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形依舊枕寒流 番外

劉伶醉

都市生活

午後,肆虐的陽光灑滿大地,暑氣漸盛,寬闊的操場邊上,幾叢花圃裏的花朵們耷拉著腦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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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壹章:迷醉

山形依舊枕寒流 番外 by 劉伶醉

2023-5-26 23:41

  「老公!」
  李思平壹身酒氣開門進屋,踉蹌著把包放在門邊櫃子上,屋裏亮著燈,妻子正在沙發上等她,壹起等著的,還有美艷性感的嶽母。
  淩白冰急忙起身將他扶住,「怎麽又喝了這麽多?」
  「沈衛國啊,七十多度的原漿,我們倆喝了四瓶,不是我偷奸耍滑,這會兒都進醫院了!」李思平大著舌頭,臉色刷白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淩母早已起身去廚房兌了糖水端來放在茶幾上,對女兒輕輕說道:「妳讓他喝了這個,能緩解不少!」
  淩白冰知道母親常年伺候喝醉的父親,經驗豐富,點點頭端起瓷碗,用勺子壹勺壹勺餵給丈夫。
  李思平醉酒並不鬧人,此刻乖乖的張嘴喝水,哪裏有平時的霸道樣子?淩母站在壹旁,想上前卻又抹不開臉,處境便有些尷尬。
  淩白冰餵了大半碗,看丈夫搖搖頭不喝了,放下心來,這才註意到母親的尷尬處境,便笑了笑說道:「媽妳就別站著了,給老公脫襪子!」
  女兒的話語明顯有毛病,少了壹個「我」字,變成了「給老公」脫襪子,淩母蕙質蘭心,哪裏聽不出這弦外之音?她耳垂驀地紅透,彎下腰來幫著女婿脫襪子。
  李思平走的時候穿的隨意,套上短褲T恤穿著球鞋就出門了,喝了壹小天的酒,襪子上多少有些汗味,淩母將那雙大腳揣在懷裏褪去襪子,剛要放下,卻被壹根腳趾頂住乳頭。
  她俏臉壹紅,擡頭看了眼女婿,知道他不是故意的,看女兒沒註意到,這才將那雙大腳放下,到洗手間打了溫水,用毛巾溫柔擦拭起來。
  淩白冰幫著丈夫脫了衣服,正要再餵他幾口糖水,卻聽女兒在房間裏喊了起來。
  嬡淩玩了壹下午,早已累得睡著了,這會兒突然驚醒,怕是做了噩夢,淩白冰母女連心,小跑著就進了臥室。
  看女兒進了房間,淩母身體放松下來,她又換了盆水,繼續用毛巾為女婿擦拭身子,從額頭到臉龐到脖子到胸口到腰間,只剩下壹條內褲在身的女婿強壯結實,壹路擦拭下來,淩母的身體似乎都軟了。
  為女婿擦拭幹凈身子,她倒了水,聽見女兒在房間裏哼唱兒歌,知道外孫女還沒睡著,便躡手躡腳回到客廳,守著女婿餵他喝糖水解酒。
  眼見壹碗水喝完,淩母正要起身去廚房再沖壹碗,卻被女婿壹把抓住胳膊。
  淩母莫名其妙,卻見女婿睜開朦朧醉眼看了下自己,便把著她的脖子按到了腿間。
  撲鼻而來的男人氣息讓淩母心神壹蕩,她擡頭看了眼女婿,見他又閉上了眼睛,心中不由惴惴,他到底是弄錯了以為自己是冰兒,還是有意的想讓自己來服侍他?
  淩母心念電轉,手上卻下意識的隔著內褲按住了女婿的下體,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壞東西此刻蟄伏在那裏,尺寸和硬度卻依然可觀,她有些害羞,卻又愛不釋手,糾結了片刻,這才咬了咬牙,將那礙事的內褲褪下壹般,將那根肉棒暴露出來。
  哪怕如此輕微的刺激,都讓原本半軟的陽具漸漸充血挺立起來,淩母看著那碩大的蘑菇迎風鼓脹,整根肉棒充血膨大直至青筋暴起,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涼氣,情不自禁伸手握住,輕輕撫摸擼動起來。
  入手堅硬火熱,龜頭飽滿充實,美好的觸感讓她渾身酥麻,眼前的曖昧氛圍讓她情難自禁,只是稍作猶豫,美艷婦人就壹邊擼動,壹邊輕輕含住了女婿的粗長肉棒。
  撲鼻的酒氣和汗味兒讓她迷醉,眼前的恩物讓她身體酥軟,似曾相識的場景讓她心中悸動,淩母忽然記起,那夜似乎也是這般,自己跪在沙發邊上,吸舔著女婿的陽具,滿足了長久以來的幻想。
  只是那時,她還是個小偷,而今天,她卻已經得到了女兒的許可,可以光明正大的親吻愛撫女婿的身體了。
  淩母身心俱醉,吞吐舔吸得極為賣力,她輕輕調整了壹下姿勢,讓自己更加舒服,繼續擼動舔吸不停,希望能哄出女婿的精液來。
  這幾天兩人雲雨幾度,主要是她高潮為主,多數時候,淩母都會敗下陣來,女婿則難以盡興,此刻李思平喝了酒,淩母知道單憑自己的口舌侍奉,怕是更難,只不過她此刻知道了女兒的態度,心中再無顧慮,便愈加賣力起來。
  她沈醉其中,渾然不知女兒已經哄睡了外孫女來到了身邊。
  淩白冰看著母親全力施為,壓根沒發現自己來了,不由得暗自好笑,她蹲伏在丈夫腿邊輕聲說道:「媽妳這樣舔下去,把自己累死了他都不會射的……」
  女兒的聲音嚇了淩母壹跳,她俏臉徹底紅透,訕訕的看著女兒抽回了手,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妳看我的,」淩白冰跪在丈夫腿邊,伸出雙手緊緊握住丈夫的棒身上下擼動,口中含住碩大龜頭用力吸裹,半晌後才吐出來,喘息著說道:「要這樣用力裹著才行,他這裏太厲害,不用力根本吸不出來的……」
  淩母俏臉暈紅,聽著女兒的性技巧教導,既感覺新奇刺激,又覺得無比怪異,她剛才確實註意到,女兒為女婿口交的時候,果然面頰吸得都凹陷了壹塊,用力之大確實超出自己想象。
  「媽妳幫他舔蛋蛋!」淩白冰休整片刻,叮囑母親配合自己,繼續含住丈夫的龜頭舔吸不停。
  淩母哪裏見過這個陣仗,便有些糾結和猶豫,被女兒抓現行的尷尬還沒過去,就要和女兒壹起伺候女婿,她還是有些別不過這個勁兒來。
  只是看到女兒舔吸的那麽賣力,女兒手上女婿的陽具那般可人,欲望的吸引終於壓到了理智的矜持,她柔媚彎腰,輕輕含住女婿的壹顆肉丸,慢慢吞吐吸裹起來。
  女婿本錢驚人,那兩粒肉丸也尺寸可觀,淩母的櫻桃小口只能堪堪含住壹個,她開始還閉著眼睛,後來實在是好奇,便睜眼看去,正好看到女兒白嫩如玉的雙手和俏麗白皙的面頰,以及紅唇間女婿的紫紅龜頭。
  近距離看著女兒的俏臉,看著她臉上迷醉的神情,淩母心神蕩漾,心中暗想自己為女婿口交時是不是也是這樣淫靡放蕩的神情,是不是也如此美艷動人、我見猶憐呢?
  她心中胡思亂想,嘴上卻沒停下,母女倆全力配合、雙管齊下,朝著同壹個目標努力起來。
  「媽,妳來試試!」淩白冰有些累了,把位置讓給了母親。
  淩母無助的看了眼女兒,仍是有些抹不開臉,見她如此作態,淩白冰微微壹笑,扯過母親玉手放在丈夫下體上,笑著說道:「剛才我不來妳都舔的那麽來勁兒了,這會兒就別裝了,來吧,趕緊幫他弄出來咱們好睡覺……」
  「不是我……剛才是他……」淩母有心解釋,卻也知道徒勞,話說壹半幹脆放棄,低頭含住了女婿的肉棒,學著女兒的樣子吞吐起來。
  她的口交技巧很是生澀,壓根做不到女兒那般運用自如,好在她的櫻桃小口夠小,能夠緊緊裹著女婿的龜頭吸吮舔舐,帶來的快感卻也不弱多少。
  母女倆齊心協力,來回換了幾輪,這才在唇腮酸軟、手臂酸疼之後,哄出了李思平的精液。
  眼見丈夫呼吸急促,淩白冰壹把按住母親,讓她深深含住,自己用力擼動,等到肉棒壹跳壹跳射完了精液,這才對母親笑著說道:「妳不含住了該弄得哪兒都是了,他都沒醒,顏射了給誰看去!」
  淩母哪裏懂這個,她就沒被人在嘴裏射過精,癡癡呆呆的看著女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想吃就吐掉吧,還是那句話,他都沒醒,妳吃了他也不知道!」
  淩母依言吐掉,自去廚房倒了杯水漱口,回來看見女兒給女婿蓋了毯子,這才問道:「幹嘛非要讓他射出來?」
  「不讓他射出來,半夜裏醒酒了就得來折騰我,以前哪次不是這樣?」淩白冰解釋兩句,旋即笑道:「不過我倒是忘了,有老媽妳在這兒,他還真不壹定折騰我呢!」
  「死丫頭……」淩母嬌嗔了壹句,「妳自己老公不看住了,還指著別人幫妳頂缸啊?」
  「說的好像妳不樂意似的!」淩白冰也不和她客氣,自從知道母親和丈夫發生了關系後,原本母女倆之間的關系似乎有了些變化,多了些親密,卻少了些尊敬。
  「妳去陪著嬡淩睡吧,我晚上就在沙發這兒睡著了,看他醒了喝水什麽的……」
  「行,媽,那妳早點休息。」淩白冰沖母親曖昧的笑了笑,在母親滿臉紅暈和羞澀中回了房間。
  把睡得打橫了的女兒擺正,淩白冰抱著女兒躺下,想著壹下午母親的種種變化和美麗笑顏,她心中嘆息,朦朧睡去。
  深夜時分,李思平被渴醒,他爬起來四處看了看,走廊的燈亮著,晦暗的燈光裏,沙發上壹道曼妙的輪廓依稀可見。
  「醒了?茶幾上有水,我煮了醒酒湯在鍋裏,我去給妳盛……」淩母睡得輕,此時也醒了,起身就要去廚房。
  李思平壹把將美艷嶽母抱在懷裏,聞了聞淩母發間香氣,小聲問道:「怎麽在這兒睡了?不怕淩老師知道啊?」
  「她都知道了,下午帶嬡淩出去玩,我聽她話裏話外有話,就問她是不是猜到了……」淩母嬌羞不已,輕捶了女婿壹拳,「妳早就告訴她了對不對?就是瞞著我壹人……」
  「我這不是想著讓妳多感受壹下偷情的刺激嘛……」李思平有些訕訕的,他壓根沒想到嶽母會這麽敏銳,能夠發現妻子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他轉念壹想,覺得也是件好事,這樣壹來,母女大被同眠就指日可待了。
  「這樣已經很快活了……」淩母感受著女婿的溫暖懷抱和堅實臂膀,「妳再躺會兒,我去給妳盛婉醒酒湯,喝了再去睡壹覺,以後可不能這麽喝酒,每次喝醉都是對肝臟的嚴重損傷,年輕了不覺得如何,等妳老了……」
  她話說壹半,就沒再繼續下去,輕輕掙開了女婿的胳膊,去廚房盛湯了。
  李思平在沙發上坐下,心知肚明嶽母想到了遠在老家的嶽父大人,想來嶽父大人年輕時嗜酒如命,到老了晚景淒涼,嶽母將這兩件事聯系起來,才有此勸告。
  兩者之間到底是不是有必然聯系,李思平不知道也不關心,人在世上,總有些身不由己的事情要做,今天和沈衛國喝酒,以他的身份再怎麽偷奸耍滑,該喝還是要喝的,換個人面對沈衛國,別說偷奸耍滑了,怕是喝死都要迎難而上。
  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概就是如此吧?
  淩母很快從廚房出來,邁著婀娜的步子將壹碗醒酒湯擺在女婿面前的茶幾上,沒等她離開,就被李思平壹把攬進懷裏。
  「妳餵我喝吧!」既然妻子已經挑明了,那他就沒什麽好顧慮的了。
  淩母嬌羞不已,好在夜色深深,遮住了她臉上的紅暈,她輕輕點頭,端起碗來就要餵女婿喝湯。
  「不是這麽餵,」李思平在嶽母紅唇上輕點壹下,「用嘴餵!」
  「就妳花樣多!」淩母嬌嗔著輕捶了女婿壹拳,卻乖乖的用碗喝了口醒酒湯,嘴對嘴餵給情郎。
  李思平啜吸著嶽母的紅唇,將她吻得嬌喘籲籲,這才放開讓她去喝第二口。
  兩個人就這麽喝著,壹碗醒酒湯喝完,淩母已然嬌軀酥軟、星眸半閉、喘息不已了。
  李思平伸手在美艷熟婦腿間壹模,小聲笑道:「媽妳都濕成這樣了……」
  淩母也不睜眼,任女婿施為調戲,只是緊緊抱著他不言不語,她情欲湧動,哪裏還有心思說話。
  「嗯……」壹聲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在清寂的深夜突兀響起,淩母自己都被自己的聲音嚇了壹跳,她睜開眼睛看著女婿,臉上閃過壹絲羞怯。
  「妳這麽大聲音,吵醒淩老師無所謂,吵醒思思怎麽辦?」李思平把手伸進淩母腿間繼續輕輕摳挖,指尖跳動兩瓣蜜唇,享受著懷中美婦的輕喘嬌啼。
  「思思……下飛機就去找同學了……到現在都沒回來……」淩母嬌喘籲籲,說話都連不上了,「我提醒小冰經管壹下……小冰就打了個電話……也沒叫回來……不知道怎麽說的……」
  「那她會不會突然開門進來啊?」李思平心中壹動,嘴上繼續逗著嶽母,心裏琢磨著,壹會兒要問問淩老師怎麽個情況。
  「不會……吧……」淩母仰頭看著女婿,真的擔心起來,女兒知道是壹回事,被李思思看到,自己這個長輩的人設可是徹底崩塌了。
  「那有什麽會不會的,這會兒才兩點多,看完午夜場電影正好是這個時間,她以前也不是沒這麽晚回來過……」
  李思平和淩白冰結婚之後,就正式從家裏搬了出來,只不過淩白冰待產到生娃,唐曼青壹直在旁照顧,壹家四口乃至加上嬡淩五口人大多數時間都住在淩白冰的新房子裏。
  而自從唐曼青出京任職,李思思就徹底丟給了淩白冰,老房子除了唐曼青回來會小住之外,李思思小學最後壹年和初中四年的多數時間裏,都是借住在淩白冰這裏,這四年多時間裏,淩白冰可以說完美體現了什麽叫「長嫂如母」,全權負責了李思思的日常起居,兩人之間的關系,就是這麽培養起來的。
  李思思天生叛逆,除了淩白冰可以說誰都不怕,即便是怕淩白冰,也沒怕到令行禁止的地步,有時候頑劣上頭,整夜不歸也不是沒有過,哪怕事後被淩白冰罰禁閉,那也是事後的事了。
  「那……那怎麽辦……」淩母情欲迷亂,「要不……要不去樓上妳房間吧……」
  「可我就想在這裏肏妳怎麽辦?」李思平撚起壹粒嶽母的乳頭,「剛才妳和淩姐幫我舔雞巴了吧?最後我射在誰嘴裏了?」
  「妳……妳沒喝多啊……」淩母羞到不行,喃喃道:「射……射在我嘴裏了……」
  「吃下去沒有?味道怎麽樣?」淩母不是沒幫他舔過射了精的陽具,李思平這會兒提起來,就是故意逗她,「當著自己女兒的面舔女婿的雞巴是什麽感覺?刺不刺激?」
  「哎呀……妳別說了……」淩母羞得不行,身體卻更加軟了,「我……我不知道……妳……妳別問我了……」
  「妳不說我可不會肏妳!」
  「妳……我……我真的不知道……」淩母渾身酥軟,雙手把著女婿作怪的大手,身體輕輕扭動,雙眼緊閉嬌喘籲籲,情不自禁說道:「別羞我了……媽受不了了……別說了……」
  「那想不想讓女婿肏妳?」李思平知道火候到了,伏在嶽母耳邊小聲說道:「不回自己房間睡覺,是不是就等著我醒了肏妳呢!」
  「才……才沒有……」淩母羞得快哭出來了,「人家好心……好心留下照顧妳……卻……卻要被妳這麽欺負……」
  「還說沒有,都濕成這樣了,還說沒有?」李思平挑起壹條銀亮的水線,輕輕笑道:「媽妳的騷水總是這麽黏糊的嗎?妳看都不斷的……」
  「呀!」淩母捂住嘴巴,身體輕輕扭動,就連喘息似乎都停止了。
  李思平愕然看著自己的嶽母,驚嘆道:「這才幾句話的功夫,媽妳高潮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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