑暗。
  壹路無話,悄然前行。
  因為事先得到吩咐,所以布臻信老老實實地坐在轎子裏,也不敢挑簾子看外面。
  “到了,止步。”忽然聽見低低的壹聲話語,轎子停了下來。
  布臻信和饒石走下轎子,發現禮親王的身邊,多了幾個錦衣侍衛和老太監,幾人正在竊竊私語。
  再看立腳之地,是壹座無大不大的院子,宮殿無數,富貴堂皇,就是不見壹個人。
  當時已經天色黑透,但是無數盞燈籠,卻照得院子裏壹片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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