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形依舊枕寒流 番外

劉伶醉

都市生活

午後,肆虐的陽光灑滿大地,暑氣漸盛,寬闊的操場邊上,幾叢花圃裏的花朵們耷拉著腦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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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章:比翼

山形依舊枕寒流 番外 by 劉伶醉

2023-5-26 23:41

  夜色深深,萬籟俱寂。
  李思平抱著風騷美艷的嶽母,看著她在自己懷中漸漸平復,不由得好笑:「媽妳也太騷了,就這麽幾句話就能高潮嗎?」
  「剛……剛才舔妳……媽……媽就想得不行……」淩母含羞帶喜,不敢睜開眼睛,小聲說道:「小冰真厲害……忙活半天都沒怎麽樣……挨枕頭就睡著了……」
  「她都習慣了,您這是空窗久了,見不得男人……」李思平心中快美,輕輕揉了揉嶽母的軟嫩肉臀,「媽妳趴著,我要肏妳了……」
  「別……別在這兒了……媽怕忍不住……會叫出來……再吵醒她們娘倆……」淩母粉面滾燙,心中想得不行,卻仍在顧慮女兒和外孫女。
  「妳就不能忍著點兒麽?」李思平佯怒,順手將嶽母的內褲塞到她手裏,「忍不住就把這個東西含在嘴裏,很管用的!」
  「壞孩子……」淩母白了女婿壹眼,眉宇間滿滿的熟媚風情,「妳來吧,媽忍著點兒,過過癮就去樓上,別在這兒了,弄得人心驚膽戰的……」
  李思平嘿嘿壹笑,把著嶽母趴伏在沙發扶手上,掰開兩瓣白花花的肉臀,挺身就刺了進去。
  嶽母的蜜穴火熱滾燙,高潮過壹次更加濕滑軟膩,粗大堅挺的陽具肏幹起來毫不費力,腫脹火熱的棒身遇到粘膩微涼的淫液,強烈的快感讓人頭皮發麻、筋骨酥軟。
  李思平快美難言,大力抽插肏幹,身體撞擊著嶽母的臀肉發出啪啪的響聲,伴著嘖嘖的水聲,寂靜的夜裏顯得異常喧鬧。
  「好老公……輕點兒……不要……聲音太大了……會吵醒她們的……」淩母壹手撐著身子,壹手回過來推著女婿,想讓他放慢速度和減小幅度。
  李思平哪裏肯聽話,正好抓住嶽母的手臂,繼續大力抽插。
  「咕嘰」聲伴著臀肉撞擊的「啪啪啪」聲,終於將淩白冰吵醒,她帶上房門,看著客廳沙發上的母親和丈夫,抱怨著說道:「人家睡的正香,妳們兩個野鴛鴦就弄出這麽大的聲響來,得回思思不在家,不然可怎麽解釋!」
  李思平壹邊用力動作,壹邊沖妻子招了招手,待她湊了過來,這才將她攬進懷裏,柔聲問道:「思思壹直沒信兒?」
  「給我發了個微信,說去唱歌了,有圖有真相的,」淩白冰摟著丈夫的腰,看著半裸的母親,吃吃笑道:「媽,妳知道我倆偷看過妳跟我爸好幾回麽?」
  淩母情欲迷亂,聽到女兒出現,正閉眼假裝不知道,聽女兒問起自己,不得不回答道:「知道的,有幾次……是知道的……那次在停車場……妳們也在做……」
  淩白冰壹楞,轉過頭看了眼自己的丈夫,「還真應了那首詩,『妳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妳』!」
  「寶貝兒妳和咱媽就是最美的風景,」李思平親昵的親吻了妻子壹口,在她耳邊柔聲問道:「晚上都壹起幫我舔了,這會兒既然撞見了,壹起吧?」
  「討厭!」淩白冰輕笑著捶了丈夫壹拳頭,「人家還沒準備好,不想壹起,妳還是好好疼疼媽吧!」
  「這不疼著呢麽!」李思平緩慢抽插,「本來沒想吵醒妳,不過妳既然都醒了,那就壹起吧!妳不參與進來,媽始終覺得尷尬……」
  「我怕嬡淩會醒過來……」淩白冰有些放心不下女兒。
  「媽不說她睡熟了敲鑼打鼓都不醒的麽?」李思平用力插入嶽母蜜穴,故意問道:「媽妳說是不是?」
  淩母在那兒哼哼唧唧裝了半天的死,這會兒又不得不回道:「是……啊……她睡熟了……很難……吵醒的……」
  淩白冰捂嘴偷笑,知道丈夫在調戲母親,又給了他壹拳,這才笑著說道:「不知道思思什麽時候就回來了,再讓她發現妳睡了我媽,更得生妳的氣了……」
  淩母本來已經有些迷亂,這會兒聽女兒說起,滯澀的腦子仍舊發現了不對勁,但她識趣的沒有問,因為她這個當嶽母的,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問這個問題。
  「把門反鎖上,回來也不給她開門!」李思平大手壹揮,想了個解決辦法,他醉酒之後情欲如潮,再也不耐淩老師的推拒,將她身子扳過來按到沙發上,撩起裙擺就搓揉起挺翹的肉臀來。
  「壞達達……」淩白冰嬌羞呻吟叫了壹聲,「妳先跟媽好好玩,我去鎖門,咱們不能去樓上,就在客廳好好玩吧……」
  她掙紮起身,到門口反鎖了大門,這才回到母親和丈夫身邊,按照丈夫的要求,趴跪在母親身邊,高高翹起屁股。
  李思平愛極了妻子的柔媚乖巧,壹邊抽插肏幹嶽母,壹邊吩咐道:「睡衣都脫了,讓老公看看妳們娘倆的身子!」
  淩白冰回眸壹笑,微微擡起身子,脫了吊帶睡裙。
  淩母身形微滯卻也聽話的解開睡衣扣子,任女兒幫著脫下。
  母女倆並排跪在沙發上,壹對雪白肉臀高高翹起,兩根纖細蠻腰並排橫陳,皮膚白嫩膩滑,肩胛骨都因為纖瘦的身材而輪廓清晰。
  淩母壹頭秀發垂在壹側肩頭,她左腿站立在地上,腳跟高高擡起,努力讓臀兒更翹,右腿則跪在沙發墊上,腳背繃的筆直;兩團柔軟乳肉被壓在沙發扶手上,有些變了形狀,此刻正嫵媚側頭,看著盡在咫尺的女兒,欣賞著她年輕性感、美麗動人的身子。
  淩白冰雙腿跪在沙發墊子上,雙腳向上翹著,身體來回扭動,挑逗著丈夫的視覺神經,她雙手把著沙發靠背,頭朝著母親的方向回轉過來,看著無比滿足的丈夫,嬌嗔著說道:「這下樂呵了,把人家娘倆都給哄到手了!」
  「還要多謝淩老師成全!」李思平心中快活至極,壹邊把玩著淩老師翹挺的臀肉,壹邊加大力氣抽插肏幹嶽母的蜜穴。
  「好達達……奴奴也要……」淩白冰回過手來,引著丈夫的大手放在腿間,「達達……奴奴的小騷屄也要妳疼……」
  李思平自然順水推舟、成人之美,探手在妻子腿間摳挖起來。
  相比於年紀雖大、雙飛經驗確實零的母親,淩白冰和其他女人壹起服侍丈夫的經驗可以說是無比豐富,她媚眼如絲看著身後的丈夫和身旁的母親,壹邊輕輕揉捏自己的美乳,壹邊笑著逗弄母親:「媽妳真美……從來沒想過……會和您有這麽壹天……」
  淩母沈浸在性愛的狂潮之中不能自拔,腿間快感連連,旁邊女兒的存在又讓她倍感刺激,聽女兒如此壹說,她不由得更加羞澀,卻也更加刺激,口中壹直壓抑著的呻吟聲便有些壓制不住了。
  「媽妳想叫就叫嘛!」淩白冰伸手在母親的奶子上抓了壹把,對這個乳房最近壹次的記憶,還停留在上大學時母親去看她時娘倆壹起去澡堂時的樣子,那時的母親年過四十,依然風韻猶存,只是那時候的她對男女之情還懵懵懂懂,自然不知道其中真味,也就領略不到母親的美。
  跟了李思平之後,淩白冰見過太多女人的裸體,無論是保養得宜精致如瓷器的唐曼青,還是麗質天成舉手投足都是無盡美態的程璐,抑或是後來居上煥發了第二春的遲燕妮,諸多女子壹壹對比欣賞下來,她對母親的美有了更加直觀的認識。
  母親的身材勻稱纖弱,對比丈夫來說稱得上嬌小玲瓏,但其實以女人的平均水平來說,母親的身高其實還算高的,雙腿的比例也很好,可以說自己的長腿,既有父親的基因遺傳,也有母親的基因優勢。
  母親的雙乳因為年紀的原因不可避免的下垂,好在她的尺寸並不驚人,是符合身材比例的恰到好處,稍微下垂,卻並不損害身體的美感,加上常年飲食清淡和保持運動,母親的身材保持的極好,幾乎沒有多少贅肉,這在這個年紀的女人裏是極為罕見的。
  更加讓人心動的,是母親在床笫間的美艷風情,以前的幾次驚鴻壹瞥,淩白冰沒什麽機會見識母親床上風騷淫蕩的壹面,此時不知道是因為母親本就如此,還是因為與丈夫相當於亂倫帶來更強烈刺激的緣故,母親婉轉嬌啼,呻吟如泣如訴,風騷淫蕩之外,竟有壹份民國女子小家碧玉壹般的美艷風情。
  「思平……老公……好孩子……輕壹點……不行了……媽不行了……太快了……冰兒……別捏……太羞人了……」淩母低聲呻吟,間或轉頭看看女兒和身後女婿,多數時間都閉著眼睛,沈浸在欲海中,不肯面對眼前羞人場景。
  女兒在性愛上極為大膽,這是她早就心知肚明的,但被女兒捉奸在床,還弄個母女雙飛的戲碼,淩母想都不敢想,當這壹切真的發生了,她則徹底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曾經的女婿成了如今的情夫,女兒則成了同伴,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手足無措,卻又爽得無以復加。
  每個人的靈魂深處都有壹份對黑暗欲望的渴求,平日裏被倫理綱常和到的束縛住的欲念,每每在黑夜裏不自然的就被放大,有的人可能終其壹生都無機會宣泄出來,而有的人卻有幸直面這份渴求,進而將其滿足,得到無上的快感。
  和女婿邁出那關鍵壹步,淩母自認為丈夫的逼迫是主要作用,但經歷了這幾天的反復和糾結,她終於能夠正確面對自己了,那就是丈夫看人的眼光還是極準的,自己真的有很強烈的欲望需要被滿足,如果真的按照自己原來想的那種方式生活下去,或許郁郁而終才是最可能的結局。
  想想自己之前在市裏上班的時候,有時候等不到周五下午放假,周三下午就要跟學校請假,擠兩個小時的長途車去農村看丈夫,為的不就是晚上的壹番雲雨麽?第二天起個大早再趕車回到市裏,雖然腰酸背痛,卻也甘之如飴,圖的什麽?
  年過四十,她的欲望就越來越強,好在丈夫體格強健,多數時候都能夠滿足她的需求,只是越到後來,丈夫舊疾復發,每每要靠酒精麻醉身體,在床上便不再如之前那般神勇,她的欲望得不到滿足,對丈夫的怨氣自然就多了起來,幾次因為丈夫喝酒發火吵架,背後的原因還不是因為床笫不諧?
  女兒留下的吉普車,丈夫根本就沒用過幾次,多數時間,還是她主動到農村來,丈夫很少會主動去市裏接她,細細品咂,自然不難嘗出個中味道來。
  人最大的困難就是看清自己,最難做到的則是面對真實的自己,發現了女兒早已知情,這對淩母刺激很大,她終於能夠正視自己的欲望,正視自己作為壹個女人的重要需求,從而開始正視起和女兒女婿的關系來。
  女兒自不必說,畢竟是自己養大的骨血,母女親情血濃於水,如今那份母親的威嚴少了,卻多了份姐妹壹般的親情。
  至於女婿,原本將自己捧得高高在上,這下子跌落神壇,自然再不會像從前那般尊敬自己,但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女婿得了自己的身子,呵哄甜蜜溺愛之處,不比那母婿之情深刻許多?
  有了這番明悟,晚間她才肯和女兒壹起幫著女婿舔舐陽具,才會在女兒加入戰團時強忍著羞澀沒有轉身逃開。
  如今她和女兒並排趴在沙發上,高高翹著臀兒給女婿賞玩肏幹,心裏再無雜念,鐵了心思要做女婿的小女人和小情婦了。
  「好孩子……媽不行了……妳慢些……忍不住要叫了……真的不行了……」淩母被女婿速度越來越快的肏幹弄得快感連連,有了之前那番言辭帶來的高潮做鋪墊,這第二波高潮來的又猛又烈,直接將她沖到了最高的雲端。
  「騷貨,這才多久就要高潮了!」李思平知道嶽母的喜好,這會兒言語刺激和肢體動作並用,試圖給嶽母帶來最強烈的高潮,「看妳教出來的好女兒,和妳壹樣騷!娘倆壹對兒騷母狗,撅著屁股就想著雞巴肏!瞅妳那個騷樣!誰知道許老師會這麽騷呢!」
  「啊……不要……不要說了……不行了……太美了……不行了……老公……不要……」
  「叫什麽老公!老公是妳叫的!妳可是我丈母娘!」李思平也是快意無限,大肆抽插肏幹,雙手緊緊抓著嶽母柔嫩的肉臀,以最快的頻率和幅度肏幹著即將高潮的嶽母。
  「女婿……兒子……姑爺……爸爸……哥哥……爹……妳讓媽叫啥都行……媽求妳了……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淩母嘴巴張著,仿佛窒息壹般翕動著嘴唇,喉嚨裏咕嚕咕嚕響著,再也發不出壹絲壹毫的聲音。
  「寶貝兒,過來看妳媽潮吹!」李思平猛然壹次長根進入,頂在深處研磨幾圈,這才全部拔出,稍微挪動身體,便輕車熟路插入了妻子的蜜穴中。
  仿佛高壓水管被拔掉了堵住漏洞的塞子壹樣,女婿的陽具壹拔出,壹股激流便勁射而出,大部分射在了沙發下的地毯上,小部分射的遠壹些,淋到了茶幾的另壹邊。
  「啊……」被猛然的填滿的淩白冰輕聲呻吟起來,她看著眼前的壹切,也是驚奇不已,「哥哥,媽這是尿失禁了嗎?」
  「這可是地道的潮吹!」李思平無比自豪,隨手在癱軟在沙發扶手上的嶽母腿間摸了壹把,將沾著嶽母體液的手指伸進了妻子嘴裏讓她品咂,「沒味兒吧?這是地道的淫水,可不是尿!」
  「啊……我就聽妳說過潮吹……還是第壹次……啊……第壹次見呢……」淩白冰壹邊感受著丈夫的粗壯,壹邊感慨,「妳看媽爽得……都昏過去了……啊……達達……輕壹點……媽沒事兒吧……」
  「沒事兒,爽得暈過去了而已,寶貝兒妳啥時候也給我吹壹個?」李思平伏低身子壓在妻子的脊背上,壹邊肏幹壹邊含住淩白冰粉嫩的耳垂品咂不住。
  「啊……好癢……達達……奴奴不會潮吹啊……不知道該怎麽吹啊……」淩白冰渴望已久,看了半天母親的活春宮,早已情欲洶洶,這會兒被丈夫填滿蜜穴,已是爽到頭皮發麻,浪叫不已。
  「這事兒還真沒法強求!」李思平大力肏幹,他經歷這麽多女人,能夠潮吹的只有寥寥數人,每個人的性敏感帶不同,最喜歡的性愛姿勢也不同,多數時間裏,都是女人們討好他,他的性愛技巧自打離開繼母上大學後就再沒進步過,不過是憑著身高體壯本錢好、壹根大肉棒打天下而已,對女人身體的研究,和他的戀愛經歷壹樣,少得可憐。
  「奴奴能被妳肏高潮就很幸福了……好達達……用力……快些……奴奴要來了……」不過才插入肏幹了三五十下,淩白冰便有了要高潮的感覺,綿密快感紛至沓來,說話都哆嗦起來,開始不成聲了。
  李思平猛烈加快速度,把玩著仍舊昏迷著的嶽母的美麗胴體,壹邊肏幹壹邊笑道:「好寶貝兒,以前叫達達算是亂叫,現在我已經肏了妳媽,這個達達可是實至名歸了吧?」
  「臭達達……壞爸爸……就喜歡作賤奴奴……」淩白冰快感如潮而至,口中淫詞浪語綿綿不絕,「爸爸……親爸爸……好哥哥……快著些……奴奴真要來了……」
  「這麽快,都快趕上青姨了!夾緊!妳個騷貨!跟妳媽壹樣騷!」李思平快美非常,用自己能拿出來的極限速度肏幹著曾經的班主任老師、如今的可人兒妻子。
  淩母悠悠醒轉,勉力撐起身子,看著女兒女婿在肉搏著,嬌滴滴的怨道:「妳們兩個就不能小聲點兒,看吵醒了嬡淩……」
  「媽妳剛才……可比我倆聲音……大多了!」李思平全力沖刺,誓要把妻子送上高潮,說話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他看著嶽母,壹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揶揄表情。
  淩母俏臉壹紅,擡手打了女婿壹下,聽著女兒口中「達達」「爸爸」不絕於耳,不由得更是羞赧,嬌嗔道:「就那麽喜歡讓人叫妳爸爸,如今妳肏了冰兒的媽,是她實至名歸的爸爸了,這下滿意了嗎?」
  「妳們倆以前是不是做……做愛的時候,壹直都拿媽當佐料?」淩母看女兒高潮在即,心中愛憐疼惜,將迷亂的女兒抱進懷裏,盼著幫她盡快高潮。
  「可不麽……」李思平奮力抽插,將妻子送上高潮,粗大陽具全根沒入淩白冰美穴,笑著說出真相;「我幻想著您,肏著淩老師;淩老師則幻想著我爸,叫我『爸爸』……」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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