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女奴新計

當晚，徐珺到家時已是深夜。她呆呆地坐在家門口，壹聲不吭，是徐翔聽到門外有電話鈴聲響才發現了她。
將其扶回屋後，徐翔壹個勁的叫她名字、拍她的臉，試圖喚醒她，可徐珺卻始終呆滯不動，沒有任何反應，徐翔無奈，只能蓋好被子讓她先睡下。
第二天壹早，徐翔被房子裏隱隱約約的啜泣聲吵醒。他來到姐姐房門前，向裏壹看，徐珺正坐在床上，把頭埋在膝蓋裏哭著。
徐翔走了進來，眼眶也變得通紅：“姐，我對不起妳，都是因為我，事情才會變成這樣的。”
徐珺搖了搖頭，昨天的事情讓她明白了：就算徐翔沒有上當，對方也會想盡各種手段來報復她的，如果不設法把張楓解決掉，自己永遠都不可能逃離魔掌。
可是這又談何容易呢？且不說張楓的財力和勢力，就憑他每次侵犯完自己後，不留下任何壹點證據的謹慎，自己想要對他，就難於登天。
不過，難不代表不可能，徐珺開始細細回憶，從見面起的每壹個細節，說過的每壹句話。
終於，壹個瘦小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腦海當中，徐珺立馬振作精神，抓住徐翔問道：“妳給我好好講講，在賭場欠下那500多萬的詳細經過。我可能有辦法對付他了！”
提到自己欠下的500多萬，徐翔下意識地想避而不談，可是聽到姐姐說有辦法破局，他咬著牙，還是將當天發生的事壹五壹十地講了出來。
當講到張楓因為小攸借給了徐翔500萬而發怒的時候，徐珺出聲問道：“妳感覺小攸和他對彼此的態度怎麽樣？”
徐翔說道：“小攸那天很慌張，很顯然是有些怕他的，而他也是壹點面子都不給小攸。”
看著徐珺思考的樣子，徐翔問道：“姐，妳準備怎麽解決掉他啊？”
徐珺剛想開口，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腦海中的這個計劃過於極端，而且其中的壹些內容也不適合跟弟弟說，便含混道：“具體的我還沒想好呢，等想好了再告訴妳。妳今天不上學嗎？快點走吧。”於是，半攆半趕地把徐翔送出了家門。
接著，徐珺打通了帕米的電話。在徐翔的描述中，小攸明顯是跟帕米是打過壹些交道的，保險起見，徐珺準備再從她那裏打聽壹下消息，好確認自己的想法。
此刻，帕米還在睡覺，迷迷糊糊接起了電話：“誰啊，這麽早打電話？”
徐珺裝作熱情地打著招呼：“親愛的，是我啊！”
帕米昨夜陪著自己的兩個總督，在酒店折騰了整整壹宿，被幹得腰酸背痛，剛回家睡著沒壹會。聽到對方是徐珺之後，更加疑惑了：這娘們壹大早上找我幹嘛？嘴上卻是親切答道：“親愛的是妳啊，找我幹嘛呀？”
徐珺開門見山：“妳新簽的那個公司，老板秘書是叫小攸，對吧？”
帕米壹聽小攸的名字，立馬戒備起來：自己新簽公司之後，最近收入翻了好幾番，這徐珺怕不是看著自己的收入眼紅，想要來跟自己搶資源吧。趕緊說道：“哎呀，小攸秘書我就見過壹面，也不是太熟。”
徐珺聽出她是在搪塞自己，回答道：“不熟嗎？小攸秘書昨天找我談合作的事情，還特意說跟妳挺熟的，如果我簽到了妳們公司的話，也會給妳提成的。”
聽到小攸秘書已經找上徐珺，帕米暗道壹聲壞了：雖然之前張楓也親口承諾過，自己介紹別的主播來公司會有提成。
但這資源要是被別人搶去了，自己抽點成才能拿到多少，肯定是把資源都自己消化掉賺得更多啊！
不行，我得想辦法讓徐珺放棄這個想法。帕米腦子壹轉，對徐珺說道：“親愛的，我不是故意瞞妳的。主要吧，這涉及到小攸秘書的私事，我本來不想多說，但是既然妳都知道我倆認識了，那我只好跟妳講了，但是千萬別外傳。”
聽到帕米松口，徐珺連忙答應下來。帕米這才故作神秘地說道：“我其實不建議加入這個公司，因為我們老板是有點變態的。上次咱們去KTV，我走錯房間闖進了他們包廂，結果看著他當著四個保鏢的面，就要上小攸秘書。小攸求老板讓那四個保鏢出去，可是老板偏不，就特意要當著別人的面睡她，直到發現我闖了進來，才沒繼續下去。我在上海用不著怕他，可是妳就在深圳，離著那麽近，簽約這麽壹個變態，太危險了。”
帕米本把那天的實情基本講了出來，只不過省略了自己獻身於老板的情節。
聽了帕米的描述，徐珺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張楓和小攸的之間關系基本上再清晰不過了。徐珺道謝之後，匆忙掛斷了電話，緊接著又拿出壹張名片，打通了上面的電話……
另壹邊，由於早上就要坐飛機，張楓起得也很早。就在他從衣櫃裏拿出襯衫的時候，小攸走了進來。對於她最近越來越沒規矩的行為，張楓已經懶得管了，只是對她說道：“我這壹趟要去三天，妳幫我看好公司，還有徐珺。”
小攸沒有應聲，而是默默地走上前來，伸出小手，輕輕撫摸張楓背後被徐珺撓出的淡淡血痕。
昨天清洗徐珺的時候，小攸便發現了她指甲中的皮屑，大概就猜到了是怎麽壹回事。可現在親手摸著這些血痕，還是讓小攸莫名憤怒，低聲咒罵道：“這個臭婊子。”
手上傳來的冰涼觸感，讓張楓感覺傷口癢癢的。聽到這句咒罵，他回頭彈了壹下小攸的腦門：“差不多得了，因為壹個徐珺，就把教養全都忘光了是吧。”
然後迅速將襯衫和外套穿好，囑咐道：“監視好徐珺，有什麽異常直接跟我匯報，不許自己去找她。”
小攸呆呆盯著老板離開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就在司機載著張楓消失在視野中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小攸拿起來壹看，瞳孔瞬間放大，竟然是徐珺！
“徐小姐，請問有什麽事嗎？”小攸接起電話，用非常專業的語氣問道。
“我打電話是來幫妳的，小攸秘書。”
聽出了徐珺語氣中帶著的微微嘲諷，小攸話裏帶刺地回復道：“我還真不知道，有什麽忙是徐小姐能幫到的。”
小攸的反應正在徐珺的預料之中：“我也不饒彎子了，我能看出來妳很喜歡老板，但是想必妳自己也清楚，老板並沒有把妳多麽當回事。他甚至都不怕當著妳的面，說我完全可以替代妳，我想，這也許就是妳對我敵意這麽重的原因吧？嫉妒，對吧？”
徐珺的話讓小攸的火瞬間就上來了，咬著牙問道：“妳到底想說什麽？”
“妳先不要動氣，我都說了是來幫妳的。妳有沒有想過，老板之所以如此輕視妳，是為了什麽？就像他自己說的，以他的財力和勢力，想找女人太簡單了。在這種情況下，妳對他的真心就是壹文不值的，唯壹有價值的，就是妳那張長得像小悠姐的臉，妳就是他最喜歡的玩具壞掉之後，壹個替代品而已，還是個可以被隨手丟棄的替代品。”
聽了徐珺的話，小攸沈默了。見那邊沒有做聲，徐珺知道她被自己的話給動搖了，於是趁熱打鐵：“所以，如果想讓他看見妳的真心，珍惜妳的真心，就必須要讓他身邊的女人都散開。只要他失去了財富，失去了勢力和地位，那些現在對他趨之若鶩的女人，瞬間就會棄之如敝履。到那個時候，他才能知道妳對他的好和陪伴是多麽難能可貴。”說罷，徐珺屏息凝神地等待著對面的回復，計劃能否成功就在這壹舉了。
片刻沈默之後，小攸的聲音響了起來：“妳想怎麽做？”
聽到她的回答，徐珺興奮地差點叫了出來，平復了壹下心情後，她開始向小攸闡述計劃：“首先，我會先給老板打電話服軟，告訴他我願意服從，那份合同我願意簽。然後告訴他，我想盡快還清這筆錢，所以，我有個提議，既然報復我、傷害我讓他很痛快，那我們可以設計壹些特殊的玩法。比如，約到壹個偏遠的地方玩角色扮演，讓他綁架我，期間可以盡情虐待我。這種極端的玩法，每玩壹次需要他給我正常3到5倍的報酬。只要他同意了，我會想辦法保留下他的精液，他那麽喜歡內射，這並不是難事；而妳要找機會，拍下我的錄像，這麽明確的證據壹定能把他送進去。以妳的能力，三年時間足夠把這家公司變成妳自己的了。到他放出來的時候壹無所有，而妳則擁有財富，地位，還有青春。那時妳才21歲，不管到時候是想要他還是想換換口味，都是妳的自由了。”
小攸低頭沈默良久，然後答道：“只要妳有能力讓他上鉤，我可以跟妳合作。”
“包在我的身上！”徐珺狂喜道：“祝我們合作愉快！”
徐珺並沒有直接給張楓打電話，而是耐心等待著。三天後，張楓剛剛走下飛機，便接到了徐珺來電。“怎麽了，徐小姐？”語氣略帶嘲諷：“想開了，同意簽我的合同了嗎？”
電話那邊傳來徐珺聲音，哭腔中帶著壹絲絕望：“我認命了，我簽。但是我有個條件。”
女人的回答讓張楓非常滿意：“雖然妳並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但我還是願意聽聽看。”
徐珺說道：“我想盡快還清妳的錢，也想早些從妳對我的仇恨中解脫。既然羞辱我能讓妳有報仇的快感，那我希望能在合同中加這麽壹個條款。我們可以玩角色扮演，去壹個妳指定的地方，然後妳來奸汙我，我會盡力地反抗，而妳也可以用各種暴力的手段來對待我。我相信以妳的謹慎，為了不留下證據，不會在我身上留下任何永久性的傷害。然後每進行壹次這種角色扮演，我就要收3到5倍的酬勞來抵債。”
“徐小姐，妳好像認為妳的騷逼很金貴啊，但是我又怎麽能確認，這種玩法能讓我物有所值呢？畢竟到時候，妳如果不竭力反抗的話，我不就沒那麽爽了嗎？”
徐珺沈默片刻後，說道：“那這樣，咱們可以先試壹次。如果妳滿意並且還想繼續進行的話，那麽下壹次，妳就要給我六倍的酬勞，之後的每次還按照三倍酬勞算，可以嗎？”
“沒問題！”張楓痛快答應了下來：“那妳等消息吧，我會通知妳時間和地點的。”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另壹頭的徐珺，聽見男人肯定的答復後，先是興奮地在蹦著、叫著，蹦累了之後，便壹頭倒在了床上，手高高擡起伸向天花板，仿佛要觸摸什麽壹般，晶瑩的眼淚從臉上劃過：終於啊，要擺脫噩夢了。
然而徐珺並不知道，與此同時，張楓又打通了另壹個電話：“餵？現在在哪裏？妳定個地方，我有件事情要找妳聊聊。”
本來在徐珺的預想中，張楓會非常迅速找到地方，實施這個羞辱她的計劃，可出乎意料的是，男人將近壹周都沒有聯系過她。徐珺甚至懷疑，張楓是不是被仇家給暗殺了。
直到第七天，徐珺終於接到了男人的電話：“老板好耐心啊，我還以為您準備直接放過我了呢。”
張楓自然知道，每壹天的等待都讓徐珺非常難熬，但也不準備跟她多說什麽：“別廢話，明晚六點，妳穿上壹身護士服，來龍崗區的玉嶺山莊來找我。”
“玉嶺山莊？”徐珺被這個地點嚇到了：“妳瘋了？那是壹大片廢棄樓，裏面說不準有什麽人、什麽東西的，妳讓我壹個人過去？”
張楓不耐煩地回復道：“我自己也要去的，我會不派人把場地清出來嗎？放心，到時候附近全是我的人，連個蒼蠅都飛不進來。不過我要提醒妳，從進入那裏的那壹刻，我就正式進入角色了，我可不會對妳客氣。同樣的，如果妳讓我感到有壹點出戲，這個行動就作廢。”不等對方回答，便掛掉了電話。
徐珺明白，張楓之所以挑這麽個地方，是為了自己的絕對安全，畢竟他有足夠的人手，可以將這片區域團團包圍起，也是在暗示自己，不要妄想找任何的幫手或者動任何的歪腦筋。
“可惜啊，”徐珺壹邊記錄下地點，壹邊自言自語道：“妳不會想到，我的幫手就在妳身邊。”
第二天，就在徐珺按照要求穿好衣服，正在化妝的時候，徐翔急沖沖跑到屋裏：“姐，我跟同學出去聚餐，晚飯妳自己吃吧。”看到姐姐的穿著，徐翔皺了眉頭：“姐，妳穿成這樣幹嘛去？”
眼前的徐珺，正穿著壹身超級暴露的護士制服。時間太緊，她可沒功夫去弄壹套真的護士服，翻箱倒櫃許久，才找到了這麽壹件類似的情趣服。不過徐珺也並不在意，她堅信，只要再忍壹晚，新生就在前方等著自己。
徐珺白了弟弟壹眼：“大人的事情妳少管。不是要跟同學吃飯去嗎？快走吧，別在這耽誤我化妝。”
即然姐姐都這麽說了，徐翔也只能乖乖聽話了。只是在即將走出門外的剎那，神色復雜地看了她壹眼。
化完妝後，徐珺急匆匆出了門。出租車上，她性感的身材和暴露的穿著引得司機頻頻回頭打量。要是平時，徐珺壹定會出言教訓他壹頓，可今晚不能節外生枝，她索性就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喜歡就隨便看吧。
將近六點，終於到達了約定的地點。看著眼前這壹大片廢棄的建築群，徐珺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傍晚時分，這些斷壁殘垣顯得格外清冷又詭異，看得徐珺心裏直發毛，恨不能打電話讓張楓出來接她。
可惜事先有約定，從到這開始，雙方的身份就是互不認識的，沒辦法，徐珺只能壯著膽子向廢墟深處走去。
此刻，張楓正在壹處廢棄高樓的樓頂看著她。旁邊還有壹個男人，他轉過頭跟男人說道：“我沒騙妳吧？妳姐確實來了。”
站在張楓身邊的這個男人，就是徐珺的弟弟，徐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