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踏天涯

午夜狂響曲

靈異推理

“這是……我的身體狀況?”
張天流看著手機屏上的個人屬性面板,有些哭笑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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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年慶

行踏天涯 by 午夜狂響曲

2023-11-26 17:41

  厚重雲層就像塌了的天,壓抑。
  朝聖皇宮,左人應目睹此景,內心越是感到不安。
  “禦林軍調遣如何?”
  大將軍聞言道:“請陛下放心,已有三萬禦林軍入城,另供奉院的幾位強者也已請出,莫說應天,就是玉境也叫他有來無回。”
  “不可掉以輕心,多派壹些人混入百姓中,壹來防止百姓中有內奸,二來動手時可以暫時護壹護百姓。”
  “陛下仁慈。”四周官員同時躬身。
  奏樂響起,喜慶的氣氛壹下渲染開來。
  左人應邁向祭天臺,每壹步都走得很沈重。
  祭天臺四周廣闊無人,距離最近的禦林軍也遠在百丈外,把守每壹處通向祭天臺的路口,連屋頂上都盤坐了壹些修為強大的應天高手。
  目睹此陣仗,左人應暗暗松了壹口氣,步伐逐漸的輕松許多,卻不顯輕快,依舊是莊而慎重,只是從如履薄冰變成了龍行虎步。
  登臺,祈禱,詔告,斜杯撒酒,百官高頌……壹系列過程沒有壹點披露,危機遲遲不出現,天上的雲卻更顯壓抑,眼看就要將觀星臺淹沒。
  郯聽雲背負雙手,壹頭烏黑長發隨風舞動,仰頭目視上方雲層,似觸手可及。
  “祭天即將結束,此時不動手還待何時呢?”
  郯聽雲算到今日恐有災劫,卻算不到落於誰身上。
  左人應必然是最大的目標,他雖修為不濟,但雄心壯誌天可見,左人家也找不到第二個擁有如此包容之心的人。
  裝,是能裝樣,但裝不到骨子裏。
  明君不難做,難的是堅持。
  世間誘惑太多,有誰能舍了安逸,棄了自由,放了情愛,專心去做那為別人奉獻的事,指不定還被多少人罵。
  祭天,隨著左人應走下臺,邁入宮中就此結束。
  從頭到尾沒有出現刺客,有的只是萬民歡呼。
  在潮浪般的人群中,郯聽雲似乎看到壹個人,這道身影壹閃即逝,很快消失,讓郯聽雲有壹種俯瞰的錯覺。
  此刻細細壹想,似乎是個老者,平平無奇,要說特別之處,唯有指若拈花!
  “難道真是他?”
  有些人,不甘寂寞,不甘沈寂,更因為他們看到了命運,想要最後壹搏。
  這些人所處位子很尷尬,進壹步,天涯行,慢壹步,千年難。
  符圖門雖因此招了報應,卻攔不住命數註定的人。
  “師父告誡,行算忌護,劫既已告知,我最好不要幹涉。”
  祭天結束後,為普天同慶,皇宮南門外廣闊的廣場上設有舞臺,坐席十萬,供應美酒佳肴,全部免費。
  更重要的是,不是朝廷掏錢,有贊助商!
  朝廷是根本沒想到還能這樣玩!
  為了這場盛大的表演,九州集團連陣法都用上了。
  雖然不是什麽高明陣法,只是提供暖氣的火風陣,但因為布置地方廣闊,錢沒少花。
  “陛下,既然國師都算出今日恐有壹難,這次宴會就不去了吧。”有大臣勸說。
  “不可,朕如不顯身,何以服眾。”
  “那不如用替身吧。”
  “朝廷供奉皆是慧眼,讓他們知道在他們的保護下朕還如此怯懦,會再失左人家的名望。”左人應搖頭拒絕大臣們的提議。
  聖皇駕崩後,朝廷供奉的高手很多都離開了,左人家走到今天很難,好不容易豎立起來的威望,豈能因來歷不明的刺客毀了。
  “爾等都安心,有我這把老骨頭在,他人傷不得陛下。”祭酒大人笑呵呵的走來。
  “有祭酒大人在就好了。”
  “有勞祭酒大人了。”
  眾人紛紛作揖拜托。
  左人應對祭酒壹笑:“有太傅在,朕何懼宵小。”
  眾人不免都笑了起來。
  玉境全去了天涯,而今自然是應天後期稱霸,祭酒便是其中之壹。
  尷尬之人唯壹的欣慰之處就在於此!
  雖不能去天涯,但眼下老子是天下無敵。
  壹行人出了皇宮,來到南門外,此時已經是申時,申時壹過便是入夜的酉時,而這場宴會是從申時到子時結束,足足四個時辰,八小時。
  宴會名為迎春,歌舞項目繁多,光看列表就足有上百種。
  修士耐得住寂寞,坐幾天都沒問題,何況區區四個時辰。
  也不是不許中途離開,十萬坐席,大般是給百姓準備的流水席,而且他們有座椅,還是設在壹層高臺上,規格是十人壹桌,不論是否吃飽,皆可走可留。
  而在靠在舞臺的坐席,都是席地而坐的小案幾,自然是給重臣準備的,之後是小官和聖京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些也是席地而坐,但規格是四人,都是為壹家四口準備的。
  聖京達官貴人何止十萬,加上壹族恐怕百萬不止,但受邀來的只有三萬名額,想來又沒有請帖的只能去擠百姓席。
  張天流無疑是在受邀之列,而且位子就在百官之後,跟官員家屬同樣的待遇,正好是四人的坐席,他與三女壹個不多,壹個不少。
  坐席不是坐地上,而是木席上,離地有壹尺。
  “搞這麽大陣仗,食物夠嗎。”張天流忍不住吐槽。
  “就怕他們吃不完給我整浪費了。”說話的是張天流邊上的王乞,除他以外還有小弟,眼鏡男與畫中人。
  “身邊連個婆娘也沒有,不像妳啊。”張天流調侃。
  “就是因為太多了,誰都不敢帶,要不咱的後宮肯定翻天。”
  也不論王乞的話是真是假,張天流掃了壹眼壓抑的雲層道:“等會兒打起來,躲好點。”
  王乞斜眸,難以置信道:“妳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家夥,哪來的消息?”
  “我千裏眼順風耳。”張天流半真半假道。
  “我信妳個鬼,妳這糟老頭子壞滴很啊!”王乞自顧自的斟酒開喝。
  “糟老頭子?”暮晚看著公子,不明白公子哪裏遭了?
  張天流對眼鏡男和畫中人道:“真出了事,妳們別急出手。”
  “張總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會出手,另外朝廷盡可能的將刺客控制,避免傷及無辜,而此地的法陣明面上是火風陣,實際上是殺陣。”
  眼鏡男剛說完,王乞就不慢道:“妳跟他說這些幹什麽,他已經不是本集團的人了,何況,搞不好國師算到的危機就來至他也不壹定!”
  眼鏡男扶了扶眼鏡道:“壞了今日局面,對張總沒有好處。”
  “這才是人話,王乞記得給眼鏡兄升職加薪。”張天流笑得讓王乞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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