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馬瑞麗笑著說：「看著，我要他跳起來。」說著她壹皮靴踢中李舒的蛋蛋，李舒痛得整個身體弓了起來，她最後又踢了壹腳，李舒痛得大叫，但是被蘇珊的腳踩住了嘴巴，叫不出來。蘇珊說：「如果妳敢叫壹聲，我們就讓妳跟妳的蛋蛋說拜拜。」

　　同時馬瑞麗用皮靴的鞋跟踩著他的蛋蛋扭動，強調了這壹點，「明白嗎？」蘇珊說著，用叫把李舒的頭牢牢踩在地上，馬瑞麗繼續扭動著踩在他蛋蛋上面的鞋跟，李舒強忍住不叫出聲。最後，他終於能夠轉動身體，讓馬瑞麗無法再踩住他的蛋蛋。蘇珊這時松開了腳，馬瑞麗說：「我想他還沒明白。」她的臉上掛著壹種險惡的笑容，不知道是認真的，還是享受著對李舒的這種征服感，但是她的老板也在做同樣的事情，所以她根本不必擔心。「站起來，李舒。」蘇珊說。「穿上妳的內褲，我不想看到妳那惡心的蛋蛋。」李舒掙紮著站起來，穿上他那條緊身短褲，遮住了他漸漸消沈的突起處。蘇珊走到李舒後面，把他的雙手扭到身後，「張開妳的腿」蘇珊說著，用腳踢開李舒的雙腿。「好的，瑞麗」蘇珊說：「妳就當成妳抓到李舒偷看妳的裙底，然後妳會怎麽樣做？」馬瑞麗馬上笑了起來，她看著李舒，慢慢撩起短裙來引誘李舒，李舒想閉上眼鏡，聽到後面蘇珊叫到：「瑞麗妳竟然不穿內褲！」他忍不住就張開眼看了看，哪有什麽沒穿內褲看啊，只看到瑞麗腿上的肌肉。「想不到妳這淫賊真的偷看我裙底！」瑞麗說著，突然揮動右腿，皮靴的尖頭結實地踢中他的蛋蛋，李舒痛得尖叫，想彎腰跪下但是被蘇珊提了起來，剛才瑞麗踢中了他右邊的蛋蛋，讓那裏好像火燒壹樣痛，李舒重重地喘氣，想以此減輕痛楚。

　　「踢得好，瑞麗！」蘇珊贊賞道。「謝謝，因為我有正當的理由嘛，哈哈。」瑞麗高興的回答道。蘇珊伸手抓著李舒的蛋蛋，捏了捏，讓李舒又大叫壹聲，「它們還在，沒事沒事。瑞麗，還要再踢嗎？」「當然啦」蘇珊松開了手，瑞麗馬上飛起壹腳，皮靴背部踢中了他的蛋蛋，噗的壹聲，李舒想大叫，但是痛得叫不出來。「壹定不是很痛了，再來。」

　　瑞麗說著，後退幾步，然後沖過來壹腳飛踢李舒襠部，李舒這時幾乎感覺不到痛楚了，因為下面已經有點麻木。即便如此，皮靴踢中褲襠的聲音還是大得嚇人，蘇珊這時放開李舒，讓他倒在地上，捂著襠部蜷成壹個球。瑞麗走過去，用高跟皮靴戳他的身體：「妳說應該夠了吧？」。

　　蘇珊說：「應該差不多吧。」瑞麗：「妳看，他正在哭鼻子呢。這次我們放過他吧。畢竟我們以後還需要發泄壓力的對象。」蘇珊：「真是個好主意。怪不得妳在公司的業績這麽好。」

　　他想起那個陰險的馬瑞麗，就恨得咬牙切齒，他決定壹定要想辦法報復她。

　　他馬上清理現場，趕在清潔工來搞清潔之前離開了會議室。他盡力象正常那樣走路，回到他與女朋友壹起住的地方。由於腹部的反胃感，他壹點食欲都沒有，幸好他的女朋友跟同事出去玩了，讓他可以自己壹個人安靜壹下。

　　他發現自己的蛋蛋已經紅腫，可以看到很多高跟鞋造成的傷痕。他在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著深夜的足球賽，用冰袋敷在仍舊疼痛的襠部。過了壹會兒，發現襠部好了很多，可能是由於冰敷的麻木感，已經感覺不到痛楚了，他自嘲地想，想不到自己還真能挨打。

　　就在這時，他聽到門外的走廊裏有女孩談話的聲音傳來，可以聽出是兩個女孩的聲音，聽聲音壹定還喝了不少酒。然後高跟鞋敲在地上的聲音越來越近，他想，該不會是我女朋友吧？突然，高跟鞋的聲音在他的門口嘎然而止。他仔細地聽著，聽到壹些笑聲：「他們是壹對夫妻，他們應該會有的……」。他認出不是他女朋友的聲音，大概可能是他的鄰居吧，因為最近才有壹些新住客搬進來。

　　這時，外面的女孩敲了門三下，然後還按他的門鈴，他只好嘆了口氣，拿開冰袋，走去開門。「Ｈｉ～～！」壹開門，他就聽到壹聲大叫，震得他耳朵也嗡嗡叫，他聽到走廊的對面有個房間裏面發出很響的音樂聲，面前這兩個女孩子應該就是住那個房間吧，她們應該是在開Ｐａｒｔｙ什麽的，因為這兩個女孩子繼續高聲講話，好像她們什麽都聽不到似的。

　　「唔……請問妳有沒有……」其中壹個女孩支支吾吾地問。「其實我們來想問妳借壹個東西……」，另壹個說：「我們可以進去說嗎？」李舒極不情願地讓兩個女孩進了屋子。兩個女孩都很年輕，大概20歲出頭的樣子，兩個都打扮得很時髦，大概是因為參加舞會的緣故吧。「妳好，我是黛希。」那個留著披肩直發，穿著粉紅襯衣，黑色外套的女孩說。她大概有170高，加上10厘米高的高跟鞋，讓她差不多跟李舒壹樣高。她穿著藍色緊身牛仔褲，黑色尖頭高跟鞋。「黛希妳好，我叫李舒。」「我叫慧琳。」另壹個留著長長的卷發的女孩子說。她矮壹點，可能160左右，穿壹件米黃色的寬松上衣，壹條黑色的緊身直筒短裙，網紋絲襪和壹雙跟高10厘米的黑絨布及膝高跟靴。「妳好，慧琳，很高興認識妳們倆。有什麽我可以幫忙的嗎，兩位美女？」兩個女孩好奇地打量著李舒的房子，黛希先說：「唔，說出來真讓人有點難為情……」慧琳打斷了她：「嗯，我們有個朋友想跟她男朋友做點事情，但是他們又忘了帶那個東西，我想妳應該會有吧……」李舒馬上知道她說什麽了，說：「嗯，我明白了，妳們等等，我去找找。」他跟女朋友很少用避孕套，但是應該會有壹些在抽屜裏面，他進房間裏，打開抽屜翻。「啊，這裏有。」他拿著出去給兩個女孩，「我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李舒說：「妳們拿去吧。」慧琳說：「好的，太謝謝了。」黛希問：「這個冰袋是幹嘛用的？」「哦，我踢足球的時候扭傷了大腿肌肉，真丟臉。」李舒盡力地保持平靜。「噢，真不幸，不過妳遇到我該妳走運了。我是個實習護士，等我幫妳揉揉，很快就會好的。」黛希笑著說。李舒當然不想給他揉，就推搪說：「我想不用了吧，我敷了冰袋之後已經好多了，況且妳們的朋友不是等著妳拿東西回去嗎？」慧琳馬上說：

　　「等我拿去給他們吧，」然後拿起那些套套飛壹般走出門口，臨走扔下壹句：

　　「妳們先聊，我馬上回來。」黛希笑著說：「來，坐下來讓我幫妳揉揉，不然大腿會抽筋的。」壹邊說著壹邊扶他坐在沙發上。

　　李舒無法拒絕，只能盼望著女朋友不要這個時候出現。「哪裏拉傷了？」黛希認真地問。「右邊這只腳。」李舒只希望她揉完就快點離開。黛希坐下，把他的短褲拉上壹點，然後開始按摩著他的大腿內側，而李舒則盡量看著前方，盡量不讓黛希的柔軟按摩引起興奮感。但是黛希的手更進壹步，想著大腿的內側揉去，李舒只好深呼吸，盡量想別的東西來分散精神。「覺得怎麽樣？」黛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