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侄情深

從此，方豪的實習就由方華親自指導。所得到的經驗比壹般實習生更多。平常方華是不用自己親自示範教導，但是為了這寶貝侄子，方華幾乎是傾囊相授。
讓方豪對這個姑媽除了佩服之外，更多了壹份孺慕之情。
那年中秋，T市壹家號稱規模最大的KTV發生有史以來最嚴重的火災，而方華的醫院因為地緣關系，送來的傷患特別的多，在人手不足的情況之下，方華也加入救援的工作。
從晚上十點開始，方華壹夜未曾闔眼；方豪從新聞得知消息，壹早就迫不及待的趕到醫院。
方豪上了專用電梯直達院長室。
只見姑媽斜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姑媽……”方豪輕喊了壹聲。
而方華似乎睡得很沈，並沒有反應。
方豪靜靜的看著姑媽，臉上掛著疲累的神情，盤起的頭發已經披散在兩旁，讓方豪對姑媽又愛又是憐惜。
方豪不禁伸出手幫方華整理了壹下她額前散亂的發絲，可是當方豪的手觸到姑媽的額頭時，發現姑媽額頭燒燙得厲害。
姑媽病了，方豪急忙想把姑媽叫醒。
“姑媽……”方華嚶嚀了壹聲，仍睡得很沈並沒有醒過來。
但是右腳卻從沙發上滑落，搭在方豪的膝上。
方豪看著姑媽修長均勻的玉腿，心裏壹陣惶恐，從來沒有和異性接觸過的他突然從方華腿上所傳遞過來的軟玉溫香迷亂了心神，順著方華的腿往上望去，方豪看見姑媽張開的短裙裏面，內褲都露了出來，但是在隱隱約約的光線底下，看得並不是很清楚。
人事未經的方豪忘了姑媽正在發燒，直盯著方華的下體，內心泛起壹股從來沒有的沖動，沖動得想將姑媽的短裙整個掀開來看。
就在他心神不定的時候，方華又是壹聲嚶嚀，讓方豪壹下子回神過來，連忙將方華的腿輕輕放回沙發，並從衣櫃拿出壹件大衣，幫方華蓋上。
方華仍沒有醒來，方豪望著姑媽素凈的臉龐，心裏又陷入壹陣迷思，他從來沒有這麽近，這麽仔細的看過姑媽，成熟嫵媚的方華，讓方豪看得癡了。
剎那間，方豪臉上壹陣發熱，心中有壹股想再看看姑媽腿根的欲望，不由得又伸出手將大衣掀開壹角。
方華的腿依舊均勻的擺著，方豪不敢再去碰觸姑媽的身體，可是強烈的好奇和本能，讓方豪大膽的伸手去掀方華的窄裙。
方豪輕輕往上拉了壹下，裙子往上翻了壹截，但是卻看不到剛才那壹幕，方豪只得大膽的再將姑媽的右腿撥開，讓它又滑落下來。這壹下方華的大腿根處已經展露無遺。
方豪看到姑媽的私處包著壹件紅色的絲網狀三角褲，私處隆起得高，將三角褲繃得很緊，根處壹條明顯的裂縫深深的陷入那塊紅色的小布裏。
方豪看得全身發熱，如觸電般的直盯著方華的私處發呆。
“小豪……”
方豪如遭壹陣雷電轟劈下來，嚇了壹大跳，整個人往後倒。
方華躺在沙發上已經睜開眼睛，看著方豪。
“姑……姑媽……妳醒了……”方豪如做錯事的小孩壹樣。
“小豪……姑媽好累……好像……好像病了……”
“是……是啊，姑媽，妳臉上好燙，大……大概昨天累壞了。”
方華看看身上的大衣，疲倦的臉上浮起溫馨的微笑。
“小豪……是妳幫姑媽蓋的？”
“是啊！姑媽。妳開個藥方給我，我到樓下幫妳配，好不好？”方豪看姑媽仿佛沒有察覺，趁機偷偷將掀起的大衣蓋上。
“嗯……好吧！小豪，妳扶我壹下。”
方豪伸手將姑媽攙扶起來，方華整個臉剛好靠在他的胸口，壹陣女人特有的香味撲鼻而來，方豪心神又是壹陣蕩漾。
“小豪……妳不去拿筆，我怎麽寫啊！”
“啊……是……”方豪又是壹陣尷尬的將扶在方華背上的手猛然抽回。
“哎唷！”方華冷不防的跌回沙發。
“啊！姑媽……對……對不起……”方豪已經手足無措。
“呵……小豪，妳今天是怎麽了，心神不寧的？”方華因發燒而泛紅的臉龐笑了壹笑。
“沒……沒什麽……”方豪為了掩飾尷尬，轉身就到桌上拿紙筆。
“姑媽，妳快寫吧！”方豪將紙筆遞給了方華，再將她扶了起來。
方華拿了紙筆並沒有馬上開藥方，而是仰起頭盯著方豪的眼睛直看。
“姑……姑媽……妳在看什麽啊！快寫吧！”方豪臉上壹直發熱，急忙避開方華的眼神。
“嘻……小鬼。”方華似有所會意的嬌聲壹笑就開始寫藥方。
只見方華龍飛鳳舞的寫好了藥單。
“別忘了針筒，我想打個退燒針會好得快壹點。”方華叮嚀正要下樓的方豪說。
“哦！我知道了。”
方華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裏，心裏若有所思，想著方才醒來時那壹幕，想著這個令人疼惜的侄子，方才直盯著她大腿根處發呆的眼神，不禁臉上竟又開始發熱，不知道是因為發燒的關系，還是……
不壹會兒，方豪拿了藥上來。
“姑媽，先吃紅色的，飯後再吃……”
“嘻……傻孩子，妳在說什麽啊！”
方豪這才想到，這根本不用他說嘛！又是壹陣臉紅。
“小豪，妳今天怎麽臉壹直紅通通的，是不是也發燒了？”
方華了然於心，卻故意開他玩笑。
“沒……沒有，我很好，姑媽妳不用擔心啦！”
“來，小豪，姑媽今天是病人，就給妳當實習吧！打針會吧！”方華吃了藥之後，坐起身來。
“當然會啦！”方豪拿起針筒將藥水註滿。
“姑媽，來，妳把袖子卷起來。”
“孩子，就打臀部吧。”
“這……”方豪嚇了壹跳。
“怎麽？害羞啊！傻孩子，妳將來可要當醫生的，面對女病人的時候很多，臉皮這麽薄可不行哦！唉，還好妳念的不是婦科，要不然肯定畢不了業。”方華調侃著說。
“好……好啦！那……姑媽……妳……”
“什麽姑媽！我現在是病人，別把我當姑媽吧！”
“好吧！那小姐，請妳把裙子脫掉吧！”
“噗嗤”壹聲，方華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
“哈……哈……小鬼……妳……哈……哈……姑媽快給妳笑死了，哪有人這麽說的，妳當是嫖妓啊！”
方華說完笑得不可遏止，但隨即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姑媽……妳別笑了嘛！那……我應該怎麽說呢？”
“妳什麽都不用說，就叫她放輕松就行了。”
“哦！好吧，那……小姐，請妳放輕松壹點，我插進去時，妳才不會痛。”
“哈！哈！哈！哈！哈！哈！……”
方華聽了方豪這麽說，更是大笑不止，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而方豪更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邊，看著姑姑媽仍笑盈盈的用手頻頻擦拭眼角的淚水。
“天啊！妳……姑媽被妳打敗了！”
方豪慢慢才會意，自己剛才話中的語病。
“哎呀！姑媽，想到哪裏去了。”
“不……不是姑媽……哈……哈……妳插吧！小姐我不會痛的……”方華笑得忘了形，發現自己又說錯了，不該在自己侄子面前這樣說。
而方豪臉上已經紅到了耳根。
方華看著這樣壹個大男孩，不禁心裏壹陣憐惜，但是卻有另壹陣漣漪在心裏更深處泛起。
“來吧！插……不，打吧！”方華翻過身子，整個人趴在沙發上，將臀部略微擡起。
可是這樣壹個動作，卻讓又她心裏不由得不自在起來，差點又說錯了話。
方華穿的是窄裙，原本打針只需要將裙子褪下壹點，露出臀部壹點點就可以打了。可是當方華反手要去拉下拉鏈的時候，突然改變了主意。將手放下，等方豪的下壹步要怎麽做。
“姑媽，這樣怎麽打啊？”
“幫姑媽把裙子掀起來。”
“這……”方豪心口又是壹跳，剛才偷偷摸摸的想去掀姑媽的裙子，只為了壹窺女人的禁地，而現在居然可以光明正大的掀開姑媽的裙子，令他又是興奮，又是緊張。
“小豪，我看我得找時間給妳上壹上生理課才行喔！”
“姑……姑媽，不用啦！”方豪說著就伸出手去掀方華的窄裙，發現剛才被他翻起壹折的地方還沒翻下來，不禁偷偷看了姑媽壹眼。
方豪見姑媽沒有轉過頭來看他，就大膽的繼續將裙子慢慢撩起。
隨著方華的裙子壹寸壹寸的往上翻起，映入方豪眼簾的是壹件紅色的絲網狀三角褲，除了下端包著私處的部份是布質之外，其余部份是全透明的紅色絲網，方華的整個臀部終於慢慢的完全呈現在方豪的眼前。
三角褲很窄小，緊繃著方華臀上的肌膚，已經四十多歲年紀的身體，竟然還結實如少女般，方豪不禁看呆了。
“小豪，妳看夠了沒有？姑媽的屁股很好看嗎？”方華轉過頭來又故意的調侃了方豪。
“是……是……”
“是什麽？”
“很好看。”
“噗嗤！”方華又是壹聲大笑。
“那妳是要繼續欣賞姑媽的屁股，還是要幫姑媽打針？”
“打……打針……”
看著方豪被自己有意無意的捉弄和挑逗，方華中也不禁問自己，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方豪拿起針筒就要往方華的左臀上打過去。
“餵……餵……等等！小豪，妳幹什麽？妳要隔著褲子打針嗎？”
方豪這才註意到自己只顧盯著姑媽的紅色三角褲看，都忘了將它褪下來。
於是方豪將註射筒夾在指間，用兩手去脫方華的內褲。
“姑媽……我……我要脫了……”
“看到了。”
方豪仍是慢慢的將緊貼在姑媽臀上的紅色三角褲往下翻。
這時方華的臀溝更清楚的展現在方豪面前。
本來只要脫下壹部分，有可以插針的地方就可以了，可是方豪像中邪似的將方華的三角褲壹直往下褪。
方華看在眼裏，心中壹陣驚呼，“這孩子……”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方華竟沒有出言阻止，任憑方豪將自己的內褲完全褪到大腿根處。
方豪則完全忘我壹樣，將姑媽的三角褲褪到了大腿根處，整個雪白的臀部都露了出來。
方豪仍繼續往下脫，而方華連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侄兒將內褲壹直往下脫，甚至微微張開雙腿，並將臀部略微擡高，讓方豪方便繼續往下脫。
看方豪的表情真的癡了，兩人好像配合得恰到好處，方豪毫無阻攔的將方華的三角褲壹直褪到小腿。就因為方華的雙腿已經微微張開，此時順著臀溝往下，方豪看著姑媽的陰唇壹條裂縫壹直往下延伸，陰唇兩旁濃密的長著細柔的陰毛，方豪看得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在此時空氣似乎凝結住了，但隨著方豪喉間的“咕噥”壹聲，兩人才如夢初醒。
方豪才發現自己的失神，竟將姑媽的三角褲完全脫了下來。
連忙慌張的企圖要將掛在小腿處的三角褲再往上穿，可是已經卷成壹條紅色細條的內褲，方豪只拉到膝蓋就卡住了。
“唉！孩子，這樣就好了，別拉了，打吧！”方華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樣子，有些不忍的說。
“我……我……姑……對……對不起……”方豪急得都快哭了出來。
“傻孩子，對不起？妳做錯了什麽？”
“我……我脫……脫了姑媽的……”
“不是我叫妳脫的嗎？有什麽不對呢？”方華盡量在減低他的尷尬與不安。
折騰了許久，方豪終於幫方華打好了退燒針。
方華此時本想轉過身來，自己將三角褲穿上，可是突然想到這壹轉身，連私處都被這孩子看光了。於是仍趴著，反手慢慢將內褲拉上，並左右調整了壹下，這才轉過身來。
從沒看過女人穿內褲的樣子，這令方豪又是血脈翻攪，下身早已堅硬得很難受，雖然隔著壹件白色的醫生長袍，可是方華仍然可以看出這害羞的侄兒下身的隆起竟讓長袍都掩蓋不住。
而穿好內褲的方華才發現，自己下面竟然濕了。這種感覺讓方華心裏亂了許久。
“好了，小豪，妳先下去幫忙吧！姑媽想睡壹下！”方華穿好衣褲之後對方豪說。
“好！姑媽妳好好休息吧！下午我再來叫妳起來。”方豪迫不及待想趕快離開姑媽的視線，今天出的糗實在太多了。
“好。”方華回答。
望著方豪離去的背影，方華心裏已經亂了，根本無法入睡，回想著剛才的各種感覺，深覺自己怎會這麽荒唐。二十年來從沒有被任何男人撩撥過的心湖，竟被自己這單純的侄兒弄得心神蕩漾。
也許是自己看盡了男人的醜陋百態，從沒有碰過真正單純的男人，也許在自己內心深處真正渴望遇上的男人，就是這樣，方華心裏這麽想著。
想著想著，方華不由得將手往自己的下體摸去，很久沒有的快感，壹下子全都上來了，方華不禁又褪下自己的三角褲，用力搓揉著自己的私處，沒壹會，自己的雙手都濕了，連她自己都很驚訝自己身體的反應。
也許藥效發生作用了，方華就這樣沈沈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