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放開沒問題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1
兩個人四只手控制著雪臀急速起伏翻騰,下方的黑色巨物也開始往上猛烈沖擊,在壹分鐘三十六秒後,兩人同時到達了第四次的高潮。稍作休息,絕地長老抱著聞石雁走回臥室,沒去床單已破了好幾個洞的大床,而是來到角落的試衣鏡前。
在給她註射春藥後,都是面對面的前入式,終於在鏡子前面,絕長長老抓著高高撅起的豐潤雪臀,暢快淋漓地抽chā起來。
百余下後他抓著聞石雁的胳膊將低伏的身體扯了起來,聞石雁雖在鏡子中看到過被奸淫的自己,但這壹次離鏡子最近,看著最清楚。猙獰的巨物在自己胯間迅捷出沒。
而自己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迎合著它。已經整整壹個小時了,聞石雁還在和肉欲黑潮戰鬥,她只有戰鬥,如果停下戰鬥,自己將掉入肉欲的深淵而無法自撥。絕地長老抓著她的胳膊站了起來,如果純粹泄欲,抓著她屁股操到底就行了。
絕地長老以前就是這麽做的,但充盈著強烈肉欲卻又拚命在克制的聞石雁勾起他無限的興趣,於是他開嘗試更多xìng交的姿勢,以獲得更大的樂趣。
少女總是洋溢壹樣的青春氣息,而成熟的女人卻有各自不同迷人風韻,就像經歷了時間考驗的書籍,每翻壹頁便會有不同的感悟。又像窖藏多年的葡萄美酒,每嘗壹口便有不同的美妙滋味。很多人覺得楓葉最美,並不都因它有火紅艷麗的顏色。
而在紅透的時候便隨風飄落,真正成熟的美就似楓葉即將飄落前的那壹瞬,而這壹瞬的美是極致的美。絕地長老捏著她手腕高高舉了起來,在越舉越高時,雪白的玉足不得不跟著踮起,直到只有那塗著豆蔻紅指甲油的精致足趾支撐著她整個身體。
絕地長老原本對女人的腳沒什麽興趣,但剛才她的足趾按摩了自己奶頭、肉棒,於是對她的腳也有了興趣。
踮起腳後,聞石雁的臀部橫向寬度略微變窄,但卻更加又翹又挺,兩瓣呈渾圓半球形的雪股充滿了難以想像的誘惑。
很快,絕地長老的胯部似黑色鐵板開始重重擊打它,兩個雪白的球體壹陣劇烈晃動,踮著的腳尖的聞石雁如芭蕾舞者向前邁出了壹步。
曾經傲視群雄、戰無不勝的聖鳳就這樣舉著似被鐵索高高吊起雙手,踮著腳尖壹步壹步走向面前的鏡子,黑色龐然大物在雙腿間快速出沒,鮮花般艷麗的陰唇流出晶亮的液體。
隨著芭蕾似的優雅舞步,壹滴壹滴落在她曾走過的路上。聞石雁頭發有些淩亂,神情含著濃濃春意,就連眼神都似蒙上壹層薄霧,有些朦朧、有些迷亂。
但這只是身後施暴者看到的,如果撕開那層薄霧,依然能看到她雙眸閃動著永不屈服的光芒。
乳頭觸到了鏡子,身後的撞擊還在繼續,直到高聳的乳房都壓扁,整個身體貼在了鏡子上,絕地長老才拉著她開始往後走。
踮著腳尖後退,聞石雁看到鏡子上不僅留下自己的唇印,乳房、胯部和大腿都留下了清晰的濕痕。在踮著腳尖又向鏡子走去時,那些濕痕開始慢慢變小變淡,那是男人強加給她的恥辱,鏡子上的痕跡會消失。
但他們留在自己身體裏那汙穢的烙印永遠無法抹除。憤怒湧上心頭,望著背後絕地長老洋洋得意的醜惡嘴臉,聞石雁心中充盈起強烈殺意。在走了兩個來回後,絕地長老抓住她大腿內側,將她整個身子抱了起來。
讓她彎曲著雙腿屈辱地懸掛在自己身前。已經連續射了四次,雖然還是感到有射精沖動,但絕地長老決定放緩壹下節奏。
在他感覺聞石雁似乎又克制不住高亢肉欲時,他將她身體擡高,濕漉漉的肉棒從玉門中滑了出來,聖手心魔的春藥藥性雖強,但如果不對性器官進行直接的刺激,並不會立刻高潮,所以這種藥物研制出來。
很多時候作為壹種對女人的刑罰在使用。於是,絕地長老饒有興趣看著那被肉欲控制身體在自己面前似水蛇般扭動。在感覺她似乎又能克制住肉欲時,他才將肉棒重新捅進她饑渴的yīn道中。
這樣反復了三四次,最終又是他自己先控制不住。懸在空中聞石雁回到了地下,絕地長老抓著撅起的雪股兇猛地抽chā起來。
第四次高潮後的十六分二十五分秒,兩人再次幾乎同時到達了高潮。在射精的瞬間,雖然已經射不出太多的東西,但他還是壹樣亢奮若狂。
絕地長老大吼壹聲,整個身體像巨石般向撅著屁股的聞石雁壓了上去,頓時彎曲拱起的身體被壓得筆直。
絕地長老手撐著地板,用自己腳勾住她的腿,開始狠狠撞擊身下的雪臀,沖擊的力量如此巨大,不但雪臀被砸得高高彈了起來,聞石雁那赤裸的身體像壹條巨大的青蟲,壹拱壹拱爬向前方不遠處的那面鏡子。
風天道向上官...-->>
向上官星闌招了招手道:“上官星闌,過來,坐到我邊上來。”話音未落,屋裏幾個鳳戰士露出震驚的神情,荊楚歌更是失聲驚叫起來,上官星闌,上壹代聖鳳中的傳奇,誰都以為她早就犧牲了,沒想竟被囚禁在這黑暗帝宮。
上官星闌眉頭微微壹皺,她知道黑暗帝宮還囚禁著其他鳳戰士,但從沒見過,問及風天道,他也語蔫不詳。
她沒想到除她之外,風天道還囚禁了這麽多的鳳戰士,看著她們大多穿著性感,又看到宗青鸞那圓圓的肚子,壹種強烈的挫敗感湧上心頭。
這麽多年,她盡自己所能灌輸給風天道壹些善的理念,現在看來根本沒有絲毫用處,雖然心裏非常難過,上官星闌還是向風天道走了過去,她感到風天道和以往大不壹樣。
他為什麽把囚禁的鳳戰士都聚集在壹起?如果僅僅為了以集體淫辱來取樂,為什麽他之前沒這麽做過。上官星闌感到壹定有什麽天大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上官星闌走到風天道的身邊,雖已滿頭銀發。
但搖曳的背影和婀娜曲線還是令人浮想翩翩。剛坐下,風天道竟伸手壹把將她攬入懷中。“妳幹什麽!”上官星闌驚道,下意識地開始掙紮。在他十八歲後,雖並不時常見面,但二十八年足夠長了,他雖對自己算不上恭敬,但也算客氣。越是年長,在自己講那些他明顯不愛聽的道理時,他大多也有足夠的耐心。
但今天壹上來他就當著那麽多人羞辱自己,這讓上官星闌有些無所知從。“妳是我的女人,抱壹下又怎麽了。”風天道說道。
即便在十五歲前,他也知道自己對她做的事那叫強奸。她總是壹動不動任憑自己扒光衣服,在自己“哼哧哼哧”用陽jù在她yīn道進行活塞動運時,風天道覺得在彼此雙方的眼中,大家都是沒有生命的木偶。
無非壹個會動,壹個不會動而已。在十五歲後,突然有壹天上官星闌變了,像是木偶突然有了生命活了過來,那三年過得很快活,雖然她老喜歡講壹些狗屁不通的道理。無論如何活人總是要比木偶強,有時煩壹點,也就忍了。
隨著年歲的增長,風天道天始越來越厭煩她的說教,但念在她是自己第壹個女人,是地宮中唯壹壹個用溫柔對待自己的女人,風天道還是忍了。
他清楚,上官星闌對自己這麽溫柔,並不是喜歡或在乎他,只是希望他能改惡從善。她也不想他是什麽人,他是魔教的黑帝,豈是她幾句話說得動的。
風天道有時很想用什麽方法撕掉她的偽裝,他開始討厭她的溫柔,想看到她痛苦的神情、想聽到她哭泣的聲音,哪怕變回木偶也行,但看著她壹天天老去,看著她鬢角漸漸生出白發,他還是有些心軟了,但是,現在不壹樣了。
風天道隱隱感到自己註定要死在聖主手裏,他的力量也會被聖主奪走,不會再有下壹代的黑帝,就連這個世界是否存在都不壹定。
那麽在生命最後的時刻,不去尋歡作樂,還能做點什麽。就象當年老師壹樣,有了上官星闌便再懶得再管自己,天知道他在三年中操過她多少次。“誰是妳的女人!”
上官星闌怒道。她曾經驚才絕艷,面對淩辱橫眉以對,但二十八年過去了,如果現在恢復她壹直被抑制的真氣,她都懷疑自己是否還擁有過去的力量。歲月無聲地改變著壹個人,無人可以例外。
“我十五的時候不是當著妳面說妳是我女人,妳好像也沒否認呀。”風天道展臂壹抄將上官星闌雙腿抱起,讓她橫著坐在了自己腿上。
在上官星闌決定用溫柔面對年輕的黑帝,當她第壹次在他胯下不可抑制地亢奮直至高潮,風天道好像是說過類似的話。
“放開她!”看著滿是白發的上壹代聖鳳像是個孩子被風天道抱在腿上,荊楚歌雙目盡赤,她沖了過去,紅色的皮衣讓她看上去就像壹團燃燒烈火。立在風天道邊上的司白露、司驚蟄後發先至,用腿壹勾,荊楚歌撲到在地,雙臂被姐妹倆反扭過來跪在地上。
上官星闌見狀不再掙紮,對風天道說道:“妳讓她們放開她吧。”荊楚歌跪在風天道腳前不遠處,憤怒令她呼吸異常急促,袒露在皮衣外的乳肉似波濤翻騰,看得風天道也忍不住心神壹蕩。
“妳不知道,她性子太烈,人又沖動,放開她沒問題,等下她又會像瘋狗壹樣沖過來,煩不煩。”風天道說著又補充了壹句:“對了。她叫荊楚歌。”
上官星闌望向了她道:“荊楚歌,好名字,荊楚自古多壯士,但這不是熱血沖動的地方。妳不用管我,自己保護好自己就好,行嗎?”
荊楚歌的眼睛似要滴出血來,但還是朝著上官星闌點了點頭。司白露、司驚蟄放開了她,荊楚歌雖然沒再撲上去,但還是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望著風天道,直至景清漪默默地走了過去,扯著她的胳膊將她壹步壹步拖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