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第三節：無中生有

趙欣蕊在我喊破她的身份之後心中大駭，可是被我蹂躪了許久的身體卻不聽使喚的站不起來。我完全不顧她的驚恐詫異，徑自壹個人走去沖涼。淋著水心中舒爽的同時，還不忘用眼角余光透過浴室的玻璃墻壁監視著她的壹舉壹動。
自從我根據她股間那顆痣憶起她的身份來歷的時候，我的奸淫欲望油然而生，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因為我決定要利用這撞到自己手上的女孩不光彩的壹面控制她成為我的工具。
現在前壹件事我已經做了，而下面要做的就是如何死死的抓住她的弱點，讓她為我所用。
我盡力的回憶著她和我唯壹壹次接觸時的各個細節，試圖找到能開啟她內心隱秘世界的鑰匙。
可是時間太久了，而且當時我把大半的精力全部放在了姜珊的身上，對這個女孩的觀察實在有限。
也難怪，如果說姜珊是高高在上的白雪公主，那麽屋外這個女人最多只能算是姿色尚佳的婢女。
余光中我觀察到趙欣蕊現在正費勁的撐起身子，夠過床頭櫃上紙巾擦拭臉上、頸上和胸前點點滴滴的精液，還拉過紙簍壹邊將廢紙向裏面扔壹邊不住的咳嗽吐著唾液。剛才的咳嗽是因為我抽插她口腔造成的作惡感覺，而現在她則是在主動向外咳，想盡量將灌進她嘴裏的汙垢吐出來。
咳罷多時，她開始慌張的抓過衣物，先是戴起了胸罩，才吃力的將內褲套上小腿。
看她驚慌的樣子和不住向我投來的目光，我知道她現在想要趁我洗浴的時候匆匆逃離。
也難怪，出來賣卻碰上了熟識自己的人，這樣的生意是沒法作的。且不論對方會不會把事情曝光，就算只是面對著這個人，她的內心就存在著無法抗拒的慌張恐懼。
現在的她肯定想壹走了之，盡管事後可能會流傳出壹些風言風語，但壹來沒有真憑實據，二來這個人自己根本沒什麽印象可能他對自己也不是很熟，說不定這事情就此煙消雲散也未可知。
我看出了她的企圖，立刻拿著浴巾壹邊擦著身子壹邊走了出來。
趙欣蕊此時已經披上了上衣，下身的內褲和牛仔都套在小腿上，手裏抓著自己的包，只要我晚出來半分鐘，她肯定壹邊整理衣服壹邊逃出門去了。
趙欣蕊看到我走出浴室向她逼近，原本達拉下來打算蹬鞋子的兩只玉足立刻收了回去，雙腿蜷起向床裏蹭去。
她上身雖然基本已經齊整，但下身卻沒有穿好衣服，蜷起來的雙腿正好把被我幹的紅腫的小穴露了出來，兩片充血的大陰唇還晶瑩的掛著不知是我還是她的體液。
她看到我壹雙色咪咪的賊眼正盯著她裸露的下體，立刻會意的抓過被單蓋了起來。
我其實並不是想再向她撲過去，而是繞過床邊斂起自己的衣物穿好，然後在窗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從衣服兜裏翻出香煙點起來抽了壹口，仰著臉用下眼角望著她。
她也壹直望著我，從我出浴室到我坐下來抽煙，壹直用惶恐的眼神目送著我。抓著包包的手微微的顫動。
我不說話，只是不錯眼珠的用輕浮嘲弄的眼神冷酷的蔑視著她，試圖找到駕馭她的捷徑。
“妳想幹嗎？妳是誰，妳怎麽認識我的？”
趙欣蕊終於按耐不住這種沈默的氣氛了。
其實我就是在等她說話，因為我對這個女孩所知道的實在太少了，壹年前只是匆匆見過壹面，除了她有些傲慢的態度以外，其他的我就壹無所知了。
並且因為我對她的興趣並不是很大，而且我們之間也不熟，所以沒有打聽她底細的借口和必要。因此，我必須在氣勢上淩駕於她，最好能從我們的對話中套出些有用的東西。
與此同時我的腦子飛快的旋轉著：“妳想幹嗎？妳是誰？”
這兩個問題充分暴露了兩點：壹、她對我的出現充滿了恐懼，十分擔心這不是簡單的巧合，害怕我有什麽別的企圖，或對她造成心靈和身體的傷害；二、她肯定不記得壹年前默默無名的那個小子了，她想知道我的來歷背景，以便於擺脫我的糾纏，因為我給她的感覺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些分析都和我在浴室裏看她想要匆匆離去的表現不謀而合了。
我吐了吐煙圈，玩弄著新買的Zippo打火機“哢吧哢吧”的響著，根本沒有回答她問題的。
其實我確實還沒想好怎麽答她，因為我還沒有抓住重點，而且說到底現在我還沒有牢牢掌控她的資本。如果現在她收拾好衣服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對於我來說是完全沒辦法要挾她留下的。現在她只不過沒有弄清楚眼前的形勢罷了。
趙欣蕊看我不回答又問了壹遍：“妳到底是誰？妳打算幹什麽？”
聲音加重了很多，可見她內心都在顫抖。
“我不是第壹次見到妳了……”
我含混的回答著。
“在哪，我們在哪見過？我怎麽不記得？”
趙欣蕊急於想知道答案，身體不自覺地向前湊了湊。
“砰”我打著了手上的打火機，看著冉冉的火苗漫不經心的說：“呵呵，我們的小欣欣當然不會記得我了，那時……那時妳正忙著辦正事，嘿嘿！”
我本來想說出聯誼會上被她冷落的事情，再用現在我們二人的處境羞辱她，但轉念壹想還是不揭破我身份的好，她越迷茫越會胡思亂想。
果然趙欣蕊晶瑩的眼珠壹個勁的打轉，似乎在盡力回憶我這個“熟人”，可是怎麽也想不起來，嘴裏嘟囔著：“辦正事？辦……”
突然猛地將頭轉了過來盯著我問：“妳看見我進那家酒店了難道？”
她的意思我明白，腦海裏立時閃現出壹個畫面。壹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在午夜時分身處壹家高級酒店的門口，她東張西望的觀察著周圍會不會有熟人看到，心裏也忐忑不安。因為她將走進這個酒店的某個房間，去見她生平第壹次的客人，賺第壹筆用肉體換得的收入。那份惶恐是常人無法體會的，那個時候似乎每個路人的眼睛都在盯著她，耳朵裏也會出現無數的話外音，罵著“下賤、無恥”等等不堪入耳的話。
我把香煙湊到旁邊的煙缸彈了彈，等煙灰落凈又放進嘴裏吸了壹口：“是啊，那時我正在路邊吃燒烤……”
我說話時趙欣蕊壹直盯著我，從她臉上顯現出難以掩蓋的焦慮，而她越是焦躁我就越平穩，當下頓了頓才說：“現在我還真有點嫉妒妳的男朋友了，這麽棒的騷屄確實不該他壹個人享受，應該讓更多人分享嘛！”
我本來是想轉移話題引她著急，卻不料想趙欣蕊聽了這話立刻坐直了身子驚慌的問道：“什麽？難道當時他也看見了？”
說到這裏又低下頭沈思起來，喃喃道：“不對呀，子強那時應該在大連實習的呀？”
沒想到我隨口閑扯卻讓她把兩句話連在了壹起，而更關鍵的是後面她的自言自語。在大連實習的子強？在大連實習的子強？我猛地意識到了她說的是誰。
我們班上有個小小的富二代，他的名字叫李子強，人長得很帥家裏又有錢，是我們這壹波人中比較出色的壹個，而且他為人很仗義，朋友很多，作為男人我確實對他有點嫉妒。不過話說回來，他也有些小毛病，既愛沾花惹草又愛四處炫耀。我就曾經聽他和別人吹噓自己的女朋友是師範學院的，長得多漂亮為人多賢淑，並說哪天帶出來和哥幾個壹起聚聚等等。
到現在我終於抓到壹點有用的信息了，當然要乘勝追擊：“是啊，當時他確實去大連實習測量學了，可是李子強做夢也沒想到他前腳壹走後腳他的心肝寶貝就背著他爬上了別人的床，劈開大腿給其他男人肏，為的只是鈔票！”
我這幾句話說的實在不留余地，這倒不是為了羞辱她，只是想叫她更害怕。
果然，趙欣蕊聽我說出她男朋友的全名，甚至還知道他去大連實習的是測量學的時候，渾身都打著寒戰。
羞恥、內疚和懼怕毫無保留的顯露了出來，她跪爬著來到我面前，雙手抓住我放在腿上的胳膊奮力的搖晃：“求求妳，求妳別告訴他行嗎？我……我以後再也不幹了！我我我也是被逼的，我不想做的。嗚嗚嗚……”
說著掉下了淚水。
我其實根本不可能去告發，如果跑去和李子強說“妳馬子背著妳賣身正好叫我遇上，我把她肏了個壹塌糊塗”，憑我和他不算相熟的關系肯定要挨揍，而且更重要的是這樣做對我毫無利處，這種買賣我是絕不做的。再說這麽個嬌弱的女孩子哭著苦苦哀求確實也不忍心。
但轉念間我突然發現了壹些疑點，原因就在趙欣蕊賣色的動機上。這時候我警告自己千萬別被她楚楚可憐的外表騙到，當下用力將手甩了開，把趙欣蕊甩的跌坐到床上，然後冷酷的盯著她，繼而從嘴角擠出壹絲冷笑：“呵呵，被逼的？妳騙誰？現在哪這麽多逼良為娼的事？”
趙欣蕊本來就很害怕，被我這麽壹喝問更是膽寒，當下眼珠亂轉還想狡辯：“我真的是被迫的，要不我好端端壹個學生幹嘛非要出來做這個……”
我站起身來走到她面前，把臉湊的離她不到二十公分看她演戲：“因為妳賤！”
趙欣蕊被我這斬釘截鐵的評語撼渾身壹顫立刻停止了說話。
我伸手揪起她上衣的領口把商標露了出來：“閣蘭秀的絨毛衫……”
接著拽過她壹直沒穿好的褲子：“菲妮迪的牛仔短褲……”
跟著搶過她的提包：“香奈兒的包……”
數說完之後我轉過身撓了撓頭，然後又轉了回來面對著她，用右手夾著香煙的食中二指點指她大聲道：“妳根本就是貪慕虛榮，妳把賣肉賺來的錢拿來裝點自己的外表！妳高貴嗎？不，妳賤，妳這種女人最賤！”
她周身這套行裝根本就是新買的，而且總價錢不下壹千多塊，憑她壹個學生這是根本做不到也沒有必要的。壹個多小時以前，從她剛進門的時候我就覺得哪裏不對勁，當我知悉她的真實身份之後，這種奇怪的感覺更加強烈了。現在我才明白，所謂的不協調感是來源於她氣質的改變。壹年多以前的趙欣蕊雖然姿容俏麗，卻不失純樸。裹素的裝束和不施脂粉的容貌才給我留下壹定的印象。但時至今日，我卻再也找不到那種天然去雕琢的神韻了。
“嗚嗚嗚嗚……”
趙欣蕊被我說的痛哭失聲：“別說了別說了，是我不對！”
她抽噎著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可是妳知道嗎，我只是個農村的普通女孩。壹直以來考上大學是我心裏最崇高的理想，可是……可是當我跨進校門卻看到了什麽？我看到了那麽多和我活在不同世界的人。我每個月的生活費只有兩百多塊還要向家裏追著要才會寄過來，而她們呢，她們出去唱個歌跳個舞就是幾千。我每頓吃兩毛錢的米飯打壹塊錢的菜，她們在飯館點壹道蒜蓉油麥菜都要花幾十，還竟然說是環保綠色的對身體好。我壹年就幾套衣服，每天晚上都要洗幹凈，不然後天就沒有換的了。她們三天兩頭逛街，然後就大包小包的往回買，還在我面前對著鏡子不停地試穿。我每天晚上都得對著臺燈看書看到十二點，她們卻又是蹦迪又是打保齡球的享受生活。就這，我找了個有錢的男朋友她們還風言風語的說我攀龍附鳳，我自始至終沒有跟子強要過任何東西或者壹分錢啊。我怎麽了？我比她們差在哪？差在哪？”
趙欣蕊本來是跪坐著，結果越說越激動，後來居然站了起來，完全不理會自己的私處壹直沒有掩蓋好。說到最後壹臉氣憤的望著我，慢慢的嘴角開始抽動，隨著眼淚滴下來的壹瞬間，又蹲了下來趴在床上痛哭失聲。
看著這麽個嬌俏玉人激憤之下毫不掩飾的吐露心扉，我聽得也真有點心碎。
老實說她的這些感受我都曾經有過，只不過不諳世事的時候我就產生了，長時間的心裏磨練造就了我孤僻的性格。所以我在具備了經濟條件之下才很早就墮入了色欲的泥潭，本身我沈淪在色情裏就是壹種逃避現實。而面前這個女孩還正處於自卑、自憐和心裏極不平衡的萌芽狀態，如果她有個可以交心的好朋友能吐露心聲，也不至於被虛榮心沖昏頭腦，以至為了滿足那些物質需求而不惜犧牲寶貴的青春和色相。
從各方面講，我都有可憐她的理由，當下我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她身邊，右手輕撫著那因為哭泣不住顫抖的秀發，柔聲安慰：“算了別哭了，人生就是這樣不公平，每個人的起跑線都是不壹樣的，關鍵在於妳走的路能否邁向光明……”
誰知趙欣蕊突然猛地坐直身子，伸出纖手用手背分別向兩邊抹了壹把淚水，換上了壹副無所謂的表情，冷冷的說：“我用不著妳來同情……”
說著跪起身穿好下身的衣服，坐到床邊穿起鞋子，扭頭對我說：“既然妳認識我，算我倒黴，沒什麽事我先走了！”
我撫摸她頭發的手還停在半空，看她突然轉變的這麽剛毅都有點傻了。
也對，這樣壹個女孩自然有她堅強的壹面，雖然不忿自己的人生際遇卻沒能屈服，盡管男朋友很有錢但她並沒有向對方索取物質享受，而是很極端的選擇了“自力更生”，這本來就體現了她的堅韌。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並且願意為之付出，只要她認為值得她就敢做。
我剛才忽略了她的這個性格，這時她要離開竟是毫無辦法，呆呆的問：“妳……就這麽走了？”
趙欣蕊已經穿起了鞋子正往外面走去，聽我這麽問，扭頭道：“啊！不然還怎麽樣？妳是不是沒搞夠啊？以後妳可以再約我，不過要付錢了，而且今天肯定不行，我累了也困了，要回去了。拜拜！”
我這時才意識到她剛才所說的“既然妳認識我，算我倒黴”是這次不收我錢的意思。丫的，這女人變得還真快，剛進門時扭扭捏捏的，現在居然就像個老手了。壹下子我被她的冷漠澆醒了，對呀，我還有要從她身上得到的企圖呢，怎麽這麽快放她離開？
“妳……妳不怕我和李子強說？”
這是我現在唯壹的籌碼，如果這招還不能奏效恐怕我的計劃就要泡湯了，雖然即便如此我也沒什麽損失，可是從希望中跌落到現實的失落感也是很難令人承受的。
趙欣蕊聽我擡出她的男友作為要挾臉上抽動了兩下，卻沒有被我嚇到，蹙眉壹揚：“妳要說就去說吧，子強對我很好很相信我，妳說了也是白說！”
雖然如此，她卻沒有繼續離去的進壹步行動。
我知道這招還是有效果的，至少她嘴上說不介意，但明顯的心有顧忌。可是憑她的性格和現在的心態，這恐怕維持不了多久。她不會想不到，作為壹個嫖了自己的人來說再把事情抖出去對他有害無利。
果然，趙欣蕊只是遲疑了片刻，看我依舊呆坐，再沒有留下來的顧及，又轉身向外走。這壹刻我真是恨自己，恨自己竟然沒有辦法鉗制這麽個小女孩。更恨自己為什麽沒有買個攝像機或者錄音機之類的東西裝在包裏，那就不怕她不就範了。為了銷毀罪證，在大連我所準備的壹切道具都已經被我無情的扔掉了，只留下杜靜文那條帶著落紅的小內褲和幾顆搖頭丸。
趙欣蕊就快走到門口了，她的手都去拉門把手了，再想不出對策這唯壹的希望就要破滅了，壹時之間我心急如焚。我斜眼看著被我扔在壹邊隨身帶來的挎包，奶奶的這裏面要是有個錄音機就好了！慢著，也許……
“等等！”
我大聲說。
趙欣蕊收回了拉門手，扭頭看著我，身子卻都沒轉過來：“還有什麽事麽先生？”
她的神態冷漠已極，似乎真的是壹個小姐功成身退之後和客人之間再沒有任何關系時的樣子。
我按耐著心裏的氣憤和激動，盡量把聲音放平和：“欣欣啊，如果，我是說如果，李子強聽到的不是我的描述，而是妳親口的說話，妳覺得他會不會置之不理呢？”
趙欣蕊被我這莫名其妙的壹句話說的有點發呆，當下把身子也轉了過來，卻沒有向我靠近：“什麽？妳說什麽？我不太明白妳的意思！”
我站起來走到兩張沙發夾著的桌旁，將手裏快要自然熄滅的煙頭使勁在煙缸裏碾滅，這才回過身說：“妳以為我們是湊巧碰上的麽？劉娟沒把我的意圖告訴妳麽？妳想得太簡單了！”
她的冷峻讓我恢復了往日的理智，我又開始冷靜的思考了。剛才我在這間房間待了差不多半小時趙欣蕊才出現，加上我開房間的時間算起來，距離我跟劉娟分開已經四十多分鐘了。而趙欣蕊經濟實力有限，不可能像我壹樣在外面租了房子，她壹定是從宿舍趕過來的，因為作為壹個外地學生，那是她唯壹的住宿地點。
師範南苑的宿舍我知道，距離這裏七八公裏，現在夜深沒有公共汽車，她更不可能騎自行車來見客人，要是打車的話最多不過二十分鐘。那她為什麽這麽晚才來？
劉娟剛才在萬國桑拿被我詐了壹下，這才不敢用假學生妹哄騙我，結果招來趙欣蕊這個初出茅廬的雛。很大壹部分的可能是，她利用這二十分鐘在酒店門口或者別的地方做趙欣蕊的思想工作。她的說話應該無外乎“這客人很有錢、很好伺候、很不好惹”等等的。可是這些話現在在我的恫嚇之下壹定會給趙欣蕊壹個錯覺，那就是我是徑直沖著她來的，我有目的性。
果不出所料趙欣蕊聽我這麽壹說立時走了回來，站在離我兩米的地方盯著我：“妳到底是誰？究竟想做什麽？”
她想裝的很平靜，可是起伏加劇的胸脯和攢緊皮包帶子的右手卻把她出賣了。
這兩個問題其實壹直縈繞在她的腦海裏，但是剛才情緒的波動之下令她壹時自暴自棄的無所謂起來，而這個表現卻把我弄楞了，這就使她大大降低了對我的顧忌。現在舊話重提是我用狡詐又將她拉回現實的證明，我又慢慢掌握了主動。
看她回復了壹開始的手足無措，我也不去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指了指身旁沙發上平放著的棕色挎包：“妳剛才在床上的浪叫和我們之後的所有對話都壹字不差的被我錄了下來，只要我拿它給妳的心肝男友和妳學校的領導聽。哦……不不不，我不必拿過去，只要匿名寄給他們就可以，妳猜結果會怎樣？嘿嘿！”
趙欣蕊聽得身體顫抖，呼呼地喘著粗氣，已經喪失了剛才的沈穩，停滯了幾秒鐘才從牙縫裏擠出壹句：“妳……妳卑鄙！”
我不怒反笑，上前壹把摟住她的小蠻腰，在那多變的粉嫩臉蛋上親了壹口：“是啊，我卑鄙妳下賤，我們是天生壹對嘛！”
趙欣蕊借著我向懷裏摟她的勢頭身體向我靠來，突然往側面壹轉，伸手就抓那挎包的背帶。我早防著她這手，立刻手上加力，我二人壹個旋轉，借此我輕巧的將挎包抓到了手裏，而趙欣蕊則被我甩到在了床上。
“嗯，別沖動！妳想毀滅證據啊？沒門！”
我雙手抱著包坐進了沙發裏。
趙欣蕊搶奪不成，倒在床上坐了起來，突然神情又恢復了冷靜，看著我露出壹絲蔑笑：“妳……妳騙我的吧，錄音機？切，別開玩笑！”
其實她說的壹點沒錯，我就是在詐她，事到如今我再沒有其他辦法了。而現在居然被她猜到了，好在她表面上不屑壹顧，實際根本不敢確定，不然也不用還坐著和我磨牙了。我知道這個時候如果顯出壹絲的遲疑和心怯，她立刻會走，而且絕不回頭。
“呵呵呵……”
我笑了起來：“沒錯，這裏面什麽都沒有。要不要我放給妳聽聽？”
說著我打開皮包的拉鎖把手伸進去摸索，旋即又停了下來，擡著頭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麽似的：“哦對啊，我好像沒有必要給妳聽啊，只要拿給……”
話沒說完我整理了壹下衣服挎上包就往外走：“欣欣啊，我先走了，李子強這時候應該已經睡了，不過我想他不會介意我把他砸起來的！”
趙欣蕊確實想到了我的包裏可能根本沒有任何玄機，但看我自信滿滿有恃無恐的態度她也慌了。如果說面前這個人手上沒有壹絲壹毫的證據，他又怎麽會這麽輕易的離開呢？想到這裏她連忙起身來拖拽我的胳膊：“妳……妳先別走，咱們有話好商量！”
“沒什麽商量的了，趙大小姐純潔單純，和男朋友之間相知相愛彼此信任，有什麽可以拿來和我這個外人商量的？”
我壹下甩開了她，繼續大踏步向外走去。
狡黠的女孩終於崩潰了，她驟的撲到我前面，壹下子跪在了地上，拽著我的褲子哀求道：“求妳了，別……別說出去，妳叫我做什麽我都答應就是了！”
我心裏長出了壹口氣，這次兵行險招當真是艱難，任何壹個細節掌握不好就是功虧壹簣。好在現在大功告成，倒也沒有辜負我的壹片苦心。
我伸出右手從腋下將她攙了起來：“欣欣別這樣，我也沒想過分為難妳……”
看著趙欣蕊淚眼盈盈的隨著我的力道站了起來，我把她攙到了床上，和她並排坐下：“其實我挺同情妳的，只要妳照著我說的去做，我決不為難妳！”
現在趙欣蕊已經妥協，我要做的就是穩住她慌亂的心神，幫她減輕心理壓力。
趙欣蕊整理了壹下因為廝扭而散亂的秀發，語氣溫和了許多：“妳說吧叫我做什麽，只要妳不告發我……”
看著我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又心中壹顫，補充道：“不過……不過犯法的事我做不來！”
我呵呵壹笑：“我哪會讓妳做什麽犯法的事，我叫妳做的是純粹的體力活！”
“體力活？妳……妳要我做妳的……情人？”
趙欣蕊壹時之間有點躊躇，小拳頭攥的緊緊地，樣子十分嬌媚。
我知道她完全理會錯了我的意思，不由得又笑了起來：“哈哈，妳做我的情人，做體力活的是我不是妳，呵呵……”
看她因為我的說話而羞紅的面頰，我不禁將臉湊了過去，在那嬌媚的臉蛋上輕輕吻了壹口，順便把嘴貼在她的耳朵旁邊低聲說：“我要妳的眼睛和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