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挑破了水靈恤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0
雖然嘴唇已經貼在她肥大的陰唇上,但她死也不肯張口。那根昨天晚上用過的灌滿沙子的皮管又拿了出來,不過這次拿出了兩根,壹根插入了她的yīn道。
而另壹根則插入了被打得通紅的雙股之間的菊花洞。被緊緊夾在巴莎雙腿之間的舒依萍感到兩根皮管在她體內急速地抽動,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大叫起來。
巴莎猛地拎起她的頭發,讓她的臉對著自己,道:“怎麽樣,舔不舔?不舔的話,今天插妳到死。”舒依萍知道如果不按她的話去做,今天她們不知道還會用什麽方法來折磨自己,如照這樣下去。
不要說恢復體力,能保住命已經算不錯了,為了讓這種日子早些結束,無奈之下,她只有點了點。面對同是女人的陰戶,差別竟會如此之大。舒依萍與水靈壹起洗澡時,水靈那極具誘惑的身體常常會使舒依萍產生壹些幻想。
雖然她非常理智的克制自己,但有時在夜深人靜之時在腦海中浮出水靈的胴體,特別是她處女的陰戶,那栗色的柔毛、粉色的陰唇,那麽的誘人,而眼前如肥豬壹般的陰戶則那麽令人心。舒依萍閉著眼睛,腦海中幻想著自己伸出舌頭去舔的是水靈的陰唇,這樣才能使她有這個勇氣。她與水靈相識已經十多年了。
她壹直對水靈有壹種莫名的依賴,好像只要有她在,什麽艱難險阻都不怕,而且壹段時間看不到她,她心裏便覺得空蕩蕩的。有時她簡值懷疑自己對水靈的依賴是否有些過份,不正常,她試圖去和男孩人交往。
但壹連交了幾個男朋友都不能給她如水靈般的安全感。她不再勉強自己,但也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自己心裏的防線,不讓水靈察覺,但在現在,在備受淩辱,苦苦煎熬著的她對水靈的思念達到了極致。
在這種幻覺之中,不用巴莎催促,她十分投入地舔著、吮著她的陰戶。巴莎樂得像殺豬壹樣叫喚起來。
由於舒依萍今天表現不錯,巴莎同意她早些上床睡覺。舒依萍蜷縮著,滿嘴是巴莎流出腥臭的蜜汁,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
“水靈,妳在哪裏?妳會不會來救我”在無限的期盼中,舒依萍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水靈倚靠開往巴厘的長途車的車窗,壹臉疲憊與失望,到印尼已經三天了。
她動用了壹切可以動用的關系,甚至找了叔叔的老朋友印尼最高法院大法官蘇紮禮,但得到同壹答案,這個案子沒有翻案的可能。有好心人還勸她盡快離開印尼,並告誡她要小心。
水靈決定到巴厘去走壹趟,壹方面她要要親自見壹見舒依萍,壹方面在巴厘還有壹個人也許能夠幫著上忙。長途大巴停了下來,水靈從車窗望去,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士兵站在前面不遠的空地上示意讓車停在路邊。
由於壹路過來已經幾次接受軍警的檢查,水靈也不以為忤,依然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幾個士兵上了車,目光在車廂裏掃視了壹遍,最後落在水靈身上。其中壹人揮手命令水靈下車。水靈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站起身來走下了車子。
剛下車的水靈猛地被壹個士兵的用槍托敲在背上,她壹個踉蹌,還沒等她站穩,士兵們蜂擁而上,將她按到在地上。因為數枝美式沖鋒槍壹直指著她,水靈沒法反抗,被綁得結結實實,推上壹輛吉普車。
車上的人看著這壹幕,誰也不敢作聲,因為在印尼是壹個軍人統治的國家,軍隊的權利大過法律。
吉普車載著水靈在壹條小路上顛簸前進,看出這批士兵相當訓練有素,黑乎乎的槍口壹直對準著水靈。水靈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哪裏去,她心中有些恍惑,有些不安。車在祟山峻嶺間的小路上行進了壹個小時,到了印尼國防軍的壹處駐地。
高高的圍墻裏散落分布著十多幢壹、二層樓的房屋,中間是壹大塊空地,壹個佩著上尉軍的軍官正操練著數十名士兵訓練隊列。車在壹幢二層樓前停了下來,幾個士兵將水靈從車上拉了下來,擁簇著進了房間。
士兵們七手八腳將水靈捆在豎在地上的壹根木樁上,然後都退出房間。水靈試著掙了壹下,發現綁著她的繩子中摻著牛筋,異常的結實,根本無法弄得斷,這壹切來得太突然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來到印尼這幾天,她壹直非常小心,每天往不同的飯店,盡量保持自己的行蹤不被別人跟蹤。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會被印尼的軍隊抓到這窮鄉僻壤的軍營裏來。這與黑龍會有沒有聯系,如果有,那說明黑龍會與印尼軍方也有勾結,那實地是太可怕了。
門被重重地推開,隨即又重重的關上,壹個四十多歲,身材瘦長,穿著軍服的人出現在水靈身前。他長長馬臉配上高高突出的鷹色鼻,再加上壹副長期被酒色薰陶著的神色,壹眼就是非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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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綁在柱子上的水靈,眼睛溜溜地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了壹遍,然後嘴角逸出壹絲笑意,這絲笑意慢慢地開始在他臉上蕩漾開來,這副神情像壹個股民看到手中投票開始飆漲,又像壹個餓了三天的人突然看到豐富的美餐地自己面前。水靈忽然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妳們憑什麽抓我?快放開我!”水靈大聲道。在水靈大聲的責問下,那人似乎清醒了過來,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馬上收斂起笑容,換上壹副兇惡的表情,反問道:“妳叫什麽名字?到印尼來幹什麽?”
“我是香港公民,是壹個遊客,妳們為什麽憑白無故亂抓人。”水靈不知道對方是否了解自己的底細。
“遊客?到了這裏妳還想騙人!讓我告訴妳,妳叫水靈,是香港重案組的督察。妳的壹個同伴被關在巴厘監獄,妳這次來是想來救她,對不對?”
那人聲色俱厲地道。水靈心裏“咯!”壹下,對方竟然對她了如指掌,她壹時竟應不上來。那男人見她語塞,不由洋洋得意,道:“我說得沒錯吧!”“我是香港警察,我來印尼只不過想看看我的朋友,這又犯了什麽法?”水靈道。
“實話對妳說吧,抓妳是上頭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明天,我會送妳去見下命令抓妳的人,壹切問題妳都去問他好了。”那男人說著。
向前跨了壹步,伸手捏住水靈的下刻,此時他已經完全換上了壹副色迷迷的神色,淫笑道:“不過今天晚上,妳要讓我好好的爽壹下。”
直至此時水靈才有些明白舒依萍為何會蒙受不白之冤而被關進監牢。在這個國家裏法律只不過是壹紙空文,弱小者只能被欺淩而無處申訴。
自己不明不白被抓到這裏,水靈感到有些窩囊,而面對即將遭受的汙辱,她感到無比憤怒,但雖然身陷絕境,水靈仍絲毫不懼,因為她無數次的經歷險境,正是靠著沈著冷靜才化險為夷,的確,水靈對敵人還是太低估計。
丁飛幾乎與水靈同壹時間到達印尼,他找到了印尼國防軍參謀長哈布萊,向他提出了要求協助的請求,雖然丁飛壹再對哈布萊說不要太低估這個香港來的女警。
但向來目空壹切的哈布萊認為在印尼要幹掉壹個女人比打死只蚊子還容易,便拒絕了丁飛要求參與的計劃,派出了手下蘇比托執行這壹任務。
丁飛雖然心中有些還不願意,但也無可奈何。蘇比托接到命令後,在通往巴厘的道路上設置了多道檢查哨,只等著水靈落網。當手下抓著水靈來到營地時,他著實吃了壹驚,他沒想到上頭要他抓的人竟是他壹生見到過最漂亮的女人。
他本性好色,見到這麽美麗的獵物,當然不會放過,本來哈布萊要求抓到以後馬上送來他哪裏去,但他決定哪怕是回去受到嚴厲的處分也要占有這生平罕見的美人。
因為印尼天氣比較熱,水靈穿著米色短袖t恤與小碎花的布裙,雖然是最普通、最簡單的服飾。
但穿在她身上卻別有韻味。壹頭飄逸的披肩碎發雖然有些淩亂,鵝蛋形的臉上雖然沾了些塵土,但絲毫無損她的美貌。蘇托比第壹眼看到她覺得她艷絕人寰,因為她的相貌、她的身材,比最當紅的三級片明星更惹火。
但再仔細地看時,卻又會有不同的感受,那是因為她的眼睛,清澈如同壹泓清泉,純潔得如同壹個聖女。當兩種原本絕然不同的氣質不可思議地竟交融在同壹人身上時,水靈的美就美得與眾不同,美得有些驚心動魄。
蘇比托足足呆了三分鐘,才似乎回來神來,壹雙祿山之爪伸向她的胸前。幾道粗粗的繩索從她的前胸勒過,強索綁得很緊緊,勒得水靈原本比壹般豐滿的乳房更是誇張的突凸起來。
隔著薄薄的t恤,蘇比托緊緊地捏住了她高聳的乳峰,他渾身哆嗦了壹下,他捏著那絕對是貨真價實、而不是靠名牌胸罩襯托起來的乳房,雖然他張開了大手,但也只是握住乳房的壹小部份。他的雙手沿著高高的峰巒向下移,壹直移到了乳根。
然後捏著乳房的下部用力往下推,鼓漲的乳房在擠壓下幾乎觸到了她的下。蘇比托由衷的贊嘆道:“妳的波波比我幹過的洋女人還大。”說著從長筒皮靴上撥出壹把閃著寒光的軍用匕首,壹下挑破了水靈的t恤,高聳的玉乳從頓時的、從t恤的束縛中蹦了出來。
“妳的胸罩倒是名牌貨,還是超薄型的。”蘇比托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裸露出來的雪白胸肌與深深的乳溝,情不自禁的咽了壹口口水。
水靈雖然對穿著打扮不是十分在意,但她內衣的要求比較高,壹般都買名牌。她現在正是戴著法國“芭芭拉”超薄型的胸罩,粉紅色,邊上襄著精致的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