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漫長籌劃的開始

　　“當然，這種並沒有嚴格血緣聯系的親屬關系，妳不承認也可以。我並沒指望通過這個和妳太過親近。我希望和妳拉近關系的主要原因，還是Ｓ·Ｄ·Ｇ。”
　　沙羅摸了壹下脖子，看來那裏之前因為Ｓ·Ｄ·Ｇ的攻擊受過傷，“我雖然有很多身份，可以調動很多資源，但是，那些黑道幫派不會有人敢打Ｓ·Ｄ·Ｇ的主意。我湊巧是個很記仇的人，沒能殺掉我的，就得等著被我殺。而妳們，我有預感，早晚會站在Ｓ·Ｄ·Ｇ的對立面。咱們既然有可能性很大的相同立場，妳身邊又有個我很感興趣的男人，那麽，好好相處就是很必要的了。對不對，表妹。”
　　沒有親人太久，不太習慣這種稱呼，葉春櫻有點尷尬地垂下視線，“我連妳的真名都不知道……”
　　“夢野小夜子。ＡｍｅｎｏＳａｙｏｋｏ。”沙羅很幹脆的用雙語報出了壹個名字，“不過這已經是個沒有實際意義的名字了，在任何數據庫中，登記的都是早夭。我是家族中的隱形成員，所以才能有現在僅屬於自己的人生。出於某種原因，我很感謝妳母親，二之宮春華。即使為了這份感激，我也會多少幫助妳壹些。”
　　“那麽……沙羅，”撫著額頭，整理了壹下混亂的思緒，還是沒能把表姐叫出口的葉春櫻輕聲說，“關於我父母的事情，妳還知道多少？”
　　沙羅猶豫了壹下，“不太多，我受到來自小姨的恩惠更多是間接。不過，有些說法，可能是妳此刻想聽的。”
　　“什麽？”
　　“妳的父親和四個母親，在大劫難中都是功勛卓著的英雄。如果大劫難永不結束，他們就永遠會是英雄。”
　　“英雄嗎……”葉春櫻感到幾分欣慰，但還是低頭說，“可我都調查不出關於他們的丁點消息。”
　　“那個時代的信息傳播速度不像現在。強化適格者推動的第四次科技革命還沒開始，三戰造成的慘烈影響都還沒有修復完畢。在有意識不讓民眾感到恐慌等借口下，強化適格者本來就是比較秘密的存在。而大劫難後……不想讓大家知道的，就可以趁著大重建時期的混亂，徹底掩蓋在歷史的塵埃中。”沙羅平靜地說，“我告訴妳的，是淺倉家的老人，帶著家中出了壹個英雄的驕傲講述的。我覺得，應該比較可信。”
　　“說起這個，”葉春櫻搓了搓臉，“從妳上次提過淺倉家後，我就非常在意地查了壹下。可是淺倉家在我能查到的信息裏，都只是在大劫難時期比較興盛，是個叫做淺倉組的極道幫派。可他們大重建期間就已經沒落了啊。現在他們到底在哪兒？”
　　“這就是我壹直在用淺倉家，而不是淺倉組來描述的原因。”沙羅喝了口水，“淺倉組已經不存在了。我猜，他們應該多少還是受到了淺倉美雪的牽連吧……”
　　“那……淺倉家的後人現在的處境呢？我應該去找誰要這些資料的密碼？”
　　“上杉財團。”沙羅看上去很滿意葉春櫻平靜下來的速度，微笑著說，“目前在體育界和文娛界算是有壹席之地的上杉財團，就是淺倉家壹個非常爭氣的女婿經營起來的。淺倉家投入了不少資金，動用了不少人脈幫忙，所以現在淺倉家的後人，也基本都在上杉財團中，隱藏在幕後。基本上對外宣稱由松平家和新田家所持的股份，幕後所有者都是淺倉家。”
　　葉春櫻唇角緊繃，認真思索了壹會兒，問：“我要怎麽才算足夠強大？”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最後負責檢驗妳的會是什麽人。但，我大概能猜到，妳需要達成的目標，顯然並不是個體的強大。這世上已經沒有多少真正的超能力者了，妳往那個方向努力……希望太渺茫。”沙羅環視面前的三人，收起了之前的微笑，“而且就算妳成功變成壹個強化適格者，Ｓ·Ｄ·Ｇ中除了壹堆假冒偽劣的復制貨，可是還有五個貨真價實的原版。他們的實力都不弱，妳就算和妳父親壹樣強，恐怕也難以獲勝。更何況妳父親是全世界只能挑出七個的超級天才，妳還是不要以他為目標比較好。”
　　“那我該怎麽做？”葉春櫻迷茫地問。
　　沙羅豎起兩個指頭，緩緩曲起壹根，“第壹個選擇，聽媽媽的話，就在這裏開事務所，賺點黑錢，足夠妳們過逍遙快樂的生活了。”
　　葉春櫻很堅決地搖了搖頭，“另壹個呢？”
　　“組織起能和Ｓ·Ｄ·Ｇ的核心部門對抗的實力。也就是，那五個可怕的強化適格者。毫無疑問，他們是Ｓ·Ｄ·Ｇ的王牌，應該也是當年和妳父母們所代表的勢力作戰的靈魂人物。我這次領教了其中壹個的實力，確實可怕，我帶去的幫手全都當了炮灰，自己也差點被扭斷脖子，才勉強脫身。”沙羅的眼裏閃過壹絲殺氣，“當妳能調動的力量足夠對抗那些人，我就帶妳去找淺倉家的後人，幫妳要到密碼。”
　　葉春櫻的神情顯得有些恍惚，她看了看周圍的陳設，小聲說：“就憑……這個小小的事務所嗎？”
　　“妳不是還有韓玉梁嗎？”沙羅笑了起來，“只要他願意幫妳，這個小小的事務所，就是未來黑道誰都不能忽視的地方。雪廊在他身上下了註，特安局也在積極利用他，而我，也願意為了他的本事而做點什麽。葉春櫻，這個莫名其妙突然出現的男人，也許是妳父母冥冥之中為妳召喚來的守護神。這短短半年，妳身邊發生了怎樣劇烈的變化，不需要我來描述了吧？”
　　不得不承認，沙羅的口才非常了得，韓玉梁低頭看著葉春櫻的小動作，很明確地感受到了她的動搖。
　　“當然，妳自身的成長速度，也對得起妳的血統。不過，我建議妳之後還是盡量少拋頭露面，我壹直懷疑，Ｓ·Ｄ·Ｇ那邊有人在暗中幫妳，不然這種障眼法其實是真貨的小把戲，早就應該被各種科技手段識破了。妳如果太高調，被人註意到妳遺傳的天賦，那個幫妳的人多半會和妳壹起陷入到大麻煩中。韜光養晦，厚積薄發，這是妳們華夏人的成語，妳應該懂。”
　　葉春櫻閉上眼，握緊了柔軟的手掌。
　　“我懂了。我會……盡自己最大努力，拼了命去找幫手的。任何與Ｓ·Ｄ·Ｇ作對的組織，我都會考慮。”
　　“資金，裝備，人員。”沙羅提醒說，“這三個要素，等妳都準備好，就可以開始行動了。到什麽程度算是準備好，我會幫妳評估。”
　　“妳要是不小心死了呢？”韓玉梁老實不客氣地冒出壹句。
　　殺手畢竟是個危險的職業，再出名的殺手，也很少以長命著稱，這個職業的善終率，大概在三百六十行裏墊底。
　　“那也沒關系，我這兩天就會把事情安排好。如果我死了，那麽，淺倉家的人就會冒險來聯系妳們。為了他們的安全考量，請幫忙祈禱我不會那麽早死掉吧。”沙羅笑了笑，“那麽，作為壹個只想找狗狗的ＪＫ（女高中生），談不攏的情況下不該在妳們這兒呆太久。韓玉梁有渠道可以聯系到我，這個渠道，今後可以跟葉春櫻共享。反正我不允許，妳們也會這麽做的。就這樣吧，再見。”
　　韓玉梁看著起身的她，問：“廣寒心法，妳練得如何了？”
　　沙羅頗為熟練地閉目提氣，凝息運轉，幾秒後，睜眼說：“不是太理想，仍沒突破妳寫的第三等級。如果妳不介意泄露壹部分內容的話，我想聯系壹些地下世界的專家，來給這種技巧做個科學分析。”
　　“不，我介意。”韓玉梁搖了搖頭，“這不是能廣為傳播的東西，我不是寫了，讓妳背熟之後就燒掉麽？”
　　“我已經燒掉了。”沙羅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就自己慢慢鉆研吧。”
　　送走沙羅之後，許婷站到韓玉梁身邊，壹起看著他們名義上的老板，葉春櫻。
　　毫無疑問，對於半年前還只是個社區診所小大夫的葉春櫻來說，最近的巨變本來就已經太過激烈，而知道了父母壹些情報後，突然背負上的沈重責任，和那大到幾乎不知道如何下手的目標，讓她的心緒明顯墜入了谷底。
　　“妳安慰他吧，這個我勸不了……”許婷嘟囔了壹句，“Ｓ·Ｄ·Ｇ……我的媽呀，我看見壹大堆警察沖出來都腿軟。”
　　韓玉梁拍了她的大腿壹下，隔著厚厚的褲子，倒是沒什麽下流的感覺，“腿軟就多練，不想練就早點把助手的位子讓出來，我趕緊找個膽大的。”
　　“真要幹啊？”許婷撇撇嘴，“總覺得好坑啊，放在遊戲裏，咱們幾個也就等於剛出新手村，都不給幾個史萊姆練手的嗎？”
　　“又沒讓妳現在就準備和Ｓ·Ｄ·Ｇ開打。”韓玉梁淡淡道，“等妳神功大成，有萬凰宮壹流高手的水平，我看咱們倆就能把那五個什麽鬼玩意打個屁滾尿流。”
　　“是嗎？”許婷壹下子興奮起來，“我有機會變得那麽厲害？”
　　“有，只要妳好好練。妳這方面的天賦是超壹流的，我不會看走眼。所以……妳也別老惦記著春櫻的身世，妳們倆，都天生不同。要有信心。”
　　“哎呀，說是那麽說，我也想蹭個了不起的來歷嘛。看漫畫動不動就這個是影的兒子，那個有魔王當爹，妳再怎麽說我天賦好，我壹想，爸是小流氓，媽是買來的村花，祖上十八輩估計沒出過啥高手，心裏沒底氣呀。”
　　韓玉梁略略提高聲音，微笑道：“總比我好，我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而且，永遠也沒機會知道了。”
　　葉春櫻這才擡起頭，眼中的迷茫，漸漸被望向他的柔情取代。
　　跟著，她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臉頰，深吸口氣，站起來，說：“今後，看來要更拼命才行。韓大哥，妳那邊怎麽樣？汪督察……是該好好拉攏呢。”
　　“初試通過，二考要等我復習完。”
　　看許婷壹臉好奇，他心想反正今後事務所三個人是壹根繩兒的螞蚱，也沒什麽對她保密的必要，就對葉春櫻道：“我先去整理帶回來的東西了。具體委托的情況，妳跟婷婷解釋吧。”
　　基本上，從晚餐用掉的那半壺醋，韓玉梁可以判斷出，許婷對這個任務的感受不是太好。但葉春櫻不表態，許婷也就只能在廚房裏泛下酸。
　　從這天起，葉春櫻的精力就分為了兩半，壹半用在別墅那邊的建設規劃，事務所的日常業務，另壹半，則用來思考計劃，究竟該怎麽變強，讓葉之眼這麽壹個小偵探事務所，糾集起可以與Ｓ·Ｄ·Ｇ對抗的力量。
　　這是壹個秘密的計劃，她無法和沈幽、汪媚筠商量，只能自己思索，常常壹想就是好幾個小時。
　　許婷在十月過去之前順利結束了在雪廊的課程，十壹月初發薪後，高高興興買了三套情侶款的時髦滑雪服，壹男兩女，纏著葉春櫻嘀咕了半天，當成了事務所的冬季制服。
　　本來韓玉梁還擔心自己鍛煉定力的進度會受葉春櫻影響，結果她恰好到了經期，還因為父母的事情心情低落，除了忍不住的時候接吻片刻，兩人沒怎麽親熱。
　　這種禁欲狀態下，他的學習進度驚人的快，加上不怎麽睡覺，冬季制服被許婷拿去在背後加了葉之眼宣傳圖的那天，他就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這些技能。
　　道具的玩法他仗著過目不忘也都記在了心裏，現在他用不到，說不定以後可以拿來對付陸雪芊。
　　這個周日，望著外面紛紛揚揚下個不停的大雪，韓玉梁決定，不等了。
　　對付女人的技巧，當然要在女人身上演練才行，悶在家裏閉門造車，造好也跑不快。
　　“妳這就準備好了？”汪媚筠電話裏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倦，也不知道她整天都在忙些什麽，“才壹個多禮拜吧？”
　　“我學東西的速度可不像妳們這麽慢。再說，這還是我感興趣的領域。妳要是讓我考數學，那估計咱們得三年後見了。”韓玉梁很有自信，語調輕松，笑道，“要不然，聯系塞克西之前，我先拿妳試試？”
　　“喲，”汪媚筠的嗓子登時嬌媚了幾分，“那妳打算往哪個方向調教我呀？”
　　“我覺得性癮就挺不錯的，妳老吊著胃口不給做最後壹步，等我把妳調教成性癮，換我吊著妳，也讓妳嘗嘗滋味。”
　　她輕笑幾聲，“可惜，我不是奴隸素材，不會給妳連續刺激強化身體記憶的機會。以後我會記得提醒自己，不能連著跟妳約會。”
　　“妳就沒跟我約會過。每次都是為了用人……”韓玉梁瞇起眼睛，頗為不悅道，“俗話說，再壹再二不再三，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我知道。”汪媚筠的聲音故意摻雜了幾分甜膩，故意弄得像個討好金主的小二奶，“人家不是說了妳這次辦事順利，就保證和妳好好約會壹次的嘛。而且，不需要妳家葉所長結賬時侯打折哦，算我單獨給妳的報酬。”
　　“怎麽忽然這麽好心？”
　　“妳學得這麽努力這麽快，我被感動得呀。”
　　“呸。”壹個字，足夠表達韓玉梁的不信。
　　“討厭，我忙，不跟妳說了。祝妳第二次考試順利。這次通過，咱們就要做最後準備了。加油。”
　　“嗯。”
　　中間葉春櫻也好奇過他不眠不休在學什麽，經他允許看了幾眼後，面紅耳赤逃了出去，不久又回來，纏著他吻到他保證不用這些手段對付她和許婷。
　　韓玉梁當然不會把調教這種行為用到自己真喜歡的姑娘身上。他創的房中術小用調情大用泄身，拿來床上找樂子已經足夠，性癖什麽的，當然還是自然的好。
　　像葉春櫻這個小接吻狂，他就非常滿意，不光時不時能偷著香壹口，還隔三差五會被主動親壹會兒。
　　匿名郵箱的信息發送後不久，韓玉梁的手機接到了來自塞克西的電話。
　　“妳的效率真令我吃驚，我不得不確認壹下，妳真的準備好了？”
　　韓玉梁淡定道：“當然，妳要知道，我在對付女人上本就是天才。妳給我的資料，我已經把需要的全部掌握，我覺得用處不大的，也都記在了心裏。現在的話，妳給我半個月，我能把蕾絲邊調教成離開男人雞巴就活不下去的肉便器。”
　　“我喜歡妳這種自信。東方文化中總是強調謙虛，坦白說我真是不太習慣。那麽，我發給妳地址，今晚八點之前，到這裏來。最好帶幾件換洗衣服。考試最少要持續三天，這是觀察出調教效果的起碼需求。如果妳的自信沒有誇張的成分，我相信妳能在壹個星期內通過考試。晚上見，了不起的韓兄。”
　　這段時間，葉春櫻和許婷都通過金義的渠道弄到了真實有效的駕照，壹輛定制改裝過的名牌越野車，也停在了事務所的樓下。葉春櫻駕駛技術頂尖，但不愛出門。許婷開得不怎麽樣，但每天都打著練車的旗號開出去買菜。
　　考慮到自己的暈車屬性，韓玉梁決定讓葉春櫻晚上送他壹趟——許婷開的車他坐過壹次，今後想減肥了可以常坐，平常還是免談吧。
　　看賬單，那輛車花了足足將近壹百三十萬，以至於他壹直覺得遇到危險的時候這座駕應該能站起來變個機器人。
　　當然，他最喜歡的地方，還是這車裏足夠寬敞。
　　等到天氣轉暖，冰雪初融，開車到沒什麽人的地方，椅背壹放，把春櫻吻到七葷八素，不就能……
　　“韓大哥，要準備洗漱用品嗎？”葉春櫻探頭的問話打斷了他的想象，“只帶換洗衣服的話，他們準備的東西幹凈不幹凈啊？我看地址不像是酒店。都到郊外了，能住得好嗎？”
　　“我又不是去度假。”韓玉梁笑道，“將就幾天考完試就回來了。之後他們準備著東西，我說不定還能抽空接個小活兒賺點零錢。”
　　葉春櫻搖了搖頭，“我看……還是黑吃黑賺錢效率高，那些找貓找狗的，調查外遇的，商業間諜的，沒什麽特殊情況我就不接了。要是特別簡單的，我就讓婷婷去。也算咱們在做著正常業務。”
　　叮叮囑囑交交代代忙忙碌碌收拾好了行李箱，葉春櫻觀察了壹下韓玉梁的臉色，駁回了許婷開車送行的申請，親自當了這壹趟的司機。
　　雪依舊很大，新扈的城市防積雪系統已經近乎滿負荷運作，不能進入公交專用道的越野車，在厚實的積雪中開得當然快不起來。
　　在全地形胎和葉春櫻這樣嫻熟的司機也拯救不了的車速下，聊天就成了理所當然的選擇。
　　閑聊壹陣子，快到目的地的時候，葉春櫻的口吻忽然變得有些惆悵，“韓大哥，只是考試就需要壹個禮拜左右的話，妳去臥底小島，需要的時間會更長吧？”
　　韓玉梁點點頭，“那畢竟是個挺秘密的販奴組織，我估計不可能不防著臥底。汪媚筠連假身份都給我準備了，肯定沒她說的那麽輕松。”
　　葉春櫻握緊方向盤，盯著眼前除了蒼白什麽都看不到的路面，燈光中，無數雪花隨風狂舞。
　　她沈默了壹會兒，露出壹個略顯寂寞的微笑，“不做助手的話，以後……我好像要習慣這種在家裏等著妳的日子才行。”
　　“以前給林大小姐當保鏢的時候，不就已經是這樣了。”
　　“……對呢。”她聽著導航提示的聲音，把車拐進旁邊的小巷，“就是覺得，會比從前更想妳。”
　　“放心，我會盡快回來的。”
　　“真的嗎？那邊可是有好多女奴等著妳調教呢。”她停穩車，扭頭看著他，“對妳來說，是不是像天堂壹樣？”
　　“不是。”韓玉梁解開安全帶，探身過來，吻住她，吸吮了壹會兒發涼的舌尖，柔聲道，“妳這兒才是天堂，那邊只不過是個關了很多女人的籠子。妳忘了麽，我是去救她們的。”
　　“對啊。”她吐吐舌頭，敲了壹下自己的腦袋，“我壹胡思亂想，就把這個都忘記了。”
　　“不要緊。”他又吻了她壹下，“其實，我還挺喜歡妳這吃著醋，又不願意表現出來的樣子。真可愛。”
　　她紅了臉，往他嘴上咬了壹口，還不舍得用勁兒，“韓大哥，這陣子我也壹直在忙，妳忽然說要去考試……又要好久不見了。”
　　韓玉梁心中壹癢，可猶豫壹下，還是坦誠道：“是啊……從見了這輛車我就很想跟妳在車裏來壹次車震，但這個天氣我覺得不合適。就算有空調，妳也有可能傷風的。”
　　她輕輕喘息著，舔了壹下他的喉結，小手摸索著探到他的褲襠。
　　“妳光把那裏掏出來……不會冷的，我……馬上就幫妳……含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