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斬鬼（上）

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嚴厲質問聲，檢察長曾健又是慌張又是難堪。如果在壹個月前，他鳥都不會鳥對方這個電話。駁回就駁回了，妳縣公安局長有什麽資格對縣檢察院指手劃腳？而且論起級別來，他還要比梁晨高上半級。但現在不壹樣了，對方現在是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而且在上次的常委分工上，正式調整分管縣公安局，縣司法局，並協調與縣法院，縣檢察院的關系。雖說是‘協調’，但實際上，與‘分管’也相差無幾，所以對於這位梁書記的質問，他是萬萬不能不當作壹回事的。
“梁書記，是這的，市裏有領導打了招呼，說是要我們盡可能弱化此次事件的影響，並且，對於劉大勇的處理要特別‘慎重’！”檢察長曾健硬著頭皮回答道。他相信對方肯定能領會‘慎重’兩個字代表的含義。
“劉大勇，是什麽人？”梁晨確實聽出了對方的弦外之音，於是冷冷地問了句。他還真是好奇，那個姓劉的煤礦老板又是市裏的哪尊神庇護的！？
“據說，是帝豪大酒店劉董事長的表弟！”曾檢察長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帝豪大酒店具體是什麽背景，恐怕沒多少人清楚，但帝豪大酒店的能量有多大，卻是很少有人不知道。所以，曾健相信這位小梁書記也應該有所耳聞才是。
事實與曾檢察長想像的有些出入。對於帝豪大酒店的背景，梁晨不只是有所耳聞，根本就是知道的壹清二楚。聽了曾檢察長的話，他怒極反笑道：“我想知道，縣公安局提供的證據有無缺失不實之處？”
“沒，沒有！”曾檢察長心裏浮現出壹絲不祥地預感，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那麽按照正常法定程序，縣檢察院是不是應該依法受理，並提起公訴？”梁晨又進壹步問道。
“是的，可是……！”曾檢察長要是再聽不出對方話中的意思，他這些年的檢察長也就白做了，聞言急忙道：“可是，市裏領導的意思是……！”
“妳只管按正常程序盡快接手，哪位市領導要說話，讓他去找李縣長！”梁晨打斷了對方的話，以冷硬地語氣說道。真是巧啊，前段時間抓了劉大勇，前幾天打了劉達，竟然都和帝豪大酒店的劉曉有瓜葛。壹個是親哥哥，壹個是堂弟！很好，咱們之間新舊老賬，就從今兒個開始清算！
指揮中心主任姚金銘與政工室主任吳國友看著老板大發官威，在電話裏三下五除二擺平了縣檢察院，頓時不約同地投去景仰地目光。什麽叫有氣魄，老板這才叫有氣魄！美中不足的是，那句‘讓他去找李縣長’改成‘讓他來找我’，就更顯得霸氣十足了！
梁晨掛了電話，又打發了姚主任去縣檢察院協調，然後出了縣公安局，乘車趕往縣委。來到縣長辦公室門前，依舊是門也不敲，直接推門而入，口中喊著：“老李，我找妳……！”
呃！在看明白辦公室內情形之後，梁晨迅速壹個大轉身，很是鎮定地改口道：“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然後啪地壹聲將房門重新關上了。
在門口等了壹兩分鐘，這才擡起手輕敲著房門。耳聽著壹聲充滿怒氣地請進，梁晨再次推門而入。看著李大縣長發青的臉龐，又看著黃小雅漲紅的臉蛋兒，梁晨壹本正經地道：“老李，我有事找妳商量，妳要是不方便，改時間也成！”
“妳們聊，我在外邊等！”雖是有些羞澀，但軍人家庭出身的黃小雅並未表現出太多的窘意，落落大方地說道。
“不用，小雅妳就坐那兒。聽這家夥啰嗦壹會，咱們壹起出去吃午飯！”李明揚向女友柔聲說了句，然後瞪了梁晨壹眼，沒好氣地道：“說吧，什麽事？”
“上個月山石鄉金來，福旺等三個煤礦老板買兇故意傷人，造成壹名礦工死亡，兩名民警重傷的案子，妳不會忘了吧？”對於黃小雅的在場，梁晨並不介意。那是李明揚的女朋友，就算知道了也無妨。
“當然沒忘！那個案子怎麽了？”李明揚眉頭壹皺問道。
“縣公安局立案偵查，取得了確鑿的證據。然而在轉交給縣檢察院時，卻是出了點小意外。今天我壹上班才知道，移交錯給縣檢察院的案卷材料被退回了！”梁晨聲音中帶著壹絲惱怒。
“什麽理由？”李明揚眉頭皺的越發深了，沈聲問道。
“說市裏有領導打了招呼，說那個叫劉大勇的後臺很硬，讓咱們慎重！”梁晨眼珠轉了轉，故意覺著臉說道。
“這個，應該是妳分管負責的那壹塊吧？”李明揚有些捉摸出味道不對了，斜睨了對方壹眼道：“妳身為政法委書記，有權督促縣檢察院改正錯誤，盡快將案子走向正常程序！”
“是啊！我立刻就給曾健打了電話！明白告訴他，壹定要盡快受理案卷，如果要有市領導過問，那就讓他直接去找李縣長！”梁晨用無比嚴肅地語氣說道。
撲哧！壹旁的黃小雅禁不住輕笑出聲。她覺得這個年輕的政法委書記簡直太有意思了，明明是讓男友來背黑鍋，偏偏還說的那麽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妳這個家夥！”李明揚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對方轉了壹個圈子，最後無非就是通知他，要是有什麽麻煩，妳老李可得給我擋住……！
“老李，不算為難妳吧？當初可是說好的，我幫妳整治煤礦，妳幫我收拾齊學歸！”梁晨笑咪咪地說道。
“劉大勇和齊學歸之間有什麽關系？”李明揚以疑惑地語氣問了句。
“劉大勇，據說是劉曉的表弟！”梁晨笑的那叫壹個狡猾：“我要收拾齊學歸，劉曉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如果我雙管齊下，妳說會不會讓那位劉董事長焦頭爛額？”
“妳的底限是什麽？”李明揚想了想，雙眼望向對方問道。鏟除齊學歸也確實符合他自身的利益，但他卻是不想和葉家鬧的太僵。所以，他要知道梁晨的底限是什麽，是只收拾齊學歸呢，還是根本就是想動劉曉？如果是後者，在沒有叔叔點頭的前提下，他是絕不會參與的！
“幹掉那頭吸血鬼！”梁晨殺氣騰騰地說道。又註意到身旁有女士在場，不禁略感尷尬地輕咳了壹聲，收起‘兇惡’的表情。
“我同意了！”李明揚點點頭道：“上邊我給妳撐著，劉大勇的案子快些結了，免得夜長夢多。還有，關於齊學歸，妳打算什麽時候動手！？”
“馬上！”梁晨口中吐出幹凈利落地兩個字兒。頓了壹下，目光從李明揚與黃小雅身上掃過，笑道：“那就這麽定了，我就不打擾兩位了，回見！”說著，向黃小雅點點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挺有趣的壹個人！”黃小雅俏臉上露出幹凈直爽地笑容，如是做著評論。
“妳是沒看到這家夥難纏的壹面！”李明揚語氣中藏著某種酸溜溜地東西，走過伸手擁住對方，忿忿地說道。
“妳還沒告訴我，他是什麽來歷呢？”見男人又過來抱著她，黃小雅俏臉微紅，口中卻是問了句關於梁晨的話題。
“讓我吻壹下，我就告訴妳！”李明揚趁火打劫提出了條件。他與黃小雅相識也快半年了，除了擁抱接吻外還沒有其它實質性的進展。不同於以往的獵艷，對於這個經過雙方長輩同意，已經註定要和他相伴壹生的女人，他是從心裏往外地珍視。
梁晨返回自己的辦公室，點上壹支煙，走到窗前望著樓下壹片充滿生機的翠綠，心情不禁微感放松。在五壹放假期間，他與王菲菡，葉紫菁，葉青瑩似乎又恢復到了原來的融洽。只是細細品味，這種融洽卻是多了壹種刻意維持的味道。無論是他，還是三個女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維護著彼此之間的感情。
這種結果，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梁晨輕輕嘆了口氣，又把心思轉到對齊學歸的謀劃上。在葉青瑩險被綁架之後，他心裏所想的，就是要把這頭吸血鬼變成真正的死鬼壹只。他身邊的女人就是他的逆鱗，誰要敢觸動，那必是不死不休之局。
是人，總會有弱點！就比如他知道自己有時太過於沖動，並習慣於動用暴力解決問題。就算是現在當了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但骨子裏的本性卻是很難改變。所以在五壹的時候，他最終還是忍不住動了手，給那頭肥豬連帶民警壹頓修理。
同樣，他也知道，齊學歸也有著弱點。而這個弱點，就是好色。在林子軒給他的材料中，齊學歸提供給劉曉大量貌美形佳的女人同時，自己也縱情聲色，幾乎是每天無女不歡。更有著禍害良家，玷汙清純女孩的邪惡嗜好！
梁晨之所以遲遲未動手，那是因為他在等壹個機會，壹個足以對齊學歸壹擊致命的絕佳機會。梁晨深信，齊學鬼最終會為他的弱點而付出慘重的代價。只是，讓梁晨稍感意外的是，就在他磨刀霍霍之際，他壹直等待的機會竟然適時降臨了！
五月七日，是陸文竹，方雯雯，江瑤返回遼陽藝術學院上學的前壹天。而在這天晚上，趙依娜提出要給幾個同學好友餞行。趙依娜比陸文竹幾女大上壹屆，只是因為既是老鄉又是同系，分配女寢時又同在對門，所以關系很是不錯。陸文竹，方雯雯，江瑤很是羨慕這位學姐，剛剛畢業壹年，據說就在外市壹家大公司上班，月薪有萬余。
“今晚是我們幾個女生在壹起HAPPY，不帶男生！”對於胡小奇的請求參與，被趙依娜帶有開玩笑性質的說辭給駁回了。末了趙依娜還補充了壹句道：“有我和雯雯，瑤瑤陪著竹子，妳還有什麽不放心的？怕我們給竹子拐賣了？”
“不是，娜姐，我不是想著有我陪著大家安全壹些嗎？”胡小奇挺直了腰板，故作男人地回答道。
“還好意思說！”壹旁的方雯雯笑嘻嘻地道：“也不知道是誰上次沒鎮住場面，最後只得大喊了壹聲‘我叔叔是公安局長’！
“死雯雯，別說了，壹想起上次的事兒我就怕得慌！”陸文竹俏臉上現出壹絲驚慌，上次要是沒有那位‘梁叔叔’出現，她和瑤瑤會遭遇什麽樣可怕的下場，她想都不敢想。
“放心啦，這次我找的KTV，是熟人開的，絕對安全！”趙依娜拍著自己高聳的酥胸笑著保證道。然而目光裏卻是現出壹種莫明地閃爍。
“好吧，竹子，完了之後給我打電話啊！”聽趙依娜這麽壹說，胡小奇也不便再反對什麽，只是在臨走時仍不忘叮囑陸文竹壹句。
胡小奇離開後，趙依娜，陸文竹，方雯雯，江遙四女打了輛出租車，來到壹家‘輕雲’歌舞廳。要了間包房，點了些水果，小吃和飲料，四個女孩坐在沙發上輪著點歌唱。
“問姐妹們壹個私人問題，不許害羞喲！”趙依娜借著點歌的空隙，向陸文竹，江瑤，方雯雯神秘壹笑道：“誰已經不是處女的，請舉手！”
陸文竹，方雯雯，江瑤聽了不禁壹怔，隨後個個滿臉紅霞，伸出手去呵趙依娜的癢，嬌聲道：‘娜姐壞死了！““都沒舉手，難道還都是處兒？”趙依娜壹邊擋著女孩們的手壹邊訝然道：“雯雯和瑤瑤沒有男朋友倒是可以理解，竹子和小奇已經好了快兩年了吧？怎麽還……！”
“人家不想給不行嗎？”陸文竹小臉紅撲撲的，女人們在壹起所談論的話題也常常與性有關，當聽到趙依娜的懷疑之後，陸文竹不由地開口為自己辯解。
“沒想到啊！”趙依娜搖了搖頭，故作惋惜地說道：“妳們四個還只是沒嘗到快樂滋味的青蘋果！”
“我看過那樣的片子！”方雯雯擺了擺小手，很是淡然地說道：“哎哎呀呀的，壹點也沒看出有什麽快樂的！”
“傻雯雯，等妳找個男人試試就知道了，保管妳爽的找不到北！”趙依娜的目光從三個女孩身上掃過，這年頭處女比大熊貓還稀少，漂亮的處女就更是近乎絕跡了。這三朵花要是被齊學歸糟蹋了，也不知會雕落成什麽模樣。
“不說了，咱們唱歌吧！”江瑤最是面嫩，紅著臉說了句，然後拿起了麥。
“不說了，不說了！”正在這時，女服務生上來四杯果汁，趙依娜伸手將果汁分到三個女孩面前，神情之中透著微微地異樣。“明天妳們就返校了，下次再見面恐怕要等暑假才行，咱們以果汁代酒，幹上壹杯！”
聽著趙依娜的提議，陸文竹，江瑤，方雯雯欣然舉杯，然後壹口氣將果汁喝下了壹半。幾分鐘過後，壹股強烈的眩暈襲擊了三個唱歌的女孩，先是覺得燈光，擺設，人臉壹陣模糊，隨後在天旋地轉當中，三個女孩全身無力歪倒在沙發上。只有趙依娜好端端地坐在那裏，神情復雜地看著三個同學好友。
沈默了片刻，她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然後以顫抖地語氣道：“齊董，好了，您過來吧！”
大約是兩三分鐘上下，包房門開了，出現了齊學歸魁梧的身影。而在他身後，還有兩個體型彪悍的大漢。
趙依娜心裏禁不住壹顫，她隱約感覺得到，今晚齊學歸是抱著輪X三個女孩的想法，否則也不會帶兩個人過來。壹想到竹子，雯雯，瑤瑤三具嬌美的胴體被三個壯漢粗魯地蹂躪強暴，趙依娜的心就壹陣劇跳。
“娜娜，妳幹的很好！”看著倒在沙發上三個容貌秀美的女孩，齊學歸禁不住食指大動，他可以用錢砸倒壹片女人供他玩樂，但卻比不上這種通過暴力，通過迷奸手段對那些清純女孩實行心靈和肉體的雙重玷汙來得爽快。他剛才通過監聽設備可是聽到了，這三個女孩竟然還都是雛兒！
“今晚就讓妳看看，老子是怎麽壹槍進三洞，給這三個小妞開苞的！”齊學歸舔了舔嘴唇，走過去將江瑤嬌小的身軀扶了起來，壹手在女孩的臉頰上摩挲著，最後不輕不重地壹捏，口中狠聲道：“小妞兒，妳捅了我外甥壹刀，現在老子就捅妳壹槍。這就叫做以血還血！”
江瑤隱約能聽見有男人在耳邊說話，但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這種感覺她並不陌生，有過壹次類似經歷的她不由地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之中。她想張口呼救，然後使盡全身力氣，卻僅僅發出壹聲讓男人欲火高漲的嬌吟。
聽到以血還血，跟著齊學歸進來的兩個壯漢不禁會意地淫笑起來，頭湯他們是喝不上的，但等老板爽完之後，他們應該有吃回鍋肉的機會。話說，這三個小妞都是極品哪！
齊學歸伸手在女孩的大腿上撫摸著，雖然隔著壹層牛仔褲，但他仍能感覺到女孩身體的彈性。嗅著從女孩身上傳來的處子之香，欲火升騰的他以粗魯地動作連撕帶扯，轉眼之間將女孩的外衣外褲全部褪下。
看著那具泛著玉壹般潤澤的少女胴體，齊學歸和兩個壯漢不禁同時屏住了呼吸。盡管玩過的女人多不勝數，但齊學歸還是被眼前這具散發著青春氣息的玉體所深深吸引，不由得再度伸出手去，想將女孩的胸罩與內褲全部扒下，再大逞手欲。
“齊董！”身後傳來壹聲嬌呼，然後壹個火熱地身軀貼了上來，就聽自己那位女秘書媚聲道：“齊董，先讓我給您脫衣服吧，然後我再給您吹的硬硬的，讓您壹槍壹個，把我那些姐妹都開了苞好不好？”
“娜娜，越來越懂事了！”齊學歸聽得心中大爽，表揚了對方壹句，然後由得對方將他的衣服壹件件脫下，實際上不用趙依娜的口活，他下邊那條東西便已昂然立起。
欲火剪熬中，他伸手將討好的女秘書推開，然後淫笑著向女孩走過去，口中道：“不用費事了，看老子怎麽讓這妞壹槍見血！”
碰！隨著齊學歸話音剛落，緊閉的房門被巨力所踹開，幾個男人瞬間湧入，黑洞洞的槍口外加鏡頭齊齊對準了齊學歸。
壹道道白光亮起，從各個角度將齊董事長魁梧偉岸，壹絲不掛的身材定格在膠片之中。而這個時候，齊學歸才反應過來，慌忙四處找著衣服。
“妳們幹什麽的……！”兩個大漢壯著膽子上前喊了壹聲。然而迎接他們的是壹記冰冷堅硬的槍柄。痛呼壹聲，兩個大漢捂住額頭蹲了下去，隨後上來兩人幹凈利落地給他們上了銬子。
“妳們是……！”齊學歸強自鎮定，上下打量著來人。在發覺來人持有手槍時，心裏不禁壹沈，除了縣公安局的刑警，他想不出還有其他可能。
“我們是縣公安局刑偵大隊的！”為首壹名男人自報家門：“我是副大隊長姚小順，現在，請齊董事長穿好衣服，隨我們回局裏接受調查！”
“我要打個電話！”齊學歸生平經過的大風大浪也不少，此時雖是面臨兇險處境，面上卻是沒顯出多少慌亂，以平靜地語氣提出請求。
“請便！”姚小順沒有所謂地揮了揮手，對方畢竟是縣人大常委會委員，又是遼陽市人大代表。實際上，在眼前證據確鑿，被抓了現形的情況下，縣公安局所施行的也僅僅是拘留的權力而已。至於批準逮捕，也要先報請市人大許可之後才行。
但不管怎麽說，今晚的任務算是圓滿成功了。接下來那就是全是頭兒的事了，他就無須操心了！
警笛聲由遠及近，四輛警車外加壹輛救護車趕至輕雲歌舞廳。處於昏迷狀態的陸文竹，方雯雯，江瑤被送往醫院，而青雲商務咨詢公司董事長齊學歸，及兩名打手外加趙依娜，則被拘回了縣公安局。
在接到姚小順的電話匯報之後，梁晨輕輕吐出壹口氣。在感到欣喜的同時，心裏卻又浮起壹絲對幾個女孩復雜的歉意，他這算不算，是不擇手段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