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此後的日子，這壹晚的風光再也沒有發生過。主要是我害怕那晚的最後壹幕，萬壹小虎沒忍住，不是要功虧壹簣。柔兒的紅丸被人白采了不說，小虎已經得了的功力也要盡數流失。
柔兒從第二日起就正式換了少婦的裝扮，可她年齡放在那裏，再怎麽扮成熟，也總還流露出壹絲少女的俏皮。看著那少婦裝扮下的少女面龐，媽的，撩的哥心裏更癢癢。
小虎自己蓋了間簡易的草屋，也不和我們住壹起了，這就避免了再有什麽過分的事發生。雖然柔兒和小虎每次見面還總是免不了壹陣尷尬。
這天，柔兒主動叫住了小虎，倆人進屋子壹陣嘀咕，還把我給趕了出來。不過我知道她們現在不可能做什麽越軌的事，就也沒在意。
過了壹會，倆人出來了，都是壹臉輕松，好像有什麽心結解開了，然後向我宣布：“小虎以後就不是我兄弟了，他是柔兒的弟弟了，以後只能叫我姐夫。”
倆傻蛋，自欺欺人，這有什麽區別麽，我小聲嘀咕，當然沒表示反對。
小虎現在有了壹身的內力，就是沒有施展的方法，柔兒從書架上專門給小虎挑了壹本秘籍“龍舞”親自指導小虎。嗚嗚嗚，哥被冷落了，現在每天家務壹幹雜事全歸我了，悲催呀。
不過小虎的功夫進展極快，龍舞本是壹路有三十六招的劍法，小虎現在已經能輕松施展三十二招，究竟是柔兒指點的好，還是小虎天賦好，或者有了內力的人學什麽都快，就好像九陽神功那樣。
好吧，反正我也不懂，我現在就是個管後勤的，可這武林高手的誕生也有我壹份功勞不是。
終於到時候了，我們三人商量後決定出谷。
小虎功夫有成，足已護我夫妻周全。
而且我們出谷純粹以遊玩為主，又沒有明確目標，沒有仇家，嶽父好像有，不過他信裏沒說，我當然樂得壹身輕松，身邊還有個號稱武林壹流高手保護，好吧，這高手還沒壹點江湖經驗，經常跟我後面姐夫姐夫的犯傻，可我們還是決定要出去了。
關鍵是我的那點小心思，嘿嘿嘿嘿……
收拾了壹切細軟，嶽父墻上那把劍歸小虎了，我決定的，柔兒開始還不願意，非說是我的，可我又不會用，不是浪費麽，小虎接劍的時候那叫壹個嚴肅，大有劍在人那啥劍不在人那啥的意思，被我壹個暴栗敲醒，人最重要，劍在不在了人都不許那啥。
小虎感動的說不出話，柔兒估計是想起我說過的話，也淚眼婆娑的的，只是臉怎麽那麽紅呢？
秘籍我隨便挑了幾本看上去Nb的，真正厲害不我也不知道，三個人個各帶了幾身換洗的衣裳，我讓柔兒帶上那兩條我建議下改的裙子，柔兒紅著臉執意不肯，最後還是我偷偷塞進了自己的包袱，這用途麽……打死我也不說。
終於出來啦，我比小虎更像個孩子，壹路東看西看，廢話，這可是哥穿越後第壹次出門旅遊，哦，是闖蕩江湖。
小虎領路，我們順著河逆流而上，走到第四天，終於遠遠望見了小虎出來的那個村子，我們商量好的第壹站，沒辦法，小虎家裏還有個大哥，小虎放心不下，這也是我們來此的原因。
“虎子，妳大哥叫啥？”
“大龍。”
我……還真是哥倆。
小虎家可能是全村最窮的，住在村子邊上，周圍只有零散的幾戶人家，我們走進他家門的時候，這是怎樣的破敗呀。
大門中的壹扇歪在了地上，窗紙稀稀拉拉的破爛不堪，幾乎就沒有家具，如果那少了三條腿的桌子不算的話。
“他們就住這種地方？”柔兒說著眼淚已經流了下來。我趕緊握住柔兒的雙手，知道這小妮子又愛心泛濫了。
小虎卻沒管這麽多，“大哥，大哥？”興沖沖喊著沖進了裏屋。
“大哥，妳這是怎麽了大哥？”小虎的聲音有異，我和柔兒連忙跟了進去。
好家夥，這是怎樣壹條大漢呀，又黑又壯的身子，像個鐵塔壹樣倒在壹張破床上，除了臉上還透著稚嫩，完全看不出這還是個少年，我估摸這站起來最少高我壹頭半，這麽強壯的人也能病倒？我示意柔兒趕緊過去看看。
柔兒走過去，輕輕拿住了這少年的手腕，然後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此時床上的少年雙目緊閉，呼吸到還均勻，只是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暈了過去。
“妳先拿碗水在床邊侯著，妳大哥這是病了，我和妳姐夫想想辦法。”柔兒吩咐道。
小虎依言去取水，柔兒這才和我說：“這不是病，是中毒。”
“毒？怎麽可能，這鄉下山村，誰會和這麽個孩子過不去？”
“現在我們還不了解情況，我先去周圍人家打聽壹下，妳和小虎把家裏收拾壹下，反正今天是走不了，怎麽也弄兩間能住的房子出來。”
“好吧，也只能如此。”我答應下來，然後柔兒就出門了。
小虎守著他大哥，我將屋裏大至打掃壹番，總算有點家樣了。
這時柔兒紅著臉進門了，“怎麽，又被欺負了？”我打趣她。
“討厭啊妳，整天想我被人欺負，情況我打聽清楚了，只是那個大嬸臨走時問我嫁人了沒有，說看我的屁股壹定好生養，唉呀，羞死了。”原來就這樣哦，沒勁。接著柔兒說出了大龍中毒的可能。
原來村裏幾天前來了個遊方的道士，說是村裏將有狐貍精作祟，需要開壇做法，消解災禍。
當天晚上村裏果然有人看見只狐貍在村裏遊蕩，因此深信不疑。
這種事都是全村湊錢，大龍沒錢，不過小虎失蹤了這麽久，他壹個傻大個，村裏也沒人難為他，也就沒算他那份。
自從小虎失蹤，大龍就在村裏四處遊蕩，逢人就問看見我家小虎沒。
這天是道士開壇做法的日子，大龍可沒覺悟參加集體活動，自己在村裏頭亂轉，直到無意中闖進村東口的破廟，在裏面拎出了壹個養著狐貍的鐵籠子，然後還直奔法壇，見人就說，看我撿的哦。
於是，道士悲劇了，騙局被戳穿，灰溜溜的離開了村子，不過那個大嬸說當天晚上有人在大龍家的門口看見那道士回來過，沒看清，就也沒追究，當天晚上大龍就病到了。
“看來真是那個道士所為呀，出家人怎會如此睚眥必報，人心險惡。大龍中的那個毒很難解麽？”
“從脈相上看應該是中的‘烈陽散’只對男子有效，會快速催生男子自身體內陽氣，使人體五行失和，不發作時人會時睡時醒，每日子時發作時，癥狀為高燒不退，發作三次後因為體內積聚陽氣過多，再無藥可解。”
“妳會配解藥麽？”
“會，這毒並不難解，爹的醫書上也有記載，只是所需藥材雖不名貴但種類繁多，我剛才問過那個大嬸了，村裏沒有藥鋪，附近的村裏也沒有。”
“今天是第幾天？”
“第三天。”說著，柔兒的神情落寞了下來。
那不就是說，大龍壹點機會也沒有了？屋裏小虎還殷切的守在大龍床邊，我們這做姐姐，姐夫的卻無力回天，我甚至已經看到了小虎那悲痛欲決的表情。應該有辦法，應該有辦法，我再想想，再想想。
夜漸深了，連續幾天的趕路，壹回來又不停的守在大哥身邊，關鍵是心理憔悴，讓小虎疲憊不堪。
在我和柔兒的的連勸帶哄下，小虎終於去休息了，換成我們夫妻倆守著大龍。
床上黑塔似的少年壹直沒醒過，柔兒自從小虎壹離開就開始掉眼淚，我知道她是心疼弟弟，也沒多勸。
還緊抓著心頭的那點疑問？是什麽來著，我幾乎已經抓到了那個線頭，可腦子卡住了，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相公，妳也歇會吧，別再累病壹個。沒有那幾味滋陰調陽的藥材，咱們是沒辦法的，等過了今晚，咱們將大龍厚葬了，也算全了與小虎的壹番情意。”
滋陰調陽？滋陰調陽，陰氣，陽氣，陰脈之體，陰陽調和……
“有了，柔兒，我終於想起來了！”
“相公，妳想起什麽了，有辦法麽？”
“嗯，辦法我想出來壹個，雖然不壹定管用，可死馬當活馬醫，總是值得壹試，只是……”
“只是什麽，救人要緊，有辦法就說出來，看看行不行呀。”
“柔兒記得嶽父的信上說過，妳交合壹次後就是陰脈之體了麽？”
柔兒壹聽就羞紅了臉，“哎呀，都這時候了妳還說這個幹什麽，等等，難道妳是說我可以？”
我點了點頭，“到時候妳可以先這樣……如果不行再……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妳可以……”
我越說柔兒的臉越紅，最後都變成大蘋果了，看的我恨不得上去咬壹口。
“妳覺著我這辦法能有效麽？”
“也許能行，不過也只有五五之數。”
“那妳願意麽，畢竟委屈的是妳，我不想妳勉強。”
柔兒低頭不語，終於決定似的擡頭看著我：“相公，我願意，為了救人，為了小虎，只是相公，真正委屈的是妳呀。”
這小妮子，哪了解他相公我心中的偉大想法。妳說猥瑣想法也行啦。
“我還有壹個要求。”我壹本正經道。
“嗯，相公妳說。”看我說的正經，柔兒也認真起來。
“待會我能在旁邊看著不？”好吧，我被自己臉上的賤笑出賣了。
“不行，臭相公，想個救人法子，都這麽色色的，這回不給妳看。”
得，提議被否了，不過沒關系，難道這個時代的人都不知道有個名詞叫“偷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