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踏天涯

午夜狂響曲

靈異推理

“這是……我的身體狀況?”
張天流看著手機屏上的個人屬性面板,有些哭笑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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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三章 永夜冰原

行踏天涯 by 午夜狂響曲

2023-11-26 17:42

  無邊無際的茫茫大海中,壹葉扁舟搖曳而行。
  扁舟雖小卻是五臟俱全。
  風帆,旗號,小烏篷,以及性能遠超禦風車的精巧推動器。
  但為了安全,不驚擾海中巨獸,推動器成了裝飾品,全靠自然風推動前行。
  “兩年零三月又七天。”
  張天流自睡夢中醒來,收了折疊式烏篷,把小竈拿出來,放上平底鍋,解凍壹塊魚肉開始煎煮。
  等魚肉煎熟期間,他拿出地圖掃了壹眼,再看看天涯,方向沒錯,就是有點偏。
  每次睡覺都這樣,稍後糾正就好。
  漂流般的日子,孤單寂寞,如果不是修了琉璃寶盞,張天流會跟當初的小鄒壹樣,逐步走向癲狂。
  把魚肉當成牛排壹樣,用著刀叉邊煎邊吃,可惜沒有酒了,要是走了種田流,種點釀酒材料,自給自足多好,哪像現在,舀壹杯海水,以冥海之源凈化成純凈水後,用寒冰真氣凍成半冰,只當解渴用。
  吃飽喝足,張天流靠在推動器上,只手在系統界面敲敲打打,另壹手扶著舵,再度向南行。
  金景以南,百萬裏海路竟無壹處落腳點。
  這也是金景修士為何逗留到六七境才敢南行的原因,百萬裏海路,沒有島嶼,更別提大陸,壹旦遇襲,即便擊退海獸,接下來漂泊的日子也不好受。
  張天流敢自身前往,壹是因為他眼睛能看到海中巨獸,二是他的船乃是萬年水雲木,海妖不靠近很難察覺。
  遇到海妖,他把推動器壹關,就成了黑夜裏的非洲人,如此先天優勢,他何懼之有?
  也是因為沒有了工具人羿哲,他不敢下海去妖國走壹遭,只能走海面。
  逐漸的,太陽被張天流甩在了後頭,日子變得夜長晝短,白天的時間越來越少,而氣溫也越來越冷,時而還會下起冰雹,海平面開始出現了薄冰,從細碎到塊狀,再到壹馬平川的冰原。
  張天流知道,永夜近了。
  待木舟無法潛行時,他將其收起,隨著等級高,物品欄也大了不少,現在木舟只占用物品欄三十分之壹。
  即使如此,物品欄還是很小,如澤洋號那種船就裝不下。
  “三年零九月又十壹天,比預計的晚了半年。”看看時間,張天流放眼掃視冰原。
  冰原之上,風雪飄揚,即使是修士,不用真氣抵禦,被這種寒風刮到臉上就跟刀子割壹樣。
  張天流冰骨在身自可無視。
  不過謹慎如他豈會冒然深入冰原。
  放出魚骨傀儡,張天流讓它走在前方視野所及處,時而保持七八十裏,時而七八裏,待上到壹座冰山之上,張天流讓它在附近數百裏內亂跑。
  莫說危險,就是壹個活物都沒看見。
  繼續前進。
  冰原海拔越來越高,不知堆積了多少年,也不知張天流運氣好還是倒黴,居然看到了記載中百年難遇的冰殼活動。
  就如地殼活動引發的地震壹樣,此地冰川不僅震,還伴隨嗡嗡巨響震人耳膜,感覺就像有巨獸在冰層下的深海中撞擊壹樣。
  持續了整整壹個時辰才停歇,張天流再放眼壹看,發現附近冰川沒有出現斷裂痕跡。
  “咦,那是……”
  當張天流視野看向右側西方時,發現千裏之外,視力勉強能看到輪廓的地方,居然有壹艘重工巨艦穿梭在冰河中!
  聯系上剛才的震感來源,就像是有什麽猛獸再給重工巨艦開道壹樣!
  敢如此大搖大擺,絕對不是九州集團的人。
  唯壹可能,就是祭主的人從九州集團手裏購買來的!
  所謂知己知彼,重工巨艦如果改成戰艦,弄個萬八千艘的橫推而來,永夜也不好對付。
  弄壹艘來研究,了解弱點以後面對金景的推進,也好設法克制。
  “那條航線,應該是直達永夜某處勢力,眼鏡這小子,救不救呢?”
  考慮再三,張天流選擇直行,跟航線保持距離。
  壹路又走了數百裏,前方的魚骨傀儡突然停下,待張天流走進,將其收走後,他看向冰川前方壹座巨大冰山。
  此山,簡直跟珠穆朗瑪峰有的壹拼,不過山勢卻平平無奇,可在張天流法眼之下,他壹眼瞧出了異常!
  此山峭壁上居然有壹處洞口,用厚厚的冰層遮擋,張天流也看不到裏面什麽情況,他能認出洞口是因為有兩個家夥把守!
  這兩人也隱藏得極好,被厚厚積雪覆蓋,只靠壹絲絲元力維持生機。
  “這洞口修建如此隱蔽,又背對永夜方向,大概是永夜土著修元士的巢穴。”
  這說白了,跟冷山家壹樣!
  不過冷山仲元是跟家族逃出來的,這幫人選擇留在這裏!
  想通這壹點,張天流毫不客氣的現身,向洞口飛去。
  隱藏雪堆中的兩名修元士卻是壹動不動,待張天流靠近,覺得來者陌生時,兩人立即就準備下殺手!
  “且慢。”張天流壹揚手,人立半空道:“我乃冷山家女婿的朋友,要穿過永夜前往天涯,不知可有暗道?”
  “冷山家!”兩人壹驚,也從張天流的話中明白,他們暴露了!
  幹脆也就不隱藏了,現身道:“冷山家哪壹脈?”
  張天流道:“冷山仲元。”
  “呃……妳等等。”
  很顯然,這兩廝也不認識。
  壹個人留守盯著張天流,另壹人好似用了穿墻術般,撞入後方冰壁中消失不見。
  沒過多久,守衛帶著壹名老者跑了出來,老者壹見張天流就激動道:“洪業父子可好?”
  洪業便是冷山洪業,冷山仲元他爹,這點張天流早就打聽過了。
  “他身受重傷,到金景時已是命不久矣,冷山家用盡辦法,讓他壹口氣吊了六百年,終得千山姥姥妙葉,是死是活我這外人豈能知。冷山仲元倒是很好,當了白炎攝政王,若非最近九州集團高層收手,逐漸讓冷山家接管,冷山仲元怕已是國主,操練大軍只待奪回永夜了!此外,他兒女也算成群,我壹朋友就是他女婿,咱們關系也就這點,妳再問我也說不出什麽,我只是來問條道,知道如何穿過永夜我就走。”
  “唉!”
  聽到張天流這番話,老者深深壹嘆,心緒很是復雜。
  冷山家為了血脈傳承,四散而逃,七百年了,終於有消息傳了回來,該高興嗎?不,因為其余幾脈不知是死是活,又該悲痛嗎?可前往金景的壹脈終於有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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