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沒那麽簡單

　　次日，李舟從溫暖的被窩裏醒來時，聞到了包子和油條的味道。不遠處，廚房的油煙機嗡嗡做響，不時還能聽到女聲的咳嗽。
　　「嘩啦」壹下，玻璃門推開，李舟赤腳走入廚房，眼神有些呆滯。
　　「師姐，妳在做什麽？」
　　系著圍裙的沈雯，擰動爐竈的開關，熟練地熄火，回頭對李舟微笑道：「師弟，妳醒了，我在做早餐啊。」
　　李舟指著桌上的包子和油條，奇怪道：「那裏不是妳出去買的早餐嗎？為什麽還要自己做？」
　　「早上當然要吃豐盛壹點。」師姐將鍋裏的兩個荷包蛋鏟起，然後放入兩個碗中，端到客廳的小餐桌上，接著打開電飯煲，香味濃郁的青菜瘦肉粥便呈現在二人眼前。
　　又煎蛋又煮粥，還有包子和油條，妳的早餐也太豐盛了。
　　「妳每天都這麽吃嗎？」餐桌上，李舟拿著筷子，遲遲不敢動手。
　　「當然不是。」沈雯笑道，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麽，臉頰壹紅，收起了笑容，低下頭喝粥。
　　屋內的氣氛頓時有幾分尷尬。安靜的空氣裏，是二人小聲咀嚼的聲音。
　　李舟覺得，自己應該開口，緩解這份尷尬。
　　因為無論怎麽想，他和師姐，都應該是老熟人了，壹起吃個早飯而已，不至於那麽不自然吧。
　　但他壹時間又找不到什麽好的話題。低頭看了壹眼自己的衣服，發現是上次過夜時穿的睡衣睡褲。
　　我靠，我怎麽不記得我換過衣服了？
　　「師姐——」李舟吞吞吐吐地開口，「我昨天，好像狀態很差，想不起來我做了什麽，沒有影響到妳吧？」
　　「沒有沒有。妳昨天說妳失戀了……然後……跟我說妳想喝點昏睡茶。我就給妳泡了壹杯。」
　　「難怪，我就說我昨天怎麽睡得那麽香。謝謝師姐。」
　　「不用不用，我應該謝妳才對。妳幫了我那麽多，我給妳泡茶算什麽。」沈雯笑道，眼神中還是有幾分不自然。
　　李舟盯著碗裏的瘦肉粥，筷子在裏面不斷畫圓，猶豫地說道：「那我的衣服……」
　　「是妳自己脫的。」沈雯的笑容戛然而止，頓時無比緊張，「我只是遞給了妳睡衣，什麽都沒看到。」
　　「那就好，那就好。」李舟低下頭默默吃粥。
　　嗯，不開口倒還好，壹開口，反而更尷尬了。
　　二人默默地用完餐，李舟主動承擔起了洗碗的工作，畢竟飯是師姐做的，再讓她洗碗太不合適了。
　　整理完後，已經早上八點了。而九點是上班的時間。
　　「師姐，妳今天沒去實驗室嗎？」
　　「我……老板出差，所以可以偷懶壹天。」
　　「我不想去上班了。」雖然睡了壹個美覺，但李舟還是有點精神不振。
　　「還是去吧，上班見見陽光，心情也許會好壹點。」沈雯勸慰道「嗯。」
　　他想了想，還是收拾了壹下，從師姐公寓離開了。
　　在這裏待太久好像不太合適。師姐科研繁忙，難得空閑壹天，我不應該像壹個巨嬰壹樣，留在房間讓她照顧。
　　所以還是出去走走吧。
　　但他還是不太想上班。出來沒多久，就給韓夢禾請了個假。說是請假，更像是通知，他也懶得管韓夢禾的回復是不是批準，便把手機調為靜音，自個浪去了。
　　只是不上班，能去哪裏呢？
　　他走到學校裏，看著忙忙碌碌、為生活、學業、工作奔走的人群，忽然覺得，天地之大，好像沒有壹塊地方能容身。
　　他忽然很想陳沐語。
　　可是，她也不在了。
　　她為什麽總是這樣，神出鬼沒……在自己最不想見到的時候出現，在最需要她的時候消失。
　　李舟有很多問題想問她，還有很多的愛，想和她做……
　　「四十八號，任陸。」
　　不知不覺，李舟走到了學校的財務室。財務室裏的叫號廣播讓他清醒了不少。
　　為什麽會走到這裏？可能是因為幾天前，他為了結清學費，來過這裏。所以意識模糊的時候，就跟著本能走了進來。
　　李舟剛想出去，忽然壹個激靈：任陸？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啊。
　　這不是師姐老公，——前夫的名字嗎？
　　他看向辦事窗口，果然看見壹個戴著口罩、壓低帽子的青年走了過去。
　　這個人的語氣倒蠻老實，財務管理的老師脾氣不太好，壹直罵罵咧咧，他也沒有還嘴，而是乖乖地把壹項項材料填完，全程不斷地賠笑。
　　等到手續辦完出門時，青年緊張地四處望了望，發現沒人註意到他後，才左轉，走入了壹條偏僻的小道。
　　這人有問題。李舟頓時警覺了起來。
　　看他緊張的樣子，應該就是任陸。
　　但師姐明明說過，任陸已經答應她不會再回來了，那他出現在這裏幹什麽？
　　還鬼鬼祟祟的……
　　他還有進宿舍的權限，說不定真要對師姐圖謀不軌……
　　李舟有點不放心，跟了上去。
　　「任陸。」他高聲喊道。
　　「誰？」前面的青年差點跳了起來。任陸生怕自己被熟人看見，拉了拉帽沿，喘了幾口大氣，才緩緩地轉過身，結果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喊他名字的人。
　　「妳他媽誰呀？」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妳是任陸對吧？」李舟拿出往日的氣魄，毫無懼色地說道，「妳怎麽還在這裏？我記得妳上周就已經被開除了……」
　　任陸睜大眼睛，怒氣沖沖地看了他壹眼：「妳亂說什麽呢？」
　　然後低聲說道：「妳小聲點。我是被開除了，但我之前給老師幹了壹年的活，工資還沒結清，我是來拿錢的。」
　　「那妳拿了錢就回去嗎？」
　　「跟妳有什麽關系？——妳怎麽知道我被開除了？我們又不認識……哦……
　　「任陸的腦袋也很聰明，眼睛打量了幾下，便從李舟的身上看出了端倪，」妳是沈雯的學弟，對吧？「「是。」被他發現了，李舟索性不再掩飾。
　　任陸的語氣瞬間軟了下來，他臉色極為難堪：「是，我的，忘了對她說抱歉了。如果妳見到她，幫我帶句話吧，就說，如果她需要經濟賠償的話，我可以給。」
　　這人真還挺客氣的。
　　李舟對他的印象不由得大為改觀：「她應該不需要什麽經濟賠償，就是希望妳的情緒穩定壹點，做個好人。」
　　「放心。」任陸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妳現在去哪？」
　　「辦完事，當然是回家了。——妳老問我這個問題幹嘛？」
　　李舟心想，這種事，不能說是師姐的意思，只能自己承擔。
　　於是他努力擠出臉紅的樣子，假裝是暗戀師姐的學弟：「我怕妳去她的宿舍……
　　找她。」
　　任陸睜大眼睛，像是看傻子壹樣看著他：「我有病呀？我們本來就是為了學分假結婚，壹起領了個證而已。現在證都沒了，學分也沒用了，我還去找她幹什麽？」
　　「這可不好說，妳還有進宿舍的權限呢……」
　　「什麽權限？我學籍都註銷了，哪還有進宿舍的權限？」
　　是這樣嗎？李舟不太懂，但看他的樣子，好像不是在說謊。
　　「可妳的鑰匙也沒還……」
　　「她就沒給過我鑰匙。」任陸說道，「我們領證時就說好了，宿舍歸她壹個人用。所有的費用也都是她壹個人交。」
　　難怪，我去了師姐宿舍那麽多次，從沒看見過男人的東西。
　　「小兄弟，別把人想得太壞。」
　　任陸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
　　李舟卻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
　　這麽說，師姐她，也在騙我。
　　根本就沒有什麽要擔心的……師姐的前夫，根本不可能去找她……他看著自己身上的幹凈衣服，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原來這個世界的人，都在為達到自己的目的，想盡各種辦法啊。
　　那我……也應該這樣才對呀。
　　他回到了博士宿舍樓，按響門鈴。
　　撲塔撲塔的小碎步從門後響起，沈雯打開門，壹臉的疑惑：「妳不是去上班了嗎？」
　　李舟沒有回應，他劍眉星目走到屋內，器宇軒昂地望著師姐。
　　大白天，師姐拉下了所有的窗簾，開著燈，床鋪還未收拾，打開了壹個小角，裏面冒著微微的熱氣，枕頭上躺著壹個平板。被褥的形狀有點怪，中間微微凸起，仿佛藏了什麽東西。
　　「我……我在床上……看電視……」沈雯虛心地解釋道。她穿著寬松的粉紅睡衣，臉上的發絲微亂。
　　李舟沈默了壹會兒，望著師姐可愛的臉龐，忽然向她的方向走了兩步，沈雯也下意識地後退了壹格，想留出安全距離。
　　壹米八的學弟便再往前走了壹步，二人的距離更近了。強烈的壓迫感，把沈雯嚇得轉身就跑，然而迎面往前，直接撞到了墻上。
　　「痛——師弟，妳……要幹什麽……」沈雯不得已，再次轉過身，背靠著墻面對李舟，扶著額頭，臉色通紅。
　　師弟還是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她的眼睛，眼神淩利，像是審視犯人壹樣，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沈雯宛如誤入虎穴的羔羊，在李舟的身下，顯得又可憐又無助。她輕咬紅唇，腦海裏壹片空白，大手伸過來的瞬間，她閉上了眼睛。
　　壹聲脆響，李舟按下了她臉頰旁的燈泡開關，屋內壹片漆黑。
　　壹個溫柔的、磁性的、帶著強烈年輕男生氣息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師姐，妳……又想做什麽……」
　　黑暗中，李舟能聽見她急促的呼吸。
　　沈默……
　　心跳聲……
　　沈默……
　　猛烈的心跳聲……
　　沈默中，壹個柔軟的紅唇印了上來。
　　接著，便是熱烈的擁抱。沈雯踮起腳尖，細小的胳膊摟著李舟的脖頸，把自己的柔唇毫無保留地奉獻了出去。
　　溫熱的觸感仿佛電流壹般傳遍全身。
　　李舟溫柔地抱著瘦小的師姐，壹點點地品嘗她美味的唇舌。抿走她唇瓣甜美的津液，舌尖輕輕地伸出，緩緩地試探，讓她的身體微顫，像是觸動了她的心房。
　　「師弟，我想要妳。」師姐的擁抱越來越緊，她的雙手用力地在李舟寬大的背脊上撫摸。
　　「師姐，我們不能這樣。妳剛剛離婚，我也剛剛失戀。我們這麽做……不合適。」李舟的聲音也漸漸妖魅了起來。
　　他知道，這根本不是拒絕，而是誘惑。
　　「我不管，我就是要妳，妳這個渣男師弟！騙了那麽多女孩的心！騙了那麽多姑娘的身體！」沈雯睜開眼睛，目光中滿是迷離的水霧，「把我的也騙去吧～」
　　李舟牽著她的手，向後退，壹屁股坐在了床上。
　　他從被褥裏，摸出壹個小巧的按摩棒，然後扔到了旁邊的小餐桌上，防止等下翻滾的時候被它硌到。
　　沈雯臉頰緋紅，但只害羞了壹小會，便主動跪了下來，繼續吻向小她五歲的學弟。
　　擁吻著，擁吻著，她把學弟壓倒在了床上。
　　李舟解開她的睡衣，露出不遜色明煙的豐滿胸部。沈雯也脫下師弟的衣服，對著他的身材默默地咽口水。
　　二人渾身赤裸地藏進溫暖的棉被裏。在沒有開空調，也沒有開暖爐的冬天，除了這床棉被，他們的身體，就是對方取暖的來源。
　　「好燙～」沈雯雙手縮回，李舟用力地把她摟入懷中。二人的皮膚毫無阻隔地粘在壹起。溫暖和情欲，在被窩裏湧動。
　　「妳什麽時候，想要和我做愛的？」李舟的手向下探去，摸到師姐濕潤的雙腿之間。
　　「我不知道。」沈雯的聲音已經充滿了情欲的味道，她眼神迷離，不斷發出細小的呻吟聲，「嗯，不要～」
　　「是我們同寢的第壹天嗎？」李舟的手指插了進去，像是插進了沼澤裏，泥濘不堪。
　　「啊～不是的，那天，我沒有那麽想～」
　　「那妳是怎麽想的？」他親吻著師姐的耳垂、肩膀，還有鎖骨。雙唇吮吸她赤裸的皮膚，像是要把她吃掉壹樣。
　　「我不知道——啊～別弄了，我說我說……那天，我很害怕妳上我，可是妳後來沒有跟我做愛，我不知道為什麽，又感覺很可惜……」
　　李舟微微壹笑，他掰開師姐的雙腿，扶著堅硬的肉棒，用力地插了進去。
　　「啊～」迎接他的，是宛如天籟般的呻吟。
　　「妳這個淫蕩的師姐。」李舟壹邊聳動腰部，壹邊揉捏她的屁股。
　　「啊～我不淫蕩，我不淫蕩～」沈雯咬著嘴唇，輕輕拍打李舟的肩膀，不僅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反而迎合他的節奏，讓自己的花芯壹遍遍地經受李舟龜頭的沖擊。
　　「師弟，妳好大……啊～還在變大……」
　　「舒服嗎？」
　　「嗯，很舒服。我……我還是第壹次，和男生做愛……不過、不過，啊啊……
　　妳可能不信，因為我的處女膜，被韓夢禾弄掉了。」沈雯失落地望向二人交媾的地方。
　　「嗯，沒關系的，我不在乎那個。」李舟大方地說道。
　　「謝謝妳。」沈雯溫柔地說道，捧著師弟紅潤的臉，獻上壹個長長的濕吻……
　　「謝我幹什麽？」
　　「謝妳幫了我那麽多，還願意壹直陪著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報妳了。」
　　「妳是我的師姐呀，以後別害怕我，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了。」
　　「嗯嗯。師弟，我的身體……妳覺得舒服嗎？」她年齡比李舟大，又知道這個學弟嘗過不少年輕女孩子的身體，不由得有幾分自卑。
　　「很美很舒服……」李舟大聲吼道。
　　「啊～有多舒服？」
　　「想和妳做壹整天的那種舒服……」
　　「我不信。啊～慢點慢點……我信了，我信了！啊！唔～」
　　李舟不再解釋，而是和她糾纏在壹起。舌頭含住她的柔唇，手在她光滑的身體上亂摸，粗壯的肉棒壹次次沖開層層疊疊的嫩肉，重重地撞擊著她的花芯……
　　之後，他們做了整整壹天。
　　從白天壹直做到晚上，李舟的體力讓師姐驚愕。
　　他們除了做愛，就是休息、喝水，補充體力，然後迎接下壹場更猛烈的戰鬥。
　　壹開始還蓋著被子，關著燈，羞澀地在被窩裏打滾，沈雯的呻吟聲宛如蚊蟲般細小。
　　到後來，李舟打開了電暖爐，屋內的空氣，也因為二人的戰鬥而升溫。他們放棄了沈重的被子，直接在榻榻米上翻滾。沈雯的呻吟也越來越大。
　　他把師姐放在矮腳餐桌上，沈雯像是八爪魚壹般緊緊抓著桌腿，桌子的邊緣擠壓著沈雯的胸部，像是壹把銳利的尖刀，把她豐盈的乳房分割成明暗的兩瓣。
　　李舟從身後抱著她，肉棒毫無阻隔地插入她緊致的小穴裏，在她涓涓淫液的滋潤下，猛烈地沖撞。小小的桌子，搖搖晃晃，吱呀吱呀作響。
　　然後是浴室。
　　下午做愛的途中，師姐的尿意越來越濃，不斷懇求李舟放她去廁所。李舟便抱著她走進了衛生間，然後像是父親給女兒把尿壹樣，讓她撒尿。
　　沈雯捂著臉，嚶嚀個不停，猶豫了半天，身體猛烈地顫抖，黃色的液體才從下體兇猛地噴了出來，落在馬桶裏，水聲嘩啦啦地在浴室回響，強烈地沖擊著二人的內心。
　　尿完之後，甚至沒有擦幹凈，李舟便掉轉她的身體，把她雙腿打開，又沖了進去。
　　李舟的肉棒，甚至能感受到她小穴附近沾上的滾燙尿液。那股熱度，讓他的腎上腺素飆升，他摟著師姐的腰，不斷沖刺，差點把她白嫩的皮膚掐紫。
　　二人在小小的浴室裏親吻，坐在馬桶上交纏。
　　沈雯坐在上面，小穴死死地咬著李舟挺立的肉棒，花芯不斷收縮，吮吸龜頭。
　　把他刺激地渾身舒爽。
　　浴室裏濃烈的香氣，夾雜著師姐剛剛尿出來的味道，讓李舟很快便繳械投降了。
　　他在沈雯體內射了壹股濃濃的精液，讓沈雯差點昏死過去。
　　抽出來時，肉棒仍然堅硬無比，只是上面，滿是淫靡的液體。
　　師姐高潮過後，倒在浴室冰涼的瓷磚上，李舟舍不得就這樣擦掉肉棒上的精華，於是跪了下來，把肉棒在她誘人的胸脯上壹遍遍塗抹。
　　龜頭幾次掃過師姐的唇邊，讓她的眼神又重新炙熱。
　　李舟打開花灑，讓熱水沖刷二人的身體。他們壹邊沐浴，壹邊接吻，吻著吻著，李舟忽然開始尿尿。
　　沈雯便握著他的肉棒，讓李舟的尿液，盡數淋在她的大腿上，不少的尿液，甚至沖到了大腿之間……
　　還有廚房。
　　傍晚的時候，二人實在餓得不行。沈雯便從床上爬了起來，在冰箱裏找到儲存的面包幹，想煎兩塊面包片吃。
　　師姐赤裸著身體，系上圍裙，在廚房做飯的樣子，讓李舟又忍不住沖了過去，像是壹頭野獸壹樣，開始交媾。
　　他雙手穿過圍裙，直達沈雯的乳房，大力揉搓。紅腫的小穴，又迎來了壹陣暴風驟雨般的抽插……
　　還有陽臺、雜物間、甚至衣櫃……
　　他們只做了壹天，但淫水幾乎灑遍了整個房間。
　　李舟甚至在想，以後，師姐無論走到房間的哪個角落，都會想起和我做愛的經歷……
　　真是太瘋狂了……
　　「妳還害怕壹個人住嗎？」晚上，二人洗完澡後，渾身疲倦，縮進了壹張床，相擁著入眠。
　　「不害怕了。」
　　「嗯，那就好。我明天就要走了。」李舟抱著師姐，雙手不安分地撫摸師姐小巧的臀部。
　　「去哪？」
　　「青島。」
　　沈雯擡頭看著他：「那妳還會回來嗎？」
　　「會的。」
　　沈雯把頭埋進他的胸膛：「這次，別再騙我了。」
　　李舟捏起她的下巴，用壹個吻來回應她。
　　黑夜降臨，在這個吻的作用下，奮戰了壹天的師姐終於沈沈睡去。
　　……
　　次日的青島。
　　靠近膠州灣的壹個花園小區裏，陳沐語坐在客房的床上，望著幹凈的落地窗，窗外，海灣上起伏的波浪，讓她心緒不寧。
　　隔壁書房，明煙的德語單詞，正念得有模有樣。
　　這裏是明煙的家，她受明煙的邀請，來這裏度假，陪她度過爸媽不在的無聊時光。
　　當然，除此之外，沐語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妳真的打算繼續躲下去嗎？」她打開手機，給李舟發了壹條消息。消息的上壹條，是壹個定位。
　　然而那條定位發出去之後，快壹個半個小時了，都沒有得到回復。
　　不喜歡看手機的習慣，還是沒有改掉嗎？她心中默默嘆氣。
　　轉身，準備去找明煙。
　　就在她剛踏出房門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同時響起的，還有自己的手機提示音：那是自己無比熟悉的頭像。
　　李舟：「我已經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