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的年輕歲月 by 申杏林君
2024-9-13 22:22
第二天早晨醒來,壹睜眼看見的是小嫣對著我脈脈含情的雙眼,我向身下看去,只見晨間勃起的陰莖仍然淺淺地插在小嫣的下身裏,我們倆人的恥毛上星星點點地散布著白色的碎屑,我知道那是昨夜激情留下的幹燥痕跡。
我擡眼看了看墻上的壁鐘,己經是六點多了,秋天早上的陽光己經從窗簾的邊緣鉆了進來。
我低下頭,輕輕地含住小嫣兩片小小的紅唇;她閉著眼,靜靜地躺著,任我含她的唇在嘴裏,吮吸著,我的舌尖輕輕觸著、舔著,半晌,她睜開眼,伸手下去,越過我和她小腹之間,分開食指和中指,夾住我的陰莖,慢慢地從她下身拔了出來。
她從我的吮吸中掙脫出來,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最後只是輕輕地推了我的胸膛壹下,淡淡地說了壹句:“起來吧,我要去整理抽血架了。”
我看著她從身邊坐起來,壹言不發地穿上內衣褲,又無聲地溜下床去,穿好了制服裙,盤好頭發,回頭來對我笑了笑:“妳再睡壹會兒吧,我先出去了。”
我看她走向門口,忽然我仿佛心裏湧上壹種酸酸的滋味:“哎,小嫣……”
“什麽?”她略帶吃驚地回過頭來看定了我。
“嫁給我,給我做老婆,好嗎?”壹絲笑容出現在她臉上。
“慢慢的吧,我們以後再說,反正我覺得和妳在壹起很舒服就行了,妳也不要多想這件事,看緣份吧。”
說完她扭開門走了出去,留下我壹個坐在床上發呆,出神。
我就這樣在坐在床上,坐到六點半,聽見外面病房走廊上響起了送開水的工友的吆喝聲,才慢慢地下來,清潔完畢身體,打起精神走出門來。
剛要邁步向護士站走去,聽右邊病房大門“吱啞”壹聲,我扭臉看去,是程醫生端著滿滿壹碗炒面走來,炒面上還壓著三四個荷包蛋。
程醫生的臉龐也像荷包蛋壹樣,黑紅色裏透出油光,神采奕奕大踏步走來,壹面嘴裏打著招呼,“徒弟呀!快去吃早飯吧,今天的荷包蛋不錯的。”
壹面壹陣風地從我面前掠過。
我目送他走進他的辦公室,慢慢踱到小嫣身邊,壓低聲音:“老程今天的早飯是至少半斤炒面,外加四個荷包蛋。”
小嫣聽了我的話,“噗吃”笑了出來,“死鬼,觀察力這麽強!”
我打開小嫣的更衣櫃,拿出她的飯碗,連我自己的,壹手壹只,搖搖擺擺地走向食堂。
等我端著兩碗餛飩外加四個醬蛋回到護士站,小嫣已經忙完了早晨工作坐在桌旁等我,我向她報告說剛才在食堂裏看見幾個外科值班醫生也是壹人兩碗,倒是內科醫生只給自己打飯時,小嫣輕輕地笑說:“我老早就知道了,妳們外科系統的醫生就是善於來這壹套。”
我不解地問:“難道……難道外科值班醫生們都會和護士們有……”
“壹部份,我只曉得有壹部份是。”她斂起笑容,“所以,我們醫院裏外科醫護之間往往到後來就成了夫妻關系……但像妳剛才那樣的心急,也不多見。”
她低下頭專註地吃起來,不言語了。
早飯後,已是七點半多了,同事們陸續來上班了。
我和程醫生因為前壹晚值班,交待完前壹天的病房工作後,就各自下班收工回家了。
本來我想和小嫣壹起走的,但看她躲躲閃閃的樣子,分明是不想讓別人察覺到我倆的事,我也就作罷,壹個人騎上自行車悶悶地走了。
騎車來到外面,風和日麗,天氣非常好,真正的秋高氣爽。
我踩著自行車不緊不慢地向家的方向駛去。
這兩個禮拜老爸老媽都不在家,老爸單位裏組織上黨課,說黨課要在風景秀麗的杭州西子湖邊上才有效果,於是老媽也跟著去了,這下家裏就剩我壹個人,大白天的,下了班回家去有什麽好做的呢?我壹邊蹬著車子,另壹邊腦子還在回味著昨晚,不知不覺,已經騎過了肇嘉濱路。
猛然間,我想起來自從我參加工作以來,直到今天都沒有顧得上看望壹下的“她”,我調轉車把兒,向東安路急急地騎去。
她三十五、六歲,姓周,在我們學校附近開了壹家小小的理發店,裏外全她自己壹把抓。
老公前幾年辭了職去日本打工,“洋插隊”,辛苦了三四年,掙了五六十萬回來,她那時在紡織廠裏效益也不好,有壹天沒壹天地上班,老公帶了錢回來,她就幹脆用自己家的沿街房子開起理發館,每天也有五六個生意,她男人買了壹輛摩托車,幫水產販子從青浦往上海運魚蝦,外帶拿日本掙來的血汗錢炒股票,算下來,每個月搞好也有個三四千塊的進賬,小日子總比普通下崗工人要好過。
哪曉得,有壹天老公開摩托出了事故,連人帶摩托車外加兩桶滿滿的河魚沖進了旁邊急駛的大卡車的肚子裏,卡車後輪壹點不留情面地軋了過去,頓時……以下的不用我講了。
周給老公辦完了後事,收拾收拾,繼續自己的小店面,好在結婚幾年,沒有生過孩子,少壹點拖累,沒有老公去外面跑,信息不靈,股票是玩不轉了,她就幹脆壹門心思都用在自己的小店裏,慢慢地,生意越來越好,她做頭發的名氣也響了起來,遠近來約她做頭的顧客也越來越多。
她就用原先老公的摩托車牌照又買了壹輛女式踏板摩托車,經常騎著車上門給有錢的顧客做發型美容,不知怎的,她和我們學校的壹些女生混得很熟,時常在星期六半夜到我們學校體育館來參加舞會,壹來二去的,我這個舞會的常客就和她認識了。
我和周認識的時候,我還是壹個大學院年級的學生,正要臨床實習,時間有的是,我就隔三差五地往她店裏跑,但憑心而論,我那時對她絕沒有男女之事的想法,只覺得她溫柔、體貼、勤快、能幹,她也把我當成小弟弟,我也是真心實意地喊她“姐姐”。
到後來,我開始臨床實習了,學校當局就取消了我在校內的住宿,趕我去醫院住,可是醫院實習生的宿舍哪裏是人住的地方?所以我思謀在校外自己借房子住,周姐姐知道了以後,提出我搬去她家裏住,反正她壹個人寡居,房子是有空的,講定了房錢,我就搬了進去。
我在周姐姐家裏分配的房子是向東南的壹小間,遠離馬路,靠馬路的那間房是用來做理發店的。
出了我的房間是壹個廳,平常用來吃飯和看電視,廳的對面朝東朝北有窗的就是姐姐住的壹間大房,原來就她夫妻倆住的,大房間朝馬路壹側還有廚房和廁所,所以她房裏到晚上也不受馬路上人來人往的幹擾。
這房子雖然舊,而且是老式民房,但維修得很好,風雨不侵,姐姐早上還供應我壹頓早飯,我住得也是有滋有味。
每天下班,在醫院吃過晚飯,洗了澡,回到姐姐家裏,她大約也收了店,進得廳來,泡起壹壺茶,我倆靠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聊天,說得盡興了,我回房間看書,準備明天的工作,姐姐看完電視回房睡覺,這種恬適的小市民生活與我從小過慣的那種嚴肅、緊張、活潑的方式完全不同,我更享受的是姐姐這裏的生活。
由於我在家中是獨子,上無兄長,下無弟妹,父母雖然說出於骨肉親情對我百般愛護,但是幹部家庭的環境是表面上維持著壹種清高的冷淡。
父母親與我從來沒有坐在沙發上用親昵的語調談過我的內心深處,他們自然也不會主動向我表白他們自己的實際經歷,壹家三口人每天聚在壹起的時間就是在飯桌上吃晚餐的三十分鐘,大多數的晚飯時間也是父親不停地教訓我要努力上進,夾雜著他從工作單位中聽來的哪個同事的孩子如何用功,如何成功的故事。
天曉得,幾年後我才得知,這些時時掛在我父親嘴邊的榜樣們沒有幾個是真實的,要麽是勉強上個野雞大學,要麽是大學混完了以後早早地嫁人算了。
晚飯以後,三個人各自回房,我是讀書,做永遠做不完的習題集,父母是讀別人寫的文件或者寫文件給別人讀,十點半壹到,大家各自睡覺。
第二天早晨起來,又在冷淡中開始新壹天的循環。
可是自從我住到周姐姐這裏來,每天接觸到的是不那麽遠大的理想,而是最切合實際日常生活的柴米油鹽這樣的瑣碎事,每天和周姐姐談得最多的是現在馬路上女人的時裝多少價錢,坐出租車怎樣才最省錢,電視節目裏誰誰的表演最讓人倒胃口。
這是壹種不會讓人血壓升高的市民生活,滿足,安詳,胸無大誌,是這種生活的基調,可是人類不就是靠著這種生活方式才得以繁衍延續的嗎?漸漸地,我也習慣了,我也學會了在有空的時間來到店堂裏給周姐姐拿東拿西做幫手,姐姐也樂於指揮得我團團轉,還驕傲地向鄰居炫耀“請個大學生當夥計”。
我壹邊給周姐姐幫忙,聽著她壹面做著頭發壹面和常客們高聲說笑,同時給坐等的客人端茶倒水,另壹邊還要回答慈祥的老太太們對我這個“來打工的大學生的關切”。
有時,我從醫院病房裏下班回來,她的鋪還沒有關,我就挽起袖子幫她解決最後的幾位客人,無非是洗洗頭,做些按摩什麽的,打發完最後壹位客人,往往是夜裏八九點鐘,周姐關好門,放下卷閘,從隔壁的面店裏買碗面,有時候再多買點兒面澆頭,大排骨,荷包蛋什麽的。
開兩瓶啤酒,和我壹人抱壹瓶邊吃邊聊,談得最多的是她開店獨自謀生的艱辛,卻很少提起她死去的老公,幾次喝得半醉,帶著哭腔痛訴以前的婆家對她的欺負,給我的印象是她和前夫以及婆家相處得並不順心,但詳情我沒有追問下去。
秋去冬來,轉眼間我實習期從前壹年的七月份開始已經過了半年,眼看來到第二年的春節前,按照醫院對實習醫生的規定,春節放假全院的職工都有份,唯獨實習醫生和實習護士不能放,初壹到初四每天仍然必須到醫院查房,查完房做完病房裏的文書工作才可以放下半天的假。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老爸老媽趁春節趕去山東老家給爺爺拜年去了,家裏也沒有人給我吃喝;可是那些外地來滬的同學沒有壹個不罵的,對他們來講,這可能是第壹次離開家過春節,可也沒有辦法,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頭?於是,我仍然在周姐的小店裏住著,從除夕到初壹,壹直忙著病房的工作,只有下午才能回來在周姐的店裏和她壹起過年。
周姐過年這幾天也收了生意,據她講這是理發這個行業自古以來的規矩,從除夕晚上開始壹直到大年初十才能開市,否則新年太早動刀,會不吉利的。
我也樂得天天下午坐在店面後的房裏,壹碗接壹碗地往肚子裏灌周姐姐包的黑洋酥湯團,麻蓉湯團,水晶湯團,肉餡湯團,或者菜肉餛飩,大肉餛飩,薺菜餛飩,還有八寶飯,重油的,素油的,鴨油的,重糖的,再就是春卷,有肉的,有菜的,又有肉的又有菜的,有黑木耳的,有金針菜的,又有黑木耳又有金針菜的,有黃芽菜的,有綠豆芽的,又有黃芽菜又有綠豆芽的,我吃了個不亦樂乎。
每天晚上都在吃飽喝足後,由周姐姐扶著我,挺著肚子直著脖子,兩個人穿得暖暖和和的在東安路到徐家匯之間來回散步消食。
冬夜的晚風吹著我們倆的臉龐,我和周姐緊挨在壹起走著,她頭頂只到我的鼻梁高度,她的手抄在我滑雪衫的口袋裏,被我的右手緊緊地攥住,頭靠在我肩膀上,頭上裹的長毛圍巾刷著我的臉,癢癢的、酥酥的,我的右肘靠在她的左腋下,因為腳下踉蹌,不時地撞壹下她左胸前那團軟軟的肉,我偷偷地瞟壹眼她,發現她並沒有因為這事兒不高興,我不禁放大膽子向她貼過去,她也更加放心地靠緊我身上。
我們壹步壹步,慢慢地踱著,從東安路壹直走到肇嘉濱路,又沿著肇嘉濱路走到徐家匯,經過東方商廈,匯金百貨,又走過六百和太平洋。
我們就這樣走著,誰也沒有說話,好象準備就這樣壹直走下去。
終於,她停下腳步,拉住了我的胳膞:“小弟,阿姐曉得妳在大學裏是練過體育的,走兩萬五千裏長征對妳是壹句話,不過阿姐我是吃不消了,我們是坐車回去還是妳背我回去?”我哈哈笑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姐,我不知道妳吃力了,大概妳也冷了,我們快點回去好了。”
我們招停了壹輛出租車,急急地上了車,急急地向她家開去。
下車,給錢,我摟著阿姐進了店門,她的身子在我懷裏微微地哆嗦。
我擁著她進到她的房間,先安置她在大大的雙人床上躺好,回身關好裏外大小的房門,再進屋把墻上空調開關按亮,又踩著板凳伸手把窗式空調機的制熱開到最大,跳下地來,把墻角的電熱晶加熱器打開,方向對準她的大床,她躺在床上,瞪眼看著我在房間裏刮風壹樣地過來過去忙乎。
我搞完電器開關,甩掉身上的外衣,踢掉皮鞋,蹬上床去,在她身邊跪下,伸出手去:“翻過來,翻過來躺。”
“幹什麽?”她不解地看著我,“妳現在肌肉都凍僵了,我給妳按摩,搓搓開就好了。”
她順從地翻身在床上趴下。
我先從她兩條腿開始,先隔著大衣長褲使勁地按揉她的四肢,看看墻上的溫度指示室內溫度上升到二十度,我讓她脫下上身的厚羊毛衫和下邊的皮褲,這樣我隔著她的薄毛衣薄毛褲用兩手來回地搓揉大小腿肌肉,最後,用手掌上下推摩著她的後背,抓拔她後頸兩旁的肩膀。
我忙活了大半個小時,累得我滿身大汗,我喘著粗氣停下來,問道:“怎麽樣?暖熱起來了沒有?”
她面朝下趴著笑:“暖熱?渾身骨頭都給妳揉碎了。”
我笑笑,喘了幾口氣,拉過旁邊的被子給她蓋上,“好啦,阿姐,時間不早了,妳也暖熱過來了,我回房去睡了。”
說著,我就要下床。
壹瞬間,她撩開身上的被子,坐了起來,伸出雙手抓住我的手腕子,“不要走,阿弟,陪我壹晚上,好嗎?”說話同時,周姐拉著我的胳膞連著我的身體拉向她,自己向後仰倒,我原先跪在床上,被她猛力壹拽失去重心,重重地撲倒在她身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雙手捧住我的臉,塗著濃艷口紅的雙唇就封住了我的嘴,隨即,我感到嘴唇間有壹條軟濕溫暖的“小魚”遊了進來,我半張開嘴唇,含住阿姐送過來的舌尖,用門牙輕輕地咬了下,阿姐更加大膽地把舌頭盡量地伸進我的嘴裏來,我們倆人的舌交結起來,阿姐的舌尖舔著我的上顎,我的舌順著她的舌頭伸進阿姐的嘴裏舔著她的牙床和舌底,我們的口水匯合在壹起在我們之間交流,壹會兒我咽壹口下去,壹會兒阿姐吞壹口。
半晌,我們停了下來,我仍然伏在阿姐身上,前額抵著她腦後的枕頭,她的頭發散發出陣陣好聞的香味直往我鼻孔裏鉆。
阿姐仰天躺著,雙臂抱著我的後腰,輕輕在我耳邊說著:“陪陪阿姐好嗎?我知道妳喜歡阿姐,妳不懂的阿姐教妳好嗎?”我使勁地點著頭,貼著她的鬢邊,喃喃地說:“阿姐,我喜歡妳。”
我和阿姐各自脫了外衣,穿著貼身的內衣,緊緊地抱成壹團,身上蓋著僅有的壹床被子,房間裏的吊燈仍大放光明。
壹會,阿姐在我臂彎裏擡起頭來,“小弟,妳真的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嗎?”“嗯,除了我小時候吃過我媽的奶。”
我點點頭,“咚!”阿姐在我胸前打了壹拳,“胡說!妳媽是妳媽,不是女人!”停了壹會,阿姐伸手下去,穿過我內褲的松緊帶,握住我已經硬得發疼的陰莖。
我全身微微發顫,這是我的下身第壹次被女性的手觸摸。
阿姐的手柔軟,微涼,纖細,她輕輕地握住,晃了晃問:“妳用過妳的這物事嗎?”我搖搖頭,我說的是真話,沒必要假裝。
壹絲得意的笑意浮現在阿姐臉上,“阿姐讓妳舒服舒服,妳還不知道妳的這物事裏面還有白顏色的漿出來,等那白顏色的漿流出來的時候妳會很舒服的,阿姐讓它流出來好嗎?”
我點點頭,那時我雖然在課本上知道了性行為的大概,但實在不很清楚男男女女倒底怎麽回事兒。
阿姐湊過來,在我唇上又親了壹下,“乖乖地躺好,不要動,阿姐讓妳開開心。”
說完,她坐起來,弓著腰跪在我胯旁,壹只手扶著我陰莖根部,將包皮捋下來,露出赤紅色的陰莖光頭,另壹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壹個環形,套在陰莖上,開始由輕到重,上下套弄起來。
頓時,我感覺到下身傳來壹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刺激感覺,剛來的時候,強烈的酸麻從陰莖根部閃電般放射到整個下腹部,五臟六腑好象被壹只無形的手抓起來,向上提著,我幾乎要從床上弓起身體坐起來才能抵擋這種刺激,但是我使勁地忍住了,強迫自己仰面朝上躺在床上。
果然,隨著阿姐繼續套弄,陰莖傳來的酸麻感慢慢地變了,從酸麻中我體會出了癢,這不是被蚊蟲叮咬的癢,而是整個骨盆壹片,所有的器官都在癢,皮在癢,骨頭在癢,屌蛋在癢,肚臍眼也發癢;而癢感像壹支極細極尖的羽毛直向我大腿根兩旁繼續鉆進去,小肚子裏面也癢起來。
我壹面體會著癢感,壹面心裏嘀咕著:“這樣癢壹會兒就會流白漿?”誰知道,思緒剛流轉到這兒,陰莖頭上突然傳來壹陣尿意,感覺上好象身體裏面有什麽要從平常小便的出口排出來,這種尿意混合著原先的癢越來越強,我這時也毫不顧忌流東西出來會弄濕床鋪,只恨不得不能馬上尿出來,我長長地吸進壹口氣,收起小腹,用力向半空中挺起下陰。
阿姐察覺到我的動作,手指的上下套動更加快些,壹面含笑地看著我臉上焦急的神色,“小弟,舒服嗎?是不是要出來了?要再快壹點嗎?”我含糊地應了壹聲,點點頭,下腹更用力地挺起。
見到我這個模樣,阿姐手動得更快,終於,隨著我壹聲悶哼,阿姐立刻停下手指的動作,伏下身子,壹口把我火熱的陰莖頭含了進去,然後上下兩排牙齒合攏,輕輕地咬住陰莖頭後的肉溝,舌頭不停地刮著陰莖頭的下面,我骨盆最後向上挺了壹次,壹股熱流從尿尿的小口噴射出去。
我伸手抓住阿姐的頭發,把她的臉死死地貼在我的下腹,讓我的陰莖深深地插進她的嘴裏,同時我的肛門和會陰開始壹次壹次固定間隔地收縮,伴隨著每壹次收縮,我下身的陰莖都向前伸長壹段,隨即壹小股熱熱的液體從陰莖前面的小孔噴出去,落進阿姐嘴裏。
隨著每壹股漿汁流出,我周身百骸的筋骨都放松開來,背脊梁涼嗖嗖的,後腦海麻乎乎的,腦子什麽都不想,什麽也不用考慮,全部精神都沈浸在又麻又酥又癢的舒服適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