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總之，壹頓折騰，總算把房間布置好，搬了進來。
靠裏面那張床，是他們兩個睡，靠門這邊，是我和小箏睡的。
這樣方便壹早出門時，不那麽驚擾他們。
中間拉了壹根鐵絲，掛了個布簾隔著。
如果不是後來穆姐來了，我早就想搬過來住了。
公司的宿舍，壹間住著七八個，還都是男的。
可以想象，會是什麽樣子。
臭襪子味，是壹定少不了的。
然後在晚上，有聊天的，打牌的，下棋的，看電視的，等等，也是吵的不得了。
哪有躺在這裏，看電影舒服呢？更不要說，這邊的房間也幹凈，洗澡上廁所什麽的也方便，不用排隊等人。
住到了起的第壹天，抱著小箏躺在床上，想著沒幾尺遠，就是老文也這樣抱著他的老婆，感覺總有些怪異。
壹邊極小心的別搞出什麽怪異的聲響，壹邊心底又有種某種新奇與刺激感。
小箏的心態，好像也跟我也差不多。
壹邊拿手在我身上亂摸，壹邊又不許我有什麽大動作。
她其實最喜歡這種狀態，親熱著，而又不真的做什麽。
我很想收拾心緒，早點睡覺，睡著了，也就安穩了。
可這種情況下，又哪能睡的著，更不說，邊上還有小箏的挑逗。
邊上那壹對，雖然沒搞出什麽大動靜，但明顯也沒睡著，窸窸窣窣的壹直沒平靜過。
這樣也不知道弄了多久，至少也有壹兩小時，我實在忍不住了，又怕動靜大。
便側躺著，讓小箏給我口。
可口的過適，又覺得不過癮，忍不住就自已動了起來。
在嗆到兩次之後，終於，在她的嘴裏射了。
這算是動靜最小，事後也不用怎麽收拾的方式了。
後來也有了默契，晚上吃過飯，壹對出去逛逛之類，另壹對就趁機辦事。
然後用窗簾做為信號，外面看到拉開了，就知道事辦完了，可以回去了。
有時，我和小箏也會玩笑，叫他們別叫的太大聲，免得被我們聽到。
老文很大氣的說，愛聽不聽，叫還是要叫的。
讓我們聽聽也好，學學本事，以後辦事就更順了。
壹開始，睡到正香的時候，要起來送小箏，還是滿痛苦的。
慢慢多了，成了習慣，也就適應了。
年初的時候，工作還不算很忙，壹月之內，要讓老文送的話，也不過兩三次。
難免的，老文送過幾次之後，會趁機跟小箏親近，特別是在他們去年，有過壹次之後。
這點，我也好，小箏也好，其實都有了這樣的心理預期。
能做的，也就是抱壹下，親個臉這種。
他倒想得寸進尺，只是小箏就不幹了。
他那人還不至少爛到用強，正因為對這點信的過，我才放心讓他送。
小箏並不瞞我，有時候說起，也會對我說到這些。
有時是順口提壹下，有時也會拿這事開玩笑，也或是拿來做為調情時的佐料。
因為這樣幾乎每天都要送她，我們倒是多了許多說話的機會，這樣，互相也就了解了很多。
我很早就和她說過：對於性這方面，我不是那種很傳統的人。
也不會有那種，沒跟別人做過的就是聖女，跟別人做過的，就是壞女人的心理。
可能，正是因為這樣的相互坦誠，我們之間才有會那種，特別的親近感和信任感吧。
只是，是我那時還太年輕，以為這樣的關系，跟誰都能建立，在哪都可以找到，所以不夠珍惜。
後來才發現，這種坦誠和信任的難得。
那種虛偽而矛盾的活著的，才是這世上的大多數。
廣州的天氣，要指著它涼下來，感覺要望穿了眼；可壹旦熱起來，卻是快當的很。
那時，老板要鋪貨全省的計劃，除了粵北那種很窮的地方，其它也算是完成了。
於是，我的工作也就忙了起來，出差不回來的時候，也就越來越多。
有次早上，送小箏上班的路上。
小箏又跟我提起老文，她是即擔心自已把持不住，也擔心老文心急用強。
說起來，要說老文真跟她發生了點什麽，我也不可能壹點醋意沒有。
但，也就那麽壹點。
說來也奇怪，我並沒有象壹般男人那樣的心理，覺得自已的女人就如傳家寶，任何不能都得碰壹下，哪怕看壹眼，也覺得自已吃了大虧。
象許多黃色網站，總是充斥著大量的綠帽文，甚至綠母文，還有什麽亂倫，群交之類。
可真的到了自已的生活中，社交圈子中，象我這樣的人，其實還是異類。
就算是真的說出來，別人聽了也不會信，妳是真的有這樣的想法。
還有壹個因素，是因為那個人是老文。
我們的關系自不必多說，特別是聽了他們辦事時，拿我和小箏助興；也或是我們也總提他們來助興。
好像那種不可逾越的想法，就不怎麽生的起來了。
不過，我還是提醒她，只要是自已不願意，無論是誰，都不可以。
如果真的過份了，壹定要和我說，我去找他。
這樣和她說，我是擔心她，會有那種被強行占了便宜的感覺。
那樣的感覺，確實是極不好的。
我是那種精神世界很復雜的人，要不，也就不會得了抑郁癥了。
而相對來說，小箏就顯得簡單的多。
這大概，也是我們沒有走到最後，其中的因素之壹吧。
我說的，小箏不是很理解。
於是，我便跟她說了壹個，關於我自已的經歷。
我念高中的時候，開始迷上了玩電腦遊戲，有空就往那時的網吧，電腦室跑。
也因此，成績自然就越來越差了。
那時有個玩友，就是在電腦室壹起玩遊戲認識的。
他比我大個三四歲，在水廠上班。
沒多久，他跟我說，他家人覺得開這個挺掙錢，就也想開壹個，然後叫我以後到他家的電腦室玩，給我長期打八折。
這樣，他家的電腦室壹開，生意就不錯，因為他用這樣的方式，拉來不少長期愛玩的顧客。
有時候，我們壹玩就玩到半夜，回學校宿舍還要爬墻，還是挺不方便的。
他便在裏面的房間，弄了兩張床，壹張是老板他自已睡，壹張是給不方便回去的睡。
有壹回，我玩到半夜困了，可壹張床上，已經睡了三個人了。
老板，也就是我那朋友的爸，就叫我跟他睡壹床。
我也沒多想，又確實困的不行，躺下就睡了。
睡的正香著，感覺卻有種怪異，我壹開始還以為在做夢呢。
慢慢清醒了，才發現，有只手正在摸我的身體。
摸著摸著，還摸到了我的下體。
我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而摸我的人，還在那裝睡。
壹時，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或是該怎麽辦。
傻了壹會，再也不敢接著睡了，只好又出去，玩起了遊戲。
邊上玩的朋友還問我：怎麽沒睡多久，又起來玩了。
我能說什麽呢，總不能說，剛剛老板玩我的雞雞了。
只好說，我又睡不著了，便起來接著玩。
在這後來，很長壹段時間，大概前後有兩三個月吧。
我總有壹種，自已身上沾了屎似的感覺，怎麽都不舒服。
總覺得，有著某種黏糊糊，臭哄哄的東西，粘在自已，怎麽也擺脫不掉。
另壹方面，也會有種被占了便宜，被欺負了，而又沒法跟人說理的感覺。
那種憋屈與委屈感，會弄人心裏很難受，象吃了只蒼蠅，而又吐不出來似的。
小箏聽了，也理解了，我想表達的意思。
她家的環境算是不差，父母也很寵愛她，經歷也比較簡單。
讓這樣的她，去面對這個復雜的世界，總是讓我有些擔心。
我又跟她說，就算她壹年不上班，只要我工作還在，就算養著她，也沒什麽問題。
前面還沒說完那個故事，我們早已經走到地方了，然後站在角落裏說話。
看看時間快到了，她抱著我，沒有親吻，但抱的很緊。
雖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以她的性子，壹定是又流眼淚了。
剛住到壹起的時候，穆姐就說，等發了工資，買個煤氣爐竈之類，空了就可以自已做著吃。
比外面買的劃算，還吃的舒服。
四個人中，就我的經濟狀況最好。
我便直接去買了來，罐子、爐子、鍋碗、電飯煲之類，還有米油佐料那些，都買齊了。
穆姐當然很開心，又說等發了工資，再和我壹人壹半算錢。
我說算了，這些我買的，就算是我的。
以後他們做什麽好吃的，蹭他們壹頓就是了。
我從初中開始，就壹直住的學校宿舍，對於集體生活，還是很有經驗的。
很多時候，壹開始就分清楚，把規則說明，以後相處起來才輕松。
劃分不清，規則不明，可能很好的朋友，處著處著反而矛盾越來越多，關系反而處差了。
合作做事，還是合夥做生意，其實都是這麽個道理。
壹開始不好意思說明白，後面雙方都會覺得難做。
這樣，我們到放假的時候，或是偶爾回來的早，穆姐就會買些菜，自已做了吃。
老文當然更是開心，這樣就可以買瓶酒，邊喝邊吃了。
我知道穆姐環境沒我好，又是個很儉省的。
壹般放假的時候，我會主動去把菜買好。
有時她先就買了，那我就沒辦法了。
穆姐自已儉省，別人對她大方，她就會格外的在意，也很感激。
天氣熱了之後，我和老文就經常光著膀子，穿件短褲，然後四人圍著壹起吃喝聊天。
兩個女的，壹開始還不好意思穿著真空。
但個人的毅力，是抵不住廣州的天氣的。
特別是壹起吃飯喝酒時，更是容易發熱出汗。
小箏第壹次真空出場，就是在壹次壹起喝酒的時候。
雖然上面有吊扇，邊上還有個小電扇，但感覺吹過來的風都是燙的，還是會壹頭壹臉的汗。
小箏實在坐不住，便跑進廁所，脫了自已的胸衣再出來。
我都發現了的事情，哪會錯過老文的眼睛。
他說話喝酒時，便開始有點心不在焉，老拿眼去瞟。
我們幾個都發現了，我和小箏不好說什麽，只能裝傻。
後來瞟多了，穆姐實在看不下去了。
便會用手肘碰他壹下，或是踢他壹下，算是提醒，也算是警告。
可眼睛長在別人身上，老文又從來的那麽好色。
就算是被警告，隔不了壹會，又會忍不住亂瞄。
穆姐見動作警告無效，便開始口頭警告。
叫老文老實點，眼睛別亂晃。
老文很委屈的說道：這眼睛真是我的，可看到什麽，看不到什麽，真不是我能說了算啊。
要不，妳讓我夾點菜，蹲廁所那吃去？老文平常就是那種，說話挺有意思的人。
再加上，他那副猴頭猴腦的，又故作委屈的樣子，惹得我們都笑了起來。
穆姐本想再教訓他幾句，可這樣壹笑起來，就教訓不下去了。
我做為，同樣是男人的立場，要說管住手腳還容易壹點，可要管住眼睛，那確實很難辦到。
別說老文那種，就是我這種膽小猥瑣的，也壹樣會到處亂瞄。
我正想說點開解的話，小箏笑著先說道：看就看吧，他去年都看了壹年了，又不是沒看過。
再說了，我胸又沒穆姐的大，有什麽好看的。
當然，事實並非如此。
小箏本就比穆姐的白，身上的皮膚更是比臉更白，脖子和胸口還掛著細細的汗珠，看著更是領人遐想。
別說老文，我也是壹直在看，只是老文有人管，我沒人管而已。
有的事情，說開了，倒讓大家都自在了。
要不，我還要琢磨著，這樣小箏會不會覺得難堪。
可能小箏和穆姐也要琢磨，小箏被看了我會不會吃醋。
說說笑笑中，大家也就不再去，在意這方面的事了。
穆姐見小箏都脫了胸衣，自已的就格外感覺難受。
我看她動不動就要扭壹下身子，無意間摳壹摳胸衣帶。
老文很直接的對她說：妳也去廁所脫了吧，扭來扭去，我看著都怪難受的。
穆姐臉壹紅，低頭不接話，也沒動。
老文又接著說道：妳今天不脫，明天後天，總是要脫的。
我不信，妳今年壹年，在房間裏都這麽穿著？我們四人中，老文不必說，我和小箏都算思想比較開放的，而且更年輕的人，顧忌本就會少壹些。
算下來，穆姐算是我們之中偏保守的那個了。
當然，保守的人也要做愛，也會調情，會談些性方面的話題。
就如她經常關心我和小箏的房事順不順利。
但她對於性的專屬性，這類的問題，會保守很多。
她就是找我說那些，也是那種大姐姐關心小弟的意思，絕沒有調情之類的。
穆姐笑罵了老文兩句，便也起身，去廁所把胸衣脫了。
不過，出來的時候，卻是見她的兩大團軟球前，最高峰的地方，兩塊方形的白色。
我壹想就明白了，穆姐的胸大，乳頭比小箏的也更大且黑壹些。
她可能覺得那兩個地方太紮眼，便用了這麽個辦法。
很多模特，也會用乳貼之類的東西，目的也是如此。
只是，穆姐不該用白色的紙巾，這樣不但沒起到隱藏的作用，反倒弄得更是紮眼。
穆姐壹出來，見我們都看著笑，自已也不好意思的說，她挺羨慕小箏那樣的，不累贅也不顯眼。
她以前也這樣穿過，而且是長期這樣穿的。
這回可能因為說了出來，就覺得不好意思了。
而且，當時我們正喝著酒，出了很多的汗，衣服壹濕，就比平常更透了。
才吃完，小箏便主動跟我說，叫我陪她出去走走，涼快壹下。
轉頭又看著老文說，也好讓老文泄泄火。
他那眼睛都快著火了，別把我們給燒死了。
壹陣嬉笑之後，我和小箏便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