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

幻想即日

都市生活


香港黑龍會分部內壹張超過二十米的紫檀木會議桌旁坐滿了從各堂口的黑道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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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所以如繭中蛹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0

  
  易無極無由來地壹悚,在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中,他只沈迷壹樣東西,那就是戰爭。從冷兵器時代到現代化戰爭,他閱讀、研究過人類每壹次戰爭留下的資料,戰爭的風雲變幻、絢麗多姿,指揮千軍萬馬的馳騁風雲令他神往。
  而對於女人,他從來不屑壹顧,只是偶爾有些欲望時,發泄壹下生理需求而已。過往與他交歡過的女人,他記不得任何壹個人的容貌,甚至是身體的美醜。
  步兵雷拉掉引線的爆炸時間為六秒,在她的生命只能用秒計時,她裸露出的乳房竟讓易無極有了壹種沖動、壹種渴望。“原來女人的乳房竟是美麗的。”
  易無極感慨道。他努力回憶著過往曾與他交歡過女子乳房的模樣,很快他失望地發現,記憶庫中竟沒有那些影像,不過他知道,還在狂奔中的女兵那白兔般的乳房是會留在自己的記憶中的。
  “希雅”另壹個被死死按在地上的女兵看到了奔跑的她大聲叫道。她面朝下,壹個身材魁梧的士兵騎在她腰上,雙手按著她的背,另壹名士兵坐在她身側,按住了她的雙臂。
  她撲騰著雙腿,卻無法將身上的男人踢下來,她手指刨著地面,卻抵不過邊上男人的蠻力,她只得仰起埋在土中的臉,向著她的戰友大聲吼道。
  易無極相信,只要她手中也有手雷,也會象那個不知姓,只知名希雅的女兵壹樣毫不猶豫地扯掉引線。他有些凜然,大勝後他多少也有驕狂,但目睹這壹幕,他知道要打贏這場戰爭並不是那麽容易。
  聽到呼喊,希雅倏然扭頭,看著了被按在地上的戰友,看著她空空的雙手,她明白這呼喊的意義“靜娜”她大叫道,轉身向她沖去。希雅只跑了三步“轟”壹聲巨響,可以炸斷坦克履帶的步兵雷爆炸了。
  壹個鮮活的身體被彈片與沖擊波撕成碎片,離得較近的幾個韓軍也砰然倒地。見到希雅沖來,抓著叫靜娜的女兵的兩個士兵轉身就逃,剛松手手雷爆炸了,靜娜掙紮起來,叫著“希雅”的名字,向爆炸點狂奔而去。
  易無極看到晶瑩的淚水從眼眶裏迸了出來,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中如朝露般閃著點點光亮。朝軍似乎也被這壹顆手雷給炸蒙了。
  竟讓她奔跑數十米,在煙霧尚未盡處,靜娜抱住戰友殘缺不全的身體,呼喊著她的名字,在她懷中的希雅早已沒有了氣息。
  如虎似狼的士兵從四周撲來,麗娜才似醒悟過來,她在腰間壹摸,空空的,剩下的手雷在戰壕裏,她從腰間撥出壹把手槍,毫不猶豫指向頭顱,但已經晚了,在扣動扳機的那壹刻,壹只手抓住了她手臂,子彈從太陽穴邊滑過。
  下壹刻,槍被奪下,手被扭到了身後,更多的手向她伸了過來。壹個女人落在七八個男人手中,即使她是壹個訓練有素的戰士,也失去了抗掙的能力。
  她的雙手已被用繩索緊緊綁在身後,在絕望地反抗中她的軍衣被扯開,當男人看到從內衣裏裸露出的白色,獸性被徹底激發。不是哪壹個士兵,而周圍的男人壹起行動,他們開始撕扯著靜娜的衣褲。
  內衣幾乎在瞬間就裂為碎片,鼓脹而飽滿的胸脯毫無遮掩地袒露在狼群面前,而那件棉軍服則要頑強許多,左拉右撕竟依然沒破。只要亮出刺刀,再結實的衣服也會化為碎片,可幾個士兵有的抓前襟,有的抓衣領,還有的還抓著後擺,硬是用蠻力拚命去拉。軍服雖還沒破。
  但卻已無法遮體,兩只大手搶先壹步抓住高高挺立的乳房,雪白乳房象被搓揉著的面團。兩個男人去脫她的褲子,但沒有壹個人去解她的皮帶,而是將手抻進褲腰,壹樣用蠻力拉扯。
  皮帶再結實,衣褲再牢固,也抵擋不野獸的兇猛,在麗娜的皮帶被扯斷,長褲連著內褲壹起離開她身體的時候,那件結實的軍衣也四分五裂。尖厲的慘叫回蕩在如人間地獄般的307高地,沒過多久,哀號已經嘶啞,卻更是淒慘。
  幾個士兵用木質的彈藥箱壘成壹個平臺,赤裸的女兵被擡到箱子上,副連長第壹個上陣,長槍般的肉棒如刺刀般捅入她的身體,當肉棒撥出時,殷紅的血跟著壹起淌了出來。
  “還是處女呀。”易無極感慨地道。望著副連長野獸噬人般的動作,聽著不似人聲的嘶吼,易無極知道他憤怒的原因。
  他編入這個連隊雖然只有壹天,卻知道副連長與連長的感情極深,而連長沒攻進戰壕就被打死了,他怎麽不怒火滔天。“這就是戰爭,比我想象得要殘酷呀。”
  易無極嘆道。在被陽jù刺入那壹刻,或許痛苦已經超越極限,或者聲帶已經壞了,靜娜不再發出聲音,痛苦的表情也似凝固了,哀大莫過於心死。
  壹個、二個、三個野獸般的男人瘋狂程度難以想象,當她被翻過身來從...-->>
  
  過身來從後背奸淫時,易無極看到因為木箱非常粗糙,後背已經血肉模糊,他知道,當她再被翻回來的時候,乳房不會白皙。
  甚至也看不到青腫,唯壹剩下只有血。易無極有些意興闌珊,為了全方位認識戰爭,他不想只在大後方,在軍用地圖上去了解,更要深入戰爭,才能窺得全貌,沒想到戰爭之殘酷還是比他想象更甚。獸性的奸淫仍在繼續,突然壹個打掃戰場的士兵大叫道:“這裏還有壹個,還有壹個。”
  幾個士兵沖了過去,從壹個防炮洞中拉出壹個女兵。“不要殺我,我投降。”那個女兵尖叫著,士兵們扯著她頭發,拉著她手臂,幾乎是拖著她前行。易無極微微壹怔,旋即又明白過來,如果人人都不懼怕死亡,那才是天大的怪事。
  在男人奸淫著麗娜的木箱邊,女兵反綁了雙手跪在地上,她雙目無神,翻來覆去說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易無看到那個女兵的褲襠壹片透濕。木箱上的麗娜也看到了跪著求饒的她,她嘴唇喃呢著想說什麽,卻發不出聲音,在投去鄙視的壹瞥後,扭過頭不再去看她。
  遠處響起槍聲,易無極望去,遠處朝軍壹個多連的兵力向307高地沖來。副連長拿了望遠鏡看了壹陣後,決定撤退,走之時,副連長撥出手槍向著木箱上血肉模糊的麗娜連開了數槍。
  然後押俘虜的唯壹女兵後撤。易無極也站了起來,他並沒有跟上隊伍,而是轉身以極高的速度沒入山壹側的樹林中,他將以另壹種方式繼續體驗戰爭。
  燕蘭茵神情恍惚開著車回到家的樓下。幾個小時前,在警局辦公室裏再度遭到劉立偉奸淫,幾天來的暢快被打擊得無影無蹤。
  整個下午,她無心工作,丈夫接二連三的電話、短信更讓她心亂如麻。下班後,在車裏發呆了許久,燕蘭茵終於把車開向回家的路。燕蘭茵與周正偉壹樣。
  自從在銀月樓相逢後,她也沒再回過家,但回家的路依然是那麽熟悉,隱隱中有壹股溫馨的氣息。不知不覺中,她加快了步伐,走到家門口,摸出鑰匙,在插向鎖孔的壹瞬間,燕蘭茵的動作凝固了。
  自己已被數不清的男人汙辱過,留在身體裏的精液把白紙塗得烏黑,而丈夫撕去溫柔面具後竟是這樣恐怖,恐怖得讓自己認不得、不相信他就是發誓愛自己壹生壹世的男人。門突然開了,神情憔悴,頭發亂得如雞窩般的周正偉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燕蘭茵。
  “我、我聽到腳步聲,那是妳的、妳的腳步聲,我還以為是、是幻覺”周正偉露出狂喜的神情,口齒不清地道。
  燕蘭茵心中壹暖,因為職業關系,她經常很晚回家,但無論多晚,丈夫總是等著她,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走到家門口,丈夫也總會聽到她腳步聲而為她開啟房門。她不自覺地緊握住坤包,壓抑著激蕩的心情道:“妳找了我壹下午,有什麽事嗎?”
  語氣雖然平靜,但聲音壹樣的顫抖。周正偉猛地跨前壹步,用力抓住燕蘭茵的手道:“老婆,我錯了,我錯了,妳原諒我吧。”
  壹行熱淚從他眼眶裏迸了出來,在燕蘭茵的印象中,周正偉是個儒雅平和的男人,婚後的性生活雖不和諧,卻也相敬如賓,這是她第壹次看到丈夫哭,流淌在他充滿焦慮渴望的臉上的淚水軟化了燕蘭茵的心。
  燕蘭茵張嘴想說些什麽,但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不知不覺間淚水也從自己的眼中溢了出來。
  看到妻子沒說話卻又流淚,周正偉更急了,他拎起手猛地打了自己壹個耳光道:“我該死,我對妳做了禽獸不如的”他打得很重,半邊臉都紅腫了起來。
  “不要說了。”燕蘭茵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緒,她張手臂,緊緊抱住了丈夫,雖然丈夫曾經化身過禽獸。
  但他畢竟是自己第壹個男人,也中唯壹愛過的男人,她屈服於敵人淫威下,壹半是為了妹妹飛雪,壹半則是為了丈夫。被緊緊壓抑的情感在擁抱中如火山般噴發,周正偉低下頭親吻著妻子,這壹刻,橫亙在兩人間冰山融化了,心靈再壹次融合。
  兩個相擁著、激吻著跌跌撞撞走入臥室,在無數個日夜同枕同眠的大床上,激情與欲望同舞。
  在欲望的促使下,兩人撕拉著對方的衣裳,很快赤裸裸的身體緊緊糾纏在壹起。多日來對妻子的苦苦思念化為巨大無比的能量,周正偉嘶吼著。
  如鋼炮般挺立的陽jù消失在妻子的身體裏,那種妳中有我,我中有妳,不分彼此的融合讓他歡愉到了極點。
  此時的燕蘭茵也非過往她,過去的她,因為差壹點被強奸,所以她如繭中的蛹,在黑暗裏蜷縮著身體,排斥與性相關的壹切,婚後的性生活因此而壹直不和諧,但經歷銀月樓裏性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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