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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主動賣春

賭狗室友為借錢被我玩成騷狗 by danm8

2024-1-25 21:49

  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我才感覺到,肩膀上這雙滿是肌肉的長腿重得跟兩座山似的,連忙把它們擡下來才松了口氣。
  其實我這會蠻累的,想著幹脆趴在秦龍身上歇壹會兒,但是看到他滿身的精液,最後打消了這個念頭。考慮到射完精的他沒了欲望的蒙蔽,很快就會有直男對同性抗拒的本能,我選擇起身去洗澡清理身體。
  當然,我如約把壹千元轉了過去。
  那之後的壹段時間他都沒再找我借錢,看起來那壹千塊錢讓他贏了壹把大的,說話走路都輕飄飄的,連打遊戲時的戾氣都減少了百分之三十。
  “怎麽,贏麻了?”我沖他擠擠眼。
  看起來他心情很好,得意地說:“當然。”
  我搓了搓下巴,“看來被我操能顯著改善運勢啊~怎麽樣,要不多來幾次?”
  “滾滾滾。”
  此時不缺錢花的秦龍當然不會考慮和男人做愛,從他這幾天的夜不歸宿和朋友圈裏又開始更新的酒店和合照,也看得出這精力旺盛的傻逼玩意估計已經又開始了約炮和嫖娼。
  呵,看妳還能猖獗幾天……已經把秦龍看作預備役肉便器的我在心裏冷笑道。
  找了個偶遇的機會,我明知故問道:“既然這麽有錢了,這欠的五千是不是該還了?”
  “還五千呢?哥們這種純爺們屁股都給妳操了壹次,沒問妳要壹萬就不錯了,抵了!”
  “嘖,屁眼鑲鉆了是吧。”
  我擺出壹副不爽的樣子,倒也確實不在乎這五千塊。我原本的計劃也是用個壹萬來塊把他給日了,沒想到這家夥比我想象得還要廉價壹點,壹沖動就把自己的屁股賤賣了。
  不過這樣正合我意,雖然不差這點錢,但是能少花壹點是壹點,遲早讓他倒貼錢也求著挨操。
  正在打遊戲的秦龍註意不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我能從他寬松的褲管裏窺見他大腿根部茂盛的陰毛。
  呵,遲早給妳剃了。
  我在心裏惡狠狠地想著,構思下壹步的調教計劃。
  其實成功睡到秦龍這件事我毫不意外,讓他這種底線本就很低的人再次突破底線,簡直不要太輕松。
  我們常將“黃賭毒”歸為壹個概念相提並論,它們的共同點除了成癮性之外,便是對正常人價值觀的摧毀。
  判斷出秦龍有在嫖娼之後,我就知道他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早就接受了以錢來交換性這樣的概念的他,又已經去撈了裸貸,其實已經在潛意識中做好了以自己的身體換錢的準備。
  事實上,直男總是十分廉價的,只需要壹點點錢就可以讓他們出賣自己的性以及性取向,只不過妳需要把握壹點交涉的技巧——這是我觀察男同買春直男的視頻記錄以及從小與他們相處的了解作的壹個猜測。
  男人是壹種面子生物,所謂的交涉技巧,就是用柔和的話術來照顧他們的“尊嚴”。那些藍鳥上的騷0,往往三五百塊就能勾上想吃的外賣員和服務生,因為“他覺得我帥、甚至願意花錢被我操!”的過程既保證了他們作為性主體的尊嚴,還肯定了他們的雄性魅力,使虛榮心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但很可惜,我不是0,所以情況就要麻煩得多,因為挨操對於直男來說是壹種有辱“男性尊嚴”的屈辱行為。
  拿秦龍來舉例:如果我在平時突然上來就說“給妳五千讓我操妳屁股”,恐怕被打壹頓都算是輕的;但是當他賭癮上頭的時候,他的這個價值就松動了,只要能撈到夠他賭的錢,他就願意出賣自己的身體;而在他已經欠了我的錢舔著臉再次借錢的時候,他已經有了虧欠,這時候我甚至不需要五千塊就能成功操到他。
  之前看過壹些性工作者的回憶錄,她們在接受采訪時都有多少提到,雖然最初從事這壹行業多少有些不得已在,但是有了選擇的權利後,她們仍然繼續選擇出賣身體換取金錢的原因是:“當妳躺在床上兩腿壹張,就能獲得辛辛苦苦工作許久都拿不到的錢後,妳就沒有辦法適應正常的工作了。”
  賭狗也是同理,賭得大的,壹個晚上點點屏幕就是正常工作生活壹個月甚至壹年的流水,這樣的他們還如何能適應辛苦工作壹天不過百來元的金錢收入。
  而現在,兩者都沾了的秦龍,初次賣身的體驗甚至還挺爽的——最大限度地降低了他被開苞的不適後,之後的秦龍壹旦缺錢,就會想到找我賣屁股。
  我不知道秦龍靠那壹千塊究竟贏了多少,但我知道久賭必輸,憑借他的消費和停不下來的賭博,他遲早會再次身無分文。
  果然,沒過幾天,秦龍就又找上了我。
  那時候大概下午三點半左右,下午的後兩節有課,而我正在奮筆疾書地抄上課要收的作業。
  就在我寫得手酸之時,難得比較安靜的秦龍卻忽然從床上爬了起來,撥拉我的肩膀:“舍長。”
  “幹啥?!”抄作業抄得正煩的我眉頭壹皺,甩開他的手,沒好氣地說。
  被我甩開的秦龍自顧自的走到了門口,沖著我說:“出來壹下,我有事要跟妳說。”
  旁邊也在抄作業的室友還以為這家夥要欺負我,當場站了起來,指著秦龍就開罵:“秦龍妳他媽的想幹什麽?!”
  “啊,沒事沒事。”我按下室友的手安撫他坐下,已經想明白秦龍目的的我勾了勾嘴角:“我去和他聊聊。”
  我跟著秦龍來到了走廊,看著秦龍關上了宿舍門。
  “再借我點錢。”
  “上次借妳的妳還沒還呢。”
  “不是扯平了嘛?”
  “那是妳說的,我可沒答應。”我撅起嘴,長得顯小就是這麽壹個好處,在裝無辜的時候會很具說服力。
  秦龍看著我沈默了壹會兒,我聽到他嘖了壹聲。
  適當也得給他點甜頭,我說道:“打賭的那兩千和後面那壹千可以給妳免了當辛苦費,那妳還欠我兩千呢。”
  秦龍沒理我,幹脆直接撩起短袖,露出像巧克力般成塊清晰排布的腹肌。:“給我5000,我再給妳操壹次。” 
  我忍著直接上手摸壹把的沖動,移開了眼睛,“謔,大哥妳這是出來賣了啊。”
  說完,我註意到他怒瞪的雙眼和急促的呼吸,顯然我這句話刺激到他的自尊心了。我可不想挨打,把進壹步的嘲諷咽進了肚子裏,“也不是不行,但五千也太多了,上次是看在妳的第壹次才加的錢。”
  “那妳說多少錢?”
  我沒有說話,豎起了三根指頭。
  “三千?也行。”
  我搖搖頭,“三百。”
  “老子在妳眼裏就值三百?”
  他的怒火蹭的壹下幾乎要從眼睛裏冒出來。
  “別激動別激動。”我看走廊四下無人,在他的腹肌上摸了壹把,“那500,幹不幹。”
  他咬著嘴唇糾結了半天,從牙縫裏吐出幾個字:“最低兩千。”
  我沒理他,輕輕笑了壹聲,打開了宿舍門:“我要回去補作業了,壹會還要交。”
  很顯然,有債要還的秦龍遠比我急迫,他壹把將宿舍門推回去,那可憐的破舊木門被砸出了“邦”的壹聲。我聽到他啞著嗓子低聲說道:“最少壹千八,再少對我也沒用了。”
  此時的場景很像校園霸淩,瘦小的我想要開門,卻被痞痞的秦龍強行關上門堵在門邊,他壹手按著門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這個經典的壁咚姿勢強弱關系壹目了然,但實際上卻是看起來絕對強勢的秦龍在懇求著向我賣屁股。
  這種反差讓我得意萬分,他越是著急,就越是把主動權推向我,在買方市場中占據絕對優勢的我笑得很開心,“不行呢~妳可以多賣幾次呀。”
  “行,壹次九百,賣妳兩次。”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不過妳要先給我錢,不然網貸要逾期了。”
  “我轉妳兩千。”我適當地讓他嘗到壹點甜頭,“不過下次會再次降價。”
  “不會有下次了。”他聲音很輕,似乎自己也不太有自信。
  “呵,妳最好是。”
  我笑了壹聲,撥開他堵著門的手,開門進入宿舍。
  秦龍沒有跟著我進來,反而是還在奮筆疾書的室友循聲瞥了我壹眼:“妳怎麽笑得這麽猥瑣?”
  “咳,哪有。”我清了清嗓子,收斂起了得意的笑容。
  室友顯然也聽到了剛剛秦龍摔門的聲音,關心起我來:“他找妳幹啥?兄弟們都在這呢,他要是敢為難妳肯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誰為難誰可不壹定呢,我在心裏嘀咕著,答道:“沒有,就隨便跟我說了個事。”
  室友狐疑地問道:“真沒事?”
  “真沒事。”我在他背上拍了壹把,“他什麽智商我什麽智商,在哥們面前,他只有被拿捏的份。”
  “切。”此時室友已經先我壹步抄完了作業,“他專業正數妳專業倒數。”
  “滾!”
  室友哈哈大笑,收拾了書準備出發。
  “餵!等我!”
  我壹邊在作業本上留下龍飛鳳舞的糟糕字跡壹邊吶喊。
  
  彩蛋內容:
  是的,秦龍的成績比我好,或者說比我好很多,我並不恥於承認這點。
  剛來的時候還沒有網癮的秦龍在學習上還沒有完全脫離高中養成的習慣,雖然背著大家偷偷學,但是是真的有在用功,績點在我們班前三。
  至於有了網癮又沾染了賭博之後,也開始學著曠課和糊弄作業的他不得不說在學習上頗有些天賦,在考前突擊壹下也基本都能通過,幾乎沒掛幾科。
  反觀我,與乖巧的樣子相反,則是從壹開始就處在好學生對立面的存在。
  壹上來就各種曠課不交作業的我對於專業課十分不感興趣,直接掛了壹連串的科,如果不是我校這方面實在不嚴格,換個壹般的學校我可能已經被勸退了。
  室友們知道我掛這麽多課驚訝之余,又覺得我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很瀟灑:瀟灑地曠課、瀟灑地掛科、瀟灑地出櫃,我笑著罵回去說“掛科也能叫瀟灑?怎麽不說瀟灑地吃屎啊?!”調侃歸調侃,但我確實並不在意這個大學的學歷。
  事實上如果我不掛這麽多科,我也沒機會這樣拿捏秦龍。
  秦龍會找到我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宿舍裏這壹幫家境普通的貧窮男大如果有誰能隨便拿出足夠的錢借人,那壹定會是我。
  大壹剛開始的時候我過得還是比較節儉的,還因此被秦龍嘲笑過小氣。其實我生活費其實不算少,比起秦龍那種父母省吃儉用把錢都留給孩子,父母都是企業中層的我家真正有能力為我兜底;但是我對於虧欠別人,哪怕是花父母給的生活費都會覺得渾身難受——畢竟我到時候出櫃的時候遲早會讓他們生氣傷心,早點經濟獨立,到時候講話也能硬氣幾分。
  這錢不來自於父母,那自然是我在曠課的時間賺來的——我從小就喜歡寫點東西,初高中期間受限於時間沒法花太多時間,只是偶爾給磕的cp產些同人,反響還算不錯。到了大學遠離了父母,按耐不住青少年躁動的性欲,下海寫了幾篇肉文抒發壹下xp,沒想到還頗受歡迎,靠幾篇肉文在海棠賺了點錢,又接了些金主的短篇定制,搞定自己的生活費也算是綽綽有余,寫了半年就攢了筆小錢。
  不過看到那麽多黃文作者鋃鐺入獄,我還是及時懸崖勒馬了,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我決定上岸寫點正常的網文。研究了壹下榜單上高度同質化的流水線爽文後,就在晉江和起點各開了壹本試水,好在這些廉價的流量密碼還是比較好掌握的,壹來二去賺得比下海還多。
  每天的生活也很簡單:放棄大腦按模板敲幾章流水線網文,剩下的時間就用來打磨自己真正想寫的小說,幾個馬甲的反響都還不錯,特別是真正想寫的那本底下的書友天天刷“急急急急急”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令人愉悅。
  有了穩定的收入,自然就不太在乎那張畢業證,也就顯得灑脫了。而且收入上來了,自然也就大方了,偶爾請請室友吃個飯帶杯奶茶什麽的,輕松收獲幾位義子,生活十分舒心。
  除了秦龍以外,室友人都還不錯,相處得也算融洽,作為壹個負責任的舍長和慷慨大方好相處的舍友,我受到了室友的壹致好評。以至於我某天為了加強自我認同順便跟他們出了個櫃的時候,即使本來有些恐同的室友都以逆天的回應表達自己的支持:“寂寞了可以來找哥們”、“我就說妳天生就是穿女裝的材料”、“是妳的話可以理解,不過不要打我主意啊~”......
  當然,以上這些發生在秦龍搬出去後,所以他對此並不知情。
  回歸正題,我清楚秦龍借走的錢大概率是還不上的,雖然我的消費觀壹向比較節儉,但是能用這樣壹筆錢把他變成我的玩物,我覺得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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