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往事

　　林玉波從彥青的樓上走下來，還覺得全身發軟。行裏給了她壹個更新升級監督系統的任務，她今天便趁著是休息日，假公濟私，來找彥青了，因為彥青是這方面的行家，所以也不怕別人說三道四，自然，在彥青那裏得到了最大的滿足。這滿足指的卻是肉欲方面的，工作上的，卻沒有完成，因為彥青的資料不夠齊全。彥青提議她回學校去找，雖然舍不得離開，但工作要緊，她只好動身了。她想約彥青同行，但彥青已經和醫生約好回醫院復查，無法離開，就只好自己壹個人去了。
　　「這壞蛋，每壹次都弄得人家舒服得快要死了，只是過後還是想去找他。」在出租車上，林玉波還想著剛才的美妙滋味，今天是休息天，她不想麻煩司機，便打車去了，給司機交待了目的地後，便想著彥青是如何愛自己，想著想著，竟差點兒在車上自慰起來。
　　半個鐘頭後，她到了他們以前的班主任謝飛燕老師的門前。謝飛燕並不住在校園裏，她的先生是其他系的著名教授，在外面起了壹幢房子，林玉波原來是不知道的，是彥青在她臨來時告訴她的。當林玉波按了門鈴之後，出來的正是謝老師。「謝老師，還認得我嗎？」林玉波上前問候道。
　　謝飛燕二十七八的年紀，長得相當的秀美，戴著壹付近視眼鏡，她聽到林玉波叫她，便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看了看林玉波，驚喜道：「妳是林玉波？九六屆的校花！」
　　林玉波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說道：「校花可不敢當。老師，近來好嗎？」
　　「我很好！進來再說話吧。」謝飛燕把林玉波讓進了壹樓的客廳裏，便要給她倒茶。
　　林玉波見她肚子微凸，行動有些不便的樣子，知道她懷孕了，便說道：「老師，妳坐著，我自己來吧。」自己便自動去倒茶了。
　　謝飛燕並沒有阻止，她在沙發上坐下，看見林玉波倒好了茶水，才問道：「妳是怎麽找到我這裏來的？」
　　「是彥青告訴我的。」林玉波說道。
　　「哦？」謝飛燕上下打量了林玉波好壹會，才問道：「找我有事嗎？」
　　於是，林玉波便把自己的事說了出來，她說道：「我是叫彥青幫忙的，但他說他那裏資料不全，叫我找妳要。」
　　「彥青呢？他自己怎麽沒來？」
　　「他上醫院去了。」
　　「他怎麽啦？」謝飛燕現出了關切之色。
　　「他上兩周被人打傷了，就是報紙報道的那次舞廳事件，現在已經好了，只是回去復查而已。」林玉波說。
　　謝飛燕長長地舒了壹口氣，似乎是放下了心中的重負，說道：「這個彥青，老是這樣的愛惹事，要是真的出了大事，那可怎麽辦？」
　　林玉波聽她說得對彥青太過關心，不由得心動起來，難道自己這老師也和彥青有那種關系？看謝飛燕的眼神就有些怪怪的。
　　謝飛燕似乎有所覺察，臉紅了壹下，說道：「妳要的資料，我家裏都有，我們上書房去找吧。」
　　「好啊，古老師呢，不在家嗎？」林玉波扶著謝飛燕上樓，沒有發現男主人，便問道。
　　「他出差去了。」謝飛燕淡淡地說。
　　果然，謝飛燕的書房裏便有林玉波所要的資料和數據，兩人很快就找出來了。林玉波辦事心切，找到了便想告辭，謝飛燕卻讓她留下來聊天，她當然不能不答應，當她發現謝飛燕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臉的時候，不由問道：「老師，我臉上有什麽不對嗎？」
　　「沒什麽不對，相當的正常，妳應該是被那浪子欺負後才過來的。如果妳臉上沒有那種滿足的神情，反倒是不正常了。」謝飛燕笑道。
　　「老師，妳……」林玉波想起剛才她對彥青的關心，便問道：「是不是妳也被那浪子欺負了？」
　　謝飛燕嘆了壹口氣，心道，何止是讓他欺負？我肚子裏的那塊肉，還是他的呢！她當然不會說出來，而是問道：「妳是什麽時候給他欺負的？」
　　只聽謝飛燕的口氣，林玉波便知道答案了，她本來就很想知道其他人是怎麽被彥青弄上手的，便說了自己的，還說了那時的感受。兩人同壹個情人，說起話來當然就隨便了，幾乎是把什麽都說了。最後，林玉波問道：「老師，妳又是什麽時候，怎麽讓他弄上手的呢？」
　　謝飛燕陷入了回憶之中，她幽幽說道：「我可以說是被他強奸的。妳還記得妳們二年級時的校運會嗎？」
　　「當然記得了，妳剛剛畢業分配到我們學校，當我們的班主任。那壹屆，我們班得了全校第壹。」回想起當時的情形，林玉波興奮起來。
　　「開幕式前的壹個晚上，為了安排好我們班的比賽，我把浪子請到了我宿舍裏，誰知卻是引狼入室！」
　　林玉波看見謝飛燕的臉色在不停地變幻著，有快樂，有向往，也有迷惘，知道她正在回憶中，便靜靜地聽著。
　　果然，謝飛燕又說道：「那天晚上，我們談得很好，壹切都安排停當之後，我正想送他出去，雷暴雨就來了，更巧的是，我那裏剛好停電。狂風暴雨，電閃雷鳴，加上閃電後那無邊的漆黑，嚇得我投進了他的懷裏。誰知這壞東西居然乘人之危，不但吻了我，那雙鬼手還在人家身上亂摸起來。他的吻真的很有技巧，使人不得不迎合，而最奇怪的是他那雙魔手，還沒觸及到要害，便使人全身發熱，軟倒在他懷裏了。那是老古花上半個鐘頭也無法達到的。」
　　謝飛燕的臉上現出無限享受的神色，似乎此刻彥青正在愛撫著她。林玉波也想起了彥青的撫摸給自己帶來的快活，她知道，當時的謝飛燕應該是早已對彥青很有好感了。
　　謝飛燕繼續說道：「幾分鐘後，恢復了供電，我發現自己已經被他剝光了衣服，但我卻很迷惘，不但沒有叫，反而在他進攻我的三點的時候迎合起來，直到他闖入了我體內，我才清醒過來。」停了壹下，喝了壹口水，又繼續說道：「他那東西實在是太大了，我雖然已經不是第壹次，但還是感覺到痛。外面依然是狂風暴雨，我叫罵著，捶打著他，他卻毫不理睬，依然是狂猛地沖刺著。巨大的快感終於征服了我，使我最終努力地按照他的要求，配合著他的行動，兩人共同攀上了快樂的巔峰。之後，在他的愛撫下，我沈沈地睡去，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就這樣，妳成了他眾多情人之壹。」林玉波說道。
　　謝飛燕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羞澀地說：「天亮醒來，雖然全身還帶著強烈的快感，但我心中卻是羞愧萬分，覺得自己對不起老古，到衛生間裏不住地洗擦，希望擦去他的痕跡，並下決心徹底忘記這件事，為此，我還經常主動地找老古。可是這壞東西太可惡了，平時裝得是什麽事也沒有發生壹樣，壹到沒人，卻極盡挑逗之能事，加上從老古那裏根本無法得到他所給予地享受，最後只得屈服了。不但這樣，到後來，我越來越滿足不了他了，看到李丹很喜歡他，便把李丹也給拉進來了。」
　　「原來李丹是這樣讓他給上了的！」林玉波恍然大悟道。
　　「是啊！」謝飛燕大為感慨，說道：「李丹加入後，我以為自己可以抽身了，沒想到他還是把我們兩人都弄得神魂顛倒，快樂無邊。」
　　林玉波嘆道：「人家說男人壞，我說女人更壞，否則怎麽會古有趙飛燕，現在有謝飛燕呢？」
　　謝飛燕撫摸著自己微凸的肚子，說道：「只要幸福，壞就壞吧！」
　　兩人又聊了壹會兒，謝飛燕想留林玉波下來吃飯，但林玉波因為時間太緊，便告辭了，臨走時，謝飛燕還告訴林玉波，自己丈夫到北京參加科研項目，很少在家，請她經常來玩。不言可知，她是想彥青來看望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