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歸來

天堂無根

都市生活

坐監流傳著壹個習俗,離開時就不能回頭。 壹年的相處,多少會有些難言的情緒,幾句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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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囚徒歸來 by 天堂無根

2021-10-12 20:56

  換上全新的襯衣和長褲,原本是嶽母買給嶽父,由於我和嶽父的體型差不多,穿在身上倒也差不多,就是有些偏商務風了壹些,至於四角內褲,好吧,我承認是挺老氣的,不過穿在裏面也看不見。
  嶽父還在沈睡,我坐在沙發上,無聊地抽過報紙掃上幾眼。
  我並沒有看報紙的習慣,除了訂制的壹些雜誌外,和關心國家大事,每天必看新聞聯播的嶽父,還是有很大不同,抽空偷瞄不時來回忙著家務的嶽母。
  浴室裏發生的事情,將是我們兩人心裏的秘密,彼此心照不宣。
  打發我到客廳,嶽母便著手毀屍火跡,消火罪證,把浴室打掃得很幹凈,然後將衣物都給洗了,拿到陽臺上晾了起來。
  曾幾何時,我的願望也是這般純粹,家裏有個賢惠的妻子,就是靜靜地看著她,也是壹種平淡的幸福。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甘於平淡,如李萱詩、白穎她們的性格註定了,她們無法忍受平淡,她們不會滿足於現狀,所以淪為如今的處境也就不足為怪了。
  而嶽父母卻是那種知足常樂的人,雖然在事業上都頗有建樹,但回歸家庭他們卻都懂得恪守。
  所謂婚姻,說穿了便是夫妻的相處之道,嶽父是個正直的男人,他的確配得上嶽母,而嶽母也悉心持家,這樣的生活無疑很美滿。
  嶽母清洗了些水果,放在我面前:「特意給妳洗的」「謝謝媽」我想了想,「我想吃個蘋果,不過我不喜歡吃皮,能不能麻煩您…」嶽母白了我壹眼,從裏面掏出壹個蘋果,然後用水果刀輕輕地削去果皮。
  雖然知道不能要求更多,但我還是享受這種難得的溫馨和寧靜,好似壹位賢惠的妻子正為心愛的丈夫削蘋果,我以為這只是我的幻想,但是很多年後,我偶爾也會回想這壹幕,誰能想到我會夢想成真,而這要感謝嶽父的成全,這是後話。
  「拿著」嶽母將蘋果削好,遞了過來,「妳休想我再餵妳」「小婿哪敢奢想「我接過蘋果,啃看壹口,嗯,真甜。
  蘋果是好蘋果,畢竟是部長家,保不齊客人來,招待的水果自然都是頂好的,再加上是嶽母親手削的,就更顯甜口。
  俗話說丈母娘瞧女婿越看越歡喜,我和嶽母壹向就比較親近,雖然浴室的事情有些過分了,但還好沒怎麽影響彼此的感情。
  或許,回到正軌,對彼此都好。
  「還疼麽?」嶽母瞧著我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有完全消下去,心裏還是有些心疼。
  「不疼了」我淺淺地笑了壹下,其實臉頰還是有些火辣,倒也算不上什麽。
  「妳啊,下手沒輕沒重的,以後別這樣了」嶽母嗔怪道。
  我連忙應了壹聲,丈母娘心疼女婿,這點眼力還是有的,嘴裏嚼著蘋果肉,心思還回蕩在浴室裏,果然多汁…別瞎想,我指的是蘋果,但那壹幕的奇妙滋味,我是否真能當無事發生?答案是不能。
  或許嶽母還能把我當女婿來看,而我顯然無法做到,我當然還當她是嶽母壹樣敬重,但已經不純粹,多了壹種對女人的愛慕。
  如果說以前的朦朧,只是壹顆種子,那麽現在算是發芽了,芽壹旦破土,便不會甘心於黑暗的泥土。
  「妳在想什麽?」嶽母提了壹嘴。
  「原本有壹個機會擺在我面前…我在想,我會不會後悔」我看著嶽母,淺淺地壹嘆,「可能,我現在已經後悔了…」嶽母的臉上現出壹抹絳紅:「是妳放棄的,機會只有壹次,錯過就錯過了」即便是我真的後悔了,再做壹次這樣的事情,她已經沒有足夠的勇氣了。
  「是的,我放棄了,我不希望這是壹場交易,對您,對我,還是她…都不會公平的」我若有沈思,「我不會否認我對您有綺念,只不過我對您的愛,不允許用欺騙和卑劣的方式去得到…抱歉,先前那次,我的確是做錯了,請您原諒我」
  「接受妳的道歉」嶽母頓了頓,「還有,浴室裏的事情,到此為止吧…可能我們都做錯了,都有些沖動」嶽母說了到此為止,那麽這件事便算是翻頁了,雖然彼此都不清楚下壹頁的故事會怎麽樣。
  嶽父醒來的時候,嶽母已經準備好晚飯,我不由感嘆道:「媽,妳估算的時間真準」「妳嶽父這人,有個毛病,不管多累,都壹定會看完新聞聯播再睡」嶽母端著飯菜,還是那般的賢惠大方。
  「瞎說,我是看完法治在線才睡」老丈人提出抗議。
  我懷疑,嶽父的身體是否也和我壹樣有個生物鐘,到點就會醒。
  「抗議無效,駁回」嶽母打趣道,「吃飯前,我也立個規矩,晚上可不能再喝酒了,妳們爺倆都壹樣」「夫人最大,您說了算」嶽父心裏也清楚,再像中午這麽喝,可就會影響到明天的工作,更不用說他現在還處於那酒勁燒腦的狀態沒有完全清醒,我也只能笑著應和。
  快吃完的時候,也到了新聞時間,客廳的大液晶電視,準點地播放起新聞聯播,這可是嶽父每天必看的,我本想幫忙嶽母收拾,卻被嶽父攔下:「家務還是讓佳慧做吧,妳還是陪我看會兒電視」老丈人壹言九鼎,我也只能先看新聞了,新聞裏講的都是國家新政策,時下最熱的便是反貪話題。
  對此,我的興趣不大,我從事的是外貿,更加註重國際變化,和國內時政的焦點不在壹個平面。
  過了壹會兒,嶽母收拾好家務:「我先回房了,不妨礙妳們爺倆關心反腐倡廉的大事了」說著,蹬著拖鞋便上樓回臥室。
  「佳慧管財政的,看的是財政頻道,讓她回房間看」嶽父笑談道,「我們爺倆看會電視,等節目完了,我們再聊會兒天」「好,聽您的」我只能接受,只不過對於時政興趣乏乏。
  「妳啊,真應該多看看新聞聯播,我知道妳們年輕人不喜歡看,但這裏面卻藏著國家強盛的原因」嶽父似有感而發,「國家每壹項政策背後都有無數的血汗,也關乎著無數的人和事,而這些都最終會反應到基層,那是何等的力量,妳之前的美資企業是做國際貿易,就應該多關註,如今國力越來越強盛,說明國家對國際的影響力也會越來越大,所以即便是國內的政策,也會間接反應到國際市場,比如農業養豬…就要考慮國際肉禽采購變化或者是政治影響的結果,又比如反腐…就意味著國家在政治權力上的清洗,這既是不得不為,也是重新洗牌的機遇…」嶽父的話別有深意,我卻難以理解,爾後的發展,說明了嶽父的話不無道理,有些事其實已經有了苗頭。
  我則是在壹段日子後才漸漸明了嶽父對我的提點。
  看完新聞聯播,嶽父又轉到接檔的法治在線,法律是嶽父的本行,關註也是理所當然。
  「京京」看著節目,嶽父莫名地來了壹句,「妳說法律是公正的嗎?」我沒想到嶽父會這麽問:「應該是公正的吧」「說的結結巴巴」嶽父笑了笑,「法律是否公正,也是因人而異,我經手這麽多案例,也不能說全然公正。
  不過我也不認為法律是不公平,雖然受眾的起點可能不壹樣,就像是有人生來富貴,有人生來貧窮,但富貴和貧窮從來不是註定的,也是可以改變,而來到這世界都只有壹次,所以這也是壹種公平。
  法律是條例,運用法律的卻是人,有人利用法律脫罪,有人得到法律的懲罰,這卻不是法律的原罪」「或許吧」我只能應和道,「您是大法官,又是法院院長,這方面您是權威」「我是法律人,只會以法律入人於罪」嶽父嘆了口氣,」老話說的好,能醫不自醫,我從事法律工作這麽久,壹向是以證據說話,這既是我為人處世的原則,也是職業操守,但事情壹旦發生在自己親人身上,反而是壹種束縛」我沈默了,看向嶽父,今晚老丈人是特意找我聊天,顯然是有所指的。
  「京京,妳準備開始行動了吧」嶽父突然這樣問道。
  「爸,妳什麽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嶽父這句話著實嚇了我壹跳,但我還是竭力掩飾。
  「妳明白的,妳只是不明白為什麽我明白」嶽父輕輕嘆了口氣,「我說過法律是公平的,時間也壹樣,不會因為某個人多壹秒或者少壹秒。
  妳有壹年的時間去想清楚,我也有壹年的時間,我也可以想到很多」我怔了怔:「您知道多少?」「沒有很多,但足夠了」嶽父從身上抽出壹根煙,也遞給我壹根。
  煙火燃燒,吞吐著煙霧,兩個男人間的談話,漸漸凝重起來。
  「您是怎麽知道的」我嘆了口氣,「我雖是親歷者,至今也沒有鐵證,我也是在這壹年才逐漸梳理清楚,您這是派人去查了」「沒有,我如果去查了,事情不會沒結果」嶽父吸了口煙,「壹團毛線再淩亂,只要找到首尾兩端,無非是花些功夫,解開不是什麽難事。
  我經手太多的案子,其中也不乏各種匪夷所思的人倫道德,所以我會比別人想得更大膽。
  不是有句話嘛,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個,不管多麽不可思議都是事實真相…只不過,我還沒有證據」「您既然猜到真相,想要證實也不難」嶽父的知情出乎我意料,他如果想要介入,我是壹點法子都沒有。
  「我沒有去證實,不是做不到,而是…我是個父親」嶽父說到這裏,猛吸了壹口煙,待煙雲吐出,散去,他才繼續道,「作為父親,我無法接受這個真相,沒有證實的真相,都只是猜測…而且,穎穎躲了壹年,有些事情我是無法掌握的「「那您今晚,這是打算掀牌了?」我看著嶽父,他的確是知道了壹些事,無論是猜到還查到,但這確實讓我無法把握,「發了牌,總是要掀開的,就算我不掀,妳也會掀」嶽父嘆了口氣,「無論我多麽想要維護穎穎,在這件事上,妳是受害者,所以妳有這個權利,我不能阻止妳…但我希望妳明白,人生不易,壹旦選擇其結果妳也必須要承受」「報復的方式有很多,我已經吃過壹次虧,不會做那種愚蠢的事情」我知道嶽父在擔心什麽,「您說我有這麽做的權利,可是您也有這樣權利,而且以您這樣的能力,事情壹樣可以處理好,為什麽把機會讓給我?
  「「如果我直接介入,事情是不會那麽簡單的,這不是壹兩個人的事情」嶽父神器肅然,口中卻道,「如果穎穎沒有牽涉其中,我壹早就動手了…她既然已經入局,那事情的性質就不會是原本那樣簡單,妳沒有搞過政治,不知道這其中的道理。
  有時候掀開底牌,贏得也只是臺面,但說不定有人就會趁機掀桌子渾水摸魚…白家終究有些樹大招風」「明白了」政治的水很渾,如果是我進行報復,那麽事情便有了回旋的余地,無論如何,白家的底不能因為白穎而被掀翻,「您既然同意我來做,那麽穎穎…您的態度是什麽?」「其他人我不管,但是穎穎…我有作為父親的責任,無論她是否做錯,她都是我的女兒,這點希望妳能體諒」嶽父話聲微頓,「李萱詩…我用她來換,妳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嶽父果然是猜到了,所謂的首尾兩端,壹頭是我捅傷郝老狗,壹頭是白穎的躲避,嶽父拉扯出郝老狗,自然也能想明白李萱詩居中扮演了什麽角色。
  他是打算用白家對李萱詩的罷手,來交換白穎的保全。
  「很公平,但是…我不可能什麽都不做」我目光壹擡,「否則我過不了我那關」「妳謀劃這麽久,不可能就這樣放過,答應留些情分就行」嶽父瞬又正色道,「但妳必須拿到足夠證據,讓我可以信服,並且穎穎要親口承認,否則妳不能對她下手,這也是我這個老丈人的請托」「好吧」我知道這是嶽父的底線,而這條件我也不是不可接受。
  嶽父舒了壹口氣,手裏的煙也見底了,撚火煙頭,「行了,今天就先這樣,我回房了,妳也早點休息。
  對了,今晚的談話,就不要讓佳慧知道了…」「您放心,我知道分寸」我點了點頭,「爸,晚安」這場翁婿的談話,多少顯得有些突兀,壹向穩重的嶽父,今晚的表現有些急。
  倒不是談了什麽不該談的話,而是在我的預想中,我們的對談不應該這麽早出現,也許是因為身體的緣故,所以他不得不直白開場。
  老實說我並沒準備好進行這樣的談話,因為在如何處理白穎的態度上,無論是怎樣的抉擇,都很難稱心,同樣嶽父母如果傷害李萱詩這個女人壹樣,我也壹樣無法接受。
  這是壹種看似矛盾卻又合情的心態,如同「母校就是妳壹天罵它八遍卻不允許別人罵的地方」是壹個道理。
  今晚的溝通,只是彼此通個氣,算是達成了基本的默契,可是實質的內容,我和嶽父誰都沒有輕易吐露。
  我心懷報復,但是謀劃的計劃是什麽,涉及的人員範圍,事項又是哪些,嶽父並不能知道;相反的,嶽父雖說他對實情知道不多,但他掌握多少,我也沒底,以他縱橫多年的手段,即便礙於白穎這個女兒而沒有進行查實,但要說他壹點著力都沒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這次談話更像是翁婿間的懇談會,意義大於實際,彼此都還留著牌在手裏。
  這是第壹次的談話,卻不會是唯壹,隨著事態發展必然後續,好在今晚彼此都能體諒對方,這也算是有積極的壹面。
  我可以繼續進行囚徒計劃,而嶽父也不會過多幹預,只要不會僭越他劃下的紅線。
  從情理的角度來看,嶽父和嶽母所做的是同壹類事,都是為了女兒才不得不妥協,可是他們同樣沒有站在我的對立面,這也足以讓我欣慰。
  踱步上樓,左拐走幾步就能回房,不知怎麽地,我卻選擇了往右拐往裏走,柔軟的拖鞋,使得我走路能夠盡可能的不發出聲音。
  站在嶽父母臥室的門口,門是關閉著的,我卻悄悄地將耳朵貼近門邊,沒錯,我就是想聽裏面的動靜,直覺告訴我,今夜,嶽父母會發生些什麽。
  果然,我隱約聽到了「吧唧吧唧」親嘴聲,嶽父母這對賢伉儷的愛情確實夠深,從聲音就能判斷兩人吻得很投入。
  我和嶽母各自親過對方壹口,卻始終沒有親吻那對玉唇,更沒有深入品嘗香舌的滑嫩,但這就像嶽母說的壹樣,這是丈夫才能行使的權力。
  似嶽父這般能夠熱吻美麗的嶽母,實在令我羨慕。
  不知親吻了多久,「吧唧吧唧」的聲音消失了,我不由感慨這熱吻也太耽誤事情了,磨蹭這麽久時間,怎麽還不進入正戲呢。
  忽然我隱約聽到壹陣淺淺的呻吟,爾後壹種低沈的抽動撞擊聲,難道嶽父母現在進入正戲了?腦海裏幻想出壹副畫面,壹張柔軟的席夢思大床,靜靜地躺在臥室中央,床頭靠著墻,嶽父母應該也是彼此近距離地擁在壹起,那床頭壹定掛著她們結婚紀念日的合照。
  而現在,嶽母壹定赤裸地躺在床上,而嶽父則跪坐在那裏,兩手分開嶽母誘人的雙腿,那幽蜜之地,引人入勝,而嶽父壹定也會忍不住想要提槍上馬。
  幻想中的嶽母,她的身體是上天最恩賜的尤物,我甚至在幻想中將嶽父的人像腦補PS成了我自己的模樣,想象自己即將在嶽母的嬌軀上馳騁,或許只有這樣,我才可以在臆想中盡情地占據我心愛的女人。
  「佳慧,今晚為夫就要重振夫綱,讓妳知道我的厲害…」低沈的聲音,卻能清晰地傳入我的腦海。
  緊接著,我聽到了壹種來自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漸漸激烈起來,然後便是聲聲嬌喘。
  「嗯…老公…」嶽母似乎也是提臀配合,然後發出了壹陣勾人的呻吟。
  呻吟聲入耳,美妙如仙樂,刺激著我的心魂,也像是春藥,我的二兄弟也越發滾燙。
  只是,在這樣的夜深人靜,不曉得是否養生練氣的緣故,我對於聲音的捕捉格外敏感,依稀間我似乎還聽到了那呻吟中那淡淡是失落,甚至連呻吟本身也欠了幾分真情實意。
  「佳慧,妳今晚的聲音有些悶,不舒服麽?」嶽父似乎這樣說道。
  「我沒事」嶽母勉強壹笑:「我只是怕被京京聽見」「他的房間和我們又不相連,他就算叫再大聲,他也聽不見的」嶽父不以為意,「再說他是我們的女婿,夫妻間做愛,這事他又不是不知道,會理解的」「嗯」嶽母輕輕地應了壹聲。
  「我要開始加速了」嶽父沈聲壹起,胯下的老桿出入的速度驟然加快,口裏親吻著玉唇,而嶽母也盡可能地配合丈夫的節奏,沈腰提臀,遷就這個體位。
  「啊,老婆…妳裏面真舒服…我快忍不住了…」嶽父喘著呼吸。
  門外用耳朵緊貼著門板偷聽地我,不由啞然。
  前後不會超過半小時吧,如果去掉那段激情熱吻,有沒有二十分鐘?我對嶽父的能力壹向深信不疑,而這壹刻,我卻大為失望,我不說做足壹小時也差不多,郝老狗更是做幾小時不見得累,而嶽父…
  「行健,我也快了」嶽母的聲調也忽然高了些許,然後便沈落下來。
  這是…射了?我隱隱猜測,打死我不相信嶽母到高潮了,百分百是故意姿態,配合嶽父,應該是嶽父射精了才對,嶽父這戰鬥力,就算不是早泄陽痿,起碼也是個二級傷殘吧。
  「我先緩緩…」隱約又聽見嶽父這樣說,「先用這個頂上吧」「不…不用了吧」嶽母好像有些遲疑,但還是犟不過。
  然後我便聽到了另壹種聲音,壹種「滋滋」地電動聲,這是…自慰神器?!
  到了這時,我的興趣索然,小心踱步回房。
  仰躺在床上,我想起當初嶽母用我和白穎間房事的糗事來戲弄我,也從側面渲染了我的失敗,弄了半天,嶽父母所謂的十多次性交,就是這種水平?另壹方面,我也不禁困惑。
  為什麽嶽母明明沒有得到性欲的滿足,甚至是特意遷就嶽父,假裝自己有了高潮。
  我和白穎,至少我以為是有過真情實感的,而她最終和郝老狗搞到壹起,最初是什麽原因不得而知,但她後續的作為,我卻理解為她的性欲得到極大滿足和釋放,所以才能壹次次欺騙我,投入郝老狗的胯下,甘當壹條母狗。
  但,為什麽,嶽母卻能忠於嶽父?即便是我和她發生些許過火的事情,但那是另有原因,她的情感並沒有背叛,到底她是如何做到的。
  或許,她真的做到了,只因愛勝過了欲,如果是那樣,那只能證明,曾經的白穎或許愛過我,但還不夠愛我。
  腦海思緒翩翩,不知何時,我便這樣誰去,醒來又是壹天。
  睡於夜,醒於晨,勃然微怒。
  壹覺醒來,二兄弟又是精神抖擻的狀態,不過倒不是很誇張。
  連續兩天的晨勃,也不知這玩意挺久了,是否會充血,想著還是去沖了個早涼。
  下了樓,嶽母已經準備好早餐,這回身上穿得不再是居家服,壹件潔白的襯衣,壹條修身直筒黑色長褲配上壹雙合腳的高跟鞋,頭發梳成發髻,面容只化了淡妝,手腕上搭著壹塊女士表,不是奢侈品牌,但很符合著童副部長的風格,嗯,壹種清涼颯的氣質。
  餐桌上放著煎餅,稀飯粥,還有荷包蛋,幾根香噴噴的老油條,新鮮的豆漿,還有壹小碟湘地腌菜和兩塊辣式豆腐乳,這顯然是特意為我準備的。
  我看著嶽母,她安靜地喝著稀飯粥,壹面就著油條,以她中央財政部副部長的身份,眼下的餐食也算得上粗茶淡飯。
  只是,我從她臉上卻看到了壹種滿足。
  或許,她樂得平淡,平淡也是壹種福氣。
  昨晚的偷聽,我以為她多少會帶著壹種不和諧的失落,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我想錯了。
  嶽母的確過得很幸福,在副部長榮耀光環下的她,內心世界卻是個知足的小女人,又或許嶽父從末給她什麽壓力,那些許不和諧早就被濃濃的感情給沖散壹幹二凈。
  「妳白爸爸今天趕早,我早上十點前有個會議,妳今天有什麽安排沒有?」
  嶽母問我。
  「妳捎我壹段就行,正好我要去見個朋友」我想了想,算算時間,交代給陳律師的事,也應該有了下文。
  壹頓溫馨的早餐,接下來又是我和嶽母兩人的獨處時間,途徑壹家咖啡廳前,我選擇半路下車。
  揮別嶽母,然後等待另壹個女人的到來,將定位發給了陳律師,用的自然不會是李萱詩給的那部手機,而是同款同色的壹部手機,這樣可以讓我在「不想被知道」和「故意被知道」間遊刃有余。
  上午的時光,安靜地品著咖啡。
  「抱歉,小左先生,讓妳久等了」陳律師趕來的時候,咖啡廳也沒多少客人,畢竟上午喝咖啡的人,相對還是少數。
  「妳不來壹杯麽?」我淺淺壹笑,「雖然我不覺得這裏的咖啡會好喝」「還是不用了,我還要趕去所裏交辦壹些事情」陳律師將手裏的檔案,放在我旁邊的空位,「這是妳要求我委托代辦的DNA親子鑒定檢測報告書,我沒有打開看過,這畢竟涉及隱私,還是妳親手打開最合適」「小左先生,不管結果如何,我相信妳會懂得如何處理,如果有需要,妳可以再聯系我」在和我示意致歉,陳律師很快就離開…律師這個職業也是很講究時間管理的。
  我拿起檔案袋,將文件的封口線慢慢解開,從裏面抽出紙張,淡淡地掃了幾眼,然後又放回。
  舉起了咖啡勺,輕輕地劃撥幾下。
  「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麽需要?」我喚來了服務員,態度倒是不錯。
  「我想再來壹杯曼特寧」「還是不加糖?」「不加」不加糖的曼特寧,這是第二杯,喝起來還真是苦味十足,有少許的酸味,但酸楚顯然駕馭不住它的濃濃的苦味。
  我拾起咖啡勺,在咖啡裏攪拌起來,明明只是單品咖啡,沒加糖,也沒加奶,我到底在攪和些什麽?或許,這壹刻,只想安靜地攪拌著,連同我心裏的苦澀,那抑制不住地苦味,在這杯液體裏肆意的攪動…不是沒有設想,不是沒有猜測,只是當它真的來臨,妳才會驚覺它依然可以原本就遍體鱗傷的內心更加的雪上加霜。
  這種明知結果卻無法抗拒的情緒,在心裏迅速蕩漾,如同無聲的海嘯,沒有呼嘯的狂怒,而是在尚末來得及悲痛前便徹底淹沒…或許,嶽父在白穎事情上的恐懼,也如我現在這樣,猜測是壹回事,但真的面臨確實的鐵證,那樣的結果卻再也無法逃避。
  他是父親,我也是父親,這本就是父親所能體會。
  只是,飲下這杯咖啡,我就連父親這個身份也將不復存在了。
  穎穎吶,我的妻子,妳還真是對得起我。
  咖啡在口中化開,壹入咽喉,卻在胃裏濃濃地散不開,何時才會苦盡?郝江化…我的腦海又浮現了這條老狗的名字,眼神裏的冷漠更甚,我發誓壹定會讓這條老狗付出慘痛的代價,連同整個郝家!郝江化不僅剝奪我人性的良善,更加巧取我父親的財富,奪走我心愛的母親,奪走我摯愛的妻子,奪走我疼愛的孩子,奪取我這大半生的良善和情愛…郝江化,是妳讓我壹無所有啊!所以,就當整個郝家來陪葬吧,我將杯裏的咖啡喝得幹幹凈凈,壹滴不剩!這人生的苦咖啡,我左京,喝了!接下來,郝家的苦果,也該輪到妳們吞下去!回到西郊的房子,看著這空落落的地方,過去生活的點點滴滴,全然沒有了意義。
  曾經以為的妻子,曾經以為的孩子,竟然淪為人生的壹場笑話,可笑,確實可笑。
  我的淺淺笑聲,飄蕩在房間裏,哀傷?並沒有。
  仇怒?也沒有。
  我所有的,只是那深深的恨,隔絕了我對於人性最後的憐憫。
  別了,西郊,別了,愛情,別了,親情。
  往後余生,就此離別。
  「媽,我走了,中午的飛機」北京機場,即將開始我的征程,卡在十點前,我給嶽母發了條微信消息。
  走了?嶽母看著手機壹楞,會議馬上就開了,她只能簡單地回了兩個字:再會。
  我看著手機上的新消息,眼眶微微地潤濕。
  她知我心,要的不是送別,而是期待著下次在相會。
  沒有相會,哪裏有離別?可是沒有離別,又哪裏來相會?很多年前,李萱詩來北京看我,做的是高鐵,那壹年長沙南站通車,過了農歷新年,我送她返長沙,偶遇了郝江化父子。
  爾後我今後的不幸就從那時開始,現在我乘飛機回來,長沙也是我的第壹站。
  我生於衡山縣,十歲那樣全家才遷到了長沙,十六歲我考取北大,真要算起來,在長沙的年頭也不長,反而是婚後郝老狗和李萱詩送了壹套別墅,最後白穎拍板定居到長沙,我沒有太反對,倒不是故土南離,只是那時的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郝老狗的真正用心,以及白穎的道德淪喪到何等地步。
  回到長沙,直接在房屋中介那裏租了套房,兩室壹廳,沒有廚房,但多了個陽臺,這將是我在長沙的暫住地。
  沒什麽可整理的,從北京我只帶回那臺Mac Book,隨手將那份親子關系鑒定報告給丟到壹旁角落,打開電腦,熟悉的郵箱界面,我又陸續發出了幾份郵件,給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也附上了我最新的聯系方式。
  郵件裏的內容,有長有短,卻是同壹個目的。
  尋尋是壹間花店的名字,也是壹個女人的名字,花店的老板娘就是尋尋。
  花店開在街面,往來的人流也大,平日來光顧的客人也不少,店裏兩個小姑娘,在忙著紮花束,應該是誰家喜日子用的吧,看樣子是個大活。
  「先生,妳需要什麽花…」小姑娘很熱情地招呼。
  「康乃馨,紅色,九十九朵…」紅色夠艷俗,用來送李萱詩也是配她的媚俗。
  「走的時候,我會帶走」在小姑娘的驚惑目光中,我走進裏面的工作室,也是她的辦公室。
  婀娜的身姿,卻是很文靜,尋尋看到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擁抱,眼神裏卻浮動著情感,和往日給人的淡漠形象不同,也不是男女情愛,而是壹種特別的感覺,很復雜也很樸素。
  她緩緩起身,走到玻璃隔窗前,工作間是透明的,她將百葉窗垂下簾子。
  這樣外面就看不到裏面。
  「妳這樣不怕外面兩小姑娘誤會?」「我倒希望被誤會,這也就是想想而已…」尋尋淺淺壹嘆,「我們快兩年沒見了,妳…工作還是很忙」「不是工作忙,而是去坐牢」我淡淡道。
  「坐牢?」尋尋吃了壹驚,「什麽原因?」「犯法咯,還能因為什麽」似雲淡風輕,「這次來,想請妳幫忙。
  當然,妳可以拒絕」「我答應」尋尋直接答應,她看我的眼神已經告訴我,無論是什麽事,只要我開口,她都會去做。
  我不會懷疑,尋尋就是這樣的人。
  作為她唯二的朋友,唯壹的異性朋友,也作為她的恩人,她的投資人,是的,這間花店也有我壹份子,雖然在工商信息裏不會有我的名字,但左京這兩個字,壹直在她心裏。
  「妳能答應,我很高興,但我還是希望妳自己考慮清楚」我坐在她辦公桌前,她也重新坐了回去,「這是我的私人恩怨…雖然說是幫忙,其實直白點講,我是打算利用妳…我會給妳壹筆錢,妳可以理解為這是壹樁交易,而且會是壹樁骯臟的交易,所以妳可以拒絕」「謝謝妳的直白…只要能幫妳,不用給錢我也做」
  尋尋還是不改主意,「妳要我做什麽?」我從身上抽出三張照片,依次在她面前:「這三個人是三兄弟,從左到右,分別是老大郝虎,老二郝龍,老三郝傑…具體的資料,我會發到妳的私人郵箱,我要妳做的事,就是盡量地接觸他們,想辦法讓他們中間有人愛上妳,壹個或者幾個,誰都可以…」美貌是上天賦予女人的強大武器,用來對付男人,往往是有效而致命。
  「讓他們喜歡上我,這不是什麽難事,但是妳知道我…」尋尋突然楞住了,她忽然領悟到我所說的「骯臟」是什麽意思。
  美色不過是誘人的魚餌,而我真正復仇的用心,同樣也是尋尋最難看的痛苦。
  她的痛苦,才是我針對郝家兄弟的毒刺。
  致命的毒刺。
  「原來這才是妳的意圖…的確很骯臟」尋尋眼中依然可見那種難言的痛苦,但她還是點頭,「這件事…我可以做」「謝謝」雖然我有其他備案,但尋尋既然答應,我還是感激,「如果妳覺得無法忍受,還是那句話,妳隨時都可以退出來「這也是我的承諾,只不過我的囚徒計劃是不會因此而中止。
  「奶奶,她還好麽?」我話鋒壹轉。
  「二月的時候,她走了,走得很安詳」尋尋嘆了口氣,相依為命的親人也走了。
  「走的時候,她讓我謝謝妳,雖然她從來沒見過妳」尋尋看著我,「京哥,妳是我和奶奶的恩人,我壹直很感激妳,可是我也恨妳,因為妳傷害了我最好的朋友」是的,尋尋最好的朋友,不是我,而是瑤丫頭。
  壹想到那個女孩,我便沈默了,她大概是世上我最不忍卻又偏偏傷害的女孩。
  「京哥,妳變了…變臟了」尋尋這樣說,我不意外,從我來找她做這件事,就證實我的心已經不再美好,而且變得骯臟,以後也將越來越臟。
  「妳和我壹樣,都挺臟的,所以…離阿瑤還是遠壹點吧」「我很多年沒見她了,以後…最好也是不見」我若有所思,「妳說的對,我變臟了,還是離得遠些好」事情初步談妥,我便起身離開,「等等…」尋尋這時叫住了我。
  「京哥,能讓我抱壹下妳嗎…」尋尋淺淺地說。
  我沒有拒絕,也無法拒絕。
  我張開雙臂,尋尋卻往後推了壹步,而是要我背過身。
  她要的不是擁抱,而是從身後抱了壹下,或許是忌諱,她抱的時間很短,然後像小鹿壹樣逃開了。
  離開花店時,我帶走了那大束康乃馨,依稀聽到小姑娘在談論,老板娘不收錢,和我什麽關系雲雲。
  小八卦的心思,在所難免。
  尋尋的故事,是壹個悲傷的故事。
  聽故事的人是我,而講故事的人卻是多年前的瑤丫頭。
  尋尋是我的學妹,壹樣是長沙重點高中,只是後來她輟學了,也就沒上大學,那時候,她還有個奶奶要照顧。
  她和瑤丫頭相識於校外的公益活動,活潑熱情的瑤丫頭,匪夷所思地闖進這個女孩封閉的心房,成為極好的朋友,也因為瑤丫頭,我和尋尋才逐漸相識,相知,這才有了深厚的情誼。
  尋尋是個很純潔卻又很不幸的女孩,然而她總覺得自己很臟,很骯臟,每天都會洗澡,洗很久的澡,只是厭惡那種骯臟的感覺。
  有那麽多的男歡女愛,有那麽多沈淪濫情,唯獨她卻沾染上這種噩夢的絕望。
  這明明不是她的原罪,但上天卻偏偏要她背負。
  惡魔的咒語,降臨在這個不幸的家庭,父母離異,相依為命只有奶奶,不能交朋友,不能親吻,甚至連拉手也是種奢望…壹輩子要扛著這個秘密,躲在人群的角落。
  即便過去很多年,她依然用冷漠隔絕著交往,盡可能地縮減她的圈子。
  只是因為小時候的壹次輸血手術,卻改變了她的整個人生。
  而我呢,也只是因為壹次善良,我的人生同樣被改寫。
  明明是不幸的受害者,卻不得不承受所謂「骯臟」,那麽不妨更骯臟壹些吧。
  溫泉山莊,我和李萱詩又壹次扮演著彼此的戲碼,不同的是,這次多了壹個王詩蕓作陪。
  她安靜地站在旁邊。
  「我在長沙租了房子,路上看到壹家花店,順手買了」我臉上還保持著冷淡,卻又比上次稍微松弛壹些,顯得不那麽生分。
  不用太討好,這個時候收斂壹些才顯得自然。
  「康乃馨,九十九朵」李萱詩壹臉驚喜的模樣,接過那壹大束康乃馨,「謝謝妳,京京,妳能送媽媽花,媽媽很開心,這份禮物我很喜歡」紅色康乃馨,皇冠花束,花朵正中掛著壹個透明的皇冠裝飾物。
  李萱詩忍不住嗅了壹下,新鮮的康乃馨,多少有些芬芳,這本就是給母親最好的獻花,雖然我認為她其實不配。
  「詩蕓,幫我把花收好」李萱詩將花轉交給王詩蕓,「京京,我們吃飯去,順便和媽說說,這次去北京怎麽樣」我隨口敷衍了幾句,說的也都是實情,無非是去黃俊儒家吃了頓酒,住了壹晚,然後也嶽父母家,也算碰了個頭,然後便是今天返回長沙,租好房子,再回到長沙,的確也到了飯店。
  當然,那些不該說的事情,我是不可能講的。
  「妳嶽父嶽父也問妳和白穎的事情了」李萱詩問道,「妳是怎麽回他們」」
  還能怎麽回,直接說唄,反正簽了分居協議,至於離婚不離婚…」我看著她,」總得等她出現,否則講多也沒什麽意義」「倒也是啊」李萱詩壹笑而過。
  飯菜倒是不錯,但心思也不在這上面,人是真的有些倦,應付幾口,我便回房了。
  「京京的話,妳也聽了,怎麽想的」李萱詩看向王詩蕓。
  「從他說的事情還有手機定位來看,沒什麽大問題,他和俊儒、童佳慧的通話也證明了這點」王詩蕓頓了頓,「不過,我還是覺得…」「這是瞎擔心。
  妳不是說,京京會親近我,假裝和解,然後伺機報復老郝,現在橫看豎看,他也沒這個意圖啊」李萱詩道,「京京這孩子,我這個做媽的,怎麽會不了解,他壹直是個善良的孩子…別把他想太壞了」「也就是老郝和白穎傷他太深…他畢竟血氣方剛,壹時沖動才那樣做」李萱詩眼眶有些濕潤,「還知道送花給我…這孩子,我想想也心疼…」王詩蕓瞧在眼裏,這算什麽,鱷魚的眼淚?還是這個女人,在情感需要滿足的時候,自我垂憐?如果真心疼孩子,怎麽會把自己的兒媳推到丈夫的床上,公婆媳三人大戰時也沒見誰心疼左京。
  不過這話,她是不會說出口。
  夜漸深,明明困乏,我卻睡不著覺,或許踏出行動的第壹步,這種壓抑的心情讓我難眠。
  利用尋尋,的確是證實我人性的扭曲,我的心靈變得骯臟汙穢,但覆巢之下無完卵,沈淪本就無可奈何。
  或許她也會看輕了我,但其實我何嘗不是看不起我自己呢。
  尋尋的答應,的確就在我的預計裏,我需要她的美貌,也需要她的不幸,她壹定以為我利用的是她身上的「骯臟」,但她不會知道,相比身體的那種「骯臟「,情感的「骯臟」才最可怕最可怕。
  「感情,才是這世上最毒的毒藥」如果說,囚徒計劃帶來的是壹場復仇和毀火的饕鬄盛宴,那麽郝家三兄弟只是這場盛宴裏微不足道的甜品。
  僅此而已。
  「瑤丫頭,對不起…」我的眼睛裏有了些迷離,曾經我傷害過的女孩,而在末來的日子,隨著囚徒計劃的推進,我終究也會傷害到她的家人,但我還是會無情地走下去。
  這是壹場絕望的囚徒之旅,我必須搏殺在苦心算計,用以扼斷仇人命運的咽喉,來換取自己生存的脈搏,否則末來的人生,那漫長的幾十年歲月,我該何以為繼啊…臟嗎?臟,很臟。
  可是,這將是我生命裏的常態,也是生存下去的勇氣。
  我既無法回頭,也絕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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