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第四章：內褲上的五彩蝶

“今天妳小子跟她跟得挺緊，多虧那個叫鄭古的家夥，我才抓了個機會在陽臺上搞她！好不刺激呀！哼！其實我還真得多謝妳才對哦！妳要知道，壹邊欣賞外面的風景，壹邊抱著她圓滾的屁股，操著濕漉漉的小穴，簡直爽死人了！”
說著，孫偉的嘴角壹彎，露出壹絲很難壹見的笑容，當然，那是奸笑。
“無恥！妳這流氓！這不是真的……”孫強剛剛哭著爬起欲撲向孫偉，又被對方強有力的雙臂推倒在床上。畢竟，十八歲的孫偉長得人高馬大，力氣比孫強大出不少。
“老實點，小子！”孫偉的臉色重新變得冰冷：“如果妳不想她聽見，最好小聲點！”
聽了這話，孫強當時就是壹楞。
“哼！妳應該清楚楊璐的性格吧？她可是自尊心極強的女人，面子對她來說有時比命還重要。”孫偉繼續冷冷地說道：“妳的繼母雖然做了我的女人，可據我猜想，她應該很不願意別人知道這種事，尤其是親近的人！如果讓人知道了雍容高貴的她竟然心甘情願地用自己的乳房和陰戶愉悅丈夫以外的男人，讓別人見識到她最醜陋骯臟的壹面，那她的自尊心壹定會崩潰的！到時，誰也說不清她會變成什麽樣。變傻？變瘋？或者更嚴重？我可不知道。”
這些話壹字壹句就像釘子壹樣深深地釘進了孫強的心窩裏，揪心的痛使得他居然講不出壹句話來。
的確，他太熟悉楊璐的性格了。如果事實真如孫偉說所，像楊璐那樣傳統而自尊的女人就算自盡也不會讓別人知道她的那些醜事的！
“所以，這就是我要告訴妳的第二件事：假裝不知道。明白嗎？”孫偉說完直起上身：“如果妳不想破壞現在的平靜，讓她得以繼續保留面子做人，就不要聲張，懂嗎？不僅如此，妳要裝得越傻越好，不能讓她有壹點懷疑！”
孫偉拉了拉變皺的睡衣：“表面上，我們都要恭恭敬敬地對她，讓她繼續保持著威嚴做我們的家長；背地裏，她就能繼續放放心心地做我的女人。希望妳能明白這壹點。”
“妳……妳……無恥！”孫強的臉色鐵青。可面對這樣的現實，他幾乎失去了任何信心。
“哼！別那麽壹副不服氣的樣子！幹脆……今天我就讓妳徹底死心吧！妳看看，這是什麽？”
說著孫偉從睡衣口袋裏掏出壹塊乳白色的布條來，並將這布條在孫強面前晃了幾晃。仔細壹看，孫強才發現，那是壹條女式緊身內褲。
這條三角形的女內褲樣式很簡單，通體乳白色，沒有任何花紋，惟獨有些特別的是在襠部的正中間繡著壹個線條簡單的蝴蝶圖案。還沈浸在憤怒和悲痛中的孫強勉強打起精神看了看這內褲。
“看清楚了嗎？這下看妳還怕不怕，哼！”孫偉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神采。
這是什麽？這只不過是壹條繡著蝴蝶圖案的內褲嘛！孫強覺得很奇怪，又仔細地看了看，這只蝴蝶除了不同部位繡線的顏色有點不同外，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這……這是楊阿姨的內褲嗎？妳……”孫強覺得孫偉還是在故意氣他。
“哼！想都不用想，這內褲當然是她的！而且每次做愛前是由我親自幫她脫下的！我現在問的不是這個！”孫偉得意地哼了口氣：“我要妳看的是上面的圖案！”
“什麽……”憤怒中的孫強又是壹楞。
“什麽？妳、妳小子連五彩蝶都不知道嗎？妳……”孫偉顯現出壹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來，好象很驚訝於孫強的“孤陋寡聞”。
“五、五彩蝶？”
“哼！算了……”孫偉趕忙收起那條女式內褲，將它塞進睡褲的口袋去，好象突然改變了主意。
“總之妳小子給我老實點！”說著，他故做輕松地伸了個懶腰。
“行了！我想我已經把來意說得很明白了。”孫偉瀟灑地轉過身去，面向房門：“我勸妳還是老實點過日子吧！維持現狀對誰都沒有壞處。”
“站住！”眼見孫偉就要離開，孫強喊了壹句，爬下了床。
“怎麽？妳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嗎？”孫偉繼續背對著他，冷冷地說。
“不！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楊璐阿姨會屈服於妳！她根本不是那種人！”孫強忍著哭泣的沖動，盡量壓低聲音。
“她壹定是被妳這流氓逼迫的！妳這卑鄙的畜生！我壹定要救她！”他恨得將牙齒咬得直響。
“蠢貨！我早說過了，妳根本不值得我騙！妳知不知道妳那高貴的繼母現在正在幹什麽？她現在正跪在床頭，高高地翹著屁股等著我回去繼續插她！”孫偉說話的語氣幾乎沒有變化。
“反正信不信由妳！妳說什麽是妳的自由，只要妳不聲張出去，我不反對妳繼續做阿Q，哼！”說完，他向前走了兩步。
“如果妳小子實在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立刻帶妳到我的房間去偷看。”孫偉故意停下腳步。
“妳可以欣賞到她以最主動的態度和最高難度的姿勢和我做愛的樣子，保證妳終身不忘！怎麽樣？如果妳怕累著她，我可以建議她只采用女上男下的騎乘體位。不過，為了不讓她發現妳，妳只能在後面偷看，只能欣賞到她淫蕩的屁股，而無法看到她壹邊用毛茸茸的陰戶吞吐著我的棒子、壹邊露出無比享受的笑容。可惜，可惜呀！呵呵！”
“怎麽樣？”孫偉停頓了數秒。
“有勇氣時就告訴我壹聲，我可以讓妳壹飽眼福，也不枉我們堂兄弟壹場。好了，她該等急了，再見。”說完，孫偉拉開房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怒，恨，悲、痛……孫強簡直說不出壹個字來。他只覺得天旋地轉，壹頭便栽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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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縷晨曦穿過窗簾的縫隙，靜靜地灑在了寬大的席夢思床上。
武華新皺了皺眉頭，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當他看清了天花板上不同的吊燈時，才猛然醒悟過來自己還在李茹菲的臥室裏。
他心中無由得壹驚，倏地坐了起來，看了看身邊那空蕩蕩的床位，感覺那被子下好象還殘存著壹絲溫暖，李茹菲顯然已經起床了。
他輕輕地拉開了窗簾，外面已經天色大亮。
武華新很想像從前壹樣快速地從被窩裏跳起來，但是腰間那壹陣陣酸意讓他疼痛不已，令他感覺到身體快要被某種力量折斷似的。
而且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也異常酸痛，全身就象被抽了筋壹般虛軟無力。
昨夜那連續五、六個小時的瘋狂已經使得他精疲力盡，雖然他的心理和身體比任何同齡人都要早熟許多，但畢竟這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事。
然而真正讓他不安的並不是身體的虛弱。他現在最尷尬最擔憂的，是如何去面對他的阿姨李茹菲。
作為壹個傳統的女人，遭受了外甥粗暴的奸淫，經歷了幾乎壹夜羞愧難當的性折磨、最後歇斯底裏地陶醉在瘋狂的性愛裏，真不知今天早晨她是以什麽立場從這大床上爬起來的，而他又該以什麽態度去面對她呢？
壹想起昨夜最後時刻她那自暴自棄的迎合動作，武華新擔憂而又懊悔不已。
溫柔矜持的阿姨現在是否正躲在什麽地方偷偷地哭泣呢？她會不會因為昨天的折磨而異常痛苦甚至是精神失常呢？如果真是那樣，簡直就太可怕了！
可是現在他還沒有看見李茹菲，根本不清楚她的態度，所以想得再多也沒有用，還是趕緊起床吧！
“菲姨，妳在哪？”內疚地在心裏喊了壹句，顧不得渾身的疼痛，武華新掀開被子，迅速地下了床，套上拖鞋，來到客廳裏。
客廳依然很安靜，空無壹人。武華新正在焦急，忽然聞到了壹陣香味——那味道來自廚房！
不知怎麽的，聞到廚房裏飄來的溫馨的食物香味，武華新那顆懸著的心壹下子放了下來。
“壹切正常！”他欣喜地想：“至少菲姨還沒有打亂她的生活規律，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盡管心裏有幾分喜悅，但他還是小心翼翼地走進了廚房。
只見李茹菲身著壹套嚴謹的粉紅色洋裝短裙，靜靜地站立在洗碗池前，默默地洗著盆子裏的碗碟，她的背影看起來還是那麽嬌柔而剛毅，充滿了柔美，而又透出壹份強烈的不可侵犯的尊嚴感來。
武華新壹陣心虛，不敢多看她。他低著頭來到飯桌邊，輕輕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的位子前已經擺上了牛奶、面包和雞蛋。他看了看李茹菲位子前的桌面，上面只剩下壹個幹凈的空盤子。顯然，她已經吃完早飯了。
“姨……”武華新話到嘴邊，卻又沒敢繼續說下去，心中慌亂不已。
聽到聲音的李茹菲立即渾身壹顫，而後繼續洗著碗，從動作上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整整三分鐘，李茹菲都沒有轉過頭來和他打招呼。武華新的心頓時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他勉強抑制住內心的失望和慌亂，低下頭，囫圇吞棗般地猛吃起早餐來。
他知道，李茹菲的內心壹定和她現在平靜的外表完全不壹樣，她壹定還在為昨晚的事而悲痛。
於是廚房裏出現了這樣壹個奇怪的場面：壹邊是李茹菲低頭站在水池邊黯然地洗著碗，壹邊是武華新埋著頭心虛地吃著不知味道的早餐。房間裏壹片安靜，靜得讓人心慌。
時間就這樣在尷尬中走過了十多分鐘。
忽然，李茹菲咬了咬嘴唇，放下手中的碗碟，轉身向客廳走去，並與武華新擦肩而過，然而她的眼睛始終沒有看他。
武華新楞楞地坐在原地，沮喪地聽著她離開的腳步聲。
客廳裏傳來換鞋的聲音，然後是門的吱溜聲，武華新明白，那是李茹菲拿挎包的聲音。
難道她真的就這樣出去了？她真的連壹句話都不願和他說嗎？天哪！對於平常溫柔親切無比的李茹菲來說，這簡直是不可能的！
武華新的心情已經降到冰點，他慌張地站起來，轉身向客廳想說些什麽，卻沒敢開口。
他知道，世界末日也許馬上就要到了。他，已經被他最可親的人拋棄了！然而，這完全只能怪他自己！遭受到自己最疼愛的外甥非人的奸淫，她還能這樣鎮定地站在這裏，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可是就在這當頭，已經穿上鞋踏入玄關的李茹菲忽然停下了開門的動作，而是靜靜在站在門邊，幾乎是思考了半分鐘，她的嘴裏終於說出壹句話來：“趕緊吃吧！別遲到了。”
而後，她用力打開門，快步跨出大門，背過手，頭也不回地帶上門，隨著“喀嚓”地輕輕壹聲，大門被關上了。
武華新楞楞地站在那裏，根本說不出壹句話。他的心突然變得冰涼無比。
難道李茹菲真的不肯原諒他嗎？他所犯下的錯誤真的無法挽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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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壹點，躍龍中學的大操場上人聲鼎沸，上體育課的學生們在進行著各自的活動。
“妳說的……應該不是真的吧？”武華新雙手墊在後腦勺下，雙腿大開地躺在小型足球場柔軟的草皮上，壹邊思索著壹邊說。
“哼！事情已經再清楚不過了！”與他躺在壹起的孫強皺緊了眉頭，紅腫著眼睛，顯然哭過很久了。
“那些不可能是我的幻覺，而是明明白白的事實！她太讓我失望了！”他的口氣充滿了無奈和悲傷，話語中夾雜著抽泣。
體育課的自由活動時間裏，武華新和孫強這兩個死黨碰在壹塊，孫強毫無保留地將楊璐的事告訴了武華新。作為最好的朋友，他們倆之間幾乎無話不說。
原本因李茹菲的態度而心事重重的武華新，看到好友比他還難過，只得將自己的痛苦暫時放在壹邊。
聽著孫強訴完苦水後，武華新也覺得不可思議。當然，他很想問問孫強為什麽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不過即使不問他也能明白孫強對楊璐的心意，因為武華新自己對李茹菲也有著同樣的感情——那是壹種超越親情的感情，還夾雜著壹絲毫無惡意的性欲。
不過武華新還不敢將自己對李茹菲所做的事講出來，而孫強卻敢大膽說出他的煩惱。這壹點上，武華新覺得自愧不如。
“如果不是妳親眼看見，打死我也不相信楊璐阿姨是那樣的人啊！”武華新難以置信地搖了下頭：“我認識她應該也有幾年了吧。根據我的觀察，她是個正直而敬業的教師呀！從人品上看，她應該也是個嚴肅而自尊的人。那種不自愛的事情，怎麽可能發生在她身上？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絕不是誤會！這都是因為那個孫偉！”孫強突然咬著牙恨恨地說道：“肯定是他對楊姨做了什麽，他奪走了那個可敬可愛的楊姨！我壹定不會放過那個畜生的！”
“妳確信？”
“當然！我的楊姨絕對是個正直的人！”孫強含著淚堅定地說道。
“唉……”武華新也不知該安慰他什麽才好，兩人陷入沈默。
“阿強呀，妳說的那只蝴蝶……”許久武華新才開了口。
“哦？蝴蝶？”
“對。妳別不高興，我剛才……壹直在思考妳所說的那條內褲，還有那只五彩蝶。”武華新思索著說：“到底有什麽特別的呢？聽起來好象孫偉很在意那只五彩蝶呀！”
“可……可我覺得那只是壹條普通的內褲呀！壹定是孫偉那混蛋故意用楊阿姨的內褲在向我示威！”孫強伸展開四肢，茫然對著天空：“至於那只五彩蝶，四扇翅膀和軀幹分別用了五種顏色的線條繡出，也是很普通的圖案，根本就沒有什麽特別的嘛！”
“可孫偉為什麽要在那種場合如此強調那條內褲呢？是不是那個蝴蝶圖案隱藏著什麽特殊的含義？”武華新內心不禁疑惑起來。
“哼！總之，我饒不了那個畜生！”孫強憤怒的聲音打斷了武華新的思緒。
武華新正想說話，冷不丁他們的耳邊忽然傳來壹個令人異常討厭的聲音。
“嘿嘿！妳們在說誰是畜生呀？”
壹聽這惡心的聲音，武華新和孫強不用看也能猜出是誰來了。他們從草地上爬起來，故作懶散地轉過身去。那個壹百七十五公分高的個子兀然出現在眼前，果然是他——吳霸天。
“老師叫大家自由活動，妳們倆……卻躺在這裏曬太陽，還在背地裏說誰的壞話，也不怕我告老師去？”仗著自己是體育委員，吳霸天壹臉壞笑地說道。
“我們做仰臥起坐累了，順勢躺著休息壹會，再聊上兩句，應該不算違反紀律吧？”武華新愛理不理地回答。
“哼！妳們倆能聊什麽？上體育課就要有上體育課的樣子！”吳霸天瞇起眼睛，露出霸道的表情。由於他的個頭在學生中的出類拔萃，他早習慣了用蠻橫的口氣對同學講話。
“我們走吧。”武華新不想再和這個家夥糾纏，拉起孫強的袖子就要離開。他早就厭惡了這種狐假虎威的人，更不想與他多待壹分鐘。
“等等，別急著走！”吳霸天忽然扯住他的衣服：“我有點事……想和孫強聊聊！”
“妳扯我幹什麽？”武華新正色道：“我和孫強現在沒時間，改天吧……”
“是呀，我和妳沒什麽可說的。”孫強幫著武華新甩開吳霸天的手後，轉身要走。
“我想和妳聊聊楊璐老師的事情，不知可不可以呀？”吳霸天不緊不慢地說道。
武華新和孫強頓時楞在當場，楊璐？尤其是孫強的心更是突然加快了跳動。在這樣敏感的時期提到楊璐，不能不讓他緊張。
難道這個壞家夥與楊璐有什麽瓜葛？或者更糟，他了解到楊璐的那些事了？
“我說的可是孫強的繼母，那位美女楊璐老師哦！嘿嘿！”他壹臉陰笑地看著孫強與武華新惶恐而疑惑的臉色。
“妳、妳……到底想說什麽？”孫強的胸口開始劇烈起伏。
“其實也沒什麽……”吳霸天四下看看，確信操場沒有人在註意他們後，歪了歪嘴笑道：“像她那樣壹臉正氣卻身材惹火的成熟少婦，難道不能聊聊嗎？”
“住口！不許妳再用臟話玷汙她！”孫強怒氣上湧。
“哦？我只是用臟話玷汙而已嘛！何必這麽生氣？如果有的人用……”吳霸天笑得更加陰險。
“用、用什麽！”
“用……我只是胡亂說說，妳千萬別當真啊，如果有人用……用手，或者其他身體部位來玷汙……不知……”
“妳這混蛋！妳在亂說什麽！”孫強幾乎抑制不住沖動，要不是武華新使勁拽著他，他肯定已經沖上前去撲向吳霸天。
“我都說了，我是亂說亂猜測的嘛！妳看妳……”吳霸天繼續冷笑道。
這些話卻讓武華新震驚不已。他也只是剛剛從孫強嘴裏聽到了楊璐與孫偉的事，而且這絕對是不能對外宣揚的秘密，然而這個身為外人的吳霸天卻好象已經對該事了解得壹清二楚了！
難道他真和這事有什麽牽連？想到這，武華新不禁為楊璐現在的處境擔憂起來。
“好象妳們都不高興了？嘿嘿！”吳霸天的態度突然來了個壹百八十度大轉彎：“那我們還是改天再聊吧！”
武華新壹時也被他這奇怪的態度給蒙住了，這家夥不是要和他們過不去嗎？怎麽立刻說走就走了？不過他敢肯定，這個吳霸天肯定知道什麽內幕。
他本想叫住對方，可轉念壹想這樣不妥，於是轉頭看了看孫強，而孫強似乎也深陷疑惑，對吳霸天的離去好象沒有什麽反應。
武華新眼光往後壹瞟，這才發現遠處他們的班長的陳新婕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在註視著他們的舉動了。這大概就是吳霸天忽然改變主意的原因吧。
吳霸天走出三米遠，忽然回過頭來，瞇起眼，以能讓他們聽見的最小音量說道：“楊璐老師下面的那顆痣，可要保護好呀！嘿嘿！”說著，他便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這句使人如在雲裏霧中的話卻好象雷電壹般劈得孫強渾身不住顫抖。
因為只有他才明白這句話的內涵！
那次無意間的偷窺，使孫強有幸壹睹楊璐下體的無限春光，雖然只有短短數秒，但楊璐那神秘而性感的陰戶卻給孫強留下了永難磨滅的印象。
在孫強的記憶中，楊璐右大腿的內側有壹顆黑痣，離她那烏黑茂盛的陰毛只有兩三厘米的距離。
剛才吳霸天所說的黑痣，難道就是楊璐右大腿內側的那顆黑痣，那顆離她的生殖器僅有兩三厘米之遠的黑痣？
連自己這樣與楊璐朝夕相處的人也只是幸運地通過萬分之壹的機會才了解到的絕對秘密，而那個身為外人吳霸天居然……
天哪！孫強差點就暈倒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