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歸來

天堂無根

都市生活

坐監流傳著壹個習俗,離開時就不能回頭。 壹年的相處,多少會有些難言的情緒,幾句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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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囚徒歸來 by 天堂無根

2021-10-12 20:56

  
  房間裏還殘存著旖旎艷色,李萱詩微微睜目,柔軟的床上,還躺著另外壹具嬌軀。
  「醒了?」淺淺的呢語,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回應,對方卻已經親吻上她的嘴唇,甚至將嫩滑的美人舌伸進她的唇腔。
  李萱詩無法躲避,美人舌就像是蛇舞壹般,帶有侵略者的欲望,竊取著她口中分泌的津液。
  絲絲黏蜜的口水,竟然被美人舌壹卷,吸納到對方的口中。
  彼時兩人的唇貼唇,兩條嫩舌卻觸碰到壹起,甚至兩具雪白滑嫩的嬌軀也貼到壹起,直到幾近窒息,彼此的嘴唇才分開,壹絲黏絲中斷。
  「唔,唇膏味道不錯」徐琳忍不住贊道,「接吻的技術也越來越厲害」「還說我呢,都快喘不過氣了」李萱詩白了徐琳壹眼,「都壹晚上了,妳還沒折騰夠啊」「我是夠了,這不是擔心妳還不滿足嘛」徐琳淺笑了壹下,郝江化的戰鬥力她可是壹清二楚,李萱詩被他滋潤這些年,癮頭只怕比任何女人都來到大。
  李萱詩沒有說話,這不是第壹次和徐琳做這樣的親密遊戲,但確實很久沒有這樣了。
  二十幾年的姐妹情,其實壹開始是很純粹的,兩人也不是蕾絲百合。
  只是委身郝江化後,偶爾為了助興,增加些娛樂情調,便有了同性嬉戲的開始。
  郝江化的性欲很盛,男性的器物固然強硬,耐力也很驚人,但畢竟周遭有這麽多女人,想要雨露均沾是不可能的,即便體能允許,也免不了分身乏術,於是讓女人們彼此親吻,撫摸,甚至磨鏡,除了寬慰女人的情欲,同時也給他的淫樂有戲提勁。
  不過李萱詩畢竟是正妻,她掌握著優先交配的權利,只有郝江化有特別輸出對象時,她才會找人紓解壹二。
  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有資格和她玩這樣的遊戲,李萱詩自忖主母的地位,只和三個女人玩過鸞鳳合歡,首當其沖便是徐琳,其次是兒媳白穎,最後壹個則是王詩蕓,當然玩得最大膽最放得開的,無疑是徐琳。
  瞧著李萱詩沒有接話,徐琳不以為意,而是拿起旁邊的按鈕,輕輕壹摁。
  「嗡嗡嗡」伴著壹陣震動聲,李萱詩臉色忽然變了,眉頭微蹙:「妳、妳什麽時候放進去的…」她想要伸手從肉穴裏摳取出來,但徐琳哪會讓她如願,壹手直接將開關按鈕調到第三檔,然後扣住了她的雙手。
  「嗡嗡嗡」的聲流清澈入耳,跳蛋在陰道裏的震動反應更強烈,刺激著小穴裏的陰壁和嫩肉又麻又酥,由於這個跳蛋尾部帶著壹條細繩,可以把它從陰道裏輕松拉取出來。
  「萱詩,舒服麽?」徐琳淺淺壹笑,「是不是又想要了?」「妳、妳胡說什麽?」李萱詩輕咬著嘴唇,她還想保持些主母的儀態,至少不能太浪蕩,總不能讓壹個小跳蛋就給收拾了。
  但她顯然低估了肉穴深處的敏感性,這款跳蛋雖然看似小巧,但粗度也接近3.5厘米,原本只是主攻外陰和進口處的內壁,但現在它卻深入到最裏面。
  這種異物突入的怪異感,讓李萱詩忍不住並攏雙腿,想要依靠肉穴的排擠性將它寄出來,但是陰道內壁的收縮,卻反而將它卡得嚴實,而跳蛋的震動卻進壹步刺激著她。
  短短地幾分鐘,便刺激著陰道內壁分泌出汁液,而這又癢又麻又酥的感覺,讓李萱詩抗不住求饒:「琳姐,妳把它拿出來吧,太深了,會卡住的…」「沒關系的,這是食品級材質,安全可靠,我都還沒用過呢」徐琳親吻著李萱詩的唇頰,她不想太依賴郝江化給與的性滿足,但自身確實有性欲上的需求,所以特意準備些小道具帶過來,必要時候也能自我紓解性饑渴的程度,雖然這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這次給閨蜜先用上,正好可以測試壹下效果。
  「嗯…太深了…又麻又酥…很難受…」李萱詩呻吟道,「這麽短的東西…震動太強烈了…流、流出來了…受不了了…這麽裏面…又癢又深…妳這是折磨我…琳姐…求求妳,拿出來吧…換根按摩棒也行…」「換按摩棒?」徐琳似有幾分惡趣味,「妳是不是想要挨操?」「說不說?不說的話,我可不會把它取出來」徐琳似在挑逗。
  李萱詩不想輕易服輸,實在陰道深處那玩意太磨人,刺激著她七上八下,但它又短又卡得深,反而讓她在酥麻和瘙癢間徘徊,花心上璧甚至都湧出愛液,但她反而卻覺得空虛起來。
  「是的,我想挨操,我想要大雞巴操」李萱詩這樣吟道。
  「真乖」徐琳淺淺壹笑,「那我就把它取出來,妳張開壹點」李萱詩乖乖地聽話,將大腿張開,任憑徐琳將跳蛋的細繩輕輕拉扯,她確實感到那震動的小玩意逐漸從陰道深處往外移,直到完全脫離,這才松了口氣。
  但很快,她感到看到濕潤的陰戶,似乎有個硬物抵在那裏,怎麽…這麽像龜頭?李萱詩忍不住壹緊,想要起身。
  只是,遲了壹步。
  徐琳雙手將李萱詩分開的兩條大腿,往旁邊壹按,然後挺身向前,「撲哧」壹聲,胯下的仿真肉棒便直接插入陰道,重新填補上跳蛋造成的空虛感。
  剛才雖然來不及,但身體微微上起,卻讓李萱詩看得很清楚。
  那是個仿真的矽膠肉棒,居然是前後兩端,壹頭紮根在徐琳的蜜穴,壹頭現在則捅進了她的陰道口,而且深入其中。
  雙龍頭!李萱詩本以為自己只是虛應而已,沒想到徐琳不是再開玩笑,她是真的想要操自己。
  在要求自己將大腿張開,將濕潤的陰戶面向她時,自己就已經中計了。
  徐琳壹面在緩慢拉取跳蛋細繩,另壹面則是將這件仿真的雙龍頭穿戴起來,只需要將壹頭插入肉穴固定,然後用環扣在腰際,宛如丁字褲壹般,然後她便化身女戰神壹般,將李萱詩壓在身下。
  「萱詩,我要開始操妳了」徐琳壹副陰謀得逞的模樣,然後挺著仿真肉棒。
  「嗯啊…」李萱詩也沒有多做反抗,橫豎已經進來了,而且跳蛋確實刺激她裏面又麻又癢,確實需要某個大家夥進去,哪怕只是仿真的,也帶給她強烈的刺激感。
  跳蛋能放到陰道深處,應該就是用它給慢慢頂進去的。
  「萱詩,妳裏面果然又肉又多汁,難怪老郝總是偏愛妳」徐琳當然不能感受仿真肉棒插到李萱詩蜜穴深處的滋味,但她可以從推進的狀態加以判斷,跳蛋刺激過肉壁分泌汁液,所以這粗壯的仿真肉棒進入時,不會顯得很艱辛,而且另壹頭的仿真肉棒同樣插在她自己的肉穴裏。
  肉穴裏的大家夥,雖然是矽膠仿真,但也具備壹定的柔軟性,充分照顧到陰道的嬌嫩,不會因為抽插的關系而傷到肉壁,尤其這仿真肉棒設計壹種肌肉凹凸的層次感,並且還有青筋設計,同時還具備伸縮功能,所以不必擔心過長造成的不適感。
  徐琳稍微調整呼吸,壹面享受著自己蜜穴裏被仿真肉棒反向抽插的滋味,壹面則繼續地往李萱詩陰道裏大力抽插。
  「啊…」李萱詩的身子壹下子變得僵直,壹聲呻吟似乎甜蜜。
  原本蹙起的眉心舒展,俏臉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她的蜜穴是名器「蓮花穴」,裏面的溫濕嫩肉像生了無數張吸盤,層層叠叠的紋理肌把仿真肉棒緊緊套住,貪婪地想要將它迎到更深處。
  而隨著仿真肉棒的進進出出不停地蠕動著,她壹聲長呼:「哼嗯…慢點…會受不了…喔…」性感的小嘴中傳出淫蕩的呻吟聲,仿佛她的肉體漸漸的淫浸入快感的肉欲世界了。
  胯下的雙龍頭仿真肉棒,隨著徐琳的抽插節奏,彼此都享受著大肉棒進出的滋味。
  徐琳在主導這場情欲戰場,自然不會僅止於此,壹面操著美人穴,壹面則把玩著李萱詩胸脯的乳峰。
  在壹眾女人裏,李萱詩的乳房卻是最傲人的,明明生育多胎,但乳房還是堅挺圓潤,沒有下垂走形,而是讓她越來越羨慕。
  「萱詩,我操的妳爽不爽?」徐琳便操便問,能不爽麽?作為發力方,尚且感受到雙龍頭的威力,作為受力者的李萱詩,感受無疑更深刻。
  壹聲高亢的呻吟在徐琳耳邊響起:「喔…爽…」在又被抽插數十下後,李萱詩感到陰道深處壹陣收縮,伴隨著壹種陰肉痙攣,壹股愛液噴流,然後如壹潭泥壹樣癱軟。
  徐琳將仿真肉棒從李萱詩陰道內抽離,只看見茂盛的陰毛之中,露出兩片蚌肉,略帶暗紅色的大陰唇邊緣的區域都被淫水染得濕答答:「換個姿勢,我要從後面操妳」李萱詩臉紅著,卻如狗爬船跪在床上,極力地翹起她的大屁股,而美乳在前方壹蕩蕩地晃動著,活像是壹條淫蕩的母狗,正等待著再次挨操。
  萱詩這是被自己操服了?徐琳心裏壹動,隨即便推翻了這個想法,極大可能是自己這樣的操弄,激化了李萱詩被郝江化調教出來的淫欲。
  察覺到身後遲遲沒有動作,李萱詩漸漸她有些忍不住了,輕輕扭動著腰肢,然後將肥臀翹起,用兩片鮮嫩的陰唇摩擦著徐琳的仿真大肉棒,性感的紅唇微微的張著,發出壹陣誘人的呢喃:「好琳姐,快來,別折磨我了…」「不要叫我琳姐」徐琳忽然道。
  「那要叫什麽?」李萱詩不解。
  「叫我兒子」徐琳淡淡道。
  什麽?!李萱詩壹楞:「這怎麽可以?」「啪!」徐琳直接往李萱詩的臀瓣狠狠地拍了壹巴掌,「少廢話,想挨操就聽話」不可以?自己才不會信,被郝江化馴化的那種淫態,彼此誰沒見過,更不用說自己是知根知底,李萱詩曾經的臆戀,自己怎麽會毫無察覺,就如她冷眼旁觀洞悉別人秘密壹樣。
  徐琳扶著仿真肉棒,壹手撥開李萱詩的陰毛,將它抵在那兩片濕濕的陰唇,上下來回,卻絕不進入。
  郝江化如何挑逗她說出那種不堪入耳的浪語,如何同意和兒媳白穎壹起承歡胯下,自己不過是照方抓藥。
  「好兒子,快來操我」李萱詩很快就妥協了。
  徐琳心裏壹嘆,唉,萱詩終究是沈淪太久。
  既然妳想挨操,我就替京京給妳個小懲罰,誰讓我已經下註賭他贏,而且還知道他的小秘密呢。
  心念轉換間,將仿真肉棒的龜頭壹推入,便被溫暖濕濡的肉緊緊包住,李萱詩的陰道很潤滑,而她不時搖晃屁股迎合仿真肉棒,直到仿真肉棒完全插入。
  享受到脹實的感覺,扭動屁股配合肉棒抽插的動作,李萱詩更是扭著腰肢,將美臀往後撞擊,這樣促使往肉棒往濕透的肉穴深處抽插,這樣徐琳更輕松,因為不用太刻意,仿真肉棒便能沖抵到李萱詩的花心,甚至通過她臀部的反作用力,也讓自己肉穴的仿真肉棒同樣也深入,磨合陰道的肉壁也是分泌出蜜液。
  「媽,妳的肉穴好溫暖…好緊喔…夾得我的雞巴舒服極了…」徐琳半個身子貼在她的玉背,俯首在她耳旁淺淺道,「夾得這麽緊,是不是喜歡兒子操妳的小穴…」「喜歡…我喜歡兒子操我…啊…好兒子…媽的小穴給妳操…兒子的雞巴…喔…好棒…妳的雞巴操得媽好爽…」李萱詩浪蕩地回應。
  「妳真是淫蕩的母親…想被兒子操的騷女人」徐琳惡趣味似乎更盛,「早知道…母子操屄這麽爽…我早就找來操妳了…」「好兒子…喔…媽也早就想被妳操了…嗯…以後…啊…媽媽的小淫穴…隨時讓妳操…嗯…美死我了…」李萱詩隨著徐琳激烈的抽插而不時擺蕩,陰道的褶肉時而收縮時而套弄,媽媽、兒子…她不由想到左京,盡管只是那壹閃的念頭,心嘆無力抗拒,後便索性閉上眼睛,享受這種異樣的快感,反正只是角色扮演而已,也不是第壹次。
  「哦…媽…兒子的雞巴怎麽樣…是不是把妳的小騷穴插得滿滿的?」徐琳親吻李萱詩的耳垂,「喜歡京京的雞巴麽…京京的雞巴粗不粗…被親生兒子用雞巴…插進生出他的地方…感覺怎麽樣?」「啊…好棒…京京…媽的好兒子…妳的雞巴好粗…喔…舒服死了…京京操屄這麽厲害…為什麽不早點操媽媽呢…」李萱詩忍不住呻吟,「喔…母子做愛的感覺好刺激…啊…京京…媽媽的小穴…爽不爽…以後每天都給妳操…好不好…啊…」隨著李萱詩的挺動,她那對堅挺飽滿的乳房也跟著晃動起來,讓徐琳也忍不住撫揉著那對美乳,嘴上繼續挑逗:「繼續說!」「京京…我的乖兒子…喔…妳的雞巴真棒…嗯…媽媽愛死妳的雞巴了…啊…操得媽爽死了…喔…媽要做大雞巴兒子的性伴侶…啊…兒子的大雞巴…操媽媽的小騷穴…喔…又頂到花心…喔…再來…」李萱詩身為女人的淫蕩本能,今晚全被徐琳用仿真雞巴給引發出來,尤其在她誘導的母子淫情的戲碼給刺激到,爆發的春情得到宣泄,迎合著仿真雞巴猛烈搖晃著她的屁股,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得床單濕了好壹大片。
  「寶貝兒子…妳又頂到媽媽的花心了…啊…好爽呀…爽死小穴了…喔…京京…快…再用力頂…操死妳這個淫蕩的媽媽吧…」看著閨蜜原本美艷的臉龐,如今卻呈現淫蕩的滿足模樣,徐琳又看著粗長的雙龍頭肉棒,在兩個的蜜穴裏進出,不由心神壹蕩。
  雖然是她安排的母子肉欲戲碼,但不由想到和左京壹夜纏綿的那根大肉棒,實戰的表現遠超預期,那晚的性體會確實很難忘。
  「喔…京京…妳要操得我爽死了…啊…我快要泄了…媽媽的小浪穴要泄給…大雞巴兒子了…啊…媽媽要泄給親兒子了…啊…」「萱詩…我也快來了…壹起吧…」徐琳直接發力,在數十下猛烈抽插的強力輸出下,兩人先後迎來高潮,肉穴裏的嫩肉壹陣陣的緊縮,裏面沖出壹股股熱燙燙的淫水。
  待到平緩呼吸,李萱詩淡淡地說道:「琳姐,以後玩鬧的時候,盡量不要提左京」剛才的母子同歡演繹,她雖然配合,卻是屈從於情欲,而在得到滿足後,對於左京的愧疚便又卷土從來……
  「好吧,既然妳這樣說,我盡量避免」徐琳看了她壹眼,「問妳壹個問題,除了性和心理需求外,妳還有什麽擺脫不了郝江化?」李萱詩有些詫異,想了想:「孩子」郝小天的事情雖然讓她以為的幸福有了壹絲裂痕,但她已經是郝家的媳婦,已經為郝江化生下四個孩子,除去性和心理需求,孩子才上她最難舍的存在。
  徐琳聽了,安靜了下來,沈默了七八秒,才說道:「我和左京做愛了」李萱詩:「最近?」「嗯」徐琳輕應。
  「這也沒什麽,妳們以前就做過」李萱詩微微蹙眉,「妳情我願,我不會介意」徐琳沒有繼續說,她沒有告訴好閨蜜左京現在的性能力和以前是判若兩人。
  她本想著壹絲絲可能,如果兩人聯手的話,那麽郝江化就會被打回原形。
  但現在她清楚絕不可能,不是李萱詩在郝江化和左京間做了選擇,而是她的註碼早就下光了,那四個孩子已經讓她無法抽離。
  如果李萱詩不重視親情,那麽她不會站到左京這邊,如果她重視親情,那麽她不得不顧忌郝江化,重點還有四個孩子,人數早已決定了情感的天平。
  徐琳聯手岑筱薇,拉攏王詩蕓,甚至和李萱詩弄這壹出,其實是想自我增值。
  既然下註左京,只有她的價值足夠,才會得到重視,尤其掌握到左京那個小秘密,她知道身旁這個閨蜜才是最大籌碼,無論是郝江化還是左京,李萱詩有著無可取代的特殊性。
  「妳這次來,打算陪老郝多久?」李萱詩道,「需要我來安排麽?」徐琳輕笑著:「我這次來,不是沖妳男人,是有商務上的事情要處理。
  而且,我大概也不會再和老郝做那種事了」有個岑筱薇潛伏在郝江化身邊就夠了,以左京如今的性能力,雖然長度有所不及,但持久耐力並不見得遜色,年輕又帥氣,找他進行性交流不香嘛,而且不提早和郝江化劃清界限,只怕她也會受到極大牽連。
  作為金融領域的從業者,銀行副行長,對於風險管控有著獨到見解,她隱隱嗅到了郝家存在某種「大廈將傾」的危機。
  「不再和老郝做,難道妳去找黑鬼了?」李萱詩有種抗拒感,如果不是找黑鬼做性伴侶,被郝江化玩弄過的女人,可能會得到性滿足?自己不會間接被染病吧?將壹包魚飼料倒入魚缸,幾尾金魚便遊聚在壹起,拼命地嘬食。
  「真是有趣,只是壹小包魚料,便能讓它們蜂擁著去吃食,人類的貪性還真是被它們詮釋得很到位,只不過這魚缸的世界…終究還是太小了」辦公室裏,我似乎很松閑,令壹旁的王天也難以理解。
  在坐監的時候,他見過我那種被仇恨折磨的痛苦,知道我從絕望中磨礪的恨意,為何到此時反而不慌不忙,甚至報復欲遠沒有他想象中那樣強烈。
  「妳有話想說」我淡笑道,雖然微笑,但語氣卻很清淡。
  在沒有啃食郝家人的血肉前,我確實覺得人生無味。
  「只是有些疑問」王天道,「郝小天的事情,我本以為妳會大做文章,其實已經有人捅出去,我們完全可以趁機添上幾把火,為什麽妳沒有這樣做?」「確實,如果操作的話,郝小天肯定會社死,甚至郝江化也會惹壹身臊,但是妳不覺得這樣太無趣了麽?」我淺淺壹嘆,「盲動是要付出代價的,不能只著眼壹時,妳看看網絡,只是隔了壹晚,這件事不說被徹底抹去至少也掩蓋了,這說明什麽?與其在傳播和輿論上針鋒相對,倒不如測試郝江化人脈的動員力量」從目前來看,李萱詩以金錢開道為郝江化編織了壹個頗大的官場網絡,曾經色誘媾和的鄭副市長,怕是郝江化最大的靠山,即便是長沙地界,依然還是能平息這件校園醜聞。
  「看似失去壹個契機,但收獲卻很大。
  如果借機推波助瀾,末免斧鑿痕跡太重,到時候我就會成為箭靶」雖然握有郝小天醜行的視頻、照片等各種證據,但心知還不到曝光的時候,而且這些最多只是佐料,只是在上菜時有所增味。
  「而且我還需要時間來培養我的貪婪」「貪心?」王天不明所以。
  「性情使然而已」我有些無奈而苦澀,「但現實給了我響亮的耳光,其實我所遭遇的不幸,有相當壹部分因素是我自己」「明明是個聰明人,卻在面對她們編織的虛言時,愚笨得近乎可笑,其實我過去有不少挽回的機會,至少不會讓事態演變到現在這個局面,但…」我不由嘆了口氣,「歸根究底,我是個壹個軟弱的人」「正因為軟弱,讓我不敢去表露,不敢去懷疑,甚至不敢去面對…」我的眼眸裏閃過壹抹痛苦,「像我這種人,可以被稱為情感陽痿者,如果想要勃起,將是很艱難的事情」「所以妳想強化妳的報復欲,以此來突破妳情感上的軟弱,這樣她們就不會成為妳的軟肋,而妳可以盡情地享受復仇的快感,這就是妳所謂的貪婪吧」王天有些理解。
  「記得剛工作的時候,和同事們去吃自助餐,他們總是先餓上兩頓。
  食欲和報復欲,其實也是壹回事,都是渴望得到滿足」我的眼眸漸然凝亮,「我渴望復仇,但我必須抑制這種渴望,因為我很貪婪。
  只有郝家父子是不夠的。
  我要將整個郝家連根拔起,就必須想得更長遠」「不動如山川,動時天地變!」郝江化這趟商務交流行程,還沒有去縣政府進行銷註,所以還能享受空閑。
  相比較之下,鄭群雲這位副市長就沒這麽空閑,雖然是副職,但分管著稅務和組織,重要性不言而喻,更不用說這市政務和縣政務完全不是壹個量級,所以早早地領著兒媳駕車去市政府。
  晚上幹兒媳,白天兒媳幹,幹得當然是政務,但還是有空蕩的時候。
  至於郝江化,陸續操弄範雲麗壹晚,更是又多停了大半個上午。
  範雲麗模樣雖然差些姿色,但體態豐腴,水分也多,關鍵也算耐幹,郝江化操屄大半宿,直到將她下面陰唇操得又紅又腫,後面直接進行了肛交,早上又重新溫習了壹遍,直到她幾乎要肛裂,這才不得不作罷。
  郝江化是鐵了心要馴服這位副市長夫人,官場從來是人前笑面虎,背後下刀子,鄭群雲貪財好色,自己不得不留個心眼,如果把這個女人收歸胯下,豈不等於埋了壹個眼線。
  而且範雲麗對於鄭群雲的影響力還是不小的,有時候枕邊人幾句話,遠比他只曉得送錢更實在。
  壹夜晝明,仿佛無事,些許風波也在這郎朗晴空下消散不見。
  每個人都如往常按部就班,維持著工作及生活節奏。
  唯獨郝小天,卻在輾轉反側中入眠,卻又在睡夢中因為瘙癢而醒來。
  乍壹醒來,郝小天便感覺胯下難以忍受,掀開被單,原本的睡衣內褲早就因為昨晚的癢痛刺激給脫掉。
  伸手撓癢,甚至帶著指甲尖劃過肌膚,將大腿左右兩側撓抓得慘不忍睹,不止破皮,紅腫,而且血絲拉痕赫然入目,兩胯旁還不知怎麽地冒出壹些半黑半紅的小點,用手輕輕撫摸創處,似乎有些粘液在上面,不是遺精,也不是尿液,而是那種皮表組織破損,如水泡破裂那種分泌類液物質,抹些到眼前,還有腥腥惡臭,令人聞之想要嘔吐,就像是摳腳大漢摳腳後的足汗臭,又有些隔夜臭雞蛋的氣味。
  還不算完,相比胯下兩側,他那根短小陰莖卻像是蔫了壹般,毫不見生氣。
  他幾年前便進行包皮切割手術,所以包皮前端完全擱去,後面只余孱薄的表皮,保留在柱體的部分,而龜頭和上前柱部分,就屬於光禿禿肉質陽具部分。
  原本在這龜頭上沒了少年嫩紅的色彩,最多只是馬眼附近有些黑,那也只是性交次數影響所致,但現在卻整個呈現暗黑色,陰莖的柱體隱隱壹些小肉疙瘩的突出物,而龜頭處,馬眼似乎流淚半,帶著同樣難聞的腥臭,手指只是輕輕的觸及龜頭的嫩肉,頓時便感到壹陣明顯的疼痛,有些類似褪去包皮進行清潔時,第壹次接觸龜頭及前端部分那種疼痛,只不過現在的刺痛感更為強烈,並且伴隨著壹種異常灼熱感,哪怕小指輕輕壹碰,便疼的受不了。
  郝小天連忙跑到房間全身鏡前,看到鏡子裏清楚映照出來的模樣,他的臉色變得壹片慘然。
  這副模樣,實在是太駭人了,心裏這麽壹驚,仿佛又覺得壹陣強烈癢痛感,忍不住便想去撓。
  咬牙忍著,他趕緊穿上衣物,直接就奔行下樓。
  彼時,郝江化還在鄭副市長家用他的肉屌伺候範雲麗,而李萱詩則和徐琳則還處在山莊,王詩蕓則去公司上班,郝家大院就剩下幾個保姆丫頭。
  郝小天無比想念白穎,白穎是專業的醫護人員,如果她在郝家,郝小天壹定會私下詢問,而白穎必然會驚訝事態的嚴重性。
  龜頭潮紅,局部燒灼,陰莖瘙癢感伴隨微痛、兩胯存在水腫、水泡現象,並且輕度糜爛…這是典型的淋病病癥,必須要馬上就醫。
  奈何,白穎因為和郝江化通奸,有感丈夫入獄而心存愧疚或其他原因,她躲藏了壹年,現在自然無法解答郝小天的困惑,郝小天想到了壹個地方,他只能去那裏試壹試,那是村裏的小藥店,說是藥店其實不太精準,只是個看暗病的土大夫,搭著些自配的藥物。
  他還記得,在遇到李萱詩壹家前,老爹是壹貧如洗,家裏沒個女人,實在忍不住,老爹就和前門王老太搞過幾次,有時候老爹還打發他去買過些藥物。
  如今王老太死了很多年,但他知道,那個小藥店還開著呢。
  郝家溝其實也有壹些本地的正規藥店,但賣些個感冒發燒藥還行,真要讓自己描述,郝小天總覺得不好意思。
  那裏以前就是給人治暗病的,總是好溝通壹些,大不了往老爹頭上推,反正以前也替他買過。
  打定主意,郝小天就直接往那裏趕去。
  郝小天或許不知道,當他走出郝家大院,遠處的天空,壹輛裝有高清攝像頭的無人飛機早已鎖定了目標。
  這就是時代的進步,科技的力量,人物識別,無人機的實用性可是不小。
  即便是足不出戶,我依然可以坐在辦公室,欣賞著無人機回傳在電腦屏幕的實時畫面。
  直到看到郝小天走進壹家暗房小藥店,我淺淺壹嘆:「天哥,壹會找人去那裏探壹探,最好弄清楚小狗買了些什麽藥」王天表示會找人跟進,只是語氣有所停頓:「妳怎麽會猜到小狗會出來買藥?」「那兩個女生不是特意找的人選嗎,做了這麽多次,又沒有保護措施,小狗不中招才怪」我如是說道,「小狗從貧窮到富二代,這種膨脹的性格養成,從自卑膨脹到自大,自己給自己設置所謂自尊的性格牢籠,就算什麽都不懂,也想表示自己懂,至少不像讓人看輕自己,哪怕實際上確實不太懂」「小狗喜歡玩女人,但不是玩女人多,就會了解女人,更不用說那些女人病。
  十六歲即便是性知識也不是很全面,更不用說相關的病狀」我繼續娓娓道來,「小狗母親死得早,等他長大,郝家已經發際,郝家那些女人雖然被老狗玩弄,但很註重身體,自然不會得什麽暗病,而且她們本能地以為郝家父子愛玩女人,實操經驗豐富,所以也不會太在意這些。
  而且小狗被郝家施行禁欲,目的自然是希望他不要玩樂喪誌,等考上名牌大學,徹底光大郝家。
  他們不會知道,就是這禁欲才給了我們這個計劃的執行性,原本我是準備了其他計劃,算了,開胃菜不必太講究」「十六歲是個很敏感的年紀,我也年輕過,所以小狗的心態可以理解,壹方面覺得惹出這種事不光彩,再要說染病,那還不更讓人看輕。
  而且老狗現在大小也是副縣長,他如果去醫院或者大藥店,萬壹被人議論,這後果,小狗顯然會衡量」我淺笑道,「先讓他自己去折騰吧,到時候我給他準備壹個大禮」「那妳下壹步打算怎麽做?」王天問。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眉宇不免皺了壹下。
  「走壹步算壹步,計劃要根據情勢調整」我想了想,「說不定郝家會好戲連臺,站在旁邊看戲也挺好」王天不知該怎麽搭話,我又補充壹句:「有兩個人,妳有空幫我去先見壹見,談壹談,後面會用得上他們」「哪兩個人?」王天道。
  「郝新民」我輕笑道,「壹個和我壹樣痛恨郝老狗的郝家溝村前村支書,我想他會很樂意幫忙的」「還有壹個呢?」王天道。
  「何坤」我說道。
  「何坤?」王天念了壹遍這個名字,看著我,「第壹監獄好像有個犯人就叫何坤,還是個大教授」「怎麽妳認識?」我問道。
  「不算是,但也能扯到點關系」王天解釋道,「當年有個何教授,花錢雇兇殺人,受雇的就是我當年的小弟。
  人雖然沒殺死,但還是判了十幾年,大教授買兇殺人,這件事事情鬧得挺大的」「嗯,就是他」我點了點頭,「他現在還關著呢」「他也和郝家有仇?」王天道。
  「何坤當年雇兇想殺的人就是郝老狗」我嘆了口氣,「壹個學者教授,確實比我要果決得多」「想不到這郝江化得罪人倒不少」王天應道,「那我什麽時候去見他們?」「有空再去吧,現在還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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