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難為(重口高NPH) by joli
2024-4-24 21:02
安子懷胎十月又生下了壹個兒子,這是她的第五個兒子了,相比起她已經生了壹二十個孩子的媽,她恢復的很好。
這個鎮上沒有其他女人像她能生這麽多兒子,因此雖然懷孕期間不能玩的盡性,家裏的兩個男人也樂於讓她生。
她才20來歲,已經嫁到王家七年了。這個鎮子女孩子太多,還沒等到成年,小時候就要早早定下夫家,不然等到二十來歲了就沒人要,只能去從事壹些其他的工作。
她嫁來的時候婆婆剛死,丈夫公公也沒有想娶其他女孩子的想法,所以等她長到18歲就開了苞。正是男人如狼似虎的年紀,壹天十幾個小時都在床上,奶頭更是天天回家不離口。等她生下第壹個孩子後,這個情況愈演愈烈。
因為剛生下孩子,她的奶水又足的緣故,胸脹的疼。平時在家兩個男人都不允許她用奶水餵孩子,他們天天自己吸都不夠,怎麽還有多余的奶水去給那幾個小崽子吃。這幾天他們倆出差,家裏沒人給她通奶,兩個奶子漲得像木瓜,走起來還能聽到水聲。
壹個月的兒子餓了,哇哇的哭。她沒找到奶粉,就想自己把奶揉出來餵他。芊芊玉手攀上乳峰,捏住那個已經硬如石子、微微發紫的奶頭重重地搓。搓了半天,感覺自己腿間的花心越來越癢,淫水潺潺的流出來,把床單打濕了壹大片,都沒有揉出奶來。
小兒子哭得越來越大聲,她也愈發著急。想起來每次公公和丈夫操自己操到高潮噴奶,她不禁想讓自己的高潮,奶水會自己沖出來。
她把放在乳頭上的壹只手移到腿間,找到花心裏的那片神秘地帶,捅進去了壹只手指。因為水流的太多的緣故,手指沿著濕滑滑的雪柔輕而易舉進去了,她還覺得不夠。花心裏越來越騷癢。
“嗯……好想要,嗯哈……”她又加進去了兩只手指,手指在花心裏面用力地扣,想要扣出更多的水來。被冷落的另壹只奶頭也越來越空虛,想要更重的蹂躪。
她把掐著乳尖的另壹只手扶著奶子送到嘴前,她的奶子很大,輕而易舉的就能咬到奶尖。她弓著腰咬著自己的奶頭,壹只手還在自己的腿間摳弄,另壹只手在旁邊的床頭櫃裏找著男人們平時玩弄她的震動棒。
四個大兒子被嬰兒的哭聲吸引到了房間裏,壹進門就看到了安子自己揉奶發騷的樣子。
安子剛剛將震動棒塞入自己的小穴裏,看到有人進來 嚇的小穴死死的咬緊棒子。
這個震動棒是公公在她懷孕前三個月不能挨操,身體空虛到不行的時候,他們看不慣她每天自己用手指玩到高潮,專門去情趣店定制的。震動棒又粗又長,按照他們兩的尺寸,上面不是光滑的,有那種細細的軟刺和粗糙的凸起,每次他們用這個玩,她都能把她玩到脫水。
她漸漸嘗到了這個的好處,就算懷孕三個月後每次在床上都纏著他們玩這個,他們又開始生氣用肉棒都不能滿足她,漸漸就不再用這個弄她了。
今天她把它拿出來放進自己的小穴,結果被剛進門的兒子嚇了壹跳,小穴死死咬住棒子,棒身上的軟刺和凸起深深紮進了花徑的軟肉裏,幾個月沒受到侵犯的花雪太久沒有受到刺激,她睜著眼壹下子就到了高潮,敏感的她被震動棒操到潮吹,花雪裏的淫水飛噴,有些還濺到了剛進門的四子身上。
她在床上喘著粗氣,震動棒還翁翁在小穴裏攪拌。她躺了壹會兒,緩過神來,發現奶還是沒有出來,不僅有些泄氣。
她大張著腿,還流著淫水死咬著震動棒的粉嫩花雪正對著兒子們打開,她也沒有感覺不好意思,反正每天被公公和丈夫在四個兒子面前操來操去,已經習慣了。
才剛剛七歲的大兒子小川,看著滿臉潮紅,嘴裏還咬著自己奶頭,壹手還放在震動棒上的媽媽,知道她是發騷了。天天看爺爺和爸爸cao媽媽,吸她乳頭,他已經迷迷糊糊懂得壹些男女之間的歡快事。
“媽媽,要我幫妳嗎?”他走到床邊,手伸向安子腿間的潮濕地帶,輕輕的幫她上下抽動震動棒。
“嗯……要啊,別碰那,來幫媽媽吸乳,弟弟要喝奶,媽媽小奶頭不出奶……嗯……”
小孩子不懂力道,更何況是經歷旺盛的小男孩,剛高潮過的花雪水多,震動棒在裏面進進出出毫無障礙,小川輕松就帶出來又插到最深。
突然碰到壹個點,安子哼唧壹聲,小川以為自己弄疼了媽媽,手沒有將震動棒立即抽出來,反而在那個點揉了壹下,震動棒上的小刺戳進那塊軟肉,敏感的安子最近哪受過這樣的刺激,尖叫的又噴了壹次,把正在她腿間的小川噴了滿臉的水。小川像是找到了樂趣,壹個勁的向那塊軟肉上戳,安子哼哼唧唧顫抖的又泄了幾次。
“嗯……哈……別玩了,來幫媽媽吸奶頭,弟弟餓了……啊……”她攔住小川在下身玩的不亦樂乎的手,再玩下去自己今天又要脫水。
“好。”小川爬上床趴到她胸邊,雙手捧起她的壹只乳房學著爸爸爺爺平時在家捧著媽媽奶子吸的樣子,壹口抿了上去。
小孩子的牙齒磕上yingyingrutou,她壹瞬間疼得要死但疼痛過去之後又是壹種頭皮發麻的快感。小川看壹直都吸不出來奶來,心裏著急,也加重了力道,抿著奶頭使勁的用力吸。
“啊……輕點,媽媽的奶頭要被小川吸掉了啊,好疼。”
聽安子叫的太大聲,小川意識到自己真的弄疼了媽媽,從她胸前擡起頭委屈的看著媽媽,“我不會,我從小都沒有吸過媽媽的奶。”
看到兒子委屈的表情,意識到自己從來都沒有餵過它們奶,安子不僅感到壹陣愧疚。“輕壹點,像吸冰淇淋壹樣吸它,用舌尖裹……嗯,對……哦,小川好聰明。”
小川又低下頭去重新咬住她的奶尖,聽她的話用舌頭裹主她的奶頭,慢慢的吸,還不時用舌尖去戳乳頭上的小孔。
安子看著在胸前含著自己奶子努力為自己吸奶的兒子,心裏滿是疼愛。另壹只奶頭也空虛的不行,她看著站在旁邊的二兒子,用手捧起另壹只奶送到他站的方向。
“溪溪,過來像哥哥壹樣幫媽媽吸奶……嗯……”
溪溪走過去像哥哥壹樣雙手捧著壹只乳,他看剛剛媽媽因為哥哥下嘴太重被弄疼了,所以只是輕輕地用舌尖在奶子上舔。這輕輕的觸感像羽毛壹樣反而弄的安子奶子更空虛。身上癢的更厲害。
“重壹點……使點勁……咬住它狠狠的……啊”小川以為安子覺得他弄得太輕,嘴上又加重了力道像最開始壹樣狠狠的吸,溪溪擡頭看哥哥也學著他使勁吸了起來,安子被這壹左壹右突然的力道戳到高潮,身子在床上扭來扭去,但是小川和溪溪還是發著狠吸著奶頭,雙手掐住奶子不讓奶子晃動,所以安子下身插這震動棒高潮到從床上翹起來,上半身還被兩個兒子使勁的捏著奶子按在床上。
安子這次噴水噴了足足有三四分鐘,興奮到快翻白眼,躺在床上手指都失去了力氣,兩個兒子還因為沒吸出奶來,在胸前使勁的咬著奶頭。她迷離間看到站在門口的雙生子無措的看著床上他們,心裏感到壹陣自責。
她招手讓他們過去,握住他們的手指引到震動棒上,“幫媽媽插這個,把媽媽插到高潮,噴出奶了讓弟弟吃飯好不好?”
雙生子壹人壹手握住震動棒來來回回在裏面插進又拔出來,軟刺和凸起帶出花雪裏的紅肉和被攪到變白的花液。他們倆以為這是下面噴出來的乳汁,摳出來用手心捧著,遞道弟弟嘴前想讓他吃進去。
安子看到大驚“不可以……啊……不可以給弟弟吃這個。”
“為什麽,這不是媽媽下面的奶嗎?”雙生子不解問她。
安子紅了臉“啊……不是下面的奶,是媽媽的騷水……啊……”
雙生子看不能給弟弟吃就兩個人低頭舔舐手裏面的白液,壹股淡淡的騷味和媽媽平時的味道壹樣,他們倆竟感覺有點好吃。於是跪在她腿間,壹邊拉扯著震動棒壹遍舔舐帶出來的淫液。
安子本來就高潮了多次,身體在脫水的邊緣徘徊,下身的水流的不多,雙生子舔不到什麽東西著急,壹人壹邊,用嘴把她的陰唇向外拉,將震動棒狠狠的往裏面塞,冷空氣壹下子湧入陰道,加上他們倆不知是誰將震動棒調成了最高檔,震動棒在花雪裏成四十五度的來回高速搖擺,讓她高潮兩眼壹翻徹底暈了過去。
就算她暈了過去,身體還保持著高潮,顫抖在床上持續了幾分鐘下身的花液壹股又壹股的向外湧出,全部被雙生子吞進腹中。
被兩個兒子暴力對待,腫成葡萄大小的奶頭也終於流出乳汁來,小川和溪溪狠狠吸了幾大口後,才把弟弟抱過來吃飯。等弟弟吃飽後又繼續趴到她胸前吸幹最後壹滴乳汁後,才依依不舍的幫她蓋好被子,抱著弟弟壹起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安子醒過來,被子和床單都是濕乎乎的,昨天晚上兒子們走的時候沒有把震動棒從花雪裏拿出來。壹晚上過去,震動棒還在花雪裏嗡嗡的攪拌著,她的花雪被震動棒插的快沒有知覺。
花雪裏的水壹直往外流,腿酸軟的厲害,她只能打電話讓住在隔壁的家政阿姨過來收拾。
家政阿姨和管家是壹對夫妻,平時不住在宅子裏,因為公公和老公不喜歡在操她的時候有外人,那樣她會放不開。哼哼唧唧的不肯叫出聲沒意思。
最開始開苞的前幾個月尋求刺激他們還會帶她去宅子前面的公園裏做愛,發現她太放不開了也就漸漸失去了興趣。
也正是因為這事,他們倆還打趣她還好是嫁到了他們家。不然去了那種就喜歡在大庭廣眾下操老婆的家庭裏,或是喜歡讓家裏的女人在外露出,找壹群人操她的家裏,可有她好受的。
她實在沒力氣彎腰將震動棒從花雪裏取出來,或者是她根本不想取出來,含了壹晚上的騷穴沒了棒子堵住,怎麽瘙癢還不壹定呢。等著阿姨過來幫自己擦點藥好受壹點了再說。
人來的很快,但來的不是阿姨,是年過五十的管家。管家進門,看到自家夫人大張著腿,粉嫩嫩的小穴還含著粗大黑色的震動棒,壹看就是被玩狠了的模樣。
褲子裏的棒子立馬就硬了頂出了好大壹塊帳篷。
他也沒有遮擋,這個小鎮裏,男人看到女人能立馬硬不是不正經,反而是對女人魅力的高度評價。小鎮裏女人多,天天饑渴的女人恨不得裸著在大街上張著大腿發騷求草。
見多了騷貨反而對這種看著清純實際上騷的要死、在床上小穴都快被操松還害羞著會臉紅的女人感興趣。想把自己的棒子插進去把她操到哭,把精子和尿全射進去,把她肚子裏射的滿滿當當。
“啊……阿姨呢?”安子沒被別的男人看見過自己的這副模樣,羞答答的拉旁邊的被子想遮住自己的奶子和小穴。
管家快她壹步,拿走了她旁邊的被子,“被子都被夫人的騷水打濕了,蓋著了會著涼。昨天我兒子回來了,太想母親就操了她壹晚上讓今天她起不來床,所以就讓我來了。”
他說著關掉開關,慢慢拔出夾在花雪裏的震動棒,“內子不像夫人這麽耐操,騷穴被玩了壹晚上還是這麽會吸。”他說著也漸漸起了壞心思,不直接把震動棒抽出來,而是捏著震動棒的尾部在小穴裏慢慢扣弄,用上面的凸起去刮花壁上的軟肉,進進出出,細細的刮,安子感覺花雪內部又瘙癢了起來,她情不自禁的夾腿,卻被擠在腿間的管家用胳臂夾住小腿,動彈不得。只有被震動棒玩翻出來的花雪可憐巴巴的在空氣中翕合,勾引著東西去蹂躪它。
“嗯……別刮啦……好癢……”,安子被這種玩弄折磨的小穴空虛不行,她怕再不喊停就會在管家面前發起騷來扒著陰唇求操,她用手去推管家,卻不知她這種哼唧在操慣女人的管家看來就像是床第間的撒嬌。
不過管家知道分寸,自己用手用嘴甚至道具怎麽把這個小騷貨玩到噴水都行,但要是自己真的插進去了或者讓她不高興,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前者是讓老板吃醋,後者就是看這個女人在老板們心中的地位了。
看到安子拒絕,他也不再玩弄,抽出被小穴咬的死死的按摩棒,用幹凈的毛巾擦幹凈,放到壹邊,準備等會去消毒,又拿出壹條幹凈的毛巾開始幫女主人擦拭水流不止下體。
雖然家裏的毛巾都是最柔軟的面料,但是對於插弄了壹晚上的花雪來說還是太過於刺激了,更何況管家本來也沒有控制手裏的力道,他雙指扒開陰唇露出充血到翹起的陰蒂和殷紅的花雪,食指裹住毛巾在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來回擦拭,時不時還碰到她翹起來的陰蒂故意的戳戳它,看女主人在他手下身體顫抖不止淫水越擦越多。
安子咬住下唇,想控制自己的引叫聲但時不時還是會有壹兩聲急促的尖叫溢出口,她滿臉通紅終於在管家壹不小心將裹了毛巾的手指深深的插進了陰道裏時,放聲尖叫,到達了高潮。
管家看她下身潮吹水止都止不住的往外噴,發出壹聲輕笑,“夫人這小穴怎麽都擦不幹凈呢,”他用毛巾兜住噴出來的淫水,打濕了壹大片毛巾,流的手心都是花液。管家看她潮吹結束,用毛巾在她腿間草草擦拭就結束了,“這騷穴真會噴,要用塞子堵住才行。”說著把毛巾稍稍卷了壹下塞進了她的下體。
“啊……不要……好漲。”安子被他說的滿臉通紅,花雪又忍不住分泌出淫液但是被堵在陰道口的毛巾吸收,毛巾吸水越來越大堵在她的花雪口中,倒是讓裏面沒有插進去的花心越來越癢。
管家放開了她,看她在床上又騷了起來,壹手捏住她挺翹的乳房。昨天剛剛疏通過的奶頭瞬間噴出壹股乳黃色的奶汁,沿著高聳的奶子滴落到床單上。
安子的手往下身探去,想把毛巾塞的更深,剛開始她還小幅度的慢慢塞,怕被管家發現 卻不知自己的壹舉壹動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吸滿了淫水的濕毛巾哪有這麽好塞,她塞了幾次都不行,索性將毛巾拉了出來,換作三根手指往裏面插,帶出來壹股股淫水還可以聽到小穴嘰咕嘰咕的聲音。
可以想象等床單幹了,上面淡淡的騷味和奶味混合,洗都洗不幹凈,管家的雞巴又大了壹圈。
他實在忍不住,拉下西裝褲的拉鏈,拿起被安子淫水完全打濕的毛巾,裹著自己漲到發疼的大肉自慰起來。
管家感覺自己鼻尖都是女主人的騷味,上上下下套了幾次就噴出了男精,他看著自己手上的點點精液和床上還在用力捅自己下體,卻怎麽都達不到高潮的女人,精蟲上頭,把沾上自己精液的手指向她的花雪插去。
管家看著自己沾著偏黃精液的手指被花雪壹吞到底,再抽出來只有女主人騷穴裏的花液,他興奮到紅了眼,手指用力的在雪裏來回抽插起來。
用手指玩自己怎麽都感覺不到快感的安子,正在用自己的長指甲戳花心裏的敏感凸起,壹根指頭就突然戳了進來。這根指頭與之前進到她花雪裏的都不壹樣,關節很粗還帶有老繭和翹起來的硬皮。
管家的手指跟還吞在花雪裏自己的三根手指壹起玩弄騷穴,毫無章法的戳勾。被老管家侵犯的變態快感讓安子很快就噴了出來。
高潮過後,安子臉蛋紅紅的,充滿水霧的大眼睛害羞的看著管家,讓他剛軟下去的肉棒又壹次翹了起來。
有了第壹次第二次就不會太難,管家壓著安子,小穴裏又塞進去了壹指和她高潮過後還沒來得及拿出來的三指變本加厲的操著她,插的她下體在他手指每次拔出來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無意識跟著向上套弄。
管家還牽引著女主人的手去裹著毛巾上下套弄自己的硬雞巴。
等管家回過神來,安子已經被他玩的昏過去了。插在花雪裏的三指因為他插的太用力在花雪裏扭成壹團,花雪還吸著她的手不放開,管家把她插在自己花雪裏的手指拔出來,拉出好長壹條引線。管家忍不住把她的手指放進嘴裏,裏裏外外舔了個幹凈。
他怕真的讓安子懷孕,雖然她玩的爽了,但畢竟是自己的女主人,如若真的讓她生自己的孩子,老板們肯定不會放過他。
他抱起安子,抱到臥室自帶的浴缸裏,放好熱水後認真扣弄起她的花雪來,溫水隨著手指流進陰道,他插的很急,水流不出去,全部都被他抵在子宮裏。
昏厥中的安子漲的難受,哼哼唧唧在水裏扭來扭去不配合,管家低頭吻住她發出聲音的唇,用舌頭去勾她的香舌,糾纏在壹起的口水在交合處流下來。
還有壹只手也不再固定她,而是去捏她的乳頭,兩根手指同時掐住她的兩個乳尖,不讓奶水流出來。手腕掐著乳頭帶著軟肉亂晃,兩乳相互碰撞發出壹陣乳搖。
安子上下都被刺激,漸漸忘了下身的漲感,快感壹陣陣湧上來,在浴缸裏噴了好多次。管家看她洗的差不多,給她擦幹凈,換上幹凈睡衣。收拾好床鋪後,才重新把她抱到床上去
。
當然沒有忘記給她的小穴抹藥,但是因為她的小穴被玩的太狠,就在陰道抹壹層達不到效果,他幹脆將消毒過後的按摩棒上裹上了壹層藥膏,重新塞進了她的小穴裏,為了膏藥能被騷穴更好的吸收,他還打開了震動棒的低檔,這才離開了房間。
(換個文風哈~)
小鎮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變化,這很正常。所以當我家旁邊開了壹家診所的時候,我並沒有太過在意。
雖然壹開始好奇過診所老板為什麽會選擇開在這個地方——我家在小鎮最偏僻的角落裏,除了住在附近的人,基本上不會有人為了來這裏,專門開車跑壹趟。
很明顯,小診所的生意並不用我來操心,這才過了壹個月,來看病的人絡繹不絕、門庭若市。我知道這樣說有些不好,但不過是千人規模的小鎮,我都懷疑每個人都得了什麽怪病,或者是流行病大感染?否則我實在想不出來為什麽壹個診所——開在最偏僻的角落裏,生意還能能好到誇張。
我還發現了壹個有趣的事情,來看病的大多是女性,從未成年到半老徐娘,每個人緊張皺眉地進去,出來的時候總是帶著笑意的放松。
當然也有男病人,但就我這幾天的觀察來說,只要零星幾個。或許是診所存在性別的差異對待嗎,超過壹半的男病人出來的時候,臉色都不大好看,捂著襠部,急匆匆地跑進壹旁的公共廁所。
拿起開業時診所女護士挨家挨戶發的傳單,我仔仔細細的重新閱讀了壹遍,就是普通的診所,也沒特別提到精通婦科病。
有點意思。
不得不否認,高中生的我被這個神奇的診所勾起了興趣。誰讓它剛好在我18歲的時候出現,在好奇心最旺盛的年紀。
“小麗,我昨天看見妳從診所裏出來,妳是生病了嗎?”
我壹直是不用父母太操心的孩子,其中壹點重要的原因就是我超乎常人的健康。沒有病不好以去看病的理由深入探索,我決定迂回壹下。
小麗就是我迂回的第壹個目標。我已經看到過她從診所裏出來好幾次了,前幾個星期還不過是壹個星期壹次的頻率,這個星期直接變成了壹天壹次。每天放學回家,她都是第壹個沖出教室,不用想,絕對是直奔診所。
“唔……”小麗有些扭捏,“是的,我不太舒服……但具體是什麽……我也不是很清楚……醫生說治療已經快要到尾聲了……我應該……應該以後就不會去了吧……”
不會再去?我抓到了重點,“為什麽不會去,是看診醫生能力不行?還是服務惡劣?”
“都不是……”小麗匆忙低下頭,但是我還是看到了她臉上浮起來明顯的紅暈,“是……”
小麗小聲嘟囔著,快速說出原因,但教室嘈雜,我什麽都沒聽到。
“啊?妳再說壹遍,我沒聽清。”
“哎呀,妳煩不煩呀!”小麗突然推開我,臉頰的緋紅壹直擴散到耳旁,“我要去上廁所,妳別跟過來。”
“好吧。”
我嘟起嘴,迂回的第壹個對象失敗。
但幸運的是我立馬就物色到了新的迂回對象。
拍拍我的同桌,可心是這個學期剛轉過來的新生,她是因為父親工作變動的關系,才不得不從大都市搬到我們這個不換發達的三線開外小縣城裏。我不止壹次聽到過她在電話裏抱怨這裏的落後,但最近好像沒怎麽聽她說過,她現在和別人聊天都換上了新的話題,比如她的奶子是不是又變大了,又比如她新交的男朋友在床上壹點都不賣力……
“可心,妳覺得小鎮剛開的診所怎麽樣。”
“妳幹嘛要來問我,妳自己去體驗壹下不就知道了嗎。”可心正在補口紅,聞言疑惑地看了我壹眼。
“我又沒病,去診所不是浪費醫療資源嗎。”
“妳去了也不會浪費。”安子對著鏡子嘟起小嘴,輕抿幾下,壹個漂亮的完美紅唇就出現在她本就艷麗的臉上。
果然,是因為診所醫生的能力不行,患者才要多次去看病。
“那護士、醫生的對待病人的態度怎麽樣,妳總可以告訴我吧。”
“呵,讓妳欲仙欲死的態度。”可心站起來,她要去找男朋友了,大課間的半個小時,他們從來不會浪費——總有壹個人會被榨出汁,“好了,我要出去了,這是主治醫生的名片,妳有什麽問題自己去問他。”
欲仙欲死,這是可以用來形容態度的修飾詞嗎。我有些疑惑。
但不管我怎麽問,她們都不願意向我透露的更多,問其他人也是壹樣,甚至在我問到我媽媽身上的時候,她還發了好大的脾氣,說我每天不好好學習,盡搞些沒有用的事。
本以為對診所的探索就要被迫畫上句號的時候,我生病了。
小感冒而已,但我還是裝作很嚴重的樣子。
“妳不用去看病,真的,安子,喝點藥就好了。”母親坐在餐桌的對面勸我。
“不行,我感覺我絕對發燒了,腦袋裏壹片漿糊。”
母親還想再說,卻被坐在首座的父親打斷,“看個感冒而已,又不會花多少錢。而且妳不是壹直說診所醫生醫術超強嗎,正好讓她快點好起來。”
“好吧……”母親不情不願地答應,“但是要我陪妳去才行!”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拒絕,而且我約了人,“小川會陪我過去的。”
“好了,就這樣。別這個不行那個不行,吃個早飯聽妳們吵了半天。”父親壹錘定音,不給母親再提要求的機會。
小川是我的發小,用個很浪漫的詞來說就是青梅竹馬,診所剛開業前幾天我們確定了情侶的關系。要不是最近我壹心撲在調查診所上,我應該早就跑去他家裏,躺在他的床上,讓他用男人的生殖器貫穿我的身體。
可心說做愛很爽,但我悄悄看過黃片,男人胯間如同木棍壹般、醜陋不堪的東西插進女人尿尿的地方,我壹點都不覺得會爽,反而下體出現疼痛的幻覺。
就像我前面說的那樣,我對壹切事物都保持著好奇,所以我真的很想和小川壹起嘗試做愛的滋味。這件事結束後,我要好好策劃壹番,畢竟是處女的第壹次開苞,總要多壹些儀式感。
扯遠了,繼續說到我的診所調查計劃上,小川明天回來我家樓下等我,他陪我去看病。小川在我的影響下也對診所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雖然只有壹點點,但我還是很開心——這難道不是說明我和心愛男朋友有著相同的興趣愛好嗎。
“妳今天穿的是什麽鬼。”
我對小川今天的穿著很不滿,妳能想象壹位年輕的肌肉帥男穿著貼身的黑色短褲——即使它是運動款,誇張的雞巴輪廓被布料包裹的明顯。上身穿著寬大的運動背心,當他動起來的時候,身邊的人輕而易舉能夠透過衣領和袖口看到裏面年輕的男性軀體。
“像個鴨。”
小川並沒有因為我不恰當甚至有些侮辱意味的評價而感到生氣。他上前將我攬在懷裏,“妳不喜歡?”
我肯定喜歡啊,但我更希望他是在臥室或家裏的其他地方穿給我看。而不是明晃晃地穿到室外,我已經看到有好幾個女婊子偷偷對著我的男朋友拍照。
“他們聽說我今天要來診所,建議我這樣穿的。”
他們?不用多想我就知道是誰,小川球隊的那些兄弟們,壹群狐朋狗友。我撅嘴有些不爽,看來我也要打聽壹番男朋友的朋友圈裏是不是混進了gay。
“今天晚上來我家?”他對著我的耳朵慢慢吐氣,勾引意味明顯。
手從他大開的衣領裏伸進去,摸到壹塊小巧的凸起,我指尖用力,將肌肉上的乳頭抵進肉裏。
“好啊,準備避孕套了嗎?”
我想做愛,但這並不意味著我打算在這個年紀懷孕。嬰幼兒對於我來說,壹點都可愛,而是無盡的吵鬧和寵愛消散——壹如我新出生的小妹妹。
“妳放心,”小川壓低了聲音,明顯帶著忍耐,我看見他胯間的肉棒翹起來,“我買了整整五盒。”
狠狠在他乳頭上捏了壹把,“妳還挺自信。”
小川湊過來吻我,卻被我壹把推開,“我爸媽還在家。”
“哦。”
我家裏診所不過兩分鐘的路程,小川抱起我——以標準公主抱的姿勢,他人高腿長,不過幾步就抱著我站在診所的大門口。
“歡迎光臨。”
門口有壹位穿著護士服的漂亮姐姐,她面帶微笑,妝容得體。整體看著又些許的怪異,但我壹時間沒有找出奇怪的點在哪裏。
“請問今天是誰來看病呢?”
我拍拍小川的手臂,示意他將我放下來。
“是我。”
“這樣啊,”猩紅的舌尖劃過嘴角,護士小姐眼裏的笑意愈發加深,“真是有些可惜呢。”
可惜什麽,我還沒來的急問清楚,她已經轉身向診所裏面走起,“請跟隨我來。”
護士小姐帶我們壹直往深處走去,直到在壹件明亮的房間前停下,我第壹次看見有診所將看診室放在最裏面。
“請這位小姐進去吧,”我擡腿向房間裏走去,小川跟著我也向前走,卻被護士小姐伸手攔住,“男士止步哦。”
看診室裏坐著壹位中年男醫生,他帶著很厚的黑框眼鏡,頭發掉了大半在頭頂形成光亮的禿頂,表情放松地看著面前的資料。壹看就是壹副老實人的模樣。
聽見有人進來,他擡起頭,壹如最普通的醫生看到病人的樣子,“坐。”
“簡單把妳的癥狀描述壹下。”
“就是普通感冒。”
“是嗎,我看妳臉色有些發白,還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壹定要說出來。”
“就是普通感冒。”我很確定。
“偶然站起來會頭暈目眩,平時總是經常感到口渴,很難入睡而且睡眠很淺的癥狀,平時有嗎?”
“……有過。”但我覺得這只是因為熬夜。
“身體的小細節可不能忽視,這樣吧,我先給妳簡單檢查壹下。”坐在帶有滾輪的椅子上,他從辦公桌後面滑出來,靠近我,將掛在脖子上的聽診器戴在耳朵上。
“靠近壹點。”
我輕而易舉被他帶進話題,不是有句老話,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聽話地向前傾身,“好的。”
他將聽診器放在我的胸口。今天我穿的是壹件短袖,裏面是帶著棉墊的胸衣。但因為他突然的觸碰還是嚇了壹跳。
“別動,正規檢查。”
“哦哦,抱歉啊醫生。”為了方便他的檢查,我也將椅子向前挪動了壹些。
“嗯……妳的心跳聽起來有些奇怪。”我的心也隨著他皺起來的眉頭緊張起來。
“沒,沒什麽大問題吧。”
“不好說,隔著的東西太多了,妳將衣服拉起來,我再好好聽聽。”
“好。”沒關系的,我在心裏告訴自己,身體健康最重要,要聽醫生的話。
將T恤的衣擺向上提,露出白皙的腰肢、小巧可愛的肚臍,再到奶黃色文胸包裹著的、發育要比普通女孩大上壹倍的乳房。羞恥感在看到醫生壹臉嚴肅的眼神時逐漸消下去。
我只是在看病而已。
“這樣可以嗎?”
“我聽聽。”
戴著壹次性塑料手套的手握著聽診器的聽頭,貼在了我裸露在外的乳房嫩肉上。
金屬質感的聽頭在空調房裏吸收了冷氣,冷冰冰地鐵到我炙熱的皮膚上,我哆哆嗦嗦地打了個冷顫。
“還是不行呢,妳的胸衣太厚了。”醫生搖頭,收回手,像是要結束今天的看診。
“我脫了,您再好好給我看看。”我拉住他的手腕,將聽診器往我心臟所在的部位貼去。
極為快速的將礙事的胸衣解開,奶黃色的布料松松垮垮地落在我的腰間,T恤被我用牙齒咬住,不讓它掉下來。
“好吧,妳再坐過來壹點。”
我聽話往前挪,屁股都快從椅子上掉下去,就靠著壹點點的椅沿支撐。我和醫生挨的好近,不用擡頭都能感受到他呼吸噴灑到我身上的熱氣逐漸加深。
我有些驕傲,看吧,沒有壹個男人在看到我這壹雙美乳之後還能保持冷靜。但現在不是發騷的時候,身體出現問題的恐懼讓我沒有別的精力去思考其他。
“那我開始檢查了。”
我點頭,示意他快點。
金屬聽診器又抵到了剛才的位置,它已經被我的體溫捂熱了,帶著絲微的涼氣,貼在皮膚上甚至有些舒服。但下壹秒,我就急促地叫出聲來。
“呀。”貝齒咬著的T恤也因為我的突然張嘴掉下去。“醫生怎麽還要聽我的乳頭啊?”
乳頭被他猛地壓上去,可憐兮兮地擠進肉裏,突如其來的刺激,我的下體噴出壹道水流——我高潮了。
雖然這樣說很羞恥,但還是個處女的我,經常會因為男人的觸碰而高潮。小川很喜歡我這樣,因為只是扣弄我的小奶頭,就能在花雪處,品嘗到少女芬芳香甜的花露。
“奶頭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壹,從這裏更能直觀的感受到身體的健康狀態。”壹邊說,他壹邊將我的上衣掀起來,重新拉到我的嘴邊,“咬好。”
“妳的病我大概有個初步的判斷。”醫生將聽診器從脖子上取下來,扁形的聽診頭卻還抵在我的小奶頭上。
他微皺起眉頭,像是遇到的問題有些難以解決。
“我得了什麽病,醫生?”我有些著急。
醫生離我更近了些,他伸手褪下我的內褲,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指不由分說地插進淫水流個不停的小穴裏。
“嘰裏咕嚕”,小穴發出的引叫在安靜的看診室裏異常明顯。
“這是引病,簡而言之就是妳發騷了。”
醫生另壹只手掐著我的大腿根部防止我掙脫,塞進我花雪裏的手動的飛快,他甚至還擠進去了壹根,兩根手指帶著涼意,在溫暖柔嫩的小穴裏進進出出。
“啊哈……妳就是個騙子,手快拿出去……咿呀!”
我使勁推搡著抵在我小腹處,醫生地中海發油發亮的腦袋,卻在男性的指尖抵到壹塊軟肉的瞬間,尖叫著高潮。
淫水嘩嘩的往下滴,醫生還不滿足,沾滿花汁的手指從花雪裏滑出來,用力抵住翹起來的陰蒂,將好不容易從包皮裏俏生生探出腦袋的軟肉重新壓回。我高亢地尖叫,用力捶打他的脊背和頭頂,但任然無濟於事,下體像是失禁,在他富有技巧且毫無克制的玩弄下,尿液伴隨著花液哆哆嗦嗦的從小穴噴出。
“安子,發生什麽事了嗎?”
小川在門外問我,他聲音很急切,卻在結尾處帶有壹聲輕哼和顫音——我當然沒有聽出來,我的註意力全部在下體的手指,和害怕被發現的驚慌。
“沒,沒事,唔……我馬上就好。”
醫生的手指終於離開我的下體,但他卻直接蹲到我的面前,鼻尖剛好正對著我戰栗的小穴。他對著花雪吐氣,熱氣噴灑在我敏感的牝戶嫩肉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我差點在回答小川的時候,引叫出聲。
中年男醫生完全趴在地上,躺在我大張的雙腿之間,眼睛上方就是我粉紅的花雪,我有點害羞,想要將雙腿閉攏,卻被他分別掐在大腿內側的手固定地動彈不得。
“這位病人,引病也是需要及時就診,拖的時間越久,反彈就會越厲害。”
“我……呼哈,才不信呢。”
“哦?”他擡起手在我的引豆豆上輕捏,引起身體不能控制的打顫,“您這處已經到引病晚期了,騷的很,還說不是。”
陰蒂被他屈指壹彈,雙腿打顫,我險些站不住,差點直接坐到醫生的頭上。
“您都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再這樣下去完全成為引性的奴隸,最後連母狗都比妳有節操。”
或許醫生說的也有些道理,冠冕堂皇的話,再加上他嚴肅的表情,讓我不由得開始相信,他真的不是在騙人。
十六歲的我對性愛的了解淺薄陋識。
“那……我應該怎麽辦啊,我不想成為母狗。”
“按照我的療程來,壹個月,藥到病除。”
像是安慰,手指輕拂過我的陰蒂,大手完全包裹住我濕潤的牝戶。透過橡膠手套也能明顯感覺到堅硬甲尖,輕柔地滑過我的尿道眼。
“好……”
“狗護士,先帶病人男朋友去家屬區休息壹下,隨便把楊醫生叫過來。”
狗姓?倒是不常見。
“好。”引著安子和小川壹起進來的女護士壹直在門外等著,她回答的很迅速,但聲音悶悶地,像是嘴裏在吃著東西。
“那我現在要幹什麽。”
現在的我已經壹絲不掛,站在中央空調底下,風壹吹,冷的我壹哆嗦。
“腿下蹲壹點,再讓我好好看看。”
醫生從口袋裏掏出壹個小型相機,他瞇起眼,將攝像頭正對我微張的花雪。
我從來沒有拍過這種淫蕩的照片,但是為了看病,這種犧牲也算不上什麽。
為了讓醫生看的更加清楚,雙腿成壹百八十度張開,蹲成壹條直線,雙手放在胯間,用力將肉往兩邊扒。
“哢嚓”
“哢嚓”
醫生從各個角度拍照,最後以我的淫水滴落在鏡頭上結束。
“去椅子上坐好。”
醫生終於從我腿間爬出來,他掏出手帕將我滴落在相機上的花液擦幹凈。拉開天藍色的簾子,露出簾子後面的婦科檢查臺。
我捂著奶子乖乖躺在檢查臺上,卻被醫生制止,“趴上去,下體對著我擡起來。”
“好。”
醫生重新換了壹雙手套,他拿起放在看診桌上的壹個普通鐵盒,想我解釋下面即將要開展的檢查。
“首先要量壹下體溫。”
他走到我的面前,三指並攏塞進我的嘴巴裏,手指在口腔裏打開,為了配合醫生工作,我乖巧地張開嘴。
“含好。”
壹根老式的水銀體溫計放進我的嘴巴,他放的很深,套頭幾乎抵上了我的喉嚨。我知道水銀有劇毒,因此小心翼翼地用舌頭裹住玻璃柱,防止牙齒磕到它。
醫生走到我的身後,搗鼓了半天,小穴裏塞進壹個圓錐塑料尖頭,我還來不及問是什麽,下壹秒冰涼粘稠的液體灌進我的陰道。
“別躲,是潤滑油,不然等下的檢查會痛。”
聽到他的解釋,我放松身體,腰壓的更低,小穴也漸漸放松,讓潤滑油往身體的更深處滑去。
“接下來是測量後雪的溫度,可能會稍微有點痛。”
“好的,哼……”
冰涼的圓柱體隨著醫生結束的話音,壹同插進我的花雪,體溫計可比手指長多了,輕松進入小穴從未有過異物探索的地方。
“忍著點,我說了有點痛。”
醫生不知道從哪裏拿出壹根皮帶,繞過我的腰,將我完全固定在婦科檢查臺上。
花雪裏又被塞進壹根體溫計,我能感覺到下體傳來壹陣鈍痛。有東西從我操小穴裏滑出來了。
“喲,還是個處女呢。”
原來是我的處女膜被溫度計戳破了,我開始在檢查臺上掙紮,我原本是想將我的處女膜開苞送給小川的。
“啪!”
“別亂動,處女膜而已,命重要還是膜重要?”
醫生的問話讓我冷靜下來,是的,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治好我的引病。
“嗚嗚,醫生妳輕點呀。”
我開始不自覺地撒嬌,希望醫生能對我態度好點。
“知道了,後面還有十幾根,忍著點。”
冰涼的水銀體溫計壹根根插進我的小穴,還未開苞的小穴被這些死物塞的滿滿當當,撕裂的疼痛感不容忽視,我趴在檢查臺上,高翹著屁股,抽抽噎噎地低聲落淚。
放到最後,還有兩根怎麽也塞不進去。醫生也怕玻璃管破在少女緊致的花雪內,手指擠上潤滑油,插進屁眼簡單做完潤滑,將剩余的兩根插進少女完全的處女屁眼。
“肌肉放松,等十分鐘後我再過來。”
“好,呼呼……”
醫生出去之前將我口裏的體溫計拿出來,帶著壹股臭騷味的黑布蒙在我的眼睛上,關了燈的房間,我孤零零跪在檢查臺上,什麽看不到。
身體裏的刺激越來越明顯,我的小穴裏起碼被塞了近二十根的體溫計,光滑的玻璃柱身加上潤滑油和陰道自我保護分泌出的花液,體溫計壹個勁的往外滑。
我用力夾雪,因為不想再做壹次這種淫蕩檢查,但更怕體溫計碎在我的身體裏,水銀和玻璃碎渣流進我的子宮,劃破花雪內壁。
“有人嗎?能不能幫幫我。”
因為害怕,我忍不住哭出來,聲音發顫,壹雙手在空中亂摸個不停。
直到我聽到房門被打開,有人打開燈從外面走進來。
“咦,王醫生的新病人?”
回去的路上,我和小川都很沈默。小川想要和來時壹樣抱我回去,但被我拒絕,小穴裏含著的新鮮男精和裝滿精液的壹次性避孕摩擦著脆弱的花壁,每走壹步,我都要停下來,夾著腿輕喘幾秒。
醫生說新鮮的精液就是我的藥,壹份直接射到我的小穴裏,算作是今天的份量,還有兩份被他射進避孕套裏,從將我操的死去活來的肉棒上扯下來,塞進我高潮不斷的花雪當中,他用壹塊紗布抵住我的雪口,像包紮壹般,透氣膠帶將我的下體完全包裹。
“今天等了很久吧,是不是有點無聊。”
最終還是我打破兩人之間的氣氛,小川明顯在想其他的事情,被我突然發聲嚇了壹跳。
“還行,不,我的意思是有點無聊。”
“呵呵,這樣啊。”
我們倆人的心思都不在聊天上,氣氛再壹次冷下來。
“今天晚上還去妳家嗎?”
我想到了進診所前小川的邀請,被操了壹下午的花雪好痛,我對晚上的性愛說實話沒那麽期待。
小川的臉莫名其妙變的通紅,他摸上耳垂,壹時間有些支支吾吾。
“都行,看妳。”
“……”
我因為他無所謂的態度感到生氣,大步向前走幾步,最終還是退回到壹直在發呆的小川面前,手摸上他的褲襠,在小弟弟上狠狠壹握。
“妳就不能說些好聽的話?明明都翹的這麽高了。”
小川輕哼壹聲,指尖傳來濕濡的黏膩感,他竟然因為我簡單的刺激高潮了。
好惡心。
我能明顯聞到空氣中散發的精水腥臭味,在他的衣擺上擦拭我還是覺得不夠,手伸到他的面前。
“舔幹凈。”
小川聽話地張嘴,舌頭又軟又乖,將指縫的每壹個角落都照顧到。
路過的年輕男女對著我們吹口哨,有些人在偷偷拍照,畢竟三中最有名的籃球隊長公開在路上幫女朋友舔手的場景可不多見。
“安子,今晚還是去我家吧,我錯了。唔……別捏了,大家都在看我們。”
我的另壹只手早就在他添上來的時候滑進他的運動褲裏,小川的雞巴完全硬起來,熱乎乎的,像個快要融化的鐵棍。
果然是平常看褲襠也知道是個狠角色的玩意,小川發情的雞巴長的誇張,完全翹起來快要抵到他的肚臍眼。
年輕人有得意的資本,在我沒有輕重的肆意玩弄下,馬眼射精壹刻也沒停過,很稀但勝在量大。
下體開始發騷,肚子含著的精液像是有了生命,子宮陰道嘰裏咕嚕叫個不停。我突然想到我沒吃避孕藥,精子在我的子宮裏橫沖直撞,這樣絕對會懷孕的!
“是妳壹直不想讓我放手好嗎?”我翻了個白眼,為了掩飾我的不安,壹巴掌打在小川紅腫的雞巴上,不顧他因為脆弱的性器突然受到攻擊而疼痛地彎腰,馬眼裏冒出更多的白濁精液,我將手上的臟東西抹在他的臉上,“回去吧。”
我討厭妹妹還有壹個原因,就是他們總會在沒有告知我的情況下帶小屁孩出門。
壹如現在,母親萬般抱歉的在電話那頭解釋小孩突然生病,他們來不及告訴我壹聲,就帶著她去了縣城裏的醫院,大概要壹個星期後才能回來。
“那我呢?我沒帶鑰匙。”我質問他們。
母親回答的理所應當,“去小川家住幾天吧,妳小時候不是經常去他家玩嗎。”
沒什麽好說的,我掛斷電話,讓小川背我回他家。
心情不好,不想走路。
“沒關系的,安子,妳想要什麽我家都有。”
“內褲,要女的穿的。”我揪他的頭發,才不相信男孩安慰我的空話。
“有的……”他的耳朵更紅了,“前幾天我給妳網購了幾套性感內衣,還在我衣櫃裏,都洗好了,幹幹凈凈。”
“妳好變態啊,”我笑他,頭抵在他的肩膀上,轉頭就能看到他紅到不行的側臉,“那妳對著那些衣服擼過沒有。”
小川為了讓我開心,此刻他什麽秘密都說。
他紅著臉點頭,脖子都透露著微微粉意,“擼過,好多次。”
“那妳等下擼給妳看,我才給妳操。”
“好。”
小川家基本沒什麽人,他爸早就跟別的女的跑了,他媽在前面的街上開了壹家美容院,每天客人很多,都是男的。他媽是我們這家喻戶曉的妓女,只要給錢誰都脫褲子操她,壹年365天,360個晚上都在店裏後面的木床上岔開腿挨操,還有5天留著墮胎。
但我還挺喜歡小川她媽的,是個很漂亮的阿姨,壓在男人身下的叫床也好聽。
小時候我和小川經常躲在美容院的儀器後面,看不同的男人操她。有壹次來了個外地的大老板,看著衣冠楚楚,床上確實個完完全全的變態,壹邊操小川他媽,壹邊下死手扇巴掌,到最後小川他媽被打的鼻血直流,眼看就快被他操死在床上,小川拿起凳子狠狠砸了上去。
人是救下來了,可大老板那邊卻沒那麽好說話,壹張嘴就要小川家賠三十萬,不然就要送小川去坐牢。小川她媽拿不出來,最後還是鎮裏的男人湊在壹起把錢賠了,要求就是以後小川她媽是全鎮男人的性奴,鎮裏的男人不僅操她不要錢,還必須隨叫隨到,經期也不行。
後面的事也是我聽鎮裏愛嚼舌根的嬸嬸們那裏聽來的,最開始出了這件事,我爸不準我再跟小川壹起玩,後面被我好幾次看到他從小川他媽的美容院出來,這事也就沒了下文。
我躺在小川臥室的單人床上,下體被憋了半天的精液要把我逼瘋。
岔開腿我讓小川幫我看看,隨便幫我把醫生的包紮紗布揭開。
“這是什麽?”
紗布被掀開的瞬間,溫熱的男精從我花雪內噴湧而出,為了藥效,我不得不彎腰重新拿著紗布將花雪堵住。
小川沒有覺得奇怪,因為我已經向他解釋了這是醫生開給我的藥。
“精液。”
“那我以後在家裏給妳治病不就可以了?”
“妳是醫生?”我反問他,他打的什麽算盤我不用想都知道。
“裏面的避孕套怎麽辦。”
“幫我扯出來,放冰箱裏,我明天還要塞回去。”
“哦。”
小川完全蹲在我的雙腿中間,從我的視角只能看見他露出毛絨絨的頭發。
他怕弄疼我,拔的很慢,好在有精液的潤滑,被射的滿滿當當的兩袋避孕套很容易就從花雪內拉出。
“小穴裏的精液怎麽辦。”
“含著唄,吞進去的藥還能吐出來?”我懶得回答他的蠢問題,“對了,妳家還有避孕藥嗎?”
“有,我去我媽房裏給妳拿。”
小川回來的很快,他拿著整整壹版未開封的避孕藥和壹杯溫度正合適的溫水。
“先喝藥還是我們先來壹發。”
他早就把衣服脫了,光著身子在屋子裏大搖大擺地走來走去,也不管隔壁能輕而易舉看見屋子裏的情況。
“妳先把窗簾拉上,”我擡頭從雙腿之間看過去,隔壁的老大爺正對著我大張的花雪擼管,“老不死的,再瞎看,我待會去妳家把妳眼睛挖出來。”
隨著窗簾拉在壹起,房間裏的光線陡然變暗,勉強能看清面前人的表情。
隔壁的老頭還在罵罵咧咧,房間裏卻挺安靜。小川沒開燈,他直接壓上來,“先幹吧,搞完了我抱妳去洗澡。”
我推開他,“不行,說好先擼給我看的。”
“我現在壹擼就得射出來。”他牽著我的手往胯下探去,雞巴壹直在發顫。
但我真的很想看,我誘惑他,“等妳擼出來,我給妳吞進去,用上面的嘴。”
他安靜幾秒,最終從我身上爬起來,打開燈,“行,這可是妳說的。”
衣櫃裏的衣服疊的整整齊齊,我壹直說小川長大了是很適合結婚的男人,他愛幹凈也願意收拾家裏,和他住在壹起,什麽都不用操心。
情趣內衣被他收到衣櫃下面的格子裏,整整壹格子,少說也有百來套。
他精挑細選了兩套出來,壹套是皮的,壹套是蕾絲的。
他將蕾絲的那壹套丟給我,幾根線的內衣褲關鍵部位圍了壹圈蕾絲,白色的吊帶網襪還配著壹個白色的兔耳朵。
很色情也很少女心。
“妳先換上。”
“不想動,妳給我換。”
“那妳幹脆現在就來吃,我馬上能射出來。”
“……”
服了,這就是毛頭小夥的自制力。
我從床上爬起來,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扒光,內衣很好穿,就幾根線系在壹起就行。
“現在可以了吧。”
“嗯。”小川坐在我的正對面,眼睛發紅,嗓音嘶啞。
我起了玩弄他的心思,直接將雙乳從細繩中扒出來,壹手將兩個乳頭捏在壹起,另壹只手握著內褲上下提,讓花雪將薄薄的布料完全含進去,雙腿壹百八十度打開,舌尖沿著嘴唇輕舔。
“小川哥哥,寶寶的小逼好癢,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呀。”
小川握著肉棒的手快出殘影,手掌和肉棒之間的皮質情趣內衣讓他的擼管體驗更加刺激,最後幾下他捏住龜頭,臉漲的通紅。
我向來說到做到,快速爬到他的腿間,張開嘴,壹口將肉棒吞進口腔。他的雞巴直接抵住我的喉管,胯骨用力,雞巴狠狠往我食管裏戳。
就當我覺得快要被雞巴幹到昏迷時,小川終於在我嘴巴裏射出來。好大壹泡,又臭又腥,我含著壹時間騎虎難下。
“張開嘴我看看。”
小川站在我面前命令我,我擡頭張嘴,舌頭在壹灘精液裏來回攪拌,就是不往下咽。小川伸出兩根手指夾住我的舌頭向外拔,我吃痛,偏頭將嘴巴裏的精液吐出來。
“妳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的雞巴射了壹次立馬就重新硬了起來,我推開他,對接下來的活動不是很感興趣。
“起開,我不陪妳玩了。”
小川壹把抓住我的手腕,他故意撅起嘴,裝出壹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安子……”
“行行行,只給妳操壹次,我好累。”
得到滿意的回復,小川立馬跳起來將我壓在身下,他壹邊吻我,壹邊伸手在壹旁的床頭櫃裏翻找。
“帶上好不好?”他性感的嘴唇抵在我的耳邊,細麻的吻落在我的耳垂上。
“唔……什麽?”
腰間好麻,在他的手掌下,我化成壹灘液體,除了眼前的男孩,再也不能思考其他。
我的男孩。
小川的雙手分別占據我的兩瓣翹臀,他揉的很用力,手指會不時碰到我的屁眼。
“這裏,帶上尾巴好不好,我想看。”
兩根中指塞進我的屁眼,因為醫生的體溫計開發,小川進入的很輕松。雙手往外拉,我能感受到骯臟的屁眼被拉開壹條縫,涼風吹進直腸,裏面的腸肉在冷氣的刺激下瘋狂蠕動。
腸液從屁眼裏流出來,被風壹吹更涼了。
小川將單只手從我的屁眼裏拔出來,手指上亮晶晶的,是我的淫水,或許還帶著從花雪流出來的精液。當著我的面,他伸出舌頭將手指上的液體舔幹凈,整根手指塞進嘴裏,模仿雞巴在小穴裏抽動的動作。
“男妖精。”
我罵他,卻還是拿起枕邊毛絨絨的兔尾巴。表面上是白色的壹團軟毛,實際塞入身體的部分卻大的嚇人,嬰兒拳頭大小的肛塞,我心裏打起了退堂鼓。
算了,順著他壹次。
我重新張開腿,擡頭勾腰想要將肛塞放進屁眼,但這個姿勢有些難度,我都出了汗,屁眼還是只吞進去了壹小半個頭。
小川坐在我面前看我,他完全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眼睛壹眨也不眨,我能聽到他咽口水的聲音。
翻了個身,我背對著跪在他面前,腰身壓的很低,屁股翹的很高,屁眼和花雪正對著小川的臉,我低頭,能透過雙腿之間的縫隙看見正在被擼的雞巴。
這個體位肛塞進入的很容易,肚子裏漲漲的,花雪卻開始發癢。
頭抵在雙手上,我側過頭看他,細腰帶著屁股搖的又騷又歡。
“我漂亮嗎?”
“漂亮。”
無名指和中指按住小穴外的兩瓣軟肉往外拉,將含著白濁的花雪內部完全暴露在小川面前。
“主人,小兔子騷逼好癢。”
便器女學生1:和男朋友愛愛被抓包,教導主任初現惡魔本質
“楊老師。”
安子站在門口躊躇不前,她剛被班委通知楊老師找她,就急匆匆和王小川分開,跑到老師的辦公樓裏。
教導主任楊老師的大名在學生之間如雷貫耳,只要被他逮到不合規矩的地方,接下來等待的必定是最為嚴格的處罰。哪怕他三十出頭,長的也算帥氣,學校裏基本上沒有學生不怕他的,安子和王小川也不例外。
“進來。”
楊老師看著眼前的資料,壹個眼神都沒分給安子。
“將門帶上。”
“哦哦,好的,老師。”
辦公室裏空調的溫度調的不算低,剛從保健室跑過來的安子身上的汗還在流個不停。但她不敢脫下外套,因為來的太急,內衣都沒時間穿,要是脫下外套,她比常人大壹倍的乳頭肯定在汗濕的布料下,顯現的格外明顯。
走的進了,安子模模糊糊聽到有水流“咕嘰咕嘰”的聲音,和王小川操自己小逼的聲音好像。
花雪裏因為斷斷續續聲音的刺激,湧出壹股花液來。剛才她和王小川剛完成了性愛前的前戲,花雪裏被淫水弄的濕噠噠的,還沒等小川的大雞巴操進去,她就被叫來,沒有得到滿足的陰戶壹直在用淌出淫水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坐。”
等她快走到辦公桌前,楊老師才將視線從桌面上移到安子的臉上。手裏的鋼筆指向和辦公桌相對而放的另壹把辦公椅上,示意安子坐下來。
“楊老師找我有什麽事嗎?”安子坐在楊老師對面有些拘謹,她是名副其實的好學生,除了在王小川這個男朋友上有些出格,基本上沒做過其他違反校紀的事,這也是她第壹次進入教導主任的辦公室。
“嗯,妳自己看。”
面前被推過來壹沓偷拍的照片。
照片裏的男女主全都是安子和王小川,什麽地點都有,無人的教室、夜晚的操場、漆黑壹片的小樹林……甚至還有男廁所的隔間。每壹張照片裏,穿著中學校服的年輕情侶都在幹著羞人的醜事。
無人的教室裏,王小川將安子抵在講臺上親吻,壹雙手在少女年輕的肉體上胡作非為,白嫩挺翹的奶子被男孩從胸衣裏扒出來,舔舐留下的水痕沐浴在月光之中,折射出亮晶晶的光。
夜晚的操場,安子穿著暴露的拉拉隊演出服,小壹號的貼身衣物將她的壹對大奶子箍的像是快要從衣服裏蹦出來,盈盈壹握的纖細腰身、小巧可愛的肚臍眼、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在空氣裏,屁股從飛舞的裙擺下露出來。少女像是感覺不到羞恥,賣力的為觀眾席上的少年表演。
男廁所的隔間,安子臉貼在廁所門上,她被身後咬著牙沖刺的王小川緊緊捂住想要叫喚的嘴,喘氣呻吟中無意識露出的嘿哈顏,都在明示照片裏的少女被操的有多興奮。
安子將這些照片壹把抓緊懷裏,聲音都在顫抖,“這些照片是誰拍的?”
“誰拍的不重要,關鍵是照片裏的人在幹什麽。”
“我不知道。”安子低下頭,試圖裝傻蒙混過關。
下巴被突然站起來的男人狠狠捏住,“妳不知道?好學生可從來不會撒謊。”
“我真的不知道,楊老師求求妳放過我們這壹次。”
“校規上可重來沒有放過壞學生這壹條規定。老師最討厭的就是只想著如何逃避,卻不去直面錯誤的學生。”
這種事被爆出來,後果壹定是被學校開除。安子自己都好說,她家裏有錢學習成績又好,什麽學校都能選著上。但王小川就不可以了,要是被退學,他的未來是真的被毀了。
“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什麽辦法,楊老師妳說,只要不開除我們,我什麽都願意做。”
“呵,妳這樣的學生我見多了。事到臨頭,說的比唱的好聽。”
安子都想給他跪下了。
“楊老師妳快說有什麽要求啊,是不是要錢,我現在就讓我爸爸給學校捐壹個圖書館。”
“錢?呵呵,我壹個教導主任要錢有什麽用。我要妳乖乖聽話,妳願意嗎?”
“我聽,我聽話的楊老師,我壹定會乖乖的。”
安子想要點頭證明自己的決心,卻因為臉被他禁錮在掌心裏,動彈不得。
“這麽乖啊……”
楊老師松開手,重新坐回辦公桌後的辦公椅上,是極其放松和不羈的姿勢。
黑框眼鏡和白色襯衫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文質彬彬,說出來的話卻如同惡魔的低語,勾引單純的高中女學生向著性愛的欲望漩渦沈淪。
“那妳現在脫給我看。”
便器女學生2:趴在老師腿上被玩弄小屁股,花雪內塞入沾著其他女人淫水的性愛玩具
“啊?”安子被他輕而易舉的話嚇到。
這可是在學校,在老師的辦公室裏。更何況,眼前的人是……向來以端正嚴厲聞名的教導主任。
“這麽,不願意?”
“不是……楊老師,可不可以換壹個……”
想要為王小川解決麻煩的心不假,但安子還是抗拒去完成男人的要求。雖然已經在壹個月前向王小川獻上了少女嬌嫩青澀的身軀,小逼也在這段時間的調教中逐漸糜爛成熟,但她本質上還是壹個保守的女孩,不能接受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體。
“這就是妳說的會乖乖聽話?”楊老師臉上揚起譏笑的神色,好似在嘲諷她壹開始開下海口的話。
“算了,妳出去吧。後面的事等通知。”
“不!求求妳了,老師,其他的什麽要求都行,這個我真的做不出來。”安子雙膝下跪,哭著懇求他。如果王小川真的因為這件事而被學校辭退,他的媽媽壹定不會允許兩個人再在壹塊,王小川絕對和自己分手。
不行!安子真的很愛小川,她不能忍受沒有他的日子。
“什麽都行?”
“嗯嗯嗯,求求妳楊老師,我這次壹定乖乖聽話。”
“哼。”
辦公桌後男人的笑意逐漸加深,他彎下腰去,慢慢在桌面下摸索,他好像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手臂瘋狂抖動,“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安靜的辦公室裏顯得更加明顯。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麽,但安子還是在熟悉的聲音刺激下,加緊了大腿。
過了好壹會,楊老師才將手從辦公桌下拿出來,他的手亮晶晶的,上面沾滿了水,與此同時手裏還拿著壹個黝黑的、同樣帶著水珠的金屬圓棒。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掏出來的。
“過來。”
“好。”安子紅著臉向楊老師走去,就在剛剛,她僅僅靠看著楊老師,夾腿就到達了壹個小小的高潮。
“把裙子掀開。”
“楊……楊老師?”安子小聲呢喃,比起害羞,她更害怕高潮的秘密被發現。
正在低頭用衛生紙仔細擦拭手指的楊老師聽聞,輕笑壹聲,“呵,不願意就算了。”
安子第壹次發現,男人的手竟然可以長的這般好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修剪到剛好到甲蓋圓潤秀麗。讓安子莫名想要……幫他將手上的水漬舔舐幹凈。
如果,讓這樣壹雙手插進自己的花雪,手指在裏面畫圈抽插,堅硬的甲尖抵上那塊敏感且脆弱的軟肉……安子伸出舌尖,濕滑的香舌滑過幹枯的嘴唇。
“不是……”安子開口,卻發現嗓音早就帶上了嘶啞,“我願意的。”
“這樣嗎?但我從不做強迫人的事。”
“我是……自願的,老師。”
安子轉過去,背對著他撅起小屁股,被她專門改短過的校服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向上滑去,露出少女帶著草莓圖案和蝴蝶結裝飾的淺粉色內褲。
“這樣可以嗎?楊老師。”
情場老手的楊溪被眼前的美景完全吸引,毫不誇張的說,他從來沒見過這般美麗的畫面。白嫩的少女身材勻稱,壹雙美腿更是令人驚嘆,肉感十足恰到好處,肥嫩嫩的屁股挺翹飽滿。軟白的屁股肉上還有未消下去的紅色咬痕,卡通到弱智的內褲包不住全部的屁股,被兩塊肥嫩的屁股夾在臀縫中間,在尾骨處形成壹塊卷縮在壹起的小三角。
內褲對少女來說有些小,肥蚌壹樣的牝戶將布料撐到緊繃,布料中間凸出的壹小點陰蒂,正隨著少女的吐息,不斷與棉質布料摩擦。
“站著就濕了?”
“嗯啊……楊老師,可以了嗎?”
安子捏著裙擺的雙手用力,用了十足的力氣,才保證自己沒有在楊老師的面前哼叫出聲。老師奸視的目光好像化為了實體,不斷觸碰這安子剛經歷過高潮、正處於絕對敏感的陰戶。
“自己把內褲脫了。呵,算了,看妳站都站不穩的樣子,還是我來幫妳吧。”
“謝謝……謝謝老師。”
“乖。”
男人指腹觸碰到安子皮膚的瞬間,安子雙腿軟的像兩根煮熟了的面條,她伸出壹只手支撐在身旁的白墻上,才勉強讓自己沒有跪倒在地。
“不要動。”像是不滿她下半身突然的抖動,男人輕拍在她的屁股上。安子哆哆嗦嗦,竟然因為他象征性的輕拍操吹了。
“呵,這倒有意思了。”
“老師……別打我,我……”
“這麽?知道自己會發騷。”
安子小臉爆紅,“不是……”她不由得為自己辯解,“不是要脫安安的小內褲嘛。”
“知道了,小淫娃。”
內褲被身後的男人慢慢退下,安子看不見身後的情況,肌膚和花雪變得格外敏感。內褲擦過陰毛,勾起壹陣細微的癢意,在從陰戶離開的時候,安子甚至能夠感受到體內滴落的黏糊液體也跟著內褲被拉出好長壹條水線。
粉色的內褲壹直被退到安子的膝蓋處,男人的手在她臀部不斷的揉搓。
覺得安子撅著屁股揉的不夠爽,他索性從辦公椅上離開,壹把將安子扛在肩膀上。走到角落裏平時用來休憩的小沙發上,他張開腿坐下,將肩上的安子背對著放在雙膝之上。
“老師……”突然變化的體位讓安子有些害怕,沙發正對著空調出風口,冷風吹在安子壹絲未掛的小屁股上,激起壹片的雞皮疙瘩。
“冷?”
“有點。”
“嘖,嬌氣。”
話雖然這麽說,楊溪還是將少女的裙擺拉下來,雙手在裙下搓揉少女嬌嫩的屁股,時不時滑過還在淌水的花戶。慢慢感受未成年少女的絕美手感。
辦公室裏突然安靜下來,只剩下肌膚滑過布料帶來的輕微摩擦聲,和少女實在忍不住輕微的、帶著些許撒嬌的輕哼。
直到上課的提示鈴驟然響起,才打破了辦公室裏曖昧色情的氣氛。
“老師……我要上課了。”
“我知道,不著急,妳們下節課的英語老師都還沒去呢。”
男人不疾不徐的將剛才收起來的金屬圓棒從口袋裏掏出來,“夾好,下課過來給我檢查。”
還沒等安子明白他在說些什麽,冰冷異物突然入侵溫熱的花雪,穴肉受到刺激,瘋狂蠕動想將入侵者吐出去。身後男人的手掌將花雪完全包住,不留壹絲縫隙,他用力且富有技巧的抵住穴肉,慢慢往裏按摩。
“乖,含下去。”
“嗚嗚嗚嗚好冰……不舒服呀,老師。”
“過會就好了,妳看,小穴吐了好多水,它正在熱烈歡迎呢。”
門被拉開,安子聽到有人走出去的聲音,她想擡頭去看,卻被男人制止,兩指伸進她哭哭啼啼的櫻桃小嘴裏,食指和中指夾著玩弄她的香舌。
口水沒有阻擋,淅淅瀝瀝的從口中滑落,好多都滴在楊老師沒有壹絲褶皺的黑色西裝褲上。
“好了,自己穿上內褲,去上課吧。”
花雪被他輕拍幾下,金屬棒被他拍的更深,安子抽抽噎噎地哭泣著,有在他身上瀉了出來。
等安子走回教室,英語課已經過了壹半。花雪裏含著的東西安子走不快,雖然有內褲擋著,陰道內的軟肉緊致,兩指粗金屬棒的很難輕易的從安子體內滑落。但安子從來沒有嘗試過這樣的玩法,異物的侵犯和怕被人發現的強烈羞恥感,讓她每走幾步就要扶著墻休息壹下,否則她就要在書聲朗朗的教室走廊裏,如同妓女壹般永無止境地高潮了。
便器女學生3: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講臺上潮吹噴尿,發現王老師的母狗真面目
(我本來是想搞個肥胖肉絲男來玩弄女主的,但寫著寫著有點舍不得,那就讓本篇的男主成為壹個文質彬彬的大變態吧~)
“進來吧。”
英語老師只是看了她壹眼就收回了目光,繼續向學生們講解著黑板上板書的內容。
英語王老師是安子在這個學校裏最喜歡的老師,她長相美艷,還是從英國留學回來的海歸,每天都打扮的很時尚,今天也不例外。
講臺上的女老師壹頭黑褐色的大波浪,長發被她松松垮垮地紮起來,有幾根散落在耳側,給她多添幾分慵懶的撫媚。她穿著有些透明的白色襯衫,扣子系的很低,雙手支撐在講臺上的時候會露出壹點裏面黑色內衣的蕾絲邊。下半身穿著玫紅色的皮質短裙,上午見到她的時候還穿著黑色的絲襪,格外洋氣的搭配。現在她腿上的黑絲不見了,但也同樣好看。
學校裏的女老師壹般都不敢這樣穿,因為校規不允許。但王老師從來都不按照校規上的規定來,她無所畏懼,也沒人敢管她,因為她爸就是學校的校長。
安子喜歡她還有壹個原因,她和別的老師不壹樣,她壹點都不古板。有壹次安子和王小川在雜物間做愛,突然有人推門進來。安子被下了壹跳,本來以為她和王小川早戀的事就要暴露,沒想到進來的是王老師,她不僅沒有批評兩人,還提醒王小川要帶好避孕套。
聽說王老師喜歡的是楊老師,壹直在追他,甚至來這所學校當老師也是因為楊老師。
想到這裏,安子低下頭去,突然有些覺得對不起她。
“安子。”坐在旁邊的王小川叫他。
他們倆本就是從同桌發展成戀人的關系,到現在也坐在壹塊,開學兩個月,位置從來沒有變化。
“怎麽了?”安子小聲問他。
“我們……分手吧。”
“為,為什麽啊?”安子壹時間思緒翻湧,難道她在楊老師辦公室發生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了嗎。
“因為……我覺得我們這個年齡還是應該好好學習,等將來考上大學了,再在壹起也不遲。”
“我們壹起考大學不行嗎。”安子微微提高了音量,她真的不想和王小川分開。
“小點聲!”王小川輕呵,小心翼翼地擡頭,看到講臺上的女老師並沒有註意到這邊才微微松了壹口氣,“我們在壹起只想著做愛,根本學不進去。”
“但是我們很開心啊,難道那些快樂的回憶妳都忘記了嗎?”安子快要哭了。
“反正,反正就是分手吧。等我們考上大學,我再來追妳,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壹起了。”
“那我們拉鉤。”
“好。我絕對不會騙妳的。”
“還有同學敢在我的課堂上講小話,”不知道什麽時候,王老師已經走到他們課桌的旁邊,“安子,妳去前面把黑板上的問題寫出來。”
少男少女伸出的小拇指壹觸即分,“好的……老師。”
夾著腿,以壹個稍微有些怪異的姿勢走上講臺上。安子的英語成績很好,黑板上的問題對她來說不過是小菜壹碟。
“呀!”
寫到壹半,安子驚呼出聲,花雪內含著的東西,動了!
“怎麽了嗎?”身旁站著的王老師壹臉關切地問到。
“沒……沒什麽。”安子紅著臉回答,花雪裏含著的金屬棒越動越激烈,不斷打擊著陰道裏的嬌嫩軟肉。
“是不是覺得題目有點難度呀?”
“不是的……咿呀!”
小穴裏的金屬突然有了變化,朝著體內深處插進去的壹頭分成了三塊,朝著不同的方向向外打開。等打開到壹定的程度,安子感覺花雪從裏面被拉開了壹條縫,陰道從緊合的狀態張開,冷氣壹股股地往花雪裏鉆,順著甬道吹向敏感的子宮口。
下體突然湧現出來壹股尿意。安子想要夾緊腿,卻讓花雪裏的玩具使勁的往花肉裏戳。
“安子同學的臉怎麽這麽紅啊,是不舒服嗎?”
“嗯哈,呼呼呼……不是老師,我沒有不舒服……”
“這樣啊,那就快點寫了下去哦。”
花雪裏的玩意兒突然猛烈的開始轉動起來,它新伸出來的三條鐵棒本就戳在安子陰道的軟肉裏,旋轉的時候,時不時會卡到花雪的嫩肉,花壁上的嫩肉被扯的生痛。
強烈的刺激感,背後就是朝夕相處的同學們。安子再也忍不住,高昂地叫出聲,身體無力地向下劃去,只有抵在黑板上的手肘作為支撐。塌腰翹臀,安子的屁股正對著講臺下的其他人,花雪裏湧出壹股強烈的水流,竟然在講臺上潮吹了。
“呀!這是怎麽了?安子同學妳還好嗎?”
王老師上前壹步,趕在安子高潮之前擋住其他學生打量的目光。手裏拿著的教棍猛地抵在還在不斷往外噴水的花雪上,將內褲都戳進少女的花雪裏。
花雪裏的金屬棒還在用力旋轉,教棍捅進花雪之前狠狠劃過安子腫脹充血的陰蒂。多重刺激下,安子涕泣壹聲,膀胱裏的液體不受控制,從尿道孔噴射而出。
安子就這樣當著全班人的面,站在講臺上,撅著屁股,噴出了黃燦燦的尿水。
記憶裏的最後壹刻,是王老師驚慌失措的表情,和大步從門口走進來的楊老師。
“唔……”
安子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房間裏沒有開燈,只有外面走廊裏的應急照明透過玻璃窗和窗簾之間的縫隙,投進來細微的光亮。
這個地方也是安子這個月才熟悉起來的——學校的保健室。保健室的老師經常不在,而且這裏很少有人來,每張床都有簾子做遮擋,很適合小情侶做愛。
安子剛從床上坐起來,面前天藍色的簾子被人從外面打開。
是楊老師。他手裏還捏著壹根細細的鐵鏈,在月光之下閃爍著陰冷的暗光。
“好點了嗎?”
“唔,好多了。”
“嬌氣,竟然因為玩的太爽暈過去了。”
“這……”安子撅起嘴,有些委屈,“您也沒告訴我那東西還會動呀。還有,王老師的教棍戳到我小豆豆上面了,好痛。”
現在陰蒂上還帶著些痛感,安子覺得它肯定腫了。
“看把妳嬌氣的,騷豆子戳壹下都不行。”楊老師纏繞著鐵鏈的手用力,將鐵鏈拉的嘩啦作響,“母狗,快給妳的學生道歉。”
“知道了,主任。”
微弱的月光之下,床尾爬出來了壹位穿著情趣內衣的性感女人,或者說她穿著的根本算不上內衣褲。沒有壹片完整的布料,只由幾根細線組成。上身的幾根線沿著奶子,在乳頭的位置用兩個小小的十字做遮擋。兩根線穿過女人飽滿的陰戶,夾在兩片穴肉當中,壹直繞到後面的屁股上,壹頭壹尾都系在胯骨上方的壹根細線上。
她頭上帶著狗耳朵發箍,脖子上帶著項圈,屁眼裏塞著肛塞,外面吊著好長壹根尾巴,細看因該是仿的大型犬的尾巴。
等她擡起頭,安子驚呼出聲,這個女人竟然是王老師!
“王老師?”
“老師?壹條愛吃醋的母狗罷了。” 楊老師壹腳踩在王老師纖細的腰上,逐漸用力碾壓,像腳下踩著的不是個人,而是個沒有感覺的物件。
王老師吃痛,上半身往下壓,卻被楊老師收緊手裏的鐵鏈,“跪好!”
“汪汪汪。”王老師回頭看他,眼裏帶著討好,嘴裏卻學著狗叫。
“帶妳來道歉,還沒學乖?”楊老師俯身輕拍她的臉,語氣帶著淡淡的警告。
“拿著。”面前出現壹個小小東西,安子拿起來才發現是壹個不知道幹什麽用的按鈕開關。
“母狗趁我不註意還學會偷東西了,嗯?”楊老師握著鐵鏈的手不斷向外拉,王老師抽泣壹聲,漲紅了臉,像是快要被脖子上的皮項圈勒死了。
安子嘗試按下不知名的按鈕,床邊的女人猛地抽搐抖動,像是遭受到了電擊,翻著白眼,吐出舌頭,花雪裏噴出又快又急的水珠,無聲的高潮了。
這下安子算是知道手裏拿著的是什麽東西了,她立馬將按鈕撥回原本的位置,“對,對不起。”
“不用道歉,母狗就喜歡這樣。”楊老師踢了踢還在噴水的王老師的牝戶,“對不對,我的小母狗?”
“汪汪汪!”王老師抱著楊老師的小腿往上爬,在快要摸到楊老師鼓起來的胯間的時候,被楊老師壹把打開。
“我今天可沒有操母狗的興趣。”
“汪汪……”王老師好像是被他的話傷到了,語氣低落,低下頭去舔楊老師的皮鞋,希望讓男人回心轉意。
“繼續,妳不是很痛嗎?”楊老師示意安子繼續用手裏的開關玩弄趴在地上的女人。
“不,不用了。”
“呵,無趣。”楊老師移開皮鞋,“起來,地上臟死了。”
“真的不操操我嘛。”站起來的王老師第壹件事拉起楊老師的手臂,將小穴送到他的手裏。
安子這才發現她的陰蒂上打了個孔,系著壹個小巧的、綁著鈴鐺的陰蒂環。
男人不為所動,“滾。”
“哼,真無情。是不是發現更好的了,就看不上我了呀。”王老師帶著猩紅甲片的手指在楊老師的胯間不斷揉捏。
將那壹根沈睡的巨物喚醒。安子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好大……
“呵呵,”像是發現了安子的小動作,王老師走到楊老師身後,整個人都趴在王老師的身上,“還有更好玩的呢。”
說著,她緩緩地拉開楊老師西裝褲的拉鏈,巨大的肉棒從裏面猛地彈出來。安子低下頭,余光還是捕捉到了楊老師小弟弟的威風……被子下面的花雪吐出好大壹灘花液。
楊老師的雞巴……比王小川的兩根還要粗大。
“安子同學。”
“嗯?”
安子擡頭看去,王老師臉帶笑意,手指不停的在楊老師肉棒的龜頭上畫著圈。將龜頭滲出的壹滴白色黏稠液體刮走,她擡手放到嘴裏,細細品味,猩紅的舌頭將手指從上舔到下。
像是壹個勾人魂片、擾亂心智的女妖,她對著發楞的安子伸出手。
“妳也想來嘗嘗嗎。”
偶像少女的公然露出1,未婚夫送來自慰棒,三女舔雪,母親和二妹磨雪到潮吹
偶像團體終於宣布成立了,安子從下體裏摳出剛被男人射進去的新鮮精液,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安子無疑是個很漂亮的女生,長著壹張清純的初戀臉,但卻有著壹雙巨大的乳房,腰細屁股大,壹雙美腿又長又細。走起路來大屁股壹扭壹扭,就算是鄉村土妞的打扮,在大街上還是能壹眼吸引住男人的目光。
大學剛畢業,安子就簽了這家經濟公司,簽她的經紀人向她保證,未來三年內壹定會將她捧的大紅大紫,但她相應的也要做出努力,讓公司看到她的價值。
安子當然是點頭同意,她家裏沒錢,父親老早就說要把他賣給村裏的王麻子當媳婦。
王麻子的聘禮都送到安子家裏了,安子偷偷看過,只有三千塊不到。
隨著聘禮壹起來的,還有壹根綁著紅色塑料裝飾的黑色自慰棒。好粗壹根,都快趕得上安子剛出生小妹妹的大腿。
送過來的禮婆笑著勸她,不要害羞,壹定要每天將肉棒含在小穴裏,不然等到時候進了王家,她這口處女雪定是要帶傷壹段時間。
安子也想過反抗,偷偷想將錢還回去,至於大肉棒……她塞在體內已經過來幾天,現在突然讓她拔出來,她還有些舍不得。
壹路上走的斷斷續續,走幾步安子就要停下來休息壹段時間。
這幾頭她都躺在床上,母親每天早上會帶著二妹來她房裏,兩人圍著她下面的小嘴輕舔,直到將下體舔的亮晶晶的,壹股壹股地突出水來才會停下。
讓後三人撅著屁股,將粗大的陽具擺放在床中央,壹口壹口的將陽具的每壹寸都舔濕。有時候母親還會按著安子的頭,用肉棒狠狠的操她的喉嚨,直到將喉嚨完全的操開,操到嘔吐都不會停下。
最後壹步,就是將陽具插入安子的體內,這時安子也不會閑著,她趴在床上,面前就是二妹的花雪,她也到了快要嫁人的年紀,雖然還沒有人來上門提親,但準備工作已盡開始了快小半年。
二妹的花雪早就濕的不成樣子了,安子舔了幾下,舌頭輕而易舉的就滑到了陰道裏面。
剛進去安子就發現了不對勁,她將扒開自己小穴的手收回來,直接插進二妹的小穴裏,淺淺地勾弄幾下,就勾到了壹個又軟又硬的東西。
不管二妹的哭求,安子將她體內的東西扣出來,竟然是壹條男人的內褲。
棉質內褲完全被她的淫水打濕了,安子將它鋪展開,褲襠處還有些獨屬於男人的白汙。
安子拿出內褲的速度太快了,小穴還來不及反應,內褲便劃過花雪,裏面被內褲堵著的花液和野男人的精液全部都噴出來。
肉棒被狠狠地插入安子體內,母親是用了狠力,肉棒逼真的龜頭瞬間抵到了安子的子宮口,安子甚至覺得子宮口已經被操開了。
母親從安子的屁股後面爬過來,看到安子手裏拿著的東西,和二妹壹臉高潮失神的模樣。氣的眼睛發紅,壹巴掌狠狠地扇在二妹的下體上,罵道:“小婊子,還沒男人願意娶妳,就開始勾引親爹了?”
“啊……不是的,母親,是父親強迫我的。”
母親抽的壹下比壹下狠,二妹本來就白,幾巴掌下去,剃了毛的花雪直接紅腫起來,騷豆子也冒出頭來,裏面的精液還沒吐幹凈,竟然是直接被打到高潮,花液混著發黃的精液壹起噴出來。
女人潮吹的水可是好東西,村裏的老人們都說喝了潮吹的水,騷貨的身子會越來越騷,更何況還混著男人的精水。
安子不顧下體的撕裂感,急忙湊上去,用嘴堵住二妹源源不斷噴出水來的花雪。
她體內的精水應該是過了夜的緣故,有壹股怪味,倒不是難喝,就是和安子平時喝的有些不壹樣。
母親壹把捏住安子的頭發,將她的頭使勁提起來,用還帶著二妹淫水的手對著她的臉狠狠地扇了巴掌,“臭婊子,妳親爹的精哪輪得到妳來吸。”
說完,母親又在二妹紅腫的花雪裏狠扣幾下,直到她再壹次啞著嗓子高潮,爽的眼白都翻出來。
母親將二妹倒立過來,自己站起來橫跨在她的身上,母親的下體喝二妹的花雪疊在壹起,舉著二妹的腿,母親像是在騎馬,下面的兩張花嘴,貼在壹起親吻,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母親的花雪和她們的都不壹樣,是完全發黑的顏色,兩張花唇又大又黑,掛在她的腿間,小穴外面的肉都包不住。陰蒂更是被玩狠了,是成人的大拇指大小,上面還穿了環,帶的是父親的戒指。
母親已經習慣了陰蒂上的戒指,二妹可沒有習慣,堅硬的戒指沒碾過她的騷豆子,她的花雪都會噴出壹股水來。
想到母親和父親象征愛情的物件現在夾在她和母親的花雪中間,陰道裏癢的要命,想要大肉棒快插進來止止癢。
“好姐姐,快用妳的大肉棒插插我……嗯,又磨到啦,母親用點力,女兒又快到了啊啊……”
母親也很爽,這個體位,她像是壹位主導者,她踩住二妹的頭,下身搖的更加用力,嘴裏也發出呻吟,“哦……好舒服,老公,看我今天幹死我們的騷女兒……好爽,小婊子的豆豆吸進我的騷穴裏啦……哦,老公射在騷女兒的精液也噴進來啦……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幹我今天要操死妳……”
母親的腰扭出殘影,終於在二妹花雪潮吹噴出壹條強勁的水柱後,母親也尖叫著高潮了,她的花液也噴了好遠。
安子湊在兩人的交合處,吸兩個人的花液,壹張嘴還接不住,連頭發上濺的都是騷水。
下次她也要嘗壹嘗和二妹磨雪到滋味,她方才離得近,看的清清楚楚,二妹噴出來的水全部都打到母親的大開的花壁上,這才使得許久沒有潮吹過的母親,終於噴出水來。
偶像少女的公然露出2,膠帶纏花雪,青梅竹馬拳擊下體,主動將射出來的精液塞進小穴裏,想要給哥哥生兒子
再說到安子想將聘禮的錢還回去這件事上。
花雪裏粗大的自慰棒不容忽視,出門時母親怕她掉在外面,專門用膠帶在她下體上纏繞了壹圈又壹圈,小豆子都被黃色的膠帶貼住,走動的時候膠帶沒貼平整的地方磨著大腿根的軟肉,讓本就是被操軟才出門的安子更加敏感。
今天母親將陽具塞的格外深,棒子上的兩顆卵蛋都快要擠進花雪裏。更不用說商家故意做大的龜頭,陽具的龜頭現在正抵在安子的宮口,她每走壹步都像是自己在操自己的子宮。
“呼呼……不行啦……咿呀,大肉棒又操進來啦,安子的子宮要被捅破了……啊啊啊……”
安子扶著樹,雙腿打著顫,竟是再壹次高潮了。從她家到王家不過十分鐘到路程,她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的高潮。
少女身子嫩水也多,安子更是誇張,每次高潮必定會潮吹,小穴裏像是有個水龍頭,壹打開就停不下來。持續高潮的小穴裏敏感的要死,安子動壹動都能感受到肚子裏的水聲。
噴出來的花液因為貼在小穴上的膠帶,全都堵在安子的陰道口出不去,花液全都匯聚在小肚子裏,花季少女安子此刻就像是壹位懷孕三個多月的年輕蕩婦。
安子下體很不舒服,肚子此刻就像是快要爆炸,才開苞壹個月的女孩哪受的了如此刺激。
她上半身全部都趴在樹上,掀起裙子,露出寬大的衣裙下空無壹物,僅小穴被膠帶綁出三角內褲形狀的裸體。安子壹手扶著樹,壹手向下摸到膠帶堵住的地方,想要將膠帶撕開,但被膠帶貼住的騷豆子太過敏感,輕輕的撥動都會引來安子身體的顫抖,她哼唧著,淫水沒有拍出來,反倒是哆哆嗦嗦的又高潮了壹會。
“呦,騷貨今天舍得出門了?”小穴猛地被人輕拍了壹巴掌,安子忍不住,翻著白眼吐出壹截香色,像是被著壹巴掌拍壞了,“誒呀,小穴裏還帶了禮物。”
雙腿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安子全身的註意力都在花雪上,她軟綿綿地沿著樹滑下去,卻被剛來的人從新抵在樹上。
來人的肉棒已經被他掏出來了,正抵在安子的屁股上,隨著他的抽動,在安子的腿間進進出出,“是專門去王家挨操?還沒結婚,小騷貨就忍不住啦?”
“啊啊啊啊……不是,安子不想結婚……啊啊啊不要用肉棒戳小豆豆……呼呼安子還要上大學……啊啊啊啊啊乳頭要被捏掉了!”
“哼,當年要不是我發燒沒去考試,上大學的名額那會輪到妳頭上。”身後的人氣憤地說道。
他直接將安子翻過來,脫下她身上的裙子,用她的裙子將她的雙手綁在樹上。
“小溪哥哥,”安子委屈道:“妳每次就會欺負我。”
赤身裸體的安子就像個吸人的小妖精,臉頰發紅,媚眼如絲,櫻桃小嘴微張,輕輕吐著熱氣,隔的近了,還能聞到少女口中的混雜著男人精水的特殊香氣。
他剛射出來的肉棒又硬了,他好像現在就撕開她身上的膠帶,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進去,操的她尖叫著高潮,花雪都被操到向外翻開。但他不能,安子是王家看上的東西,婚後村裏人怎樣操都沒事;但婚前操了她,就是公開於王家叫板。
為了壹個母豬得罪王家,不值得。
安子的壹對乳房又大又圓,乳暈小小的,乳頭更是凹陷在兩團軟肉當中,只有被玩的爽了,才會怯生生地從裏面探出腦袋來。
這會她的乳頭早就出來了,掛在白肉上,像是兩個新鮮的櫻桃。
小溪伸出雙手,對著乳頭重重壹彈,“騷貨,發騷啦?”
安子被他彈的壹哆嗦,被塞滿的花雪裏又空虛起來,花壁咬著陽具還不行,她好像要男人真正的肉棒,“小母狗早就發騷啦,要小溪哥哥的肉棒……嗚嗚嗚哥哥摸摸我。”
小溪的壹雙手在她身上煽風點火,時不時掐住壹塊軟肉,讓少女身上滿是他的指甲印,但就是不向下摸,“我不是正在摸妳嗎,安母狗好貪心,還想要哥哥幹什麽?”
“想要哥哥幹死我啊啊啊,摸狗狗的下面,彈騷豆子,用陽具把小母狗幹死啊啊啊。”
小溪就喜歡看她發騷的樣子,村裏唯壹的女大學生怎麽樣,還不是他手下的壹條人形引犬。
他從安子十二、三歲的時候就開始調教她,比村裏的其他女子調教的時間早了整整三年。雖然沒有真正地操過她,但她身上的每壹個敏感點他都知道,就連安子的處女膜也是用他的圓珠筆戳破的。
“如妳所願。”男人臉上露出帶有惡意的陰笑。
他將安子抵在樹上,粗糙的樹皮將安子雪白無暇的後背摩擦的傷痕累累,母親三番五次強調女人出嫁前,身上不能有任何外傷的忠告已經被安子忘在腦後,她現在腦袋裏只有小溪強壯的手臂,壹拳拳地打在她被膠帶封住的花雪上,陽具已經完全被她吃下去了,就連兩個卵蛋也被塞進她的花雪裏。
安子現在大張著腿,僅靠幫在樹上的雙手維持自理。小溪來了興趣,打到她花雪上的時候還會惡趣味的隔著膠帶揉弄她的雪柔,讓她體內的自慰棒塞的更深,磨的更狠。
還有壹雙手也沒閑著,他塞進安子的小嘴裏玩弄她軟嫩的舌頭,下面的嘴不能操,上面的嘴操爛也沒人管。
舌頭被男人捏著向外拔,口水兜不住的往外流,安子翻著白眼,是徹底被玩壞的樣子。
淫水還是沒能拍出來,她現在肚子大的像是懷孕四、五個月的模樣。小溪還用手去壓她的小肚子,安子能明顯感受到體內蓄滿淫水的子宮在擠壓著灌滿精液的腸胃。
被捏著舌頭她說不出話來,只有抖個不停的雙腿,在述說著此刻的她爽的不行。
但她爽了,小溪可沒爽,他將安子從樹上放下來,手腕都被綁出壹道血痕,和樹皮接觸的地方更是被磨出了些,但小溪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村裏的規矩是新婦出嫁前身上不能有任何外傷,否則就是將傷病壹同帶進夫家門,是不吉利的象征,要受到夫家的處罰。
但反正不是嫁給自己的媳婦,小溪才懶得管安子的死活,總歸這樣的尤物王家是舍不得幹死的。
他壹把捏住安子的秀發,將她往自己肉棒的方向帶,“騷母狗,給我舔出來。”
安子還沈浸在高潮當中,腦袋上的刺痛讓她瞬間清醒不少,但她喜歡被人這樣粗魯的對待,特別是小溪哥哥。
小溪哥哥的肉棒比村裏的其他人大多了,又粗又長,安子以前和他壹起看過黃片,安子覺得小溪哥哥的大肉棒都快趕得上片裏的那些黑人的。但小溪哥哥的肉棒可比他們漂亮多了,他不喜歡亂糟糟的毛發所以全刮了,安子的陰毛也是他刮的,肉棒上的毛刮的很幹凈,剩下的肉棒粉嫩嫩的,龜頭還時不時吐出些白色的口水,可愛死了。
安子喜歡小溪哥哥肉棒的形狀,也喜歡它的味道,不像其他臭男人,包皮下全是黃色的尿垢,小溪哥哥有些潔癖,每次上完廁所都會讓她或是小溪哥哥的母親仔仔細細地清潔壹遍,因此每次安子給他koujiao的時候,嘴巴裏嘗到的都是男人的陽剛氣,而不是壹些奇奇怪怪的尿騷味。
今天安子紮的是兩個雙馬尾,這大大爽了小溪,他雙手握住兩個辮子,將安子的頭往自己的肉棒上帶,應該是最近家裏調教的結果,安子的喉嚨格外的軟,裏面像是有壹張小嘴在吸龜頭,幾天沒射的小溪沒戳幾下就射了。
射的量很大,濃精被安子吃下去了壹些,還有些落在她的頭發上、臉上和大奶子上,全部被安子刮下來塞進自己的小穴裏。
安子坐在泥土地上,淫水終於在最後壹次潮吹時從膠帶裏噴出來,淅淅瀝瀝地留在地上,將她身下匯聚成了壹灘小水窪,她壹遍將精液往花雪裏塞,壹遍笑著看著面前的年輕男人,“我要給小溪哥哥生兒子。”
“我可不想要兒子,我想要個和安安壹樣的女兒,”小溪將她鼻尖沒弄幹凈的精液刮下來,餵到她的嘴裏,身下的女子主動伸出小舌,將他的指尖舔舐的幹幹凈凈,“到時候母親女兒壹起給我操,都是哥哥的小母狗。”
安子想到這個畫面也不禁笑出來,“好,安母狗要給小溪哥哥生好多好多小母狗!”
偷看未婚夫操婆婆,自慰被回來的公公發現,花雪含進公公的手掌
下體淅淅瀝瀝地滴著水,安子用力收緊著花雪的軟肉,才勉強讓肚子裏的按摩棒沒有滑下去。
小溪哥哥走的時候把她下身的膠帶全撕了,他說反正堵不了她肚子裏的水,還不如讓她自己控制著按摩棒,還能鍛煉陰道的緊致度。
等安子磨蹭走到王家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剛才村裏的剛從田裏收工回家的爺爺伯伯路過她,被她勾起了火,幾個人不顧她的拒絕,將她擡到路邊的玉米地裏。讓她用手、用腳、用嘴幫他們全部泄了壹次,才放她走。現在安子身上糊了壹層男人的精液,但她沒有將精液用小穴收集起來,因為答應了要給小溪哥哥生寶寶的。
男人們的精液大大咧咧地掛在安子身上,出門時穿的衣裙早就不知道被哪個男人拿走了。她裸露著身體,花雪還夾著壹根黑色的陽具,肚子鼓出壹個小包,仔細看還能看到插在她肚子裏陽具的形狀。每位路過的男人都要攔下她,將肉棒裏的陽精射在她身上才讓她離開。
還是隔壁的楊大爺看不下去,讓安子跪在地上,對著她的臉射了壹趴尿,才將安子睫毛上的精液沖洗幹凈了些。安子很謝謝他,就算楊大爺肉棒的尿騷味熏的她想吐,安子還是閉著眼幫他從龜頭到卵蛋舔舐的幹幹凈凈。
離王家大門還有壹段距離,安子就聽到了男女做愛的引叫聲。
將沒有上鎖的木門推開壹條細縫,原來是王麻子在院子裏操他的親媽,也就是安子未來的婆婆。
村裏的老女人就沒有沒被王家父子操過的,王麻子更是誇張,十裏八鄉到處都是他的姘頭。西邊村子裏的寡婦,帶著女兒走三個小時也要躺在王家門前張開大腿,求王麻子出來操壹操她。
王麻子有這個資本,他的肉驢長如幼兒的手臂,兩頭細中間粗,每次噴出來的精液量多且濃。插進女人的花雪裏,就像是壹個會噴精的肉塞子,把全部的體液都禁錮在身下女人的子宮裏。
安子母親年輕的時候被王家父子壹起操過,那天晚上回去的時候,牝戶紅腫的不成樣子,花雪被操的合不攏,陰唇向外翻,就連父親壹直舍不得用的屁眼也被開了苞,每走壹步,屁眼和花雪裏就會吐出壹口濃精來。
父親氣不過,壹把將母親扇倒在地,當著安子和二妹的面,狠狠的操弄母親,壹邊操還壹邊讓她描述王家父子是怎麽幹她的。
當時的王麻子不過八九歲,就能跟著他爹壹起,將成熟女人玩弄到喊他爸爸。
現在正值壯年的王麻子幹起女人來更是誇張,去年村裏來了個赤腳醫生,說是可以幫助雞巴長的更大,村裏的男人都想做,但能拿出錢的卻沒幾個。王家父子都找了這個醫生,王父給自己的雞巴做了延長,王麻子則是讓醫生給他搞的更粗。
安子只是聽母親說過王麻子的肉棒在赤腳醫生走後變的很恐怖,壹般女人承受不住,就連從小被男人精水泡著長大的蕩婦,在他的雞巴面前也只有求饒的份。今天壹看,果然不假。
王麻子粗壯的肉棒在婆婆的肉穴裏進進出出,黑紅發腫最粗的地方趕得上安子的手臂,而且肉棒的龜頭下還入了珠,壹個個凸起的肉瘤,讓他胯下的肉棒看起來更加恐怖。
“好兒子,幹死娘了……啊啊啊啊子宮要被操壞了,再深壹點把娘的子宮幹出來,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婆婆扶著桌沿,屁股翹的好高,她只有王麻子這壹個兒子,因此什麽都以兒子為先,村裏的女人嫁了人每年過年的時候都要在各家走動,子宮裏被其他男人灌滿才能回家,算是壹種古老的祈福儀式。
但王麻子不願意他媽被外人操,自從他能夠操女人後,就將他媽關在家裏,當作獨屬於他的禁俘。女人不給外人操,這在村裏可是大不敬的事,但王父也願意由著他瞎鬧騰,還放出狠話,他們兩個男人也能每天用陽精灌滿家裏的女人。
院子裏兩人身體碰撞在壹起的聲音壹聲比壹聲大,王麻子的卵蛋和婆婆的大屁股撞在壹起,激起壹陣陣的肉浪。
他身下的女人被幹的只會引叫。安子躲在門口看的是口幹舌燥,剛才高潮噴水過的小穴又濕了,她幻想著王麻子現在抽插的正是自己,手握著花雪裏的自慰棒在花雪裏飛快進出。
可死物怎麽能比得上男人熱乎乎的肉棒,安子將門完全推開,想要進去讓王麻子操自己,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壹開始是要來退親的,現在她眼裏都是在女人花雪裏進進出出的恐怖肉棒。
“兒媳婦什麽時候來的?”身後來了個人,他說著話還將安子雪裏咬著的陽具抽了出來。
黑色的自慰棒被男人隨手丟在屋外的草堆裏,他伸出兩根手指,輕而易舉地滑進安子的花雪裏,“妳倒是個聽話的,這幾天都是帶著自慰棒在吧?”
安子回頭,來人正是她未來的公公。王父今年才三十五歲,壹身腱子肉強壯無比,他沒穿上衣,被太陽曬黑的古銅色皮膚上還帶著汗液,長相周正,五官英氣,很難想象這樣壹個男人在床上會是什麽樣子的。
“在帶的……嗯,公公的手指都插進來了,呼呼安子不行啦……好痛嗚嗚……”
王父將無根手指都塞進安子的小穴裏,他還想繼續深入,但手掌關節的地方對於安子來說還是太大了,她的花雪早就被淫水潤滑的濕答答的也難以插入。王父壹直往裏硬塞,安子痛的眼淚都要下來。
“小淫婦還是沒有擴張好,這嫁過來了怎麽吃得下我兒的肉棒。”王父像是真的在為安子愁心,粗眉緊皺,神情也嚴肅下來。
安子現在想要肉棒想瘋了,她撅起屁股,雙手拉開花雪,帶著哭腔扭過頭對王父說道:“安母狗吃得下去的,公公再往裏插插,哦……完全進來了……”
水嫩的美人在面前擺出這樣的姿勢,沒有正常男人忍得住,王父五指並攏,對著她主動拉開的花雪裏狠狠插去。
關節的位置還是有些不好進,王父畢竟是天天幹農活的人住,這點力氣還是有的,手腕微微用力,整張手就被塞進少女的軟嫩的花雪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