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願意這麽去做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0
勸還是不勸?對冷雪來說是個艱難的選擇。勸藍星月回答這個屬於個人隱私的問題,尚不是自己需要死守的最後底線。
但去勸的話肯定會讓藍星月更加鄙視自己,更加認定自己與魔教同流合汙,但不勸,按著司徒空殘暴的性子,藍星月說不定就會死,而且司徒空雖然沒說。
但自己不照做的話,姐姐很有可能又會遭到傷害,此時戰鬥已經打響,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在戰鬥中敵人壹定會變得更加殘暴,如果在最後時刻功虧壹簣,不能讓姐姐活下去。
自己就算死了也不會瞑目的。冷雪心中天人交戰,最後還是走到藍星月面前喃喃地道:“星月姐,妳”話還沒說完,藍星月鼓起力氣擡起頭道:“妳給我住口!我問妳,妳是不是已投靠了魔教!”
幾乎沒有思考,冷雪下意識地道:“我沒有!沒有!”“那為什麽情報是假的?”藍星月道。“我”冷雪嘴角抽動著說不出話來。“妳是被敵人蒙騙了,對吧。”藍星月眼中閃動著點點星光。
曾經,在得知冷雪孤身勇闖虎穴,藍星月為之動容。在冷雪成功消除落鳳島電子屏障,使鳳掌握了島的具體位置,藍星月對她充滿了敬意。數日前,收到冷雪傳遞出島上防衛的情報,她更是熱血沸騰。她是將軍的後代,心中壹直有著很強的英雄情結。
而冷雪雖然比她年輕,卻是她心中的英雄,但是,英雄突然成為了叛徒,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我”冷雪象剛才壹樣說不出話來。“啰哩啰嗦講些什麽,妳別說了,滾壹邊去。”
司徒空黑著臉道。看到司徒空發怒,冷雪心猛然壹顫道:“我勸,我勸。”說著艱難地吞咽了下唾沫對藍星月道:“星月姐,妳就告訴他吧。”
藍星月象不認識她壹樣死死地緊盯著她道:“妳告訴我,是他們騙了妳,還是妳騙了我們?”冷雪還是吱吱唔說不出話來,司徒空冷哼壹聲,指尖又射出壹道真氣,藍星月頓時又慘叫起來。
冷雪連忙去拉司徒空的手,邊拉邊道:“我勸,我勸,妳快住手。”壹股大力從司徒空的手臂傳來,冷雪頓時被彈了開去,她連滾帶爬的沖了過來,手剛碰到司徒空卻又被彈開,她艱難地再次爬過來,這次她沒再起身,而是跪著抓著司徒空的腿哀求道:“求妳了。
求妳別這樣,妳讓我做什麽都行,我會勸她的,會勸他的。”冷雪知道藍星月之所以會這麽痛苦,是插在她花穴內的手指在作怪,她受到過電刑,知道那有多痛苦。
而且真氣對身體造成的傷害要比電棒還大,她撐不了太久的。果然,沒多久藍星月花穴中突然湧出大量的晶亮液體,在比分娩更強烈的痛苦下,她失禁了。
慘叫聲突然停止,藍星月終於昏了過去。司徒空將手指從藍星月的花穴中撥了出來,放到了冷雪的嘴邊。
“舔幹凈了。”司徒空道。望著不停淌落著尿液的手掌,冷雪猶豫了片刻,張開顫抖的紅唇,將濕漉漉的手指壹根根含進了嘴裏。
在舔幹凈司徒空的手掌後,他的手指向藍星月被尿液浸透的花穴,然後冷雪聽到司徒空的陰冷的聲音:“那裏,也去舔幹凈了。”剎那之間,冷雪感到眼前漆黑壹片。
冷雪猶豫良久,邊上司徒空雖壹言未發,但卻象壹座無形的大山壓著她,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如果司徒空象他的那些手下壹樣。
經常以言語脅迫她,次數多了心中也就不會太慌,而司徒空不用言語威脅,反倒更令冷雪感到懼怕,他生性殘暴、手段狠毒,如果不照他說的去做,他必定會傷害姐姐,冷雪隱隱感到,到哪個時候自己或許連求饒補救的機會都沒有。
司徒空冷冷哼壹聲,冷雪赤裸的胴體不由地猛地壹顫,終於她轉過身,跪在地上,慢慢地將臉伸向著大大分開著的雙腿中間。
“星月姐,對不起,我也是真的沒有辦法。”冷雪微啟紅唇,柔軟滑膩的舌尖輕輕地觸碰到了嬌艷如花的美穴。藍星月雖然被抑制了真氣。
但她的體質極好,當女人最敏感的私處受到刺激便慢慢地開始蘇醒過來。她神智並沒有馬上清醒,在昏昏沈沈、迷迷糊糊之間,她感到雙腿間傳來陣陣麻癢,她仿佛看到了白無瑕,壹定是她,也只有她才能給自己帶來這般又難受又快樂的感覺。
她心裏叫著白無瑕的名字,呼吸變得急速起來,迷亂之中她隱隱感到自己她是在做夢,明知是夢,她卻去不願意醒來,因為只要壹醒來,自己就見不到她了。
她想留在夢中,希望這個夢永遠不要醒。夢畢竟是夢,即使她不想醒來,但終究會有醒的那壹刻。在半夢半醒之間,她聽到壹個男人的聲音:“給我繼續舔。”
這聲象壹盆冰水淋了下來,藍星月猛然張開眼睛,驚...-->>
眼睛,驚詫地發現,將頭湊在自己胯間的不是司徒空的那些手下,而是曾經是同伴、戰友、姐妹的冷雪。
“妳幹什麽!”藍星月厲睜雙目大聲喝道,這壹刻她寧願猥褻著自己是司徒空或者他的手下,而不是她!冷雪聞言壹震,柔軟的舌頭滑過已開始充血腫脹變得潤濕的花唇,她的頭深深地低了下去,就象公堂上認了罪的囚徒。
“誰讓妳停下!”司徒空森然道。冷雪赤裸的嬌軀壹震,人象得了瘧疾壹樣抖個不停。司徒空又冷哼壹聲,冷雪頓時象觸電壹般猛地擡起了頭,藍星月見狀向冷雪大喝道:“妳敢!”
吼聲之後,囚室內陷入了死壹樣的寂靜,藍星月怒目圓睜,冷雪看著眼前綺麗迷人的花穴卻象見了魔鬼壹般,而司徒空面無表情,也不知道想些什麽。許久還是司徒空打破了沈默,他惋惜地長嘆了壹口氣,道:“華戰”
剛叫出華戰的名字,冷雪的背上象被蠍子紮到,頭向著急探,嬌艷的櫻唇和同樣嬌艷的花瓣緊緊地粘連在了壹起。
“妳!”藍星月又羞又怒,臉上紅霞密布,急得說不出話來。壹旁的司徒空脫去了背心,肌肉賁張的身體讓人感受到濃烈的獸性與破壞力。
緊接著他又解開皮帶將褲子也脫了下來,每當司徒空脫光了幹壹個女人,說明他對這個女人非常感興趣,不是隨便地玩壹玩,而是要幹個痛快、幹到酣暢淋漓。藍星月看到司徒空脫得赤條條,心就象要從嗓子眼裏跳了出來。
她壹時顧不得將頭埋在自己胯間的冷雪,大大的秀眸壹眨不眨地緊緊地盯著司徒空。“走開!”司徒空壹把將冷雪推開,正當他準備用胯間的長槍發動進攻之時,她到底是不是處女這個問題依然困擾著他。
“誰有電筒!”司徒空問道。邊上的手下將壹支強光電筒交到了他的手上。“拿著,照這裏!”電筒射出的強光在藍星月花穴間停留了片刻,司徒空將電筒塞到了冷雪的手中。冷雪迷惘不解,囚室的光線並不暗,司徒空為什麽還要用電筒去照著。
難道是為了讓藍星月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被侵入的過程?她拿著電筒的手不住顫抖,白色的強光柱跟著在花穴間亂晃。“拿穩了!”司徒空走到跪著的冷雪身後,然後俯下身,雙掌按在大大張開著的大腿的盡頭。
這壹刻無論是藍星月還是冷雪都還搞不清司徒空到底想幹什麽?她們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息,心卻越跳越快。
司徒空雙手往裏挪了挪,先是左手粗壯的大拇指強行地塞入了玉穴洞口,在藍星月驚恐的尖叫聲中,右手的的大拇指也跟著硬生生地塞進去,緊接著,塞在花穴中的手指向兩邊掰開,頓時幽深曲折的洞穴女人的小嘴壹樣張了開來。
在藍星月撕心裂肺的叫聲中,冷雪手猛地壹抖,電筒從手中滑過掉到了地上,雖然屋裏光線並不暗,但因為角度關系,沒有電筒的照射,掰開了花穴卻仍然看不清裏面的景象。“撿起來,給我照著!”司徒空命令道。
冷雪赤裸的胴體越抖越厲害,垂落在兩邊的手臂壹點力氣也沒有。她就跪在藍星月胯前,看到司徒空將食指也伸進了進去。
原本幾乎容不下壹根手指的花穴以極恐怖的模樣呈現在她的眼前,她看到洞口的上下兩端粉色已變得極淡,如果繼續被野蠻的擴張,很快花穴的洞口就會被撕裂。“不要!”
冷雪驚恐地去拉司徒空的手,但他的手臂猶如鐵柱,無論她怎麽扯動連晃都不晃壹下“這樣,她要死的!會死的!妳放手!”她不停地叫著“不想她死就拿電筒給我照著。”
司徒空冷冷地道。情急之下,冷雪去找地上的電筒,突然藍星月瞋目裂眥地叫道:“死就死!沒什麽好怕的!別去聽他的,妳這樣做,妳就永遠不是我的姐妹同伴!”
聽到藍星月的吼聲,冷雪握著電筒的手頓時再也舉不起來,這是藍星月的選擇,她寧願死也不肯屈服在敵人的淫威之下,寧願死也不想自己做這種助紂為虐的事。
對於鳳戰士來說,雖不輕易放棄生命,但卻也從不貪生怕死,自己應該尊重她的選擇。這數天來,司徒空並沒有用到冷傲霜這張牌,作為壹個高手,牌是不能壹下子出光的。
但或許大戰在即讓他感受到了壓力,看到冷雪竟不聽從他的命令,不由怒從心生,他突然松開手,道:“嚴橫,去把冷傲霜的手斬壹只來,老子讓她姐姐拿電筒照。”
嚴橫壹楞,心是雖然是感到大大地不妥,但仍應了壹聲“是!”轉身走出囚室。嚴橫壹松手,抓著藍星月另壹條腿的華戰有些尷尬,不知是繼續抓著她,還是放手。
在司徒空發出命令後,冷雪頓時失控地大叫起來,她爬到司徒空的身邊,抱著他的大腿,哀求他放過她姐姐,她願意這麽去做,願意去做任何事,只要不傷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