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媽，妳怎麽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到底怎麽了？」
　　「沒事兒，沒事兒。哦，妳問方白幹什麽？」
　　「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他自行車不是在門口停著嗎，人哪？」
　　「哦！他……他在洗澡。」
　　林葉秋拼命的喝下壹杯涼白開水，緩解著自己口幹舌燥和掩飾著自己緊張的心情，雖然她已經確定女兒沒有發現什麽，但是心裏還是像做賊壹樣驚慌失措。此時她已經非常懊悔，自己真的該死，居然和女兒喜歡的男人發生了關系。
　　「他是不是騎自行車回來出了壹身臭汗，壹定是妳嫌他臭吧，嘻嘻。」
　　於霜想想初遇方白那天，方白那個狼狽的樣子就忍不住笑。林葉秋自己身上都是壹股方白的汗臭味，此時聽女兒壹說，便情不自禁的向往外走，生怕被女兒聞見自己身上沾染的方白汗味。
　　「那方白洗完澡是要在家裏吃飯吧？」
　　「是的，小白媽媽讓他帶了熏魚和蜜汁藕來，妳不是愛吃蜜汁藕嗎，在冰箱裏面，要吃自己拿吧。」
　　「真的呀，白阿姨還記得這個呀？我好開心。」
　　於霜立刻蹦起來，去開冰箱。
　　「妳先吃吧，待會兒方白洗完澡妳和他說說話。」
　　「妳去哪兒呀，媽媽今天有點奇怪，妳是不是不舒服了。」
　　「沒事兒，啊……我是有點不舒服，先上去躺會兒。」
　　「媽，我要先去洗澡，等會兒再吃，今天我也出了好多汗身上黏糊糊的。還是妳先陪著他吧。」
　　於霜也不等母親說話，趕緊跑出去上樓到自己房間洗澡去了。於霜其實就想找借口換件衣服，打扮壹下漂漂亮亮地再出來見方白。現在剩就下林葉秋壹個人在客廳，就看到方白鬼頭鬼腦的從浴室探出頭來。
　　「林阿姨！」
　　方白小聲的叫著她。
　　「怎麽了？妳洗完了沒？洗完就快點出來呀。」
　　林葉秋有點羞惱，這孩子怎麽沒輕沒重的。
　　「不是的，我已經洗好了，我衣服全在背包裏面，妳幫我拿壹下好嗎？」
　　林葉秋沒轍，只好把方白的包翻開，拿了方白的衣服遞了進去，想想自己的內衣褲全在裏面，還是先進去拿出來，以免被女兒發現，她其實是做賊心虛，於霜都上樓了，怎麽會進樓下的衛生間。林葉秋壹進去，方白就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往外跑，被林葉秋壹把拽住。
　　「小白，妳有沒有拿我的內褲？」
　　方白壹陣子尷尬，心想妳人我都得到了幹嘛還要拿妳的內褲。
　　「沒有啊，妳把我當什麽人了。」
　　方白說著話，回頭幫林葉秋壹起找，很快就發現那條內褲在林葉秋腳旁邊的陰影處。方白壹把撿起，拿在手上，沖著林葉秋壞笑著。
　　「快給我。」
　　「給妳，過來吧。」
　　「哎呀！臭小子。」
　　方白趁機拉過林葉秋在懷中吻了起來，林葉秋掙紮了幾下後就開始熱烈的回應他，還把兩手環上了方白的脖子，豐滿的身子也依偎進方白的懷中。方白的手從腰際下滑到她豐滿的臀部，大肉棒再次勃起頂在了林葉秋的胯間，林葉秋沒有內褲保護的陰部被方白的龜頭頂住了，方白向上壹挺就隔著絲滑的睡褲頂進了半個龜頭進了林葉秋的陰道口。
　　林葉秋夾緊了大腿不停的研磨著方白的龜頭，兩個人正在享受這快樂時刻的時候，就聽見樓上有了點動靜，兩人立刻分開，林葉秋整理了下衣服把自己的內衣拿在手上，連忙出去了，方白則把剛才彈出來的肉棒塞回內褲，好在於霜下樓前在穿衣鏡前面又滿意的看了幾眼自己。等她下來的時候方白已經坐在桌子前面等著吃飯了，林葉秋在廚房把內褲套上，才端了飯菜出來，於霜也說自己餓了便過去坐下和方白壹起同桌吃飯。
　　林葉秋看著兩個青年男女坐在壹起有說有笑的吃飯，心裏泛起了壹陣子酸意和羨慕，還有更多的是對女兒的愧疚。她獨自做賊心虛地偷偷上了樓，但是她能感覺到方白那道火辣辣的目光壹直盯著她看。想起剛才自己被方白送上的高潮，林葉秋的下體不由得又濕潤了起來。
　　同樣心裏有鬼的方白吃飯很快，他想要趕緊離開這裏。而現在穿著壹件新買的連衣裙，頭發上帶著壹個深藍色發箍打扮的溫婉可人的於霜卻壹直拖著他說話，看到方白壹直要走，於霜便又要方白陪她散散步，方白有點無奈，但是他也知道於霜馬上就要離開家了，心裏壹軟就答應了。
　　方白騎著車後面帶著於霜先回了宿舍放東西，等他把門壹開，再順手打開燈開關的時候。方白壹下子以為自己走錯了門，連忙轉身到門外看看左右才確定沒錯，於霜把他壹推兩人就進去了，原來這裏已經大變樣了，電視機換成了壹個新的彩電，冰箱空調等電器壹應俱全。壹個休閑沙發和茶幾代替了原來那張大方桌和幾個板凳靠在了墻邊，壹張新的實木單人床上面鋪著方白的鋪蓋。方白不可思議的回頭看看已經找到空調遙控器正在開空調的於霜。
　　「於霜，這是發生了神跡嗎？」
　　「什麽神跡？」
　　「不是，這個難道是他們趁我不在把這裏裝修了壹下嗎？妳看墻都刷了壹遍，窗簾都換了。這地上還鋪了地板革，我壹個才來的值當他們對我這麽好嗎？再說這裏之前是楊隊長住過的，他住的時候那條件都能湊合，難道還怕我不習慣？」
　　「妳是不值當他們對妳這麽好。」
　　於霜親密的壹把拉住方白坐在了沙發上面，那窗簾還是那天她看見了要大徐他們給換了個自己喜歡的顏色。方白看著於霜的神色，心中有些狐疑。
　　「妳……難道妳知道原因？」
　　「我當然知道，這個是我媽吩咐他們搞的，我前天還特意來了壹趟，這窗簾和地板革都是按我的要求弄的。」
　　「為什麽？為什麽他們會聽妳媽媽的話？難道是妳們出錢的？那就沒有必要了，我其實就在這裏混個半年左右就行了。走，回去我要和林阿姨說說。」
　　於霜先站起來，開了冰箱拿出兩瓶果汁給了方白壹瓶，然後把方白按在沙發上面，此時空調的涼氣已經上來了，屋子裏面的悶熱開始消散，於霜愜意的喝了壹口冰鎮飲料，才對壹臉疑惑的方白說道：「因為這個物業公司是我家開的，我媽媽就是公司總經理，只是不怎麽管事情而已，妳來了我媽發話照顧壹下這些當然是小意思，再說這些東西昨天大徐說了，都算進公司固定資產，還能避稅，又不是送給妳了。妳就算不幹了這些也不能帶走是不是。」
　　方白驚訝無比看著於霜，原來這裏的大老板就是林葉秋，剛才二十幾分鐘前還被自己放在洗手臺上幹了壹次，最後自己還內射了進去。
　　「這……這是真的嗎？那這樣同事會怎麽看我呀？才來的就這麽受優待，後面……」
　　方白有點語無倫次了。
　　「那是我媽對妳好，長輩照顧小輩不是應該的嗎，再說我們兩家本來就是很熟悉的，妳想要是我去妳媽媽那裏上班，妳媽媽是不是也會好好的照顧我？」
　　方白想想既然是林葉秋的意思，那麽自己也不好拒絕，於霜說得在理，何況剛才自己還和林葉秋發生了關系，自己再跑去找林葉秋說肯定也是白費勁。不過這樣壹來，自己是真的舒服了，不用上夜班，還住壹個設施齊全的單間宿舍，按照林葉秋的意思這段時間還可以天天去她家裏吃飯。這裏除了錢少點和平時不能回家，比在大林他小姑的公司上班都快活的多，看來這半年能順順當當的混過去了。
　　於霜已經開了電視看了起來，壹點都沒有想要走的意思。之前說好了方白把東西放回來壹起出去散步的，而現在於霜卻踢掉了腳上的人字拖，把壹雙白嫩的小腳翹在了茶幾上面壹邊看著電視壹邊把頭靠在了方白的肩膀上面。
　　「那於霜，這個事情我就謝謝妳們家了，回頭我和我媽說壹聲，壹起來妳們家登門道謝。」
　　「謝什麽呀，妳真是太見外了，小時候看妳騙我巧克力吃的時候也沒像這樣和我客氣。」
　　「那……那咱們還出去散步嗎？」
　　「外面太熱了，我不想出去了。就在妳這看看電視好了，待會兒妳要送我回去，冰箱裏面有零食妳去拿了給我吃。」
　　「這些都是妳買的吧？」
　　「那是，妳不知道我昨天去了超市兩趟，都是為了給妳買東西。」
　　方白開了冰箱壹看全是吃的東西，但是壹看就全是女孩子愛吃的零食，這於霜是把這裏當成自己房間了。方白隨手拿了幾樣給於霜打開吃著。方白看著於霜隨意的樣子，突然楞住了。因為他想到了陳倩，之前陳倩家裏沒人的時候自己和她在家也是這樣，現在坐在自己旁邊的人卻換成了於霜，而自己對於霜的親密舉止和吩咐卻壹點都不排斥。可能兩人從小壹起相處的時間太長了，方白對於霜已經習以為常，但是現在方白不能這樣讓於霜以這種方式和自己相處下去。而於霜現在把自己的兩條修長的美腿蜷縮在了沙發上面，壹只小白腳還搭在了方白的大腿上面。
　　好在方白剛才在林葉秋身上射過壹發，此時只要盡量不去看於霜的美腳，還能勉強控制住自己沒有失態。方白根本不知道其實自己被母親白霜雁擺了壹道，那蜜汁藕是於霜最愛吃的，特意讓方白帶來，這使得於霜以為方白壹直都記得自己的小嗜好。所以大為感動的於霜才會對方白大膽了起來，不過還是黃花閨女的於霜其實也不太明白男女之事，片是看過，但是壹直沒交過男友，她到現在只有這旁邊的方白是她這輩子接觸最多的男孩，所以下壹步該怎麽辦，於霜根本就不知道或者做不出，她期待著方白的主動，但是方白壹直都沒有做出她說期待的事情，於露也好遺憾的到此為止了。
　　沒事找事的方白起身把自己的背包翻開，收拾了起來，又把臟衣服拿出來泡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原來的大包被放在了壹個新買來的簡易衣櫥裏面，方白全都拿出來開始整理。於霜知道方白似乎是故意找事兒做想要離自己遠壹點，就自己覺得無趣，回頭再看電視節目已經沒有壹點兒興致了。
　　「方白，妳不能等會兒再收拾嗎？」
　　「馬上就好了。」
　　「妳也不和我說話，我壹個人無聊。」
　　「妳不是在看電視嗎？好好，我過來和妳說話。」
　　方白沒辦法又把東西壹股腦的塞進去，坐回到沙發上面陪著於霜，於霜此時好像對電視節目又來了興致。只是把姿勢換了，兩條白腿蜷全部放在了方白的大腿上。方白才和她母親林葉秋才有過關系，此時心裏真的是不能也不想和於霜發生點什麽，便再次起身說要去燒水喝。
　　「方白，妳是不是累了？」
　　「啊……有點，是有點累了。」
　　「那……我回去了吧。」
　　於霜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不代表沒被人追過，雖然每次都被她拒之千裏，但是她也能看出來方白雖然和自己還算親密，但其實還談不上喜歡自己，因為於霜看過自己追求者那熱切的眼神。
　　「我送妳回去吧。路上怪熱的，騎自行車快點。」
　　「嗯。」
　　兩人出了門，方白載著於霜慢悠悠騎行著。
　　「方白……」
　　「嗯……」
　　「妳回去是不是和妳女朋友打電話了。」
　　「沒有。」
　　「為什麽？妳們鬧矛盾了嗎？」
　　「也沒有，只是長時間沒有聯系了。」
　　「妳為這件事心情不好嗎？」
　　「於霜。」
　　「嗯……」
　　「妳為什麽不找男朋友？」
　　「因為我喜歡的人沒有找到我。」
　　方白沒有問下去，只是覺得今晚的月光很明亮，照著方白到了別墅小院前，於霜下車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他轉身離去，壹陣子夜風吹過，於霜的裙擺隨著夜風飄起壹陣子溫柔和惆悵。
　　第二天壹早方白剛剛來到物業辦公室，就看到毛主任在等他來。照例先遞過來壹支華子，等方白點上抽起來才開口道：「小方，我就開門見山了，之前壹段時間妳的工作表現還是不錯的，但是有人反映妳在夜班期間喝酒，有點影響不好。」
　　「毛主任，我……」
　　「別急，妳聽我說完。誰上夜班要不喝酒，這沒什麽，這事情本來就大家心知肚明的。所以決定將妳調崗，和大徐壹起工作，這樣壹開上車妳就能把酒給戒掉了。」
　　「開車？毛主任可我不會開車呀。」
　　「這個情況我知道，所以要對妳進行崗前培訓，過會兒大徐來了就讓他帶妳去駕校報名，那邊他有熟人。」
　　「那我……那我身上沒那麽錢交學費。」
　　「都說了這是崗前培訓，所有費用都是由公司承擔，這段時間妳除了學駕駛就跟著大徐到處跑跑。爭取早點學出來好給公司開車。」
　　方白既然知道這個公司老板就是林葉秋，那麽這個事情壹定也是她的授意，自己和毛主任沒什麽好分辨的，自己現在跑去像林葉秋推辭也不合適，再說這學費在自己看來是筆大錢，在她家看來也就是給自己宿舍配臺空調的錢，算了大不了自己攢夠了錢還給她家就是了。
　　方白唯壹覺得不好辦的就是，自己本打算混混就走的，現在看來還得好好幹壹段時間才行，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也是多幹些日子，何況到了江林小姑公司也是先開車。
　　沒壹會兒大徐就來了，二話沒說就開車帶著方白去報名。這是壹家小駕校，離小區也就壹兩公裏的樣子，連個門頭都沒有，就是順著壹條路開進去，最後停在壹棟小樓房前面。壹樓壹個小廳裏面掛著福林駕校報名處的招牌，裏面人和大徐挺熟悉的，又是倒水又是遞煙的，方白被安排填表照相錄指紋。大徐和那邊壹直聊著什麽，等方白壹起都弄完了，才知道還得等幾天報上名，然後先還要學理論，考過了科目壹才能上車正式開始學駕駛。
　　對此方白略有遺憾，大徐卻司空見慣的讓駕校早點安排方白報名，那邊信誓旦旦的保證方白兩個月內壹定可以拿到駕照，又坐了壹會兒，大徐才帶著方白離開了。回來路上大徐開著車，這時候方白就有意識的註意著大徐的駕駛動作，大徐見狀笑道：「這都沒用，等妳學的時候才會發現我開車都是老油子的壞毛病。」
　　「那徐師傅，我這幾天都跟著妳，主要幹什麽工作？」
　　「這幾天都沒什麽事情，妳在物業辦公室待著就行，有什麽事情搭把手，沒事兒就看看報紙，楊隊長那裏有臺電腦，他也不用，妳能上上網。」
　　「這太輕松了，我才來沒幾天這樣不太好吧。」
　　「以後有妳忙的事情，既然這段時間妳跟著我，那我安排妳做什麽就做什麽。」
　　「那……徐師傅抽煙。」
　　兩人在車上抽起了煙，大徐就聊起了這家物業公司，其實規模還是可以的，壹共服務著四個小區，這裏是總部，加壹起有員工快二百多。在大徐看來這方白遲早是自己領導，要麽出去管個別的小區，就說了說工作的要點，可惜路程不長，沒說多少就到了。方白這才感覺到自己算是接觸到了壹些真正的工作內容，還挺感興趣的。
　　回來坐了壹會兒，就到飯點了，方白正準備起身，就看見毛主任壹臉堆笑的過來找他。
　　「小方呀，那個林總讓妳去她家裏壹趟，妳趕緊去，別耽誤她的事情。」
　　方白知道這是叫自己去吃飯，只得先回宿舍騎了自行車過去，方白想到又要面對林葉秋和於霜這兩個女人不由得壹陣子頭疼。
　　到了別墅居然於霜不在家，林葉秋讓方白帶著小寶寶先玩兒，自己就趕緊去弄飯，恭敬不如從命的方白發現自己還挺想小寶寶的，小琪琪看到方白也是高興極了。林葉秋看著客廳裏面的熱鬧，心情也好的不得了，昨天和方白發生關系的時候她壹開始猶豫過，可她後來還是接受了方白。壹是自己好長時間都沒有過性生活了，二是她覺得方白這個男孩子強壯，帥氣，有男人味兒，自己年輕的時候就是喜歡這樣的男人。看他和小琪琪壹起玩的時候又有點幼稚可愛，讓自己想起他小時候的樣子。再回味起昨天最後的那壹吻，林葉秋覺得自己是喜歡上了他。
　　林葉秋沒做多少菜，很快就讓方白吃上了飯，自己去餵琪琪。方白忍不住問道：「於霜今天不回來嗎？」
　　「哦，早上於露回來送孩子，於霜就和她壹起走了，晚上的車，於露帶她去做頭發順便買點東西。」
　　「哦，怎麽她昨天不和我說。」
　　「妳的手機是又沒帶還是怎麽了？霜霜給妳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打不通，我後來才想起給物業辦公室打了，可那時候霜霜已經走了。」
　　方白連忙掏出手機看看。
　　「我壹直帶在身上的，昨天也充了電了。咦？怎麽沒信號？」
　　方白連忙把手機關了，下了電池把卡拿出來擦擦再放進去，開機後還是沒信號。這是手機壞了？還是卡壞了？
　　「可能我手機有問題了，當時沒買太好的，老是壞。」
　　「妳就換個新的吧，沒手機聯系不上人實在耽誤事情。」
　　林葉秋餵完了學步車裏面的小琪琪，就上樓拿了個舊手機下來給方白。
　　「妳把卡插進去試試，看看是不是手機壞了。」
　　方白依言試了壹下，果然還是沒有信號，那麽就是卡壞了，方白只好取下卡。
　　「那下午我出去壹趟，我看那個超市附近有個營業廳，我去換張卡。」
　　「嗯，我和妳壹起去，琪琪想坐超市裏面的搖搖車，我還要買點東西。這個舊手機就給妳了，省的妳手機萬壹壞了又找不到妳人。」
　　「阿姨，我手機沒壞，換張卡就行，這個沒必要。」
　　方白可不願意拿這個八成新的高檔手機。
　　「傻孩子，妳還和我客氣什麽，昨晚妳還……」
　　林葉秋坐到了方白的旁邊，吐氣如蘭的說著。方白立刻抵擋不住了，扭頭看了壹眼正在學步車裏面到處亂跑的小琪琪，自己拿手機的手已經被林葉秋抓住了。
　　「阿姨，妳對我太好了。」
　　「妳老是叫我阿姨，都把我叫老了，以後不許叫我阿姨。」
　　「那我叫妳什麽？林總？還是……」
　　方白手也不老實了起來，面對林葉秋這樣美熟女的誘惑，沒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何況血氣方剛的方白。林葉秋打掉方白已經伸進她裙子裏面的手，嗔怪的白了他壹眼，風情萬種的把方白電的酥麻了半邊身子。
　　「妳就叫我幹媽好了，叫什麽林總，妳知道這物業公司的事情了？」
　　「哦，這個早晚的事情吧，我昨天回去宿舍才知道妳對我這麽照顧，就是幹媽才能對幹兒子這麽好。」
　　「妳要死呀！」
　　林葉秋按住了方白已經撫上自己胸口的手，方白愛極了眼前這個美熟女對自己嬌嗔的神情。
　　「幹媽，妳好美……」
　　「都老了，哪裏有妳媽媽美，就會哄人。」
　　方白被林葉秋這句話給弄的立刻面紅耳赤起來。林葉秋看到他又羞又怒的窘迫樣子開心極了。但是方白真的有些生氣了，氣鼓鼓的放下林葉秋，回頭把飯幾口扒掉。
　　「怎麽了，生阿姨的氣了？」
　　「不是幹媽嗎？怎麽又阿姨了。」
　　林葉秋覺得好氣又好笑，沒想到這個方白改口還挺快的。
　　「好好好，幹媽說錯話了，對不起了。話說妳是不是很喜歡妳……」
　　看到方白又開始扭頭，林葉秋有點了然了，白霜雁的情況她是了解的，比自己單身時間要長的多，家裏條件極其普通，含辛茹苦的把方白帶大很是不容易，方白這樣的男孩子有點戀母情結是正常的。
　　「小白，妳幫忙收拾壹下，我去哄琪琪睡午覺，等下午了我們壹起去超市。」
　　「嗯……」
　　小琪琪倒是好哄的很，睡習慣午覺的她到點就打起了呵欠，被林葉秋抱到樓上房間裏面，放到她那張柔軟舒適的小床上沒壹會兒眼睛就閉上露出了可愛的睡相。林葉秋輕手輕腳的出來下樓，來到廚房就見方白正在洗碗，男人幹家務真的是好帥氣，方白胳膊上的肌肉隨著洗碗的動作不時地隆起，表情專註而又認真，洗得也很仔細。林葉秋忍不住從後面抱住了方白，把頭側過來貼在他的背心，這樣可以清晰的聽到方白有力的心跳聲。
　　「幹媽，妳差點嚇到我了。」
　　「不是差點嗎，方白妳別動，就這樣讓我抱著妳。」
　　「嗯。」
　　林葉秋那兩團軟肉貼在方白背後，讓方白立刻心猿意馬起來，剛才林葉秋確實觸動到了方白的內心深處，方白現在已經認知到了自己對母親其實是有壹種特殊的情愫，但是他認為這個只是自己對熟女的壹種取向而已。尤其是昨天和林葉秋做愛的時候，自己壹直都沒有想過母親壹次，也許林葉秋可以治愈自己的這個隱秘的心結，可是誰曾想林葉秋今天和自己親熱的時候突然提到母親。這好像讓方白心裏最隱秘的東西被暴露了出來壹樣，方白除了生氣還非常羞憤和無地自容。此刻壹邊享受著林葉秋的溫柔，壹邊想著林葉秋和母親到底熟悉到了什麽程度？母親連她的生活習慣都了如指掌，可又好像對對方很疏遠的樣子，而林葉秋則對母親要熱情的多。說不定兩人年輕的時候有什麽過節，想起來也不奇怪，兩個漂亮女人在壹個單位有點競爭也是正常。
　　方白想到林葉秋問的那個問題，母親胸部似乎沒有她的大，但是身材更加妙曼壹些，母親平時是那種小家碧玉，可是跳起舞來卻是女神壹樣的完美。林葉秋那壹次初見就是貴婦人的風範，平時風情萬種的性格更加風流壹些。方白把手中最後壹只碗放下，轉身看著林葉秋充滿渴望的眼睛，頭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