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風流

上山打老虎額

歷史軍事

 本是個平凡少年,意外得到光腦,壹朝回到大明正德年間,成為士紳家族的壹個私生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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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千五百五十八章 恩同再造

庶子風流 by 上山打老虎額

2018-7-3 19:48

  人生總是發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就如同現在的葉春秋,他壹直以為李東陽是真兇的可能性是最高的,可原來自己是轉了牛角尖。
  更沒想到李東陽壹番解釋分析後,倒是跟他說起了人生大道理,此時,葉春秋微楞,感覺自己這些日子,思緒確實有些過於緊繃了。
  葉春秋突然輕輕壹笑,道:“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李東陽在說難,而葉春秋的回答卻是迎難而上。
  李東陽側目,道:“是的,總有人會長風破浪,可是妳需明白,破浪者只有壹個,不是妳,就是別人,其他的,已成萬千枯骨了,這便叫壹將功成萬骨枯。”
  說罷,李東陽耍了大袖,朝葉春秋點點頭道:“告辭了,鎮國公且保重。”
  葉春秋又向李東陽行了壹禮,才目送著李東陽遠去。
  只是……葉春秋心裏的疑竇依舊沒有解開啊!
  徑直出了宮,回到了家中,葉春秋發現葉景和那永康公主早在家中主廳等著他了。
  葉春秋拜見了父親和這後母,葉景略顯尷尬,反而坐在廳上的永康公主盡顯雍容,道:“昨夜的事,辛苦了妳,春秋,現在無礙了吧?”
  葉春秋的目光在這位新晉後母的身上飛快地掃過,永康公主看起來還是很年輕,有著身為公主的貴氣,卻又令人感覺不到那顯貴身份下的驕橫。
  在此之前,葉春秋就已經對永康公主的印象是挺好的,便恭敬地對永康公主道:“母親,已是無礙了。”
  說罷,葉春秋偷偷地看了壹眼永康公主的臉色,卻是發現永康公主顯得容光煥發。
  葉春秋忍不住在心裏嘆息,老樹開新芽,呃……好吧,其實他是可以理解永康公主的,大明的公主境遇壹般並不好,年長之後就要住進公主府,而公主府裏的規矩尤其多,即便是下嫁,也不是和駙馬壹起生活,而是駙馬隔三岔五跑去請見,完全如被關在籠中的金絲雀,沒有半分自由。
  而嫁入了葉家,對公主倒是壹件好事,因為這並非是壹樁類似於駙馬入贅的婚事,永康公主不需再回公主府,直接在葉家生活,這裏並沒有那麽多的禁錮。
  永康公主故作輕松地笑了笑,才道:“這樣就好,倒是讓我擔心了不少,妳昨日想必也是累了吧,該去好好歇壹歇。”
  其實這樣見面,確實挺尷尬的,雙方雖是壹家人,卻感覺怪怪的,葉春秋自然需要守禮的,便道:“謝母親,兒子去了。”
  正待要告辭,從廳中出來,卻聽到耳後傳來的永康公主和葉景的竊竊私語,說什麽,葉春秋並不知道,不過想來,二人相處也算是愉快,父親吃了半輩子苦,而今也算是功成名就,身邊也有了個知冷暖的人,想到這裏,昨天那壹直緊繃的神經,也感覺松弛了不少。
  葉春秋正待回房去,路上卻是遇到唐伯虎興沖沖地跑來,邊道:“公爺,公爺……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到了。”
  “什麽?”葉春秋很是詫異,道:“太子殿下才大病初愈,為何要來?”
  唐伯虎不禁道:“我,我哪裏知道,人都來了。”
  葉春秋沒有多耽誤,連忙去了中門迎接。
  在中門果然看到朱載垚已下了車駕,在幾個宦官的擁簇下進來,他的臉色依舊略顯蒼白,卻因為年少,身子倒也恢復得快,精神看起來還算不錯。
  葉春秋見了他,正待要作揖行禮,朱載垚卻是率先拜地道:“見過亞父,今早兒臣去皇祖母和母後以及陛下那兒問過了安,心裏惦記著亞父折騰了壹宿,怕也是疲憊不堪,便來看看亞父,給亞父問安。”
  呃……
  葉春秋與壹旁的唐伯虎面面相覷。
  其實朱載垚昨夜那壹句實如亞父,本來許多人都不太當真,朱載垚雖是太子身份,可畢竟還是小孩子嘛,情緒上來,說壹些誇張話倒是可以理解的,可怎麽也想不到,朱載垚竟是當真了,瞧他壹本正經的樣子,還恭恭敬敬的拜下,還要來問安,這是真把自己當爹了啊?
  這反令葉春秋不知所措起來了,他之所以喜歡朱載垚,壹方面來自於他與朱厚照之間的感情,另壹方面,也是覺得這個孩子乖巧,每壹次見他,心裏便有幾分暖意,感到很是親近,只是萬不曾想,他也有這樣執拗的壹面。
  這種事,其實昨夜用亞父二字表現出了感激,事情也就這樣的過去了,這就好像,妳幫助了別人,別人喊妳壹聲再生父母,表達了感激,壹般情況,這事兒也就到此為止,再不會提了;可是朱載垚昨兒說了恩同再造,將葉春秋比作再生父母,現在居然壹大清早真的跑來喊爹,這……
  葉春秋深吸了壹口氣,看著朱載垚,有些無奈。
  其實算起來,這是太子殿下的行為,滿朝文武肯定是無話可說的。誰會和壹個孩子過不去呢。至於對自己,只怕也難出什麽惡言,何況太後已經定了性,知恩圖報,這是理所應當,葉春秋救過朱載垚兩次,何況此前,若不是葉春秋的藥丸,甚至根本不可能有朱載垚的出生,這樣說來,葉春秋於朱載垚,賜予了他三次生命。太後娘娘尚且默許,陛下也是贊成,這件事雖有些不合理,可也合情。
  葉春秋只得將他扶起,看著這個家夥,雖只有七八歲,卻是面如冠玉,和朱厚照生得很像,可是眉宇之間,又感覺和他的父皇不同,他的父皇眉宇之間有壹股猥褻之氣,而他卻多了幾分英氣,壹雙眸子帶著無暇,卻又有了壹些深沈,這種與尋常少年全然不同的沈穩,令葉春秋不由地想到了七八年前的自己。
  葉春秋嘆了口氣,道:“殿下,昨日說過的話,不必放在心上。”
  朱載垚卻是眼帶堅定,搖頭道:“說出去的話,便是潑出去的水,怎麽能不作數呢?兒臣自幼就聽人說,沒有亞父就不會有兒臣,何況在兒臣心裏,亞父本就是兒臣的楷模,兒臣孝敬亞父,是理所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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