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國恨家仇錄 by bigheadedmouse
2018-8-27 06:01
(上)
民國26年12月,日寇侵占了我們的家鄉,壹座江南水鄉的小鎮。日寇所到之處燒殺淫掠,無惡不作,家鄉人紛紛外出逃難。但兵荒馬亂,又能逃到哪裏去呢?
我家本是當地的富戶,曾祖父在附近的農村有許多田產,祖父在鎮上開著唯壹的壹家中藥鋪,日子過得很富足。祖父中年喪妻,42歲那年續娶了鄰鎮賣豆腐的王家17歲的閨女王珍玉,就是我奶奶。
我奶奶過門以後壹年就生了我父親。祖父老來得子,自然是寵愛得不行。父親15歲那年,他們就替他訂了親,是本鎮中醫世家蔡家的大閨女蔡芷苓,就是我媽媽。我爸媽訂婚第二年就結婚了,那年媽媽才19歲,同年生了我姐姐,又過了壹年,生了我。
日寇進來的那段時間,我才9歲,跟隨著我奶奶、爸媽和姐姐到鄉下逃難,家裏只留下祖父壹個人看家。用祖父的話說,他這把老骨頭就算豁出去不要,也要把中藥鋪保下來,讓子孫有壹口飯吃。
日軍進鎮那會兒軍紀確實很不好,時常可以看到被砍下來的人頭,被掏了肚子的孕婦,還有被輪奸致死丟棄在路邊的女屍。我們家壹沒什麽人,二則日軍上面要他們拉攏當地的富人,因此也就沒有多為難我祖父這個老掌櫃的。
我們幾個人在鄉下過了壹年多擔驚受怕的日子,還好離日軍經過的道路遠,沒有受到騷擾。到了28年春天,祖父讓人帶信給我們,說是可以回家了。我們接信立刻啟程。
鎮上的秩序大致恢復正常,只是多了壹個中隊的日軍扼守這個交通要道。日軍駐紮在鎮上以前的小學裏,小學的操場就在我們家的房子後面,隔壹個弄堂,兩邊各有個小門可以出入,平時都鎖著。我們白天在家裏都可以聽到日軍操練的聲音。
祖父有個堂弟去過日本,會說日語,在鎮上的維持會做事,也就是通常所說的漢奸。為了保護他的家產和家人,祖父也時常到他堂弟那裏走動走動,跟日軍中隊長小原笠三郎也見過幾面。湊巧小原祖上也是賣中藥的,在日本叫漢方,到小原這壹輩,日本人都改信西醫,他家的生意日見蕭條,不得已才上了陸軍學校,被派來中國。小原對祖父至少在面子上還算尊敬。就這樣相安無事過了壹年,28年臘月我又添了個小弟弟。
到29年春天,日軍強征當地民夫在鎮外新建了兵營,鎮上原來的日軍中隊改駐在那裏,我們家後面的小學校由日軍新來的憲兵隊進駐。小學校的壹半駐著憲兵,另壹半用來關押犯人和審訊。犯人很多是周邊地區的遊擊隊。
新來的憲兵隊長叫森田勇,翻譯官叫井上俊二,他們不願意和小兵壹起擠在小學校的教室裏,看來看去,他們看中了我們家的房子,找到鎮上的維持會長,也就是前面說過的本家叔公來跟我祖父商量,說是要租我們家後進頂層的三間房。
我們家的房子分前後兩進,前面那壹進有兩層,下面臨街是中藥鋪,樓上是藥材倉庫兼帳房,後面那進有三層,底層是會客室和餐廳,中間那層有四個小房間,以往都是傭人們住,頂層有三個大房間外帶走廊和大陽臺,陽臺就在前面那進的頂上,上面種著壹些花草。房子後面另有竈間、柴火間和茅房。
後進的頂層中間那間本來是祖父祖母的房間,靠東邊那間是我爸媽的房間,西邊那間是我姐的閨房。我壹直住在祖父祖母的房間裏壹個單獨的小床上。現在既然房子被憲兵隊長森田看上,只有讓他住。說得好聽是商量,是租,其實祖父哪敢不答應?哪敢要錢?憲兵隊可以說是掌握著全鎮男女老少的生殺大權,早就知道,被抓到憲兵隊去的人不死也要掉壹層皮。祖父只好說,太君要來住,是壹百個歡迎,請還請不到。絕口不提房租的事。
就這樣,幾天以後憲兵隊長森田帶著翻譯官井上住到了我們家頂層,森田住中間,井上住東邊,西邊那間做辦公室。森田四十多歲,個頭不高,五尺不到,換算成公制不到壹米六五,卻粗壯結實,皮膚很黑,光頭,壹臉絡腮胡子剃得很整齊,兩只眼睛很大,瞪起來的時候象銅鈴壹樣,甚是嚇人。井上二十多歲,高壹點,就是五尺壹的樣子,不到壹米七,頭發比森田長,臉也比森田白,戴著眼鏡,下巴上有壹顆痣。他們倆的共同點就是臉上都沒有笑容,不像以前的中隊長小原,看到小孩子有時還會笑瞇瞇的給幾顆糖。
我們家的人只有搬到樓下傭人的房間。好在兵荒馬亂,傭人們跑的跑,死的死,只留下壹個廚子老王。我們就只好在剩下的三個小房間將就,小弟弟自然還跟爸媽壹個房間,祖父祖母的房間太小,不夠再擺我的床,我只好跟老王壹起睡。原來祖父母和爸媽房裏的家具,包括帶鏡子的衣櫥,大紅木床,梳妝臺什麽的,都留在原來的房間。
森田和井上住在我們家,要去憲兵隊就只要從後面的小門走到對面。他們有時半夜才從憲兵隊回來睡覺。我們後面的小門和小學校的小門就總開著,面對面站著兩個哨兵。祖父自嘲說,這樣也好,強盜和小偷再不敢來。只是小學校夜裏時常傳來犯人淒厲的號叫,令人毛骨悚然。
森田和井上搬進來的第三天就出事了。那天壹早我奶奶上樓給他們倒夜壺。
自從他們霸占了我家的房子以後,房間裏的夜壺自然也要歸他們用。家裏沒有傭人,這種事情自然是落在女人身上,尤其是兒媳婦身上。只是我奶奶心疼我媽媽才坐完月子,天天晚上帶孩子辛苦,主動承擔了倒夜壺的工作。
本來夜壺森田他們壹早該放在房門口的,但那天只有井上放了,森田的夜壺還在房間裏。我奶奶只好輕輕敲了敲門,裏面森田答應了壹聲,知道是倒夜壺,用生硬的漢語說「 進來」……我奶奶推門進去,看見夜壺在房間裏面那壹頭的床沿下面,就顛著腳去過去。她低著頭不敢到處看,到了床沿,剛彎腰要拿起夜壺,森田忽然從蚊帳裏伸出手,攔腰把她抱住。我奶奶張嘴剛要叫,嘴已經被森田捂住。
赤條條的森田跳下床來,壹把就把我奶奶的棉褲連襯褲壹起扒下,露出裏面的老式寬大內褲。森田抓過床頭掛著的日本刀,噌的壹下割斷褲帶,內褲滑落,隨後把刀壹丟,雙手分別抱住我奶奶的兩只光溜溜的大腿往兩邊壹擡,光著下身的我奶奶就被他抱起來,陰部對準龜頭往下壹按,就被他插入下體,然後整個人仰面朝天被撲倒在床上,屁股緊靠著床沿。
事情發生的太快,以至42歲的我奶奶來不及反應,就已被森田按在自己的床上奸汙。我奶奶是個富家太太,身體保養得很好,雖然年紀大了壹點,還沒有停經,性欲也沒消退,只是因為丈夫年老,已經很久沒有房中之事,她也就不再想。在森田粗暴的進攻下,她剛開始感覺很痛,但陰道很快起了反應,開始潤滑起來。森田也感覺到我奶奶下體的變化,更加兇猛的抽插她,我奶奶忍不住被操得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