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8章:雖壹臉猴急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1
在白霜心中她的女兒比白雪公主更象白雪公主。這個世界總是無比的怪異,此時此刻,當白無瑕以為落入魔掌的母親正沒日沒夜被男人奸淫時,牧雲求敗卻鄭重其事地向白霜保證:只要白霜不願意,他不會再碰到壹根指頭。
獨處囚室的白霜思念著女兒,想象著女兒沒了自己後的艱難生活,但任她的想象力再豐富,也不會想到女兒此時正被男人抓捏著尚未完全發育成熟的胸脯,她給女兒買的象公主壹樣的漂亮衣服竟成了催發男人性欲的道具。這個世界是否夠殘酷。很多年後,白霜和白無瑕終於緊緊擁抱在壹起,有久別重逢的幸福嗎?
不,那才是真正的殘酷,打破壹切幻想的殘酷。她們赤身裸體緊緊相擁,黑色的鎖鏈勒入潔白的身體,男人的陽jù肆意出入著她們的身體。
母親清楚地感受了女兒的痛,女兒真切地體會了母親的傷,但她們卻又無能為力。就在她們身旁,有深愛她們的男人,還有生死與共的戰友,他們看著卻壹樣的無能為力。
壹個巨大的高清電子屏現場直播著她們被奸淫的畫面,屏幕上時不時跳出這樣的字來:白霜12vs白無瑕11、白霜12vs白無瑕12、白霜12vs白無瑕13
是有多少人男人奸淫過母女兩人嗎?不是。奸淫過她們的男人兩倍都不止。那是被不同男人奸淫著白霜和白無瑕在八個小時裏的亢奮高潮的次數。
在白無瑕還是嬰孩時,白霜在即將死去的丈夫面前高潮,那是因為被調過了九個月,身體已經不受意誌控制。
白霜不是已經擺脫性奴的陰影了嗎?白無瑕也沒受過浦田絕狼式的調教?為什麽她們會在最關心、最愛她們的人面前如此淫蕩?這個世界殘酷超越妳的想象。這是很久以後的事了,現在白無瑕還只有十六歲,與母親團聚的道路還很長很長。
“別老哭喪著臉行不,好象我錢日朗欠妳幾百萬似的。笑壹笑。不會笑?算了算了,勉強的東西沒意思,這樣吧,自己把衣服脫了,每次都我幫妳脫,弄得好象強奸壹樣,小妹妹,不是我欠妳幾百萬,是我要為妳化上幾百萬去撈人呵!
幾百萬呀,我讓全公司的女人都脫光都要不這個錢。妳知道我有多心痛,這世道賺錢也不容易,上要打點,下要養著,我正想用這錢去拍個電視劇,現在完了,都化在和妳睡覺上了,就是金屄、不,鉆石屄也沒這麽貴”
“錢日朗,妳什麽意思。”聽著豬八戒和沙和尚的綜合體如唐僧般喋喋不休,更越說越難聽,白無瑕忍無可忍。“我只想妳自己把衣服脫了。”這句話倒言簡意駭。
錢日朗脫與自己脫壹個是被動壹個是主動,雖結果都壹樣,但過程的不同帶來的心理感受也不同。白無瑕本不會脫的,但見他又要念叨,實在不勝其煩,便雙手抓著滑雪衣前襟壹擰身脫了下來,接著又開始脫毛衣。
如果在他面前連脫掉衣服的勇氣都沒有,那怎麽會有覺悟去做那個躺在他辦公桌上的女人。“慢點、慢點,這不是去澡堂洗澡,妳還是個中學生呀,在男人面前脫衣服不難為情嗎?什麽叫欲拒還迎知道嗎?什麽叫羞羞答答知道嗎?啊!這麽快脫光了呀,我白說了。”
兩條五爪黑龍在聖潔的雪峰盤旋,黑風掠過,雪峰不堪重壓搖搖欲墜。同樣汲汲可危的還有支撐著雪峰巍然屹立的身體,白無瑕真想躺倒在沙發上,隨便他怎麽折騰。
但她還是用顫抖的雙腿支撐住身體,這是壹種決心,她預感到在與母親團聚的路上會有更多的艱難困苦,自己要挺直腰、站直腿才能走下去,時間因感覺而存在,對白無瑕來說壹秒比壹小時還漫長,而對錢日朗恰好相反。
當他從神魂顛倒醒來時間已經快過去個把小時。錢日朗坐到了椅子上要白無瑕跪在他面前進行乳交,白無瑕不假思索地拒絕,要跪在他面前,還不如殺了自己。錢日朗無奈只退而求次,讓白無瑕坐到椅子上。
黑色的yīn莖如毒蛇壹般在潔白深遂的乳溝間遊動,白無瑕挺著胸承受著巨大的沖擊,她沒有逃避更沒有退縮,稚嫩的心包裹上壹層層鎧甲,她在慢慢學著如何堅強。錢日朗倒沒有食言,白無瑕走後,他就那位大領導的秘書聯系,請領導吃飯。
大領導姓黃,是某部委的部長。對黃部長而言,錢日朗之流還入不了他的法眼,所以錢日朗連吃了二天閉門羹,到第三天才請到他。
席間,錢日朗先捧上昂貴禮品,酒過三巡,他提出希望他幫忙撈個人出來,代價是三百萬。錢日朗心裏承受的最高價是五百萬,那幾乎是他全部財産的壹半。
有時他也會想,就為和那個小姑娘睡壹覺化這麽大代價值嗎?在猶豫時總會浮現起她的模樣。值,錢可以再賺。
這樣的機會錯過了壹輩子都會睡...-->>
子都會睡不著覺的。三百萬雖不是小數目,不過黃部長很淡定,他是見過風浪的人,幾百萬尚不足令他動容。
他笑吟吟地問要撈的人和他什麽關系,這壹點他必須先弄清楚,謀定而後動向來是領導的風範。錢日朗壹會說她是朋友的小孩,壹會兒是自己的親戚,反正吞吞吐吐說不清楚。
黃部長是何等人物,見他言不由衷,臉色便難看起來,錢日朗急了,只得說了實話。黃部長哈哈大笑,竟對錢不感興趣,反對那個錢日朗願化三百萬和她睡覺的白無瑕極感興趣。錢日朗心裏比吃了黃蓮還苦,但美人雖誌在必得,可黃部長是萬萬不能得罪,得罪了他指不定哪天得卷著鋪蓋離開這個城市。
第二天,錢日朗開著奔馳600載著白無瑕去黃部長的別墅。壹直以來,兩人的心情都是截然相反,而唯有這壹次,都是壹樣的煩悶。“我說的大領導姓黃,是個部長。妳壹去,他肯定看上妳,我可是沒戲了。”
“唔。”“他五十多了,瘦得象竹桿,他要妳陪他睡覺妳睡不睡?”“只要能救出潁浵,我睡。”“唉”兩人幾乎同時長長嘆了壹口氣,平復心中的愁惝。“那我呢?”“妳什麽?”“妳陪他睡了還陪不陪我睡。”白無瑕無言以對。
“那我豈不是竹籃打水壹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黃粱美夢壹朝醒、猴子撈月月破碎、莊公夢蝶蝶成灰、西天取來無字經、大捧打得鴛鴦散、破鏡難圓”“咳咳。”白無瑕咳了起來,竟然連破鏡難圓都來了,她又快被逼瘋了。
“這樣吧,反正本來妳本來要陪我睡壹個月的,如果他只要妳陪他睡壹天,那妳就陪我睡二十九天,不應該是三十天,三十壹天的月份要比三十天的月份多。
如果妳陪他睡了壹月,那就陪我睡壹天,總要給個當彩頭,就是車馬費也行,或是算小費”
“好!就這樣!但請妳閉嘴。”白無瑕頭大如鬥,處於崩潰邊緣。白無瑕為救潁浵不惜壹切代價,甘願向男人奉獻純潔無瑕的身體,是她本性使然嗎?
是她天生具有為同伴奮不顧身的的大無畏的精神嗎?但白無瑕爾後重建極道天使的歷程中,卻幾乎沒有做過類似的舉動。她和同伴陷入重圍,同伴受傷被俘,她並沒有抱著赴死的覺悟去相救。
而是先撤離後再設法搭救。敵人以她的同夥為脅,要她放下槍束手就擒,但她卻把槍握得更緊。是潁浵對她特別重要嗎?潁浵從小陪伴她大人,在白無瑕眼中她是除了母親之外最親近的人,但這不是唯壹的原因。那次和她壹起陷入重圍的正是潁浵,受傷被俘的也是潁浵,但她依然選擇了撤離。
就象之後白無瑕很多令人費解的舉動壹樣,她重建極道天使,勇闖“暗夜”之門,她所做的壹切只的壹個目的,那就是實現自己對母親許下的諾言,她要救回母親,她要和母親團聚。
在白無瑕仍是嬰兒時,白霜為了保護她,甘願成為性奴,人們在感慨母愛之偉大,卻沒想到白無瑕會以更大的毅力為救母親而奮戰不息,這份執念之強烈竟不輸給白霜為女兒俯身為奴的覺悟。
但此時此刻,白無瑕即便是天縱之才卻還只有十六歲,她身體都尚未發育成熟,何況心誌。壹個從小錦衣玉食的小女孩赤手空拳地想去救出都不知被誰抓走的母親,她最怕什麽?她最需要什麽?她最怕的是孤單,最需要的是夥伴。潁浵是她唯壹的夥伴。要救出母親得先救出潁浵,為了救出母親,白無瑕甘願付出自己的壹切。
夜幕降臨,載著白無瑕的車開進了黃部長的別墅。人的眼光是和其擁有的金錢地位是成正比的,黃部長比錢日朗對美女有著更高的鑒賞能力。
當白無瑕走入別墅寬敞的客廳,端坐在藤椅上的黃部長的神情從淡定變得燥動不安,時不時擠眉弄眼、抓耳撓腮,屁股也坐不穩了,壹直扭來扭去。在錢日朗眼中,高高在上的黃部長壹直似沈思靜坐的羅漢。
不過今天因為白無瑕的出現,他從羅漢升級成了佛鬥戰勝佛,精瘦的樣子象極坐上玉帝寶座的孫悟空。
白無瑕化了不濃不淡、恰到好處的妝,披肩的長發挽成高高的發髻,穿了壹件銀白色吊帶低胸晚禮服,月牙形鉆石項鏈下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婀娜走動時著純白色絲襪的長腿在禮服分叉處若隱若現,再往下是壹雙淡淡粉色露趾高跟鞋,指甲塗著豆蔻紅,在壹片純白色中顯得鮮艷欲滴。
高跟鞋的跟有近十公分,她和錢玉朗並肩而立,竟不比他矮。這是錢日朗為她設計的形象,在辦演藝公司前,錢日朗是壹個服裝設計師,在業界名氣不小。
白無瑕聽從了他對服飾的建議,此時無論救潁浵或者救母親,她唯壹的籌碼只有自己的身體。鬥戰勝佛畢竟也是佛,黃部長從震撼中清醒過來,雖壹臉猴急,卻竭力擺出壹副矜持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