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江南娘子系列 by 雲樂
2018-8-4 06:01
第七章
天還沒全亮,微德居的大床上斜靠著壹個惱怒的男人,壹雙黑眸含怒的盯著錦被上的潔白胴體。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蘇采顰身無壹縷的仰臥在被褥上,依著晨曦的微暗光線,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左臂及右大腿有幾處粉紅色的傷口。看那痕跡,應是銳利的小刀刺傷的,而且刺得很深,否則傷口在結疤脫落後,不會還呈現著粉紅色。
她以前到底發生過什麽事?什麽人會對壹個姑娘家下這種毒手?要是讓他知道,他壹定將那人千刀萬剮!
歐陽烈的大掌來回撫摸著身旁滑嫩的身子,看到修長玉腿的腿間,他的眉皺得更深了!
她沒有落紅!
在傳統觀念,這代表她不是處子,他有權休妻。但他不相信蘇采顰是隨便的女子,由她昨夜的驚慌及生澀,他知道並沒有人碰過她。但為何她沒有落紅呢?
他壹夜無眠,前半夜是因為對她身子的饑渴,後半夜是看到了她毫無遮掩的身子,那粉紅色的傷口深深的刺傷了他的心,玉腿間沒有落紅的事實更重重的打擊了他男性的自尊心。
顰兒啊顰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經過漫長壹夜的需索,蘇采顰到現在還是昏迷著。
天蒙蒙亮,門外響起細碎的腳步聲,是翠綠。每天天微亮,她就已經打好洗臉水來微德居給早巳起床的蘇采顰洗手凈臉。
叩!叩!輕微的敲門聲響起。
床上的蘇采顰仍睡著。
敲門聲停了壹會兒,門外的翠綠等不到小姐的聲音,便又輕敲了門。
「小姐!」門外的翠綠覺得奇怪,叫了壹聲。
沒人應答!
「小姐!」翠綠急了,嗓門也大了起來。
床上的蘇采顰動了壹下,美眸微啟……
翠綠已經動手推房門了。
「不準進來!」歐陽烈渾厚的嗓音在屋內響起。
翠綠呆了壹下。姑爺不是壹早就去練劍的嗎,怎麽現在還在房內?轉念壹想,心裏頭忍不住偷笑。難怪小姐還沒起床!從前小姐嘴巴還死不承認哩,現在兩人恩愛成這樣,等小姐起床後定要好好嘲笑她壹番。
「是!」翠綠笑答壹聲,便退了下去。
床上的蘇采顰已經醒了。
她動了壹下手臂……好痛!
「啊……」蘇采顰低吟出聲。
擡眼壹看,自己居然身無寸縷,忙要將錦被往身上拉,但歐陽烈壓住了被子;她再擡眼看他,卻是對上壹雙鷹熾的黑眸。
那是壹雙有著憤怒、心疼、苦惱、受傷、疑惑的雙眼。
他知道了!
蘇采顰心裏輕嘆了壹聲。該來的還是會來,怎麽躲都沒有用。
她掃視著四周,想知道自己的衣服在哪兒。她不願意這樣光著身子與他赤裸相見--雖然他也是身無片縷。
「不說話嗎?」歐陽烈對她的冷靜有著壹絲憤怒。她應該給他壹個解釋!
「妳要我說什麽呢?」蘇采顰痛苦的閉上了眼。她知道壹旦她嫁人,便要面對這種難堪的場面。
歐陽烈暴怒的將蘇采顰身下的被褥扯起,蘇采顰被突來的力量往後推向大床內側。
「這個!」
看著歐陽烈拿著潔凈的被子,眼中盡是憤怒,蘇采顰知道他是要她解釋為何初夜沒落紅。
但她沒太多的情緒,眼中的痛苦因她的低垂螓首而不易窺見,只淡淡的說:「妳可以給我休書,我馬上回歙縣。」
歐陽烈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休書!休書!她從第壹眼看到他,就跟他要休書!難道他歐陽烈有這麽差勁,她就這麽急著逃離?!
落紅的事,不管她講什麽,他都會相信她。他愛她啊!但她卻什麽都不說,反而是壯士斷腕般的求去。
他歐陽烈就這麽不值?不值得她的壹句解釋?
歐陽烈露出痛苦的眼神,雙手抓著蘇采顰的肩,搖晃著她,瘋狂的叫喊:「妳難道不辯解壹下嗎?我是妳的丈夫,我有權知道!妳給我說啊!」
蘇采顰的肩膀被抓得疼痛不已,貝齒緊咬著下唇忍受著,臉上不斷冒出冷汗。昨夜的強猛需索已弄得她渾身不適,加上現在又遭到狂暴對待,她的身子不舒服極了。
「說啊!」歐陽烈面對蘇采顰的沈默,幾乎快崩潰了。他使力的抓著她、搖著她。
再難忍耐的蘇采顰擡起頭,眼眸蓄滿淚光,唇瓣顫抖著。
「妳要我說什麽?難道妳過去就沒碰過女人嗎?如果妳不是第壹次,憑什麽要求我解釋初夜沒落紅的事?反正妳要的是處子的蘇采顰,不是處子的蘇采顰便壹無是處!我過去的努力,我現在的努力,我為歐陽山莊做的壹切,只因為我初夜沒落紅而變成什麽都不是,我甚至可以想見,妳在心裏已將我歸為蕩婦!既然妳心中已有成見,還要我說什麽!不如妳給我休書,大家壹拍兩散,落得清閑!」她到最後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尖叫了起來,臉龐流下了淚水。
「妳承認出閣前妳就不是處子之身?!」歐陽烈簡直氣瘋了。
「是不是處子之身有這般重要嗎?處子可以幫妳解決莊內的債務問題嗎?處子可以養活這壹大家子嗎?處子只不過是滿足男人的獨占欲及虛榮心,是禮教用來綁住女人的東西,壹點兒用處都沒有。男人在外尋花問柳,卻在新婚之夜質問妻子是不是處子之身,妳覺得這樣公平嗎?」
蘇采顰這壹番顛倒禮教的話,教歐陽烈不敢茍同。畢竟他是在傳統儒家教育下成長的,與蘇采顰從小的經歷大大不同。
「倒不如妳今日就給我休書,我即刻離去,不會礙妳的眼。」蘇采顰壹心求去。
歐陽烈火了。又是休書!他好好的同她講,她為什麽要壹心求去?難道她真的這麽討厭他嗎?可惡!
「蘇采顰,妳別想我會給妳休書,妳壹輩子都別想離開歐陽山莊!」歐陽烈吼得整個微德居都有回聲。
「不,當初我們不是這樣說的……」蘇采顰慌了。
「我不管我當初是怎麽說的,妳惹火了我,就休想離開我!就算歐陽家只剩壹磚壹瓦,我也不會放過妳!去他的什麽債務!」歐陽烈暴怒的吼完,拂袖而去,留下蘇采顰壹人在空蕩的床上。
蘇采顰淚眼迷蒙的望著歐陽烈遠去的身影,整個人往床上壹趴,痛徹心扉的哭了起來。
◆ ◆ ◆
接下來的日子,歐陽山莊平靜如昔,因為莊主不在,誰都不知道他到哪兒去了。管家王忠、賬房王福可不會擔心這事,因為他們現在正忙著聽從夫人的指示,解決莊內的龐大債務,莊主不在,正好省事。
「王忠,前幾日我請直叔送信到歙縣我娘親那邊,這會兒直叔有沒有回信?」
「回夫人的話,直爺飛鴿傳書,說歙縣那邊沒問題。」
「那就好。王忠、王福,妳們知道我想怎麽做吧?」
「回夫人的話,這些日子經由夫人的教導,老奴知道。」
「那就好。我請直叔帶給歙縣那邊的指示很清楚,以後蘇家制造的紙墨筆硯,就由莊內負責江北的市場,海外方面則由莊內與徐家莊合作,這樣每年的利潤就相當可觀,解決幾百萬兩的債務應該是沒有問題。妳們要好好做。」
蘇家從文房四寶做起,已有相當的名聲,尤其是歙硯,聞名天下;歐陽山莊只要掌管蘇家歙硯的營生,獲利就相當可觀,何況還加上其它紙墨筆等項,更是不得了。這是蘇采顰拉歐陽家壹把,管事的奴仆們都看得出來。
「是的,夫人。」
蘇采顰又交代了壹些瑣事,便回微德居歇著。她這幾天極不舒服,好像還有輕微的發燒。從下午到晚膳時分,她都躺在她的小床上,並教翠綠不要打擾她,她要好好休息。
歐陽烈離開兩個月了。這近壹個月以來,她壹直有壹種感覺,老覺得歐陽烈站在床邊看著她,有時在傍晚,有時在深夜,但她壹睜眼,他就不見了,只剩下自己滿臉的淚痕。
今日又是這樣。春天的夜晚有著壹絲青草香,蘇采顰意識斷斷續續的,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間,她又感覺到歐陽烈站在床前看她,她也不想睜開眼睛,內心深處希望他多停留壹會兒,不要她壹睜眼,他就不見了。
這些日子以來,她思念他,思念到心痛。如果她離開可以換回他的歸來,那她情願離開,只求他不要在外面獨自壹人漂泊,獨自壹人傷痛。
想著想著,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這些日子她的淚腺特別發達,有時她真氣自己不像以前那般堅強,但有時她也想放任自己的情緒奔流。
突然有個溫暖的手掌在她臉上遊移,想擦掉眼角的淚水。
蘇采顰美眸壹睜--
是他!是他回來了!
帶著滿身的酒氣,歐陽烈回來了,臉上有著沒刮的青髭,神情有點憔悴,唯壹不變的是眼神中的掙紮與痛苦。
他站在蘇采顰的小床前,兩人四目對望,蘇采顰看著他的眼,之前的暴怒已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思念。
他……他不生氣了!
蘇采顰淚眼婆娑的望著他。
歐陽烈輕撫著她的臉,輕聲的說:「妳以前沒這麽愛哭的。」
蘇采顰低下頭,哭得更兇了。
「顰兒!」歐陽烈呼喚她的名。
蘇采顰壹聽,知道他還是要她的,擡起哭得紅通通的臉蛋,淚眼直望進歐陽烈的黑眸中。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以前的伶牙俐齒現在都不管用了,她只有滿心的感動與歡喜。
不管以後怎樣,他畢竟是回來了!
歐陽烈抱起蘇采顰往自己的大床走去,將鞋襪脫了,兩人緊緊的擁靠在床邊柔軟的靠枕上。
蘇采顰被緊擁在歐陽烈強健的胸膛,她聞著好聞的男性香味,小巧的鼻子在胸前磨蹭著,已停止哭泣。歐陽烈的下顎抵著蘇采顰如黑緞般的秀發,發間散發出清新的香味,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肩,及她雅致的臉蛋。
無聲的情愫緊緊的纏繞著兩人,在靜謐的居內,兩人靜靜的聽著彼此的心跳聲。不知過了多久,秀發上方傳來低沈的嗓音,緩慢的說著--
「我很想就此遠去,但我日日夜夜所想的只有妳壹人,想得快瘋掉了,顰兒,妳知道嗎……我的顰兒,我今生要的只有妳了,不管妳以前發生過什麽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她說得沒錯,處子又能代表什麽,只要他愛她不就結了!只是可惜他不是她第壹個男人……不過今生今世只有他能擁有她,別的男人想看她壹眼都難!過去的都過去了,何苦用過去的事來折磨自己?
這兩個月來,壹日不見她,他就心如刀割,每每待夜深人靜時才悄悄來看她,看到她滿臉淚痕入睡,他心更痛!與其兩個人都痛苦,不如選擇兩人都能接受的方式。
他是不可能放她走的。要他休了她,這輩子更不可能!只要她有壹絲愛他、只要她不要再要求回歙縣……他不能沒有她呀!
歐陽烈將蘇采顰的臉蛋托了起來,發現她再度淚流滿面。
「不要再哭了,顰兒,妳哭得我的心都疼了。我每夜來看妳,妳的臉上都掛著淚痕,看得我好心痛……乖,不要哭了。」歐陽烈哄著懷中的嬌人兒。
蘇采顰感動的壹個勁兒點頭,整張俏臉宛如紅霞。
她還來不及說話,雙唇已被歐陽烈吻住。歐陽烈靈巧的舌頻頻進探檀口中的甜蜜,兩人相濡以沫,難分難舍。
「小姐,要不要用晚膳了?」翠綠在外頭問著。
蘇采顰臉紅的微推開歐陽烈,「夫君要用晚膳了嗎?」
「我現在只想吃妳……」歐陽烈吻著佳人清香的頸窩。
「翠……翠綠,將晚膳擺在嘉業閣,我待會兒就過去。」
「是的,小姐。」
「不要,我要在這兒吃,就我們兩人,這樣我才能好好吃妳。」歐陽烈在蘇采顰耳邊低語。
「等……等壹下,翠綠,將……啊--將晚膳擺到房內,我在這兒用膳。順便教大嬸多提些熱水來,我要梳洗壹下。」
歐陽烈的手伸進了裙內,惹得蘇采顰尖叫壹聲,翠綠只覺得奇怪,也不多想,答應了壹聲便張羅晚膳去了。
◆ ◆ ◆
在蘇采顰的「哀求」下,歐陽烈心不甘情不願的放她去梳洗。梳洗過後的蘇采顰換上另壹套襦衫衣裙,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她細心的將浴盆的水換過,要歐陽烈也去梳洗。
「我也要去洗?早知道就壹起洗,省事多了。」歐陽烈被蘇采顰推去澡間時,嘴裏直嚷嚷。
翠綠端上晚膳,聽到歐陽烈的聲音,掩嘴笑了壹下,退下去,隨即又回來,手上多了幾道酒菜,放在桌上,悄悄的退了下去。
待兩人端坐在圓桌前,晚膳及酒菜都有了。蘇采顰心裏對翠綠的貼心很是感謝。
她斟了兩杯酒,「夫君,這杯我敬妳。」
「敬什麽呢?」
「敬……」
「敬天長地久!」歐陽烈深情對蘇采顰說著。
蘇采顰粉頰微微壹紅,點了點頭,略飲了酒,歐陽烈則壹仰而盡。
她不敢多飲,只是勸歐陽烈多吃壹點兒。他這些日子好似消瘦不少,她看在眼裏心疼不已。
酒足飯飽,歐陽烈迫不及待抱著蘇采顰上床「聊天」。
「顰兒,妳這些日子過得好嗎?」歐陽烈斜靠在床邊抱著蘇采顰,溫香軟玉在懷,他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之痛才獲得壹點安慰。
沒有人可以從他懷中奪走她!不論是她過去的男人,或是她自己!
蘇采顰靠在歐陽烈溫暖的胸膛,感受到男體傳來的溫度,覺得安全。她知道歐陽烈這次回來是真心的;就算她不是處子之身,他也要定她了!
她閉上了微濕的眼,身子緩緩向健碩的胸膛靠緊了些,很小聲很小聲的說:「不好。」
歐陽烈的耳力極好,輕輕揉了壹下她的肩膀,「怎麽個不好法,告訴我,讓為夫的為妳想想辦法。」
「嗯……頭有點痛,肩膀、腰有點酸……」蘇采顰像是低喃般。
「我幫妳瞧瞧。」歐陽烈大手壹下子就將蘇采顰的上衣剝下,露出雪白香肩,如飛瀑的黑發散在其間,更顯得膚白細嫩。
蘇采顰的身子微顫了壹下,她還不習慣在他面前赤身裸體。
溫熱的大掌揉捏著雪肩,歐陽烈在蘇采顰的耳邊低語,「這樣舒服點了嗎?」
「啊……」蘇采顰舒服的低吟起來。
「還有腰部。」歐陽烈自語著,大掌把淺黃襦裙也卸下。
「啊!」蘇采顰驚覺自己已是壹絲不掛,她離開了寬闊的胸膛,雙手遮住自己的胸乳,低下頭,如雲般柔軟的發絲垂在白玉的身軀上。
歐陽烈起眼瞧她,殘燭將盡,微黃的燭光照在她迷人的胴體上,使得他的下腹起了壹陣騷動。他要她!
「顰兒,不要怕我,我是妳的夫婿。」
歐陽烈將蘇采顰放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身體輕壓著她、摩擦著她,想激出她體內的熱情。
他輕柔的吻著她,劍舌靈活的進入她的檀口內,貪婪的吮吸。蘇采顰生澀的回應著,兩舌交纏,宛如天雷勾動地火,歐陽烈的動作由輕柔轉為狂猛,雙手探索著身下潔白的玉體。
他已經不是第壹次碰蘇采顰的身子,但仍覺得她宛如處子般,不知歡愛為何物。如他的手撫摸到平坦滑膩的小腹時,她的雙腿就會不由自主的緊閉,不像壹般嘗過魚水之歡的女子,會略微張開雙腿。
雖然他曾懷疑蘇采顰壓根就沒被別的男人碰過,只是她個性倔,不肯說明。不過這壹切都不重要了,不管她以前有沒有被男人碰過,他都不會棄她而去,他要定她了!
蘇采顰滿臉羞紅,雙手不知所措的緊緊抓住錦被的壹角。歐陽烈的唇往下吻吸著雪白的雙乳,輪廓分明的俊臉埋首於馨香的乳間,細細的品嘗這充滿彈性的嬌軀。
由於早年勞動的關系,蘇采顰的身材勻稱有致,肌理彈性極佳,不似壹般女子,養在深閏,缺乏運動,膚質雖然細致,但肌理就略嫌松軟。
歐陽烈是習武之人,對手掌間的觸感愛不釋手。他雙掌握住玉乳的兩端往中間擠壓,渾圓的胸乳更加聳立,乳溝被擠成細細的壹條線,他的劍舌便遊移在雙乳之間,來來回回的舔舐著頂峰上的蓓蕾,引起蘇采顰細碎的嬌喘。
「啊……夫君……」
「叫我的名!」歐陽烈沙啞的聲音從雙乳間傳出。
「啊……烈!」蘇采顰倩眸微醉,輕呼出聲。
「乖顰兒,再叫壹次!」歐陽烈輕嚙著她已然硬挺的蓓蕾。
「啊……烈……不……不要咬我……」蘇采顰狂搖著頭,如絲的黑發散在香肩上。
他喜歡她這樣叫他。
蘇采顰雙頰飛紅,她感覺到歐陽烈火熱的男性正激烈的摩擦著她的雙腿之間,好硬、好燙!
歐陽烈沈浸在激情中,他親吻著她右腿上的傷痕,想將這傷痕自雪白的腿上吻去,這個動作令蘇采顰的身體僵了壹下。
壹股莫名的恐懼自她的背脊升起,心底仿佛有個聲音在說不要!
「啊……痛!」蘇采顰痛叫壹聲,俏臉因疼痛而皺成壹團。
「不……不要……好痛!」蘇采顰哭叫起來。
歐陽烈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很想挺進,但看到蘇采顰痛苦的樣子,他慢了下來,極力強忍著奔竄的欲望,輕聲的對她說:「顰兒,放松點兒,第二次不會痛的。」如果蘇采顰過去有男人,這次根本不能算第二次,但在他內心深處,他才是她的第壹個男人。
不過她怎還會如此痛呢?歐陽烈輕聲撫慰之余,心裏也感到疑惑。
「顰兒,忍著點兒!」歐陽烈咬牙切齒的擠出這些話,俊臉上顆顆汗珠不斷滴落在嬌柔的女體身上。
「不……」身下的蘇采顰狂搖著頭,小手也揮舞抗拒起來,但這些掙紮都撼動不了歐陽烈鋼鐵般的身體。
我不要!不要!救命啊!
蘇采顰內心深處不斷喊著。
歐陽烈沒給身下的美人兒太多喘息的時間,腰臀壹用力,閉上眼感受自己心愛女人深處的溫暖,腰肌繼續擺動,想往深處推進。
歐陽烈在快感中,殘存的理智聽見蘇采顰壹直呼痛。
「痛!好痛……不要!放開我……」
像撕裂身體般的痛感沖擊著蘇采顰,她哭得整張臉由紅轉白。歐陽烈以為她只是不習慣,正要安撫她時,卻見她整張臉倏地慘白,整個五官都皺在壹起,貝齒咬著毫無血色的下唇,身體似乎有極大的痛苦,這是他以前和其它女子歡愛時從沒有的現象。
「腿……我的腿……」蘇采顰小手緊抓著被褥,痛苦的從齒縫中吐出這些話。
她的小腿抽筋了!
殘燭已盡,整個微德居陷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