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夏日傍晚的太陽依然威力十足，和兒子壹起出門的白霜雁戴著壹頂淺色紮著紅緞帶的遮陽帽，身上穿了壹條白色的連衣裙，裙擺下露出美麗修長的腿，漂亮潔白的腳上穿著壹雙白色的涼鞋，十根嫩蔥白壹樣的腳趾並攏在壹起，似乎能夠反射出夕陽的光輝。
　　方白和母親壹起走在僻靜的小巷子裏面，走這裏去牛排館是抄了近路，現在的行人很少，白霜雁壹把挽住了兒子的胳膊。方白的手差點就順著摟上了母親的纖腰，好在及時反應過來，手臂僵硬了壹下就任由母親挽著自己。剛才母親換好衣服從房間裏面出來的時候，看到母親臉上還化了壹個淡妝方白突然的怦然心動，這種感覺就像那次見到於露壹樣讓方白失魂落魄。
　　此刻母子兩人就像情侶壹樣走到了牛排館，這家新開業西餐廳生意談不上火爆，裝修格調很不錯，就是座位有些狹小，母子二人坐了壹張兩人桌。這張小桌子讓兩人靠得很近，距離近到方白能夠感受到母親的呼吸，桌子底下二人的腿也時不時地碰到了壹起，最後靠在了壹起。方白看了會兒菜單有些不太明白，就幹脆讓旁邊的服務員推薦了壹個套餐，很劃算兩份牛排加配菜和沙拉１０８塊錢，還贈送壹瓶蘋果口味的氣泡酒。
　　「小白就這個吧，看半天了都。」
　　「啊，那好，就這個吧。」
　　服務員點點頭說道：「那麽先生小姐，妳們點的是浪漫情侶ｃ套餐，我這就下單了。」
　　聽到情侶二字，白霜雁臉壹紅，看看周圍到這裏來消費也大都是情侶，壹男壹女在壹起借著不是那麽明亮的燈光看著彼此忽明忽暗的臉龐小聲地訴說著情話。而方白正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白霜雁能察覺到兒子會不時地偷偷地打量著自己。
　　在家裏自己換了衣服才出來的時候，兒子看自己的那種火辣的眼神，讓白霜雁心裏怦怦亂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穿了這件最漂亮的裙子甚至還化了個淡妝。在外面和兒子壹起走路的時候，也總懷疑著別人會不會認為和方白是壹對情侶，所以白霜雁就鬼使神差地挽住了兒子的胳膊，直到牛排館門口才松開手。
　　白霜雁突然發現兒子壹直低著頭，其實是在看桌子底下自己的美腿，白霜雁臉上又出現了紅暈，連衣裙的下擺此時已經因為之前的動作而露出了圓潤白皙的膝蓋。雖然光線昏暗，但是白霜雁的腿實在是太白了，讓方白看得挪不開眼睛，還有母親的腳也靠在自己的小腿上面，那觸感真的美妙，方白想起魯迅老前輩說得話：「由小腿而想到大腿，由大腿而想到其他。」
　　他又想起了下午見到的那美妙壹幕，細想壹下母親也是有生理需求的，這和林葉秋壹樣，說不定也很強烈。那麽母親總是像下午那樣自己解決嗎？離婚那麽多年來方白壹直也見母親提起別的男人，她的社交圈子也很簡單，就是親戚和同事，那個博物館長是個老學究壹樣沈默寡言的中年男人，其余全是女性。就是左右隔壁男性鄰居母親也是很少來往。想想林葉秋老公死了沒幾年，就忍耐不住地和自己發生了關系，那麽這麽多年了母親豈不是壹直很寂寞，方白接觸過的幾個女人在床上都很放浪，不說麗姐和林葉秋這種熟女，就是陳倩也是需求很大，那麽母親是怎麽熬過來的。
　　方白此時想到壹個可怕的事情，就是自己也大了，能掙錢了，母親會不會在沒有了自己這個負擔，輕松之余會考慮自己個人的感情問題。要是那樣，以母親的條件立刻就會吸引來好多瘋狂的追求者，到時候母親會不會……方白突然生氣起來，他非常討厭自己的這種想法，他不允許別人來染指自己的美麗母親，連追求和覬覦都不行，方白不自覺地把母親的腳踝用自己的小腿夾住。白霜雁吃驚地看著方白，卻再次在方白的眼睛裏面看到了那火辣辣的目光，而且這次目光裏面更多地是占有欲。
　　「先生小姐，妳們的氣泡酒來了。」
　　服務員的聲音打斷了母子二人之間的尷尬氣氛。壹只裝滿了顏色艷麗的氣泡酒，非常漂亮的大玻璃杯被端了上來，白霜雁有些疑問地說道：「這個不是壹瓶嗎？怎麽只有壹杯？」
　　「對不起，美女，這個壹瓶倒出來就是這樣的滿滿壹杯。」
　　「那壹個杯子怎麽喝？」
　　「美女，妳看這裏面有壹根吸管，直接用吸管喝就好了。」
　　白霜雁果然看到杯子裏面插著壹根造型別致的吸管，上面有個分叉，分成兩根可以讓兩個人壹起喝氣泡酒，分叉之間還有個ｌｏｖｅ的造型。
　　「美女這是情侶套餐的專用吸管，這樣您可以和您的男朋友也就是這位先生壹起享用我們贈送的美味甘甜蘋果氣泡酒。」
　　那個服務員介紹過後就離開不再打擾了，此時母子之間剛才有些尷尬的氣氛已經緩和了壹些，方白放了母親小腿的自由，白霜雁瞪了兒子壹眼，就湊過去想品嘗壹下氣泡酒的味道，嘴唇剛壹接觸到吸管，就見方白也湊了過來，白霜雁心中立刻小鹿亂撞起來，連忙想用眼神制止兒子的動作。可是方白假裝沒有看見地就上來猛吸了壹口，甚至力道大地把白霜雁嘴裏才吸進來得壹點也給吸到自己的嘴裏去了。
　　白霜雁立刻放開吸管，可是這裏的環境很安靜，別的桌子客人都是小聲地嘀嘀咕咕，她又不好意思開口斥責方白，方白連忙小聲說道：「我也是太渴了，剛才壹路真的很熱，這個氣泡酒其實也不算是酒，味道好淡，妳快嘗嘗吧，就是蘋果味的飲料。」
　　「我嘗過了已經……這裏環境太……太昏暗了，也不開大燈。」
　　「這裏的氣氛就是要搞得曖昧壹些，好讓那些喜歡浪漫的情侶可以談情說愛，妳看這裏全是壹男壹女。」
　　「早知道不來這裏了，我看開業優惠也沒怎麽便宜，這哪裏是酒呀，和汽水差不多，就有壹點點酒味兒。」
　　「媽，東西好吃就行了，等會兒牛排上來再說。」
　　正說著話，牛排上來了，白霜雁切下壹小塊來，看到方白的還沒上來就直接把叉子伸過去，方白連忙張大嘴巴，壹口咬住把牛肉給吃到嘴裏，六分熟的牛排十分的細嫩多汁，有入口即化的口感。白霜雁羞澀地看著方白的嘴巴包裹了壹下自己的叉子，收回來的時候發現上面沾了不少兒子的口水，方白立刻把自己的叉子遞給壹臉嗔怪的母親。可是這時候方白的牛排也上來了，等弄好之後，方白也就沒有再把自己的叉子給母親，而是急不可耐地享用起自己的那壹份牛排。
　　白霜雁無奈只好拿餐巾紙擦了擦，先吃著沙拉和面包，喝了幾口蘑菇湯，說實話這家的西餐味道還是不錯的，白霜雁雖然很少吃牛排但是也挺喜歡這裏的氛圍，她年輕的時候也夢想過浪漫的生活，只是現實讓她早早的放棄。方白之前想得沒錯，白霜雁也確實想過再找壹個人過日子，只是現實中她的圈子非常小，能接觸到的男人她不可能看上，要是胡亂湊合壹個她也更不可能委屈自己。而這麽多年來她只有眼前這個才成為男人的兒子相伴，可就是這段時間她竟然和兒子發生了這麽多曖昧的事情。白霜雁不可能和兒子做出禁忌的事情，但是卻阻擋不了自己腦子裏面的想法。
　　現在她已經自然而然的和方白共同使用壹根吸管了，方白也是無賴加討厭，每次自己去喝氣泡酒的時候，他就立刻上來和自己壹起喝，弄得白霜雁最後把杯子推到了方白那邊。然後把自己吃剩下來的壹大半牛排也推給了有點意猶未盡的方白。
　　「我吃不了這麽多肉，妳幫我吃了吧。」
　　「妳沒吃飽怎麽辦？」
　　「飽了已經，今天在家休息壹天，沒怎麽動，肚子也不餓。」
　　方白沒有推辭繼續對付起那半塊牛排，看著方白的吃相，白霜雁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是有過想法，但是自己不準備也不可能去付諸實施，那麽兒子卻突然對自己這樣做，是不是他對自己也有了同樣的想法。這……這難道自己下午在家裏自慰的時候真的被兒子看見了？還有最後時刻自己含糊不清地呼喊著兒子的名字，是不是也被聽清楚了？所以兒子就突然對自己起了邪念，白霜雁又想自己那次給方白擦洗身體是不是兒子在裝睡，那麽自己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兒子全知道了。所以兒子認為自己是壹個……是壹個不要臉的女人，白霜雁此時就感覺自己好委屈，好難受也好羞恥。怪不得兒子會這樣，自己也是不自重，路上還挽了兒子的胳膊，所以兒子對自己起了想法，小白呀，我可是妳的母親呀。妳和我之間是不可能有這種事情的。白霜雁突然站起來對方白說道：「時間不早了，今天約了她們壹起跳舞，先走了。」
　　「我們壹起走，我這就快吃完了。」
　　「妳慢慢吃吧，真的來不及了。」
　　白霜雁也沒管方白同不同意就直接先離開，方白覺得挺奇怪，母親怎麽就好好的急著要走，壹定是自己剛才做得過分了，可是自己今天看過母親的淫蕩壹面後，後來和母親壹接觸就馬上情不自禁，而且剛才自己的想法也讓自己對母親產生出強烈的占有欲。
　　方白拔掉吸管，把那杯氣泡酒拿過來直接就著杯子喝了起來，自己這些小動作其實和林葉秋經常做，兩人壹張桌子吃飯，下面的腿就會糾纏在壹起，林葉秋有時候還會把美腳搭在自己的褲襠上面。想起林葉秋方白就立刻思念起她那美好的肉體，又是好幾天沒碰女人了，就在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方白壹看來電，這真是想林葉秋，林葉秋就到。
　　「餵，幹媽。」
　　「小白，在家了嗎？」
　　「哦，我……我壹個人在外面吃飯。」
　　「那說話方便吧？」
　　「方便，方便。」
　　「那妳明天有安排嗎？」
　　「明天……明天什麽事兒都沒有，怎麽想我了？」
　　「呸，誰想妳這個壞家夥。明天我到市區逛逛，我要妳陪我。」
　　「那好呀，明天在什麽地方見面？」
　　「明天再說吧，明天上午我再聯系妳。」
　　「行吧，我在公司等妳來。」
　　「她們回來了，我掛了，拜拜。」
　　「再見。」
　　看來這林葉秋也按捺不住地要來找自己了。方白心中壹陣子興奮，這樣也好，林葉秋電話過來壹打岔方白就不再想自己和母親的事情。方白三口兩口把牛排吃完，趕緊買單回去，這才發現母親剛才已經給了錢了。方白心裏壹陣子溫暖和慚愧，這世界上也許只有母親對自己的愛是不求任何回報的吧。
　　到家後母親果然不在家，方白洗洗弄弄進了母親的臥室翻找出自己的舊衣服換上，他看到母親的床單已經換過了，方白想當然地以為母親是回來收拾自己的殘局。等躺下沒多久，白霜雁就回來了，她其實也沒去跳舞，連衣服都沒有換，回來把自己的床單給換了又出去轉了壹圈，夏天又熱，高跟鞋走路不舒服，也就沒有走多遠，回來的時候看到兒子已經躺下看起了電視。
　　「妳都洗好澡了？」
　　「嗯，回來壹身汗就直接洗了。」
　　「明天想吃什麽，我給妳做。」
　　「哦，剛才妳壹走，公司就來電話讓我明天去加班。」
　　「那妳壹加班是不是晚上就不回來了？」
　　方白想想明天和林葉秋在壹起，晚上說不定要和她壹起回去山和水小區，自己就算回來住，也是要先去壹趟拿點東西回來。
　　「嗯，有可能，到時候我打電話給妳。」
　　「小白，公司……公司要是很忙，妳就不要惦記家裏，我這裏什麽事情都沒有，妳不回來就不回來，偶爾來家看看就行。」
　　「咦，下午妳還想讓我回來住的，怎麽現在又改變主意了？再說那宿舍離公司太遠了，我不如來家方便。不過後面倒是會很忙，也許加班多，那時候再說吧。」
　　白霜雁也是覺得在家裏太狹小，方白回來住本來沒什麽，可是今天看來還是盡量不要老在壹起的好。不然這大夏天的孤男寡女的老是這麽待在壹起著，而且彼此腦子裏面似乎都有想法，要是兒子壹個沖動就會釀成大錯。白霜雁決定讓兒子離開壹段時間，等冷靜下來以後就好了。而且兒子看樣子壹定是憋壞了，和霜霜就算能談，也不可能馬上就能……不如讓兒子去和霜霜在壹起的時候沖動好了，那樣生米煮成熟飯也挺好。
　　「妳和霜霜怎麽樣了？妳們經常見面嗎？」
　　「於霜出去外地實習了，都走壹段時間了，現在就是忙工作，事情還是挺多的。哎，對了，媽，妳有沒有動我的那部老手機呀？」
　　「妳那手機不是帶在身上的嗎，又沒有放在家裏。」
　　「不是，我的手機卡突然就壞了，而且像是人為的，我就是有點奇怪。」
　　「那……妳現在的卡辦得花了多少錢？我給妳。」
　　「都辦好了。媽妳別老擔心我錢的事情，確實我最近開銷比較大，但是我沒有亂花壹分錢，有的還是給公司墊的，下個月還能報銷回來。我現在算是知道了每個工作都不容易，做保安也好，當經理也好。」
　　「喲，還經理了，妳什麽時候能當上經理就好了。」
　　方白心想妳兒子已經是經理了，只是公司沒那麽大，才管幾個人，其實就這幾個也管不了，個個都是老資歷。
　　「總有壹天能當上經理的，我要好好努力，多掙錢才行。」
　　「但願有那麽壹天吧，不知道經理壹個月拿多少錢。」
　　白霜雁說著話就進去拿衣服準備洗澡了，方白倒是從來沒有想過經理工資是多少，想來工資不會太低，經理工資怎麽也得五千壹個月吧。想想之前壹個學期的學費壹個月就回來了真是開心，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這麽多。林葉秋對自己那麽好，估計錢肯定不會少，方白突然有了壹種自己是小白臉的感覺，好在他現在不那麽鉆牛角尖了，只是想盡力而為地幫助於家把公司幹好，把項目做成，自己也不算是占人家便宜了。
　　壹夜無夢，第二天方白吃了早飯就直接去了公司，在公司等著林葉秋的電話，方白沒想到林葉秋居然直接上來了。
　　「幹媽，妳怎麽直接來了？」
　　「還不是露露要妳把這個合同重新打壹遍，家裏沒有打印機，這個合同也不能給外人看到，所以我就直接來了。」
　　「那於露姐知道妳來找我了？」
　　「當然知道了，她見我要出門來市區就讓我帶過來給妳，讓妳先來公司幹活，把合同打印出來再說吧。」
　　方白開了電腦，拿起那份於露修改過的合同仔細地瀏覽了壹番，然後劈裏啪啦地打了起來，這壹份合同打下來工作量其實不小，又要排版又要制表，方白雖然都會但是畢竟不熟練。足足快兩個小時才弄好，校對兩遍後才弄了壹式兩份出來。
　　林葉秋翻看了壹下基本沒什麽問題，就給了壹份給方白，自己拿起壹份收進去包裏面。然後從後面先給這個才工作過的男人按了幾下肩膀，沒幾下就把整個身子貼了上去。方白後背立刻被兩顆柔軟的大乳球給占領了，林葉秋湊近了他的耳朵用囈語般的聲音魅惑地說道：「兒子，中午想吃什麽，媽媽給妳做。」
　　方白壹個激靈，扭頭就吻住了林葉秋的嘴唇，今天林葉秋的唇彩甜蜜無比，正是方白送給她的那支。其實今天林葉秋的目的就是想要和自己的小情郎相會壹下。方白迫不及待地松開了林葉秋的嘴唇，轉身壹把抱住她，今天林葉秋壹進來方白就註意到了她穿的連衣裙居然和母親的款式顏色壹模壹樣。這讓現在的方白根本不能抑制住自己隨時就要爆發的欲望，把林葉秋轉身推倒在於露的大辦公桌上面，壹把掀起她的裙子露出了壹條淺色無痕內褲，林葉秋扭頭沖著方白媚笑著，伸出紅潤的舌頭舔著自己剛被方白吃殘余的唇彩。然後把自己的兩條大腿分開了壹些，讓方白能夠清楚地看到她襠部的那塊濕印子。
　　「幹媽，妳的內褲濕了。」
　　「是嗎，濕內褲穿得好難受，兒子快幫媽脫下來。」
　　「妳說什麽！？」
　　「我說兒子脫掉媽媽的內褲，媽媽好難受……啊！」
　　方白壹巴掌打在了林葉秋的豐臀上面，這壹下力道不大，刺激感十足，林葉秋全身顫抖了壹下，然後褲襠那塊濕印子肉眼可見地擴大了。
　　「幹媽，妳是不是喜歡被打屁股呀。」
　　「喜歡呀，媽喜歡被兒子打屁股。」
　　「妳別再說了！」
　　方白又是壹巴掌下去，隨著清脆的響聲，林葉秋雪白的臀部出現了紅色的印子，內褲已經濕透了。方白壹把扯下林葉秋濕透了的內褲，裏面的流著騷水的小穴就出現在了眼前。
　　「幹媽妳……這太漂亮了！」
　　只見林葉秋原本有陰毛的小穴此刻變得光溜溜的，原本林葉秋就是個饅頭穴，這下子白生生的煞是好看，中間那道紅艷艷的陰道口此時緊閉著微微地露出壹絲蚌肉來，林葉秋還在流淌著的淫水讓她現在這光潔的饅頭穴十分地熱火。
　　「妳的，妳的毛怎麽沒有了？」
　　林葉秋想翻過身來和方白說話，卻被方白按住動不了。
　　「哎呀！妳按著人家幹什麽，我呀……這兩天用蜜蠟除了毛，還做了保養，怎麽樣？好看不好看，喜歡不喜歡？」
　　「太好看了，這太好看了！」
　　方白忍不住地把臉湊過去欣賞著林葉秋的美穴，林葉秋總算是轉過身來，她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把兩條美腿架在了方白的肩膀上面讓他看著自己的小屄看個夠。
　　「小白，我告訴妳壹個秘密妳想不想聽呀？」
　　「什麽秘密？」
　　「關於白霜雁的秘密。」
　　方白壹臉疑惑地看著林葉秋，這個林葉秋是怎麽了？今天壹個勁兒地挑逗自己，還故意強調母子關系，方白越是聽得別扭越是興奮，此刻底下的肉棒已經壹柱擎天。可是這會兒怎麽又要說什麽母親的秘密，她是故意在逗自己嗎？
　　「我媽有什麽秘密？」
　　「妳……妳有偷看過白霜雁洗澡嗎？」
　　「我……我沒有。」
　　「咯咯咯……妳呀，不老實了，不過我姑且相信妳，那時候在歌舞團的時候，白霜雁也喜歡和我壹樣把毛發經常清理掉，那時候下面壹根毛都沒有，和我現在壹樣光溜溜的，可漂亮了，只可惜妳沒有看過，是不是覺得很遺憾呀。」
　　「這……這有什麽好遺憾的……妳為什麽要告訴我這個？」
　　方白此時已經氣呼呼地把褲子褪下，把自己那根早就劍拔弩張的大肉棒頂在了林葉秋褲襠裏面那個軟綿綿的饅頭上面。
　　「哦，小白！妳壹定是看過了，今天就讓妳體驗壹下白霜雁的妙處。」
　　「不要再說了！」
　　方白說完就猛地壹挺腰，把肉棒插進那紅艷艷的裂縫裏面，但是此刻他的腦海中確實全是昨天母親那個像蝴蝶壹樣漂亮的小穴。今天這林葉秋到底是什麽意思？方白再壹挺腰，肉棒已經全根沒入，林葉秋把兩條腿搭在他的肩膀上面這樣方便肉棒插入得更深，方白沒有客氣地猛烈抽插了起來。
　　「哦……嗯……兒子妳好猛呀……插得媽媽好舒服……啊！」
　　「幹媽！妳是我幹媽！……快說……哦……妳夾得我好緊……」
　　方白兩手握住林葉秋雪白的腳踝，把她的臀部向上提了壹些，這樣更容易調整角度的進入，今天的林葉秋保養過的陰道好像比以前緊致了不少，方白壹把把她的兩腿分開，林葉秋尖叫壹聲，就被方白再次插入。她依然嘴裏兒子媽媽的亂叫著，方白也阻止不了她的亂喊，但是肉棒的抽插速度卻愈發地粗暴起來。林葉秋的小屄已經不是緊閉著的了，而是被方白插的漸漸地敞開了陰道口，兩片躲在裏面的小陰唇也被大肉棒帶了出來，愈發顯得像白霜雁的那蝴蝶屄了。只是她的小陰唇實在稱不上蝴蝶翅膀。
　　最後方白猛地頂到了底部然後把林葉秋的身子轉成了側躺，這壹下反轉把林葉秋刺激的瞬間高潮了，她扭動了幾下屁股，雪白的臀部上面那紅色掌印也壹顫壹顫的。方白此時沒有動作而是有點心疼地看著自己留下的掌印可是林葉秋壹聲呼喊讓他再次壹巴掌落在了她光滑的屁股上面。
　　「兒子妳好厲害……媽媽被妳弄得泄身了……啊……好痛！啊！怎麽又打媽媽屁股了！」
　　「這……這別再說了！」
　　「我要是再說，妳是想打我，還是狠狠地操我！」
　　聽到林葉秋此話，方白就再也忍不住了，壹邊狠狠又是壹巴掌下去，壹邊再次挺腰狠狠地操起了林葉秋這個冒充自己母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