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

snow_xefd(雪凡)

現代情感

張螢微羞恥地哀號壹聲,尿了。   韓玉梁反應極快,壹感到有不正常的熱流湧出,立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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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花月夜

都市偷香賊 by snow_xefd(雪凡)

2020-2-17 14:46

  韓玉梁並不嗜殺,殺人帶來的刺激,遠不能和美貌女子嬌柔滑嫩的身軀相提並論。
  但殺人卻會喚起他心底屬於野獸的部分,讓他的情欲更加亢進。
  他沒準備在許嬌的眼前裝模作樣,話音未落,就已低頭壹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別……韓哥……”
  許嬌心裏其實並不不算太抗拒,傍晚那次診治,也喚醒了她塵封多年的渴望,讓她撿回了風情之下最本質的欲望。
  不過她也知道,半推半就的女人,總比上來就投懷送抱的要誘人幾分,“我、我真很久都沒和男人做過了。”
  韓玉梁不答話,唇舌在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做。
  舌尖滑過噴香的脖頸,許嬌聲音輕顫,連帶著胸前被掀起的睡裙下,那雙豐滿乳球也晃了壹晃,“起碼……起碼別在窗戶邊吧。”
  這原本是個儲物間,窗子頗高,許嬌站直,也就能探出乳頭以上,這會兒發絲散落窗臺,只要深更半夜不路過個打籃球的高個兒,絕看不出她在做什麽。
  可韓玉梁仍不理她。
  他身形壹矮,腦袋就壓在了她的胸前,本就已經微微發硬的乳頭突然壹暖,就這麽被他含進了唇齒之間。
  “嗯嗯……”
  這地方還真是久未待客,許嬌哼了壹聲,壹股酥癢從乳暈周遭擴散開來,暖融融奔著肚臍那邊流去。
  發覺自己比平時自慰濕得還快,她眉頭壹緊,急忙輕聲說:“韓哥,床,床,鋼絲床……好歹也是個床啊。我……我壹會兒要是腿軟,可站不住的。”
  韓玉梁還是不理會她。
  對付情竇初開的少女,緩緩誘致動情才能享盡魚水之歡,可對付許嬌這種眼波流媚的熟婦,根本不須太過麻煩。
  更何況在他眼中,許嬌頗有心機,那不僅不能被她牽頭引路,還要讓她壹路羞臊下去,方能乖順臣服。
  指頭壹勾,他已將許嬌內褲從豐滿臀肉上扯脫下來。
  她低低驚呼壹聲,雙膝急忙壹夾,把內褲勉強護在大腿半截。
  “韓哥,妳……妳再這麽不通情理,我……我可要叫人了。”
  許嬌有些羞惱,覺得自己就算被惹得意亂情迷想上床了,這也是妳情我願的好事,怎麽能任他擺布。
  鋼絲床雖然也不是什麽好地方,可總比就這樣被壓在墻上蹭著壹背灰被幹要強。
  “那床硌身子。妳這細皮嫩肉的,我怎麽舍得。”
  韓玉梁柔聲說罷,起身探頭,將許嬌豐潤雙唇吻住,雙手壹邊壹個,罩住了兩顆雪白奶子。
  他手掌頗大,許嬌乳房卻也不小,掀起的睡裙被酥胸挑住都掉不下來,他掌心壹攥,五指捏合,綿軟陷入乳肉之中,也只能堪堪籠罩大半,還余著大團溫膩柔軟,隨他動作水波般蕩漾。
  韓玉梁治病救人的穴道未必都能記得,但能叫女人欲仙欲死的經絡關鍵絕對是倒背如流胸有成竹,給餵奶少婦通乳都能附贈壹頓快活,真展開手段盡情玩弄,許嬌哪裏抵擋得住。
  她本就被他的嫻熟吮吻撩撥得渾身發軟,舌尖被他吸到嘴裏百般擺布,簡直恨不得斷根兒長進他口中去。
  旋即雙乳同時傳來快感,滋味之美遠超她心裏預計,喉頭嗯唔悶哼壹聲,情不自禁吮緊他的嘴巴,那雙白花花的大腿壹顫,倒已經有黏乎乎的淫液溢出,流得她股根微微發涼。
  這男人……怎麽……怎麽如此邪門?許嬌擡手攥住韓玉梁的胳膊,對他把玩出的快感都略感害怕,可手指貼著他鋼鐵般的肌肉動了壹動,莫說拉不拉的開,真讓她用力去拽,心裏都極不舍得。
  陣陣酸軟越積越多,腰眼越來越麻,許嬌連唇舌上的迎合都忘了,心思全集中到了被緩緩揉搓的雙乳上。
  她真沒想到,自己還有被男人揉揉胸親親嘴就快高潮的壹天。
  “嗯嗯……嗚……嗚唔……”
  早已濕潤的花徑越發緊縮,擠出滿腔愛蜜,壹道銀絲垂下,兩滴淫露落在內褲上,緩緩洇開,許嬌雙手抓著韓玉梁的胳膊,哼聲越來越細,越來越長,終於隨著雪白臀部壹拱,雙膝壹陣哆嗦,化成了壹聲嗚咽般的顫音,“嗚嗚——”
  韓玉梁這才放開她被吮到微腫的唇瓣,輕笑道:“這就泄了麽?”
  許嬌雙頰通紅,軟綿綿靠在他肩上,這會兒哪裏還記得什麽墻邊床上的區別,腦子裏盤旋的盡是方才高潮那下仿佛連奶頭都要化掉的絕美滋味,此時此刻,裏母狗壹樣趴著撅起屁股,她也會渾渾噩噩照做。
  韓玉梁這才不緊不慢脫下褲子,松緊褲帶緩緩挪過被壓下的陽物,那話兒好似存心要炫耀自己的勁頭壹樣,轉眼彈跳起來,不輕不重敲在許嬌白馥馥的小肚子上。
  她低頭望了壹眼,心尖兒頓時都跟被頂了壹下似的,才高潮過的肉壺裏又是壹陣發緊。
  那雞巴又長又粗,青筋盤繞龜頭上翹,好似個半大的微彎棒槌,頂了顆紫紅色的雞蛋。
  許嬌伸手壹捏,真是硬如裹皮鐵棍,指肚壹貼,傳來的搏動感讓她子宮口都禁不住縮了壹下。
  “這……這有點……大啊。”
  許嬌本就有些盆骨前傾,這下更是自然而然往後撅起了粉白屁股,打退堂鼓似的搖了搖頭,“韓哥,妳這也……太雄偉了吧?可別給我……弄裂了。”
  韓玉梁在藏龍寶居中頂級武學不過是挑挑揀揀練了幾樣,可房中術卻是壹本不落全都記在心裏,但凡能有點好處的,都在女人身上磨練精熟。
  他微微壹笑,道:“那妳再看看。”
  許嬌低頭看過去,他晃了晃腰,那根碩大老二上下壹搖,竟跟變戲法似的小了壹圈,雖說還是頗為嚇人,但已經是讓她這樣熟門熟路的少婦不至於擔心,只會心癢難耐的型號。
  “韓哥,妳這壹身本事也太奇怪了。”
  許嬌垂手握著雞巴,尺寸小了壹層,可硬度依舊不減,實在是超出了她的常識所知,情不自禁就彎腰湊近,仔細打量起來。
  韓玉梁微微壹笑,手掌握住她微卷秀發,向下壹壓,笑道:“手摸不出來,不如嘴巴嘗嘗。”
  許嬌臉上壹紅,但暗地尋思,要是用嘴巴給他含出來,今晚興許就不至於要做到最後壹步,色誘這事兒,真被吃幹抹凈反而就不值錢了,她還是想要拖延拖延。
  理由好不好,姑且是說服了自己,她咬唇把發絲往耳後壹掖,先將舌尖吐出,貼著龜頭下側輕輕壹托,緩緩勾舔上來。
  韓玉梁所修房中術,可以在固精鎖陽同時,讓那根塵柄通體敏銳數倍,溫柔鄉對他來說,本就是人間極樂。
  那條滑嫩小舌幾次勾舔,紅唇包裹輕輕壹咂,他便渾身爽利,心頭大感暢快,稍稍彎腰,手掌插入許嬌臀肉與墻壁之間,握住她兩瓣屁股,照舊運起內力沿著各處穴道遊走,只是加了掌力之後,滋味更加醇美強烈,揉了幾下,她就禁不住微微扭腰,呻吟了兩聲。
  許嬌擔心自己不久又要被拖進快感的泥沼中不可自拔,定了定神,雙唇大張,手指將雞巴根壹圈勒緊,搜腸刮肚找出快被忘幹凈的伺候男人本事,壹邊舔著壹邊吞含進去。
  壹進到溫暖濕潤的口腔中,韓玉梁就發現這成熟美艷的女人其實並不擅長此道,舌頭動彈那幾下有模有樣,到了真該亮本事的時候,登時現了原形。
  “腮收緊,舌頭稍微左右動著,不用搖晃太快,關鍵是吮住……”
  韓玉梁微笑出言指點,在裏面享受壹陣,便迫不及待將她壹拉站起,手指裹著真氣往她已經像個小櫻桃似的奶頭上壹彈,笑道,“好了,妳還是今後慢慢再學吧。”
  許嬌擦了擦唇角唾液,雖說下頜隱隱發酸,可還想再嘗試壹下,“韓哥,妳看我這不是學得挺快的,妳別慌,讓我再試試嘛。”
  韓玉梁微壹搖頭,素來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彎腰抓住她腳踝交替擡起,扯掉礙事的三角褲衩丟到壹邊,上臂架起許嬌雙膝,從後抱住她腰背猛地向上壹托,就將她高高端了起來。
  許嬌驚呼壹聲,急忙雙手勾住他脖子,緊緊抱住不敢動彈。
  她在女人裏算是中等個子,談不上嬌小,可因為雙腿比例較長,被他這麽壹架抱起,倒像是成了掛在他身上的樹袋熊。
  如此壹來,雙腿自然分到兩邊,那肉隆隆緊撮撮毛茸茸的豐美恥丘,登時玉門大開,再無半點遮掩阻礙。
  大腿拉扯著大陰唇,讓內裏的軟皺花瓣也拉出幾道銀絲分往兩側,亮出的膣口早已充血緊縮,內壁呈現出嬌艷的肉紅,黏膩淫液染滿花房,這麽壹抱,還有幾滴順流而下,將她屁眼都打濕幾分。
  “韓哥……韓哥妳輕、輕些……我……我真好久沒被男人……進來過了,妳東西大,千萬……千萬溫柔點哈。”
  許嬌緊張得話中都帶上了些許鄉音,想低頭看看下頭情況,可自己那對乳瓜填滿了兩人胸膛之間的縫隙,什麽也看不到。
  她只能感覺到,硬邦邦的東西正抵著她的陰蒂緩緩向後滑,壹寸寸滑到她久未被滋潤過的花徑入口,輕輕壹頂,雞蛋大小的頭兒就借著淫蜜水滑,擠進大半。
  “哼嗯……”
  那股飽滿撐脹,瞬間就在她膣口擴散開壹片細小的快感電流,讓她舒服得呻吟壹聲,忍不住探頭就想去吻他。
  她來時還準備著靠威脅他葉春櫻會聽見聲音來自保,可這會兒渾身的欲念都被喚醒,從未嘗過的快活滋味正在不遠處對她招手,要是葉春櫻會打斷她的好事,她就是咬破嘴咬斷牙也絕不叫隔壁聽見半點。
  韓玉梁知道許嬌已經發了性,得意壹笑,迎過去壹口咂住她微涼舌尖,雙臂略沈,虎腰壹挺,那條故意收小了幾分的陽具,滋的壹聲水響,便刺入到她濕淋淋的屄芯兒裏頭,長驅觸底。
  許嬌悶哼壹聲,被他架起的雙腳勾起拇趾,覺得這壹下好似要從她嘴裏穿出個龜頭來,雪白的屁股陣陣哆嗦,子宮都壓得移了位。
  明明扯得鈍痛,撐得脹痛,卻快活得她眼裏壹下子掉了淚,恨不得把自己化成淫水,染到身子裏那根老二上,就此蒸發。
  韓玉梁還有小半根在外頭。
  他也挺意外,許嬌是豐美型的女人,碩乳圓臀,陰毛濃密,眉眼間春情流淌,按說該是個大胃口的蕩婦,他才決定不錯過機會,直接剝光吃下。
  不曾想運起房事功法壹插進洞,才發現她不光口唇生澀,下面也是個淺窄小道,花心脆嫩,竟好似這輩子還沒被男人從這兒送去過極樂之境。
  他暗道壹聲可憐,心知這樣將她淩空抱著奸淫,她深邃不足,不小心怕是會破掉陰關。
  他不屑采補之道,走的是陰陽互益之路,當然不願如此,便小心將她抱穩,款款磨弄著蕊管兒底部那個半硬疙瘩,將她壹腳放下,只架著另壹條雪白長腿,壹手抱住她腋下,壹手捏住乳蕾,從膣底長長抽出,臨近玉門之際,再緩緩送入。只幾下,許嬌就被日得軟了膝,靠在墻上忍著浪叫,嬌喘道:“韓哥……好哥哥……我真站不住了……嗯!嗯嗯……哥……咱啊、啊啊……咱去床上吧。”
  韓玉梁聽出她在苦苦壓抑自己的聲音,心中頗覺有趣,便點點頭,將染滿淫液的陽具水淋淋壹抽,摟著她往床邊壹帶,從背後吻上她的肩胛,身軀壹壓,叫她不得不彎下腰去,雙手隔著鋼絲床扶住了墻。
  這正是他想要的姿勢,乳肥臀美,豈能不隔山取火壹番。
  隨手拿過枕巾,將她臀上蹭的墻灰壹擦,看她想把腿跪在床上,韓玉梁微微壹笑,垂手輕輕捏住她勃腫陰核,運起真氣就是壹陣急撚。
  強烈的快感鉆心透骨,許嬌措手不及,啊的壹聲尖叫出來,唯恐葉春櫻被驚醒過來打擾,急忙低頭找到毛巾被壹角,抓起就塞進口中,死死咬住。
  捏搓十幾下,讓她小小泄了壹股,韓玉梁往前壹湊,挺身再入。
  這次性感豐臀總算起了應有作用,啪的壹聲蕩開肉波陣陣,叫她蜜壺勉強容下了他的沖頂。
  見她吃得住勁兒,他便不再收斂,壹條油亮雞巴進進出出,開始享受那層叠嫩肉吮過玉莖的酸麻暢快。
  他那棒兒不止自己享受,運起房中秘術後,還真的好似變成了壹條活龍,每次探入許嬌體內,角度都有微妙不同,碾過內壁不同地方,力道施在多個點位,奇趣無比,連每下沖在花心,滋味都略有差異,時涼,時暖,時重,時輕,時癢,時酸,時如軟針輕刺,時如小手捏揉。
  許嬌不過是個尋常女人,哪裏經歷過這種超出常理的玩弄,才被奸了幾十下,就上身壹軟,趴伏在鋼絲床上,咬著毛巾被雙手攥緊,哆嗦著高潮了。
  韓玉梁愛的就是女子泄身後分外銷魂的緊縮牝戶,陽物進則被吮,出則被嘬,壹般男子射精才能享受短暫片刻的絕頂歡愉,他只要被這麽緊緊唆住,就差不多能達到七分,當真是快活似神仙。
  感受到許嬌緊肉微松,他彎腰壹抄,雙手鉆進她身下握住肥白妙乳,捏弄乳頭同時,真氣又在各處敏感穴道經絡中遊走竄動,下體貼著她微顫臀尖,不急著翻江倒海,只是繞著小圈不住磨她。
  這壹樣要了許嬌的命,她乳頭麻的要化,腔子外頭不被抽插的內壁癢得發疼,偏偏穴心兒那平時不怎麽被刺激的子宮口遭了難,壹陣酸過壹陣,撅著屁股不壹會兒就雙眼上翻,漏尿壹樣淌出壹大片淫水,腳尖蹬地弓腰挺背狂泄了壹通。
  “韓哥……我……我歇會兒……求妳……我歇會兒……”
  不久,許嬌便被壹串串連續密集的高潮轟白了腦子,等發覺這股絕美仿佛沒個窮盡的時候,才心慌意亂稍微撒開嘴裏的被角,強忍著告饒起來。
  她這輩子經歷過三個男人,壹個懵懂年紀讓她痛不欲生覺得破處就是被斧子劈的初戀,壹個二十天秒射三次主動結束三年感情的大學同學,和後來那個操女人像是操西瓜的傻屌前夫。
  這三個男人累計那百十次做愛給他的快感全加起來乘個三次方,也趕不上這會兒被韓玉梁擺弄的二十分鐘。
  她今晚才知道,女人是真能被活活操服的。
  韓玉梁見她面色由紅轉白,唾液溢出唇角,眼底無光氣息淩亂,心想這沒有內功底子的女人果然不濟事,他憋了許久,還想好好釋放壹晚,這才滿足了五、六成,她就快要脫陰。
  硬幹下去當然可以,許嬌這會兒通體酸軟毫無抵抗之力,膝蓋不頂著鋼絲床邊怕是屁股都要擡不起來。
  但等到韓玉梁盡興,少不得將大病壹場。
  葉春櫻還不知道要費他多少水磨功夫,收了許嬌今後慢慢享用,總好過壹次奸廢了她。
  他心念壹定,柔聲道:“那好,妹子妳休息吧。”
  說著,他將寶貝慢慢抽出。
  那陽具早就被他悄悄恢復了原狀,粗大龜頭好似個塞子卡在裏頭,壹拉出來,牽得整片陰肉都微微隆起,刮出大股清漿,把下面陰毛染成濕嗒嗒壹片。
  最後那截出來,裏頭吸力猶存,發出頗為羞人的壹聲噗。
  許嬌長出口氣,壹歪身子,沒了骨頭壹樣癱倒在鋼絲床上,頭頂著墻,媚眼如絲望著韓玉梁,有氣無力道:“妳到底是人……還是妖怪變的啊……我差點死過去……”
  韓玉梁微笑不語,只是躺到她身邊,拉過她汗滑掌心,握在仍壹柱擎天屹立不倒的棒兒上。
  其實尋常交歡,他也不至於使出這麽多手段,樂子到了,雙方皆美,也就足夠。
  只是壹來他最近憋得太久,二來許嬌是今兒個才認識的,本就籌備不足,全靠著床上本事讓她死心塌地,自然要額外賣力壹些,除此之外,他還想要趁此機會試探試探,這換了天地之後的女人,衣著打扮舉止氣質與他舊時所知截然不同的情況下,內裏這水滑玉嫩的嬌軀,到了男歡女愛的時候會不會也不壹樣。
  幸好,治病積累加上這次送許嬌接連登仙,讓他確定,萬物皆變,女人,仍是女人。
  他未修采補,雖懂些陰陽互濟的法子,卻不過是為了補益心裏相中的女子,好讓她們陰元醇厚幾分,更禁得起他這狂蜂浪蝶多番采擷。
  他又從沒練童子功或道門上乘心法,不講究行房時閉精不出那套,只要用內功穩住陽關,不願留後就出進女子嘴裏或是後庭,遇到姿色上佳的,灌壹腔子命種也不忌憚。
  許嬌牝戶已經無力再戰,可那張紅艷艷豐潤潤嬌嫩欲滴的嘴巴,總不會損及督脈。
  他知道女人此時余韻綿長,通常正是對他滿心愛意乖巧聽話的時候,也不多話,勾住許嬌脖子,就將她朱唇壓向自己胯下。
  許嬌也知道男人出精之後耳根最軟,所謂日後再說正是這個道理,到了這時,她壹絲不掛連淫唇都被奸得外翻淌汁,還有什麽可害羞的,便強打精神啊嗚壹口含進去,仍照著之前他教的法子,舌腮上腭吮緊成個濕津津暖洋洋的肉套子,裹住雞巴上下起伏。
  韓玉梁知道許嬌還存著從他這兒打探點消息的念頭,不跟她說壹場話,她想必不會死心離開。
  再說方才那壹通猛幹,他已經快活足了前勁兒,被房中術加持過幾倍的出精之美,也有些亟不可待。
  於是壹抽陽具起身分腿,跨過她又泛起紅潮的面孔,向下壹壓,插入她雙唇之中,叮囑道:“妳可嘬緊了。”
  許嬌唔唔哼著微微點頭,雙乳被他堅硬臀肌壓在下面,扁成兩團,好似壹對兒軟彈墊子。
  壹感到她口中內吸裹纏上來,韓玉梁腰腿發力,直接將她唇兒當作屄縫,攪著口水大肆抽送。
  壹直頂到許嬌頭發昏眼發花,喉頭酥軟粉頸漲紅,禁不住擡手拍他大腿,他才低喘壹聲,將那紫紅菇頭撤到朱唇中央,整條陽物壹震,大股濃精噴湧而出,好似黏稠水槍,徑直穿過了許嬌弓起舌面,灌進喉頭。
  幸虧許嬌酷愛遊泳水性極好,本能反應般吞下同時提咽閉氣,總算沒被嗆到,順順利利叼著不住抽動的龍頭,將滿口腥黏混著唾沫咕咚咕咚吃了個幹幹凈凈。
  韓玉梁通體舒泰,喘息道:“別急,出精後要再吸幾下,那會兒最為快活。”
  許嬌擡眼望著他雄健裸軀,雖說此前從未這麽伺候壹樣取悅過誰,但心裏壹陣酸軟,想著連人生第壹口精液都吃過了,A片壹樣做個事後打掃又能怎樣。
  等這壹波銷魂噬骨的滋味過去,韓玉梁才暫且滿足,笑著靠墻坐下,將許嬌摟在懷裏,輕柔撫摸。
  女子事後最缺不得的就是這種溫存收尾,他光憑這溫柔手段,就不知省了多少把他當作采花大盜揭發的麻煩。
  靠在壹起無語相依片刻,許嬌心思漸漸清醒過來,她壹扭身,把下巴擱在他胸前,擡頭望著他說:“韓哥,妳剛才壹點都不收斂,差點把我操暈過去,就不怕隔壁春櫻聽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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