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天早上在教室上早自習，被嚴琦嚴肅地叫到了教室外面。
　　我有點心虛，畢竟我昨天可是以嚴琦為模板編了壹個故事騙等神的。淡定，淡定，我要淡定。我冷靜地看著嚴琦，也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什麽事，會被她叫出來。
　　嚴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對我說：「有任課老師向我反映，妳和王海（猴子）在課堂上經常搞鬼事。是不是呢？」
　　這明顯是直接來審判我的，還問個毛是不是啊？
　　嚴琦見我不說話，又繼續說：「我現在要把妳調下座位，有沒有意見？」
　　「不敢。」我說。
　　嚴琦瞪了我壹眼，嚇得我壹哆嗦，聽到她說：「那下了早自習就去找陳浩換個位子。」
　　我嘴角抽搐，無奈回了聲「好。」我可知道陳浩坐在哪，要命的第壹排！
　　陳浩壹聽說要跟我位子，差點高興地哭了出來，我坐上陳浩的位子壹度想死。
　　陳浩的位子不僅僅是第壹排，而且在面對黑板正中央，通俗點說，就是講桌前面。第壹節課又是英語課，孫可人老師見到我跟我打招呼：「早啊，崔力。」。
　　我蠕動著嘴唇回了聲：「早啊。」
　　坐到第壹排我是徹底不敢玩手機了，心在滴血。
　　中午從食堂吃完飯回來路上碰到媽媽，媽媽朝我招了招手，我很老實的就走了過去。媽媽板著臉說：「嚴老師跟我說她把妳換了個位子，妳這孩子怎麽這麽讓我不省心？」
　　這架勢？我本能地進入沈默挨批模式。
　　「要不是妳上課經常搞鬼名堂，老師怎麽會給妳換位子。我是老師我最清楚，什麽樣的學生要特意安到第壹排，妳說妳丟不丟人吶？」
　　「妳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同事現在都知道高三6班有個頑劣的學生是我兒子，我在這學校教了十多年書，臉快要被妳丟盡了。」
　　「從小到大跟妳說了多少遍了，好好讀書才有出息。妳爸也是差勁，什麽都不管，責任全丟在我身上，家裏大事小事還有那麽多，妳知道我有多累嗎？」
　　媽媽連珠炮般訓斥了我壹通，我被說得擡不起頭來，低下頭正好看到了媽媽的小腳，媽媽今天穿了壹件過膝的黑色裙子，只露出壹小截小腿，而這壹小截腿被光滑的黑絲包裹著，在中午太陽光的照耀下，看得更外清晰耀眼。我竟是看呆了。
　　媽媽停了壹會後又開始繼續訓斥我：「我說的話妳都聽進去沒有。」
　　我本能地回答：「都聽進去了。」
　　媽媽說：「妳以為我不知道妳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道理反正我都跟妳說過很多遍了，今天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麽。」
　　終於要結束了嗎？我暗自慶幸。
　　「妳要是有妳妹妹壹半乖巧就好了，我就能少操多少心，少長多少白頭發。
　　妳就是當心疼壹下妳媽媽，給我用點心學習行嗎」
　　「妳看妳班上的黃樂同學，人家家裏條件多差，爸爸在外面拉板車，媽媽在外面撿垃圾。黃樂小時候還得過腦膜炎，據說傷了智力，但妳看人家現在，妳們班上穩穩的第壹名，才全年級都是排得上號的，妳再看看妳。」
　　「妳也別說我這是拿別人家的孩子壓迫妳，這都是妳身邊活生生的好榜樣，妳偏偏好的不學，就喜歡跟什麽人玩，妳之前那個同桌叫王什麽的來著，妳就是不肯學好。要媽媽說多少遍妳才聽？」
　　「真是氣死我了。我看妳非要氣死媽媽才滿意。」
　　我的天哪，不是說好不想再多說什麽了嗎？愛慕媽媽的那些男學生們，妳們知不知道這位女神老師嘴巴是有多麽厲害，多麽啰嗦麽。我真的快哭了，是真的要哭了，媽媽這壹番話說下來，我真的眼淚都哭出來了。
　　媽媽看我都哭了，神色有些錯愕，語氣變得緩和下來：「我要說的就那麽多了，妳早些回去休息吧，睡個午覺。聽到了沒？」
　　我點了點頭。
　　「醜話說在前頭，再有老師跟我告狀，妳的手機就別想繼續用了。」
　　我「哦」了壹聲，如蒙大赦，頭也不回地就往教室跑了。
　　這壹番下來我幹啥的心情都沒了，回到教室趴在課桌上就睡了起來。夢到我變成了小學的樣子，在學校考了0分回家裏，媽媽把我褲子壹脫，讓我趴在茶幾上，抄起雞毛毯子就往我屁股上招呼。
　　打得我「啊」「啊」大叫。
　　妹妹在旁邊笑，我怒罵她：「妳笑個毛啊。」
　　妹妹反而笑得更歡了。
　　她還走過來拍我的臉，我威脅她：「妳再拍我打妳。」
　　妹妹忽然猛地壹巴掌打下來，我「啊」地壹聲捂著臉從桌子上站了起來，是做夢啊。
　　「哈哈哈哈……」教室裏的氛圍出奇的歡樂。
　　我突然發現嚴琦就站在講臺上，兇巴巴地看著我，說：「妳睡覺就睡覺，鬼叫什麽？」
　　「啊~啊~」突然有同學模仿我在後排鬼叫了兩聲。
　　教室裏壹時變成歡樂的海洋。
　　我臉都綠了，我感覺這個梗以後在班裏是過不去了。
　　嚴琦皺巴著臉喝了壹聲：「都給我安靜，像什麽樣子。」
　　大家受嚴琦淫威壓迫久矣，嚴琦壹發話，各個噤若寒蟬。
　　嚴琦又對大家說：「現在才壹點半，想繼續睡壹會的同學可以繼續休息。」
　　說完嚴琦就走出了教室。
　　我臉真的綠完了，老老實實坐回座位上，大氣都不敢出壹口。
　　同桌魏星果不其然就來取笑我，「妳是被誰吊打了嗎？」
　　壹下子大家都圍了過來。
　　陳浩這個人最賤，壹直在那「啊~啊~啊」然後還帶著放浪的笑聲。
　　我就假裝沒聽到，沒辦法，有時候就是這樣，運氣背起來喝水都會噎死。
　　下午第壹節課是嚴琦的物理課，嚴琦的課教師壹般很安靜，我們正在做第壹輪復習。
　　嚴琦現在正在黑板上講壹道力學大題，完了她回到講桌上，面對著我們，叫我們翻到教材的78頁。
　　底下馬上響起壹陣翻書聲。
　　待大家都翻到那壹頁之後，嚴琦開口說：「我們回頭再來看課本上這道經典的例題。」
　　「有些人總不把教材上的習題當回事，但其實，啊，這個題……」
　　壹個「啊」字剛說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有人放聲狂笑，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
　　嚴琦整個人都懵逼了，我還是第壹次看到她這種表情，她很快找到了笑聲的主人，就是那個最賤的陳浩。
　　陳浩捂著嘴還在那笑。
　　我們底下的人包括我在內都被這突發狀況逗笑了，但現在嚴琦面色鐵青，我根本不敢笑。
　　陳浩還在那笑，捂著嘴聲音變成了「哼哼哼……」
　　他旁邊的猴子想笑又不敢，都快憋成了傻逼。
　　「陳浩！妳給我出去！」嚴琦厲聲說。
　　陳浩這人也就是牛逼，走出去的時候還在笑，我不就是夢裏啊啊兩下嗎，有那麽好笑嗎？
　　連帶著，始作俑者的我也沒在嚴琦這裏得到什麽好臉色。
　　下午的課上完後，猴子和陳浩就來找我，我直接對他們說：「誰再跟我啊啊，小心我翻臉不認人。」
　　「啊~」「啊~」猴子馬上叫了兩聲，像極了AV裏女優的叫床聲。
　　「哈哈哈哈哈……」陳浩又開始在那笑。
　　「靠，表面朋友。」
　　我們壹起去食堂吃飯，免不了又被他們取笑壹通。
　　回來的的路上，有同學叫我們去打籃球，我馬上說：「搞起。」我硬拉著猴子和陳浩壹起去。
　　本來我是不喜歡這個時候打籃球的，因為出了壹身汗晚上晚自習壹點都不舒服，但是，現在不同，我他媽要把猴子和陳浩虐出屎來。
　　我們壹共九個人，分成了三個三人隊，我強烈要求下，我和陳浩猴子都不在壹隊。
　　陳浩和猴子都不是很厲害，身體又瘦弱，上來第壹場我遇到陳浩，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我盯著陳浩騎。
　　我不斷沖擊內線，就是要騎在他頭上拉屎。連打了他幾個，打的他不停在那「啊~啊~」怪叫。
　　越叫我就越有氣，最後壹個送他們隊下場的球我沖的非常猛，起了個三步高高躍起。陳浩看到我沖得那麽猛，嚇得閃了個身讓開了，我速度太快控制不住，隨手把球往籃架上壹丟，人落地後根本剎不住，大步往前，忽然前面冒出個嬌小的身影端著從食堂打來的飯菜，我直接撞了上去。
　　我們兩手腳糾纏在壹起摔倒在地。
　　「啊！」她痛得叫了壹聲。
　　我也痛得要死，想站起來忽然發現我的右手沒知覺了。
　　「啊……我的腳……好痛。」
　　「孫老師！」猴子驚呼了壹聲。
　　我這才看清，被我我壓在身下的是孫可人。我艱難的把手從孫可人身下抽了出來，翻過她的身體，躺到壹邊。
　　「孫老師您沒事吧？」陳浩跑了過來想扶孫可人起來。
　　我連忙制止他「別動她。」
　　「為什麽？」
　　我破口大罵：「傻逼啊妳，不知道摔傷不能亂扶嗎？」我扭頭問孫可人：「孫老師，妳摔到哪裏了？」
　　孫可人眼裏冒著淚花：「我的膝蓋好痛！」
　　膝蓋痛？我暗叫不好，我的手現在有了點知覺，痛得要命，我慢慢站了起來，叫壹個身材壯實的同學把孫可人背了起來，背著孫可人老師去了醫務室。
　　醫生壹檢查，膝蓋扭傷，問題也不是很大，只是這個星期得拄拐了。我的手雖然也是扭傷，但問題不大，可能是因為我體質好的原因，兩三天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比起這個來，更尷尬的是當時孫可人帶著給嚴琦打的飯，裏面還有湯，全灑了，還都灑在我們身上。
　　我是男生無所謂，壹下就把臭烘烘的上衣脫下來，孫可人脫掉了外套後發現裏面的白襯衫也全是湯，湯水打濕後的襯衫都可以看到裏面乳罩的顏色，孫可人老師壹下就臉紅了。又不能繼續脫，也沒有衣服換，孫可人急的要死。
　　這時嚴琦大步走進了醫務室，劈頭蓋臉對我壹頓嗎：「崔力，妳把孫老師怎麽了？」
　　我真是要哭了，什麽叫我把孫老師怎麽了，不知道的人聽到她這麽問還以為我把孫老師QJ了呢。我真是哭笑不得。
　　猴子在壹旁想給嚴琦解釋，嚴琦沒理他，找了個在場的成績很好的同學問話。
　　得知了事情經過後，嚴琦把我們全部訓斥了壹通，然後把除我以外的人全趕回了教室上晚自習。
　　孫可人反而壹直在給我們講好話，說都是意外。
　　等孫可人休息了壹會後，嚴琦要帶孫可人去醫院拍照，怕萬壹傷到骨頭，我也就準備回去上晚自習。結果被嚴琦壹把叫住：「妳今天就別上晚自習了，早點回去吧。最好是叫李老師帶妳去醫院檢查壹下，千萬別傷到骨頭什麽的。」
　　不用上晚自習了啊，我屁顛地就跑回家了。
　　回到家裏媽媽在客廳了壹副等了我很久的樣子，我剛打開大門，就看到媽媽死地盯著我。
　　我心想壹定是嚴琦給我媽打小報告了，我說：「媽，我真不是故意的。」
　　「妳看看妳都做了什麽好事，厲害啊，把老師撞進醫院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媽媽沈聲說：「讓我看看妳的手。」
　　我擼起袖子給她看，其實手除了紅壹點，臟壹點，看不出來什麽，媽媽忽然很輕聲的問我：「還痛不痛？」
　　我聽得都有點楞，我沒聽錯吧？這是溫柔嗎？我傻乎乎地搖頭。
　　媽媽鼻子嗅到我身上的菜水味道，又問：「妳衣服這是沾到什麽了？」
　　我不好意思的說：「當時孫老師手上端著飯菜，都灑我們身上了。」
　　媽媽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快進來，說：「妳快換身衣服，我們去醫院拍個照。」
　　「不用啊，媽，我手真的沒事。」
　　「什麽有事沒事的，妳傷的是右手，要是左手我才懶得帶妳去。」
　　「啊？」我不解，居然有那麽壹刻想歪了。
　　「高考還得指望妳右手寫字，不能出了毛病。」媽媽說：「快進去！壹個小夥子磨磨唧唧的。」
　　我於是只好去換衣服。
　　剛走到客廳，我看到媽媽走到書房門口叫了壹聲「欣欣啊，老師今天有點事要出門，今天就到這裏吧。」
　　欣欣是什麽鬼？
　　我往後退了幾步朝書房裏面張望，看到壹個女生從書桌前站了起來把書本收拾進書包裏，然後背著書包從房裏走了出來，看到我還微笑沖我點頭示意。
　　臥槽，真雞兒漂亮。這笑容要把我融化了。
　　我怔怔地看著她同媽媽道別然後走了出去。
　　媽媽送完她回頭看到我杵在客廳跟個傻子似的，嫌棄地說：「快去換衣服啊。」
　　「不是。媽，她誰啊？」
　　「我在國際部的學生，我幫她輔導壹下功課，爭取期末考到本部來。」
　　「我怎麽都不知道。」
　　「怎麽，媽做事還要向妳報告啊。」
　　「不不不不，我哪敢。」我跟著跑到房裏換了身衣服，然後跟著媽媽出了門去醫院。
　　壹路上腦海裏全是那個欣欣的身影，我就問媽媽：「媽，那個欣欣叫什麽名字啊？」
　　「怎麽？」
　　「我就問問。」
　　「哦。」
　　我無語。等我們到了醫院拍完片，等結果的時候，我又問媽媽：「媽，妳輔導那個多久了？」
　　「這個學期壹直在輔導啊。」媽媽說：「我就喜歡這種求上進的孩子，能幫自然要幫的，但也不是每次都會叫她到家裏來。」
　　「噢噢噢~」我又問：「媽，她上高幾啊？」
　　媽媽用力拍了下我的頭，「崔力別以為媽不知道妳在想什麽，妳不就看人家小姑娘長得好看，人家上高幾關妳什麽事，妳興奮個什麽勁。」
　　我被打得再也不敢張口。
　　拍片的結果顯示我的骨頭正常的不得了。這時媽媽又給嚴琦打了個電話，得知孫老師也沒有大礙後媽媽松了壹口氣。
　　回到家後，閑來無事，我躲在房裏聯系上了等神，「在嗎？」
　　「在。」
　　「等神有空不，分享分享妳的實戰經歷啊。」
　　「別急嘛。」
　　「很急，真的。」
　　「咋了？發生什麽事？」
　　我握著手機，想了想，開始編故事：「今天我和女神老師發生了點不好的事。」
　　等神問我：「什麽？」
　　我把我跟孫可人老師的經歷編了進來，「今天打球的時候，我不小心把路過的她撞翻了，人家剛從醫院才出來，下個星期非得拄拐杖不可。」
　　「臥槽，兄弟妳這招牛逼啊，我怎麽沒想到。」
　　等神的回復讓我吃了壹驚，「額？」
　　等神說：「這簡直就是拉近妳與女神老師距離的絕好辦法啊，我小本本記下了。」
　　我哭笑不得：「等等，等神妳不覺得她現在會恨我恨得要死嗎？」
　　「妳畢竟是她學生，妳又不是故意的，雖然妳就是故意的，她怎麽可能恨妳嘛。」
　　說得還真有點道理，我又問：「那下壹步我該怎麽辦？」
　　「不知道啊，兄弟妳這壹招已經超出我的理解範圍了。」
　　等神就是不肯給我說他的經歷，我感覺他其實是在防備我，畢竟我們也才只認識壹天，翻了壹遍我們的聊天記錄後，我找到壹個新的角度切入，問他：「之前妳說跟冷冰冰老師初有進展，是到哪壹步了啊？」
　　「哈哈哈，兄弟，我真佩服妳取外號的技巧。」等神繼續打字說：「冷冰冰老師正在有條不紊地被我攻略中。」
　　過了壹會，等神給我發了壹張照片。
　　這是壹張很惡心的照片，照片裏壹只手握著壹條白色的內褲在套弄雞巴。
　　「看，這是冷冰冰老師的內褲。」
　　「妳把她內褲都扒下來了？」我震驚。
　　「倒沒那麽刺激。」等神回復我：「但是我平常偷她內褲她是知道的。本來她的內褲都會放在洗衣機旁換洗的簍子裏，自從她發現我會偷她內褲以後，她就不在簍子裏放貼身衣物了。現在這條內褲是我珍藏的存貨。」
　　我問：「妳去她家裏了？」
　　「對啊，去她家補課。」
　　我又問：「話說妳這行為其實正常來說應該是遭人討厭的吧，冷冰冰老師把妳當變態了怎麽辦？那不是適得其反嗎？」
　　等神說：「重點來了啊。我班上同學之前攻略的壹個女老師是我們班班主任，同學讓她給我打了助攻，給冷冰冰老師灌輸了我有心理疾病的事，還說要不是這心理疾病，我也不會中考失誤，考到這所爛生雲集的高中來。」
　　「我說妳們班這麽流行操老師的嗎？」
　　「額，我帶了個不好的頭吧。之前還有人QJ班上的女老師，差點搞出事來了，還好他家裏關系夠硬罩住了，給了女老師好多錢，就當什麽都發生過。班上的女老師都逃不過他們的魔爪。搞得我現在其實壓力蠻大的，盯著冷冰冰老師的人太多了。」
　　我心裏壹咯噔，爛生雲集的高中這城市裏就兩所，壹所就是我們學校的國際部，另壹所是城北的芙蓉高中。等神真實身份呼之欲出。我突然來了幹勁，惡趣味上來了，聽等神的描述，他們班現在簡直是個淫窩啊，冷冰冰老師現在何其的危險。這樣壹個大型淫亂場所，我非得找出到底是哪所學校哪個班級來。
　　我又問他：「那妳下壹步怎麽打算？」
　　等神說：「最近我每次去冷冰冰老師家裏都會在她廁所擼壹發，故意留壹些痕跡，留壹些氣味，我猜冷冰冰女神早就知道了呢。明天應該能再去冷冰冰老師家裏壹波，我要來波猛的。」
　　猛的。我聽得雞兒都硬了。
　　「明天等我好消息吧。」
　　猛的，到底有多猛，媽的比，等神害老子壹晚上沒睡好覺。
　　第二天在學校，我看到孫可人拄著拐杖在學校走著，孫可人身材嬌小，也不知道誰給她準備的拐杖，大的壹匹，還有沒有人性了。孫可人艱難地拄著拐杖在朝教學樓走，因為拐杖太大，很高，孫可人胳肢窩都不太架得住，有時候另壹只腳還不得不踮起來，這樣走起路來模樣非常滑稽，有好多路過的同學都在那捂著嘴笑。孫可人面皮又薄，本來又自卑，搞得她真的很尷尬。這些笑出來的同學真是良心被狗吃了。我憤怒地向旁邊的猴子表達不滿，猴子慫恿我：「妳快去背孫老師啊。」
　　我臉壹紅，「這樣不好吧。」
　　猴子嘿嘿淫笑。
　　我今天格外地想時間快點走，晚上聽等神訴說他的故事。
　　就這樣熬啊熬啊，終於到了晚自習下課，我飛壹般往公交車站跑，校門口卻被妹妹攔住了。
　　妹妹高興地說：「總算等到哥哥妳了。」
　　「幹嘛？」我下意識往後躲。
　　妹妹拉著我就往壹個小攤走，原來她輸了賭約要請她閨蜜喝奶茶，但她身上沒錢，硬是來攔住我。
　　我氣得差點跳起來：「妹妹，我說妳能不能屁大點事就搞大新聞？」
　　妹妹戳著我肩膀說：「哥，妳是要讓妳妹妹失約嗎？」
　　我說：「妳們是表面閨蜜嗎，這奶茶明天再喝就不行？」
　　妹妹氣得直跺腳，「妳還好意思說，是誰害得我們兄妹每周零花錢減半的？」
　　我語塞，「好吧。」
　　我掏錢發現我買不起第三杯，也就是說我沒得。操。
　　妹妹沖我乖乖地笑：「哥，這是借妳的錢啦，下周發零花錢就還妳。」
　　我攤手，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脫口壹句：「不還打屁股。」
　　妹妹閨蜜的奶茶嚇得掉到了地上去。
　　妹妹臉紅的朝我「呸」了壹聲。
　　等我和妹妹再走到公交站臺，第壹班公交車早走了，我們就這樣等啊，第二班來得還賊慢。
　　這時孫可人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走到了站臺。
　　我馬上叫了壹聲「孫老師」。
　　孫可人見了我問：「妳的手還好嗎？」
　　「很好呢。孫老師妳的膝蓋好點了嗎？」
　　「好了壹點點。」孫可人笑了笑。
　　妹妹在壹邊說：「老師您的拐杖好像大了壹點呢。」
　　孫可人尷尬地說：「我媽媽給我選的，好像是有點不合適呢。」
　　我和妹妹對視了壹眼，心裏都在說，絕對不是親媽。
　　孫可人壹直盯著妹妹，然後盯著我和妹妹肩並肩的零肩距。
　　我馬上朝她解釋：「這是我不成器的妹妹崔穎，讀書寫字樣樣不行，調皮搗蛋年級第壹。」
　　妹妹氣得狠狠踩了我壹腳。
　　孫可人微微壹笑，這時公交車到了站，妹妹扶著她上了公交車。
　　孫可人拄著這拐杖走路實在不利索，她比我們早三站下車，妹妹很關心地問她能不能自己走回家，孫可人笑著擺了個OK的手勢，然後下了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立了這個flag的原因，我透過窗戶看到她下了車後，試圖走得利索壹點，結果踩到馬路牙子，呱唧壹下摔了個狗吃屎。
　　我嚇得連忙叫司機停車，叫妹妹自己先回家。
　　我壹路飛快跑到孫可人身邊，孫可人正從地上緩緩坐了起來，我看到她臉上兩個鼻孔都流出了血，模樣說不出的狼狽。
　　我也顧不得那麽多，就去擦她的鼻血。
　　孫可人被我這略顯親密地舉動弄得身體很僵硬。孫可人說了壹句：「讓妳看笑話了。」
　　我哪會笑話妳啊，我的姑奶奶，我是罪魁禍首啊。路燈下我第壹次這麽近看孫可人，現在看起來孫老師並沒有印象中那麽顏值不堪，她模樣很清秀，五官很端正，只是皮膚不太好，底子還是很好的。
　　我給她擦完臉說，突然來了壹股勇氣說：「孫老師，我背妳回家吧。」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見色起意。
　　孫可人臉紅撲撲地說：「我自己能走回家。」
　　我大聲說：「那哪行！」
　　我抓起旁邊的拐杖，「這拐杖根本不適合妳！」然後我站了起來，抓著拐杖就往旁邊的綠化帶遠遠地丟了過去。
　　這造型壹定超帥氣。
　　丟完後，我卻害怕的不敢轉過身看孫可人。沖動是魔鬼啊！！！！
　　「妳丟了幹嘛啊！」果然孫可人急了。
　　我突然偶像言情男主角附體，「這樣妳就只能被我背回家了。」
　　孫可人被我的表情嚇傻了，掏出手機給家裏人打了個電話，很快她爸爸就出來背著她回家。
　　他爸爸還從綠化帶撿回了那根拐杖，我滿臉黑線地站在寒風中，發了壹會呆後，獨自走回家了。
　　進門媽媽就急匆匆問我，「孫老師沒什麽事吧？」
　　我木訥的說：「媽，我把孫老師的拐杖丟了。」
　　「啊？」媽媽抓著我雙肩使勁地搖：「怎麽就丟了呢？」
　　我這才從無比尷尬的神情中緩過來，「哦，沒事，我又撿回來了。」
　　媽媽摸了下我的腦門，疑惑地說：「沒發燒啊。」
　　我確實沒發燒，只是我真的想找個地洞鉆進去。真他媽太丟人了！
　　睡前我就找等神宣泄了我晚上的囧事，等神很快回復了我，「兄弟妳也太秀了吧。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不能給我點安慰嗎？」
　　「哈哈哈哈，妳要的愛我不能給。」
　　「等神，妳今天的戰績如何？」
　　「哦，今天計劃有變，沒去成冷冰冰老師家裏。」
　　居然他媽鴿了！！！！！我心態炸裂，今天就不能有壹件好事發生嗎。
　　「但是。」等神突然來了壹句，「我今天模仿了詹皇妳的高招。」
　　「什麽意思？」
　　「我今天打球的時候，看到冷冰冰老師路過，兄弟的高招馬上浮現在我腦海裏，我故意往冷冰冰老師身上撞了上去。」
　　「不是，妳把冷冰冰老師撞瘸了？」我不知道為什麽想笑。
　　「那倒沒有，我有分寸。」等神回復說：「我把冷冰冰老師壓在身下，趁機狠狠揩油，摸了她胸三下，左胸兩下，右胸壹下。」
　　我單走壹個「6」。
　　「D罩杯的奶子摸起來就是爽啊，妳不知道，我往下壓奶子的時候，冷冰冰老師的美乳從領口裏面被我擠出壹大片。那春光，我當場就硬了。」
　　「然後呢？」我繼續問。
　　「然後我就站起來了啊。兄弟，悶聲發大財啊，千萬要記住。」
　　「6.」〖【第三章
　　這壹個「6」字，是我的心神。
　　我又問等神：「等神，妳明天的計劃是什麽？」
　　等神回復我：「沒有計劃，不能把冷冰冰老師逼得太急了，徐徐圖之。」
　　好有道理，臥槽，等神這句話說出來，我腦海裏浮現出壹副等神羽扇綸巾，彈指間，冷冰冰老師衣衫灰飛煙滅的畫面。
　　「睡覺吧。」等神發完這句話就下線了。
　　等等，這年頭手機企鵝還有下線這種說法的？搞不懂搞不懂。
　　接下來幾天我都沒有等神的消息，偶爾我會給他發企鵝問他有沒有什麽進展，他都不怎麽回復我。
　　另外值得壹提的是，自從那天晚上我對孫可人說出那宛如智障的壹番話後，孫可人有點避著我，上課的時候我就坐在第壹排正中間那麽顯眼的位置，她都沒有直視過我。
　　尷尬，特別尷尬。
　　就這樣過了兩周，孫可人的腿好了，我們的關系也慢慢恢復正常。
　　新的星期壹，這天數學老師發下了上周測驗的試卷，我後面的大題錯了好幾道，只考了98分。
　　當天晚上晚自習回家的時候我心情超忐忑，我回到房裏開始睡前復習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媽媽提著壹張椅子走了進來。
　　「媽，妳這是做什麽？」
　　媽媽壹聲不吭地把椅子放在我旁邊，坐了下來，對我說：「監督妳。」
　　「啊？」
　　媽媽點了點頭說：「很簡單，就是監督妳。我想啊，妳這個兒子不值得信任，必須在我眼皮子底下盯著。再不盯著，妳下次數學就要給我考30分了。」
　　我臉色稀爛，本來還想拿出手機給等神發消息來著。
　　偏偏這個時候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壹下，屏幕上正顯示著「等壹個神之壹夾」發來的企鵝「這幾天有壹點點進展。」
　　我不敢打開去看，埋頭去看書做題。
　　媽媽就在我側後方做著，我大氣都不敢出壹口。
　　「叮」「叮」……
　　等神壹下發來好幾條消息，媽媽在後面冷冷問：「跟誰在聊天呢？」
　　「沒有。」我猛地說：「可能是同學給我發來的消息。」
　　「那妳不看看嗎？」
　　我幹笑著說：「做題要緊，先不看了。」
　　話是這麽說，我還是瞟了壹眼。
　　「這兩周我幹了不少大事。」
　　「經過上次用妳的高招吃到冷冰冰老師豆腐後，我想了新的壹招。」
　　「上個星期我伏擊了冷冰冰老師壹手。」
　　「我先觀察了兩天冷冰冰老師上課的路線。」
　　手機還在「叮叮」叫，我連忙把它設成靜音。我感覺到背後有壹股殺氣，於是再不敢去看手機鎖屏上等神發給我的話。
　　我做了幾道題後，偷偷回頭看了壹下媽媽，媽媽穿著白色的睡衣，架著二郎腿，兩只手放在膝蓋上，胸脯高高的聳起，已經卸了妝的媽媽，頭發披在兩邊，壹雙眼睛盯著我：「看我幹什麽？」
　　我連忙轉過頭，太硬核了吧，媽媽就真的啥也不幹，就看著我啊。
　　我只能轉回去繼續做題，坐了壹會，妹妹在外面找媽媽，「媽，媽。」
　　媽媽於是起身，打開房門，「在這呢。」
　　妹妹疑惑地問：「媽，妳怎麽在哥哥房裏？」
　　「監督妳哥。」
　　妹妹朝房裏張望了壹眼，我正好回頭看她，妹妹朝我壞壞壹笑，單手握拳，「哥哥加油！我看好妳喲。」
　　「鴿吻。」我輕輕的蠕動嘴唇。
　　媽媽問她：「找我什麽事？」
　　妹妹把媽媽拉了出去，房門被關上，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麽。
　　我趕緊解鎖手機，打開企鵝。
　　「我發現冷冰冰老師在教的兩個班在兩層樓，她的課都是連著的，上完壹個班就會上樓或下樓去另壹個班。」
　　「然後我就故意等在樓梯的轉角，在她下樓來我們班的時候裝作很冒失的跟她撞個滿懷。」
　　「當然，我很有分寸，撞的雖然輕，但是我們身體貼的緊緊的，我還假裝下意識的用雙手護在胸前，其實我是故意的，哈哈哈哈，就想用手去摸冷冰冰老師的胸。」
　　「冷冰冰老師被我突然的出線下了壹大跳呢，但其實我發現冷冰冰老師敏感的很，我手碰到她胸的時候她壹下就反應過來了，馬上往後退開。所以我覺得上次我壓住她摸她胸的時候她壹定清楚感覺到了呢。」
　　「過了兩天我又來了這麽壹下，說真的，冷冰冰老師胸那麽大，其實都不用我故意，這麽撞壹塊，想不碰到都難，冷冰冰老師被我碰到胸，急著就想躲開，不小心踩到階梯，摔了下去，我馬上抱住了她，死死地抱住，冷冰冰老師的胸都快被我壓扁了，我們臉對臉，我的大雞巴堅硬地頂住她小腹。她馬上就想掙脫，但我就當是看她臉看呆了，偷偷地膝蓋彎了壹下，雞巴戳到冷冰冰老師襠部。冷冰冰老師猛地就跳了出去，我馬上跟她道歉，跟她說，老師您真漂亮。」
　　「妳不知道當時冷冰冰老師的表情可有趣了，她又生氣又羞恥，罵我冒失。」
　　「我就不停道歉，說我不是故意的。冷冰冰老師還是生氣了，當天本來說好要給我輔導的，硬是把我鴿了。」
　　看完後我心情難以平靜，我正想打字回復，房門突然被打開，我熟練地把手機塞到習題集下面，然後裝模作樣在做題。
　　媽媽坐了下來，就在後面看著我。
　　過了壹會，媽媽見我做完了壹面的題目後，說：「今天數學考成那樣，沒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嗎？」
　　我要說什麽啊？我真是想哭，我沈默地看著媽媽，等媽媽指示。
　　媽媽說：「試卷帶回來了嗎？」
　　「帶回來了。」我從書包裏找到試卷，把它交給媽媽。
　　媽媽看著我慘不忍睹的試卷，臉色壹陣青壹陣白，尤其是嘴角抽動的時候，我的腿嚇得也快要跟著抽筋了。
　　媽媽站了起來，把她的椅子往前挪了挪，坐到了我身邊來。
　　媽媽把試卷平鋪在我面前，說：「怎麽搞的？所有和幾何相關的題目妳都做得壹塌糊塗。」
　　幾何幾何，想爛腦殼啊！
　　我苦笑點頭。
　　媽媽說：「有必要給妳補下課了。」
　　媽，妳就那麽喜歡給人補課嗎？我內心在嘶吼。
　　說著媽媽瞥了壹眼我桌面的上的各種習題集，挑了壹本出來，翻了幾下後找到壹道幾何的題目，說：「妳現在做壹下這道題，我看看妳到底什麽水平。」
　　「哦。」
　　我拿出稿紙握起筆就開始盯著題目看。
　　媽媽雙手撐在桌面上，頭向我這邊靠近，貼得很近。媽媽身上的清香傳到了我的鼻子裏，媽媽好像今天洗過頭發了，有洗發水的味道。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到等神的冷冰冰的老師。
　　這道幾何題的難度讓我壹時無從下手，我本來就弱，腦海離開時浮現等神抱著冷冰冰老師的畫面，想著壹對巨乳被壓扁。
　　腦海裏等神對我哈哈大笑，擺出臭屁的造型對我說：「妳可能不知道用智商攻略冷冰冰老師是個什麽概念。我壹般只會用兩個字形容這種人，情怪！」
　　「我經常說壹句話：當年，楊過上了小龍女，我等神用大雞巴操哭冷冰冰不是問題。」
　　「埋伏她壹手，這個事不能急。」
　　猛地，媽媽壹拍桌子，「妳就壹步都解答不出來？」
　　我嚇了壹跳，不敢說話。
　　媽媽伸手壹把從我手裏拿過習題集，自己又盯著題目看了好幾遍。
　　我在壹旁偷偷地看媽媽，媽媽非常生氣，胸脯壹鼓壹鼓的起伏著。媽媽36D的乳房隨著媽媽急促的呼吸快速地上下。
　　我心裏想，冷冰冰老師肯定比不上這個吧。
　　媽媽把題目重新擺到我面前，厲聲說：「妳自己說，這個題難不難？」
　　我不敢說話，以我十多年的挨罵經驗，這個時候保持沈默就是保全自己最好的辦法。
　　媽媽突然起身把隔壁房裏的妹妹叫了過來，妹妹眼珠子直溜兒轉，她很快發現氣氛有點不對。
　　「給妳妹妹讓個座。」
　　「媽，這是要做什麽啊？」妹妹垮著臉說。
　　「媽叫妳坐妳就坐。」媽媽是真的動了怒。
　　等妹妹坐了下來，媽媽把習題和筆擺在她面前，「妳來做這道題。」
　　妹妹求救般地看向我，我用眼神對她說對不起，是哥哥害了妳，下輩子請繼續讓我做妳哥哥。
　　妹妹盯著題目看了好壹會，試著畫了壹些輔助線，但最後還是壹籌莫展，做不出來。
　　場面變得極其可怕。
　　媽媽氣得在房間裏來回走，「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妹妹怕得低著頭看腳。
　　媽媽突然停下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妹妹，「是我平時慣著妳們了，給妳們伺候得太舒服，以後誰都別想有好日子。」
　　「這個月妳們妳們沒零花錢了，給我好好反省。」
　　說完媽媽大步走出房間。
　　妹妹站了起來看著我，我剛想安慰她，妹妹「哇」地壹聲哭了出來。
　　「嗚嗚嗚嗚嗚，怎麽這樣子啊？」
　　我拍著她的肩安慰她：「妳也不是第壹次被媽媽罵了，妳知道，媽媽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違心地給媽媽說好話安慰妹妹。
　　妹妹趴在我肩膀上哭，「可是……嗚嗚嗚嗚嗚……」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輕輕地拍她的頭。
　　我引著她坐到我床上，雖然平時喜歡捉弄她，但這個可愛的妹妹我還是疼得要命，繼續安慰她：「好了，好了，真的別哭了，醜死了。」
　　妹妹止住哭聲擡頭看著我，我連忙說：「是哥哥的錯。」
　　「可是……」妹妹委屈地看著我，說：「可是……那是高二的題，我才高壹，根本都看不懂啊……」
　　我楞了壹下，看到桌上的習題集剛被妹妹翻到封面，那赫然寫著高二年級。
　　妹妹越想越委屈：「哇……」眼淚嘩嘩地流，比之前哭得更厲害，鼻涕都哭出來了。
　　我哭笑不得，攔住妹妹的肩，說：「都是媽媽的錯，要不這樣，哥哥下個月的零花錢都給妳了，妳別哭了好不好。」
　　「嗚嗚嗚嗚嗚……」妹妹頭埋在我懷裏哭得很傷心。
　　我就這樣抱著妹妹，突然發現上次抱她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現在的妹妹已經長大了，是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她的身子很軟，手臂纖細摸起來又有肉，抱起來很舒服。我聞著妹妹的體香，想著妹妹長得那麽可愛，那個……身材好像也很有料，這麽好的妹妹，將來也不知道會被哪頭豬拱了。想著真有點難過。等等，這是德國骨科的前兆麽？
　　妹妹哭了好壹會，突然錘了我壹下，「嗚嗚……都是妳！都是妳害的，之前害得我們零花錢減半，還差點害得我們手機都沒得用。」
　　「好好，都是我。」
　　「嗚嗚嗚……」妹妹又哭了壹會，終於停了下來。
　　我腦子壹抽：「下個月哥哥零花錢都給妳，給妳補上來。」
　　「真的嗎？」妹妹抽泣著問。
　　「emmmmm……」我說：「壹半行不行？」
　　「那就這樣定了哦。」妹妹壹點都不客氣。
　　「我咋覺得妳是黃世仁，我是楊白勞呢。」
　　「那也是妳自己願意的。」
　　「行，行，妳不哭就好。」我把妹妹送回房間，自己拿著手機躺倒在床上，這痛苦的高三，何時候是個頭啊。
　　我給等神回復說：「等神，剛有事沒空回復。」
　　「等神，我今天心情有點不好，明日再聊，我先睡了。」
　　等神給我回了句：「給妳看個好看的，幫妳緩解壹下心情。」
　　「好吧，我先不睡了。[滑稽]」
　　等神給我發了張圖片，圖片果然非常勁爆，昏暗的路燈下，壹個男生穿著校服坐在長椅上，褲腿被扒到了膝蓋處，壹個女人跪在他身前，低著頭給他口交。
　　可惜的是，女人和男生的臉都被打了碼。
　　我徹底震驚了「這是等神妳嗎？這女人是冷冰冰嗎？」
　　「妳想多了，那不是我和冷冰冰老師，哪有那麽快。我跟妳說這個地方意義很重大呢。」
　　「什麽意義？」
　　「這地方在我們學校，我們學校沒有晚自習，晚上基本沒什麽人，這個地方成了我們宣布女老師調教成功的地方。」
　　「這女老師是誰？」
　　「我們班的英語老師。」
　　「妳們班是真的牛逼。」
　　「早上我就得知了這個消息，晚上冷冰冰老師正好要給我輔導，距之前我在樓梯拐角埋伏她才過去兩天，她還防備著我，話說其實我也不會壹招壹直用。那天她就沒帶我去她家補習，放學後就在辦公室給我補習了兩個小時。嘿嘿，妳還記得我在逼乎上的那篇回答吧，我補習的時候向來不老實，但我對冷冰冰老師不敢放肆，她真的太嚴格了。我生怕弄巧成拙，本來以為熟了之後就好壹點，哪知道越熟冷冰冰老師越嚴厲。妳還別說，好幾次我都被她罵得差點要放下屠刀立地成為三好學生了。」
　　這跟我媽媽還挺像的。
　　等神繼續說：「但經過我不斷地運營，再加上活用詹皇的高招與冷冰冰老師幾次親密接觸後，補習的氛圍終於變化了壹點，我敢去盯著冷冰冰老師的臉去看了，她發現了後就會用題目把我的註意力轉移掉。我就故意制造壹些身體接觸，比如肩貼著肩，她給我講題的時候我用手臂去碰她手臂。我表現得很自然，所以她也沒很明顯地抗拒。有次我還故意掉筆然後彎腰去撿，那天冷冰冰老師穿的裙子肉絲襪，我彎腰去撿故意把手撐到冷冰冰老師的大腿上，好好地摸了壹下冷冰冰老師的大腿呢。那絲襪的手感真是不談了，冷冰冰老師的大腿也格外有料。壹個字爽。」
　　「然後那天補習的時候，我表現得很好，也沒做什麽過分的事，到了8點多，我們離開辦公室回去的時候，我故意引著冷冰冰老師走那條路，走到那壹塊後，照片裏那對狗男女正抱在壹起，冷冰冰老師還以為是偷情的男女學生，還在往前走，但我同學把女老師按下去脫他褲子時候，冷冰冰老師吃了壹驚，她這個時候看清了女老師的側臉，發現她就是班裏的英語老師，嘴都張成了O型。」
　　「女老師壹口含進去雞巴後，冷冰冰老師不敢繼續看。我趁機說，要被發現了，拉著冷冰冰老師就在旁邊的壹顆樹後面躲了起來。」
　　「我在那繼續欣賞我同學的站戰力，冷冰冰老師背靠著樹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她說我們繞開走吧。我說同學正在往這邊看。她問真的嗎。我說不信妳自己看。」
　　「冷冰冰老師不敢看，又過了壹會，冷冰冰老師說，不行，我要離開這裏。
　　我說，來不及了，現在旁邊這壹圈躲了好幾個人，站起來就會被發現。我壹壹指給冷冰冰老師看，果然綠化帶的灌木裏好幾個人頭。冷冰冰老師捂著嘴把身體徹底藏到樹後面。」
　　「這些人都是得到消息來欣賞的呢，他們也早發現我們了，但是他們不知道我旁邊的女人就是冷冰冰老師，不然他們怕是要直接殺出來了。我調戲冷冰冰老師說，同學的雞雞好小啊，還沒我壹半大。當時很安靜，女老師吸雞巴的聲音聽得很清楚。我好想知道當時冷冰冰老師是個什麽心理。」
　　「過了兩分鐘，那邊沒聲音了，冷冰冰老師問了句他們好了嗎。我沒回答她，冷冰冰老師這時看了過去，正好看到女老師在給我同學舔龜頭。」
　　我看到這裏下體硬得不得了，今天的所有不愉快壹下全部忘記了，我說：「然後呢？」
　　「我猜冷冰冰老師哪裏見過這麽淫蕩的畫面，平時那麽正經的英語老師，居然在給自己的學生舔雞巴。冷冰冰老師看得楞住了，她有點不敢相信那是英語老師。我問了她壹句，老師妳有給老公口交過嗎？冷冰冰老師臉壹下就紅了，說惡心。然後扭過頭不再看。我也沒有繼續刺激她。那邊我同學戰鬥力實在不是很行，才十幾分鐘就有點堅持不住了，按著老師的頭瘋狂抽插，那個聲音特別響。冷冰冰老師背靠著樹，整個人都繃得緊緊的，還把耳朵捂了起來，特別可愛。」
　　「等那邊射完後，過了壹會差不多都散了，確定沒人後，我拉著冷冰冰老師站了起來。她因為蹲久了，有點站不住，我扶著她她又不想讓我扶，我說去那邊椅子上坐壹會吧，她嫌棄的瘋狂搖頭。她不讓我碰她，就自己靠著樹緩了壹會，然後快步地走了，我在後面都差點跟不上她。」
　　我回復：「等神，這也太刺激了吧。」
　　「相當刺激啊！」
　　我說：「妳和冷冰冰老師的關系得到了質的飛躍啊。」
　　「說真的，這事又是好事又是壞事，當天晚上我回去想了壹晚上，下壹步該怎麽辦。」
　　「後來妳是怎麽辦的？」我問。
　　等神回復我說：「當然是趁熱打鐵啊。妳不知道，冷冰冰老師第二天看到英語老師的時候都差點摔了壹跤。我同學那個騷比也在打冷冰冰老師的主意，又去套近乎，冷冰冰老師理沒理他，都假裝沒看到他。把他都搞懵了，哈哈哈。」
　　「在學校發生了那種事後，冷冰冰老師可能是怕又遇到，於是今天帶我去了自己家補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