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選擇吧
下崗替身嬌又蕩 by 荔枝漏奶華
2024-2-23 15:19
尤嘉在兩個男人中間醒來,頭枕在賀伯勤的胳膊上,賀仲辛把她抱在懷裏。
身前身後都是難以啟齒的酸脹感,她咬著牙慢騰騰地起身,兩根疲軟下去的肉棒磨蹭間又有了擡頭的趨勢。
淺灰色的墻壁,環繞式的玻璃淋浴間,溫暖的水流浸潤在身上,仿佛壹個擁抱。
賀伯勤開始贊嘆設計師的知情識趣,全透明的設計,只要撩起床帳,躺著便能看見小東西洗澡換衣服。
豐乳肥臀是貧瘠年代大眾普遍的審美傾向,現代男人多好白幼瘦,但賀伯勤壹向對此嗤之以鼻,他不喜歡幼女,覺得臉皮薄玩不開沒有風情,也覺得排骨樣的身材硌手。
淋浴間裏,尤嘉窗子敞開透氣,深秋的山風灌進來,讓人精神壹振。
她扭著身子,把頭面向鏡子,將細嫩的手指伸進菊穴,壹點點的摳挖出裏面殘存的精液,仿佛是在對著鏡子自慰。
不過這僅僅只是今天工作的壹小部分,等把身體上幹涸的精斑被水流沖洗幹凈,她開始清理,便又受不住刺激,無力地蹲在角落裏,把嘆息和呻吟聲壓在浴室深處。
壹大清早就看見這麽令人血脈噴張的壹幕,他不介意來場鴛鴦浴。
尤嘉聽見腳步聲擡頭,昨夜過於瘋狂,忍不住心有余悸,有些瑟縮地望著他:“賀先生。”
“伺候人都不會了?”賀伯勤有些玩味地看著她,制止了她試圖披上浴巾的手:“妳身上哪我沒看過,還用遮?”
尤嘉有些自暴自棄地轉道去隔壁給浴缸彎腰放水,三十八度五,她摸索出來賀伯勤最習慣的溫度。
男人邁進浴缸躺下,尤嘉把玫瑰香波擠在手心,仔細地塗抹打勻,那雙手也曾撫平他的眉心,在太陽穴附近打著圈按壓,試圖讓他忘卻壹天繁重的工作。
“先生,請閉上眼睛。”
花灑溫熱的水流穿過他的頭發,壹如從前。
“可以睜開了。”
她臉邊還沾著泡沫,賀伯勤忍不住想笑,隨即看她壹臉茫然地望過來,是鮮少流露的天真懵懂。
賀伯勤壹把將人扯到懷裏,香波在兩人身上漾開,讓這塊肉愈發滑不留手,好像壹尾鼓著腮的金魚。
他揉捏著尤嘉飽滿的臀瓣壹下下律動,體積可觀的肉棒徑直插入紅腫的花穴中,已經被肆意馳騁了壹夜的身體即使不做前戲也沒有太大的痛感,甚至被還龜頭強行刮蹭出了黏膩的水液。
尤嘉的膝蓋窩磨得發紅,被溫水包裹著不至於太難受,既然推不開,那就努力給自己找到壹個相對舒服些的姿勢去承受男人晨起時洶湧的欲望。
草草發泄之後賀伯勤並不著急退出去,第二次要比第壹次持久得多,他支起腿把尤嘉夾在中間,肉莖頂著甬道深處的軟肉研磨,看著她壹點點失去理智,發出幼獸似的,斷斷續續的呻吟。
他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為什麽要把她放走。
綿軟的肉,緊致的穴,本該都是他的。
結果被傻弟弟食髓知味,吃個沒夠。
獨占是不可能獨占的,他又不能時時刻刻把人帶在身邊。賀仲辛咬住了就不願意松口的劣根性他心知肚明,但凡有個空隙都恨不得要插根針。
堵不如疏,壹味阻攔只能適得其反。
不過還好野狗出在自己家,總比被外人咬壹口強。
從前尤嘉癡心壹片,現在開始動搖,賀伯勤也擔心她出於反叛讓自己腦袋上變顏色,自己不在的時候有賀仲辛看著,挺好。
他心中無限感慨,只好分出去壹半了。
“還……啊啊啊……還有……十三天……唔……”
尤嘉伏在他身上,哪裏都軟,就是嘴硬。
身下的人壹僵,隨即把她壓在身下,撬開唇齒,愈發瘋狂地橫沖直撞。
“就這麽想離開我?”
尤嘉微微壹哂,這話如果放在半年前,她表面再淡定,私下恐怕要歡喜得跑去海邊放煙花。她曾經終日活在賀伯勤厭棄自己的陰影之中,如今顫顫巍巍地邁開步子離開他,終於想要撂開手。
只是為什麽他卻開始糾纏自己了呢?
“是……是……您先放開我的。我已經習慣了,別再招惹我了……好不好?”
連哭帶喘,攢足了力氣拼出壹句話,卻仍舊輕飄飄的,落在人心上不痛不癢。
“從前是從前……”他頂到最深處,附在她耳邊:“現在,不想放了。”
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玫瑰的馨甜氣息中夾雜著獨屬於賀伯勤的煙草味道,明明身處水中,但那熱度仿佛要將人灼燒殆盡。
尤嘉扭過頭不想再與賀伯勤對視,卻被他誤會凝視著尚在沈睡的人。
“才操了幾回就以為能勾搭上我弟弟,嫁進賀家做二夫人?”
金絲雀出身,像壹根藤蔓攀附著男人往上爬,自己的所作所為難得不讓人多想。她有點想笑,原以為賀伯勤知道自己多少是對他有幾分真心在,如今看來,好像有沒有都不甚重要。
“娶妻娶賢,齊大非偶,我不會畫畫,也沒腦子上常青藤,家裏窮沒見過世面……有自知之明,委實在配不上二少。”
“這些都不要緊。”賀伯勤撫過她的臉,明明在壹起這麽久了,迎著光還能見到她臉上細微的絨毛:“嫁進來了,也是我們兩個人的。白天歸他,夜裏歸我。”
他的心陰晴不定,從不在她身上停留。
尤嘉定定看著這個人,仿佛自己從未認識過他。
“還有十三天,您現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反悔了嗎?”
十三天。
原本還有十三天就可以解脫的。
他們橋歸橋,路歸路,他的往後種種,她都不想再摻和了。
可是這世上的很多事,是由妳開始的,卻由不得妳結束。
就像很多年前尤嘉穿著自己最貴的衣服走進賀氏大門,就像現在她壹絲不掛地伏在賀伯勤身下。
“從前或許是我對妳太好了。”賀伯勤似嘆似慨,心說小東西總要馴壹馴。
“既然這麽想離開,那就做道選擇題吧。”
逗壹逗,嚇壹嚇,她就會心甘情願地,乖乖回到自己身邊了。
身下的人沒有反駁,任由賀伯勤把她從水中撈起來擦洗幹凈。
雙眼被蒙上黑紗,耳邊有風聲,他們正在漸漸遠離荔灣。
兩小時後,飛機緩緩駛離地平線,劃過雨後壹碧如洗的天空,載著壹對怨偶墜向難以挽回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