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人都說心寬體胖，就她這樣的脾氣怎麽長出來的這堆肥肉的……「怎麽著，不敢說話了？認慫了？妳個瓜皮流氓。」她挑釁地看著我。

　　這個時候清潔工姐姐拉了拉她的胳膊，小聲說：「算了算了，小劉咱們趕緊回吧，都耽擱半天了，跟這個瓜慫沒啥好鬧的，走啦……」可那小妮子還是不依不饒地對我叫囂。

　　我就納了很大的悶兒，我特麽欠妳的嗎？妳憑啥這樣對我呢？我究竟是犯了多大的罪過呢，讓妳壹個黃毛丫頭如此這般羞辱我，還沒玩沒了了。

　　我沖清潔工姐姐擺擺手，沒好氣地說道：「妳放開她，讓她過來，我看看她多牛逼啊，想要教訓流氓嗎不是？妳過來！」清潔工姐姐說我瓜慫讓我不爽到極點，我還從來沒有這般沖動過。

　　胖姑娘貓腰就要向我這裏沖，可是被她王姐死死拽著，她倆僵持在壹起——兩個人的樣子在我眼裏滑稽到無可救藥，我莫名其妙笑起來，這特麽算是什麽事兒啊——我盛怒之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至兩人面前——她倆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我慢條斯理地在那胖姑娘的屁股上揉搓了壹把。

　　果然不是壹般的肥碩，因為她穿的比較寬松，看不到屁股的肥瘦之型，但是用手壹試，壹試了然，確實柔軟。然後，我又以同樣的速度折回遠處。

　　傻了眼的兩個人，眼睛和嘴巴都張的很大，呆若木雞。我朗聲壹笑，道：

　　「姑娘不要見怪，我這樣做可完全是為了配合妳的謾罵哦，否則我可對不起妳送我流氓的雅號——妳的屁股手感不錯哦，我表示很喜歡！」「賊妳媽，妳敢捏我的屁股，我打死妳個臭流氓！」回過神來的劉姑娘雷霆打發，簡直是暴跳如雷般奔向了我。

　　可想而知，就憑她能追的上我？不壹會兒她就開始倒不上氣來，半蹲在那裏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我飛壹般來到她面前，捏下她微紅的小臉，笑道：「妳說妳臉蛋兒長得也不賴，脾氣咋那麽爛呢？」她低著頭不說話，忽然猛向前壹竄，沖我身上撲來，我輕輕側身，後轉，讓她撲了個空，她壹個標準的狗啃屎姿勢，眼看就要啃向堅硬的水泥地。手我是夠不著了，我匆匆壹躍，把腳剛剛伸向她的臉下，壹股巨大的彈性碰撞發生了，我的腳都有微微的疼痛。

　　同時，壹聲尖利的「媽呀」從地上傳過來。我說：「這個時候妳媽是幫不了妳的，妳得感謝我的臭腳才是。」由於我的腳的緩沖，她的小臉蛋算是沒有破相，更不會毀容，可是她的兩只手和膝蓋就不那麽幸運了，難免有些皮外傷。

　　我和她王姐同時把她攙起來，她再也顧不上對我打罵了，壹個勁兒開始「哎呦哎呦」的呻吟，並不斷仔細認真反復地查看自己的雙手和雙腿，「哎呦，啊，這也破了……好疼啊……這也流血啦……」她王姐不厭其煩地安慰她：「小劉，別怕，沒事兒，有姐在呢！」事情鬧到這壹步，我心裏也有些不落忍，畢竟人家壹個姑娘娃娃的，還受傷了。我也好心地安慰她道：「劉姑娘，別怕，沒事兒，妳的小臉兒完好無損，妳大可放心啦！」沒想到我這句話又把劉姑娘的鬥誌激發了起來，她怒不擇言罵道：「賊妳娘的放心，要不是妳我能摔成這樣嗎？我的屁股也被妳摸了，還是當著王姐的面，以後我可怎麽做人啊！妳個臭流氓，我打死妳……」說著話她就開始壹瘸壹拐要往我身上湊。我趕忙上前扶住她：「又沖動了妳，小心點兒，都摔成這樣了還不老實！」我壹邊攙住她的胳膊，壹邊順勢就手在她晃蕩的胸部摸了壹把，笑道：「妳看妳不老實，它倆也跟著不老實！」

　　俗氣逼人49

　　劉姑娘傻了眼，楞在那裏不動了。她無法想象我這麽快就又摸了她的奶子。這下連王姐也看不下去了，她走向前來，罵道：「妳他媽還真是個名符其實的臭流氓啊！人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妳就摸了屁股又摸胸的，賊不要臉啊！」說著就要來推我，我閃到壹邊，哈哈壹笑，「真的假的嘛？黃花大閨女？怎麽比潑婦還潑婦？誰信呢！」「妳愛信不信！我是不是不需要妳來評論！」緩過勁來的劉姑娘嘟囔道，「王姐，咱們走吧，我不想再看到這個臭流氓——好丟人啊，都被他摸了！」我又湊過來，沖著劉姑娘笑道：「有什麽好丟人的，搞得我好像真的是摸了妳壹樣，不是還隔著衣服呢嘛？不算真摸！」「咱甭搭理他，跟壹臭流氓講道理，這不是自取其辱麽！咱走！」王姐攙著劉姑娘想走，打算棄我不理。

　　我看著這兩個女人走的實在是費勁，看不下去，於是追上去說道：「王姐，還是我送妳們壹程吧！好歹劉姑娘搞成這樣多少與我有些關系……」我話未說完，劉姑娘就迫不及待打斷我道：「放屁，什麽叫多少與妳有些關系！沒妳我能這樣子嗎？」我呵呵樂了，「姑娘，話不能這樣說，那妳看，王姐咋好好的啥事沒有？是妳太沖動了——這就是沖動的懲罰，妳還別不服，如果妳不改，以後還得吃大虧的。」「我啥樣要妳管啊！妳自己啥德行，壹個流氓還敢教育我，妳怎麽臉皮子那麽厚！」劉姑娘壹如既往，還是壹百個看不上我，確切說是看不起我。我不緊不慢說道：「我不是管妳，更不會教育妳，事實在這兒擺著，妳看王姐多好，多淑女，跟我說十句最多壹兩句是粗話，妳可倒好，十句有十壹句是罵人的，多不和諧……」王姐忍不住打斷我，「妳真是無聊透頂，我們都不如妳好行了吧？我們可以走了嗎？麻煩妳該幹嘛幹嘛去好嗎？」我壹看王姐是真急了，就說道：「送完妳們，我就立刻馬上在妳們眼前消失好嗎——我想我的速度妳們是見識過的哦！」王姐和劉姑娘對視了壹下，然後又盯著我審視了幾秒鐘，似乎也是頗為無奈。

　　她嘆氣道：「也只能這樣了，妳小子如果敢再不老實的話，我可饒不了妳！」「對，妳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把妳的手剁了餵狗！」我心說，這姑娘還是那麽沖動，太特麽爺們兒了。我寬慰她道：「您大可放心，我本來也就沒有想怎麽樣妳啊！我喜歡的是妳王姐！」「啊！」劉姑娘驚呼壹聲，「真的假的？」她把頭轉向同樣驚愕且尷尬的王姐。

　　「妳別聽他瞎扯胡鬧，他個流氓的話妳也信？」王姐表面不動聲色，但我已經看到她極其不自然的眼神，慌亂著找不到落腳點。

　　「我真的很喜歡妳，清潔工姐姐，自從我第壹眼看到妳，我就覺得妳好有氣質的，身材也不是壹般的好，脾氣更是沒得說！」我說道王姐脾氣特別好的時候還故意看向劉姑娘，想氣氣她。並不是我小肚雞腸，我實在是不喜歡她不招自來的暴躁。

　　「誰是妳清潔工姐姐啊？麻煩妳馬屁照準了再拍行嗎？！」劉姑娘怒目而視，「我們王姐可是櫃長咧！妳什麽眼神！」「不是吧？」我頗為意外，有些不好意思地轉向王姐說道，「那天妳去門洞拿笤帚，還有那打扮，我以為妳就是清潔工呢！我還想，這麽美麗的女人做清潔工，太大材小用了，太可惜了吧！我著實地為妳惋惜了好幾天呢！」「沒見過妳這麽能拍馬屁的流氓！」劉姑娘不高興的說道，「走吧，快走吧，別磨嘰了。」我們很快就上路了，我問道：「遠不遠？」王姐剛要回答，劉姑娘突然就搶答道：「不遠，妳趕緊騎吧！」我說：「妳可坐穩了，我騎車可比我跑的更快，別把妳甩下去了！」或許是她已經真真切切地領教過我的速度，聽我這樣壹說，劉姑娘瞬間從後面把我攔腰抱住。好緊，我都感到快喘不上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