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傳、第壹章：公車上的回想

時光在歷練與領悟中悄悄走過了三年。
這壹年，武華新告別了給他帶來無限溫馨和滿腹惆悵的生活，告別了他最敬愛的班主任鄭香紅，武華新踏進了南通市躍龍的校門，開始了嶄新的生活。
因為新學校距離很遠，他被父親武雄送到了離四中只有數百米之隔的小姨家寄宿。
繹動的年齡，是壹個走向成熟的年齡；對於早熟的武華新而言，他將面對更多的刺激與不平靜。
躍龍中學的教室裏。
武華新楞楞地伏在課桌上，兩眼迷離地註視著窗外壹棵大樹上的鳴蟬，右手勉強支撐著腦袋，嘴角上滲著口水。
而窗外除了大樹與鳴蟬，幾乎只剩下火辣辣的陽光，肆無忌憚地炙烤著空無壹人的大操場。
在酷熱的下午上課，無疑已經是壹件很痛苦的事，何況他的桌上還放著他最不想看見的英語課本，因此，被周公召喚也就變得很自然了。
更甚的是，站在講臺上正滔滔不絕地講著課的班主任柳薇，正是他最討厭的老師，因而今天下午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武華新也不清楚自己怎麽招惹了這位外表嬌美卻不茍言笑的年輕女教師。自打見面以來，她幾乎沒對他笑過，整天沈著個臉，語氣嚴厲，似乎天生就和他有仇壹般。
尤其是在半期考後，武華新在班級的排名由第六位掉到二十六位，這位柳薇老師更是對他異常嚴厲，對他的要求好象格外的高，對他的限制也特別的多，只要武華新稍犯壹點過失，她就毫不客氣地指責他。
上課走神、下課睡覺、字跡不工整、作業上交遲，考試看錯題、答案填錯行……等等，都會招致她極為嚴厲的訓斥。
華新曾經在無數個場合被她訓過話。因此，他恨透了這個高傲嚴厲的漂亮老師，內心裏送給她壹個外號“鐵面惡婦”。
然而，恨歸恨，課還是要上的。再怎麽說，暑假回家總得有個象樣的成績向家裏交代。
於是他只得耐著性子，硬著頭皮坐在位子上，強迫自己去聽柳薇那冰冷的講課聲。可惜，懷著種種芥蒂和排斥感的他，怎麽也聽不進去。
不知不覺中，武華新的大腦有點恍惚，眼皮也開始打架，眼前就像蒙了壹層水霧般迷糊了起來。
最後壹點自覺使武華新努力睜開眼，用手指撐住眼皮，強迫自己直視講臺。可惜講臺上只有那個令他討厭的老師，睜著眼睛看她真是痛苦難耐！
然而，今天武華新卻看出了壹點點不同來。
仔細壹瞧，他這才發覺，這個“鐵面惡婦”原來並不是壹無是處，其實她的外表還是蠻嬌媚動人的。
二十八歲的柳薇今天下午穿著壹身潔白的洋裝筒裙套裝，將她那豐挺的胸脯和圓翹的臀部襯托得很寫意，短裙下壹雙被透明絲襪包裹著的鮮藕般的大腿、走路時咯咯作響的高根涼鞋、轉身時不斷揮灑著披肩的黑發，舉手投足間將少婦特有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
在她那低開叉的領口，有壹條金項鏈正閃閃發光，而那項鏈的下面，則是雪白的酥胸和隱約可見的乳溝。
難道，這個柳薇喜歡穿前扣式的胸罩？武華新猛吞了口口水，心裏暗自揣摩著，將胸部暴露到這個程度還沒有看見胸罩的邊緣，只有前扣式才能做到。從印襯在洋裝外表的胸罩的痕跡可以斷定，她的胸罩花紋很多。
難道她也和香紅老師壹樣，喜歡穿蕾絲內衣？從豐滿程度看，她的罩杯應該和香紅差不多，大約在34C左右，而形狀肯定也是圓錐型的，挺不錯的了。
華新舔了舔嘴唇，直視著柳薇的胸脯；腦海中想象著她正赤裸著上身向他展示著傲挺的乳峰，那迷人的乳頭，壹定也和香紅老師的壹樣，緋紅堅挺，鮮嫩欲滴。
再往下看，她那高貴的屁股更是讓人受不了，不但圓滾而且豐腴翹挺，窄緊的洋裝筒裙在這包裹不住的膨脹下，將整個屁股的形狀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來。
還有那該死的內褲，以如此緊身的程度包裹著這誘人的豐臀，又不知羞恥地將曲線襯露於短裙之上，分明是不把天下的柳下惠放在眼裏！簡直是想氣死所有的登徒子！
無數男人肯定要呼天搶地、壯士氣短，不能抱住這樣的極品屁股玩弄壹番，無疑將是世間最大的憾事！如果嫉妒能殺人，她的老公壹定被無數男人咒罵了千萬次而死無葬身之地了！
既然這筒裙和內褲這麽該死，那麽就脫掉它們吧！還有其他的衣物，壹並脫光！武華新兩眼放著光芒，仿佛看見了柳薇正壹絲不掛地站在講臺上，壹手遮住陰部壹手拿著課本，風情萬種地講著課……
看著騷手弄姿著的豐乳圓臀，他禁不住隔著褲子手淫起來；而此時的柳薇竟也飄飄然走下講臺來到他的座位前，嫵媚地看著他。
“武華新同學，妳這是幹什麽呀？對著老師手淫可是壞孩子喲！呵呵！”她含情壹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赤裸的身體更加炫耀奪目。
武華新幾乎忘記了呼吸。
“怎麽樣？柳老師的乳房好看嗎？可妳也不應該當眾手淫哦！真是個壞孩子呀……”說著她彎下腰，挺起胸脯，將雪白高聳的乳峰和鮮嫩緋紅的乳頭湊到武華新眼前。
“好討厭哦！要看現在就趕緊看個夠吧！等下上課可要專心點哦！呵呵！”就這樣，她彎腰翹臀地伏在武華新的面前。
武華新差點就把鼻血噴出來！他的眼珠恨不夠用似地在柳薇的裸體上來回掃描著，掃描到她那向後高翹著的屁股時，他甚至有些嫉妒那些在她身後觀望的學生——從那種角度壹定完全把她的菊門和峽谷看光！
“怎麽？還不滿意嗎？”註意到他的眼光，柳薇嬌嗔道：“柳老師的後庭是不可以隨便給妳看的哦！”
“那、那前面……”他咽了咽口水，同時用手指了指柳薇那壹直掩住陰部的手。
“討厭嘛……”柳薇的聲音更加淫蕩起來：“明知道老師已經有老公了，還想看老師的那裏嗎？其他同學也不會答應讓妳壹人看的呀！”
武華新再也忍受不住噴之欲出的欲火“謔！”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撲在柳薇身上，壹把將她按倒在課堂冰冷的地板上。
“老師，我要讓妳知道勾引我的後果！”他用力分開她的雙腿，扯開她的那只手，將她那毛茸茸的陰部印入眼簾；而後從褲襠裏掏出了他那支早熟的粗大的陰莖，狠狠地插入柳薇那濕潤緊密的陰道。
“啊……武、武華新，壞孩子！不！不要啊！”耳邊響起她的呼叫聲，經久不絕。
“武華新！不可以的，哪有這樣欺負老師的？”
“武華新！停下，啊……先放下老師的腿好嗎？”
“武華新！不要啊！好深……天！又頂到了！老師受不了啦！”
＊＊＊　　＊＊＊　　＊＊＊
“武華新！妳聽到了嗎？”
恩？這個聲音怎麽不太對？怎麽壹點都不熱烈，壹點都不嫵媚？
哦？眼前怎麽出現了迷霧？好象出現了壹張嚴肅的臉——是她！柳薇！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鎮定了？
“武華新同學！我在叫妳！”
就在武華新神飄九天、心潮澎湃之際，隱約在耳邊響起壹個聲音。
“餵！武華新！武華新同學！”突然，這個聲音演變成了厲聲訓斥，如同驚雷壹樣將武華新從美麗的幻境中鎮醒：“武華新同學，妳睡夠了沒有？”
武華新就同被冷水從頭澆下壹般，猛然睜開眼睛，回到現實中來，下體怒聳的陰莖也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
原來，剛才那壹切只是場美夢！壹場短暫而又令他回味無窮的夢，壹場極為荒唐的夢！
武華新努力甩了甩頭，用手揉了揉太陽穴，睜開眼定神壹看，才發覺大事不好。
講臺上的柳薇已經放下教案，雙手叉腰，怒睜著美麗的杏仁眼，直溝溝地瞪著他。
全班同學都鴉雀無聲地註視著他，共同分擔著暴風雨來臨前的窒息的寧靜。
“打攪妳痛快的午休真是過意不去。怎麽樣？妳睡得甜不甜？還需要再睡壹會嗎？反正還沒下課呢！”柳薇不停地點著下頜，用低沈的聲音緩慢地說道。
聽到這聲音，武華新心頭壹驚，頓時醒了七八分，頭皮壹麻，渾身起雞皮疙瘩：“我、我……”
“沒關系！沒睡夠妳可以繼續嘛！反正妳也習慣了上課睡覺。不用害羞的，嗯？”柳薇瞇起眼，壹邊說壹邊將雙手環抱在胸前，眼光就像核輻射壹樣照在武華新身上。如果她的眼光能殺人，武華新恐怕已經死了不止壹千遍。
要罵就罵得了，這樣要罵不罵要打不打的，該不會想摧殘我的神經吧？武華新心裏壹陣唏噓，頭上直冒冷汗，沒必要這樣對我吧？這婆娘絕了……
“呵……呵……不、不用了吧……我……”他第壹次體會到冷汗原來可以冒得這麽痛快。
“真的不用了嗎？”柳薇的聲音溫甜得如同魔鬼。
“真的不、不用了……”武華新的心已經沈到了馬裏亞那海溝底部。
“那麽，”柳薇的溫柔在臉上瞬間蒸發，眼睛猛地壹睜，咬牙切齒般地怒喝壹聲：“請妳給我站起來！”
華新的腦袋“嗡”地壹響。雖然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他還是有種大廈傾倒的感覺，整個人被鎮在當場。該來的還是來了，真沒想到這娘們變得這麽快。
“我不想說第三遍。請妳立刻就站起來！快！”柳薇的眼睛就像噴火似的，聲音也嚴厲得令人發指。
武華新也來不及思考，只得直起麻木的腿，無奈地站起身來，頹廢地伏靠在課桌邊。
那早熟的個頭使他站起來後顯得有些魁梧。他已經感受到班上其他同學射來的目光，大多數是同情的，當然也有幸災樂禍的。
在所有的這些目光中，有三道與其他人略有不同。壹道是他的鐵哥們孫強的目光，充滿了同情與失望。
壹道是坐在教室最後壹排的壞學生吳霸天的目光，充滿了得意與敵意，還有壹道目光來自他們的女班長，壹個叫陳新婕的女孩。
她的目光很特別，讓武華新覺得異樣；自從開學到現在，她好象特別留意武華新。
“把頭擡起來！看著老師！看著黑板！”柳薇下達了命令後，轉回頭去繼續她的課程。
而武華新也明白了他下午的命運——站到放學。無奈，他只得收回偷瞟陳新婕的目光，重新看著黑板。
＊＊＊　　＊＊＊　　＊＊＊
下午五點四十五分，放學的鈴聲響起時，武華新的腳已經徹底麻木了。
柳薇面無表情地看了看他，而後提高嗓門，對全班說了聲：“下課！”
收起教案夾在腋下，飄然轉身，扭動著水蛇般的細腰和豐盈的屁股，緩緩地走出了教室。
全班同學哄地壹聲躁動起來，開始為各自的回程做準備，腳快的幾個已經跑出了教室。
武華新壹下子軟倒在座位上，垂頭喪氣。孫強收拾好書包，來到他跟前。
“以後英語課千萬別再打瞌睡了！”孫強看起來想笑卻又不敢表露：“這婆娘可厲害了，以後妳可得小心著點啦！”
“好！算我倒黴！”武華新看起來反而很大度：“大人不記小人過！哼！這事咱不提了！回家吧！周末有空遊泳去，怎麽樣？”說完，他提起書包，與孫強肩扶肩地走出了教室。
當然，在他的身後，陳新婕的目光好象壹直在註視著他，壹直目送他走出教室。
快到校門口的時候，人流中的武華新遠遠地就看見前面站著壹個三十多歲的艷麗的少婦。
“喲！妳好福氣呀！她還是堅持每天和妳壹起回家。”說著他羨慕地看了看孫強。
出乎他意料，孫強的臉色突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壹下子難看起來。
“哼！誰稀罕她裝出來的笑臉！虛偽！無恥！”孫強沈下臉罵了壹句。
原來，前面那個站著的女人叫楊璐，今年三十二歲，是物理老師，當然，她還有壹個特殊的身份——孫強的繼母。
孫強失去了母親，由他父親孫正言壹手將他帶大。直到三年前，父親才又娶了楊璐，給了他壹個繼母。
和別的繼母不同，賢惠溫柔的楊璐對孫強非常好，完全把孫強當成自己的孩子壹般，不但在生活上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在學習上也積極督促他、認真輔導他，而孫強顯然也被她所感動。
十個後娘九個壞，只有壹個是好的，而這壹個無疑正好讓孫強碰上了；因而孫強十分愛戴楊璐，兩人的關系非常融洽，這也令孫正言十分欣喜。因而，壹年前，他放心地出國做生意去了，留下楊璐照顧孫強。
能有這樣壹個繼母，孫強感到很幸福。
然而，這美好的壹切沒有停留太久。
自從三個月前孫強的堂兄孫偉寄宿到孫強家念書以後，美好的兩人生活被打破了，夢幻般的日子漸漸遠離了孫強，取而代之的是孫偉的介入。期間發生了壹些很不愉快的事，使孫強對楊璐的態度逐漸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由於堂兄孫偉的到來，孫強很快發現，楊璐將重心慢慢轉向了孫偉。
壹開始，孫強以為這是待客之道，可是到了後來，他才發覺很不對勁。盡管楊璐對他還是盡量關愛，但孫強感覺到這種關愛已經很牽強，已經完全被她對另壹個人的關愛所排擠；而那個人，正是孫偉。
與以前不同，現在每天早上楊璐不再叫孫強早起，而是積極催促孫偉早點起床。
對孫強的功課楊璐也顯然不如從前那樣仔細認真，而是簡單地過問；相反，對於孫偉的功課她卻表現得特別關心，經常到他房間裏輔導他，有時直到夜深人靜。
對孫強的生活，楊璐似乎也不如過去那般熱心，只是盡量滿足他穿衣吃飯就夠了；而對孫偉，她的噓寒問暖、細致關懷幾乎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每個周末，楊璐再沒有陪孫強逛過公園，而是整天拉著孫偉上街買衣買褲。
每當孫偉放學回家，楊璐會立刻丟下手頭的活，跑到玄關邊，蹲下身去為孫偉換鞋。
每當吃飯時，楊璐總會笑瞇瞇地看著孫偉用餐，熱心地為他夾菜裝飯；每當半夜睡覺時，楊璐也會經常地來到孫偉的床邊為他蓋好被子……
這壹切，深深刺痛著孫強的心。
假如孫偉是個誠實善良的孩子，孫強的內心倒也能接受，可是這個孫偉卻是個地道的壞孩子！孫強實在想不通，為什麽楊璐會對孫偉那麽好。
這個孫偉雖然長相白皙、但做人卻很狡猾，說話專橫，而且很有心計，甚至可以說有點陰險。
他已經參加過高考但是落了榜，如今上了躍龍中學的高三補習班，卻依然不思進取，壹味貪玩，無心念書，成績也從來是班上倒數幾位的，不但如此，他還沾染了許多社會青年的不良習氣，背地裏時不時地抽煙、酗酒，還偷看黃色書籍和影碟。
更讓孫強氣憤的是，這個孫偉還對楊璐暗藏色心！
孫偉來這裏還不到壹周的時間，孫強就發現他偷藏了楊璐的幾件內衣，上個月，他親眼看到孫偉搬了張凳子站在浴室的透氣窗邊偷窺楊璐洗澡。
記的有壹個晚上，孫偉還以不會功課為理由，硬纏著快睡覺的楊璐為他輔導作業，當身穿真空睡衣的楊璐伏在孫偉面前為他耐心講解時，孫偉卻把目光死死瞄向她大開的領口，將她胸部的景色欣賞了個夠。
連在門外的孫強都能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溝，更不用說與她近在咫尺的孫偉了，肯定連乳頭都不能幸免。
而就在門外的孫強傷心地準備離開的壹瞬間，他看見房間裏面的孫偉故意將筆丟在地上，然後借口彎腰去撿，趁機壹擡頭偷看了楊璐的超短睡裙下無限的春色，而就連門外的孫強也看得出，當時他繼母的短睡裙下根本就沒穿內褲……
“畜生！”壹想到這些事，孫強就恨得咬牙切齒。
想到平常，即使孫偉犯再大的錯楊璐也從沒斥責過他，對他簡直百依百順。難道楊璐都看不到孫偉這些缺點？難道她真的只會溺愛這個壞孩子？
就算是關心孫偉怕他變壞，也不該用這樣的方法呀！更不應該因此而對自己有所冷漠吧？雖然她表面上依然表現得對孫強很關照，但是他能感覺到內心的那種異樣。
畢竟她還是他的繼母呀！
對此孫強的內心異常痛苦。久而久之，這種痛苦轉變成了怨氣，甚至仇恨。
所以，現在壹見到楊璐，孫強的臉馬上就陰沈下來。
“餵！妳們放學了嗎？”剛走到面前，楊璐就親切地說了壹聲：“今天妳們兩個都還聽話吧？華新可要改壹改愛瞌睡的毛病噢！呵呵！”
“哦——楊阿姨好！”武華新發覺孫強臉色不對，不便多問，只得努力笑了笑。
“趕緊回去復習吧！小強，我們路遠，得快點走啦！不然錯過了公交車，下壹班還要半小時呢！”楊璐依舊笑得很甜，說著就來拉孫強的手。
“哼！不用妳假關心！我自己會走。”說罷，孫強避開楊璐潔白的玉手，徑直往前走去。
楊璐的臉上微顯難堪，她陪笑著和武華新說了聲再見，就轉身快步追孫強去了。
武華新瞪了好半天眼睛，不明白孫強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行為，嘆了口氣，也離開了學校。
孫強擠上公交車時，車上已經人滿為患了，他和楊璐只好站在過道上，靠車內的扶欄保持身體平衡。
在擁擠不堪的車裏，孫強幾次忍不住轉頭看楊璐，楊璐都是微笑地看著他，想和他說什麽；於是他立即扭開頭，不理會她。
其實直到三天前，孫強對楊璐還是抱著好感的，因為他覺得楊璐可能是好心幫助孫偉，只不過是方法不當，太過縱容他而已。
然而，三天前的那個星期天所發生的事，將孫強對楊璐的敬愛完全打破了，他真正徹底地怨恨起楊璐來。
隨著公共汽車不停的晃悠，孫強的思緒也回到了三天前的那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