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六)
　　我想我的眼框壹定也紅了，翻睕牢牢握住她的小手。
　　“那壹天遇見妳，我就仿佛看見阿明回來了！”她含著淚望向我。
　　車內沈默了起來，雖然外頭車水馬龍，但是我卻有如行在孤寂的曠野中，心中冷冷的好苦好苦。
　　“那個男人又是誰？”我試圖打破哀傷的氣氛。
　　“喔！他是壹個基金會的幹部。”她知道我說的是誰。
　　“我形同槁木的在帳棚裏住了半個月，每天只知道吃跟睡，不但忘記不了阿明，對於沒能見最後壹面的家人，更是無以復加的遺憾！”
　　“我不想活了，什麽都沒有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就在埋葬親人的那壹天，我來到了橋頭，望著波濤洶湧的溪水，心裏就只有跳下去的念頭。”
　　“而他拉住了我，勸了我很多，然後他給我勇氣，給我房子，也給我工作。
　　雖然不愛他，但我也嘗試給他感情，給他身體，給他溫暖的感覺。”
　　“我以為感情再也不會出現了，直到遇見妳。”
　　唉！我心理暗暗嘆息，原來我只是別人的影子罷了！
　　總算遠遠望見自己的家，我把車子拐彎進了地下停車場，停妥車子，提起紙袋，對正擦著眼淚的品瑄說：“到妳那兒坐坐，待會壹起去吃飯吧！”
　　她倒是沒啥意見？臉上雨後初晴般地笑了笑。
　　“嗯！可是不準笑人家房間亂呦！”
　　“呵！再亂也好過我吧！”
　　握起她的手，這次我可光明正大的壹探香閨了。
　　品瑄的房間對我來說並不陌生，用望遠鏡頭我也不知窺探了多少次，但是真進來了，還是為那溫暖的色調與幽香的氣息所傾醉。
　　我在床頭的小沙發坐了下來，伸伸懶腰，想要消彌開車的疲勞。
　　“餵！妳轉過身去，我要脫衣服洗澡了！”她給了我壹瓶罐裝咖啡後，命令我。
　　我聽話的轉過沙發，打開咖啡喝了起來。
　　“又不是沒看過，全身上下有哪裏我不熟的。”我心下好笑。
　　只聽壹陣希希索索，碰的壹聲她進了臥室。
　　我再次轉過沙發，這下子她出來我可看個夠了。
　　浴室房門口的小幾上放著她剛脫下的制服還有內衣褲，我走過去拿起銀色的胸罩，款式就跟紙袋裏她給我的小內褲是壹樣的，而內褲正是先前交給她的絲質丁字內褲，湊近鼻端我聞著那暖暖香香的體味，想到味道的主人正壹絲不掛的近在咫尺，褲襠壹緊，小腹又是熱得發燙。
　　她倒是很仔細的洗著，我等著有些無聊，正想厚顏敲門要求壹起洗時，隨著水氣氤氳，壹個豐滿成熟的胴體出現在我眼前，帶著洗完熱水後的紅暈，兩粒高挺渾圓的乳房蹦在胸前，纖腰盈握，私處濃密的毛發沾著點點水珠，修長的雙腿如同玉筍般白晰無暇。
　　“討厭啦！妳怎麽轉過來了。”她嬌嗔道，原本提在手上的浴巾就要往身上遮。
　　我哪放過她，跨步過去攔腰把她抱了起來直往床上行去。
　　“妳敢！”她的小手打在我的肩上，輕輕的壹點勁力都沒有。
　　只覺雙手抱著滑如凝脂的腰肢，滿含彈性的碩大乳房正頂著我的胸膛，腦袋壹團紊亂，也不知接下來該當如何是好。要命的電話早不該晚不該的這時候響了起來，暖玉溫香抱滿懷，我才不想去接咧，不料懷中品瑄皺著鼻子對我扮個鬼臉，糗我：“哈！見色忘友！”
　　我氣她，狠狠大嘴往她微張的櫻桃小口蓋了過去，只覺入口滿是芝蘭芳香，暖暖柔柔的丁香挾著滑膩津液，閃躲著我摧吐的舌尖，深襚的美目卻是忘情的闔起。
　　我們的舌尖在濕潤的小嘴裏追逐良久，行動電話倒是沒有停歇的征狀。她雙手推開我要我接電話去，帶著滿嘴芳香，我不情願的由外套口袋掏出Ｔ28。
　　“餵，我是波波，妳哪位？”沒好氣的我聲音大了點：“阿國啦！妳人在哪裏？”原來是死黨阿國。
　　“躺在女人懷裏啦！媽的！妳真是煞風景。”
　　真是吹皺壹池春水，幹阿國屌事。
　　“今天又是周五了，晚上九點半連集合場集合完畢！”
　　自從實施周休二日之後，周五夜可變成狂歡之夜了：“起司咧？又到太平去了嗎？”
　　我心中不禁回味起嶺南五縣市那群鶯鶯燕燕，嘿！酒池肉林，十足荒淫的皇帝滋味。
　　“他人在臺灣啦，晚上準時晚點名喔！”他似乎要掛斷電話了。
　　“餵！餵！等壹下……今天我遇著小雪了，晚上她可在POPO喔！”
　　“哪個小雪呀？漂亮寶貝那壹個？”他沒想起來。
　　“跳鋼管那壹個呀！妳不是要看看她的毛是黑色？還是金色的？”
　　“喔！是那個混血兒啊！今天她上秀是吧！”
　　“對呀！今天先在POPO集合啰！晚上記得穿好戰鬥內褲喔！”
　　“嘿！我會在裏頭先噴點香水的。”壹連串淫笑呵！我想阿國也是垂涎小雪已久。
　　趁著我講電話的空檔，品瑄成功的脫離了我的魔掌，大浴巾團團圍在身上，只露出瑩白的半片乳房和粉嫩修長的雙腿。
　　她坐在梳妝臺正撲著乳液，青蔥般的細指在臉上美妙的劃著弧線，由側邊可以看到長長的睫毛眨呀眨的。
　　聽我掛上電話，她回過頭來對我說：“看妳壹副文質彬彬的樣子，沒想到不怎麽正經。”
　　“是呀！看妳也是秀外慧中、高貴典雅，哪知到妳也有狂放的時候。”我不服輸的反擊她臉色稍稍變了變，手上動作停了下來。
　　“妳以為我是很隨便的女人嗎？”
　　我心中當然希望不是。
　　“前前後後我也才有過二個男人，不要看我穿著很OPEN，又對妳壹見鐘情的模樣，對於陌生男人，我可是不假辭色的。”她臉上散發出凜然不能侵犯的聖潔光輝。
　　我知道偷窺的過程讓我了解到她最私密的行為，而在心中或多或少的帶點輕忽的成見，蠻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染指蹂躪她。
　　“妳難道不光著屁股做愛嗎？不關起門來打手槍自慰嗎？不是天天噙著口水肖想女人的身體嗎？只不過妳是男人，又沒給人看到。而我同樣做這些事，恰恰讓妳給偷窺了，反倒以為我很隨便。”她忿忿不平的說“難道妳不知道我是故意讓妳看的嗎？”
　　莫了，她丟下這句讓我心頭無比悸動的話。
　　我感到慚愧，走到她的膝前蹲了下去，握住顫抖的柔荑，仰起頭凝望著她：“對不起！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啦。”
　　“每次看到妳美好的身體被那個武大郎褻瀆，我就無比吃味，總覺這麽個粗漢子哪配的上妳，好希望在妳身體裏的就是我。”我將我的忌妒說了出來。
　　“昨天看到妳跟女人在壹起親熱，我更是欲火焚身，心裏壹直想壹直想妳是那樣的完美，難道欲望得不到滿足嗎？我願意代替任何人、任何東西給妳快樂使妳滿足，願意用心呵護關愛妳每壹分、每壹秒。”隱藏在心底的愛意，這時肆無忌憚的湧了出來。
　　她翻腕將我的雙手交握，眼底情愛橫溢：“妳知道嗎！地震過後，做愛對我來說壹如嚼蠟，但是自從知道妳在遠遠的窗後看著我，我才又找回失去已久的快樂，每當想到自己私處壹覽無疑地暴露在妳的眼底，最淫蕩不堪的反應讓妳看個通透，我總禁不住三番兩次的達到高潮。”
　　“而想到妳也許正握著妳的陽具，望著我的私處，前前後後的滑動著，我的心幾乎就快飛了，恨不得立即跨越窗臺與夜空，將自己的肉體完全交付給妳。”
　　壹口氣將自己的情欲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她羞得連粉頸也紅了。
　　“對呀！妳猜對了，我就是看著妳迷人的地方打手槍咧！可今天我再不要打手槍了。”
　　我將浴巾由她的大腿推向腰際，露出緊繃的大腿和芳草淒迷的蜜穴，才剛洗過澡，玫瑰般的陰戶色澤特別瑰麗，帶點清晨的露水，飄散著香浴乳的香味。
　　品瑄上身仰躺在椅內，闔著雙眼靜靜的迎著我的撫觸，雙腿微微地向兩旁分開。
　　我的心好似漫步在雲端，虛蕩蕩的好不真切，幾個月來的魂牽夢縈總算美夢成真。
　　伏在她細致的大腿之間，我的舌尖沿著大腿內側壹寸寸的向上舔去，雪白的肌膚因為舌尖的刺激泛起雞皮疙瘩，當舔到大腿根部那嬌嫩敏感的地區，她的嬌軀不自覺抖了壹下，雙手禁不住握上椅子扶手，這時舌尖並不稍停留，直接登上粉紅的小丘，壹溜煙滑入多折的山谷。
　　“嗯！……喔……！”她扭著腰呻吟了壹聲，睜開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
　　我沿著丘壑兩壁上下輕柔的舔著，縫裏漸漸溢出透明的汁液停在我的舌尖，然後我開始對小巧圓潤的蓓蕾下手，舌尖伸入兩瓣陰唇縫中，托著嫩嫩的蓓蕾由裏向外撩撥著，而她用連串的呻吟回應我的挑逗。
　　“喔！……喔！……那裏不好啦……裏頭會癢啦！……”她仰著頭，兩腿卻張得更大。
　　我就是要看她發浪的樣子，舌頭更是死命翻轉著。
　　“喔！喔！喔嗚！……妳壞死了……我會受不了的！……”她急促的喘氣汩汩的淫水已經淹沒整個穴口，我埋首她的陰戶間，滿口滿鼻全被騷水浸濕。
　　她的陰唇已經做好交合的準備，充血的花瓣微微敞開縫隙，露出裏頭暗紅色的膣肉，沾滿透明汁液的舌頭這時順勢滑入，我的臉幾乎與她的陰戶合為壹體。
　　“喔！……好波波哥……喔！……妳的舌頭真好呀！”她美的噓了口氣我實在好喜歡她的嫩穴，不但滑膩緊實，更且香澤微聞，絲毫沒有腥臊的肉味。我嘴巴牢牢含住她的陰唇，舌頭在陰道裏頭時伸、時縮、或翻、或抽並時而沿膣壁快速顫動、時而繞洞身飛快旋動。
　　溫暖的穴裏早已不可收拾，註滿了稠稠的淫液，我的舌頭壹如水中搖槳，每壹動作都將卷起漫天波濤。耳中不斷聽著品瑄淫蕩的呻吟聲，我屈膝蹲倨著，火紅鐵鉗壹般的肉棒頂著褲檔實在搔癢的難受，正想起身握住丈八蛇茅沖鋒陷陣壹番，想起黃昏時刻和琴琴的那段露水茍合，心裏倒覺大大的不好。
　　現時現刻我的陰莖、小腹與兩股間壹定布滿了幹燥後的精液，不論是琴琴的還是我的，幹了之後同樣是壹層白花花的粉末。那時候不過匆匆的用面紙壹抹，哪能真個抹的幹凈。拿這種汙穢的陽具給品瑄，不論是對嘴巴或陰戶都是壹種褻瀆，而品瑄就像我心目中的女神壹般，我決計不舍得如此對她。
　　大抵品瑄發現了我的躊躇，伸出玉腿環住我的胸膛，水意盎然的眼神直盯著我，臉上壹片企求的神色。
　　“嗯！……好哥哥……抱我上床去嘛！……”真是蕩的叫人迷亂的聲音望向她汁水淋漓的小穴，發浪與發紅的軀體，真難割舍這垂手可得的肥肉。
　　終究對她的憐愛勝過壹切，我將她攬入懷中，交換位置坐了下來，讓她火熱的臉頰貼住我的頸項，輕輕的對她說：“我也好想馬上跟妳融為壹體喔！只是忙了壹整天，我身上又臟又臭，應該先洗個澡才好。”
　　她雙手雙腳牢牢的扣住我，撒嬌的不依：“哦……人家就要現在嘛！”
　　我知道欲火是需要時間來冷卻的，於是探起她的小手隔著褲子放在我勃起的陽具上：“妳瞧！我還不是好想插進妳裏頭，待會洗完澡後，壹定要弄得妳受不了的。”
　　“哎呀！”她恨恨的撒了聲嬌，伏在我胸前不斷喘氣。
　　只覺隔著堅挺的乳房，壹起壹伏漸漸平復下來，她仰起粉臉，巧笑倩兮的說道：“妳不怕我的欲火完全熄滅嗎？”
　　我將鼻頭對準她的鼻頭，眼睛直視她晶亮的雙眸：“那我就再點火啰！”
　　我哼著“恁姐仔住市內”這首歌，心裏想著它淫穢的雙關語，希望主唱人可千萬不要紅才好。嘩啦嘩啦的水聲中，我徹頭徹尾的把自己洗個幹凈，不放過任壹個藏汙納垢的地方，即使包皮、腳趾或屁眼也都抹上厚厚的沐浴乳，仔仔細細的給它搓洗壹番，待會可要好好的品嘗品瑄的每壹寸肌膚，同時也要她用香舌為我每個器官服務。
　　透過水聲我聽見有人進房間裏來，隨後響起壹陣嗲嗲的黏膩女聲，玉珍！
　　我聽到品瑄這樣叫她，原來是隔壁的俏護士。
　　她也是我偷窺的目標之壹，前凸後翹十足波霸級的肉彈，壹頭大波浪的卷發襯著狐媚的桃花眼，厚厚的嘴唇宣示著她性欲的旺盛。
　　我和阿國曾經壹起偷窺過她，雖然只看到黑色睡衣後的胴體，我們卻同時下了個結論：“這個女人沒有淪落風塵，實在是男人的壹大損失。”
　　而玉珍，恰恰是另壹扇窗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