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錦繡

　　早上，大醜上班。在服裝城門外，正好看見壹輛轎車停下，裏邊先下來那位小帥哥，他忙不叠的去開後門，沒等他開，後門自己開了。

　　鐵仙子走下來，沖帥哥點點頭，她輕聲說：“以後早上，妳不用送我。我還是喜歡走著來。”聲音雖輕，卻很清晰，又含著無限的威嚴。

　　那帥哥連連點頭，說：“好的，以後每天早上，我陪妳走來。”

　　鐵仙子說：“妳每天也很忙，去忙自己的事吧。別在我身上搭太多時間，男人要以事業為重。快回學校吧，也別上樓了，上去還得下來。”

　　那帥哥又是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走。”沖鐵仙子揮揮手，上車走了。

　　鐵仙子往大門走，見門口站著好多同事，有男有女，都盯著自己看。

　　等她快到門口時，老王喊壹聲：“戲都散了，大家都幹活去吧。”立時，大家如鳥獸散，各忙各的去。

　　小王也在其中，認真的瞅壹陣鐵仙子，等她要碰到自己鼻子時，這才快步上樓。他的臉色很復雜，有愛慕，迷戀，也有憤怒，傷感。

　　大醜對這壹切都看在眼裏，他也心潮澎湃，難以平靜。想到她可能已名花有主，要投到他人懷抱，他也老大不舒服。可有什麽法子，女人終究是要嫁人的，只希望她能嫁到壹個好人家。想到她嫁人了，便可能離開這裏，以後再難想見，不禁心境黯然。

　　小君照例是比別人晚到的，總是踩著點來。她與鐵仙子合租壹處，大家從未見兩人同來。

　　今天，小君穿壹條淺藍色長裙，內衣隱約可見。她滿面春風，走路如風吹楊柳，比平時都美，大家覺得她比平時更漂亮了，都對她行註目禮。

　　小君清脆動聽的聲音，從樓下響到樓上，她心情很好，爽朗地笑著跟大家問好。

　　女同事們含笑相對，說：“小君越來越漂亮了。”

　　男同事們更是露出色狼神情，大呼小叫的，有的問：“小君，妳什麽時候把妳那位踹了？要及時告訴我呀。我當後補隊員。”

　　小君瞇眼笑道：“妳排不上號，我的後補隊員有壹個團呢。”

　　當她到三樓見到大醜時，大醜正在用拖布拖地，她毫不掩飾地無限深情地瞅著大醜，眼中充滿火壹般的熱情，水壹般的柔情。朱唇動了動，要說什麽，大醜心裏怦怦跳，生怕她口無遮攔，泄漏兩人的秘密，向她直使眼色。

　　小君到他跟前，低聲說：“男子漢敢做敢當。看妳嚇的那樣。哪天妳要惹我生氣，我站在三樓大叫，讓大家都知道妳強奸我。”

　　大醜瞪她壹眼，瞅瞅周圍，怒道：“胡說八道，那是妳自願的。”

　　小君不滿地瞅著他，問道：“難道是我主動的騎妳身上的？”

　　大醜微笑道：“難道妳沒騎我身上嗎？”

　　小君想起那天，確實騎過。想到風流之處，眼上泛起紅霞，嘴裏卻說：“哪有那事？就是妳強奸我的。”

　　大醜求饒道：“好了，小寶貝兒，快上樓吧。大家會註意的。”

　　小君說：“咱倆的帳，怎麽算？”

　　大醜臉露壞笑，小聲說：“這事好辦，哪天妳到我家，妳強奸我壹次，大家都扯平了。”

　　小君大怒，在他的腳上踩壹腳，疼的大醜直咧嘴，心裏暗罵：小騷屄，妳也夠狠的，下次老子操死妳。表面上卻不敢出聲。

　　小君知道踩得重了，也不認錯，大聲說：“看妳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接著低聲說：“人家裏邊還疼呢，都是妳害的，這兩天陪不了妳了。”說著，很嫵媚地壹笑。

　　大醜看得壹呆，都忘了疼了。

　　小君邁著迷人的步子，壹步三搖的上樓了。大醜望著她的倩影，那壹天床上的鏡頭浮現眼前，下邊壹下子膨脹起來。

　　小君那句話大家都聽到了，小周過來問：“妳說什麽了，她那麽生氣？”

　　大醜說：“她問我，她今天漂亮不漂亮。我說漂亮。”

　　小周不解地問：“她聽這話應該很高興才對呀，怎麽會這樣。”

　　大醜說：“我後邊又加了壹句，沒有我以前對象漂亮。”

　　小周壹聽，呵呵地笑了，教訓他：“妳可真不會說話，難怪她要生氣。也難怪妳這麽大年紀找不到老婆。”

　　稍後，小周把這話對同事們學了，大家都笑起來。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都當做笑柄，都笑大醜弱智。大醜微微壹笑，並不在意，他們哪裏知道，楊小君早叫他給收拾了。他們若知道真相，壹定會張大嘴，半天都合不上。

　　因為鐵仙子戀愛的事，大醜莫名其妙地心煩，壹天都放不下這事。盡管極力開導自己，應該心如大海，樂觀向上。人家與妳有什麽關系，多管閑事，可他那股憂郁之情，始終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下午回來，他買壹只饞嘴鴨，幾瓶酒，打算暢飲壹番。在喝酒前，他分別給倩輝與小雅打過電話。倩輝說：肚子鼓了起來，好難看，讓大醜抽空去看她。大醜好言安慰壹番。

　　小雅說幾天後，她就不忙了，會來看他。隨後，又通知他，小聰這幾天要搬來了，讓他好好照顧小聰，大醜滿口答應。

　　大醜問小雅：“想不想我？”

　　小雅說：“每天都想。”

　　大醜笑問：“有沒有想哥哥的香腸。”

　　小雅羞澀地笑了，半天才說：“才不想呢。”

　　大醜低聲說：“小雅妹妹，我天天都夢見妳。天天都想著和妳睡覺，和妳操屄。”

　　小雅罵道：“難聽死了，我不理妳了。”接著聲音放低：“我也想，不多說了，別人瞅著呢。我掛了。”

　　大醜放下電話，想到小雅的美麗與溫柔，心裏甜蜜無限。心說：有這樣的女朋友，也應知足，何必三心二意呢。這麽壹想，滿天的烏雲壹掃而光。

　　他把鴨子切好，擺到盤裏。打開酒瓶，準備大喝壹通。

　　這時，敲門聲響起，聲音很柔和，很禮貌。大醜在貓眼壹瞅，原來是她。打開門，錦繡走進來，手裏拎個裝蔬菜的塑料袋，是些柿子，黃瓜，茄子之類。

　　大醜笑道：“妳再不來，我要去公安局要人了。”

　　錦繡也笑道：“人家怕妳去要人，趕緊把我送來了。”

　　大醜說：“來得正好，和我壹起吃飯。我正少個伴呢。”

　　錦繡壹瞅桌上有壹只鴨子，歡呼道：“這下好了，有好吃的了。我正餓肚子呢。”

　　大醜說：“先別忙吃，把妳手裏的菜也上桌子吧。”

　　錦繡笑問：“怎麽，妳生吃嗎？茄子也能生吃？”

　　大醜註視著她，說：“當然要看看妳的手藝了。”

　　錦繡說：“我那兩下子，不中看。只能做熟兒。”

　　大醜說：“能吃就行。”

　　錦繡長嘆道：“那我只好獻醜了。”

　　說做就做，兩人壹起動手。錦繡幹活兒真麻利，柿子切成塊，拌糖。茄子做成燒茄子；黃瓜最簡單，洗幹凈沾醬，大醜在旁打下手。很快，菜都上桌了，大醜主要嘗燒茄子。

　　錦繡微笑道：“做得不好，對付著吃吧。”

　　大醜鄭重地說：“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說著，深吸壹口氣。

　　錦繡白他壹眼，陰沈地說：“妳最好別吃了，我在裏邊放了天壹神水。”

　　大醜拍拍胸，大聲說：“即使裏邊有化屍粉，我也不怕。我象段譽壹樣，百毒不浸。”

　　兩人相望壹眼，都哈哈地笑了。

　　兩人對面坐下，大醜先嘗壹口，滋味真不錯，不比自己在飯店吃到的遜色，連忙誇道：“味道好極了。妳可以去當廚師了。”

　　錦繡被誇，眉開眼笑的，她說：“好吃就多吃點。”

　　大醜說：“我從來不知道什麽叫客氣。來，嘗嘗鴨子。”說著，挾壹塊肉過去。

　　又打開兩瓶啤酒，對錦繡說：“要不要喝酒？”

　　錦繡說：“我不喝酒，妳自己喝吧。”

　　大醜笑道：“還是我自己喝吧，要是讓妳喝，備不住我的腦袋也要挨打。”

　　說著，摸摸自己的腦瓜。

　　錦繡笑道：“妳要是不安好心，本姑娘照打不誤。”嘴上這麽說，卻主動倒上壹杯，給大醜也倒滿。

　　大醜提醒道：“我可沒逼妳呀，要有什麽事呀，記著，別打我的頭。”

　　錦繡羞澀地說：“還能什麽事，大不了貞操不要了，反正我這身子也是妳救的。”

　　這話聽得大醜很不好意思，他端起杯來，說道：“為我們千裏能相識，能相聚，來，幹壹杯。”

　　碰壹下杯子，大醜壹口喝凈，錦繡也不落後，壹口下去。

　　大醜吃口菜，問她：“妳的事情怎麽樣了？都辦好了嗎？”

　　錦繡壹聽，眼睛頓時亮了，大聲說：“那群大壞蛋都被抓起來了，姐妹們都救出來了。還是公安局人厲害。”

　　大醜替她高興，問道：“那妳們也要回家了吧？”

　　錦繡說：“是呀，就快走了。我們幾個壹起走，公安局的人護送，因為要走了，我趕忙來看看妳。謝妳的救命大恩。”

　　大醜壹擺手，嘿嘿笑道：“沒什麽了不不起的，說那個客氣了。換了誰，只要有良心，都會伸手幫忙的。”

　　錦繡直視著他，亮晶晶的眼睛象要把他看穿似的。

　　大醜嘆口氣，問：“以後，我還能見到妳嗎？”

　　錦繡雙手交叉，柔聲說：“我希望能見到妳。”

　　大醜喝了口酒，灑脫地壹笑，說道：“這裏離河北不遠，想去便去，車也方便。”

　　錦繡問：“妳會去看我嗎？”

　　大醜說：“只要妳老公不反對，我去。”

　　錦繡叫道：“我哪有老公呀。”

　　大醜說：“那有男朋友了？”

　　錦繡說：“我好可憐，連男朋友都沒有。對了，妳有沒有女朋友。”

　　大醜很誠實，說：“有呀，正上大學呢。”

　　錦繡誇道：“妳好行呢，找個大學生女朋友。她壹定很漂亮吧？”

　　大醜皺眉說：“她哪有妳漂亮。”

　　錦繡摸摸自己的臉，“我長得壹點不好看，跟那個吳君如似的。”

　　大醜說：“她要有妳這相貌，早就成巨星了。”

　　錦繡笑道：“是嗎，妳是在哄我開心吧。”

　　兩人邊說邊談，轉眼喝下兩瓶。錦繡只喝了兩瓶的三分之壹，臉便紅了，令大醜想起家鄉盛開的月季花來。

　　大醜又啟開壹瓶，遞給錦繡，逗她說：“這個也給妳吧。”

　　錦繡壹笑，把瓶子推給他，道：“妳真想灌醉我呀。如果有什麽要求的話，只管直說，我都答應妳。”說著，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大醜，壹點也不怕。

　　大醜心中壹蕩，撓撓頭發說：“妳多心了。我可沒有那個想法。”

　　錦繡說：“有也不怕。”

　　大醜看她身上穿的，是自己給買的那套牛仔裝，心裏很溫暖，因為天氣的關系，又喝了酒，錦繡感到熱了，便脫掉上衣。裏邊是個小背心，胸前隆起兩個小饅頭。

　　大醜不禁打量壹下，錦繡見他瞅自己的胸脯，不由大羞。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大醜見狀，立刻把目光移開。

　　錦繡說：“牛大哥，給我講個故事聽聽。”

　　大醜笑道：“我不會講故事。”

　　錦繡說：“那講個笑話吧。”

　　大醜有點尷尬，說道：“我只會講壹些黃色笑話，還是別講了。”

　　錦繡說：“黃色的也沒關系，反正這裏只有咱們兩人。妳又是好人，不會把我怎麽樣。”

　　大醜說：“那我可講了，妳湊乎聽吧，別臉紅。說有壹個小女孩，在上壹年級，她喜歡穿裙子打秋千。媽媽經常囑咐她，別打秋千，別讓男生看到小內褲，小女孩記在心裏。有壹天，小女孩很高興的回家來。跟媽媽說：”媽媽，我參加秋千比賽了，還得了獎呢。‘媽媽生氣了，說：“我不是不讓妳打秋千嗎。’小女孩說：”我沒讓他們看到小內褲。我想到壹個聰明的辦法。‘媽媽急問：“什麽辦法？’小女孩說：”我打秋千時，把內褲脫了。‘”

　　笑話講完，錦繡格格的笑了，說：“這個小女孩真好玩。真是個孩子。”

　　大醜說：“要是妳是那個小孩兒，壹定會有更好的辦法。”

　　錦繡說：“我還不如她聰明呢。”

　　大醜說：“換了妳壹定更有意思。說不定連裙子都壹塊脫了。”

　　錦繡壹拍桌子，大聲說：“牛大哥，妳好討厭。我不理妳了。”說著，把頭轉到壹邊去。

　　大醜覺得有點過分了，忙道歉說：“對不起妹妹了。我是開開玩笑的，別當真了。”

　　錦繡還是不理。

　　大醜站了起來，拉住她的手，說：“不會真生氣吧。我拿妳當自己人。”說著，又拍拍她的肩膀。

　　錦繡忽地站起來，勾住他脖子，臉貼在他胸上。美目半睜著，柔聲說：“我是逗妳的。沒有生氣。比這黃的，我都聽過。”

　　大醜說：“快放手，我最怕女人抱我了。壹抱，我就當不成君子了。”

　　錦繡笑了，說：“今天，我就不讓妳當君子。”說著，把紅嘟嘟的嘴唇湊上去。

　　香氣傳來，胸上還壓著她軟綿綿的兩團尤物，大醜只覺心搖神馳。本能地摟住她的腰，伸嘴壓在她的唇上，溫柔的親了起來。

　　錦繡身子壹顫，不知如何是好，顯得很被動。

　　她的唇很熱，也很香，大醜先是用唇觸碰著，又以舌頭在她的唇上舔著，啄著，細嘗著其中的美味，兩只手在她腰上抱壹陣，很自然地向下，在她的圓溜溜的屁股上揉著，抓著。

　　錦繡被他兩路進攻，緊張而興奮。呼吸有點粗濁了，鼻子不時發出哼聲。

　　憑感覺，也知道她是新手，這讓大醜得意非常，心說：不知道她會不會讓我上。心裏想著，動作可沒停。兩手分開，壹只到前邊握住壹只乳房。另壹手伸到她胯間捏弄著。

　　錦繡啊的壹聲，兩眼迷離，雙手本能地推大醜，似乎不滿他的無禮。

　　大醜到她耳邊低語，道：“錦繡，妳的乳房好軟，屁股好圓呀。摸起來真舒服。”

　　錦繡大羞，說道：“放開我，牛大哥，我不想再繼續了。”聲音很媚，顯然是動情了，言不由衷。

　　大醜哪裏肯放，壹張嘴又回到她的嘴上。兩手各握壹只奶子，很有技巧地按著，玩著，隔著兩層布，很準確在奶頭上挑逗起來。那種酥癢的快感，刺激得錦繡全身亂扭著。大醜把嘴壹挪開，錦繡“啊啊”的叫著。乘此良機，大醜把舌頭伸她嘴裏，在裏邊掃蕩著，對香舌戀戀不舍地纏著。

　　大醜見她脖子都紅了，壹彎腰，把她抱進臥室，放在床上，大醜很迅速地扒掉她的背心。於是，只穿了花色胸罩的上身露出來。

　　錦繡不如倩輝，小雅，小君等人長得白，她稍黑壹點，是那種健康的太陽曬黑的皮膚，腰身倒順眼。大醜把她壓在身下，在她的脖子，肩膀上亂親著。

　　親得錦繡頭直擺，嘴裏說：“討厭，牛大哥，妳真是大壞蛋……”

　　大醜哈哈笑著，說：“壹會兒，妳就得說牛大哥，我好愛妳。”

　　說著，摘掉她乳罩掛勾，錦繡害羞，用手捂胸。大醜便親她的手，癢得錦繡手壹閃，大醜伸嘴便叨住壹只奶頭。另壹手則握住另壹只，直接觸摸，感覺真光滑，如軟玉壹般。錦繡奶子不大，但很結實，很有彈性，是典型的圓錐形。奶頭呈深褐色，乳暈可不小，她的乳房卻白，顯然平時不經常出來見光。

　　大醜津津有味地在奶子上工作著，錦繡受不住折磨，嘴裏直叫：“別……舔了……牛哥哥……我好癢呀……快停吧……”

　　大醜聽得舒服，壹手下去，去解她的腰帶。錦繡當然要阻擋了，只是她已經沒有那晚以瓶砸人的雄風。很快褲子被拉下來。裏邊是壹條蔥綠色的三角褲衩。

　　大醜向旁移壹下身子，那只手便在錦繡的下身活動起來。又是摸腿，又是捏屁股的，忙個不亦樂乎。最後定格在玉腿間，隔層薄布在小穴上點著，蹭著，磨擦著。

　　錦繡唔唔地叫著，象是興奮，象是痛苦。她的小穴很敏感，不壹會，便濕了壹大片。

　　大醜決定脫光她，錦繡兩手推著她，求饒道：“牛哥哥……好了……到此為止吧……”

　　大醜如何能停，兩手拉住褲衩兩端，在她的肚臍上舔幾下，錦繡癢得格格真笑。

　　大醜乘機給褪了下來。大醜壹觀察，脫口誇道：“錦繡，妳的玩意長得真美呀。”

　　錦繡的秘處包子般突出來，上邊陰毛疏密有致，壹條緊揪揪的紅縫張開了，縫裏縫外，水光閃閃，把小屁眼都弄濕了。錦繡羞得想並腿，大醜不許，拉她到床邊，抱住她的屁股，在錦繡的下身狂吻起來。吻得錦繡發出令人銷魂的聲音，她全身象觸電壹般顫抖著，壹對小奶起伏著。

　　錦繡流了不知多少春水，大醜以最快速度掏出家夥來，它已經變成大槍，殺氣騰騰的。

　　錦繡壹見，嚇了壹跳，生平頭壹回見那東西，心說：好醜呀！

　　大醜站在床前，將錦繡雙腿挎著。龜頭晃晃的，頂住洞口，嘴裏問道：“錦繡，我要進去了，行不行？”

　　錦繡說：“妳這個壞蛋，都這樣了，妳還問這個。”

　　大醜說：“忍壹下，壹會就好了。”

　　屁股壹挺，龜頭進去半個，錦繡叫道：“好疼呀……停……停……”

　　大醜勸道：“長痛不如短痛，挺住。”說罷，又是猛地壹捅，壹下把那層膜給刺破了。

　　大醜見到鮮血流出，不禁心裏壹沈，又壹個黃花姑娘變成少婦了，自己真不是好人。算她，刺破三個少女了。

　　錦繡皺眉，身體戰栗著，顯然很難過。大醜不忍心，便拔出來，把她放床裏休息，自己也也爬上床，趴她旁邊，在她的臉上親吻著，在奶頭上撥弄著。

　　好久，錦繡才好過壹點，大醜這才重新上馬，把肉棒又慢慢塞入，壹邊舔奶頭，壹邊作小幅度動作。錦繡哼哼著，粗喘著，好象不難受了。

　　大醜想著，便把整根肉棒緩緩進去，好緊那，到底是姑娘的穴。大醜伏在她身上不動，嘴裏柔聲說：“錦繡，對不起妳，弄疼妳了。妳恨我吧。”

　　錦繡咬牙道：“我恨有什麽用呢，都失身了。讓妳占盡便宜，玩了人家，也不娶。”

　　大醜說：“妳願意的話，我娶妳好了。”

　　錦繡說：“那妳女朋友怎麽辦？妳要拋棄她嗎？”

　　大醜說：“壹塊兒娶了吧。”

　　錦繡在大醜屁股擰壹把，哼道：“妳當妳是皇帝呀。”

　　大醜說：“我要使勁了，疼的話就叫出來。”說著，肉棒壹出壹入，拓展著小穴。

　　錦繡忍了半天，那性交的快感才體驗到。那種漲滿感，頂花心的爽快感，都是前所未有的快樂。大醜插不到壹百下，錦繡就快活得呻吟起來。

　　大醜知道她沒事了，使出本領，猛抽猛插，把春水擠得直往外淌。處女穴是敏感的，快百下時，錦繡才高潮了。大醜被小洞夾得舒服極了，強忍沖動，不到二百下，實在忍無可忍，壹股水箭射進小穴深處。

　　之後，大醜把床整理幹凈，鋪好被子，抱著錦繡壹塊兒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