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還是暈了過去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1
紅姐仍不死心,她用水浸濕了毛巾,擦拭起少女赤裸的身體,兩個多小時的奸淫,四、五個黑人在她身上留下了無數的汙穢,雪白的乳房上依稀看到有十多條細細的抓痕,還有幾個淡青色的指印。
面對這般罕見的尤物,那些個黑人在欲望爆發時,要控制好手上的力量實在太難了,擦去高聳挺立的雪乳上的汙穢,紅姐放下毛巾,輕輕撫摸起被野獸般男人摧殘過的雪乳。
“真是太美了。”即使都是女人,但對美的向往存在每壹個人心中,這是壹對可以令男人瘋狂的美乳,紅姐心中有些嫉妒。
但更多的是對極致美麗的欣賞。摸著少女柔軟而堅挺的胸脯,紅姐竟感到身體有些發熱,臉上不由得露出疑惑神色。她並非女同或百合,雖偶爾也會在大佬們面前來壹場女女的戲份,但只是做戲而已。
在歡場這麽多年,肉欲已是壹種本能反應,當口中含著yīn莖、私處被大力摳挖又或花穴被填滿時,她就必然得表現出肉欲勃發、春情蕩漾的模樣。但她清楚,那只是壹種條件反射,並不是自己真正的欲望。
“妳這麽漂亮,還這麽年輕,要懂得愛惜自己,才短短幾個小時,妳看就被糟蹋成什麽樣了”紅姐試圖用說話去分散註意力,抑制這莫名其妙、不知從哪裏來的肉欲。
她的目光順著少女的乳房慢慢地下移,極細的腰肢、沒有壹絲贅肉的小腹有著極流暢的馬甲線,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每天泡在健身房幾個小時,卻怎麽也練不出這樣誘惑到極致的線條來。
“妳的身材真好,真讓人羨慕呀!”紅姐由衷地贊嘆道,手掌慢慢從雪峰移到她小腹上,象把玩壹件珍寶般撫著那些誘人至極的線條。
尖厲的慘叫聲突兀地回蕩在這陰森的地牢之中,被紅姐趕出來的幾個黑人休息壹會兒,見她並沒有走的意思,便壹起進了另壹個牢房。
壹個嬌小的少女驚恐地跳了起來,被黑色鐵塔壹般的男人圍在中間推來搡去,他們沒有立刻奸淫她,但卻令她感到無比的恐懼。“聲音輕壹點,沒看到我正在做事!”紅姐莫名地感到心煩朝他們吼道。紅姐雖然在夜總會地位並不算太高。
但比作為種馬和xìng交工具存在的那幾個黑人說話份量還是要大許多。“ok、ok”幾個黑人嘻笑著將少女按在墊子上,其中壹人捂住她的嘴巴,少女細細的腿被扯開,在邪惡的笑聲中,和少女手腕差不多粗細的yīn莖慢慢捅進她的身體。
被捂著嘴巴的少女只能發生“唔”的悲鳴,雖然低沈,卻依然聽得撕心裂肺。紅姐收回了目光,她低下頭,目光望向著她的私處。與乳房相比,她的私處看上去要更加淒慘。兩片薄薄的花唇充血紅腫,花唇上、大腿根到處是壹塊塊、壹片片汙穢的精液。
“妳這裏是天生這樣的嗎?還是被人剃掉的?”少女的私處光潔如嬰孩,沒有黑色的存在,花穴看上去特別粉嫩動人。沒有聽到少女的回答,紅姐也習慣了,她低下頭,看到恥丘突起的肌膚極為細膩。
而那些陰毛被剃的,湊近了看,總有看到殘留下的黑色的毛囊,紅姐確定她是罕見的天生白虎。
“如果妳肯到上面去,願意為妳壹擲千金的人會擠破頭的。”紅姐拿起濕毛巾,輕輕擦拭紅腫的花唇,應該有些痛,但少女依然壹聲未吭。擦去汙穢後,紅姐忍不住又愛撫起那象花朵壹樣美麗的私處,她身體裏的熱浪壹潮高過壹潮。
幾個在別的囚室裏的黑人看到這壹幕,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雖然紅姐為了安撫那些遭受暴行的女人經常也會有親密的肢體接觸,但從沒象現在壹樣,色迷迷地愛撫著對方最私秘密部位。這是唱得哪壹出。
雖然在奸淫著另壹個女孩,但幾個黑人的目光卻壹直望著紅姐所在的牢房,終於紅姐也發現了異樣的存在,她臉有些紅,想走卻又不願意走,最後她咬了咬牙,拖起那少女道:“我帶妳去洗壹下。”
對面的幾個黑人聞言更覺奇怪,壹般來說,只有女人表示服從,才會被帶去洗身體,否則這項工作是由他們來完成的,在囚室外邊掛著的高壓水槍能把女人洗得幹幹凈凈。
紅姐將少女拖進了靠近電梯旁的浴室,剛走進,她急不可耐地鎖上門,打開水喉,然後關掉了燈。黑暗中,她緊緊抱住少女,象饑渴的雌獸壹般親吻著她,愛撫著她。
那少女還是壹動不動,黑暗中,紅姐似乎又看到了那雙燃燒著火焰的眼睛,她連忙低下頭,吮吸住少女雪峰之頂的蓓蕾,低低的呻吟聲從她鼻腔裏發了出來。
夾雜在嘩嘩的水流聲回蕩在黑暗的房間裏。不知纏綿了多久,激情褪去,開了燈恢復了理智的紅姐發現了壹個尷尬的情況,拋落在地...-->>
拋落在地的衣服全都濕透了。
無奈之下,她只能穿上濕漉漉的衣服,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少女,想說什麽再勸勸,但看到她的眼神,頓時就象被針刺了壹下,把她想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出去吧,好好想壹想。”穿著濕漉漉衣服,紅姐從地上拉起少女,走出浴室。看到那些黑人無比驚奇的目光,紅姐老臉也不禁有些微紅,她將少女帶回牢房,對那些黑人道:“她才剛到,讓她休息壹下,妳們明天才可能碰她。”
然後不顧他們失望的神情,轉身離開。少女環顧了壹下四周,盤著腿慢慢坐在墊子上,她彎月壹般的細眉微微地皺了起來。
雙眸中的怒火卻越來越猛烈。她正是被司徒空重創落海的紀小蕓,這是她第二次來到這種藏汙納垢之地。第壹次是銀月樓,也是重傷後誤打誤撞地被送了進去,遭受了難以想象屈辱。
沒想到,時隔幾月,自己又將成為壹個人盡可夫的妓女。那晚紀小蕓奮力從李軍、李威處逃走,幸運的遇到了壹輛警車。
在她以為得救之際,萬萬沒想到那輛警車上的幾個警察並不是出來巡邏打擊犯罪的,而是為人蛇販集團保駕護航。於是在壹個僻靜的海灘邊,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挨個在警車裏奸汙了她。
在狹小的車後座裏,紀小蕓被男人頂在車窗上,身後是禽獸般的男人瘋狂沖撞,眼前看著壹個個神情驚恐的少女被虎狼壹般的男人拖下船,推搡著關入壹輛貨運卡車裏。
紀小蕓雖很多次地遭受過男人的淩辱,但兩次在車上被強暴,卻是她最深最傷的痛。第壹次本已逃出魔窟的她因為水靈的背叛出買,被墨震天擄至車內,慘遭強暴。
而水靈象完全象變了壹個人般,不僅無恥到極點,更想她痛下殺手。水靈是她尊敬的程萱吟的親侄女,紀小蕓的痛,不僅僅是自己又落入魔掌,更多的是痛心,痛心水靈竟會變成這般模樣。
在那輛載著她駛向深淵的車裏,紀小蕓有那麽壹刻突然羨慕車外的普通人,她問自己,如果有得選擇,她會不會選擇赤裸著身體,象狗壹樣趴在行駛的車上。
看著窗外的行人,肛門裏插著男人的陽jù,卻為了心中的正義而無怨無悔?在車子等紅燈的時間,有個小男孩看到了她,她的母親卻認為自己孩子是亂講。紀小蕓心想:如果行人中看到那個願意赤身裸體,象狗壹樣趴在行駛的車上。
看著窗外的行人,肛門裏插著男人的陽jù,卻為了心中的正義而無怨無悔的人,他們能理解她的行為嗎?即使理解了,有人會感謝嗎?其實無需感謝,只要理解,她就將無怨無悔。
在被擄到無名島,看到許多人性的黑暗,紀小蕓在內心不斷地這樣問自己,但卻沒有答案。在那幾個警察扯去偽裝,露出猙獰面目,將她按在後車座開始強奸她時,紀小蕓的思緒陷入了極度的混亂。
她為這個世界拋棄尊嚴、舍命血戰,但這個世界回報了她什麽?被黑龍會、被魔教奸淫,她可以理解成壹種對信仰的獻身。
但那兩個漁民是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之人,在欲望的驅使之下,他們又與禽獸何異?而此時這些個身穿警服,卻又幹著傷天害理之事的警察,遇到他們難道是自己真的運氣不好?
這樣的人肯定不止他們,這個世界,即使是平凡之人,惡人也遠比好人要多,這樣的世界值得自己拚上壹切去守護嗎?在男人堅硬的陽jù粗暴地捅進她身體時,紀小蕓猛然地敲打著車窗,發出如野獸般的痛苦嚎叫,這著實讓那幾個敗類警察嚇了壹大跳。
於是他們給她戴上手銬,嘴裏塞進了他們脫下臭襪子,在她“唔”的痛苦叫聲中,奸淫在肆無忌憚地繼續。
雖然那幾個警察都驚艷紀小蕓的美麗,但他們都有家室,帶著壹個大活人不好安置,於是商議之後以高價賣給了那個蛇頭。蛇頭是個四十多歲中年婦女,如果換了個男的,或許會舍不得將她轉買出去,就這樣紀小蕓被轉送到了臺南市最大的夜總會。
地牢之中,又驟然響起尖叫哭泣的聲,幾個黑人本將目標鎖定在紀小蕓身上。她是新來的,而且無論容貌身材又都是最好的。
但紅姐臨走時下了命令,他們只得將目標轉向了別人的女人。地牢是敞開式的,透過鐵柵欄,可以清楚地看到每壹個房間裏發生的壹切。這是故意這般設置,當看著別人受淩辱,有時會給人帶來更大的恐懼。
和紀小蕓壹起被送到這裏的人只剩壹個還在地牢中,她蜷曲象只蝦米躺在地上,雙目緊閉,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暈了過去,赤裸的身體上滿是男人留下的穢物。紀小蕓對她有些印象,非常柔柔弱弱的壹個南方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