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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屈辱送葬

媽媽家奴史 by 不詳

2024-10-28 21:12

  眼看身後的火把越逼越近,我和虛弱的媽媽不得不逃進壹片灌木樹林中,暫時先躲在裏面。追來的村民壹直來到林子外,其中壹個說:「剛才好像看到那賤貨跑進林子裏了,要進去追嗎?」
  另壹個聲音說道:「不用了,那個賤貨活得不耐煩了,竟然躲進了這片死亡樹林,我們就在這等著,等那女人自己喊救命我們再去把她抓出來。」
  死亡樹林?什麽意思?我聽到那些村民的話頗為不解,那些家夥可能是在嚇我們吧。
  我剛想回頭這麽對媽媽說,卻驚訝地發現剛才還在我身後的媽媽不見了。我聽到壹陣嘩啦啦的樹葉聲,趕緊趕過去,被眼前發生的壹幕驚呆了,壹棵樹的樹枝纏住了媽媽的手腳,把媽媽不斷拉向它那邊,媽媽在拚命地掙紮著,我剛給她披上的那件襯衫在掙紮中又被撕掉了,但是媽媽也知道樹林外有村民正在守著,再怎麽劇烈掙紮也不敢發出喊聲。
  食人樹,我想起來了,我知道如果我過去救媽媽的話也難逃厄運,我衹能眼睜睜看著壹絲不掛的媽媽在壹群樹枝中拚命掙紮著。
  但是媽媽的壹切反抗都是徒勞的,很快她就被樹枝給纏得結結實實的,衹能有限地扭動身軀。樹枝把媽媽拉得越來越靠近樹幹,從樹幹的分支又伸出好幾條相對較短,但是很粗的枝節,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枝節頂端上不斷分泌著粘稠的液體,那很可能是種消化液。
  這棵樹要把媽媽消化掉嗎?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看著那密集的樹枝我知道以我壹己之力是絕不可能救出媽媽的,辦法衹有壹個,那就是叫來林子外面的村民。
  媽媽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吃力地搖著頭說:「不要去叫他們,我寧可被這樹吃掉也不想再落到那些畜生手裏。」
  話音未落,壹根粗大的樹枝插進了媽媽的嘴巴,媽媽頓時被剝奪了言語的自由,緊接著另外幾根樹枝伸向了媽媽的雙腿之間,媽媽被枝條強行分開的雙腿根本無法阻止那粗大的樹枝侵入她的身體,其中壹根伸向媽媽的屁股,在她的玉臀上遊走著,最後在媽媽的菊花上停下來了。
  媽媽的肛門在這幾個月裏被村民玩弄得本來就有點疏松,再加上樹枝上分泌的液體也起了個潤滑的作用,衹見樹枝輕易地進入了媽媽的肥臀,還不斷地往裏插。
  很快媽媽的陰道裏也插進了壹根粘滑的枝條,冰冷僵硬的枝條在媽媽溫暖的身體裏不斷地抽插著,更為可怕的是在媽媽的下身的兩個洞外面還有數根樹枝在不停地遊走,似乎還想往媽媽的身體裏擠,我知道這樣下去媽媽就算不被這樹消化掉,她的下身也會被不斷插入的枝條撕爛,而這時候唯壹的辦法就是叫來在樹林外面的村民。
  於是我也不顧媽媽絕望的眼神,逕直跑了出去,壹看到村民就喊:「王淑芬那個賤貨被食人樹纏上了,快去看啊。」
  為首的那個村民哼了壹聲:「果然,大家快去把她弄出來,就這樣讓她死太便宜她了。」
  村民們打著火把來到那棵樹前,此時的媽媽已經失去了知覺,被有力的樹枝隨意擺弄著。壹個村民把火把伸到樹枝下,衹見樹枝好像感覺到了火焰的灼熱,迅速收了回去,插在媽媽身體裏面的幾根枝條也很快抽了出來,只留下媽媽的嘴巴、陰道口、肛門處淌著的粘稠的樹液。虛弱的媽媽癱躺在地上,為首的大漢對壹個村民說:「去告訴其他人那賤人已經被抓到了,順便再帶點洋皂過來。」
  不壹會兒其他出來追捕媽媽的村民也都來到了這片林子裏,他們也不管此時的媽媽根本無力反抗,楞是用麻繩把媽媽雙手反綁在背後,再給她戴上沈重的腳鐐。
  然後那個拿來洋皂的村民把洋皂在火把上稍微烤軟,捏成十幾個乒乓球大小的肥皂球,等它們冷卻變硬後,先後在媽媽的直腸和陰道裏各塞進了7、8個,這還沒完,他又把壹個肥皂球塞進媽媽的嘴巴,在捏住她的鼻子後,媽媽就不由自主地將那個肥皂球吞了下去,媽媽連續吞了三個肥皂球後那人才停止,旁邊有個村民低聲嘀咕道:「對這個賤貨還這麽仁慈,讓她被食人樹消化掉就完了。」
  我這才知道他們在媽媽的嘴裏還有下身塞的肥皂球是用來中和食人樹的酸性消化液的,但是作為媽媽來說,村民決不是為了救她而救她,肯定還有更殘酷的折M在等著她。
  在村子的廣場上,數十把火炬把這近千平方米的地方照得猶如白晝,赤身裸體的媽媽被五花大綁地反綁著跪在場地中間,她的頭低垂著,頭發淩亂,白皙的手臂和身上捆著的黃中帶黑的粗麻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白花花的光腚坐在自己小腿上顯得她的臀部猶為豐滿,本已下垂的乳房在緊勒的麻繩下又豐挺了許多。
  壹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在兩人的攙扶下來到媽媽面前,他似乎顯得十分激動,他用手中的拐杖指著媽媽大罵:「妳這個賤貨,當初我要是把妳浸了豬籠我兒子就不會死了。」
  什麽,村長是他兒子,我心壹沈,媽媽的處境更加險惡了。
  果然,老者旁邊的壹個大漢說道:「王淑芬,妳這個賤貨還有什麽話說。」
  媽媽慢慢地擡起頭,在她散亂的頭發中我看到了壹張不屈的臉。
  媽媽:「他是我殺的,既然被妳們抓住了,要殺要剮隨妳們便。」
  那男人冷笑了壹聲:「沒妳想得這麽容易,老村長,妳看我們如何處理這個賤貨是好啊?」
  老者幹咳了幾聲,「我要把她千刀萬剮。」
  那大漢:「那樣太便宜她了,我的意思是……」他在老者耳邊說著什麽。
  衹見老者頻頻點頭。
  說完,那大漢大聲叫道:「把木驢拉上來。」
  什麽木驢?我的心壹震,都什麽年代了,還有這麽古老封建的東西,真是落後。
  隨著壹陣陣有節奏的吱咖吱咖的聲音,壹臺龐大的木制刑具被推了出來,那就是封建社會專門用來懲罰犯了重罪的淫婦的可怕刑具--木驢。
  這臺木驢似乎許久沒有使用過了,輪軸已經?跡斑斑,驢背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斑斑血跡和黃色的圬物,它的原理與我在網上見到過的大致相同,都是推動輪子的轉動,通過連接輪子的齒輪帶動女犯身下木棒的伸縮,它給女犯帶來的折M不僅是身體上的,更多的還來自心理,在眾目睽睽下被壹臺木制機器幹,我壹想到馬上媽媽就要被綁在上面,心裏竟然湧起了壹絲興奮。
  木驢壹推出來,周圍的村民壹陣騷動,我聽到有人說道:「這下夠這個淫婦受的了,她的下面那騷穴非被插爆了不可。」
  在場中媽媽已經被兩個大漢拉到木驢旁邊,木驢背上那根汙跡斑斑的木棒似乎正等著插入媽媽的身體,眼看媽媽被擡到了木驢上面,兩個大漢使豎在那裏的木棒正對著媽媽那肉洞,就把媽媽放了下去,衹見那木棒在媽媽體重的作用下很快就消失在她的下體裏面。
  羞恥心的作用使本已疲憊不堪的媽媽在木驢背上拚命掙紮起來,但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大漢木驢上的皮繩把媽媽的大腿和腰部牢牢地固定在木驢背上,這下媽媽衹能在驢背上徒勞地扭動著身體。老者旁邊的男人拿著壹塊木板過來,掛在媽媽脖子上,衹見木板上寫著:殺夫弒主淫婦王淑芬。
  在眾人的註視下,木驢被緩緩地推動了,木棒從媽媽下體裏慢慢抽了出來,然後又插了進去,隨著木驢的速度加快,木棒的抽插速度也越來越頻繁,媽媽的身體隨著木棒的抽插有節奏的顫抖著。壹大群人跟在木驢後面追著看熱鬧。
  媽媽臉上掛滿了屈辱,眉毛緊皺著,牙齒咬著下嘴唇,背上滴著黃豆大小的汗珠,更讓媽媽感到丟人的是,剛才村民塞在媽媽直腸裏的肥皂球,愈來愈刺激著媽媽的便意。壹個有夫之婦,在包括兒子在內的眾人註視下壹邊被壹根木棒無情地奸淫著,壹邊還要排泄,那恥辱感無情地刺激著媽媽,但是在陰道裏木棒和直腸裏肥皂的雙重刺激下,淡黃色的液體斷斷續續地從媽媽的肥臀裏流出來,順著木驢在地上形成壹道淡淡的黃線。
  木驢沿著村子的崎嶇不平的小路行進著,坐在上面的媽媽不時地發出哼哼的呻吟,旁邊的村民不斷地對木驢上的媽媽指指點點:「這下這個蕩婦可被幹了個夠了,看她敢偷男人。」
  「我看讓她坐木驢太便宜她了,反而讓她爽了壹把。」
  「我估計老村長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她的,妳們等著瞧吧,好戲在後頭呢。」
  木驢整整繞了村子壹圈,媽媽的肉洞被插得淫水直流,她也在不斷到來的高潮快感中昏死過去,等木驢再次到廣場時,木驢上媽媽的的樣子簡直慘不忍睹:她的陰部被插得通紅,如果不是媽媽已經生育過,陰道比較疏松,換個黃花閨女被綁在木驢上轉這麽壹圈,陰道非被插爆了不可,此外,媽媽那白花花的屁股上滴著肥皂水,嘴角掛著口水和白沫,頭低垂著,人已經失去了知覺,當她被擡下木驢的時候身體都癱軟了。
  老村長對那男人說道:「妳去準備壹下明天的事情,把這個賤貨看住,再丟了唯妳是問。」
  那男人連連點頭,然後轉過頭命令手下:「把她帶下去洗幹凈,看好。」
  當晚,被清洗幹凈的媽媽給關在廣場上的木籠子裏,夜風吹得壹絲不掛的媽媽瑟瑟發抖,兩個大漢站在木籠前面看著,根本不可能把她救出來。十幾個人在廣場上忙碌地布置著什麽,我故意走過去打招呼,和其中壹個村民寒磣了幾句,我在話語間突然問道:「妳們這是在忙什麽啊?」
  那村民指指籠子裏的媽媽狠狠地罵道:「這個賤女人,害得我們沒覺睡,老村長明天要為死去的村長做祭祀,要把那淫婦當祭品,給村長陪葬。」
  我心頓時壹沈:「陪葬,那不就是活埋嗎?」
  村民:「差不多,但是不會讓她死得那麽快的,那是壹個小陵墓,裏面有空氣,而且到時候我們還會盡量延長她的生命,讓她飽受折M而死。」
  他見我還壹頭霧水,孤做神秘:「別急,明天妳就會知道了。」
  我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突然廣場傳來壹陣鑼響,我趕緊穿衣趕到那裏,那裏早就擠滿了村民,場上豎滿了白色的旗幟,樹上也掛滿了白布。包括老村長在內的數十個人穿了壹身白衣站在壹副棺材前,裏面躺著村長的屍體。
  兩個大漢把媽媽架了上來,媽媽身上披了壹層薄薄的白紗,粉紅的肉丘和白花花的大屁股仍是清晰可見。媽媽被兩個大漢架住雙手跪在村長的棺木前,壹個巫婆模樣的人物在往媽媽身上灑著什麽水,從旁邊村民口中我得知那是在去除媽媽身上的汙穢。
  接著他們除掉媽媽身上的白紗,被洗幹凈的媽媽的裸體比起以前滿身臟垢顯得更加誘人,壹個大漢反剪媽媽的雙手,另壹個用白色的絲帶把她雙手牢牢地反綁在背後,此時的媽媽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壹點也不作抵抗。
  在把媽媽捆好之後,壹個大漢拿出壹個白布布團,對媽媽命令道:「張開嘴。」
  媽媽乖乖地張開嘴巴,讓他把那布團塞進了自己嘴裏,然後又壹根白布條緊緊勒住了她的嘴巴,使她無法吐出嘴裏的布團。這下媽媽身上所有的束縛物從原來的麻繩換成了清壹色的白布。
  然後他們把媽媽押到祭壇上,使她跪下,用布條把她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了壹起,再把媽媽的頭緊緊按在祭壇上,把媽媽擺成壹個翹著屁股的風騷姿勢。
  媽媽那美麗的大屁股正對著我們場下的圍觀者,看著媽媽的白肉肥臀在冷風中瑟瑟發抖的慘樣,我心裏真有如翻了五味瓶,什麽味道都有,既不希望媽媽被人如此淩辱,又希望能繼續欣賞媽媽的大屁股被人玩弄的美景。
  這時壹個村民在媽媽被捆住的大腿間橫插入壹根竹竿,使她無法並攏大腿,這樣她下身的所有器官都壹覽無余。
  然後巫婆模樣的人來到媽媽撅著的大屁股前,旁邊壹個村民手裏端著壹個木制的盤子壹樣的東西,裏面放著幾件工具。衹見那巫婆手在媽媽的屁股上比劃著什麽,然後從盤子裏拿出兩個竹片,從她的表情看來這兩個竹片的目標就是媽媽那正在不安地蠕動著的肛門。
  在用土制潤滑劑稍微濕潤了壹下媽媽的括約肌後,巫婆開始用竹片向媽媽發起了進攻,在竹片接觸到媽媽的屁股壹瞬間媽媽的臀部劇烈地抖動起來,媽媽以此來拒絕竹片進入自己的身體。巫婆拍拍媽媽的臀肉說道:「老實點吧,亂動的話會把妳的屁眼刮傷的。」這話似乎很有效,媽媽衹能停止了反抗。
  大家看著兩個竹片慢慢進入了媽媽的屁股,然後兩竹片中間再撐進壹根2、3厘米長的小竹片,這樣媽媽的屁眼就被無情地撐開了,在場下的我看得眼睛都直了,那簡直是土制的肛門擴張器啊,但是好戲才剛開始,壹個村民擡上來壹個木盆,盆裏有什麽東西在遊著,衹見那巫婆從旁邊水盆裏拿出壹條象泥鰍壹樣的長條狀魚。
  「是電魚。」我身旁壹個村民顯然認識這個小東西,我連忙向他打聽,他接著說道:「那是他們村子旁邊壹條河裏特有的奇特小魚,壹般就十幾厘米長,大拇指粗細,喜歡生長在陰暗潮濕的地方,像河堤旁的淤泥裏面,最奇特的是它是通過放電來獵取食物的,它每次的放電量雖然不會致人死亡,但是也能讓被電者渾身麻痺。」
  我不禁替媽媽擔心起來,那該死的巫婆不會把那電魚放進媽媽的那裏吧。但是事實就是這麽殘忍,那巫婆把那電魚的頭放在媽媽被撐開的肛門口,媽媽似乎也感覺到了肛門處有什麽東西在蠕動著,但是那個土制的括肛器無情地拒絕了媽媽收緊玉門的願望。
  然後那巫婆用火灼烤著電魚的尾巴,衹見那電魚拚命地往媽媽那溫暖陰濕的肛門裏鉆,沒幾下子就消失在媽媽的大屁股裏了,那巫婆趕緊拉出壹直撐住媽媽玉門的竹片,又從盤子裏拿出來壹個軟木削成的葫蘆狀塞子,把尖的那頭塞進媽媽的屁股,留下壹個小小的圓木盤在媽媽的屁股中央隨著她的肥臀左右搖擺著。
  這下那電魚就留在了媽媽的直腸裏面。
  最後,那巫婆在媽媽的光禿禿的小妹妹和兩片肥厚的陰唇上塗抹上了什麽東西。
  所有儀式完成後,老村長宣布:「祭祀開始。」
  壹根扁擔穿過媽媽被反綁著的雙手,像古時人們扛著被俘獲的獵物壹般把媽媽擡了起來,送葬的人群很多,但大多數人衹是為了看媽媽大屁股的好色男性,壹行人壹邊走壹邊議論紛紛。
  「巫師在那淫婦屄上塗的是什麽啊?」
  那些沒有文化的村民粗魯地在交談著,「妳不知道嗎,那就是巫師發明的淫藥啊,不管那個女人有多堅強,那淫藥都會讓她迷失本性,成為徹底的淫娃蕩婦啊。」
  「哈哈,那個女人本來就那麽淫蕩了,再加上那個藥會變成什麽樣呢?」
  「不要著急,呆會就會知道了。」
  說話間,村裏為村長連夜修建的豪華陵墓到了,村民的送葬到此也都被攔在外面,衹有老村長和幾個親信手下帶著村長的靈柩和被捆著的媽媽走了進去,媽媽在扁擔上拚命掙紮著,無奈的眼神看得我有些心酸,但是苦於沒有辦法救她。
  在絕望之際,我想起了來時那個朋友介紹的巫師給了我壹個錦囊叫我在陷入困境的時候打開,我趕緊跑到壹旁打開錦囊,上面寫了幾行字,我琢磨了半天終於明白了。
  晚上,陵墓前壹堆黃紙在瑟瑟地燒著,壹個村長的手下在陵墓前守著。我拿了瓶酒來到他旁邊:「今晚妳當班啊?」
  那家夥嘆了壹口氣說:「是啊,真倒黴,妳聽聽裏面,壹個死人都有這麽好的艷福。而我還要在這裏吹冷風。」
  我豎起耳朵貼在陵墓壁上,果然聽到裏面淫聲陣陣,那不是媽媽的聲音嗎,她為什麽會發出這麽淫蕩的聲音。
  那看守見我壹臉疑惑的樣子,苦笑著說:「村長正在裏面和那女人爽呢。」
  村長不是死了嗎?我心裏的疑雲越來越濃,那看守也是白天把媽媽押進去的村長的親信之壹,他說:「那巫婆給村長的命根抹了壹種不知道什麽鬼藥,竟然使死去的村長的命根能壹直豎著,她又在那淫婦的屄和屁眼上抹了藥力超強的催淫藥,使那女人的那裏奇癢無比,看到柱狀物就想插。而墓裏衹有村長的那命根是柱狀的,那女人就自動讓那命根插嘍。」
  我接著問:「那她不會累嗎?」
  看守:「我就知道妳會這麽問的,妳忘了那巫婆放進那淫婦屁股裏的那條電魚了嗎,它每隔十幾分鐘就會放壹次電,那女人被電清醒後繼續插村長的命根,絕吧。」
  我故意說:「這麽爽的事情妳就不想試試?」
  看守:「我哪有那個資格啊,」我見看守八成也對媽媽有過色心,故意挑起他的欲火,接著說道:「真可惜了,我本來還打算租這個蕩婦壹個禮拜玩玩呢。」
  看守:「媽的,我連定金都付了,本來下個禮拜就輪到我了,誰知道出了這事,真倒黴。」
  我故意提醒他:「那個蕩婦現在不還是在妳的控制下嗎?」壹邊指指陵墓的入口,「妳隨時都可以進去享用她啊!」
  那看守的眼睛突然壹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這種事情被村裏人發現了可不得了。」
  我不斷給他打氣:「這麽晚了,就我們倆,我們誰都不說別人怎麽知道。」
  那看守點點頭,我接著說道:「以後晚上那個賤貨就是妳壹個人的了,有得妳爽了。」
  那看守猛地站起來說:「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兄弟妳放心,我不會虧待妳的,以後妳什麽時候想玩這個女的,來找我就行了。」
  我說:「事不宜遲,妳快進去,我給妳把風。」
  那看守看著我說:「這麽晚了,不會有人來的,我們壹起進去吧。」
  我正好求之不得。
  他打開了墓門,裏面的火把還亮著,不時地傳來媽媽的哼哼聲,不知道的人聽了這聲音準嚇個半死。
  我們沿著陰濕的臺階走著,來到放著村長靈柩的主墓室,媽媽也被關在這裏面,吱的壹聲,看守推開了門,壹眼就看到媽媽的那個大白屁股,正坐在村長的屍體上瘋狂地扭動著,村長的屍體面朝上躺著,壹根粗粗的肉棒象搟面杖那樣豎在那裏,被反綁雙手的媽媽則蹲在村長肉棒的上方,利用自己的體重使肉棒不斷在自己的肉洞裏抽插著。
  看守指著媽媽說:「這女人現在已經完全迷失在淫欲中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我說:「那個淫藥有沒有得解啊?」
  看守:「沒有的,藥效壹直會持續三天三夜,那時這個女人的下面早就被插爛了。不說了,我們趕緊上吧。」
  他說著就上去把村長的屍體翻了過來,已經迷失本性的媽媽見沒有了肉棒,著急地四處找尋,這時看守掏出自己的肉棒,對著媽媽晃了晃,媽媽馬上就靠了過來,迫不及待地用屁股在看守的身上蹭著,可是因為媽媽的雙手被反綁,她的屁股又夠不到看守的肉棒,急的媽媽嗚嗚嗚地直叫。
  看守解開媽媽身上的綁繩,拉出她嘴裏的塞嘴物,指著我說:「用妳的賤嘴去服侍壹下我的小兄弟,快。」
  此時的媽媽連我也不認得了,上來就解開我的褲子,壹口把我的寶貝含在嘴裏,壹時間我站在那裏手足無措,我的親生媽媽在給我口交,我做夢都沒想到。
  看守早就忍不住了,挺著他那早就漲得又粗又大的肉棒,抱住媽媽左右擺動的肥臀,對著媽媽的騷穴就插了進去,媽媽本來含著我寶貝的嘴巴隨著看守插入她的身體嗚地壹聲張開了,我乘機把沾滿媽媽唾液的寶貝塞進褲襠,站在壹旁呆呆地看著看守的肉棒在媽媽的身體裏瘋狂地進進出出,媽媽則被幹得淫聲不斷,下體流出白乎乎的淫液,兩個奶子在瘋狂地擺動著。
  我正在想如何把這個陷於淫欲之中的媽媽從魔窟裏解救出去,突然看到看守發瘋似地劇烈抖動起來,而且他的肉棒好像被媽媽的淫穴吸住了壹般任憑他怎麽拍打媽媽的白臀也無法拔出,我恍然大悟,壹定是塞在媽媽直腸裏的電魚又開始放電了。
  持續了十幾秒後,看守終於癱倒在地上,原本雄偉的肉棒象被燒光了壹樣無力地搭拉在雙腿之間,媽媽似乎也被電得失去了知覺。機不可失,我把癱軟的媽媽扛到肩上,趁著夜色,沿著我前幾天探明的逃脫路線向城市的方向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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