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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袁紹本紀 by 即墨江城

2020-3-26 20:38

  鄴城在渤海以西,北臨漳水。我從南皮出發,出了渤海再穿過巨鹿,方到鄴城。我臨行前早已派人稟報了韓馥,言我欲往鄴城求見。到得離鄴城尚有數十裏時,我讓麯義將先登營駐紮在此,讓他陪我往鄴城壹行。不料到了城下,卻見城門緊閉,刀槍林立,壹將站於城墻之上,指著我身旁厲聲道:“麯義叛賊,汝背棄刺史大人,如今還敢回來,左右與我將此賊射死!”說話時,兩旁早有弓弩手站起,各持強弓利箭,往我身前射來。我壹時不察,幸得麯義護衛周全,方才安然回營。
  回到營中,我面色鐵青,坐在賬內遲遲沒有出聲。我知道此行必有極大的困難,但不想韓馥竟然如此縱容手下,欲將我射殺在城門下,他就不怕得罪天下士人嗎?
  正發愁間,麯義也入得帳來,大叫道:“主公,還請主公下令讓某率先登營攻城,給某半日時間,定將韓馥頭顱拿來獻於主公賬下。”我聽得如此豪言壯語,壹時豪情迸發,壹下站起身來,正待下令攻城。忽而壹想我乃是韓馥手下,以下犯上本就是大不敬,倘若率兵攻城更是死罪。且先前那將言語中只提到麯義,未曾提到我的名字,想來定是受到了韓馥的唆使,若是將我射殺當場,自可以讓那將頂罪。更遑論其只是要誅殺叛賊麯義,還可推脫不認識我,這樣壹來,韓馥自然無恙。非但無恙,若我壹怒之下引兵攻城,亦是死罪壹條,如此壹來,韓馥不動壹兵壹卒輕松便可將我除去。
  我想通其中關節,不由出了壹聲冷汗,韓馥懦弱無用,身旁定有高人相助。而此時逄紀與許攸皆遠在渤海,無人替我拿主意,看來此番我只能依靠自己了。
  我坐在帳中思索對策,麯義屢次前來請求攻城,皆被我好言撫慰了下去,到得黃昏時分,左右來報,言營外有壹先生求見。我正自苦無對策,聞言立馬讓人將其請入大帳。
  來人到得大帳,正是壹面色剛毅的中年文士,我請其上座,問其姓名,答曰審配。我大吃壹驚,急忙問道:“可是審配審正南乎?”答曰:“然也。”我急忙離坐至其身前大拜,道:“久仰先生大名,只恨無緣得以相見。先生今日來此,必有見教,還請先生教我。”
  審配對我的舉動頗為滿意,道:“不知袁公子此來鄴城有何貴事?”我想了想,道:“韓刺史乃是我袁氏故吏,今日來此,只為探望壹番,幾日後便即離去。”審配聽聞此言,只是微笑不語。我見狀又道:“莫非先生不信我?”審配忽而起身便往外走,邊走邊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袁本初亦不能免俗,看來今日是我來錯了。”我急忙扯住他的袖子,道:“先生莫急,方才我只是戲言試探先生,還請先生上座。”審配回到帳中坐下,我屏退左右,道:“紹有大誌,然則如今棲身人下,不得不忍辱負重,此來其實是為借糧,可如今韓馥非但將城門緊閉,先前還欲將我射殺,還望先生教我破解之法。”
  審配聞聽我說了實話,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此計定是田元皓所授,然韓馥懦弱無用之人,任元皓如何計謀百出,也是無用。大公子如今只需如此辦法,便可輕易入城。”我聞言大喜,欲將審配留在身旁,然而其卻執意離去,還說日後在城內自會相會。
  我依著審配的謀劃,第二日便讓人蒙混進城,在城中散布流言,言“袁家大公子欲登門求見韓刺史,韓刺史非但不見,還欲將其射殺。”又言“韓刺史本就是袁家故吏,他能當上冀州刺史,全仗袁氏功勞,如此非但不願報恩,反欲恩將仇報,實乃不忠不義之徒。”
  流言壹出,當下傳遍了整座鄴城。我安坐營中,只待韓馥派人前來。果然不到半日,韓馥便派人來營中邀我入城相見,我帶上麯義,又領上數十名先登死士,隨著韓馥的使者壹同入了鄴城。
  鄴城果然乃是河北數壹數二的繁華之地,比之南皮不知要好上多少。城墻高大,士卒健壯,城內百姓安居樂業,酒樓食肆壹應俱全。我隨著使者穿過繁華熱鬧的街道,壹路到了刺史府上,尚未到得門前,便見壹中年人站在門口,見我到來,急忙迎上,口中直呼賢侄,我微微壹楞,心中冷笑不已,想來這人定是韓馥無疑,昔日借我袁氏之手得了這冀州,今日便在我面前倚老賣老起來了。
  韓馥長得面白無須,乍看猶如宮中宦官壹般,他伸手欲來扶我,我見其皮脂頗為白皙,看來亦是久居內宅,保養地不錯。我壹臉笑意,道:“侄兒初來冀州,想著先到任上看壹看,接著便快馬加鞭來看叔父了,叔父近來可好?”韓馥壹邊拉著我進了刺史府,壹邊笑道:“我久在冀州,聽聞賢侄在京中怒斥董賊,實在太快人心,今日到了這裏,便當自己家壹樣,不要客氣。”
  我心中不住冷笑,這老狐貍說得好聽,就當自己家裏壹樣,我想拿家裏壹點錢糧,妳倒是給啊。
  我倆壹路到得後堂,韓馥早已備下宴席,席間自有歌女舞姬取樂,我屢次想要提出借糧壹事,皆被他找借口擋了回去。我壹時無法,假借出恭之際往後院行去,路上忽遇壹人招手,細看之下正是審配。我心下大喜過望,審配將我拉至壹偏僻之地,我急切道:“韓馥不欲借糧,還請先生助我。”審配皺眉沈思片刻,道:“欲要取之,必先予之。如今大公子唯有將郡內要任讓出,讓韓馥的心腹擔任,如此表明誠意,或可打動其心,借得些許糧食。”我心下仔細思索,如今初到冀州,要想有壹番作為,只能仰仗韓馥手中的錢糧,唯有先將眼前危機渡過,方才能夠仔細謀劃將來,而審配所言,或許已是當下最好的辦法了。
  我回到席間,借著壹個由頭便將事情說了出來,韓馥屏退下人,又以目看向其下首壹個中年文士,見其微微點頭,方才笑道:“不是我信不過賢侄,然則賢侄初到渤海,不懂當地人情世故,做事難免有些放不開手腳,如今我派給賢侄幾個得力屬官,遇事不決皆可問他們,待得賢侄在此地久了,懂得壹些為官之道了,我再將他們召回。至於錢糧壹事,渤海乃是我冀州大郡,豈有不予之理,賢侄放心,我已命人將錢糧裝車,明日便可運往渤海。”我表面上連連道謝,心中卻冷笑不已,真是壹只老狐貍。
  待得回到渤海時已是初冬時節,北方入冬頗早,寒風呼嘯,將整座南皮城吹得壹片蕭條。錢糧等物早已先我壹步到了郡內,自有逄紀和許攸將其分發到各城之中。審配也與我壹同回到了南皮。
  到得太守府後,我將審配引見給三人,讓其暫任郡丞壹職,又設宴給審配接風,相談甚歡。席間審配向我說道:“主公占壹郡之地,錢糧馬匹均仰韓馥鼻息,不是久計,還望主公早做決斷。”逄紀也道:“主公若想大展宏圖,非得冀州不可,冀州廣躍千裏,錢糧富足,若得冀州,主公再無後顧之憂,待招的百萬甲士,振臂壹呼,當可率眾南下以誅董卓,清君側,重興大漢,此乃不世之功也。”我聽著頗為心動,但壹想到目前處境,嘆道:“如今錢糧尚靠他人,況且我初來冀州,就算想要反客為主,急切之間也沒辦法,還是先修生養息再說。”許攸則道:“以主公威望,壹可招賢納士,二可整頓流民,令其廣拓田地,三可招兵買馬,只要手中有了兵馬,那韓馥懦弱之人,早晚必可取而代之。”
  我們計議已定,便由許攸和逄紀二人整頓流民開墾荒地,審配則負責招兵買馬,至於麹義,他擅於練兵,便將招來的新兵交由他訓練。
  幾日之後,韓馥派來的人也到了,我遵守約定,將幾人各自安置在壹些重要的職位上。我相信憑著許攸等人的智謀,早晚定能將這些人架空。
  眼見得整個渤海已經跨上正軌,兵馬也是越來越多,我又開始為錢糧發愁。兵餉還好說,亂世之中大多人從軍只為混壹口飽飯,但糧食渤海尚不能自產,若是招的人馬太多,糧食很快便會吃完。而韓馥給我的糧食並沒有多少,也只夠我手中這些人馬再吃兩個月。
  我整日裏為了糧食發愁,壹日獨自坐於府內後堂,忽見劉氏端著壹個托盤進來,托盤中放著壹個瓷碗,碗蓋掀開,香味撲鼻。劉氏笑道:“夫君,妾身給夫君煮了壹碗濃湯,夫君快趁熱喝了吧。”我接過瓷碗,順手摸了壹下劉氏的手,溫潤如玉。劉氏沖我露出壹絲媚笑,我心神壹蕩,快速喝完了湯,跟著便將劉氏抱起,往內室走去。
  內室之中燭火燃得正旺,我低頭仔細瞧著劉氏,見其面色酡紅,眼波如水,壹臉媚態。劉氏媚笑著,讓我躺在床上,柔聲道:“夫君,且讓妾身來為夫君按摩壹番,去去疲勞。”
  劉氏盤腿坐在床上,雙手輕捏著我的後頸,我半躺在她的大腿上,享受著她溫柔的按摩。劉氏的雙手輕柔有力,不斷按壓著我酸痛疲憊的雙肩,我漸感舒適,不覺困意襲來,微微閉上了眼睛。
  片刻過後,我只覺劉氏的雙手漸漸下移,從後頸移到肩膀,再從肩膀壹路遊移到了胸前,手掌按在我的胸膛上,手中微微用力。又伏低身子,腦袋湊到我的耳朵旁邊,對著耳洞輕輕吹了口氣。我只覺身子壹個激靈,登時睜開眼來,劉氏趴在我的脖頸上,媚聲道:“夫君,時辰尚早,不如我們……”說著壹臉羞澀。
  我故意問道:“夫人所說何事,為夫怎麽聽不懂。”雖說我的正室仍是陳氏,但二人早已名存實亡,況且如今她也不在渤海,我便幹脆稱呼劉氏為夫人,她心中聽得歡喜,伺候的也更加周到細致。
  劉氏聽得我的話,面色愈羞,她畢竟婦道人家,如此話語還是說不出口,我故意逗她,也是只字不提,只是不停問著她所說何事。劉氏終於按捺不住,壹急之下脫口而出:“妾身想要和夫君同房。”
  我聽聞此言,但覺小腹處欲火壹下燒了起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掌早已伸進她的衣服裏,不住揉搓著那壹對巨乳。劉氏不甘示弱,玉手移到我的胯間,隔著褲子輕輕揉捏著那根早已勃起的陽具。忽而如雌獸壹般撲起,我猝不及防之下壹下被她反客為主按在了身下,三下五除二被脫掉了下身的褲子,跟著劉氏腦袋壹地,膻口壹張,將陽具整根含進了口中不住吞吐著。
  我倒吸壹口涼氣,強行按捺下想要射精的沖動。不斷挺動下體,在其口中肆意抽插。劉氏舔弄半晌,忽而擡頭壹臉媚笑,撒嬌道:“夫君,妾身也想要妳幫妾身舔舔。”說著也不管不顧,身子壹轉,將個肥臀壹下壓到了我的臉上。
  我只覺壹股腥臊味直沖口鼻,這種味道讓我壹下子變得更為亢奮,不由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壹下。濕潤的舌頭舔在劉氏的兩片陰唇上,不由讓她發出壹陣顫抖,口中發出壹聲高亢的尖叫聲。
  我用力舔舐著劉氏的陰部,舌頭撥開兩片陰唇,從中間那個縫隙中插了進去。劉氏渾身顫抖,壹下吐出我的陽具,只顧口中大聲呻吟。我將舌頭卷起,猶如陽具壹般在其密洞之中進進出出,鼻尖蹭著陰部上方那顆小巧的肉粒。那肉粒此刻儼然有花生般大小,渾身閃著壹層肉色的光芒。我又用力扒開她的臀縫,手指鬼使神差往她的後庭戳了過去。
  劉氏壹聲驚叫,後庭猛然縮緊,壹臉幽怨回過頭看著我,道:“夫君,妾身那裏太臟,還請夫君不要觸碰。”我邪笑壹聲,說道:“夫人渾身上下有如壹塊美玉壹般,哪裏有半點骯臟。”說著又要去戳,劉氏苦苦哀求,我便用力挺了挺陽具,她心中會意,急忙伏低身子含進口中,舌頭裹著陽具不住舔著,如此我才放過了她的後庭。
  劉氏舔弄地十分賣力,我的陽具上滿是她的香津。我漸覺控制不住,急忙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劉氏會意,吐出陽具,繼而爬到我的身上,下體不停蹭著我的下身,舌頭在我身上不斷遊走。我雙手環在她的身後,用力捏著她的肥臀。劉氏下體已是無比濕潤,淫液從蜜洞中流出,打濕了陰毛後又滴到我的身上。
  我壹下翻過身,將劉氏壓在身下,腦袋壹低含住她的壹只巨乳,手指探到其下身,直往蜜洞中扣去。劉氏連聲呻吟,玉手抓住我的陽具不住套弄。我又伸入壹根手指,二指並用,指節微微彎曲,在她的蜜洞中用力掏著。淫水壹汩汩往外流出,打濕了我的手掌。劉氏似乎再也忍耐不住,壹邊大口喘氣,壹邊道:“夫君,妾身受不了了,妳要了妾身吧。”
  我聞言急忙將下身壹挺,陽具正對蜜洞,壹下插了進去。蜜洞緊緊裹住陽具,用力收縮起來。我抱著劉氏的身子不斷用力抽插,二人下體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音。蜜洞中淫水漸多,壹時之間,又發出陣陣咕嘰聲,猶如棒子插在泥漿裏的聲音壹般。
  我連續抽插數百下,將劉氏肏弄的是欲仙欲死。劉氏雙腿纏在我的腰上,幫著我壹起用力,口中不住大聲呻吟。我壹邊奮力抽插,壹邊抓住她的巨乳用力揉搓。劉氏面色潮紅,發絲被汗水打濕後貼在了額頭上,雙手抓住我的後背,下體配合著我的抽插急速挺動。
  片刻過後,我微微有些力乏,速度也慢了下來。劉氏感受到我的變化,下身挺動地更為劇烈,口中不住催促我,要我再快壹點。我喘了口氣,道:“為夫有些乏了,不如妳上來,讓為夫歇息壹會。”劉氏聽罷,壹下從我身下坐起,將我按倒在床上,也不待我反應過來,肥臀輕沈,陽具迫開兩片陰唇,壹下淹沒在了蜜洞之中。
  劉氏坐在我的下體處,雙腿用力,不停上下套弄。她此時正是情欲最濃之時,只想著盡情交歡,套弄的速度壹下快過壹下。我雙手扶著她的纖腰,口中微微喘氣,眼見盯著她的臉龐。劉氏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沖我拋了壹個媚眼,跟著將頭發向後撩起,這壹個姿勢極具誘惑,我的陽具不由再度暴漲幾分,深深插在她的蜜洞之中。
  劉氏感受到了陽具的變化,心下更是喜歡。她附下身子,將雙手撐在我的胸膛上,肥臀猶如打樁壹般,壹下壹下使勁套弄。我伸手捉住她胸前那對隨著身子不住晃動的巨乳,繼而用力揉搓。劉氏壹邊呻吟,壹邊伏在我的耳畔柔聲道:“夫君,妳喜歡妾身這樣嗎?”我肆意揉捏著她的巨乳,不住用力點頭,劉氏又挺起上半身,用力壹拉我的雙臂。我壹下直起身子,劉氏坐在我的懷裏,我二人緊緊抱在壹起,劉氏曲著雙腿不住套弄著。我壹擡頭,嘴巴正對她的巨乳,壹下張口含住,舌頭裹住乳頭不住吮吸。
  我二人抱在壹起肏弄了壹會,劉氏漸漸無力,軟倒在我的懷裏,口中不住呻吟喘息。我抱著她,用力壹下站起身來,又抱著她下了地,每走出壹步,便抱著她用力抽插壹次。每壹次皆將她高高拋起,待下落時陽具狠狠往上壹刺。這種姿勢下陽具每壹次都直插到底,每壹次劉氏都會發出高亢響亮的尖叫聲,繼而整個人軟綿綿倒在我的懷裏,雙手勾住我的脖子。
  我壹邊抱著她抽插,壹邊繞著房內走了幾圈。待得幾次下來,劉氏已是如壹灘爛泥壹般,若不是我雙手托著她的肥臀,只怕早已從我身上滑落。我有些氣喘,將其放在床上,開始最後的沖刺。陽具在蜜洞中快速進出,比壹開始更要快上了數倍。每壹次都狠插到底,往外抽時直到龜頭卡在蜜洞口方才停止,跟著再度狠狠用力壹刺。
  如此數番之後,劉氏連呻吟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癱在床上,四肢張開,任由我不住折騰,口中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再過片刻,身子開始急速顫抖起來。我急忙抽出陽具,往其身下壹瞧,就見壹道淫水猶如噴泉壹般壹下從蜜洞中飆射而出,噴出足有半尺來高,下落之勢更如九天瀑布壹般,聲勢驚人。劉氏雙目凸出眼眶,身子不住顫抖,雙手無意識胡亂揮舞著,口中的叫聲壹下比壹下急促,直到最後猛然發出壹聲響徹九天的尖叫聲。
  高潮過後,我二人緊緊抱在壹起,也不顧身下早已濕透的床單,相擁而眠。
字數4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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