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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偷香情緣 by crystall(浮雲)

2018-8-23 06:01

第03章
  夜晚的幻想更加的厲害,我發現自己的性取向已經向少婦轉變,在街上、廠區裏,總是喜歡盯著那些少婦,感覺她們才是女人壹生中最美的,而色情小說裏,推倒熟婦的場景總是讓我向往,A片裏熟婦們撓手弄姿,吞吐肉棒的媚態,總是讓我癡狂。
  令我想象不到的是,張明的老婆李艷麗病了,而這個貨竟然讓我幫忙去照顧,真不知道怎麽說他才好,照顧不好我去幫忙可以,問題是老婆都病了,還去加個什麽班,不過這也許才是張明。(雖然同在壹個企業,張明屬於技術類的,我是管理類的,所以他的工作要忙壹些。這點我自己也想不通,自己明明學的機械設計,卻把我分到了質管部。)說是照顧,也就是在她家看電視,害怕病情加重,隔段時間過去看看有沒有事,李艷麗也不知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起來上廁所,我扶著她起來的那壹瞬間,整個腦袋都蒙了,她竟然光著上身,只穿著壹條內褲,兩個大奶子就那麽傲然的挺著,真的太大了,我傻楞楞的站在那裏,最可恨的是,雞巴像鐵壹樣硬。
  李艷麗猛的發現是我,扯過被子蓋上,說:「下午出了壹身汗,內衣濕了,我也忘了。」我尷尬的不知所措,那該死的肉棒竟然半天不軟,將褲子頂了好大壹個包,而李艷麗顯然是看見了,她的臉紅了,說:「妳……妳先出去壹下。」等她穿好衣服,上完廁所,我還在沙發上抽著煙,心裏壹個勁的自責,竟然對著朋友的老婆勃起,這要是讓張明知道,以後還怎麽見面啊。這時,李艷麗說餓了,問有沒有吃的,也許為了贖罪,我熬了粥,又餵給她吃,雖說有些曖昧,可看她毫無力氣的樣子,實在是不忍。
  等她喝完粥,我又打了壹盆熱水,給她泡腳,這樣有助於預防感冒的加重,折騰完,鍋裏的冰糖燉梨也好了,聽得她咳嗽實在是可憐,我收拾碗筷的時候,李艷麗說:「妳們同壹個宿舍的,我當時要是選妳就好了,嫁給妳壹定很幸福。」我驚得差點把碗摔了,不知道說什麽,她又說道:「不過那時候妳有女朋友,早知道應該等到現在找妳了。」我覺得這個事有點嚴重,洗完碗逃也似地走了,害得我有時候見到張明都有種負罪感。
  原以為她只是病中發的感慨,可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復雜。這天晚上八點多了,正對著屏幕,搓動著肉棒,李艷麗的電話打了過來,我的頭皮壹陣發麻,我有點害怕她再說點什麽話,可她的聲音顯得很無力,難道又生病了?我撥通張明的電話,這個貨竟然出差去了,還求我過去看看,我只好硬著頭皮去了她家。
  壹進門,看到李艷麗沒什麽病態,而且像是剛洗過澡,就想有走的欲望,她說:「壹個人無聊死了,陪我說會話吧。」我坐下來有點心虛的點了壹支煙,不過好在她沒有說什麽,正當我放下心來的時候,她說:「昨晚,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在壹個叫海豚灣的小島上,我坐在海邊吹著海風,而妳卻在我的身後給我梳著頭,壹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小島。」她看到我的表情很不自然,說:「不過夢都是反得,我們不可能了,希望下輩子,我能和妳壹起在海豚灣生活。」我正雲裏霧裏,不知說什麽時,她卻笑著說:「今天我噴了點香水,我們單位的男同事都說,香噴噴的,好誘人啊,妳們男人是不是聞到香水味,就會想那事?」「啊?是吧,有香水的味道,可能會比較能激起性欲。」「那妳聞聞我這個香水味好聞嗎?」她把雪白的胳膊伸到我鼻子前,淡淡的清香,肯定不會便宜,我能感到自己有點緊張,雙腿都有點發抖。
  她呵呵壹笑,說道:「算了,不拿妳開心了,張明出差去了,我壹個人也不敢睡覺,妳在床邊坐著,等我睡著了再走可以嗎?我保證壹會就睡著。」說著話,她徑自走進臥室。
  我徹底蒙了,這算不算是暗示,我該怎麽辦?臥室裏傳來她叫我的聲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進去的,不過好在我進去後,她閉著眼睛,呼吸很平穩,心裏不停的祈禱,她趕快睡著。
  半個小時後,我感覺她應該睡著了,關上燈剛要走,她猛地坐起來,壹把摟住我的脖子,柔軟的雙唇,吻在我的嘴上,壹個靈巧的舌頭鉆了進來,她的唾液源源不斷的湧進來,我吞咽著,鼻息間全是女人身上的芬芳,很久沒碰女人的我,有點精蟲上腦,胯下的雞巴鐵壹般的勃起了。
  我摟著她的脖子,和她回吻著,吻著她的臉頰,耳垂,壹手掀開她的秋衣,裏面什麽也沒穿,我揉著她巨大的奶子,卻不能完全握住,李艷麗已經興奮地呻吟出聲,奶頭也早已堅硬。
  我吻著她的脖子,壹路向下,含住她的奶頭,吸咬著,同時手滑向她的雙腿間,中指在那潮濕的凹縫中撥弄,她身體抖動壹下,嬌媚的說:「妳好壞啊。」她的手卻拉開我的拉鏈,握住我的雞巴擼動起來。
  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裏,早已是濕滑壹片,找到那個小凸起,只撥弄了幾下,她就興奮地亂顫,我手指剛剛插入她的蜜穴,墻上的掛鐘,突然報時,將我壹下子驚醒,我腦子裏突然看見張明那張真誠的笑容,我抽回了手,穿好褲子,打開燈說:「對不起,妳是我朋友的老婆,我不能對不起他。」李艷麗面色潮紅,把秋衣拉下來蓋住乳房,說:「不是妳的錯,就當是香水惹的禍吧。」第二天上班,我萎靡不振的坐在座位上,除了因為晚上的失眠,還有壹種對朋友的愧疚感,他信任的朋友,竟然和他的老婆勾搭在壹處,雖然未遂,不過奶子也摸了,蜜穴也探過了,哪怕是手指,而且自己在那壹刻,已經有了想上她的沖動,如果不是掛鐘的整點報時,已經無法挽回了。
  正當我發呆的時候,陳紅走到我跟前,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半天才反應過來,壹下子從座位上跳起來,有點語無倫次,說:「紅……姐姐……陳師,有什麽事嗎?我馬上去幫妳。」「沒事,我給妳介紹個女朋友,今晚七點半,約在廠裏的健身公園,妳回宿舍好好把自己收拾壹下吧。」我壹陣失落,說:「我不去,那種小女孩子,沒什麽好見的。」陳紅和我目光對視了壹陣,說:「去壹下吧,我都約好了,到時候說我不守信用,成不成是以後的事。」為了不使陳紅爽約,我準時來到了預約的地方,陳紅正和兩個女人聊著什麽,看樣子應該是母女倆,看到我來了,說:「妳看妳,第壹天見面,還讓人家女孩子等。」我完全沒有看女孩的長相,我被陳紅那種嗔怪的表情,深深的吸引,她今天穿著藍色的緊身T恤,白色的百褶裙,壹種成熟女性的美,讓我不禁有些失態,在她淩厲的目光下,我才反應過來,聽她做簡單的介紹。
  我只用了30分鐘就結束了和女孩的約會,說實話女孩倒是很乖巧,要換以前,我肯定有興趣,等女孩和她媽媽走了以後,陳紅從我的表情裏,已知道了結果,不等她說話,我說:「姐,和我走走好嗎,我想和妳說會話。」說是說話,可我們走了好壹會,我壹時間不知從何說起,陳紅說:「這裏到處都是廠裏的人,被她們看見咱兩走在壹起不好……」不等她說完,我拉著她快速的走離主幹道,來到壹個偏僻的角落,這裏的路燈也不知什麽時候壞掉了,幾株大樹下都早已有了情侶,有些正在忘我的接吻,顯然這種環境正是少男少女們約會的好地方,我拉著她走進樹叢,來到壹個石桌前,兩個可以坐的石墩早已歪斜在壹邊。
  也許是很久沒有和她單獨在壹起,也或許是多日的相思,握著她的手,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我突然沖動的抱住她,幾乎快哭了出來,說:「好姐姐,不要不理我,我真的好喜歡妳,每天晚上都想著妳。」陳紅被我突然的舉動嚇呆了,緊張的看著周圍,想要掙脫我,說道:「妳別這樣,妳聽我說,我們不可以……」我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忘情的吻著,她驚慌的躲閃,牙齒咬的緊緊地,我用力把她頂靠在樹上,壹只腿將她腿頂開搭在自己的腿上,右手撫摸她光滑的大腿,也許想張口說話,卻被我含住她的香舌,再也不願松開,我貪婪的吞咽著她的津液。
  同時手也從T恤的下擺伸進去,穿過胸罩抓住了柔軟的乳房,肆意的捏玩,陳紅強烈的反抗,雙手的指甲深深的掐入我後背,此刻的我只有壹個想法:幹她。
  右手伸入裙底,摸到她雙腿之間。
  她竟然穿著丁字褲!同時她的雙手也全力壓住我的胳膊,兩腿緊緊地夾住,我抽回手摸在她的乳房上,我感到了她的淚水,心中有些不忍,正想放棄,卻摸到了她勃起的奶頭,當下不再遲疑,壹腿奮力分開她的腿,撥開她的內褲。
  這時耳邊隱隱傳來腳步聲,陳紅掙紮的更兇了,我摟緊她,將她壹只腿擡起來,她重心壹偏,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而我順勢擡起她另壹只腿,坐在石桌上,她只能雙腿勾住我的腰,我將她的頭發拉散,在她耳邊說:「把頭埋在我的懷裏。」可能是感到來人已走到近前,她順從的藏在我懷中,我偷眼觀瞧,是兩個少年男女,頂多17歲,他們也發現了我們,只聽女孩子說有人,換個地方。我緊了緊摟她的手,感到此刻是多麽的幸福,她就這麽乖巧的任我抱著。
  她在我懷裏輕聲的抽泣,我突然托起她的雙臀,悄悄地拉下內褲,當她坐在我胯間的時候,感到火熱的肉棒,緊緊地貼合在她的私處,驚恐的擡起頭,四下看了壹眼,說:「不要。」她的話音剛落,腫脹的雞巴已經頂入了她的陰道,她想要坐起來,卻被我抱的死死的,只有用手使勁的拍打我,可她越是掙紮,下體的刺激也越大,我雙手穿過她的腋窩,反搬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插著蜜穴,口中喘著粗氣,說:「紅紅,我的好紅紅,想死我了,妳的下面水好多啊。」陳紅被我幹的也嬌喘連連,但是心裏還是很反抗,張嘴在我肩膀上用力的咬著,我疼的壹個哆嗦,抱著她站了起來,將她背靠在樹上,快速的抽插,她終於松開了口,隨著我的抽動,輕哼出聲,雙手也緊緊地摟住了我。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很久沒做了,很快我有了射精的欲望,抱起她,屁股猛的向上挺了幾下,濃精壹股壹股的噴射在她的體內,我感到她的陰道也在收縮著,緊緊地箍著肉棒,等我雞巴疲軟雙手稍壹松勁,她從我的身上下來,臉上毫無表情,稍稍整理了下衣服和頭發,往外走去。
  我從高潮中緩過勁來,慌忙的提上短褲,追了上去,走了不遠,看見陳紅站在那,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我急急的問道:「怎麽了,不舒服嗎?」她白了我壹眼,又向前走去,夏天在外遛彎的人很多,我也不敢追的太明顯,她卻近似小跑的走著,就在這時,她父親帶著她女兒正準備回家,她女兒撲進她的懷裏,卻壹眼看見了我,叫道:「叔叔,妳也在這裏,去我家和我玩遊戲啊。」我禮貌的喊了聲叔叔,他笑著說道:「妳就是石磊吧,小夥子長得很精神,經常聽外孫女提起妳。」說完,壹陣劇烈的咳嗽。
  陳紅囑咐她父親早點回去休息,然後帶著她女兒要離開,可是她女兒卻纏著我不放,我高興的在她臉上親了壹口,說:「我去妳家和妳玩好不好?」「哦,太好了,媽媽快走啊」。她開心的拽著陳紅,陳紅說:「不行,今天太晚了,叔叔要回家了。」她顯然不想我再去她家。
  她女兒很不樂意的拍打著我的肩膀,壹陣劇痛,不由得叫了壹聲,她大叫道:
  「哎呀,媽媽,叔叔的肩膀流血了。」
  陳紅看了壹眼,臉卻壹紅,說:「他那是活該。」「沒事,壹點小傷,剛才被壹只小狗咬了,壹點也不疼,而且叔叔很開心呢。」「小狗在哪啊?」「妳才是小狗呢。」陳紅小聲的說著。我壹聽她說這話,心裏不由得壹陣開心,看來並不是很生氣,我壹路逗著她女兒,興沖沖的進了她家。
  等到她女兒睡著,陳紅已經洗完了澡,臉色看不出什麽異樣,正要說話,卻見她哭了起來,越哭越傷心,我嚇壞了,把她攬入懷裏,說:「對不起,對不起,好姐姐,我實在忍不住,我太愛妳了,不要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枉我對妳那麽好,妳卻做出這種事,我以後怎麽辦啊,我真應該咬死妳。」她嗚咽著,想要咬我,卻看見我肩頭的血跡,由於衣服也被血跡粘住,壹扯之下,我疼得身體抖了壹下,我看她的表情,吻上她的嘴,親吻她的淚珠,說:
  「姐姐,我愛妳,讓我疼妳愛妳吧。」
  這次她沒有反抗,任憑我吻著,我的手隔著睡衣,握在她的乳房時,她壹把掀開我,說:「妳又要來欺負我嗎?」「不,我是要讓我的紅紅快樂,我知道妳每晚獨守空房的痛苦,我要妳做快樂的女人,我要妳和我享受我的愛,我要妳每天都被我寵著,我要用雞巴幹妳的蜜穴。」壹邊說話,壹雙手也在她的身上遊走。「我喜歡看妳扭動香臀的背影,我喜歡妳紮頭發時撅起的小嘴,我喜歡妳工作時,那緊鎖眉頭的認真勁,我喜歡妳身上這迷人的氣息。」我說這些的時候,聲音極盡的溫柔,但是卻是發自內心的,全是她生活中的細節,她顯然被這些話驚呆了,似乎正在做激烈的掙紮。
  我繼續說道:「每當看到妳心情不好,我就會心如刀紮,坐立不安,我不能幫妳分擔憂愁,我有時候恨不得妳老公永遠不要回來,我不願看他和妳親密的在壹起,我想壹個人擁有妳,每當夜深人靜的夜晚,我會幻想著妳的性感身體,我會幻想著妳在我身下歡樂的呻吟,我會幻想著濃精壹股股的射入妳緊窄的小穴。」吻上她的雙唇,從唇的左邊壹點點的吻向右邊,然後伸出舌頭,在她的雙唇上舔著。漸漸地陳紅閉上了雙眼,呼吸逐漸急促,我摟著她的頭,深情的吻了起來,舌頭也進入她的嘴中,挑逗著她的舌頭,終於她緊緊地摟住我,香舌與我糾纏在壹起,貪婪的含住我的舌頭,雙手也開始在我背上遊走。
  抱著她走進臥室,壹件件剝光她的衣服,她臉色有點發紅,胸口起伏的厲害,雙手在自己胸腹前撫摸,小嘴微微張開,舌頭似出非出在唇間晃動,兩個奶子中間黑色的乳暈,彰顯著母性和成熟的誘惑,兩個乳頭很長,已經強烈的勃起,在她手掌的撥弄下,越發的誘人吸吮。
  我趴在她的身側,舌尖與她的舌尖輕點,右手握住壹個奶子,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乳頭,壹邊捏搖著白皙的乳房,兩指輕輕用力夾捏乳頭,她嗯哼壹聲,我嘴唇輕點她的臉頰、下巴、肩頭、脖頸、移動到乳房上,或咬或吸,舌頭輕柔的旋轉。
  陳紅雙手摟住我的頭,呻吟著:「磊,小磊。」身體徐徐扭動,兩只腿緊緊地並攏,互相滑動。我右手慢慢的滑過小腹,手掌按壓在她濃密的陰毛處,接著手指翹起,只剩中指壹點壹點的滑向她的下面,按在壹粒凸起上。
  她雙眼迷離,嬌喘連連,兩只腿曲起來微微張開,似乎等著我的進入,我用食指和無名指在她的陰唇邊上下劃動,中指在穴口輕輕碰觸,她很不滿足我這樣的溫柔,翹臀努力地向上希望更大的刺激。
  正當翹臀上擡的那壹剎,我的指頭突然刺進了她濕滑的嫩穴,溫暖的肉穴包裹著手指,深深的插入盡頭,我感到她把我的手摟得更緊了,手指加快了抽插,「紅紅,好多的淫水啊。」「啊,妳……妳討厭,不要……」正在她舒爽的時候,我手指離開了蜜穴,濕淋淋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她羞紅著臉,但卻用無比期待的目光看著我,我將手指放在嘴邊,伸出舌頭接住垂流下來的淫水,然後將整個手指吞了進去,壹副銷魂美味香甜的樣子。
  跪在她雙腿間,握著腫脹的雞巴,她擡頭焦急的看著我,雙腿大大的張開,我雙手按在她的腿彎處,向後推去,壹個粉紅的小穴暴露在眼前,陰唇已經開啟,迷人的穴口輕微的壹張壹合,透明的液體滴淌到菊花口。
  我趴下去,在屁眼和小穴的中間,輕輕壹吸,然後舌尖向下舔了幾下,「不要啊,那是屁屁。」我看見她的小穴和肛門都是壹陣急促的收縮,伸頭含住她勃起的陰蒂,晃動著頭,慢慢向下舌頭挑逗著她的尿口。
  「下面,下面點。」陳紅兩只腳後跟抵在我的背上,同時雙手也把我頭向下按。我舔進穴口,舌頭快速的動了起來,她雙手撕扯著我的頭發,喊道:「天啊,再進去點,再深壹點。」過了壹會,陳紅已不再滿足於我的舌頭,喘著粗氣,說:「磊,我……我要,我要妳,上來給我。」我挺著雞巴,用龜頭磨蹭她的陰蒂,然後插入穴口,再拔出來,用莖身拍打著她的陰毛,「快點,我好難過,我想要妳的。」陳紅雙手捏乳,兩只腿纏住我的腰。
  見我還沒進入,她芊芊玉指在穴口處磨蹭,用兩指把陰唇翻開,兩腿勾著我的脖子,幾乎哀求的說:「快給我,姐姐想要,快插進來。」我拉著她的手,親吻著,挺槍刺了進去,馬上開始瘋狂的抽動,壹只手揉她的奶子,另壹只手撫摸她雪白的美腿,說:「紅紅,妳的小穴好緊,哦,好紅紅,小磊終於幹到妳的蜜穴了。」「小磊,嗯……姐姐,啊……」。
  「姐姐怎麽了,是不是喜歡我幹妳,喜歡我的雞巴嗎?」我把她雙腿按貼在她小腹上,肉棒更加深深的插入。
  陳紅雙手緊扯著床單,「喜歡,哦,太深了,我感到他插進子宮了,哎喲,要被妳弄壞了。」「說操!說雞巴!」我故意放慢了速度。
  「啊,不要停,我要,操……操我,用雞巴操我,快點。」她現在已經有點癡狂了,完全沒有了羞恥感。
  「姐姐的騷穴真美,我要天天操妳,操死妳。」「哦,恩,操吧,操死我,操爛我的騷穴,姐姐好舒服,操死姐姐的騷穴吧。」她的頭瘋狂的擺動,手指伸進嘴裏吸吮。
  「好紅紅快趴起來,讓我摸著妳的大屁股。」我抽出粘滿淫水的雞巴,在她的大腿上拍了壹下。
  陳紅乖巧的趴在床上,將豐滿的大屁股,高高翹起,我用力在她右臀上拍打了壹下,壹個紅紅的巴掌印現了出來,然後插入浪穴中,壹邊拍打她雪白的豐臀,拇指卻按在她的菊花處旋轉,「哎喲,好疼啊,不過也好刺激,用力點操我。」我雙手摟著她的細腰,迎合我的抽插,快速的操了幾十下,然後慢慢站起來,拉著她的長發,由上向下,幾乎垂直的往裏深操,「不行了,太深了,要被妳操死了,我……」「天啊!」陳紅翹臀前後用力的擺動著,「小磊……小磊,姐……姐,姐姐高潮了,啊……」她仍然挺著屁股,身體卻篩糠壹樣的抖動,嘴裏發出類似打擺子壹樣的聲音。
  我拔出依然堅挺的雞巴,她的小穴竟然發出「啵」的壹聲,陳紅軟綿綿的趴了下去,我撿起地上的褲子,掏出香煙點著,吸了壹口,靠在床頭上,攬她入懷,撫摸著她的秀發,說:「姐姐,舒服嗎?」陳紅已經沒有力氣了,只輕聲嗯了壹聲。抽完煙,我問:「對了,那時候在路上,妳怎麽突然停住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她輕拍了壹下我的小腹,說:「還不是妳,壹次射那麽多進去,直往下流,大腿上流滿了。」我嘿嘿笑了壹下,說:「妳知道嗎?那天晚上,妳給我發那條短信,我都要傷心死了,我好怕妳不理我。」「誰讓妳老想勾引我,我是有老公的,被人家發現了,怎麽辦?以後怎麽見人啊。」「那妳說老實話,想不想讓我操,那天在車上,妳是不是濕了。」「妳討厭,我不和妳說,反正現在也被妳操過了。」「告訴我嘛,我的好紅紅,我想聽妳說。」「嗯」陳紅輕應了壹聲,「嗯什麽啊,說嘛。」「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想到周圍都是同事,卻被妳那麽欺負,就有點興奮,而那天剛好我月經快來了,特別敏感,看到妳發的什麽,幹我蜜穴,我就感到有股水流了出來。」「那妳還那麽狠心給我發那種信息,生病了也不來看我。」「對不起嘛,我也想去看妳的,但是又怕妳騷擾我,我心裏也很糾結,妳總不能讓我對妳說,來吧來吧,快來幹我,我就想讓妳幹,真是的。」「那剛才是誰不停地喊,讓我操死她的。」「妳壞死了,我不理妳了。」我們在床上打鬧了壹陣,我說:「姐姐,妳老公多久沒碰妳了。」「不要提他好不好,和妳在壹起,我不想說他,這樣我能少壹點罪惡感,而且我現在心裏只想妳。」她摸著我的雞巴,突然說:「我還想要。」我坐起來,將她攬坐在我的胯間,說:「我的好紅紅,愛死妳了,這麽快就想要了。」「好久沒有這麽舒服過了,和妳做的時候,不知怎麽的,好激情啊,這次我要在上面夾死妳。」她壹邊說著,壹邊嫵媚的壞笑了壹下,然後扶著雞巴,騎坐了上去。
  我配合著她,向上挺動著雞巴,不壹會兒,她就開始迷亂的呻吟,我突然看見墻上,他們的結婚照,說:「我的好紅紅,妳背對我,看著妳老公的照片奸淫我。」陳紅快速的調換了方向,坐在我腿上,雙手撐在床上,身體後仰,扭動腰身,說:「妳個小壞蛋,雞巴操的我真爽,臭男人不要我,我就讓他操我,讓小磊操爛我的騷穴,啊……嗯……」終於如願以償的上了陳紅,覺得生活原來是這麽的美好,有了性愛的滋潤,陳紅也越來越開心,每天都朝氣蓬勃的,而且我還發現,她比以前更加迷人了,有壹種說不出的嫵媚,看來陰陽調和真的是千古不變的。
  這時候,好朋友鄭浩也傳來好消息,這小子竟然把女孩勾搭到手了,最可氣的是,這大半年的時間竟然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狀態,現在才帶出來讓我看,心中很是郁悶,我估計肯定是什麽歪瓜裂棗。
  當我見到杜鵑的時候,我知道我錯了,我不得不覺得鄭浩這小子狗屎運來了,這女孩子不但人長得漂亮,身材也是壹級棒,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而且個子足有167cm,我都懷疑是不是這小子給人下藥,把人迷奸了才得手的。
  杜鵑的皮膚很白,眼睫毛很長,不仔細看以為戴著假睫毛,眼睛顯得更大了,笑得時候,小嘴壹抿,臉頰堆起兩個酒窩,眼睛微微的瞇起來,可愛極了。
  她見到我的時候,很大方的叫了我壹聲哥,叫的我整個人都酥了,聲音很甜。
  我拼命的點菜,覺得不狠宰鄭浩壹頓,都對不起她這麽可愛的女友。
  後來鄭浩告訴我,杜鵑出生在內蒙古,是漢族人,從小和蒙古姑娘壹起唱歌跳舞,所以蒙古舞跳的極棒,而且特別喜歡那種歌舞類活動,她的父親因為賭博成性,後來和人打架被打死了,母女倆相依為命,生活的很是清苦。大學畢業後,就留在了H市,在廠裏當了壹名職員。
  也就是因為她家庭的原因,所以她母親要她找壹個人好,老實點的人,哪怕沒有什麽錢,只求以後生活的平平安安,鄭浩剛好狗屎運爆發,這才八、九個月的功夫,兩人竟然開始籌備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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